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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皇商,极品太子妃-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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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不是吗?为什么有时候连那些外人都能表示出自己的关切,而您,却从来没有在我们面前提及过他,为什么?今天您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们是不会妥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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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到,还有一更,晚上了,可能会晚点,等不及的明天看撒,下一更尽量四千到五千字。
第一卷 第175章 :真相
“难怪四弟不愿与我们亲近,你如此的偏薄,他怎能不寒心?”禹王叹息着摇了摇头,闷闷不乐的坐到一旁,垂眸不再答话。
晋王一双黑眸紧紧的盯着杨艳萍,没有任何退缩的意思,在他这般如炬的眼神下,皇后眼底的愤怒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叹息:“你们不懂的,很多事你们不知道,不应该这样随便的下定论,你们只要知道,母后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们,就行了!其他的,不该问,就不要问!”
“我们?这么说,这当中没有四弟,是吗?你而今所做的一切,也都与四弟无关,是吗?”晋王劫到她话语中的漏洞,眼眸一眯,不冷不热的看着自己的母后。
“是又怎么样?”皇后不悦的拧起眉,眼底霜华凛冽:“本宫做什么,还轮不到你们来指责,为人子就该有为人子的样子,这么多年来,我为你们兄弟是操碎了心,可你们呢?你们回报我的是什么?这次本宫好不容易说服皇上将你们留在了宫中,你们不好好侍疾,趁机表现,偏偏想什么歪点子,非要气死我吗?你们这样,皇上如何信得过你们?”
“什么?这么说,我们之所以被留下,是您从中作梗?”本默不吭声的禹王听到此话,刷的一下抬起眸,凌厉的看向杨艳萍。
“呵呵,回报?母后您所要的回报是什么?是在父皇生病的时候好好表现,趁机博得他的好感,还是……未来的皇帝之位?”晋王似乎一瞬间明白了什么,看向杨艳萍的眼神尽显凉意,声音冰冷而漠然,与平日里温润形成天差地别的表现。
“嗤,博得好感不就是为了那个位置?二哥,你这话明白着有问题,不过,意思倒是一样的,前者隐晦,后者直截了当罢了!”禹王冷笑一声,眼底满是失望的看向杨艳萍。
兄弟俩沉闷的反应,将杨艳萍刺激的脸色刷白,一张脸更是铁青沉郁,她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眼底满是痛惜与委屈:“干什么?干什么?你们怎么说话的?这是你们该对母后说话的态度?为了一个外人,你们居然敢这么对待自己的母后?你们,你们,真是太令我寒心了!我忍辱负重这么多年,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替你们兄弟俩某个将来?我这么做错了吗?错了吗?你们看一看这偌大的后宫之中,谁不是踩着别人的尸体爬上来的?谁不是为了自己的儿子豁出一切?本宫熬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稳住自己的地位,辛辛苦苦的为你们兄弟铺路,可我得到的是什么?你们的奚落与冷笑?凉儿,凛儿,这就是你们的态度吗?哈哈,这就是你们对待母后的态度?你们,你们太令我失望了!”说到最后,杨艳萍身子一晃,重重的跌坐在软榻上。
兄弟俩身体一晃,同时朝她跑过去,待看到她并无异样后,又同时住了脚,这样的反应看在杨艳萍的眼里,是痛在她的心上,伸出手指指着兄弟俩,气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蔺沧凉急于将事情闹明白,疾走两步站到杨艳萍面前,幽深的黑眸间尽是怀疑:“外人?你刚刚说的外人是四弟吗?他怎么会是外人?难道说……他不是你的儿子?”
杨艳萍心中一凛,猛地抬起头,对上蔺沧凉如炬的目光,她笑了,“那你说,他不是我的儿子,又是谁的儿子?”
蔺沧凉一双黑眸紧紧的锁住自己的母亲,声音中隐着不满与愤怒:“既然是你的儿子,你为何独独对他这样?他如今生死不明,你连一句话都不曾问过,这是一位母亲该有的反应吗?不,你绝对不是他的母亲,绝对不是!他……到底是谁?”
晋王激动的神色立时感染了禹王,他愤怒的踢翻脚边的矮凳,恨恨的看着杨艳萍:“我不管他到底是谁的儿子,也不管他到底是谁,在我的眼里,他就是我的弟弟,你不许我们去,我们还偏要去!”话落,横了晋王一眼,转身就要离开,却被猛地反应过来的杨艳萍死死的拽住衣袖,尖锐的朝他低嚎:“本宫不许你去,不许!”
“理由,给我们一个理由,一个足够说服我们留下的理由!”晋王缓缓的转过身,看着自己的母亲不顾一切的拖着蔺沧凛,眼底满是坚持与质疑。
禹王猛地转过身,看着彼时已经气的浑身颤抖,美艳的容颜上满是苍白与愤怒的母亲,冷冷的道:“我们不小了,您还打算隐瞒一辈子?这么多年来,您的所作所为我们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我们不是木头,也不是傻子,相信眼睛看到的一切,也相信自己的直观感觉,他不是我们的弟弟,对吗?”
面对两个儿子的双双质疑与逼迫,杨艳萍拽着禹王的手臂缓缓松开,身体一软,就这般瘫在了地上,立时,满腔的委屈顿时化成浓浓的怒火与怨愤:“是,他不是,他怎么配为我杨艳萍的儿子?如果他真的是我的儿子,这么多年来我过的该是颐养天年的生活,而不是提心吊胆的为你们谋划未来!”
尽管兄弟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如今冷不丁听到真相,身体仍是抑制不住的晃了晃,旋即面色剧变,迫切的问她:“可你依然将他扶上了如今的位置,如果他不是你的儿子,你为何这么做?”
“为何?真是我的傻儿子啊,这么粗浅的道理你们难道不明白?这么多年来,你们兄弟俩之所以安全无虞平安的活着,全靠这个傻小子在你们前面为你们做挡箭牌,没有他这个明晃晃的太子在前面挡着,你们能平平安安的站在我的面前吗?说起来,这个傻小子的运气还真是不错,这么多年来经历过九死一生的事何止百件?每一次他都能逢凶化吉,真不知道我是该笑还是该愁啊!”话落,杨艳萍还扯出一抹嘲弄的笑容看向自己的两个儿子:“怎么样?如今你们可明白了?”
晋王静静的看着她,良久之后,黑眸之中溢出一抹悲悯的笑:“好狠的心,真的无法想象,这样歹毒的人,居然会是我的母后,哈哈,可笑,真是可笑啊!难怪,难怪这么多年来你会这么对他,也难怪他从不与我们亲近,想来,他早已想通了这一点,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他既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为什么不去告诉父皇?”
“糊涂,他若是告诉你们的父皇,他的太子之位还能保得住吗?我狠?你们也不想想,我这么做是为了谁?”
“有你这样的‘母后’,就算保得住太子之位又如何?既然您有心利用他,早晚这个位置也不是他的,既然如此,为何不选择告诉父皇?起码这样,还能为自己寻得一靠山!”
“别将您那狠毒的思想灌输在我们的身上,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我们,我们何时何地向你透露过想要那个位置?我们有自知之明,论才比不上他,论武也比不上他,他为天照立下了汗马功劳,他为黎民百姓谋了多少福祉?上至文武百官,下至黎民百姓,哪一个不服他的?而我们呢?我们这些年做了什么?吃喝玩乐?还是一味的躲在您的怀抱寻求安全?母后,您英明一辈子,却只糊涂了一件事,那就是……在您的眼里他是在为我们受苦受难,可在我们的眼里,他却是真心实意的在其位谋其职,他这个太子,是一位好太子,能力非凡的好太子,将来,也会是一位好皇上,因为,他有这个能力,也理所应当的为自己的付出得到回报!”
“的确,这么多年来,您将他放在那个位置上,只看到他躲过多少生死劫,却从未想过,这样的他才算是经过千辛万苦历练出来的,那些暗杀、那些苦仗、那些勾心斗角,哪一个不是在为他的将来铺路?我们呢?我们会什么?我们经历过什么?一位优秀的皇帝,难道要像我们这样在您的庇护下活一辈子?这样的皇帝,您觉得能成为一名合格的帝王吗?能为他的子民谋福祉吗?能带军打仗扫出一切内忧外患吗?能吗?不能,您心里比谁都明白,我们两个人,都不是做帝王的料,只不过,您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罢了!”
“不,你们是我的儿子,怎么可能做不到?你们明明也很优秀,很聪明……”
“一位好皇帝难道只靠聪明?母后,醒醒吧,我们现在就明确的告诉您,我们不稀罕那个位置,您如果不愿意放弃未来的太后之位,可以试着好好的对待四弟,而不是将他作为您的踏脚石,相信我们,总有一天,您会后悔您曾经做过的一切,四弟他,绝对没有您想象的那般好控制!”
“闭嘴,你们怎么可以这么说?怎么可以?难道母后在你们的眼里,就如此的不堪?这么多年来的努力,我难道就得到你们这般的奚落回报?”杨艳萍身子一震,眼睛圆睁着站起身来,心头涌上熊熊怒火,愤恨的看着自己的一双儿子。
晋王冷冷的扫她一眼,声音不带任何感情:“是与不是,您自己心里清楚。”话落,与禹王极快的交换了一个眼神,“母后请多保重,我们改日再来探望。”
“不,你们给我回来,回来……”奈何这一次,无论她如何的呼唤,兄弟俩却始终没有回头,漠然决绝的背影,令杨艳萍受到莫大的刺激,满腔的委屈与愤怒交织在一起,气血不住的上涌,终一口鲜血喷出来,昏厥过去。
半个时辰后,皇宫传出消息,皇后突然抱病不起……
有人说,她是为了给皇上侍疾累病了……
有人说,她是旧疾复发……
还有人说,她是忧心太子,寝食难安,累病了……
听完这些,晋王的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仰天灌下一大海碗烈酒,辛辣的酒水刺激着他身体的每一处感官,略显迷蒙的眼底尽是懊悔与自责。
与之相比,坐在他对面海饮的禹王也好不到哪里去,两兄弟自打从皇宫里回来,就借酒浇愁到现在,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的脑子彻底沉寂下来,不去用今天的答案去验证昨天的错误,可惜的是……无论他们喝了多少酒,脑中所盘踞的仍然是蔺沧溟不是他们兄弟的事实!
“二哥,为什么会是这样?如果他不是咱们的弟弟……”
“胡说八道什么呢,他怎么就不是咱们的弟弟了?母后说不是她的儿子,可也没说不是父皇的儿子啊?所以,他还是咱们的弟弟,只要咱们与他还是兄弟,就有的是机会偿还之前所欠下的债!”
“二哥,你想怎么做?”
“明天,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去找他,去……恕罪!”话到这里,人已醉的不省人事,彻底昏了过去。
禹王摇了他半天不见动静,最后吃吃一笑:“你睡?我也要睡,我要养足精神,明天去找弟弟,找弟弟……”
待管家走进来时,看到醉成烂泥的他们,轻轻的摇了摇头,便命人将两位大爷抬了下去。
这*,无论是皇后那里,亦或者是晋王这里,恐怕都是一个不眠夜……
——
当他们的情况传到皇上耳朵里时,他只是露出一抹莫测的笑容,眉眼深深的朝胡斐道:“你怎么看?”
胡斐劝慰似得看着皇上:“回皇上的话,一定是两位王爷将皇后娘娘给气着了,回府之后借酒浇愁来着……”
“真的只是这样?”蔺天琊似笑非笑的朝他挑了挑眉,胡斐一愕,惶恐不安的看着蔺天琊不知道如何接口。
蔺天琊面色沉静,眼神平静无波澜的望着殿外:“又下雪了,也不知道溟儿怎么样了?你说,他真的可能会失踪吗?”
胡斐摇了摇头,语气笃定的道:“太子吉人天相,一定会逢凶化吉的!”
“怕就怕这不是天灾,而是人为……”蔺天琊漫不经心的一句话,让胡斐心神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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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底五千,加更两千,共七千字。尚欠一万三千字,明日接着还撒!
第一卷 第176章 :夏侯渊
“您的意思是,太子的失踪,是有人刻意为之?”胡斐面带焦急,不安的看向蔺天琊。
蔺天琊黑眸闪过冷芒,嗤笑一声:“不管是不是刻意,太子失踪的蹊跷,整整五天没有消息传来,正常吗?”
“皇上,要不奴才跑一趟十林镇?”胡斐小心翼翼的观看蔺天琊的脸色,斟酌片刻后,才大着胆子说了出来。
“你?你的病不是刚刚才好?好好养病吧,这件事朕自有主张!”蔺天琊扫过他略显苍白的脸色,状似无意的问道:“你的身体一直好好的,怎么会突然间病了?该不会是朕的病气传染给了你吧?”
胡斐一听,这还得了?‘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惶恐的磕头:“皇上可别说笑了,奴才这卑贱之躯,怎配与您的龙体相提并论?奴才这是老了,各种病痛才会找上门来,皇上您是为国事操劳而累病了,奴才不中用,在关键时刻掉链子,未能为皇上您分忧,已经是该死,您这般一说,让奴才还有何颜面留在您的身边,奴才……”
“好了好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看把你给紧张的,你留在朕身边这么多年,朕还不了解你?至于这般表忠心吗?赶紧起来,地上凉,可别再染了寒气,再请假,朕可不批了!”
“是是是,奴才这就起来,谢皇上厚爱,奴才,奴才今生今世都无以为报了……”胡斐见皇上如此疼惜他,一时之间激动的语无伦次,老泪纵横,蔺天琊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朝他挥挥手,胡斐千恩万谢的离开了……
乾坤殿的门刚刚闭上,一抹黑影蓦地出现在蔺天琊面前,恭敬的单膝跪地,“皇上!”
“如何,可调查清楚了?”蔺天琊漫不经心的往椅子上一靠,右手撑着额头,黑眸闪耀着幽光看着跪在地下的人。
“皇上您猜的没错,他这几日,的确不在京城……”
蔺天琊冷哼一声,继续问道:“可查出他与何人联系?单凭他一个人,不可能布控这么广泛!”
“属下无能,他十分谨慎,即便是离京,也没有露出丝毫马脚,至今为止,也没能查出他离京之后去了哪里!”至于跟何人联系,就更无从下手。
“太子如今怎么样了?”
“回皇上的话,刚刚传来的消息,太子被困东山,对方试图要烧山,太子妃掉落悬崖,生死不明!”
“你说什么?”蔺天琊‘噌’的一下站起身,面色巨变:“霏儿掉落悬崖?此话当真?”
“一个时辰前传来的消息是这么说的,乌衣卫已经派出一千人前往十林镇支援太子……”
“嘭”的一声,蔺天琊铁青着脸一把甩掉桌上的茶盏,清透泛着幽光的瞳眸中闪耀着腾腾怒火,高大的身躯微微发颤,想到那张如花似玉的脸,袖中的拳头不断收紧:“去,将这件事给朕查清楚,就算是死,朕也要见到她的尸体!”
“是,属下这就去,那……这边?要如何安排?”
“死死的盯着,一定要查出幕后之人,不惜一切代价!”
“是,属下遵命!”
黑衣人来的时候悄无声息,离开的也恰到好处,不留下任何踪迹。
当胡斐端着茶盏走进来时,皇上已面无波澜的坐在书案前审阅奏折,目光落向散落一地的茶杯碎渣,胡斐的眸光暗了暗,眼底悄无声息的染上一抹戒备,摒住呼吸暗自探测周遭空气中的异样……
“想什么呢?再不递过来,你这杯茶可就又凉了!”皇上清冷低沉的声音传过来,让胡斐慌忙回了神儿,脸上立时挂着一抹关切:“皇上这是怎么了?谁惹您生气了?”
蔺天琊冷哼一声,随手将一张奏折撂了出来,“好好看看,朕派他们下去是要赈灾救民,可他们倒好,还未做出点成绩出来,就在不停的喊着钱钱钱,朕拨的款项还少吗?查,一定要查清楚朕的灾银都花到哪里去了!”
“皇上息怒……”胡斐慌忙跪下,敛下的眸底却悄然松了一口气。
“你进来做什么?可是有事?”蔺天琊接过他递过来的茶水,却并没有喝,而是拧着眉看向他。
胡斐这才回过神来,赶忙道:“回皇上,晋王、禹王殿下求见!”
蔺天琊想到昨日两人的行径,眼底悄然滑过一道暗芒,“宣!”
“是!”胡斐躬着身走到碎渣滓前快速收拾干净,退了下去。
蔺天琊看着他的背影,幽黑的眼眸里一片森凉。
晋王、禹王的出现,显然是出乎蔺天琊的意料之外,他看着自己唯一的一对双胞胎儿子,温润低沉的嗓音适时的响起,虽不重,却带着不怒而威的凛然。
“怎么了?这般着急忙慌的?”
晋王、禹王交换了一个眼神,齐齐朝蔺天琊跪了下去,“求父皇恩准我们前往十林镇寻找四弟。”
“你们一大早来就是为了这个?”蔺天琊眸光微闪,难不成昨日与皇后争执,也是因为此?
“回父皇,儿臣听说四弟失踪,急不可耐,想要前去一探究竟。”禹王凝着眉,眼底的担忧清晰可见。
“如今的雪势越来越大,十林镇的情况暂时还未摸清楚,你们此行前去,会很危险……”
“儿臣不怕,四弟都不怕,我们身为他的哥哥,为什么要怕?”禹王不待皇上把话说完,倔强的昂起头,眼底更是写满了坚持。
“那你们的母后知道吗?她是不会同意的!”知妻莫若夫,这么多年的夫妻,蔺天琊深知皇后对这对双胞胎的溺爱,远远超过对蔺沧溟的疼惜,每当他提到这儿时,皇后总会理所当然的道:“太子虽然比他们小,可经历却比他们多。而且这孩子性格太孤僻,根本就不给我亲近他的机会,就算是我想疼他,也得有机会啊!”
每当皇后如此说,蔺天琊总是没有反口的机会,知子莫若父,蔺沧溟的性子也的确太过冷漠些,平日里只要不上朝,朝堂这边没什么事,他从不进宫,更别说与你套近乎培养父母感情了。
“只要父皇同意了,母后那边想来也是没办法的。”晋王温润的声音适时的响起,蔺天琊无奈的看了他一眼:“你们这是铁了心要去了?”
“要去,一定要去!”禹王急切的看着蔺天琊,大有一副你不同意,我就长跪不起的架势。
“也罢,最近朕身体不爽利,出不得宫,你们若是能代替朕前去看看,也能让朕放了心。只是,此行恐怕没有你们想象的那般顺利,万事多考虑,以安全为重,明白?”他这对儿子被皇后保护的太好,从未经历过什么大的风浪,他还真的不放心。
“父皇您放心,儿臣怎么说也是这么大的人了,明白事情的轻重,不会给您惹麻烦,万事安全为主。”禹王拍胸口的保证,让蔺天琊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什么时候出发?”
“就现在,越快越好!”晚了,可就走不了了。
兄弟俩的顾虑,蔺天琊自然知晓,深知他们性子,也就不再勉强,“多带些补给,点一千人马跟着……”
“谨遵父皇教诲,儿臣一定将四弟平安带回。”两人信誓旦旦的保证,蔺天琊仅是淡淡的挥挥手:“去吧,万事小心。”
晋王、禹王刚刚离去,隐在暗处的胡斐身形一闪,蓦地消失在角落,在他离去后不久,一抹身着太监服饰的蓝影迅速跟了上去……
遗憾的是,刚刚没走出几步,胡斐就发现自己被跟踪了,唇边掀起一丝冷笑,身形一闪,改道朝德妃所在的钟粹宫而去,当那名小太监跟踪到钟粹宫后,蹲守在暗处,静等胡斐现身。
两盏茶功夫后,亲眼目睹胡斐从钟粹宫闪现出来的小太监,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在他离开后,这才分身离去。
路过御花园时,胡斐却蓦地出现在小太监身后,望着对方离开的方向,骤然沉了眸,眼底尽显阴郁气息,他没料到自己这么快就暴露,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未免节外生枝,他最终还是回了乾坤殿,伺机再行动。
当蔺天琊得知小太监的调查结果后,足足怔愣了一刻钟,他没想到,这背后之人,竟然是德妃,想到她平日的性格作风,他的眼睛里寒光咋现,看向还跪在下方的小太监,冷声吩咐:“继续观察,先不要声张。”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小太监离开后,蔺天琊按了按一直突突跳动着的太阳xue,眼底深处,尽是疲倦,“好,真好,一个一个的,原来都不简单,藏的可真深,呵呵,居然连朕的儿子都敢杀,为了这个位置,还有什么是你们做不出来的?”
——
同一时间,长春宫中一片狼藉,温嬷嬷立在一旁,苦着一张脸不停的劝那位已经气的浑身直颤抖的皇后:“娘娘,事已至此,咱们是不是要把人都撤回来?”
“撤?为什么要撤?成败在此一举,就算他们两个赶去了又怎样?蔺沧溟还不早就化成了灰?”
“嘘,娘娘,虽说这里是咱们的地盘,可难保咱们身边没有第三双眼睛,您这样沉不住气,迟早要暴露的,别忘了,胡总管那里,已经暴露了!”
“去,将木金叫过来,本宫有事要吩咐。”
“娘娘,您这是要做什么?胡总管已经将人引到了德妃的宫里,皇上暂时不会想到咱们,更何况,在皇上的意识里,太子是您十月怀胎生下的太子啊,他怎么也不可能怀疑到咱们的身上,留着胡总管还有用处,若是此时将人杀了,岂不是要坏事?他毕竟是皇上身边的近人啊,这一丝,还不得引起恐慌?皇上也会怀疑的!”
“难道你要等着皇上动手?到那个时候,什么都不来不及了,去,将人带过来,有他在,胡斐这个老东西,会死的悄无声息!”
“可是娘娘,这么做后续会有更多的麻烦……”
“一旦被皇上查出来,我们的麻烦会比这少吗?”皇后已经失了耐心,眉角眼梢皆是冷意。
温嬷嬷无奈的叹了气,转身退了下去,在她离开后,杨艳萍精致的容颜因为愤怒几近扭曲:“蔺沧溟,你又令本宫损失了一员大将,这些,迟早会向你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
两日后,天照皇宫传出消息,皇上的贴身大总管胡斐忽然失去踪迹,音讯全无。
——
十林镇,南山
夏侯霏在南山脚下等了整整三日,也未见这里有任何的动静,不仅是他们,就连太子那边也一直按兵不动,她虽然不明白他在等什么,但她知道他这么做一定有其原因,无奈之下,只得耐着性子继续等。
没想到翌日一早,她就被沫舒推醒,揉着惺忪的睡眼,朝她看过去:“怎么了?有动静了吗?”
“夫人,烧山了,对方突然烧山了,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什么?烧山?”夏侯霏心头猛然一跳,瞬间瞌睡虫被全部吓跑,“什么时候烧的?多久了?”
“我们没想到他们居然是从半山腰开始烧,等我们发现的时候,火势已经大了起来,山下的人已经被控制起来,可是山上的火势太大,我们根本就上不去。”沫舒满脸急切,恨得压根儿直痒痒。
夏侯霏一边穿衣服,一边听沫舒汇报,等她说完,她已经穿戴整齐:“走,去看看。”
当夏侯霏与沫舒来到山脚下时,红玉正在审问那些被抓之人,可惜没有任何收获。
“看来,我们低估了这帮人的能力,他们或许早就知道咱们守在这里,才会趁着夜色摸黑上山,在半山腰纵火。”红玉一脸凝重的望着火势一发不可收拾的南山,眼底满是忧虑。
“起火点只有南山?”
“回夫人,目前只有南山,但不敢保证他们会不会突发奇想对付其他地方。”
“可通知其他三个地方的人?”
“夫人请放心,已经通知过了!”
“很好,现在,留下二百人镇守,其他人,跟我杀上去!”
“杀上去?”红玉的声音里有些尖锐:“夫人,这火势,怎么上的去?我们会被烤焦的!”
“上不去也要上,每人朝自己身上浇一桶冰水,捂住口鼻,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攻其不备,如今雪势一直没有停下的意思,或许情况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糟糕,树木与树木之间并不是没有空隙,不上去看看是个什么情况,怎么能帮到他们?”
夏侯霏的果断,令红玉焦躁的心情渐渐平息下来,她凛了凛心神,立刻将她的话传递下去,不多一会儿,如花似玉般的姑娘们在冰天雪地中将自己从头到尾浇了个遍,面纱统统浸了水,以此来避免吸入过多的浓烟。夏侯霏自然也不例外,所有准备工作做完之后,姑娘们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朝山上走去……
——
而彼时的半山腰上正发生着激战,两拨黑衣人打的是天昏地暗,不分你我。
蔺沧溟一身白衣胜雪,温润月华的立在浓烟滚滚的树林间,黑曜石的眼底冷若寒冬般看着他正前方一袭黑衣锦袍,浑身上下散发着浓浓杀气的男人,淡淡的皱了皱眉:“没想到居然是你!”
黑衣男人满是阴霾的眼底闪过一丝戾气:“你没想到的事情多了去了!”
“本宫与你,似乎无冤无仇!”蔺沧溟眸光眯了眯,声音森凉。
“那又怎样?”黑衣男人挑眉,平如儒雅的神色间显现出一抹阴郁。
“本宫不想与你对打,让你身后的人出来!”蔺沧溟神色慵懒的靠在一棵树干上,漫不经心的抬眸看向他。
黑衣男人一怔,忍不住皱了皱眉:“背后的人?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蔺沧溟见状,实在懒得再与他说什么,转身就要离开,这样的动作看在黑衣男人的眼里,无疑是巨大的侮辱,他身形蓦地一闪,像一道劲风般刮向蔺沧溟,拿着剑,目光如电的指着他:“难不成你害怕了?”
“不用激我,我不吃这一套。”蔺沧溟的自信,令黑衣男人不屑一笑:“你以为我们将你引到这里来是做什么?看你的人与我的人对战?真正的噱头在上面,敢不敢随我上去?”
蔺沧溟的眼睛里,含着嘲弄鄙夷的看着他:“拿老百姓当诱饵,你们也好意思?不用白费心机了,那些人,早就被我的人偷梁换柱了,不然,你以为本宫等你们这么多天是做什么的?”
黑衣男人目光倏忽变冷:“你说什么?”
“幼稚!想知道的话自己上去看!”蔺沧溟目光凌厉如剑的扫了他一眼,挥手震飞挡在他附近的几名黑衣人,飞也似的朝山下跃去,黑衣人反应过来之际,哪里还有他的踪迹?
他看看上面,又扫了眼下方的位置,最终咬咬牙,朝山上奔去。
蔺沧溟凭借着自己特有的鼻子,在浓烟缭绕的树林间来回穿梭,不消一会儿,在半山腰稍微靠下的方位,发现一个地道,闻着空气中似有若无的眸中药香味儿,他的眼睛疏忽变冷,身形一闪,走入这个看起来十分简陋,却被藏的很隐秘的山洞中……
——
夏侯霏一路狂奔上山,走了不到一刻钟,断断续续的就发现有两拨黑衣人往山下跑,眼花缭乱之际,瞥到其中一拨人的胸口似有一条赤金色的龙形图案,印象中,这个图案好像在她哥哥的身上看到过,为了验证对方的身份,她扬声大喊:“蔺沧溟!”
此声落下,一拨黑衣人面带惶恐色,而另一拨,却仿若未闻,最后她断定后者就是她要找的人,于是一声令下,命令自己的手全力去围剿另一拨人。
“你们是什么人?”被帮者莫名其妙的看着夏侯霏,不明白为何她要无缘无故的出手。
夏侯霏凝眉望过去:“你们的主子呢?雷霆五人呢?”
那名杀手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眸光倏地一亮,“难道,您是,您就是……太子妃?”
“少废话,他们人在哪里?”那杀手指着上面道:“都在上面。”
夏侯霏转身吩咐静娴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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