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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有国色之恃宠为妃-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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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孤一心中松快了,而谢景琢的脸色就有些冷了!

    独孤一发觉,诧异地出声,“帝君,好事啊!你为何脸色如此难看?”

    谢景琢瞥了一眼他,威慑霸气,猛然一甩袖,“滚!过去照顾她!”

    无缘无故被骂,独孤一也不敢再说什么,走向远处琉璃台上趴着的宁然。

    谢臻凉好笑地挑了下眉头,“帝君是个明白人啊。”

    她一提嘉王府,他就想到了阿昭罢。

    谢臻凉这一句话笃定了谢景琢的猜想,脸色分外难看。

    声色冷硬地问道,“那小子是墨沉霁师伯的徒弟。”

    谢臻凉笑了笑,声音轻柔娇软,“我不清楚……这就要问他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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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5 不住

    谢景琢深沉的眼漆黑一片,肃穆庄严。

    少顷,冷声吩咐小仙,“传信给青傲,说什么你明白……务必尽快从他嘴里得到消息!不惜一切代价!”

    谢臻凉忍不住挑眉,开口道,“不惜一切代价……这个有点重了。”

    谢景琢听出她话里的担心,面无表情地回应,“他不是一捏就死的软脚虾,朕也不是要赶尽杀绝,你不必忧虑。”

    肯定保他活着就是了。

    谢臻凉心中存疑,暗忖私下也给澹台无昭传个信……斗法随便来几下就行了,主要还是得配合,将满满的魂魄稳住了,对两人都好。

    帮了这么大的忙,事后从姬淮夜那里要什么好处,随便他谈,她绝对支持。

    ……

    独孤一查看了下宁然的情况,没有什么大问题,就随她四处走动了。

    宁然没去管谢景琢和谢臻凉说了什么,到一个新地方的新奇劲儿过去后,昏昏欲睡。

    临睡前,她抬起软软的爪子,拍了拍白八的头,出于一丝歉疚表现出了几分友好。

    白八没骨气地开心起来,乱动的小动作活跃频繁,似是很激动。

    宁然高冷地瞅着它,暗道一句‘真是傻孩子’。

    没心没肺,明显没记她的仇。

    宁然愈发困了,走到琉璃台的一个角落里,卧下睡了,

    白八迈着小短腿,‘哒哒’跑过去,没敢靠近,蹲坐下来。

    谢景琢和谢臻凉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谢臻凉温柔地看着乖巧懂事的白八。

    谢景琢阴冷地扫过白八全身,忍住把它炖了的冲动。

    走过去,将宁然从琉璃台抱下来,抱进自己怀里,冷眼瞥了下焦急地在琉璃台打转的白八,冲谢臻凉道,“你怎么养了这么个丑东西。”

    谢臻凉听言无语,目露怀疑地打量他,“你似乎对它很有意见?它长的丑碍你眼了?满满都没说什么呢。”

    被自己的亲女儿怼,谢景琢忍下脾气,无声沉默。

    独孤一在一旁,神色古怪,帝君对这丫头也太纵容了!听听她说话的语气,毫无尊敬!帝君竟也平和地容忍了。

    视线来回在谢臻凉和谢景琢的脸上看了一圈,快人快语,“帝君,我多嘴一句,你和她如何认识的?”

    谢景琢一个眼神都没给他,抱着宁然转身走了,留给他一个背影。

    谢景琢走了,谢臻凉也不会再留,抱起白八,临走前,看了眼失神的独孤一,淡声问了一句,“独孤大祭司,满满的原名叫什么?”

    独孤一回神,收回追逐谢景琢的视线,脸色不太好看,但还是回了一嘴,“宁宁。”

    帝君就是这么叫的。

    宁宁?

    谢臻凉心中念了一下,些许记忆从脑海深处冒出,又因为时间太过久远,很快消散了。

    “记住了。”

    ……

    出了宝塔,谢臻凉与谢景琢道别。

    谢景琢满脸不赞同,“住在宫里最方便,你为什么不住?”

    谢臻凉眼睛一眨,一脸正色,“不想住就是不想……需要什么理由吗?”

    谢景琢微愣,琢磨了下她的话,只觉……有道理。

    “让小鹤跟着你。”

    谢臻凉:“?”

    谢景琢道,“他是神厨,你会喜欢吃他做的东西。”

    谢臻凉原本以为小鹤是暗卫之类,谢景琢将人放在她身边是监视她,她打算拒绝,却不想……是个会做饭的。

    迟疑一会儿,颔首接受,“那就让他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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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6 试试厨艺

    谢臻凉领着谢景琢给的人出了宫,进入帝都最繁华的街巷。

    她身后跟着舒玥和君潋滟,两人并排走着,她们身后跟着陈星河和小鹤,一人骄傲痞气,一人冷漠沉默。

    谢臻凉悠闲地漫步在热闹的街道上,左看右看,很是惬意。

    视线一转,瞄见了一处酒楼,径直走过去。

    跨过门槛,面容清秀的伙计热情相迎。

    谢臻凉搞笑听完他的话,要了一间上房,又侧身指了指身后的小鹤,“伙计,行个方便,让他用下你们的厨房,做几样菜来,我试试他的厨艺……银钱不是问题。”

    小鹤一怔,脸上的冷酷沉稳险些绷不住。

    这也太随意了!他可是神厨,怎么能随随便露手艺!

    那伙计好似不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要求,应付自如,谈妥了另加的银钱,爽快地就要把小鹤带走。

    小鹤脸色很冷,站在原地不动,“小姐想吃什么。”

    谢臻凉漫不经心地想了想,道,“随便。”

    小鹤嘴角沉了沉。

    谢臻凉审视他片刻,关心地问道,“要帮手吗?舒玥和陈星河随便你挑。”

    易了容的君潋滟不动声色地看她一眼。

    “不用。”

    小鹤傲娇地哼了一声,随那伙计去了后堂。

    ……

    另一个勤快的小伙计,带着谢臻凉几人进入上房。

    翻开一份印有菜名的册子,谢臻凉眸光快速扫过,一连说出了几道菜名,末了又加了一个,“醉虾。”

    小伙计笑容满面地应下,转身快速地离开,关上房门,眼里闪过一道精光,稍纵即逝,脚下转向一条隐秘的通道。

    ……

    一刻钟后。

    谢臻凉喝下一杯茶,房门被敲响,她嘴角弧度扬了扬,放下茶盏。

    一人推门而进,脚步轻若无声。

    玄衣黑靴,身形高大,眼眸大而清明,唇色朱红,一张有棱有角的脸阳光帅气,散发着亲和敦厚的气息。

    冥飞缓步走至谢臻凉对面,一双眼锁住她的视线,正色道,“姑娘姓夜?”

    谢臻凉扬了下眉,邪气风流,“公子问的哪个叶?”

    “时间。”

    “那你记错了,我的姓不是这个夜。”

    “那便是‘树叶’了。”

    “我没说。”

    “如此……姑娘的姓倒底是哪个ye?”

    “我姓谢。”

    谢臻凉一锤定音。

    冥飞眼底最后的一丝戒备褪去,朝她躬身见礼,“冥飞见过谢郡主。”

    君潋滟愣住,陈星河只觉不可置信,但还是维持着脸上的冷静之色,“他是你的……不,他是昭世子的人!?这里可是北灵啊,不是启尚、南跃、朝辰任何一国的地界!昭世子手伸得也太长了。”

    谢臻凉淡定纠正陈星河,说出的话让他更诧异,“这里是我的地方,与他无关。”

    陈星河睁大了眼,“你!?”

    谢臻凉没跟他解释,问向冥飞,“你主子唐冥不在?”

    方才的菜名和姓氏的对话都是他们的暗号,唐冥若在楼里,一定会亲自过来,眼下来的却是他的下属,想来是外出了。

    冥飞回禀道,“主子去镇国寺了。”

    镇国寺?

    谢臻凉睫羽微动,笑得玩味,“他什么时候出去的?”

    “约莫小半个时辰前。”

    谢臻凉勾了勾唇,“是因为德妃与和敬公主的事罢。”

    冥飞颔首,略迟疑了下,又道,“主子与和敬公主的关系……非同一般。”

    谢臻凉一愣,无语一瞬,“谁看上谁了,还是他们两情相悦?”

    冥飞急忙否认,“不是……是和敬公主一直想对主子用强。”

    谢臻凉:“!”

    和敬公主姬明嘉,看来不仅蠢,还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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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7 好久不见

    谢臻凉没时间再与冥飞多说,外头小鹤已经敲响了房门。

    “郡主!我进来了。”

    “以后可去前面的客栈寻我。”

    谢臻凉说罢,又给冥飞使了个眼色,冥飞会意,闪身翻窗离开。

    房门推开,小鹤大步走进来,身后跟着他花钱弄来帮他端菜的几个后厨洗涮男工,一一把菜摆放在桌上。

    人很快退出去,小鹤一脸骄傲隐忍的站在一旁,等着四人的夸赞。

    桌上的菜打眼一扫,色香味俱全。

    谢臻凉拿起筷子尝了一口最近盘子里的红烧鱼,眼睛惊喜地亮了亮,随即又夹了一大块。

    舒玥也意思下地夹了一小筷,尝过味道后,整个人愣住。

    君潋滟和陈星河分别尝了个清炒时蔬、八宝鸭,一口入舌,两人神情皆是停滞狂喜了片刻,好吃!

    陈星河对小鹤赞不绝口,神色甚是狂热,君潋滟优雅不失速度地不停下筷。

    谢臻凉吃得心满意足,仿佛尝到了前世她最喜爱的大厨做的菜肴的味道。

    都是顶级盛宴。

    谢臻凉狐疑地看了一眼一直站着的小鹤,“你坐,不用客气。”

    小鹤眉头皱得死紧,第一次吃到他手艺的人谁不是面色激动地想尖叫,她的反应也太淡了!

    “郡主,我做得如何。”

    谢臻凉点了点头,“你主子没欺我,你这个神厨名副其实。”

    得到了肯定,小鹤顿时心情舒畅,却还是冷着一张脸装深沉,颇有大师风范地一摆手,“怕你们不够吃,我就不动筷了。”

    谢臻凉看着傲娇做作的小鹤,好笑地挑了挑眉,朝另外三人道,“都听见了,别客气。”

    ……

    日头西移,橘色的余晖照在千品楼宽敞幽静的后院内,忽地,一个高瘦的人影从天而降落在院中央。

    冥飞突然从左侧茂盛的绿植后面冒头,走近男子,恭敬道,“见过主子!主子这一去,可都顺利?”

    唐冥神色平平,细长温和的眼睛柔软如云朵,可眼底深处却是见血封喉的锐利,清秀俊逸的面容让人徒生好感。

    “没事……拽着我要安慰罢了。”

    唐冥毫无起伏的话语里暗含着极深的厌恶。

    冥飞万分同情自己的主子,也怪主子倒霉,那天的庙会好死不死竟遇见了偷跑出宫的和敬公主,这一见,就出了大事!她不但看上了主子,还大言不惭地要据为己有!

    为难了主子与她虚与委蛇,才换得了短暂的平静日子,而不久前,她派人来找主子,扬言主子若不去见她,就把他们的关系公之于众!把主子变成她府上的人!

    真是……不要脸!

    “查到北灵帝君带回来的那人消息了吗?”

    唐冥的问询声唤回了冥飞的神思,他正色回禀道,“不曾……但,荣悦郡主来了!”

    唐冥眼眸微缩,片刻后,沉声又道,“进来再说。”

    “是,主子。”

    ……

    来往客栈。

    谢臻凉靠在窗边吹风,放松心神望着远处的景色,墨发丝丝缕缕,轻舞飞扬,温柔漂亮,洒脱肆意。

    她面上易容已去,一张熠熠生辉的瓷白小脸绝美倾城,清灵如水的桃花眸柔弱却也锋利,自然揉和出一种独一无二的惑人风情。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男子、不是陈星河也不是小鹤……

    谢臻凉想着,随即转头,果不其然,看见了一身素色锦袍的唐冥。

    “许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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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8 有望做驸马?

    唐冥看了一眼谢臻凉的面容,没觉得她有什么变化,依旧纯粹耀眼,柔弱又清冷,只是长大了点。

    他神色自然地收回目光,拱手见礼,“主子。”

    谢臻凉颔首回应,示意他入座,自己坐在了靠窗的软榻上。

    审视唐冥温淡的脸色几眼,笑着打趣,“你与和敬公主怎么回事?可是有望做驸马?”

    听谢臻凉提及和敬公主,唐敏眼底极快划过一抹冷戾,稳声道,“主子莫开这样的玩笑,比起做驸马我宁愿做马。”

    “哈哈。”

    谢臻凉一下子乐了,眉眼弯弯,灿若夏花,“怨气挺深。”

    唐冥声音压低,神色间掺杂了一丝无奈,“我躲不掉更伤不得她,她身后德妃的权势太大,没有深厚根基的我,在她眼里如同蝼蚁。”

    他若要千品楼安稳地开下去,绝不能与姬明嘉翻脸,只能憋屈地供着,伺机而动。

    一旦找到了时机,必报仇雪恨!

    唐冥不言,谢臻凉也知他一个外乡人在北灵帝都安身立命有多难,更何况又倒霉的遇上姬明嘉,可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步步为艰,如此巨大的压力下,还能稳住平和的局面,让千品楼缓慢发展,实属不易。

    “你做得很好,这半年多来辛苦你了……日后,遇上姬明嘉,不必再低声下气了。”

    唐冥闻言愣住,疑惑不解,“主子,你可知和敬公主的母妃德妃,是个什么人物?依千品楼眼下的实力,与她抗衡无异于以卵击石……”

    谢臻凉抬手打断他的话,眉眼敞亮,“你不必忧心……照我说的做就可。”

    唐冥明白过来谢臻凉不是意气用事,看着她笃定的神色,仿佛根本不担忧德妃的势力……

    忽地,他脑海中一闪,隐隐明白了什么,猜测道,“主子!你此次来北灵,可是与北灵帝君一道?”

    谢臻凉微笑,“迎风鸟的背上很舒服。”

    唐冥豁然开朗,笼罩在心间的阴霾彻底消散。

    可转念一想,隐隐又有些忧虑,北灵帝君可是十分难相处的人物!狠辣斜肆,城府极深,他靠近主子,是否别有所图?

    “不知主子和北灵帝君,是如何结识的?”

    谢臻凉听出唐冥话语背后的忧心,简短地道,“我知你在担忧什么,放心,我自有分寸……他与我娘有些交情,将我当晚辈看,多有照顾。”

    她此刻拿谢景琢和她娘的交情说事,但实际她根本不知道谢景琢和她娘相识相交的过程,她不是没有问过,只是谢景琢避而不谈。

    这点让她很是在意,可谢景琢不说,她也不能逼迫他说,只得日后再寻机会问。

    事实上,谢臻凉不知道的是,谢景琢并非是不愿说,而是他不知该如何说,一来他不想草率地和她相认,也就不能将他和宁然的故事拿出来说,二来……他根本就不认识月涵儿!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哪有什么相识的故事,而他更不屑去编故事。

    唐冥听得谢臻凉的话,心中的忧虑散了大半……月主子那样的人能与北灵帝君结识也不是没可能的,既有这份情谊在,想必他对主子应是真心。

    “主子如此说,那我明白了。”

    谢臻凉颔首,说起了正事,“你对简郡王和北灵左相府知道多少?”

    ------题外话------

    ‘侍宠’正式进入尾声了,离完结不远了,这个月!一定可以结束啦(^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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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9 传奇帝君

    对于简郡王,唐冥早前就收到过谢臻凉的消息着手调查了一段时间,而北灵左相府,之前却是不知的。

    唐冥并未多问,将自己查到的讯息回禀,“简郡王是长林王爷的嫡长子,年仅十六,是北灵帝都‘四大公子’之一,以魅惑妖颜入选,生性风流,常出没于青楼楚倌,酒肆赌坊,为人处世极有分寸,没有与人结仇,相交好友也是家世与他相当之人,一生中没犯过大错,小错倒是不断……与其他三位公子相比,堪称平庸。”

    “前阵子去了自己的封地,挑选各色各样的美人,估摸几天后就会抵京。”

    谢臻凉以手撑额,神色宁静,听罢,问道,“去封地选美?自己收在府中,还是……”

    唐冥仔细回道,“送给帝宫里的北灵帝君。”

    谢臻凉一愣,唐冥继续道,“多年来,北灵帝君只得和敬公主一个,朝中不知多少大臣为他能出一个继承人急红了眼,暗中疯狂地寻找各色美人,用各种各样的方式送去他身边,虽说至今没有人成功过,但大臣们激情不减,反而有越来越多的人忙活着寻访、训练美人,只求能入那位帝君一眼……简郡王此举,没人不知他背后的深意,都已习以为常。”

    谢臻凉若有所思地颔首,“这么说来,简郡王这人,你没查到任何有用的。”

    简郡王和韩氏的私密往来,没有查到任何蛛丝马迹,也就没有切入口……

    “属下惭愧。”

    “不必,你已做得不错。”

    看来她要尽快和简郡王接触下才行,倒可以从姬淮夜那里下手。

    谢臻凉一念定,心思一转,又道,“北灵帝君说一说,是个什么样的人。”

    唐冥闻言,神色、表情、气息、状态都变了,肃穆冷峻,“惊世骇俗,一个不拘一格的传奇人物……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谢臻凉眉眼一凝,满是兴味。

    “当年的北灵帝君只是一个身份低微的废物皇子,体弱多病,命贱如草,无人问津,十四年前,他年逾二十,仍未娶妻,也就是在这一年,前任北灵帝君突然下旨,将当时京中最为尊贵的世家女指给了他!”

    谢臻凉了然,“她就是如今的德妃,云微。”

    唐冥颔首,“那件事情在帝都内传得沸沸扬扬,因云微自小就是内定的太子妃,所有人都以为她在及笄后会入主东宫,任谁也没想到她会被指给病弱无能的庶皇子!娶了她的北灵帝君自此被人熟知。”

    “一年后,德妃生下女儿和敬公主,皇子府再次沉寂。”

    “又过四年,诸位皇子争斗愈加激烈,已是撕破了脸面,正是水火不容之势,当时的北灵帝君病重,已压不住野心勃勃的皇子,皇权争斗持续小两年,局面已经明朗,当时的太子胜券在握……但再次让人想不到的是,最终成功夺位的不是他!而是不起眼的卑微庶皇子!”

    “如今的北灵帝君,在当时,血洗整个东宫,无人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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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0 夸张

    在当时的太子胜券在握时,血洗东宫!

    怕是史无前例的黑马!

    耐心蛰伏,只待厚积薄发,他默默无闻的二十多年里,无能好欺应只是假象,他的野心,比天大。

    从一个没有倚仗的短命皇子,到大权在握的帝王,他的经历足够传奇。

    谢臻凉心下由衷敬佩,与命运抗争向来是胜率极低的艰苦过程,没几个能达成所愿,姬淮夜能成功,的确担得起天下千百万人的敬仰。

    “自九年前登基以来,北灵权贵的格局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曾拥立当时太子的世家权贵尽数满门抄斩,只除了太子侧妃刘岚的族人,流放偏远苦寒之地,保住了性命。”

    “北灵帝君上位,最大的拥护者便是如今的长林王府以及左相府,原本只是权贵中的末流之族,自九年前封王拜相后,迅速崛起,成为北灵帝君最为看重的左膀右臂。”

    谢臻凉眸色微凝,漫不经心地笑了笑,“这两族,权势大了,欲望膨胀了,便生了异心。”

    一个瞄上了启尚,一个瞄上了南跃,胃口如此大,也不怕磕坏了牙!

    唐冥知长林王府的野心,却不知左相府竟也不安分了……

    “左相府,也掺和了进去?”

    谢臻凉淡淡地道,“他的眼光,放在了南跃……吴赫和吴涛两人,你可曾听闻过?”

    吴?

    一个姓氏,唐冥瞬间联想出了很多东西,但他的确不知吴赫和吴涛这两人到底与左相府有什么关系……盯上了南跃?真当一国的百万雄兵是摆设吗?

    唐冥心间腹诽,忽地转念一想,想到了某种可能,心底发沉。

    “这两人和左相府的关系,属下即刻命人去查……”

    “嗯。”

    谢臻凉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有青傲这样的细作在,左相府的背叛,姬淮夜知道得一清二楚,只是却迟迟不动,似在静观其变,不知是要玩‘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把戏,还是在暗中运作,只待时机合适,一窝端了背叛他的左相府。

    他能在吴赫身边安插细作,长林王府、简郡王身边,只怕也有他的耳目,简郡王图谋启尚的野心,他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却一样任其发展,不知他到底在想什么……

    “左相府虽在北灵权势鼎盛,但不会自以为是地与南跃皇族硬碰硬,暗地里接触权贵之人才是上策……”

    谢臻凉接着他的话道,“吴赫接触的是渊王苏白泽,本已取得了他的信任,但他好死不死惹上了我,重伤逃回南跃京城,苏白泽已认清他的面目,以他的高傲和自尊,自是容不得被吴赫戏耍,已是针锋相对,不死不休。”

    唐冥听得心惊,不用多想,也能知道南跃此时的局面是如何的凶险激烈,吴赫潜伏在渊王爷身边是巨大的隐患,越晚发现,损失越重,他能及时察觉,还真得感谢自己主子。

    “吴赫能与渊王爷一斗,他在南跃必然有了一定势力……”

    谢臻凉听罢,唇角勾了勾,眼底闪过狡黠的光彩,有几分幸灾乐祸,“南跃皇最宠爱的云妃,不久前生下了一对龙凤胎。”

    唐冥脸色微愣,“主子的意思是……”

    谢臻凉双手交握,轻轻紧了紧手指,笑道,“我没什么意思,一切不过是猜测而已,那边的事有其他人处理……云妃不是一般的女人,不但宠冠后宫,甚至在前朝都有一席之地,她又诞下自己的儿子,难保她不想争一争。”

    “若是这样,也没什么值得我上心的,但,若是她与吴赫联手,又在与苏白泽的交锋中胜了,皇位十有八九落在她儿子身上,到时帝君年幼,她可不就有理由,垂帘听政。”

    “这样的局面发生也没什么,历史上太后掌权的也不少,但万一,云妃是吴赫的人呢?”

    若真是,南跃怕是真的要改姓了!姓云亦或是姓吴!?

    唐冥神色一正,并不觉得谢臻凉所说是危言耸听,皇权争斗,伴随的永远是阴谋诡计,杀人不见血……身处其中,一颗心有十窍都不多。

    “南跃的云妃是何来历?”

    谢臻凉明白唐冥的言外之意,“她是南跃附属国,云雾国的公主,姓云,也许只是巧合罢了。”

    唐冥听言,若有所思地颔首。

    谢臻凉抬眸看了一眼窗外的景色,天高辽远,让人心旷神怡,目光收回,淡笑,“说起云姓,德妃这人和北灵帝君之间又是如何?”

    姬淮夜对他的那个宁宁,连她这个外人都能感受到刻骨铭心的热烈,别说他们之间的情意有多深了。

    在宫门口见到姬淮夜和德妃,两人之间根本看不出哪里和,外边传得他有多宠爱德妃,实在是夸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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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1 人总是会变的

    唐冥深思片刻后,坚定道,“她是北灵帝君最宠爱的女子。”

    谢臻凉微讶,玩味地挑了下眉,“他身边除了德妃,从没有过别的女人!?”

    唐冥不假思索,“从属下掌握的消息来看,没有……十多年前德妃嫁入皇子府时,他的后院很干净。”

    谢臻凉轻叹,‘啧’了一声,没有别的女人?那个宁宁是怎么回事?丁点消息也没有流出,看样子姬淮夜是将她保护得太好了。

    唐冥细究谢臻凉的神色,踌躇片刻后,道,“主子是知道什么?听说北灵帝君即将封后,可那女子是谁,所有人一无所知。”

    谢臻凉模棱两可地‘嗯’了一声,“等着看罢。”

    封一只猫为后,姬淮夜也是心大,就不怕德高望重的年老重臣气死。

    “北灵朝堂上,年逾半百的老臣多不多?”

    唐冥疑惑一下,如实以告,“五位。”

    谢臻凉心中默默评估了下,封后当日会死几个……

    微一抬眼,淡声道,“北灵帝君登基后,朝局稳定下来后,他斩杀臣子的次数多不多?”

    唐冥一愣,一时不知该回答多还是不多,只得道,“有时一年三四个,有时没有,均衡来说,一年总有一两个。”

    谢臻凉:“!”

    “原因?”

    唐冥正色道,“勉强算得上‘言语违逆’……虽是如此,但并未重到要砍头的地步,这位北灵帝君,的确过于随心所欲。”

    “主子有所不知,自北灵帝君登基以来,朝堂言官的人数每年都在增加,最初朝中百官满怀欣慰,以为他意识到自己平日所为不妥,所以才增扩了人数,以监督约束自己,却没想到,他拿他们当一群摆设,认定不听的一律不听。”

    “时日一长,朝中言官已熟知他脾性,除却妥协别无他法,干脆将目光放在了文武百官和天下大事上。”

    唐冥话语顿了下,又补充道,“当年的德妃,曾被十几位言官唾骂过。”

    谢臻凉正感慨着姬淮夜的任性,普一听闻,愣了半晌,好奇道,“德妃不是被他一直护着,他们也敢。”

    唐冥颔首,“除非必要,朝中言官不会这般自找死路,找德妃的晦气惹他不快,但当时德妃的所作所为,十分恶劣。”

    “他登基的第二年,没有拒绝选秀充盈后宫,大选结束后,还亲自给了封赏……可在他召人侍寝的第一夜,德妃亲自领着人,搅和了。”

    “自此德妃一发不可收拾,不允许宫中任何嫔妃接近他,他不但没动怒,还一味的纵容……朝中言官自是不会容忍德妃在此事上嚣张,有生性刚直的,一连数月都在朝堂上痛骂德妃,最后北灵帝君厌烦了,下令拖出去斩了两三个,至此以后,言官再不敢公然谴责德妃,而北灵帝君也不再提选秀之事。”

    “一晃多年过去,朝中之人表面对德妃恭敬,但恨不得她死之人,只多不少。”

    谢臻凉摸了摸下巴,眯起眼睛,笑得狡黠,“那些朝臣自然是会恨她的,若不是她霸占着北灵帝君,他们的女儿会顺顺利利进宫,也许会比她还得盛宠,就算不得宠,在宫里为嫔为妃,于家族也有裨益。”

    姬淮夜对德妃的宠爱确实让人艳羡,可这宠爱分明带毒啊。

    有他的宠爱,她可以是天下最尊贵的人,无人敢冒犯,可一旦他收回,她的下场……只怕生不如死。

    唐冥认可地点头,“她享受尊荣,却也面临危险,她能在后宫中安稳这么多年,有北灵帝君的保护,当然也少不了她的母族——云族的庇佑……她的侄子云升,是当朝右相,也是云族族长。”

    谢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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