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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皇商,极品太子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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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62章 :朝审(一)

九月二十三,临月君主澹台灭明携神后月梓、皇后孟璐出使天照,在此之前,南启国使者已经离开,虽然在此期间发生了些令人不愿提及的血腥事件,但天照还是给予临月国最至高无上的欢迎仪式,鲜红艳丽的地毯从京城门铺至天照皇宫,京城百姓更是高声欢呼,给足了对方面子。
奢华的马车走至宫门口时,蔺天琊携皇后众嫔妃以及皇子公主已经亲自迎接而来,这是两国对阵这么多年,唯一的一次,两国国君放下敌对关系,心平气和面对面的一次。
如此热烈的欢迎仪式,令临月国君心潮澎湃,旋即表示了最诚挚了感谢,并送上丰厚的礼物作为对天照国君的感谢之情。
入了金銮殿,在临月君主几次三番的承让下,蔺天琊、杨艳萍坐上了龙凤座,并亲自为澹台灭明安排了不至于掉身份的龙椅,神后、皇后分别坐于龙椅左右的两张凤座上,文武百官按照以往的位置站好,今日的欢迎仪式总算告一段落。
紧接着,蔺天琊将那日围场之事,做了简单的阐述,态度中立,不偏不向,让澹台灭明心中有了数。
神后月梓三四十岁,高华、艳丽、傲娇,言谈间虽尽显大家风范,但因久居临月高位,眉宇间多出一层与生俱来的优越感,这在以神女为尊的临月国或许不算什么,但在皇权至上的天照,却是大大的讽刺。好在蔺天琊多少知晓临月的规矩,自是不会与她计较什么。
澹台灭明虽人至中年,却是鲜少的美男子,他身材高大、仪表堂堂,清明简净不失儒雅的容颜上始终含着一丝淡淡的笑,他身着一袭紫色锦袍,踏着优雅的步伐,清逸风姿中清晰可见那与生俱来的贵气,令人不容忽视。
在临月,虽然这位君主的权利不如神后,但在百姓心中的地位却高过如今的神后,他爱民如子,免除各项苛捐杂税,时常深入百姓,了解百姓疾苦,是位难得一见的好皇帝。而他与神后这么多年来,也没红过脸,夫妻二人虽说不上相亲相爱,但相敬如宾却是有目共睹的事。
而皇后孟璐,则是典型的大家闺秀,性子沉静而温柔,容貌秀丽不失婉约,比起风华绝代的神后月梓,她温柔娴淑,更容易让人愿意与她亲近。从三人进殿之后的交流来看,澹台灭明似乎更喜欢这位皇后,对于神后,更多的是尊重,却少了夫妻的那种亲昵感。
随着太监尖锐的嗓音响起,众人即刻收回暗自打量的眼神,低眉顺眼的立在那里,重新做起了雕塑。
很快,太子蔺沧溟搀扶着太子侧妃夏侯霏、五皇子英王蔺沧灜则扶着自己的亲妹妹蔺映雪,缓步上了大殿。因两人都为大病初愈,行礼问安之后,理所应当的坐在了皇上特地为她们安排的座椅上,太子与英王这才归了位。
全程下来,蔺沧溟始终面无波澜,对于周遭人的打量,更是选择了无视。也因此,自然而然的忽略了一道略显激动的眼神。
而那位始终端着姿态的神后月梓,原本无懈可击的容颜,在看到夏侯菲的瞬间,迅速变了几变,连掩饰的功夫都不曾,直接转首看向立在她身后的月煌,质疑的眼神,令月煌不悦的蹙起了眉头,冷笑一声,无视了个彻底。
月梓被他这样无礼的对待,心里怎会好受,唇齿间溢出一抹冷硬狠厉的笑容后看向夏侯霏,眼底的算计清晰而明了……
紧接着秦王携墨澜,晋王携蔺诗蓉、蔺心悦,澹台宗、澹台璃携澹台紫英、澹台紫丹纷纷进了大殿。
至此,这次事件的相关责任人基本已到场。
澹台紫英看到千里迢迢赶到天照的母后,多天以来积攒的委屈顷刻爆。发,碍于今日的场合,她强迫自己忍下眼泪,仅是这么巴巴的看着月梓,期间辛酸,在母女俩两两相望的眼神中得到了疏解。令人值得一提的是,这位大公主,居然连看都未曾看一眼自己的父亲,或许,在她的心里,能够帮自己完美解决这件事的人,肯定是自己的母后,而不是皇上。
而澹台紫丹向神后行礼之后,与之相反的分别向自己的父皇、母后请了安,安安静静的立在澹台宗、澹台璃兄弟中间,低眉顺眼的站着。
澹台璃清幽好看的瞳眸中无任何眼神波动,自不会与自己的父皇做交流,尽管期间他父皇曾数度在他脸上流连,也未让他为他抬一次眼皮,因为他深知,澹台灭明之所以会将眼神落在他的身上,是因为某个人……
接下来的审问异常的顺利,毕竟当日亲眼看到澹台紫英行刺的人不再少数,饶是她想抵赖,恐怕也不能。令人不可思议的是,澹台紫英居然没有否认当日她所犯下的罪行,就在大家以为这件行刺事件可以定性之时,原本立在秦王身侧的墨澜,却突然站了出来,目光清澈的抬眸看向蔺天琊,不慌不忙的回禀:“回皇上的话,臣女有事汇报,臣女可以证明,当时的大公主是受人蛊惑,才会接二连三的伤人。”
“蛊惑?你是说,紫英公主当日的所作所为不是出于她的本意,而是有人刻意为之?”在蔺天琊还未开口之前,月梓抢先一步扬声道出问题的关键。
“回神后娘娘的话,正是如此。”墨澜沉稳的点了点头。
“此话当真?”蔺天琊瞥了月梓一眼,意味深长的看着墨澜。
墨澜恭恭敬敬的磕了个头:“臣女所言,句句属实,实不敢欺君罔上。”
“那这个人是谁,你知道吗?”月梓再一次不合时宜的开了口,这一次,蔺天琊没有再容忍,脸上笑意深邃的看向她:“既然是朕在审问,这位神后还是稍安勿躁的好,嗯?”
月梓抬眸,轻轻一笑,眉角眼梢,是掩饰不住的傲然,面对蔺天琊的问话,心不甘情不愿的站起身,微微点了点头,一句话也没说就坐了下去,搭在凤椅扶手上的手,却在焦急的弹跳着,如此举动,可见她心里有多么的不耐。
夏侯霏本默然的静坐在那里,墨澜的话却让她从心底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当日的沫舒隐藏的十分隐秘,一般的高手根本就感觉不到她的存在,这个墨澜又是凭什么认定有人蛊惑了澹台紫英呢?难道说,她有武功?很快,她又否决了这个问题,蔺沧溟说她被人给煎了,那就肯定是,既然如此,又怎么会有武功呢?只是……
“回皇上的话,臣女不但认识此人,而且此人,今天还在大殿之上。”墨澜缓缓的抬起眸,凌厉的眸子一一扫过在场所有人的脸,最后,她的眸光落在了……夏侯霏的身上。
这预感,还真是灵验的紧啊,瞧瞧,一波未起,又一拨的危险又来了,这些个人,难道就不能让她安静一会儿吗?
当所有人顺着墨澜的眼神看向端坐在那里,唇角正勾着冷笑的夏侯霏时,眼底均闪过一抹诧异!
太子侧妃蛊惑大公主?这……可能吗?
人人都知道这位太子侧妃身中剧毒,活不了几天了,而且在中秋宴之上,太子也答应了某个承诺,他们想不明白,太子侧妃这么做究竟对她有何好处?难道这么做之后,她就不会死了?还是说,这个公主就会被堂而皇之的赶出天照?
怎么想,怎么匪夷所思!
怎么想,怎么不合常理!
旋即,看向墨澜的眼神多了一抹深思,遥想回宫当天,似乎并没有见到秦王与她的身影,怎么如今又多出这样一番说辞呢?
而蔺天琊此时的眼眸,已经微微眯住,多了一份危险的气息,意味深长的看着墨澜,“证据呢?朕需要证据!”
墨澜听言,唇角适时的勾了起来,手臂微抬间,却被蔺沧海紧紧握住,眉目清冷的看着她,似在询问,又似在质问,亦或者是警告!
然而,墨澜却仅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就顺理成章的从自己的袖口扯出一个锦囊,双手呈在头顶,递了上去:“回皇上,正是此物!”
夏侯霏眯着眼望过去,突然轻笑一声,还当是什么有力的证据,原来是她不甚遗失的荷包,看来为了陷害她,这个女人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了,可惜她真是纳了闷儿了,她什么时候得罪她了,让她不惜瞒着秦王来捅她一刀?
刚刚秦王的动作,分明是在警告她,这个女人能无视秦王,看来是已经豁出去了,只是这个锦囊当中,又暗藏什么玄机呢?沫舒的那个本事,除了她之外,难道还有人会不成?目光淡淡的望向蔺沧溟,可惜这厮面上无波无澜,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他的这份镇定,她练不出来,自然也无法窥视他心中所想,尽管这件事本身就与自己无关,可还是有些紧张,毕竟她这马大哈的性子,若当日真的被人留下了什么,恐怕她连狡辩的机会都没有。
***
二更,等!

第一卷 第163章 :朝审(二)gf10211红包加更

胡大总管将荷包呈了上去,蔺天琊随手接过,漫不经心扫了墨澜一眼,摩挲着,感觉里面有什么东西,余光轻扫夏侯霏坦然处之的脸,深吸了一口气,当着众人的面将荷包里的东西倒在桌案上,而后倾身探了过去,琢磨半天,也没能看出面前这个黑乎乎,散发着独特味道的东西是什么。
蔺天琊随手将它丢给胡总管,拿过早已准备好的帕子,用力将手擦拭干净后,靠坐在龙椅上,冷笑一声看向墨澜:“说吧,这是什么东西?如何证明夏侯霏就是那日的罪魁祸首!”
胡总管将此物放在手帕里,从神后开始,在每个人的面前都停留了几秒,待走过来后,捧着这个所谓的‘证据’站在边上,静等皇上吩咐。
墨澜待所有人看过之后,朝蔺天琊再度躬身行了个礼:“回皇上的话,臣女想问问堂上的各位,有谁认识这个东西吗?”
蔺天琊抬了抬下巴:“众爱卿可有认识的?”
意料之中的,没有人认识这个黑乎乎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墨澜唇角一勾,正待开口,澹台灭明优雅而磁性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响起:“此物乃临月独有之物,名叫黑木草,是以黑木草燃烧以后的灰烬制成的药丸,若是随身携带此物,可有避虫的作用。”
澹台灭明的话,让墨澜眼睛陡然一亮,红唇适时的扯出恭维的笑意:“皇上英明,此物正是黑木草无误。”
蔺天琊因她这句话不悦的皱起眉头,敢情在她眼里他不够英明了?旋即看向墨澜的眼底一片冷光:“如果仅是避虫的作用,你还需要拿出来大做文章吗?说吧,这跟夏侯霏又有什么关系?想要卖弄你的才华回家卖弄去,现在朕需要的是一个合理的解释!”
墨澜因蔺天琊这毫不掩饰的奚落而涨红了整张脸,连带着秦王的脸色也铁青下来,她难堪的抿了抿唇,红着脸朝皇上福了福身子,深吸了一口气,这才鼓足勇气吐出吊着所有人胃口的答案:“据臣女所知,一般人闻了这个味道并没有什么伤害,但如若此物当中融入一种名叫黑丝斑的剧毒,就会使人产生幻觉,从而达到蛊惑人的目的。”
黑丝斑?呵呵,原来如此啊,可是,这是谁告诉她,她所中的毒叫做黑丝斑的呢?这个女人,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如果她真的中了黑丝斑,还用得着人百萧笙亲自出马吗?蠢货!如果刚刚只是猜测的话,那么现在她十分肯定这个女人事先没有与秦王商量,她起先中的的确是黑丝斑没错,可惜她的体内还潜藏着另外一种毒素,当两种毒素融为一体的时候,就病变成了另外一种毒素,这件事,夏侯青知道,秦王也知道,太医知不知道,她还不敢肯定……
总而言之,说白了,这个女人今天所做的一切筹谋,都是为了陷害她,可惜啊,啧啧,聪明反被聪明误,恐怕要让她失望了!
墨澜说到这里,挑起唇角,意味深长的看着夏侯霏:“而据臣女所知,夏侯霏所中之毒,正是黑丝斑。而当日,与大公主有身体接触的也只有她,她血液中的毒素,就足够说明这一切究竟是不是她所为。”
没想到蔺天琊听完后,冷笑一声,抬眼看向台下的众大臣:“你们有什么话要说吗?”
“回皇上,微臣不懂毒,也不懂药,恐怕无法判定此话的真与假。”
“微臣等惶恐……”
蔺天琊见状,漆黑的眸子转向慵懒的靠坐在软椅上的澹台灭明:“灭明兄,你怎么看?”
澹台灭明俊美温和的容颜上勾起一抹浅笑,意味深长的看了墨澜一眼后,淡淡道:“话是没错,但是,也不一定非要用含有黑丝斑的血液才能让黑木草发挥作用,仅需一点黑丝斑的毒药,也可以。但凭一个锦囊就判定是这位太子侧妃所为,未免太过牵强。据朕所知,黑丝斑乃武林暗势力鬼蜮的独门毒药,不明白你一养在深闺的丫头,怎会懂得这些?还有,这个荷包上没名没姓的,你又如何证明是这位太子侧妃所有?鬼蜮势力遍布各地,想要买到黑丝斑似乎也费不了多大的功夫……”
漫不经心的几句话让墨澜心中一凛,在所有人都带着质疑的神色朝她望过来时,她的小心脏紧张的险些跳出来,好不容易平复下自己受到拨乱的心情,才顶着巨大的压力试图解释:“回皇上的话,臣女十分肯定这个荷包是太子侧妃所有,关于这一点,华容公主、乐平公主、丰宁公主以及临月的大公主、二公主都能证明,当日的这个荷包的的确确是挂在太子侧妃的身上。臣女并不知道这种叫做黑丝斑的毒药的出处,臣女只知道,当日等我们所有人赶过去时,丰宁公主当时是晕倒在地的,而紫英公主则与太子侧妃扭打在一起,紫英公主不可能有机会下毒……”
“所以,本妃就有机会下毒了?”夏侯霏红唇轻扯,似笑非笑的看着墨澜:“既然你看的清明,那么请你讲述一下,当时我们俩扭打在一起时,是谁先对谁动的手?”
墨澜眸光一闪,清冷的声音旋即响起:“大家赶到的时候,你们已经扭打在一起,这要如何判断……?”
“既然无法判断,那你为何如此肯定紫英公主不可能有机会下毒,而本妃就有机会下毒?就是因为本妃身中所谓的‘黑丝斑’剧毒?是吗?”
面对夏侯霏的犀利质疑,墨澜冷哼一声:“自然是了,当初我们在林中走散的时候,你便已经与大公主在一起了,身上又携带黑木草,不是蓄意伤害公主又是什么?”
“这么说的话,是本妃蓄意伤害公主,而公主为了抵抗,才会不小心刺向本妃?后丰宁公主见本妃受伤,就想过来解救,却不巧被大公主刺伤,是这样吗?”
墨澜眸光微闪,及时的反应过来:“不对,当时我们见到大公主的时候她已经神智不清,你们扭打在一起的时候,你分明是要夺那把匕首,大公主见自己的匕首被夺,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自然要反抗,所以……”
“大公主的匕首?呵呵,那这么说,从一开始就蓄意伤害本妃的人,就是大公主咯?本妃当日可是什么武器也没带,如果本妃有这么个预谋,为何不带防身的匕首,反而借大公主的匕首呢?”
墨澜顿时一噎,涨红着一张脸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她竟然忘了,那把匕首,是大公主自己的,而不是夏侯霏所有……
“还有,是谁告诉你本妃所中只毒乃黑丝斑呢?”夏侯霏亮闪闪的黑眸光泽闪动,看向墨澜的眼神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危险与兴奋,她从来没有想过,斗渣渣是这么的痛快!话说,这个女人真的是传说中会画舆图、才情容貌俱佳的墨澜吗?为什么她只从她身上看到自负与愚蠢呢?想要用她所中的毒来大做文章,不可谓不聪明,但很可惜,她的消息来源本身就是个错的,以至于后面的各项说辞,全成了败笔。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墨澜声音一颤,不知怎的,从脚底升起一股冰凉刺骨的寒意,尤其是夏侯霏这似笑非笑的模样,更让她莫名的心慌起来。
“什么意思?意思自然就是,她所中之毒,非黑丝斑!这你还不明白吗?”映雪鄙夷的扫了墨澜一眼,打心眼儿里讨厌这个女人,旋即说出的话自然也不会对她有利:“父皇,事情并非这个女人所说,当时女儿与嫂嫂离开之时,女儿莫名其妙的晕倒,等女儿醒过来的时候,迷迷糊糊看到的是这位大公主拿着自己的匕首往自己的心口戳,而嫂嫂则是为了夺掉那把匕首,所以两人才会扭打起来,后来不知怎的,那个匕首戳到了嫂嫂的心口上,女儿当时吓坏了,就像冲过去找这个公主理论,没想到她居然连说话的几会都不给我,就一刀刺了过来。
她当时究竟是不是神智不清女儿不知道,但女儿知道的是,嫂嫂不是凶手,反而还是这个公主的救命恩人。至于这个女人,更是可恶,从她出现为止,就不停的挑拨嫂嫂与这位公主的关系,其居心,绝对不单纯!当日回宫父皇曾询问过事情的经过,众人的说辞也是一样的,怎么当时不见她蹦出来说这番话,反而在事发二十多天后找出这么个东西来歪曲事实?荷包上面还染着血呢,就算是嫂嫂的又怎样?当日她们两个扭打在一起,掉了也属正常,被你捡到也属正常,但你拿出来陷害,这就不正常了!”
“不,不是的,臣女绝对不是这个意思,丰宁公主,您怎么可以这样说臣女?臣女也是为了……”墨澜被映雪呛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连插口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好不容易等到解释的机会,却被夏侯菲打断了:“你不用解释了,本妃可以告诉你,本妃身上的毒,并非黑丝斑,而是黑丝斑与另外一种毒素衍生出来的新奇毒种,全天下,唯有这一例,而它之所以难解,也是因为此。如果是单纯的黑丝斑,根本不会拖到现在。本妃不知道你是从何知晓所谓的‘黑丝斑’与黑木草,本来你这个计划是无懈可击的,既可以将本妃立于卑鄙下流的行列,也能为大公主洗脱冤屈,还能赢得众人的好感,只是可惜,你连源头都没有掌控好,后面的那些,自然无从谈起……只是,本妃好奇的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难道是为了秦王而拉拢临月的神后?她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这个可能姓大些,依着她自诩聪明的个性,想必是为了给秦王一个惊喜,没想到,这一步却将她带进了沟里!而且,照如今这个形式来看,将来不用那所谓的处。女膜修复,她也不可能成为秦王妃了。
而夏侯霏的这句疑问,成功引起了其他人的深思,最后,所有人都将怀疑的眼神落在蔺沧海的身上,蔺沧海感受到周围投睇过来的异样眼光,脸色霎时就变了,先是阴沉无比的瞪了墨澜一眼,而后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态度强硬的道:“父皇,儿臣并不知晓这件事的始末,也根本没有必要这么做,太子侧妃已经中毒至深,儿臣这般蓄意陷害又有什么意义?”
“天琊兄,依朕看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不管怎么样,也是朕的女儿不对在先,紫英、紫丹,还不过去给太子侧妃与映雪公主赔礼?”澹台灭明看到这里,聪明的制止了蔺沧海接下来的话,怎么说他们也是与天照敌对这么多年的国家,如今站在这里听天照各皇子之间的争斗,着实不合适。最聪明的办法就是道歉之后快速离开,至于之前定下的所谓婚事,恐怕作不了数了,这样也好,本身他就不赞同联姻,如今没有这个束缚,将来如若真的要打起来,反而无所羁绊。
神后月梓自然也看出是自己的女儿不对在先,而澹台灭明这么做也是不想把事情闹大,如果真要查下去,自取其辱的反而使他们,自然而然的也就默认了让两个女儿道歉的命令。
澹台紫英见母后垂着眸不看她,父皇又暗含警告,想到这么多天来的幽禁,心里头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没地方撒,尤其是,还要向面前这个令她深恶痛绝的女人道歉,这比杀了她还要让她觉得难堪。可是,如果她不道歉,那就意味着违背父皇的命令,虽然她有母后顶着,可却不是明智的选择,思前想后还是选择了道歉,大丈夫还能屈能伸,更何况她这个小女子?大不了将来有机会再拼过来就是了,想到这里,不清不愿的走上前,朝夏侯霏僵硬的道:“对不起,请你原谅我的鲁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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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64章 :离开

澹台紫英的不清不愿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夏侯霏也无意去为难这位高高在上的公主,因为她心知澹台紫英从出生起就被人捧在手心里,性子难免娇纵了些,换做是她,也不一定比她好到哪里去,这是生长环境使然,不能全怪她。其实严格说来,她的性子并不算太坏,起码,是那种还有挽回余地的人,而墨澜,却是那种坏到骨子里,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折手段的人,比起澹台紫英,她反而对墨澜打心眼里的厌恶。
“没关系。”夏侯霏朝她友好一笑,原本还想多说几句,但依她而今不痛快的表情来看,还是保持沉默吧!免得以为是她得了便宜还卖乖,那样,岂不是得不偿失?
澹台紫英高高的抬了抬下巴,哼了一声,转身朝神后的方向走去,澹台紫丹歉意的朝夏侯霏笑笑:“抱歉,那天我……”
“二公主不用解释,我明白,真的没关系。”感觉的出来,澹台紫丹更像那位举止端庄的皇后,起码,她本性纯良,就算之前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也是因为这个身份使然。
澹台紫丹微微一笑,朝夏侯霏点了点头,回到了澹台宗、澹台璃两人身边站好,低垂着头不再说话。
澹台灭明轮廓分明的脸上总算不再僵硬,看向蔺天琊的眼神也充满试探:“天琊兄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毕竟,这次是朕没有管教好儿女,是临月的不是,您不必有所顾忌。”
蔺天琊倾身凝着站在殿中央的几位小辈,略一沉吟后,凌厉的眸子最终落在墨澜的身上:“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跪在秦王身旁的墨澜,鬓角滑落的几缕碎发更显得她神色憔悴,全然没了刚入大殿时神采奕奕的绝美模样,尤其是因为夏侯霏的一句话,所有人都将猜测的眼神落到秦王身上时,她就知道,她完了,虽然临月的皇帝及时打断他们的刨根问底,但仅是黑丝斑这一项,就已经足以推翻她精心设计的这一切,呵呵,真是一个天大的讽刺啊!
面对皇上的如炬的目光,墨澜强扯了一抹笑,淡淡的摇了摇头:“臣女,无话可说。”
“你无话可说,朕倒是要问问你,为什么这么做?这么做于你,又有什么好处?”此时关乎到夏侯霏与他的女儿,他不能不清不楚的便宜这个女人。
墨澜心中一颤,诧异的抬眸,似是没想到她已经认罪了,皇上却还要追根究底,心下一慌,面如死灰色……
“既然今天你跪在这儿了,那便一起算算总账吧!你三叔一家,可是你父亲将其赶走的?”蔺天琊突如其来的话,让墨澜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她垂眸望着清亮照人的地面,脸上划过一抹慌乱,她没想到,没想到皇上会在这样的情况下提及墨晔一家,着实打了她个措手不及,要知道,他们已经离开一年多,早已踪影全无。原本以为他不会去关注这个没有墨晔的墨家,毕竟,人走茶凉,之前的六年都未曾提及过,怎么突然之间会道出这么一句话?一时之间,她捉摸不透皇上的意思,哪里敢多说一句话?
可是她的小心谨慎,落在蔺天琊的眼里却成了心虚的表现,自然也懒得去追问这个结果,瞥了眼立在殿上的外人,蔺天琊适时转移这个话题,低沉的声音冷凝的响起:“墨澜,蓄意陷害皇室贵胄,从今天起,免去其秦王妃的殊荣,以贵妾身份进门。”
如若不是墨家还有点用处,这个墨澜,怕是连贵妾的资格都不配拥有吧?毕竟,即便墨家没有了墨晔,却还有其他几房的人,虽然成不了大将军,但在军中这么多年,也算有了自己的圈子,如若做的太过,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这个结果,似乎比墨澜预想的结果还要好点,也因此,除了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苍白之外,倒没有受多大的刺激,可见她的心理素质还算强大。自然千恩万谢的朝蔺天琊行了大礼,以此来表达自己没有被直接休掉的感激之情。
较之她,秦王的脸色似乎又阴了几分,但他懂得掩饰自己,所以在蔺天琊的眼光投睇过来时,及时的与墨澜一起叩谢皇恩。
看到这里,夏侯霏恰到好处的瞥了蔺沧溟一眼,却发现这厮从头到尾都是那么一副拽的二八五万似的表情,泄气的撇撇嘴,不得不去接受墨澜没有被休的事实,只要这个女人要嫁人,这厮恐怕就要去为那个女人做修复的手术,话说,她十分肯定他不是穿过来的同类,那么在古代,这个手术要怎么做呢?难道这厮的医术,真的到了神仙画画的地步?
想到这里,心里就越发的堵了,让自己的男人去看另一个女人,甚至是触碰她的某处,怎么仅是想一想就这么的恶心呢?不行,她回去之后,一定要与他约法三章!
关于围场刺杀一事,在墨澜被降为贵妾之后,算是勉强画上了句号。至于围场之内太子蔺沧溟遇袭这件事,不知皇上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故意忽略,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及,不知怎的,夏侯霏突然感觉鼻子酸酸的,也能够想象她家相公这些年来,过的到底是什么日子,恐怕与刀尖上舔血的日子,没什么两样吧?
在蔺天琊刻意忽略澹台灭明的暗示之后,澹台灭明终放弃让他主动提出,死前想后,还是由他提出取消澹台紫丹与晋王、澹台宗与华容公主的婚事,理由,自然是因澹台紫英这段时间为天照添麻烦等诸如此类冠冕堂皇的话,蔺天琊自然借坡下驴同意了,至此,临月国以中秋宴会为始,朝堂审问为末的天照之行终于结束,当晚,蔺天琊在琼华殿举行了盛大的送别宴。
宴会结束之后,夏侯霏与蔺沧溟回府的途中,再一次被澹台紫英的人拦截住,然而,不同于上一次的是,这一次夏侯霏并没有呼呼大睡,反而变成了蔺沧溟借酒酣睡。
澹台紫英的出现,夏侯霏并没有想要依赖身边的男人去解决,不顾雷霆的阻止,她走下马车,挺直脊背走向那位衣着华贵的妙龄少女,今晚的她一袭热情如火的红衣依然耀眼四方,只是不同往日盛气凌人的是,她周身散发出来,却是一股落寞孤寂的气息,尤其是此时此刻的她,还手持酒瓶,美眸微醺的靠坐在马车上,歪着头斜眼睨着正朝她走过去的夏侯霏,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笑容:“你是来看本宫的笑话的?夏侯霏,恭喜你,你赢了……”‘咕咚咕咚’两口下去,酒水顺着她的嘴角流下,将她嘲弄的笑容刻画的更加清晰。
夏侯霏走近之后才发现,今晚的她并没有戴面纱,纵然开始就知道她不会是丑陋的,可而今亲眼看到这张脸,还是令她眼前一亮,巴掌大的小脸儿,明眸皓齿,眉眼如画,肤如凝脂……很难想像这样一张令人美入骨髓,怜从心生的柔美佳人,居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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