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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难驯,爷拒红颜三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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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忘了我们的大事了吗?等大事一了,再杀不迟。”
叶曼雯终于放松了身体,幽瞳里微光一闪,眼睛深邃而美丽,绽放出软软的一笑,拍拍手:“那我们就慢慢的玩吧。”
夏侯瀛抬头打量林梓涵,林梓涵迎着目光与他对视,良久他低低一笑:“比初见时多了几分意思,能与我对视这么久的没几个,而女人你是第一个。”
林梓涵对这话呲之以鼻,切,装吧,大尾巴狼,反正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你说什么我还不得点头哈腰,俯首称是。
“你们放了上官秋雅,我自然跟你们走。”
“不行,我不走,我要看着这对践人。”上官秋雅坚决不走,死皮赖脸的拉着林梓涵的袖口,她看这二个人都不是善类,万一伤到林梓涵怎么办?
“你们回轿子等我,我跟她说二句话。”
“要求倒是挺多。”夏侯瀛饶有兴趣的盯着她。
“怎么着,你们二个还怕我跑了不成,就算不是你们高估我,也别低估了你们自己。”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果然,一男一女听罢,无比鄙夷的飘回了自己的轿子。
“走吧,我没事的,他们暂时不会对我怎么样,如果独孤墨在他们手上,他们大抵就不会来找我了,或许找到我,也就直接下手了,独孤墨极有可能是得到我遇难的消息才急着赶回来,若他一无所知的进宫,又没见着我,我怕他会做出不理智的事情。若是我跟着去了,或许很危险,但是至少能在他身边,总比他盲目的好,况且我还想去找找关于我娘的消息。”上次南宫汤圆夜探王府一事,加上皇上怪异的表现,和相爷冷淡的态度,她一度怀疑自己不是相爷亲生的,若是自己和皇上有什么关系,那么和独孤墨……
本着二十一世纪知识青年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良好精神,她也要去摸着明白。
“好吧,那你自己小心些。只要我能帮上的,我都会帮的。”
次日,当夜幕降临,沉沉的笼罩在皇城上空,夜里微星淡月,大雪初挺,天地一片素白,层云翻滚,天色不好,越发显得皇城的华美璀璨来,每隔三步,都悬着一色深红灯盏,晕红的光圈,氤氲在空气中,带着湿湿的潮气,玉带浮桥碧波生漪,表面上风平浪静,和乐融融。
此时,申时方过,。
这时,宫殿中有一处地方偏僻而清冷,黑沉沉的没有灯火,只有那门前一盏摇曳的彩灯在风中飘摇,那点红色光晕侵润在夜色中,仿佛凄厉如血。
而清冷的宫殿里,正是一脸愁云莫展的林梓涵。原以为他们把她抓来了,至少会做些什么,可是却丢在这鸟不拉屎鸡不下蛋的地方,不管不问。她试过很多办法出去,却都是以失败告终,最后只能叹自己时运不佳,命途多舛。
这时,有一对黑影,匆匆赶往这个方向,看服饰是太监宫女,那二人形色匆匆,在侍卫巡逻经过时,就闪躲进各个角落,看得出,那宫女身形娇小,对皇宫也甚是熟悉,所以一路过来也没惊动什么,而那太监模样的人却是低了宫女几个头,看上去不过十岁模样,这样一个组合怎么看怎么有些怪异。
如果细看,就知道,今夜守城的都是二皇子的人,而皇宫的侍卫却被派到宫墙外围,盘查入宫各口,侍卫们一片叫苦声,却也不能明白皇上的意思,他们自然不知道皇上已经被架空,却也不得不执行上面下来的圣旨。
到了那殿门口,那个小宫女从兜里掏出一串钥匙,一个个试,一会额头上就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汗水迷住了眼睛,眼睛一阵酸涩,啪的一声,门开了,二人眼中俱是一喜,宫女对太监使了个眼色,闪身进去了,而太监将钥匙收好,落锁闪进一旁的草堆中。
良久,小太监听到有细微的袍子划过地面的声音逼近,那人脚步声很轻,几乎微不可闻,而小太监却精确的扑捉到了,他脑子一旋,这下可如何是好。
而与此同时,屋内林梓涵看到小宫女,不由得惊呼出声。
“公,公,公主?”
“嘘!”念安紧忙捂住她的嘴,对她做了个噤声的姿势,才压低声音说道:“长话短说,父皇被困,叫我前来,救你出去,让三哥保十七弟安危。”
“呃!”林梓涵觉得这个世界如此的光怪陆离,前天还是你看我不爽,我看你炸毛的几个小女人,这几天纷纷跟中了邪一样,前来救自己,好吧。
“发什么呆,赶紧换衣服跟我一起出去。”念安从怀中掏出一件宫女式样的衣服,又催促道:“赶紧去换,此地不宜久留。”
林梓涵拿着衣服走进了内阁,这时,屋外似乎走来一个人,念安心下一急,转身钻进那个正好一人高的柜子,柜子有雕刻镂空,但不细看,也是可以忽略里面藏人的。
林梓涵解开外衣,正脱衣服时,感觉一个人影闪了进来,林梓涵以为是念安,转身“别急”两个字生生的卡在喉咙间,幸好,幸好没说出口。10Njl。
夏侯瀛看着散落一地的衣服,林梓涵连忙低声将衣服急急一拢,那宫女服就被恰到好处的遮盖住了,夏侯瀛将那细微的动作一分不少的看在眼里,他眼光若有似无的瞟过衣柜,嘴角漾起一抹笑意。
“你在干什么?”
“洗,洗澡。”林梓涵冷的有些寒颤,却又不敢去捡衣服。
“哦?这没有水,你是要如何洗澡?”夏侯瀛脸上划过一丝笑意。
“干洗,没听过吗?”林梓涵牙齿打着颤,浑身鸡皮疙瘩直冒,却一直强撑着。
“既然冷就把衣服穿上。”夏侯瀛盯着她的表情,缓缓的低身子去捡衣服,那动作似乎是放慢了般,一点点的折磨着林梓涵的心,若是他发现了,难保不会对念安怎么样。
“别。”林梓涵急急的阻止她的动作,心里一边思考着要怎么办。
夏侯瀛停下了动作,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的疑惑。
“我身体挺热的,凉快凉快,呵呵。”林梓涵急的满头细汗,看上去竟真的像热惨了的模样,但但凡是脑子有点正常的人也不会相信这个天气居然有人热的脱衣服凉快的,偏偏夏侯瀛整了整衣角,就势坐在一旁的桌前,饶有兴味的看着林梓涵一边冷的发抖一边强热着身体不自觉的颤动。
有意思。
“你来做什么?”林梓涵恶狠狠的盯着他,恨不得此时把他踹飞到九霄云外去,她想到当初以血换命的损招一定是他和叶曼雯狼狈为歼做的,心中就来气,把她祖宗十八代都非正式非官方的慰问了一遍。
“我来给你解暑,你不是很热吗?”夏侯瀛起身将她拉入自己的怀抱。
就在那一瞬间,她猛的撞进夏侯瀛怀中,大力把他往墙角一撞,膝盖抬起蹬向某个重点部位,肘尖一抵抵向他的咽喉,另一只手抄起一柄烛台,狠狠向他砸去。
“迫不及待的进我怀中,真是热的紧呢。”夏侯瀛不急不忙的说着,突然手一撒,将烛台轻而易举的扔了出去。14965891
“放屁,去死。”林梓涵顾不上其他,紧紧的抱住他的腰,膝盖一顶,夏侯瀛手一沉便捞住,肘尖还没抵上他的咽喉便被他横肘架子了胸前,丝毫无法动弹,她现在手和脚都被夏侯瀛给牢牢的控制住了,心下一沉,看到袒露在自己眼前的一块肌肤,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下口就要去咬,却被夏侯瀛头一偏,轻轻巧巧的就躲了过去。
“你还真是只小狼崽子,我倒是挺喜欢你这股劲的,不如当我的皇妃得了。”夏侯瀛捏了一把林梓涵的脸,林梓涵恨不得跳进长江去好好洗刷一下自己美丽无比冰清玉洁的脸蛋儿。
“去你丫的羊驼。”林梓涵怒急。
“独孤墨那家伙如此不解风情,不如我费点力气,帮他用了。”
用了?啥米意思?啥米玩意?啥米叫用了?
“你想干什么?”
夏侯瀛眼神怪异的扫过那个衣柜,发出一阵低低的浅笑:“当然是做你我都喜欢的事情。”
林梓涵正纳闷独孤念安哪去了,发现夏侯瀛的目光有些不对的看着那柜子,心下一惊,莫非她藏在哪里了。
等等?什么叫你我都喜欢的事情。
我喜欢你个球咧。
“你放开我,放开放开。”林梓涵这才发现二人的姿势极其的暧昧,她气极,莫非这古代的男人都是如此的自恋,以为人人都巴不得给他们投怀送抱?
夏侯瀛不理,毫不客气的一把扯开林梓涵的衣襟,刺啦一声衣服被大力撕裂,少女晶莹的肌肤洁白近乎透明,昏暗的光线中似乎泛着淡淡的光晕,夏侯瀛手指轻轻一拂,林梓涵打了个颤栗,当然不是风光旖旎,而是真他***冷呀。
她与感如过。林梓涵情急之下,大叫一声:“姨妈君。”
“姨妈君?”夏侯瀛好笑的看着这个有些行径怪异的少女,从第一次见她,她似乎就在做一些惊天动地,和这大多数闺阁女子不同的叛离事情。
“啊,对呀,你看啊,我来例假了,你若是强行那什么,浴血奋战的话,岂不是会血流成河,如此美好的事情,不该这么血腥暴力是不是。”于是林梓涵同学开始苦口婆心的对求知若渴的夏侯瀛先生进行一番强而有力的教育,从身体健康说道了不孕不育,从个人卫生说道了个人形象,总之滔滔不绝,一发不可收拾。
夏侯瀛一笑,一口咬住了正在舌灿莲花的进行着说教的小嘴,那小嘴纷嫩剔透,他不由看的有些心神荡漾,这个女人,他居然舍不得把她杀了。
他舌尖灵巧,不得不赞叹吻技娴熟,他的唇顺着面颊微微上移,在林梓涵的耳垂处轻捻慢挑,舌尖似电,流向林梓涵全身,使她身体每一寸经脉都因此而饱满,热血奔腾。那人居然像带了魔力般,让林梓涵不自觉的心神起伏,少女的体香浓郁香艳,带着处子的芬芳。
林梓涵猛的睁开眼,贝齿咬住舌尖,细密的疼痛刹那使自己神识清楚,她这才发现有什么不对,他的舌尖带了迷、药,这才让她目眩神迷,几欲与他一起跌入一个精心谋划的惷梦之中。
林梓涵的心慢慢的静了下来,夏侯瀛却是不可置信的起身,私要将这个女子从头到尾的看个清楚。
“没想到还有人能抗拒我的合欢香。”
林梓涵遮住自己惷光乍泄的身子,鄙夷的说道:“你们男人只会用强么,难道没有本事让女人心甘情愿的与你合欢?竟然使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可耻。”林梓涵忍住口中剧烈的疼痛感,如果他再不停下来,恐怕自己就要咬舌自尽了,这样死的也太凄厉了一点。每说一个字都是鲜血淋漓,她疼的呲牙咧嘴,一副要哭的表情,语气却倔强的要死,但是却又勉强的对他扯出一个带着点骄傲和鄙夷的笑容。
夏侯瀛有点怔怔的愣在原地,这样的神情,多年前,他亦是见过的,他的母妃为了拒绝那万人求之不得的皇后之位,亦是这样倔强的瞪着他的父皇,手中的剑一点点没入皮肤,父皇那一瞬间便老了十岁,从此母妃带着他深居冷宫,而母妃却一年一年带着期望和隽永的承诺看着花开花谢,望着荆都方向,等待良人归来,直到她青丝等成白发,直到她笑容一点点枯萎在脸颊,直到他被父皇封为世子,她都不曾回头看父皇一眼,她执着的等待着,却是等到了生命的尽头,也等不来当年一个随口许下的承诺。
为了那个良人,她背井离乡,远嫁他国,为了那个良人,她不惜自断幸福,一辈子安心等待。那个良人,独孤越,哼,我定叫你悔不当初。
林梓涵和她一样,善良温软,却又坚执到近乎可怕,荆都女子不缺温软,却鲜有人有这等令人震惊的勇气和血性。
一时间他的表情复杂,深深的看了一眼林梓涵,又瞟了一眼衣柜的方向。
“你们最好别瞎跑,外面都是二皇子独孤炎的人,我可不能保证,他们不会要了你们的命。”
柜子里的念安身子一颤,险些跌了出来,林梓涵也是一惊,却没有再说话,看来夏侯瀛对她也没有太大的敌意,只是有时候看她的表情有些让人慎得慌。
夏侯瀛拂了拂衣袖,转身走出去时,又冷冷了笑了笑:“最好别让独孤沥呆在外面了,我不杀你们并不代表我不会杀了他。”
是夜,独孤炎佩剑带兵闯宫,将分散在各个宫门口的皇宫侍卫都控制在自己的势力内,而定国大将军在接到闯宫消息时,正抱着温香软玉的美人,冷冷一笑道:“本将军病了,关府拒客。”
本是独孤炎母家舅舅,既然他还来借兵自己一力解决自当乐见其成,就算到时候他兵败山倒,自己一个病着的身子,二耳不闻窗外事,最多也就减减俸禄罢了。这种敏感时刻,能保住性命就已经是万幸。
独孤炎打着“清君侧,斩妖妃”的名号,也是名正言顺的,一时间大臣也没有站出来制止的,毕竟至从叶曼雯入宫以来,就鲜少能见到皇上,据说日日沉溺温柔乡中,这可如何是好,如今二皇子能将那妖妃摘除,自是再好不过了,只有少数明眼人知道,这除了斩妖妃,恐怕也要一并把皇上也斩了。
独孤炎着急的是,让皇上在归西之前,最好能让圣旨拟了,要不然自己言不正名不顺,那登位之路又会变得无比的艰难坎坷。
独孤炎一身戎装,英姿挺拔,站在大雄宝殿之下,独孤韫和独孤勖二人听闻动静,急忙带着自己的护卫赶过来。
“二哥,你这是干嘛?”
“父皇多日不上朝,朝中早已经怨声载道,如今土匪流窜,西边又雪灾泛滥,大哥如今不知所取,夏国陈兵在外,越北又虎视眈眈,难道要我荆国从此没落与他人之手吗?”独孤炎一脸的义正言辞,说的五皇子和七皇子有些动容。
“可是二哥你这样佩刀带着侍卫进来,不明所以的人会说你意图不轨的。”独孤韫毕竟比较单纯一点,说话直接了断。而独孤勖却眼里精光流动,这分明就是要篡位,得了个好听的名号罢了。
“如今妖妃不除,何以平百官之怒?你们谁能让父皇出来说句话?恐怕父皇早已经遭遇不测。那妖妃来自三王府,难道皇弟们就没有一丝怀疑?”
“可是三哥被父皇派去守边境,若是三哥控制父皇,怎么可能会做这样不利已的事情。”独孤韫与三王府走的近些,又有陈嘉儿那一层关系在,怎么也不肯相信他的话。
“三弟生性内敛狡猾,做事步步为营,难保他不是调虎离山,暗度陈仓。”独孤炎满意的看着二人松动的表情,又继续添了一把火道:“你二人各有精兵五千,此时正是你二人报答父皇最好的时候,若是我没有猜错,独孤墨今晚便会进城,到时候杀父弑兄,恐怕你我都 难逃此劫,所以我希望五弟和七弟能派出精兵拦住独孤墨。莫让他进皇城。”
独孤韫气极:“亏得爷那么信任三哥,居然做这等事情,看我不拿刀去劈了他。”说罢气哄哄的领兵出城,跟在后面的独孤勖本是个狐疑的性子,半信半疑之下跟着独孤韫一起往外,独孤炎冷笑着看着两个傻蛋走远。这时,一个小兵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他满意的抬头,笑道:“很好,独孤墨,你就等着来送死吧。单枪匹马,你就是有翅膀也飞不过我的手掌心了。哈哈哈”一声痛快的笑声起,我在你光环下活了那么多年,终于要结束了。
只是,那个女人,为什么突然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罢了,先找到父皇再说。
他带领着五百个重甲精兵,逼近了叶曼雯所在的未央宫,未央宫灯火通明,一副完全世外。桃源的模样,未央宫前一池碧水,满池飘着荷花灯,池边一方小亭,亭顶悬着夜明珠,长亭上一字排开的红木几,这宫前的景致就如此考究,想必这宫中之人会是何等的荣宠。
未央宫中传来丝竹悦耳的音乐声,还有女子娇踹嘘嘘的笑闹声,独孤炎亮眸一沉,此等妖女,早该除之而后快。
他踹开未央宫大门,气势恢弘的走近去,五百精兵队列排开,气势威武。
笑闹声,音乐声,随着这突如其来的刚烈气场,嘎然而止。
随即是二道凌厉的眸光,直射独孤炎,让此刻的独孤炎不禁身子一颤,他身子一软,脑中轰鸣,低低的喊了一句:“父皇。”
皇上英姿勃发,满目惷光哪有一丝病态,此刻的未央宫中,温暖入春,热气沸腾,不由的让独孤炎的额间冒出了些许的汗意。
独孤炎脑子划过一丝不可置信的想法,难道?
第七十七章 独孤墨归来
“皇上,你看,臣妾与你打赌果然不错吧,看来有人真想做皇上呢。”叶曼雯的身子如灵蛇般扭捏在皇上身上,那半露的肌肤泛着you惑的光芒,却深深刺激着独孤炎此刻彻骨寒冷的心。
“爱妃果然冰雪聪明。”皇上的眼睛冷冷的睇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独孤炎,一边剥了一颗葡萄,柔情蜜意的递进叶曼雯口中,另一只手在叶曼雯的腰间轻轻掐了一把,惹得女子娇笑连连,二人肆无忌惮的调笑,全然不顾这宫中还有数百名战士在看着。
“皇上,有人看着呢。”虽说是推脱之意,却手上伸出更强烈的邀请,在皇上的胸前画着圈圈,惹得皇上身下一紧,他轻飘飘的说了一句。
“那朕叫他们看不见不就没事了。”
前一刻还是温文软语,后一刻便是雷霆一击,眼色一层层幽暗深黑,看着眼前处心积虑想要上位的自己的儿子,看着步步为营的想要取自己性命的儿子,本是和爱妃的一场打赌,却真正的引出了狼子野心,叫人如何不寒心,眸光中渐渐跳跃器暴怒的火光。
“来人,将这逆子拿下。”
整装待发的侍卫从宫殿内四周涌来,齐齐将矛头对向独孤炎,独孤炎冷笑一声,既然到了如此境地,你不仁如何怪我不义。只是他没有想到这完全是一场阴谋,比自己更大的阴谋,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莫非是独孤墨?不可能,那么夏国,夏侯瀛?那个叶曼雯称病请进来的圣手妙医不就是夏国人?
父皇,你好生的糊涂啊。
你居然这样恨戾的对待你的儿子,哈哈哈哈哈。
独孤炎忽然仰天长笑,心下一狠,立即打了个手势,屋外便有烟花之声腾空而起,远处独孤炎的军队沉默的进发着,等待着一场嗜血的洗礼。而此刻的未央宫,亦是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
“既然如此,父皇,我只好清君侧了。给我杀了这妖女。”
宫城内,夜风如铁,马蹄声踏碎深红宫门前惨白的月色,荆都皇城三重宫门前的侍卫如标枪挺立,而在高空响起这一声如惊雷似打破了这夜的寂静,,正在此时,有快马如风般飞驰而来,马上人锦袍佩剑,在离宫门不远处被突如其来的人影惊的生生勒了马缰。
“主子。”
“银魂?”马上正是日夜狂奔,直奔荆都的独孤墨。
银魂一喜:“主子,我潜伏在此处,发现夏军已经悄悄的潜进来了,而且二皇子已经起兵造。反了,主子这个时候进去,不啻与自投罗网。”
“郡主呢?”
“郡主很安全,在尚书府。”
独孤墨恨不得此刻立即朝尚书府方向狂奔而去,可是他却有他的使命在,涵儿,等我,再等我一下。
“联系隐卫,迅速赶来。”
“是。”
独孤墨策马直捣皇城,数百名隐卫迅速集结,多数隐卫被独孤墨派与一路护送陈翎峰回国,虽只剩下这数百名隐卫,却也是个个身经百战的钢铁之师,足以抵得过千军万马。
城门口,兵戈映射寒光,铁甲相碰铮然声响,天边云层飞动,一重重如鱼鳞般堆积,压在皇城的一角上空。
“开门。”
第一重皇宫门口的侍卫看到独孤墨,不禁愕然,三王爷不是应该在边境吗?怎么会出现在荆都?
这贸然出现不是违抗圣旨?
“愣着做什么,开门。要本王的隐卫门踏过你们的尸体而去吗?”独孤墨疾言厉色的说道。
“三哥。”城楼顶端,独孤韫一身戎装,巍然而立。
“五弟,快给我开门,父皇有危险。”独孤墨看到独孤韫心中一喜,却见独孤韫一脸的不愿相信,神情怪异而冷冽。
“原来二哥说的都是真的,此刻你不应该在边境吗?为何会出现在荆都底下,莫非你真的要……篡位?”独孤韫艰难的说完这一番话,眼睛里有一丝伤痛,似是不愿面对这样的事实。
独孤墨心中虽急,却看到独孤韫这般,不知怎的,心中莫名暖流划过,本说皇家无情,但凡有一点温暖都是如此的弥足珍贵的。
“五弟,真正浪子野心的是二皇子他自己,你没有听到皇城内呼啸的喊杀声吗?”独孤韫屏气凝神,似乎听到那声音在未央宫方向。
未央?曼妃之位,莫非。
心下叫道,不好,却又不敢贸然开城门。一时犹豫不决,倒是独孤勖说道:“若是三哥要夺位,只带这几百士兵?那岂不是视我荆国铁血男儿于儿戏?开城门。”
而此刻,皇宫无人注意的一角,三个黑影正慢慢的往外移动着,细细看去,是二个宫女打扮的人,和一个个子略矮的小太监。
“我说小沥沥呀,咱们这是要去哪啊?”
“当然是去救我父皇,没听到他们说吗?二哥的兵力已经闯宫了。”独孤沥小小的脸蛋上面满是坚毅和理所当然,父皇有危险,作为儿子当然义不容辞,林梓涵仰天长叹,同样是儿子,为毛差别就那么大勒?
“就咱们三个人?”林梓涵不可置信的看了眼同样坚定的独孤念安。
好吧,救人小分队正是成立。
为毛这么凄凉勒?又不是我的爹,为毛我要掺和勒?罢了,看在独孤墨的面子上,他的爹就是我的爹了,走起。
这里本就阴森人少,走的又是狭长冷寂的永巷,风从地面刮过,卷起地面落叶,那枯脆的树叶摩擦地面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女子轻俏的步伐,惹的林梓涵一身的鸡皮疙瘩,忙向念安的身边靠了靠。
大批兵力涌进未央宫,独孤炎步步紧逼,一刀挥过便是一个人头,漫天的鲜血弥漫着未央宫,而主座上的叶曼雯却含着一抹娇艳欲滴的冷笑,她一把扶住皇帝,手肘间冒出一把匕首,寒光一闪,冷凌的笑道:“二皇子若是还想得到圣旨,便让他们住手。”
那刀正抵在不可思议的皇帝的腰间,他看着叶曼雯倾国倾城的身姿,那风姿绝艳的面容,想着这个日日与自己共赴鱼水之欢的女子,在自己身下柔若春水,怎么也想不通她会拿刀对着自己。
“你这个老东西,真当我爱慕你?真是可笑,我每天看着你那松弛的肌肤就觉得恶心,终于是等到这一天了。哈哈哈。”叶曼雯发出一阵解脱的笑意。
独孤韫看着被挟持的父皇,眼里也涌出一抹冷笑,若是就此杀了他,自己来个护驾的名义捉了这妖女,然后假传圣旨,便能登上那高位了。10Nk2。
他叫停了正在互相砍。杀的侍卫,而此番变故也令在场的皇帝陛下的侍卫们一时摸不清楚状况。只要自己的舅舅的援兵一到,那么皇位就手到擒来了,哼。
只是,有的时候,宁愿相信奇迹,也不要相信人心。上皇孤呢你。
皇帝显然一副震惊,尔后又淡然一笑,他早料到会是如此,只是没有想到自己身边的女人也会算计自己一筹,也许是报应吧,他摸了摸腰间的那个锦囊,里面装着二缕头发,那时的她笑颜如花的对他说:结发为夫妻。
可是这一辈子他终究是负了她的,还有那个远在他乡的女子,又如何了?这一辈子,他负了太多的深情,却最后把这深情都加注在眼前这个女子身上,到头来她用匕首抵着他,说面对自己枯朽的身体,说恶心。
他又忽而觉得幸运,面对自己腐朽身体的不是她,他最风华的样子永远的留在他的记忆里了。14965934
如今,活了大半辈子,曾经自己苦心追求的最高位,带来的并不是快乐,而是更深更浓的寂寞和孤独,应了这个姓氏呵,独孤独孤,多么像一个诅咒。他终于是在这茫茫如雾的时光中,明白了什么是命运,成于女子,败于女子。这便是后世在述说这一段风云历史时,给这位皇帝,最最讽刺,也最最精炼的八字评价。
他再看向自己儿子的脸,竟有了几分悲悯,和曾经的自己多少的相似。
独孤炎杀红了眼睛,他再也顾不了那么多,箭在弦上也不得不发。
而与此同时,独孤墨的隐卫踏进了二重宫门,一同的还有独孤韫和独孤勖,只是他们的兵力早被独孤炎分散到外城,说是阻截独孤墨的势力,现在一时间明白过来,却也在短时间内无法再集中兵力。
就在独孤墨一众人踏入内宫时,有震天呼啸而来,看来有大军压过来了,几人一看那飘动的棋子,脸色都暗了暗,十万骑兵居然悄无声息的踏进了荆都皇城,那棋子赫然印着“瀛”字。夏侯瀛,这个时候参与他国内政,真真是趁火打劫,也不怕被他国笑话,不怕被史官笔下讨伐,不怕被后世悠悠之口谩骂。
然而,真正的十万大军一路踏着鲜血而来。
独孤墨黑眸一沉,远处飘来浓郁的血腥之气,不知哪里射来一枚暗箭,无声无息的穿越黑暗,朝独孤墨飞射而来,独孤墨反应敏捷,踏马而起,双手一夹,竟生生将那暗器接下了。
黑影回首,火把映照下眉目幽深,正是夏侯瀛。
他突然一抬眼,笑了。
空中,马上。双目,对视。
夏侯瀛淡淡说道:“给我好好伺候三王爷。我还有些私事处理,改时再来会一会三王爷。”说罢,往未央宫方向掠去。
独孤墨暗道不好,正起身欲追,却见火光将至,十万大军压来,只能屏气凝神,先发制人。
噗呲!
一场漫天血光的厮杀。
第七十八章 旧时光里的情债
饶是再怎么强大的心智和刚强如铁的体魄,这几百人也难以抵挡上十万的军队,皇宫各处涌来的侍卫也加入了这样一场战争,当兄弟打架,遇到外人插手时,肯定是联合起来一起打外人的。
所以只要是皇宫内能加入的力量都不管是谁的手下,立即加入了讨伐夏军的队列,而这时独孤韫和独孤勖的各自五千精兵也齐齐赶来。
独孤墨飘身后退,落地,浮云飞卷般的一翻身,手中便多了一张弓,朱红色的弓身,深黑箭翎,铁质箭头幽幽闪着光,手指翻飞,箭矢森寒,所到之处,血光闪烁。
于此同时,宫门处又爆、发出一声巨响,人群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当先的是一个女子,鲜衣怒马,两道秀眉飞扬,正是子婧。
独孤墨朝远处,低低的说道:“兄弟,谢谢你。”
此刻宫内的宫女太监们各自逃命,而那三道纤细的身影就混在人群中,与背对的独孤墨擦肩而过,独孤墨突然回首,似乎在寻找什么,忽然林梓涵心中一颤,往那血光之处望去,散开的黑发甩出一道墨色的锦,掩住了半张脸,那丝缕发丝间露出惊喜的眼神,复杂而意味深明。
那目光如钩,刹那间穿越纷乱的人潮,穿越千山万水,穿越海枯石烂,直达彼岸,她身边是汹涌的人潮推着她前进,她忽而转身,直奔那刀光剑影之间,独孤念安一把拉住她,吼道:“你疯了。”
马上男子抬眼,他目光中全是缱绻柔和,在这漫天血光中牵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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