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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有国色之恃宠为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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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下一场战役,墨孤中了南跃国的圈套,六十万军力葬身溧水河。
启尚国,彻底败了,割地求和,每年进贡,嘉王府年仅五岁的世子澹台无昭被送往南跃皇宫做质子。
墨孤成了启尚国的罪人,撤去官职,被夺军权,仅剩的十万墨家军握在明安帝手中,因嘉王爷澹台礼力保,为墨孤说话,明安帝又念及老镇国将军的卓越军功,没有赐死墨孤,也未夺取他镇国将军的封号。也是从澹台礼力保镇国将军府的那一刻起,镇国将军府已经成了嘉王府的附庸。
十四年来,澹台礼谋权篡位的野心越发膨胀,暗地动作越发频繁,被他掌控的镇国将军府不可能置身事外,无论墨沉霁是否心甘情愿为澹台礼效命,眼下他都挣脱不开。
然,墨沉霁依旧有他自己的思量……
“不瞒尊者说,晚辈的表妹马诗琪被御史府二小姐马诗云所杀,她的母亲是武威将军的嫡亲妹妹,晚辈要为她报仇。”
墨沉霁要整垮武威将军府,为马诗琪报仇是其一,至于其二……他没有说。
------题外话------
马诗云杀马诗琪的事儿会在凉凉找墨沉霁结盟的时候详细说的~明天澹台无昭会出来~啦啦
另外,甜蜜蜜的七夕节快乐呀(⌒▽⌒)
ps:单身狗的作者菌从不过这种节日,只看别人秀恩爱和撒狗粮,哈哈
074 借你名号一用
飞鸿老人活了这许多年,人情练达,饱经沧桑,一听墨沉霁的话就知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马诗云和马诗琪都是一个府上的女儿,虽说同父不同母,但到底血浓于水,多大仇多大怨,马诗云不惜要了马诗琪的性命才解恨?
而且,若杀死马诗琪真的只是马诗云一人所为,墨沉霁报仇针对她一人就可,没必要找上她的外祖家,武威将军府。
怕是杀死马诗琪的事,马诗云有参与,但并不是主谋。
镇国将军府如今落魄,亦无兵权,但武威将军府如日中天,大权在握,深受圣上倚重,而武威将军的三个妹妹,嫡大小姐赵曼是当今丞相夫人,嫡二小姐嫁入御史府做了继妻,还有一位庶女,进了宫,皇宠不衰,正是生下七皇子和八公主的赵贵妃。
镇国将军府对上武威将军府,说一成胜算都是高的。
墨沉霁虽是神医谷主,但亦不可能倾全谷之力卷入朝政之事,人都有趋利避害的本性,墨沉霁不会傻到自找死路,无缘无故地挑衅武威将军府,就算是为自己唯一的表妹报仇,理由也太过牵强……
但眼下,他做了,那么,他不是别有目的,就是背后有靠山,比如……嘉王府。
而无论哪一种,飞鸿老人都没有深究的心思。
他只是慈眉善目地看着墨沉霁笑,“小子你想老头子我怎么做?说来听听。”
飞鸿老人年轻时候清心寡欲,喜好一人一酒独来独往,许是见多了人间悲苦,人老了,倒是将‘及时行乐’看作人生真谛,平白生出一副侠义心肠来,人也爱凑热闹。
武威将军府在民间名声不好,这几年,尤为不堪,飞鸿老人对赵忠义的为人嗤之以鼻,他长居北方,偶尔也顺手找找赵忠义的麻烦,墨沉霁提的‘断武威将军府财路’一事也算对他胃口。
墨沉霁气定神闲,淡色双唇斜勾,老谋深算的样子像只狐狸,“北方边境沿线一连五座城池,赵忠义是那里的‘土皇帝’,仗着手中兵权,暗中强抢富商金银财宝,更是勾结大量南跃、朝辰商人,私自减免关税、商税,每年从两国富商手中得的好处,足够再养一支五万人数的赵家军,近两年,启尚富商因为赵忠义的暗中打压,大多退出了那里的商贸往来,他国商人商铺林立,可谓喧宾夺主。”
“晚辈想请尊者亲自出面,允诺每年给赵忠义多出两国商人一倍的好处,条件是,立即断掉和两国商人的往来,并将其驱逐出境。”
赵忠义一旦如此做了,就是违反二者之间的条约,嫌隙必生。
飞鸿老人一声哼笑,“你的意思是,全让我老头子出财?”
“只是借尊者名号一用,江湖上的财神通,坐拥的财富不可估量,尊者口头允诺即可,赵忠义定会动心,无论他答应尊者的交换条件,是真心还是假意,哪怕只是表面做做样子,只要他与两国商人有了隔阂,晚辈安排的人就能趁机而入。”
飞鸿老人捻着自己花白的胡须,不住点头,“不错,好,老头子我就应了你。”
墨沉霁抱拳一礼,“晚辈多谢尊者相助,这一坛醉仙人请尊者收下,了表心意。”
“哈哈,难怪你能拿出一整坛的醉仙人,听闻他对自己的徒弟一向大方。”
“师父每年都会托人给晚辈送来一坛,只是晚辈不宜饮酒,酒窖里囤积了不少,尊者若方便,也可都带走。”
飞鸿老人摇晃着起身,扛起那一坛烈酒,“一坛够了,老头子我想喝再来寻你!”
话落,便是一道白色虚影闪出窗外。
墨沉霁的眸光追随而去,然,眸光刚定,随即,眸底划过一抹愕然之色。
飞鸿老人不知被什么给挡了回来,在空中几个翻滚,险险落地,双手猛然伸出,双臂一沉,一坛醉仙人落到了他怀中。
下一刻,飞鸿老人骂开了,“我是你师父,不知道让一让!年轻力壮的一个成年男子撞我这一把老骨头,你羞不羞!”
墨沉霁望了一眼从窗外进来的白袍男子,复又垂下了眸饮茶,澹台无昭才年过十九,还未成年,不知这飞鸿尊者是不知,还是故意这般说。
只是,这两人竟是师徒关系,他的确意外。
------题外话------
男二事业线基本出来了,至于男主的,不急~哈哈
075 你怎么会有喜欢的姑娘?
“爷的师父早就作古了,你徒弟是江湖第一杀手,正逃亡西域,爷和你没任何关系,人老眼神不好别瞎叫……出门这种事,果然,不适合你。”
澹台无昭一身宽袖月白锦袍,负手而立,冰寒绝艳的面容上神色淡漠,一双浅金凤眸似笑非笑地看过去一眼,话语讥诮。
飞鸿老人似是习惯了他毒舌的样子,面上并无气恼之色,“这天下又不是你的,我想出门就出门,你管不着!我又怎么不是你师父了,你的轻功可是我传授的!”
澹台无昭艳丽的薄唇一勾,漂亮地像刀锋,“三个时辰,你说了两个时辰的废话,剩下一个时辰在睡觉。传授?爷可没看到,还是,你传授的,是日光?”
飞鸿老人哑口无言,装腔作势地捻着胡须,口中喃喃自语,“分这么清楚干什么,谁说师父一定要传授徒儿东西的,也罢也罢,你不认就不认吧。”
一副颇识大体,包容顽劣徒儿的样子。
墨沉霁看到这儿,也明白了。飞鸿老人单方面想强认澹台无昭为徒,两人不是师徒关系,但从他们说话的姿态看,只怕也关系匪浅。
“世子有礼,我请尊者来喝酒。不知世子为何而来?”
他与澹台无昭,不交好也非敌。
飞鸿老人忽而接话,竟有几分匆忙之意,连醉仙人都不要了,“你们年轻人有事要谈,老头子我就不碍事了!”
话未说完,人猛然窜起,直冲房顶而去,他要赶紧走!纵横江湖几十年,感知风吹草动的本事早已炉火纯青,昭小子盯着他看的眼神实在不对劲!走为上策!
飞鸿老人的预感是对的,但可惜,不是他想走就能走掉的。
几乎在飞鸿老人动作的同时,澹台无昭袖中飞出一道纤细的金色锁链,尾端有勾,缠住了飞鸿老人盘在头顶、馒头大小的一堆头发,狠狠一扯——
“哎呦。”
飞鸿老人头皮一紧,又是一疼,因他速度太快,被澹台无昭这么用力一扯,强大的惯性作用下,他脑中懵了一下,眼前阵阵发黑。
为了他所剩不多的头发,他必须妥协。
飞鸿老人屈辱落地,护住自己散乱的头发,激动地面皮发红,用尽全身力气愤怒指责,“臭小子,你长着嘴不会说话吗!你喊一声,我不就下来了!非要动手!要出人命了你知道吗!你对你喜欢的姑娘难道也动手!”
正激动地飞鸿老人忽然一顿,表情扭曲又惊悚,小声嘀咕,“啊呸,这臭小子怎么会有喜欢的姑娘……”
澹台无昭无视他说的一废话,“把你身上的珍宝交出来,爷放你走。”
飞鸿老人一愣,眼睛都要瞪出来了,“你跟我要财?你堂堂嘉王府世子会缺这些俗物!”
飞鸿老人快速地上下打量他一眼,“你小子一身俊功夫,随便杀个通缉榜上的人物都能拿到大笔钱!你跟老头子我要!?”
澹台无昭已经不耐,幽深淡漠的凤眸璀璨如琉璃,一道犀利金芒划过眸底,语气暗沉,“你今日要赠送的珍宝,在画舫里吹嘘了半个时辰的归尘剑。”
飞鸿老人没想到澹台无昭是来要归尘剑的,在画舫里,他吹嘘归吹嘘,可真没打算将它送出去,“归尘剑是我的珍藏,怎么能轻易送……”
他话语一噎,因为澹台无昭看他的眼神,诡异的平静,潜藏的危险和威胁。
“好好,你要给你就是,这剑在你手中,总不会埋没了它。我将它埋在城外十里的野竹林中了,等我取来给你。”
澹台无昭收敛一身锋芒,周身气息只余高高在上的尊贵淡漠。“今日送到嘉王府幽纵手中,爷最厌恶人言而无信,你最好别耍花样。”
澹台无昭说罢,如一阵风般,悄无声息离去。
飞鸿老人疑惑地叹口气,“怎么好端端要起归尘剑来了……”
旁观了全部的墨沉霁沉默着,拿起被遗弃在地的醉仙人,放到了桌上,垂眸深思。
……
“爷。”
幽纵躬身行礼,面前是刚从天上飘落的澹台无昭。
他只听见一声毫无情绪、冰寒低沉的吩咐,“飞鸿老头今日来送归尘剑,三日后,你将它给相府二小姐。”
幽纵领命,“是,爷。”
再抬头的时候,面前空无一人。
心底慢慢叹口气,爷又不知去哪里了。世人只知他是爷的贴身侍卫,却不知道,很多时候爷都是自己出门从不带他。
爷到底在做什么,他一无所知,或者说,他还没资格知道。
------题外话------
是的,澹台无昭是为凉凉要的归尘剑~她不用自己费劲去找飞鸿老人啦╮( ̄▽ ̄)╭
明天,凉凉的戏份要开始了,预计会霸屏y∩__∩y
076 你敢不敬!
“雪儿给母亲请安。”
谢风雪屈膝问安,声音柔和恭敬。
相府夫人赵曼落坐上位,身后的嬷嬷为她捶肩,她一手撑额,闭目养神,慵懒疏离地淡淡出声,“起来吧。”
“今日赠宝会,沁水河上可热闹?”
“桥上和岸上人满为患,都是冲着飞鸿老人来的,雪儿有幸由大哥带上船,大开眼界。只是中途不知什么人突然冒出来,扰乱了赠宝会,雪儿落了水,回府后,换上一身干衣服才来给母亲请安。”
赵曼一双柳眉皱了起来,睁开妩媚不失威严的大眼,“华儿呢?”
“母亲放心,大姐有七皇子护着。赠宝会进行不下去,大姐本打算回府,不想遇上了马二小姐,邀她过府住一两天,大姐说,及笄礼那日定会回来的。”
赵曼闻言,有些不放心,及笄礼是何等重要的日子,“魏嬷嬷,你派人去御史府告知大小姐一声,最晚明日申时一刻必须回府。”
“是,夫人,老奴这就去办。”
谢风雪从椅子上起身,笑容可亲,“大姐特意让雪儿转告母亲一声,她知晓及笄礼那日不容有差,让您放心。”
赵曼淡淡点头,“她知晓就好,你若没事就先下去吧。”
“回母亲,大姐还说,凉儿也同她一起去了御史府,还请母亲去和父亲说一声。雪儿还要再清点一遍给大姐准备的贺礼,母亲主持府中内务连日操劳,雪儿不打扰您休息了,告退。”
谢风雪一番得体从容的话说完,走出了赵曼的院子。
赵曼听到谢臻凉也一起去了,眉心不自觉拧起,想的多了些,最终甩开一切思绪,华儿让她说她说了就是。
“累死我了。”
院门外,谢风雪神情立刻松下来,在赵曼面前装乖巧,天知道她有多不情愿,但心中再厌恶也要做,谁让她是相府主母。
……
“小姐,你回来了。”
一名绿衣婢女伶俐地为谢风雪端上一杯茶和一盘点心,“兰姨娘让人在美食斋买的芙蓉点心,等了两个时辰才买到的,方才派人送过来一盘,小姐尝尝。”
谢风雪没什么胃口,不耐地赶人,“你们都下去!我睡一会儿。”
“是。”
谢风雪今日落水受了惊吓,精神不太好,周围安静下来,疲累感瞬间袭来,歪靠在软榻上,昏昏欲睡。
“哼。”
一道冰冷的哼笑声忽而清晰地响在她耳边,谢风雪被吓得一个激灵,猛然睁开眼,胸口起伏不定。
目光看到坐在案几旁的男装女子后,谢风雪稍稍定神,无意识地吞咽口水,起身走过去,坐到她对面,多看了几眼她身后站立着的黑衣女子,低垂着眼睛,脸上蒙着面纱,看不清面容。
“她是谁?”
谢风雪认得眼前的男装女子,正是受谢琼华指使带走谢臻凉的人,她好奇地是她身后站着的人。
男装女子嗓音沙哑,听不真切,“与你无关。大小姐安排的事,做妥当了吗。”
谢风雪大概明白了她的意思,心下不悦她的语气,自然也没有好脸色,“当然。你来做什么?”
“哼。大小姐不放心你的能力,让我来帮衬。”
谢风雪心中一堵,冷冷一笑,“我已经办好,不需要你!你走吧!我要休息。”
说完,径直走回了塌边。
黑衣女子闪身来到谢风雪身后。
谢风雪转身正要坐下,忽然被她狠狠掐住了下巴,“我主子是银钩殿主,你敢不敬!”
肃杀冷酷的气息扑面而来,谢风雪双腿发软,心底发凉。
她们是杀手!她竟然忘了!
谢风雪脸色煞白,硬挤出一抹笑来,“你松手……我道歉。”
男装女子端起茶水抿着,语气低哑阴冷,“大小姐吩咐的事不容有失,你我都不能大意。你再将大小姐命你做的事重复一遍,细枝末节都不能少。”
黑衣女子闻言,加大了手中的力度,直到谢风雪疼地额前冒出冷汗,才甩开手,退回她主子身边。
谢风雪试着张了张嘴,痛地龇牙咧嘴,却不敢再挑衅,断断续续地将她在赵曼面前说的话讲述了一遍。
077 说好的呢
谢风雪说完,久久没等到‘银钩殿主的’回应,不大的外间里一片死寂,偷偷抬眼看过去,触及黑衣女子笔挺冷然的身形,被伤到筋骨的下巴似乎更疼了,匆忙移开眼,心紧张得扑通跳。
她虽脑中思绪不清,但在巨大的恐惧下,与谢琼华有关的几个片段很快闪现,斟酌着开口,“……明日大姐会和马诗云一起去大普寺,对外也要说,谢臻凉同去了……这是为了避开母亲派去接她们回府的人,而我,要做的事是……阻止母亲再派人去大普寺……及笄礼一定要顺利举办……大姐却不会按时到场,而且会在当日失踪,那日京中不少贵客都在,她不见,相府定会颜面扫地……然后,把谢臻凉送回府,将大姐未出现的归咎在她身上……赵贵妃、祖母、七皇子、武威将军府都不会放过她!”
谢风雪说到最后,洋洋得意起来,却不知在得意什么。
‘银钩殿主’猛地将桌上茶水扫到她脚边,温热的茶水打湿她的鞋面,她条件反射要尖叫,却被黑衣女子捂住了嘴。
“大小姐筹谋未成,你将情绪轻易表现在脸上,是怕人看不出你有问题!?”
‘银钩殿主’嗓音压低,却尖利地可怕,像磨刀时发出的刺耳声响,似乎下一刻就要杀人见血。
谢风雪身子一抖,“我……我明……白。”
“若因你的轻浮坏了大小姐的大事,你知道后果!”银钩殿主话落,人从窗外飞走,黑衣女子紧跟着翻窗而出。
……
相府门外,隐蔽的拐角处,一辆灰扑扑却很宽大的马车上。
车帘掀起,一前一后两道身影钻了进去。
“咳咳……咳……”
‘银钩殿主’奋力地咳嗽几声,嗓音渐渐地变得和正常人一般,音色是少年特有的稚嫩和干净。
他一把揭下脸上平凡无奇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同样没什么特色的面庞,唯一值得称赞的是,五官清秀耐看,皮肤白皙细腻。正是夜非秋。
此刻,他一双褐眸倨傲,瞪着在他对面的人,“死丫头,本少该做的都做了,你说的秋菱山神物呢!”
黑衣女子慢条斯理地揭下同色面纱,看都没看他一眼,抬手抹掉她眼尾处涂抹的脂粉,白色的粉掉落,纹路规整如特意画上的两抹粉色显现,一张摄人心魂的容貌上平添几分妖魅之色。
“我一向言而有信,你要的神物,喏,来了。”
谢臻凉话落,从车帘外忽然冲进来一物,扑到她怀里。
“白八,帮你原主子招待一下远道而来的客人,跟着他能吃好穿好,乖,去吧。”
谢臻凉温柔地诱哄,说罢,抱起白八要搁到夜非秋身边。
夜非秋在她看过来的时候,忽然低头,脸颊边有可疑的红晕。
谢臻凉眼尖地发现了,未戳破,她知道自己长的好看。
白八刚被她放下,便嫌弃地踢了夜非秋一脚,回身一跃,窝到谢臻凉身边,“哼唧唧。”
它是神猪,这一生只亲近两个人,一个男主子、一个女主子!其他人,休想!
去死!
白八的反应在谢臻凉意料之中,轻柔地摸了摸它的头,笑眯眯地低声道,“我答应过他了,你这么不配合是不给我面子呐,就三天。”
绵里藏针,笑里藏刀,白八不是人不明白这两个词儿的意思,但做为一只灵性上佳的猪,它本能地感觉到谢臻凉的温柔是假的,只要它让她不顺心,煮了它都有可能!
白八‘哀怨’地跳上了两人中间的案几,在靠近夜非秋的一边趴下来,它妥协了,最大限度的,哼。
078 不欠别人
夜非秋盯着面前和他隔了一段距离、横躺装死的某只猪,琢磨了良久,慢慢抬起眼眸望向谢臻凉,面露不屑和讥讽,嘴角一扯,“一只猪?它是秋菱山的神物?你当本少傻吗!猪是秋菱山最低等的禽兽!它连小黑的一根羽毛都比不上!”
谢臻凉一句辩驳都没有,只是露齿一笑,容颜明媚温柔如初春暖阳,她微抬了下巴,示意他低头。
夜非秋定力不错,第一眼的惊艳后,谢臻凉的容貌入眼,也只是微一晃神,低头——
白八身板腾空,前蹄如旋风,猛烈地冲向他面门。
它的速度不是吹的,中等功力的夜非秋根本避不开,只下意识地闭起眼睛,“啊!”
被白八踢到的两只眼眶瞬间变得青紫,夜非秋脑中神经抽痛,刚缓过劲儿来,耳畔又是一声砰响——木质案几被白八一蹄子踹碎了。
夜非秋勉强睁开眼,看见面对他站着威风凛凛的白猪,再没有轻视,神物的名号是否名副其实,他觉得已经不重要了,就凭白八的力气和速度,已经颠覆了他对猪这种活物的认知。
夜非秋心中震撼,低声自语,“难怪和秋菱山的猪长得都不一样……不,不对,它真的是猪?”
谢臻凉抱臂靠在车壁上,接收他看过来的目光,肯定的点头,“是猪,只是幼时吃了太多好东西,没长胖,倒是长了一身本事。”
夜非秋一愣,褐色近乎透明的眼眸微动,“吃了什么?”
谢臻凉一眼看穿他的想法,“不知,这要问它原主子。白八只是个例,你即便知道它是吃什么长大的,也不可能再养出一只它这样的神物来……何况,你并不知道。”
夜非秋习得一手驭兽术,对各种禽类兽类有着天生的兴趣,闻言只觉遗憾,却又不知想起了什么,语气略微兴奋,“它还会别的吗?”
谢臻凉一耸肩,动作潇洒得不行,“你自己发现啊,这三天里,它归你了。”
夜非秋表情缓和下来,全部心神放在了白八身上,眼睛冒光。
他的注意力被吸引,谢臻凉乐见其成,夜非秋只要安分的待够三天,澹台无昭的‘所托’,她就完成了。
自从上次吃下澹台无昭给她的‘解药’后,她的眼睛好了,今日之前也再未见过他,他说的那个条件,他不提,她暂时也不问。
两人之间,不是剑拔弩张,但也绝非盟友,澹台无昭的目的不明,但目前,她是受惠的一方,也是处下风的一方,若非他,她的眼睛能不能好都是未知数。
谢臻凉从来不欠别人,既然澹台无昭暂时没有做伤害她的事,她不介意和他互惠互利,但她对他的防范,依旧。
……
八月初三,是相府嫡出大小姐谢琼华举行及笄礼的日子。
相府处处张灯结彩,来往婢女们衣着鲜亮,门口的马车络绎不绝,一份又一份价值不菲的贺礼流水般送入相府库房。
祠堂东面临时搭建出一处场地,专为谢琼华举办笄礼用,谢重和赵曼作为主人已落座主位,众位宾客被安置在场地外面,都在耐心等候吉时到来。
谢重安静地喝茶,谢琼华的笄礼一切事宜都交于赵曼打理,他并不多费心神,心中仍思虑着手上未办完的事情。
赵曼起身离开,他毫无所觉。
后面,谢琼华沐浴更衣的地方。
回府复命的灰衣小厮听到脚步声,飞快地看了一眼赵曼脸上阴沉焦急的神情,扑通一声跪下,语速如飞,“夫人!小的奉命一大早去接应大小姐回府,在郊外的一处密林里发现了御史府的马车,有七名侍卫的尸体,大小姐不知去向!小的带人找遍了四周,不见任何人影!”
“饭桶!”
赵曼怒火攻心,冷声呵斥,抬起脚踹上了他的心窝,小厮疼地弓起身体,紧咬牙不吭声。
赵曼出身武威将军府,自幼性子烈,未出阁时也曾和赵忠义实打实练过的,一脚下去,力道颇大。
一旁的魏嬷嬷一样地心急如焚,不到小半个时辰,及笄礼就要开始了,如今宾客全都到齐,就连正宾赵贵妃也已经等候在外面了!大小姐却至今未到,甚至已经出了事……
暂不提大小姐的安危,眼下这场及笄礼惊动了大半个京城的权贵,出了任何事,想遮掩都做不到!一旦出事,相府必定颜面扫地,成为整个京城最大的笑话!
老夫人、老爷、赵贵妃……都不会放过夫人!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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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5号,一起约起来~(^_^)
079 三个人都不见了
赵曼在府中作威作福多年,上上下下打理得井井有条,在京城一众贵妇中颇有声望,和老夫人的婆媳关系也处得不错,嫁入相府以来,几乎没遇到过烦心棘手的事,眼下及笄礼这样重大的日子,谢琼华却找不到人,让她如何跟外面的人交待!
怪只怪她昨日晚间没有吩咐下来,强硬地连夜将她从大普寺接回来!
此刻的赵曼心乱如麻,强自镇定下来,猛地闭上双眼,平复情绪……无论如何,也来不及了,这场及笄礼,彻底毁在了她手里!
“夫人,如今该怎么办?”
魏嬷嬷担忧地看向赵曼,只见她冷冷一笑,自嘲地道,“还能怎么办?再好的办法去弥补都没用!只能任由外面那些人看笑话!”
华儿未出现,她可以随意编一个看起来完美的理由,但外面被请来观礼的宾朋可不是来听她一句话的!正主未到,就是她这个相府夫人的失策!是她的无能!整个相府都会遭人耻笑!
谢重、老夫人、还有她的娘家人全都会指责她一个,那些权贵之家的当家主母指不定私下里如何笑话她!她辛苦经营起来的贤名都将毁于一旦!
赵曼越想越气,脑中一阵眩晕,踉跄着退了好几步,魏嬷嬷惊叫,“夫人!夫人你没事吧!快坐下来,老奴给您倒杯茶!”
赵曼深吸几口气,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紧紧攥住杯身,手腕颤抖,一失足成千古恨!昨夜她就该将华儿接回来的!但,事情已成定局……
她终于冷静了下来,垂眼看向地上的小厮,“那辆御史府的马车上,除了大小姐,可还有二小姐和马二小姐?”
“回夫人,小的亲自去大普寺问过,昨日酉时一刻,大小姐三人到的大普寺,而今日辰时,她们同坐一辆马车回京。”
昨日,赵曼派他去接谢琼华和谢臻凉回府,酉时一刻抵达御史府,却意外得知,谢琼华三人早去了大普寺,并留了口信,明日一早会赶回来,他无奈,回去复命。
及笄礼开始的时辰是正午时,而大普寺到相府,一般也就半个时辰,谢琼华三人赶回来的时间很宽裕。
赵曼正忙着及笄礼的事宜,谢风雪又在一旁劝说,她一向放心自己的女儿,再加上谢琼华身边的婢女春琴会武,她便由谢琼华去了。
却不想,今日会发生这样的事。
“那就是说,三个人都不见了?”
“是,夫人,小的留下人手,还在扩大范围找人。”
赵曼脸色又难看了几分,“三人可有受伤的迹象?”
“车壁内无血迹,也无三位小姐掉下的发饰手帕等物,小的猜测,应是被人护卫着去了别处。”
赵曼闻言略有庆幸,还好,她的华儿应该还是安全的。
“派人继续去找,不要惊动任何人,走漏一丝风声!你就以死谢罪!”
平静威严的嗓音响起,地上的灰衣小厮连忙起身应是,匆匆离去。
房内安静下来,良久,赵曼再次开口吩咐,“魏嬷嬷,你去清华院安排,大小姐已经回府了,如今人在房中休息,你亲自去办。”
魏嬷嬷看着赵曼恢复如常的样子,心也镇定下来,“是,夫人,清华院的下人一定都看见大小姐回房了。”
……
离正午时还有一刻钟,魏嬷嬷高效地办完事,很快回来了,赵曼站起身,两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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