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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敛财日子-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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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着眼前这张满脸掩盖不住的得瑟样儿的脸,姜清宴狐疑道:“你这是吃了蜜?怎的笑个没停?难道这伤还伤到了脑子不成?”
这话与那日李闲暗讽他脑子有问题相应,谢珞登时黑了脸,瞪他一眼,道:“本世子吃得饱睡得香,气色为何不能好?”
一向不怎么说话的赵恒靖此时却难得开了口,十分认真地道:“你这模样倒像是……偷情成功的样子。”
“……”
躲门外的柯亮一把揪住换班的柯召,两颗脑袋凑一块儿嘀咕了几句后,柯亮放过了柯召,捂着脸,心下对赵恒靖那双毒辣的眼暗道了声:厉害……
姜清宴闷声笑了好半天,直笑得谢珞脸黑成炭才罢休。何时起,眼前这个高冷傲娇的世子爷活得像个真正的人了?还真是不容易啊!
“你们来这儿就是抓我偷情的不成?”
赵恒靖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听说你家世子妃被人掳走,此事可当真?”
最近京城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李闲竟被人劫掳,传得有鼻子有眼。最令人疑惑的是,李闲一直不曾与京中各世家小姐交往,已有半月之久未露面似乎坐实了被掳一事。
然而知道真相的谢珞顿时青筋暴跳。
“胡说八道!究竟何人造的谣!闲儿明明……”
话还未说完,坐在自己面前的两个人笑得如同狐狸一般,巴巴的眼望着自己。
“咳,你们就信了?”
“自然不信。不过,当日你受伤,确实有人看到李小姐往城郊而去,此后一直不曾露面。”
姜清宴实话实说道,他语带笑道,“难道你知道什么内情?话说,真的是那什么九王子掳了你家世子妃?”
纵然知道不是真的,谢珞依旧咻地起身,连被伤口扯得作疼也不理。竟还有这种事?为什么他不知道?
桃花眼眯起,他冷冷盯着眼前这两个一脸无辜的好友:“你们打哪儿听到的话?”
“外头都传遍了呀!”姜清宴无辜道,“不然后头怎么会有红阁那档子事?对了,红阁那姑娘你认识不?我当时可在场呢,的确跟真人一般无二啊!”
☆、第129章 想我未想?
第129章想我未想?
厢房里一室死寂。 X
谢珞紧紧盯着姜清宴:“你说,那只黄毛男人掳了闲儿?”
似乎察觉出他的异样,赵恒靖和姜清宴对视一眼,后者无奈笑道:“看来你还未听说此事。”
说着,便把芜蘅公主下战书,李闲悄然应战,而后遭遇维开多掳劫的事缓缓道来,尔后又将两人如何狼狈出逃大唐的事说给他听。
“我还道你早知晓这事了呢?”姜清宴不由得感叹道,“你如今既然已醒来,可曾见过李小姐过来看望?”
谁料,他的话刚落下,门外就有人应声儿:“多谢姜公子关心,我很好。”
三人扭头望去,正是一袭青衫素衣打扮的李闲。
她手里托着一个托盘,上面摆放着几碟水果,里面配着几块浮冰,样子很是诱人。
因着刚刚道了一连串关于她的故事传闻,姜清宴一时尴尬,呐呐地唤了声“李小姐”便乖乖地站在旁边,不好继续开口。
另一个木着一张脸谱的赵恒靖虽没他那般多舌,此时见着李闲本人,也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李闲倒没在意他们对谢珞说了自己什么话,很自然地将手里的水果一一摆放在矮桌上,道:“前院儿送来一些时鲜的小果子,我便挑选了一些你能入口的,调了些碎冰碴,想来应是能给你解解暑气。”
谢珞亦回她一个如水的笑:“还是我家闲儿好!”
这般光天化日秀恩爱,真是亮瞎旁观两人的眼。
姜清宴目瞪口呆地瞪着眼前这一幕,简直不敢置信!
眼前这个温柔如水傻里傻气的男人是他打小认识的谢珞?
那位素来不爱招惹外人低调如小透明的女子是那位传说被掳出大唐的李闲?
乖乖,今儿真是见鬼了!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姜清宴喃喃自语着。
李闲回头瞧了两人一眼,指了指他们原先坐着的小椅道:“二位今日想必没其他事罢?不如坐下来好好陪陪他说说话,也省他一脸天下皆知唯他不明的模样。”
她说的正是一直紧盯着自己的谢珞,脸上神情似笑非笑。
“这事……”
谢珞犹豫地望了眼姜清宴和赵恒靖,他确实很震惊,他那日深受重伤,直到醒过来,外头所传的谣言一句也不曾听说,乍然听到,着实震怒。
然而,他怒的并非是李闲,而是自己竟如此忽略了她,令她身陷囹圄。
“这件事确实如外界传言那般,”李闲打断他的话,似隐忍着什么,她深深呼出口气,再抬起头,凛然道,“我应芜蘅公主之战时,的确被拉菲国的一个人掳了。”
那眼神清冽如冰刃,直刺谢珞的心,他忙伸手拉住她,关心地急问:“那你当时可有受伤?为何不曾告诉我?”
听到他的问话,她怔了一怔,缓缓摇摇头:“我并未受伤。”见那双桃花眼里尽是担忧,她心下一暖,“你当时昏迷,能醒过来就已难得,我又怎么会让这些腌事烦你?后头那条红阁之计的确是我所设,可惜这点小麻烦不过是给他们清了些热闹罢了。如今外头早已散了我满天的谣言,真是失策。”
见她如此解释,一直支楞着耳朵的姜清宴和赵恒靖对视一眼,齐齐暗道:原来如此。
只是事已至此,她就算现身,只怕被掳一事敢会一直纠缠于她,她的名声早已被毁得差不多了。她心里虽然并不在意,然而任谁也不会喜欢走哪儿都被人当作怪物一般围观着指指点点的,如此烦不胜烦,她暂时却无时间也无精力去在乎。
她便索性不再去管,只一心一意地照顾着谢珞。
就连外头的柯亮近几日也一直在查散播谣言的人,可惜一无所获。
“李小姐是如何逃回城的?”姜清宴问道。
李闲瞥了他一眼,放下手里的果子,将那日自己如何被掳如何逃回的事细细道出,几人皆是松了一口气,只有谢珞暗暗握紧了拳头,桃花眼阴沉如水。
“你便一直在这里?”
“一直在这里。所以外头那些谣言……一半为真一半为假,但真真假假谁又在乎?”李闲自嘲一笑,扫了眼低垂着头的谢珞,心里有些不大好受。
难道自己不过是被人掳了一次,没被怎么样也会遭到他的嫌弃吗?
“解铃还须系铃人。”谢珞忽然淡淡开口,脸上已是一片宁静,根本看不出他心中的想法。
“哦?”赵恒靖问道,“你有何法子解了李小姐之事?”
谢珞却未曾回话,偏首对她一笑,安抚道:“与其说那些谣言针对的是闲儿,不如说针对的是我。”
“从洛妃之死,到重伤于我,再到如今闲儿受诬陷,哪一个不是针对我而来?”他轻讽一声站起,望着门外布满阴云的天,“他们这是要断晋王之臂!”
姜清宴和赵恒靖愣愣地看着他,经他这一点,两人眼中已是一片清明。
又聊了几句后,两人起身离开,屋里便只剩下他们二人。
李闲拍拍手里沾的果屑,站起道:“我去看看午食备好没有。”
经过他身旁时,手却被他拉住,顺势一带,顿时落入一个混合着木犀香与药香的怀抱。
“你要做什么?”
“闲儿,你没有什么想与我说的吗?”
他低着头,嘴唇擦过她的脸颊,如划燃的火柴一般,两人体温霎时升温。
李闲装傻充愣:“说什么?刚才你想要的我不都说清楚了吗?”
“闲儿,我不希望从别人口中知晓。你……真的没什么需要与我说的吗?”他危险地逼近她,桃花眼如一汪深潭,似要将她吸引进里面。
从未见过浑身散发着霸道与邪气的他。
带着一丝慌乱的眼对上微眯的桃花眼,鼻间萦绕着他的气息,腰间紧紧缠着的是他有力的手臂,想躲无处躲藏,想避无法避开。
她不知道他究竟想让自己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未来得开口,就被堵上了嘴。
“你个小人精!为什么不能告诉我,你当时究竟想未想我!嗯?”
那一个尾声微微往上走着调,悠悠长长地兜了几个弯,绕得她的心也恍恍惚惚地往上走着。
一个绵长而略显粗鲁的吻顺着那微翘的嘴角慢慢悠悠地一直往下……
万幸,他不曾失去她。
☆、第130章 哪学的技术
第130章哪学的技术
如谢珞所料,骁王这一次,的确是针对他,而其背后目的,却是朝李音白去的。 X
未过几日,弹劾他的折子如雪花一般飞到皇帝御案前。所弹劾之事却尽是芝麻粒大的小事儿,可不就是小事儿么?
五岁用跟他手臂一样粗的棍子把侍候他的丫环打了个半死不活,六岁杀了他爹的一个爱妾,七岁折了他庶弟的一根手指头,八岁捉了蛇吓唬官家夫人,九岁做陪读时欺负同窗,十岁时拴着不知哪儿来的乞儿当狗儿玩,十一岁时在朱雀街打马狂撞路人,十二岁时偷了宫中御酒,十三岁时逛楼子玩弄小倌,十四岁时为了一个青倌打断朋友的腿,十五岁强抢了皇帝爱骑大闹御花园,十六岁顶撞谢诚被赶出家门……
这些陈芝麻烂谷子儿的事都被翻了出来,重点却死咬着他顶撞谢诚,加上前面几条,一个不仁不义不孝的谢珞被生生丢在众人眼前。
看来,若非卫允那里帮他从圣女洛妃的事里头摘出来,还得再加一条不忠。
这事被百官大朝时,当众一条条一状状地念了出来,众官一脸懵逼。
虽说谢珞的这些事都是京城上至皇帝下至百姓都是看到了或是听到了,但说到底他也没做过什么杀人放火的大案,如今这般搬出来又是为何?
谢诚如老僧入定一般立在右首不动如山,仿佛人家弹劾的、议论的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一般。
皇帝不知是因为太过震惊还是因为其他,有些激动,憔悴的脸发着红,略浑浊的眼瞥过谢诚。
“谢爱卿,你如何说?”
被点到名的谢诚这才抱着朝芴,恭恭敬敬躬着腰朗声道:“回皇上,珞儿的确做过这些事儿。”
一句话如同一颗炸弹,整个宫庭炸开了锅。连自家老子都这般说了,他这是不要这个儿子了吗?难道谢珞的世子之位不保?
然,他们当真是想多了。谢珞只要还活着,只要没犯啥大错,绝对不可能去了世子之位。
礼部有人不屑,夹棍带棒地暗讽一句:“安国王爷,您这儿子都瞪鼻子上脸了,您也不管管,难怪闹出这么多事儿呢!”
谢诚板着背,看也不看他一眼:“本王的儿子自有本王会管,他既不曾yin你妻女又不曾放火烧你全家,关尔屁事!”
“谢诚你!”那人气得差点吐血,却见上处的皇帝眯缝着眼看戏似的精神万分,只得忍拱手道,“皇上,请皇上为臣作主啊!”
皇帝头疼地叹了口气,最讨厌这种人了,骂不过人家还特喜欢去招惹,招惹不起了便求他作主,当他闲得蛋疼呢?!
“皇上,臣要弹劾安国王爷谢诚。”
得,还没开口,那个紧咬着谢珞不放嘴的人又蹦出来连老子一块干了。
一直没什么表示的李音白抬起头瞥了眼对面站着的人,骁王回他一个深不可测的笑。
谢珞还躺上床上养病,弹劾他的折子满天飞,连带着谢诚也被弹劾。
两父子最终暂时被勒令在家思过,具体思什么过,却任由旁人去猜想了。
安国王府一时门可罗雀,也再无人上门探望谢珞了。
李闲依旧呆在明光院,谢琪被两父子牵连,也一直困在府里不得出入。每日里,侍候完谢珞之后,她便找李闲学习厨艺,半个月里倒是学了她的九分手艺了。
这半个月里,谢珞自然没有闲着。牡丹夫人还在京城,李闲的谣言便从她那里不攻自破。还有什么比起跟她学礼仪更合适的?
可惜,这边算计回去了,那边却又出了岔子。
原来京城周围那十家玉妆楼分店近日接二连三地出了事。
登州分店被人退货,道是仿冒品,虽然后来查出被对方以真换了假,此事却让登州分店的生意一降落入了低谷。
秦州江员太克扣技工师傅的月银,闹进了店里,最终还是李闲拿出当初签的死契才解决。但也因此她女干商之名传之更盛。
梦州、青州、连州等都闹着要涨月银,最终全部换了一批人这才压制住了。
就连谢珞管理的车马行也被人扔了一辆四分五裂的车进店,闹着要退货。好在最终查出那车并非车马行所出。
零零总总的事不胜枚举,看来对方早就盯上他们了。
李文墨因这些事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连偷偷溜进王府看望李闲的文砚也不住地跟她心疼。
这些事情明里是冲着她来的,实际上却是对李音白发的狠。
这半个月里,谢珞的伤好得很快,只是暂时还不能动武。
“闲儿,连累你了。”
李闲扶着他躺下后,洗净替他抹脸的汗巾,便听到那靠在床上的人一脸心疼地说。
她扭头朝他笑笑,挂了手里的东西,倒了杯水递给他道:“当初答应与大哥合作,我便料到了如今这副样子,若是我怕了,那会儿便不会与你们一道了。”
那时候李音白与骁王不过是暗中相斗,现在早已白热化了。而她也不可能再全身而退,她能做的,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他接过她的水,顺势将她拉入怀中,带着胡碴的下巴糙糙地磨着她细嫩的肌肤,带起一串红印。
“我媳妇儿就是聪明。”他凑近她耳旁,宠腻地蹭了蹭,低低呢喃出声。
自打那日强留了她下来陪自己,隔壁那房间形同虚设,每每他都要腻味强硬撒娇地轮番上场,必定要将她留下来才罢休。
早习习惯了他手段的李闲拽住他的手,瞪他一眼。
谁料他偏爱她这副模样,大大的眼儿似嗔非嗔似怒非怒的,跟只耍娇的猫儿一般,那白皙的冰肌更是晃得他眼乱,直想将她揉入骨血里合二为一。
桃花眼半睁着待要来个霸气点的进攻,却被她伸出的手一挡,摁着他手似笑非笑。
“我一直有个疑问,不知九郎可否为我解惑?”
这还是第一回她如此主动地唤自己九郎,直觉得全身酥麻,只想咬着那张让他爱着、恨着的嘴儿来个抵死纠缠。
“说罢,为夫定然坦诚以告。”
他将“坦诚”咬得很重,生怕她听不懂似的,桃花眼水波荡漾,好不勾人。
李闲冷哼一声:“你这撩人的技术究竟是对着女人练的还是男人练的?”
☆、第131章 被降级了
第131章被降级了
一连几天,谢珞的脾气都不甚很好,李闲的神情也很是诡异,看得明光院一众侍候的人心惊胆战。 X
谢琪觉得很奇怪,便扯着柯亮打听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柯亮捂着眼,简直要泪奔了。
叫他如何跟个纯洁得跟张白纸似的小姑娘解释她那一肚子坏水的哥哥的房中事啊?
就这么过了几日,一道圣旨打破了明光院的尴尬气氛。
李闲避入里院,对圣旨内容一概不知。只看到散去之后,谢珞整张脸阴沉得吓人。
她犹豫了会儿,到底没有问出口,只转了个拐角询问了一个下人,这才得知皇帝降了安国王府的爵位,此时不再是王,而是侯了。王世子到侯世子虽说对于谢珞来说,都不算什么,但这道圣旨却代表了某种意味,骁王他竟真的有此等能力!
当日夜里,李音白披星戴月地匆匆赶到明光院,两人在书房里谈了半宿。直至后头,谢诚也来了。
他进去不到半会儿,书房里就传来一阵怒喝声,夹杂的还有一些东西被摔落在地。
李闲站在对门,担忧地望着里面。
她纵然习武后耳聪目明了许多,但此时书房的谈话声太小,她又离得远,除了谢诚的喝斥声以及李音白稍大点的劝说声外,什么也听不清。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谢诚才怒气冲冲地沉着脸甩门离去。随后,李音白也披上了外衣离去。
她在门外等了许久依然不见谢珞出来,想了想,取了一些点心,便进门寻他。
她在明光院的这一个多月里,处处都混得熟了,他的东厢房,书房、厨房是她呆过的最多的地儿。
她第一回进他书房时,里头的书扎堆地放着,完全分不清哪类是哪类。直让她整理了一天才收拾完毕,分门别类地码放整齐了才觉得顺眼。
待有一回李音白来寻他,两人入了书房竟还以为走错了地方。不过后来谢珞聊起在杭州时看到她的书房,还曾想过将她收为书童,只为了把自己这乱七八糟的书房收拾干净。当然后来这个念头一忙便忘到脑后去了。
只不过,后来李闲不知道的是这种码放书籍的法子传出去后,还为各世家公子学了个遍。直言晋王心细如发,做事如他人一般一丝不苟,谨慎得紧。
当然这些都让谢珞讲笑话般讲给了她听。
她刚推门进去,却猛地被一只大手扯了进去,未及抬头便被推着贴到了门上,紧随而上的是一具她已熟悉许久的精壮身子,还有房里熟悉的木犀香。
微嘟起的嘴被咬着,软而弹地被霸道的气息笼罩,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她大脑空白了一瞬,忽地想要挣扎,却又想起那日问及他的话,心软地便没再反抗。
在自己身上作乱的人似乎察觉到她的乖顺,忙碌的嘴角轻轻勾起,那双桃花眼微微睁开,只见眼前的人红颜如玉,青涩中带着一丝不自觉的媚意,云鬓披散在肩,丝缎般地隐隐透着不知名的幽香,衣衫半褪,露出的一片冰肌玉骨勾魂摄魄。
她微闭着那双总爱嗔怒自己的眼,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好似欲飞的蝴蝶。饱受他欺凌后的朱唇,艳红似霞,直教人更想大肆凌虐。
眼里、心里都是她,真是恨不能立马改了日子将她抗入洞房,也免去自己求而不得之苦。
感觉到他停了下来,她轻颤的眼就要睁开,被他抬手捂上,一道叹息在她耳旁轻喃出声。
随即那丝薄凉继而覆上,堵上所有轻吟出口的话。
翻山越岭的步子走得很慢,似乎他已将那日她那戏谑她那愕然她那似笑非笑的意味尽数从她身上找回来。
慢吞吞的手法越加地令她难过,求助似的表现却转而被他利用了,那越来越不堪的调笑在她耳旁响起,恨得她直接咬上横在自己眼前的肩膀。
一声闷哼,果然激怒了他。
如风雨欲来之势,落在她身上的反馈直让她求饶。
风止云息之后,她才发觉两人竟是在书房中的案桌上,正要起身,被他圈住转而靠在了靠窗的罗汉床上,床上那张矮桌竟被他粗暴地扫落在地。
外头侍着的人连忙问出声,羞红着脸的她咬上他的肩,暗瞪他一眼。
他嘻嘻一笑,扬声对外头的人道:“无事。好生守着,别让人进来。”
得,又是光明正大地告诉整个院子的人,她又被蹂躏了。
靠在他的怀里,她这会儿才想起来找他的目的,不由得问道:“上午究竟是什么旨意?”
谢珞揽着她,一只手把玩着她溜滑的乌发,一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声音低哑,还带了半丝鼻音,霎是性感好听。
“皇上摘了我将军之衔,只留了个黑鹰卫给我带,命我三日后下江南剿匪。”
李闲一惊。
她自然是知道他入了西北大营后,在里头呆了几年被封了个将军,虽则是受了谢诚的影响,但好歹手里头也带着兵。如今李音白和骁王争斗被激化,身为他最得力的一人,现在却被削了将军不能再带人了,皇上此举是为何?
“那……”她语气滞了滞,想起近日骁王对他们所做之事,顿时头疼,“就没有应付的法子?”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桃花眼微微眯起,脸上神情映着外头的月光忽明忽暗。
“你不是一直都想去的吗?正巧,我可以光明正大地陪着你去了。”
李闲白他一眼:“难不成之前你还想暗地里陪我去?”
谁知他却挑起眉毛,坏笑道:“为夫确有此举,连人马都已备好了,不料却出了这档子事。果真人算不如天算。”
想起自己似乎也已准备妥当,临了却中了芜蘅公主和维开多的计,一直拖到现在,过去已有一个月了,那些东西只怕都拆开了放回去了罢?
“你伤未好,如此赶着下江南……”她担忧地伸着手抚过缠着绷带的胸膛。
如今他可以仰躺着睡了,只是行路颠簸,只怕他这伤口又会扯裂。若是能找到一个稳妥的法子,离开京城其实也很好……
她神思游走,手却被他抓着,头一低,便听到那人低低坏笑:“刚才你还感觉到我伤口其实并不碍事吗?要不,咱们再来一次?”
“……”
她真是白担心了!
☆、第132章 与他驳?
第132章与他驳?
安国王府成了安国侯府,谢将军成了谢队长……
这个消息传出去后,整个安国侯府的人走在路上都是被人笑话的焦点。 X明光院这几日都在整装待发状态,对于外头的事全然不放在眼里。
李闲也在收拾东西。
她一个月前来这里时,并未带衣物过来,如今在这里过了一个月,换洗的衣物、鞋子……零零碎碎的,舍了弃了,还有一个包裹。
正当琢磨着该如何背着人前回去时,外头竟响起了一阵哭闹声。她忙往侧旁一躲,透过窗户缝子往外看去。
只见一个发髻高挽的妩媚妇人拉扯着一个艳丽多姿的女子坐在明光院门里花圃旁大声哭泣着。那妇人嘴里还不时地哭天嚎地。
她认真地听了听,似乎十句里头有九句是在恨自己女儿没有好命道,定的亲却被人给退了。再有剩下的几句便是在骂府里某些个人不懂得惜福,骂他白眼儿狼。至于究竟是谁,那妇人却又未曾说清楚。
嚎过几声后,她隔壁似乎传出了一丝动静,看来那人已被人吵醒了。
只听隔壁的门吱呀一声打开,她从那个角度望去,只能看到一个玄服的高大背影站在门口,侧侧望去,那薄薄的唇线紧紧抿着,显然没什么好脾气。
谢珞黑着脸,那双桃花眼暗沉着,似乎是在酝酿着什么。那妇人听到动静抬起头,看到一张妖孽却阴沉的脸,生生打了个寒颤。但想起身旁的女儿,又挺了挺背,略略打起了精神。
“哥哥……”只见那艳丽的十三四岁的女子呆呆地看着他,呐呐地喊了一声。
谢珞脸色愈发地不好看。
“世子爷,您瞧瞧十一小姐,这等颜色明明可以顺利嫁了出去的,如今竟被退了亲!可真是造了什么孽呀!想我堂堂王府变得侯府,就连一个正经的小姐都要被人说三道四,弄到如今却连门好亲事也无法说成了!”
后面还有许多,都是连哭带嚎的。也亏得她能耐心听,否则还真是搞不懂这两人来明光院究竟是为什么来的。
感情这什么十一小姐就因为被退了亲,就把王府变侯府,以及自己遭遇到的所有错处都推到谢珞身上来了?
到底是谁不讲理?
李闲觉得简直就是荒谬!
她气呼呼地一开房门,踏了出来,冷冷地瞪了眼院子里的那两人。
平日只要不是“自已人”李闲从不会出来,如今突然见她走出,谢珞顿时愣在了那里,偏着头,一双桃花眼散了些阴沉,看向她时,多了丝宠腻。
“你怎的出来了?东西收拾好了?”
李闲看到他,身上的冷漠也褪了一些,只是依旧瞪着那呆滞的母女,摇了摇头。
她指着那两人,问道:“你堂堂世子的院子,怎么阿猫阿狗的都能放进来?”
谢珞闻言怔了怔,随即心情大好,刚才被这贱妾所骂之事也随之不如刚才放在心上了。
“怕是见了本世子重伤快死了,才跑来瞧热闹的罢?没什么打紧的,你收拾好了,再准备准备,明日一早就要走了呢。”
李闲瞥他一眼:“我已准备妥当了,稍后就回去。”
他闻言,走前几步,低着头有些不高兴:“回去?回去做什么?你自是必须与我一道儿走。”
“我院子里还有一些人,他们都要跟着我一起的,自然该回去一趟。”
谢珞拧着眉,桃花眼尽是不满:“我让人回去把他们都带上不就行了,哪还要你亲自回去了?不许去!”
听着这霸道的语气,李闲简直要哭笑出来了。面前这男人伤了一回,整个人的脾气竟像变了个人似的。若不是因着他只对自己态度不一样,对待旁人依旧那副纨绔得毫不放谁在眼里的模样,她简直要怀疑他是不是换了个灵魂了。
这两人,男的俊美女的娇俏,又都是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着,气得院子里那对母女恨恨地咬着牙。
“世子爷院子里竟也有丫环侍候,只是太没规矩了,十一小姐都在这儿站了许久,她竟也不出来招呼招呼!”
伍氏扫了眼李闲,见她衣着简单,身无一丝半样的首饰,便嗤笑一声,眼角带着讥讽,刚才那哭嚎的模样一变,腰板挺直,全然将自己当成了个女主子。
她进府头一年便怀了孕,虽然生下燕儿后一直不曾生下一男半女,但她手段了得,一直在谢诚那里荣宠不衰。
早些年虽听说了谢珞的事迹,但一来他后来尽是在外头胡闹,府里头若是没惹着他,他也不曾再出现过杀丫环打父妾之事,所以这回经了某些人的点拨,带了燕儿就闯来明光院里哭闹。
再如何,她也要给她的燕儿挣来个美好姻缘再说啊!
李闲偏着头,慢慢地打量着这个妇人,忽地嘴角一扯,轻嗤一声:“这位,可否报上个名来?”
谢珞瞥见她不怀好意,便抱着臂旁观着看戏。
伍氏冷哼一声:“你这贱丫头真是好没礼!我可是伍夫人,这是府里的十一小姐,见了我们你竟还不知行礼?!”
“说完了?”李闲淡淡看了一眼,问道。
伍氏语气一滞。
“既然说完了,那就轮到我动手了。”说着,李闲扣着袖子就要动手,却被谢珞拉住,他朝她微微一笑:“如此腌怎么能脏了你的手?”
说着,神情一肃,冷冷喝道,“柯亮!伍氏胆敢藐视大唐金枝公主,拖下去杖责一百!”
旁边的十一小姐闻言顿时大哭着抱住伍氏,大声道:“哥哥!你不能打姨娘!她再怎么说也是你姨娘啊!”
谢珞眯了眯眼,忽地轻笑,那笑里带了一点残忍,带了一点讥讽,还带了一点不屑。整个人恍如地狱而来的鬼差,睥睨万物,蝼蚁安敢与他相驳?
“呵?把这个野种也拉出去,两人同刑,我安国侯府不能留有此等蠢货!”
柯亮大声应下,一个手势,四道壮实的人影便堵上哀嚎的母女手疾地拖到了外头行刑。
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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