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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难驯,爷拒红颜三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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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论如何,现在在他身边的,是她不是么。

“玉儿,还有何事?”

“皇上,花谢了终究是谢了,皇上切不可太伤怀,来年还会有新花绽放枝头。”

玉儿语气有些微微的怅然,陈翎峰心中一动,有一丝抱歉。

“玉儿,是朕负了你。”陈翎峰看着眼前美得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她那么才情出众那么温柔体贴那么善良温婉,可惜,自己终究给不了她想要的,唯一能给的只有皇后之尊,可是朝中那些老臣哪一个能容许这异国女子踏上皇后宝座呢。

他不知,她要的从来不是什么皇后宝座,而是他的一点点真心,一点点,就足够了。

而黑暗中的人影已经渐渐的靠近了太后所在的宫殿。

“唔,唔。”

林梓涵醒来时,和上官秋雅一起被绑在一个黑屋子中,屋子只有一扇小小的天窗,一丝星光落进来,浅浅的照的见人影。二人的嘴巴都被布袋绑着,很显然她们被用了药,所以才昏迷了这么久,林梓涵醒来第一时间内打量了上官秋雅和自己身上,并没有被动过的痕迹,这才放下心来。

远远的有脚步声走来,外面的声音低低的,却还是落入了林梓涵耳中。

“那小子是袁将军钦点的女婿,自然会知道他的筹谋,皇上说了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让他开口说话。”

“那小子肯定是得了什么好处,要不然能甘心娶那个肥婆?”

“怪不得那小子还藏着个美人儿,嘿嘿,待哥几个好好的去爽爽。”

“皇上知道了,定会要你我兄弟们的人头,还是别了吧。”

“皇上哪能知道,问出来了就弄死他,问不出来,留着给将军府也是一个祸害,反正都得死,不如让哥几个先爽爽。”

说话间,几个人就进来了,林梓涵暗骂几声畜生,又想,陈翎峰不是皇子吗?他不是有块令牌吗?要是那些人看到了说不定就会放过自己,她也不知道陈翎峰已经变成了陈国的皇上。

那高个子扯了林梓涵的布条,一鞭子恶狠狠的抽在她身上,林梓涵眉头一皱,本就已经伤痕累累了,哪里还经得住这番折磨,但她依旧死死的咬着牙,不让自己痛苦出声,宁愿死也不愿在敌人面前示弱。

“娘的,那么多兄弟死在你手上,老子让你好好尝尝厉害。”高个子看见鲜血淋漓的林梓涵,越打越兴奋,手上的力道又加了几分。

那矮个子看见他这般拼了命的打她,忙扯了他的袖子。

“你要是把他打死了,怎么交差。”

“呸,算你好运气,等办完事,再伺候你也不迟。”

林梓涵被打的气若游丝,还不忘手上的令牌,如今是自己一个人便也罢了,可是还有上官秋雅跟着,那肚子里还有一个小生命,无论如何,孩子是无罪的,她必须保住她们。

“我身上有个东西,你们定然敢兴趣。”林梓涵一句话也耗费了极大的力气,身上的伤口疼的哧哧的。

“什么东西,交出来。”

林梓涵被捆住了手脚,她弓着身子,用嘴叼出了那块一直放在身上的属于陈翎峰的独一无二的令牌,高个子一把当先的夺过她手中的令牌,险些没有把她的牙齿给拔掉,林梓涵交出令牌,再也扛不住这疼痛了,只是弱弱的说了句:“别动她,有什么事情朝着我来。”

说完便晕了过去。

第一百零七章 有些错过 天意使然

上官秋雅见她浑身是血,几欲看不清本来面目,到了这个时候还惦记着自己,心中一暖,眼泪就那样掉了下来。爱虺璩丣

那个高个子吐了口口水,啐道:“丫的臭小子,看不出来还是个痴情种。”

那令牌因为全部沾了血,一时间也辨别不出,高个子拿在手中又掂了掂,仔细看了看,才发现那是皇上还是皇子时的令牌,这个令牌几乎都代表了皇上自己,他心中一惊,又将令牌递给了矮个,矮个一看,更是惊出一身汗。

“这小子也忒大胆了,皇上的令牌也敢偷,看我不揭了他的皮。”

“还是先禀告皇上吧,此事可大可小。”

说罢,一匹快马消失在黑暗中。

而此刻,皇宫中的黑衣人已经悄悄的接近了太后寝宫。

只见他们速度惊人,又擅长藏匿,眨眼之间已经到了宫殿门口,宫门紧闭,里面烛光点点,极其安静,太后本就身体羸弱,入睡也格外早一些,太后因为出身贫微,不喜太多人近身伺候,这飞凤宫中也显得格外的冷清些,甚至有些鬼气森森的凄凉感。

几个黑衣人,也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他们迅速的悄无声息的放倒宫女,远远看去,那宫女像是睡着般,有侍卫巡逻经过,也发现不了任何异常,然而,就是这样的平静之下,却隐藏着一个惊天的密谋。

而天下的时局,也因为今晚的一场暗杀,发生着惊天动地的改变。

一个时辰后,飞凤宫中一声巨响。

“不好了,不好了,太后,太后……”一个守夜的宫女端着的茶盏摔落在地,手指颤抖的、逼近太后的鼻子,毫无生命的迹象,看上去像是自然死亡,饶是这样,那宫女也吓得失了魂魄,她们自然是知道太后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当初的那一场血洗的陈国惊、变至今还留在她们的心中,那一夜,皇上为了母妃几欲成魔。那一夜,血色染红了陈国的半边天。若是皇上知道太后去了,会有如何的后果,她们连想都不敢再想。

陈翎峰拥着玉儿慢慢的走在宫道上,突然一阵彻骨的寒风夹杂着碎雪扑面而来。

已经将近五月,怎么还会有雪?

陈翎峰只觉心中一空,不好的预感袭来,他急急的看了一眼飞凤宫的方向,脸色陡然苍白。

“皇上。”

陈翎峰不语,一个飞身便消失在了黑夜中。

玉儿徒手接了一片雪花,悠悠的叹了口气。

若是我在你生命中,能做第三重要的女人,我也满足了。

陈翎峰来到飞凤宫时,宫女们齐齐的跪了一地,空气中静谧非常,甚至连隐约的呼吸声都那么清晰可闻,太后平静的躺在凤榻上,像无数次那样安详的睡着一般,但是,陈翎峰却感受到了,他不愿相信,一步步沉重又缓慢的走向凤榻。

曾经她抱着他坐在大树下,教他牙牙学语。

曾经她站在远处微笑的看着他,蹒跚学步。

曾经她抚摸着他的脸,轻轻替他擦拭伤口,告诉他如何坚强。

曾经她对他说,无论如何,男儿有泪都不要轻弹。

她教会他如何隐忍。

她教会他一定要善良。11EMA。

她教会他对待任何人都要有一颗仁爱的心。

可是世间何尝对这个女子仁爱过?世间何曾对她善良过?

他微笑的,平静的坐在凤榻之上,像无数个宁静的傍晚一样,牵起她早已经冰凉的双手,轻声呢喃:“母亲,是不是很冷,儿子今天来的晚了些,母亲不要责怪。”

“母亲,儿子小时候你总为我梳头,今天儿子也为你绾一次发吧。”

“母亲,看你的双鬓都生了白发,是儿子疏忽,竟没有查觉,总觉得相伴的时间还有许久许久,没有想到。”

跪在玉石地面上的宫女们,却一个个瑟瑟发抖。

皇上一如从前,温淡平和,偶尔还会戏言几句。

今日这般,却是太不正常了。

果然。

陈翎峰突然起身,居高临下,周身仿佛起了淡淡雾气,遮住他的容颜难辨,那一袭金黄锦袍,如此冷冽。

“太后这是如何去的?”

底下的侍女美女抬头仰望着他,见那眸子中血红一片,身子有些晃动,此刻玉儿已经来到了飞凤中,她的双眼落在那个男子身上,疼痛,不安,复杂而怜悯的情绪。

陈翎峰霜容如雪,乌黑的眉与眼睫毛上也凝结了霜,唇似乎也毫无血色,一瞬间望去,只让人觉得森冷而孤凉。

“启禀皇上…太后…去的很…安详…是奴婢起夜时,发现了不对…那时…太后已经…去了。”说完,那个宫女便在地上使劲的磕着头,陈翎峰仿若未闻,一只手紧紧的扣进了木头中。直到磕破了脑袋,满地鲜血,陈翎峰才冷然开口:“滚下去,别脏了这地方。”

“都给我滚下去。”

一时间,飞凤宫中,只留下二个人。

一个悠悠的跪在了冰冷的玉石上。一个扶着门框,眼中含着幽幽的泪光。

他的眼睛突然扫过一缕几欲难以发觉的布条上,说是布条,不如说是一根线,但饶是一根细线,也足以让他辨别出那是出自荆国皇城独一无二的彩云锦。

他捏在手中,此刻疼痛如此深切,不知她身前遭遇了如何的恐惧。15171436

胸口鲜血,一般沸腾,一半森冷,翻江倒海,地狱般煎熬。

“荆国皇城,我将用我整个生命与你为敌,饶是颠覆整个陈国又如何,我要千军万马踏破你国,从此不共戴天。”

“噗!”

陈翎峰一仰头,喷出一口鲜血。

漫天殷红,如烟花砸开,将一个人的满心愤怒绝望,直击苍穹。

官官掉道泪。他突然温柔的抱起太后,小心翼翼的,眼神似水般凝视着怀中的女子,一步步走向门外。

“母亲,我送你回家。”

【文】“送你回那个碧草连天的自由之地。”

【人】“这一辈子,苦了你了。”

【书】“下辈子,我还要做你的儿。”

【屋】“只是,别身在这皇宫大院中了。”

太寂寞,太寂寞。

多久没有见过母亲的笑颜了。

太久太久了。

陈翎峰冷冷的招来守夜侍卫,齐齐的一千人,陈国最最精锐的皇城守护者,陈翎峰抽出一把冷剑,所到之处,漫天嫣红,血染大地。

那眼睛里的血红已经不见,却换了白的更白,黑的更黑,那样的幽深痛彻,这一千个侍卫亦是他一手锻造出来的精英,可是如今一个个倒在自己手下,如何能不痛彻心扉,但是这个痛哪里能比得上失去母亲的痛楚。如暗黑深渊的眼眸,一刹那仿佛潜入冰水再经历炼狱一般血火锻造的神情,看的玉儿心中一惊。

她无法上前,无法阻拦,那样深刻的痛和绝望,她要如何帮他分担。

一时间,人间地狱。

连同飞凤宫的丫鬟婢子们,齐齐丢了性命。

既然,你们守护不力,那么就为她陪葬吧,就算是颠覆整个陈国又如何,他要的从来也不是皇权至尊。不过人世间一抹最平常的温暖罢了。

站上这至高之位,只是为了他一生中最爱的两个女人。

没想到,他给予的并不是欢欣温暖,而是夺命杀戮,那么要这皇位又有何意义。

陈翎峰一手怀抱着太后的尸体,一手执剑撑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他怀揣着腾腾的烈火般的仇恨,发誓,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夺了敌人的命。

独孤家族,我将用一生染上你们的鲜血。

一霎那的寂静后。

他的身体晃了晃。

随即,轰然倒下。

这一夜,满朝文武震惊。

这一夜,被后世称为“血色之夜”。

而陈翎峰的宫殿前,一个黑衣侍卫紧急求见,却没有得见圣颜,只是将那令牌交给了他贴身伺候的公公手上。

有些错过,一旦发生,便不可挽回。

这一夜,注定将陈翎峰与林梓涵在命运中无情剥离。

这一夜,注定他们从此走向对方的对立面,从此焚心难过。

“他***,冻死我了,这鬼天气,居然下雪了。”

“你他妈可终于回来了,兄弟们在这都快等成木头了。”

“皇上说了今夜之前必须问出来,要不然将军府的势力发现了,也不好交差。”

“那东西交给皇上没?”

“皇上不在。”

“那就开始吧,他***赶紧办完。”

幽暗的屋里,突然升起一盆烈火,那火盆之上,是烧的通红的烙铁,发生幽幽可怖的光芒,侍卫脸上有些不耐烦,这么晚了,本是抱着温香软玉在床的,却不得不留下来做这差事,于是一个个心中有怨言,口气也恶劣难当。

“说,将军府是不是在密谋什么?”

林梓涵被一盆凉水从头浇下,那水中掺着盐,触碰到伤口,火辣辣的疼痛,她被这彻骨惊心的疼刺醒了,冷眼看着那群人,原来他们以为自己作为将军府选中的女婿,定会参与到他们的谋划当中去,熟知,将军府早料到皇上对他们所有戒备,之所以同意她成为上门女婿,不过也是为了顺道观望一下皇上的态度。

林梓涵不知,自己一时兴起的武举比试,将自己推入了陈国最中心的诊治漩涡,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牺牲品。

……;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第一百零八章 生死边缘

林梓涵吐出一口血水,并不作理,他***,被你们这样折腾,老娘还有毛的力气回答你们的话啊。爱虺璩丣

见林梓涵不答,那人又是一鞭子下来。

“西方不败,爷倒要看看你今天败是不败。”

一道道触目惊心皮开肉绽的伤痕,眼看着林梓涵身上已经没有完整的好皮肤了,上官秋雅的嘴巴依旧被蒙着,只能呜呜的留着泪挣扎。

林梓涵递给她一个放心的表情,自己这千锤百炼的身躯,死不了。11Fi9。

几个黑衣侍卫见她依旧一副铮铮傲骨模样,于是将那烧红了的烙铁一把举起,面目狰狞的靠近林梓涵。

“你说不说。”

“说什么。”

“嘴硬,还不老实交代将军府的图谋,他到底有多少私兵?”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知道。”

“我看你是找死。”

那汉子见她一副不怕死的模样,于是将攻击目标转向了柔柔弱弱的上官秋雅,他一把撕开上官秋雅的衣服,那白希的女体如一道悠扬的月光惊艳的呈现在汉子面前,汉子并没有一丝的怜香惜玉,将她烫的通红的烙铁重重的印在了她的双褪之间。

刹那间,上官秋雅因承受不住这样的疼痛晕厥了过去,屋里弥漫着柔体被烧焦的气味和兹兹的声响。

早已经见惯杀戮的侍卫们,神情麻木,毫无怜悯之心。仿佛那烙铁之下的人只不过是蝼蚁一只。看着溃烂的皮肤,他们才满意的笑了笑。

“你们这群畜生,你们迟早会下地狱的,你们猪狗/不如,有本事冲着我来,你们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林梓涵几乎喊得声嘶力竭,泪流满面。

“你们究竟有没有人性,有没有良心。她肚子里还有孩子,你们不能这样,求求你们,放过她,你们杀了我吧。”

“看来这小子还是有点人性,有点良心的,有孩子是吧,那你就乖乖的告诉我们,否则,我连你的女人和你的孩子一起烫死。还挺风流的,爷可真是看不惯啊。”

“呸,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杀了我干脆点。”

“杀了你,岂不是便宜你,看你的老/丈/人都容许你带着女人孩子一起进门了,可想而之,他的什么事情你都应该知道的,何苦要嘴硬呢,说了,我们不就放过你了吗?”

“放屁,你们既然抓我来了,还打算我活着回去吗?少废话,要杀赶紧的,别浪费时间了。”

“那爷几个就不客气了,你给我仔细的瞧好了,看你的女人是怎么死的。”

那男子剥开上官秋雅的衣服,微微隆起的肚子,那汉子看也没看一眼,烙铁就那样深深的印了上去,林梓涵一声惨呼,吐出一口鲜血。

“你们直接杀了我们好了。”她的声音里无尽的苍凉,没有想到居然命丧在此。

“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林梓涵双眼通红的看着这几个人,几欲是要将他们的样子刻进骨髓里,然后化作厉鬼来夺了他们的性命。

那几个人被这样的眼神一扫,竟有些怯怯的,胆子稍微小点的,低声说道:“我看算了吧,别这样,肚子里还有一条生命呢。”

那高高的男子瞪了他一眼,一手拍在他的脑袋上怒道:“滚一边去,老子今天就不信治不了他,西方不败是吧,来,跟爷几个认个错。”

“我呸。”林梓涵吐出一口血水,直喷到他身上。

“啪!”

清脆的一个巴掌扇到林梓涵脸上,瞬间肿起一大片,一颗雪白的牙齿被林梓涵吐出来,她冷冷的笑着,渐渐的笑声变得有些凄厉,她看到上官秋雅暴露在空气中雪白的肌肤一片一片的被烫成一个血洞,而她已经完全失去了生气,像一个断了线的风筝,摇曳在冷风中。

曾经开到荼靡,灿烂的女子,竟以这样一个方式,在异国他乡结束了她鲜活璀璨的生命。

她恨,恨这群丧失人性的人。

可是她又有什么资格去责问,她也为了活命而斩杀了无数人的生命,他们可能也有妻儿老小,他们也是吃五谷杂粮。

只是立场不同罢了。

林梓涵又吐出一口血,从那木板上滚落下来,一点点的挪动着身体,朝上官秋雅的地方而去,她的身后逶迤出一条长长的血迹,那般动人心魄。

十米。

五米。

三米。

一米。

所有人此刻都忘记了动作,只看着她艰难的挪动,她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完好的衣服,即使是冷血如他们,也有了一丝丝的触动,这是怎样的如铁的意志和深情。

“秋雅,你醒醒,你醒醒,我们回家。”

“醒来啊,你不是说了还要看独孤墨平安回来的吗?”

“你不是要做摄政王府独一无二的女主人的吗?”

“你不是要为他生儿育女,与他白头偕老的吗?”

“你不能睡,你给我醒来,你的父亲还没有原谅你。”

“你这么任性的跑出来,你还要回去看看。”

“我们说好了的,我们要做一辈子好朋友的,虽然你这家伙嘴巴很毒,智商又不怎么高,可是我***就是认准你这个朋友了啊。”

“你起来,你忘记了吗?独孤韫那个臭小子害你跌进坑里,一身的乱泥,你还没有报仇呢,你还没有还回去呢,你怎么就能走了呢?”

“上官秋雅,你给我起来,听到没有,起来。”

上官秋雅的睫毛微微颤抖了一下,像是感应到了她的话,眼角有一丝晶莹,缓缓的落下一滴泪花来。她的手摸索着抓住了林梓涵的手,二个人的手上都沾满了鲜血,抓在一起时,有股浓烈的滑腻感。

“梓涵。”

“我在,我在呢。”

“梓涵,咳咳,谢…谢你。”

“秋雅。”林梓涵有些哽咽。

梓梓下们并。“梓涵,听我…说,我真的…谢谢你…谢谢你让我…告别了过去的自己…让我找到真正的…自己。让我拥有了…朋友…以前的我…虽然骄傲…可是,心里确实空的…至从认得了你们…我才觉得生命…有了不同的意义…是你们…教会了我…珍惜…咳咳…谢谢,谢谢你们。”

“梓涵,我知道…我知道我肚子里…有了一个小生命…让我亲自结束它…我想我做不到…而…咳咳…现在,很好,我不用为难了…请答应我几件事。”

“你说,你说。”

“第一件事,将我的骨灰,带回荆国。我想…落叶归根。第二件事,不要告诉王爷,关于我的任何事情,他的眼中从来没有过我,我不希望他背负着抱歉生活,我也不想让他知道,我的身子已经不洁。只有……只有…来世,我再来找他。最后,最后,求求你,求求你。”

“咳咳,求求你…一定要爱他,好好爱他。”

“秋雅,秋雅,秋雅。”林梓涵仰天长啸,泪流满面,心似乎被撕裂开来,那么焚心蚀骨的疼痛,她狂吼一声,竟利用真气将那绳索生生的破裂开来,她一个翻身而起,拔出短剑,一阵疯魔般的来自地狱的屠、杀,稳准狠,所到之处,必然鲜血淋漓,哀声一片。

上官秋雅的手静静的垂了下来,面上却带着平静的笑容。

这一生,到这里,正好。

那么下辈子,希望我能赶得上,赶得上你赐我一场爱恋。

也不枉我用一辈子的等待。

林梓涵最终经不住上百人的围剿,高高跃起的身子在空中突然一停,便向一片秋日的黄叶,随风斩落成泥,跌落尘埃中,那个高个子侍卫看着她气势鄹失,眼冒精光,抬起手,欲将她一剑劈死,剑锋凌厉而下,只见林梓涵豁然睁开双眼,一口鲜血吐出,迷了那人的双眼,那人情急之下去抹眼睛中的血沫,接着腹部一凉,低头却看见林梓涵鬼魅的笑颜,和那柄穿透他的腹部的短剑,一脸的愕然,最终栽倒在地,死不瞑目。

众人见头领已死,不由的人心大乱,这个男子看似温文无害,实则像地狱罗刹,杀人不眨眼,瞬间功夫便打倒了一片。

林梓涵刚刚那一击用了全力,现在身体完全被抽空,她倒在地上,疲惫不堪,看来,今天真的就要断送在这里了,她眼中划过与独孤墨初见时的光景,她撞进他的怀抱,将满手的泥巴抹到他的身上,他不恼,丝毫没有狼狈之相,那么尊贵。若人生只如初见,那时起,我就会紧紧的抱住你,再也不松开。

三月之期,今天最后一日,你看你终究没有实现你的诺言,还是我们没有缘分?

你曾说过,女孩子的脚只能给夫君看到,很庆幸,你曾见过,那么,在你心中,是否我早已经是你的妻了?

此次别离,应是永恒。

只愿,只愿你在今后的岁月中,还能偶尔的记起我。

但望,今后的流年中,你亦能找到另外一个人,与你相伴偕老,温暖你的岁月如花。

期望,来世,我再见到你。

紧紧的抓住你,便再也不分离,可好?

她的嘴角划过一丝温暖的笑,这一生,捡来的岁月,有你的陪伴,有那么多温暖的回忆相伴。15173393

怎么看都是自己赚了。

足够了。

一柄不知道何处来的剑光,直直的劈下来,她无力的闭上眼睛。

就让一切,结束吧。

第一百零九章 却如今。。。。。。

一道亮光撕破黑暗。爱虺璩丣

床上的人轻吟出声。

良久,才悠悠转醒,陈嘉儿那双瞪得无比夸张的双眼盯着床上的人,生怕一不小心她又消失在眼前了。

林梓涵脑中一片混沌,只觉得自己在做梦,那剑光扑面而来,自己应该是剑下之魂了,难道自己又穿越了?

还是那种穿越到几年前,几月前?老天听到你临死的夙愿,一时心生怜悯,让你再华丽丽的重来一遍?

可是身上灼心的疼痛感如此清晰,她在恍惚了一阵之后,才真正的意识清醒过来。

“上官秋雅呢?”

“她,她已经……”陈嘉儿对上官秋雅没有什么好感,毕竟在她们为数不多的见面次数中,留给她的印象并不是那么美好,当然她也不会明白之后林梓涵跟她建立起来的革命性/友谊了,所以再提到上官秋雅时,并没有那么多的难过,只有有一丝丝的惋惜和怜悯。

然而,见到那般惨不忍睹,破碎不堪的身子时,她亦是不忍心说出那个字。

林梓涵听到这里,本来明亮的眼眸霎时黯淡下去。

陈嘉儿是收到太后的死讯时,担心才匆匆赶到了陈翎峰的宫殿,却没有想到陈翎峰根本不在宫殿之中,而她正好看到公公手中的那一枚令牌,才问了来处,她记得这块令牌哥哥是给了林梓涵的,而这块令牌上又带着血迹,这令牌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里,一定是她发生了什么危险,所以才匆匆赶了出去,正好就碰到那一幕,幸好她出手及时,若不然,现在的林梓涵可真真是剑下亡魂了。

陈嘉儿现在想起来,还有一阵后怕。

她拦着了剑之后,本还不确定那是否是林梓涵,但是看到床上躺着的上官秋雅,便心中有了计较,于是伸手撕下她的面具,恶狠狠的扫射了一圈,那些侍卫见她如此紧张这个人,心中不禁冷汗淋漓。陈嘉儿二话不说将她带了回来,而上官秋雅她也小心的安放在了佛堂一切等林梓涵醒了再定夺。

那一次武举比赛,她便有些怀疑这行事怪异的人是不是有可能是她,可是思来想去,她没有来陈国的可能性,更何况还是将军府举荐的人才,所以也就没往心里去,哪里知道这一下子,差点闹出人命,她被折腾成这样,几乎就是体无完肤了。若是林梓涵知道了那侍卫是哥哥派去的,她估计会暴走吧。

现下还是别说了。

她了解林梓涵,朋友的性命永远比自己的重要,若是知道上官秋雅死在陈翎峰的手下,她恐怕再也不会待在这陈国了,从此之后,怕是就天涯陌路了。哥哥本就承受着丧母之痛,现在林梓涵的出现恰好可以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若是再经这样的刺激,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

千万不能再刺激他了。

只是,太后之死,哥哥这下誓与荆国为敌,那自己又将如何自处,是不是和他,也有缘无分了?

诶,从来女子的爱情,都无法掌控在自己手中。

若真有一天与他,相对沙场。

又该如何是好。

怪只怪,天意弄人。

“带我去见见她。”

“你现在身子挺弱,好好躺着休息吧。等好了再去看也不迟。”

“求你了,带我去,见见她。”林梓涵的语气前所未有的哀凉,带着浓浓的恳求,陈嘉儿从未见过这样的林梓涵,印象中的她总是神经大条,嬉笑怒骂,从容淡定,荣辱不惊,却从未见过这般哀求的她,她的泪险些掉下来,却还是一笑。

“好吧,我带你去见她,不要再伤心了,人死不能复生,让她安心的好好的去吧。”

“嗯。”

==

无边的荒漠中,独孤墨凝足远视,目光不知落向何方。

他抚摸着手中的血碧镯子,仿佛眼前又出现了那个女子的笑颜。

她的欢喜,她的忧愁,她的倔强,她的骄傲。

一一在脑海中掠过。

涵儿,请原谅我,原谅我不能随你而去,我知道你定会理解我,我还有我未完成的使命。

整个大荆国和荆国的百姓。

他还不能这就样放下。道道她不涵。

恍惚间,她的身影浮现,彼此对视,粲然一笑。

灼灼山花,皎皎碧波,他在花影间低眉微笑,惷光只在一个人眼里。

却如今。

四面空茫,四海寂静。

一个落寞的背影。

一双寂寥的眼睛。

这一路上,亦是险阻重重,各方势力都企图绞杀整个荆国的守护神——独孤墨。所以一路走来,惊险万分,一千人的队伍,如今打打杀杀,竟已经折损一半以上。而他们要穿越这一片荒漠,现在水源不充足,这一千护卫都是独孤墨的亲兵队伍,这了这样惊人的折损,他自己也心疼万分。

银魂看着主子落寞的背影,知道他定是想郡主了,无奈的叹了口气。

“主子,吃点吧。”银魂拿了块大伙都舍不得吃的烤肉,来到独孤墨身边,主子已经很久没吃过了,总是把好的先让给他们,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经不住这样的折腾,何况主子现在的身体状况还不是很理想,加上主子心神已经几乎被掏空,他真是害怕哪一次偷袭就会让主子彻底的崩溃。

“你们吃吧,本王无碍。”

“主子,你必须吃点,你已经那么就没有吃好过了,大伙好不容易猎了只猎物……”

“本王命令你们,吃了。”

“是。”银魂眼神黯淡下去,但是主子的命令不得不执行。

大家分了那不算很大的野猪,一人一点,吃的也味同嚼蜡。五百铁血战士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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