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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皇商,极品太子妃-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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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瑶她们缓步朝新房而去的时候,巧遇赶过来陪酒的澹台瑾,看到秦岚,他立即停下来,先是朝月瑶、杨嫣然恭敬的行了礼,而后朝秦岚善意的笑道:“刚刚霏儿还提到你,没想到你们姐妹来如此惺惺相惜,这么快就到了……”
月瑶赶忙朝他摆摆手:“好了好了,你不用管了,岚儿这里有我们安排,你赶紧出去吧!”
“那就多谢外婆与母妃了。”澹台瑾朝二人微微颔首就大步流星的离开了,月瑶她们这才将注意力看向秦岚:“孩子,咱们走吧!”
而婚礼现场则由于澹台瑾的回归推向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这其中除了最惹人注意的那一桌之外,其他桌上上至王爷、皇子、世子下至文武百官,认识的不认识的,都等着向这位让他们耳目一新的五皇子敬酒,今日他们总算没有白来,不但见识到了这位五皇子的身家背景,甚至还有幸知道五皇子妃那耀眼的身世,自此以后,相信谁也不敢再在背后嚼舌根,反而,他们还会重新考量自己所站的队伍,未来新君的头衔不知不觉间已经有了共识。
当然,这当中并不包括皇子们的那一桌,但不可否认的是,经过今天的剧变,他们的心理也发生了极具的变化。
尤其是澹台衍,更加确定自己放弃的信念。
澹台璃虽至始至终没有说话,但周身散发而出的冷凝气息,似乎也更加让人难以靠近了。
澹台宗也在这个时候明白,为何蔺沧海会败得如此凄惨。
澹台昊自出生之后就身体多病,这么多年来也一直靠源源不断的药材调理身体,常年下来这样的生活早就让他失去了自信,‘争夺’一词更是从未出现在他的字典里,所以不管他这位五弟的实力有多强,都与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至于其他皇子如今根本既没有与之抗衡的能力,所以,即便今日的这些盛况让他们看在了眼里,却也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话到这里,唯一能与之抗衡的,或许就只有心思难测的澹台宗以及实力不可测的澹台璃了。
——
当前面的酒席进行的如火如荼的时候,夏侯霏的房间里也是被至亲围得暖融融的。由于是二次成亲,所以很多规矩自然不必去遵循,早在澹台瑾将夏侯霏抱到房间的时候,她的凤冠霞帔已经被贴心的他给去掉了,而今的霏儿身着同色系的红衣长裙,简洁大方的招呼大家坐在澹台瑾备下的酒席上,满含幸福。
尤其是在面对秦岚时,她几度哽咽的说不成话,最后还是秦岚看不下去,直接端起酒杯好爽的一饮而尽,“你什么都不用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虽然我看你不顺眼,但却无法改变我们至亲的事实,就这么凑活着过吧!”话落,将一个包装十分精美的盒子递到夏侯霏的手中:“这是我与墨晔送给你们的新婚礼物,祝你们幸福。”
“姐姐……”夏侯霏眼泪汪汪的看着秦岚,拉着她的手愣是不松开:“我知道,我知道我就算说再多,也无法弥补你与小姨曾经受过的苦难,所以我不打算说了,我打算用实际行动来弥补你,求姐姐,给我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好不好?”
秦岚不耐的拽了几下,没能拽出来,只能用无奈的眼神看着她:“这么做,还有意义吗?”
夏侯霏吸了吸鼻子,声音略显严肃:“怎么会没有意义?只要表姐给我这个机会,霏儿一定好好的弥补你。”
“钱?物质?这些我都不缺,所以,你的算盘打错了。”秦岚冷冷的看着夏侯霏:“放手!”
“不放,霏儿知道表姐什么都不缺,所以霏儿要补表姐缺失的方面。”夏侯霏有这个信心,而未来,她也确实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证明了这一点。
“好了,你们姐妹俩之间还有什么深仇大恨是化不开的?霏儿的婆婆和姨妈之间的仇恨大不大?最后不还是解开了?岚儿丫头啊,我虽然不知道这么多年来你们母女俩到底经历了什么让你这般记恨他们,但是岚儿你要知道逝者已矣,你姨妈就算有千般错万般错,她都已经死了,而霏儿这些年过的也并不如你想象的那般好,况且,你们的外婆因为你们的娘与你们的外公老死不相往来,至今她一个人孤独的在小岛上数日子,她的眼睛因为流了太多的眼泪,已经瞎了,你们外公为了她们姐妹俩,已经找了很多年,如今他们都老了,如果你们还如此的记恨他们,他们的晚年怕是要在自责中结束了,难道,这就是你们想要的结果吗?”
“好了,您不必说了,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路,我知道该怎么走。”秦岚一听此话,用力甩开夏侯霏的束缚,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霏儿着急要追,却被月瑶拦下了:“好了霏儿,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还是不要为这些事暗自神伤了,你表姐她心里跟明镜似得,大概心里的苦太多,她一时之间难以理解也实属正常,你给她点时间,早晚有一天,她会熬过来的。”毕竟是历经沧桑的人,月瑶一眼就看穿秦岚的内心,她相信,时间会让她放下心里的一切,坦然的接受霏儿。
月瑶与杨嫣然又与夏侯霏说了一些贴己话便出了新房,到达前院的时候才知道墨晔已经带着秦岚离开了,而月煌竟也跟了上去,一时之间也是百味杂尘,想到曾经的他们,又是何其的相像?
——
澹台瑾回来的时候已经醉的双眼迷离,他是由澹台璃送回来的,将人扔给夏侯霏之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夏侯霏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无比郁闷的瞥了眼澹台瑾:“你这个哥哥啊,这口恶气若是不出,恐怕咱们俩日后有的难了!”谢绝所有人的好意,她搀扶着澹台瑾扶huang边huang上乱七八糟的桂圆、花生、大枣之类象征‘早生贵子’的吉祥物已被她请了下去,将他huang上一放,认命的蹲下身给他脱了鞋,并将他的腿放huang上,拉上被子盖好。
“啊!”正欲离开之际,本该烂醉如泥的人却突然抓住她的胳膊,用力往后一扯,夏侯霏惊叫一声,“蔺沧溟,你想吓死我啊?没事儿的话自己回来不就完了,装的跟真的似得,活该被你哥哥扔!”
澹台瑾眸色清明正直勾勾的看着夏侯霏:“不这样,指不定喝到什么时候呢!今天可是我的洞房花烛夜,爷我熬了几年,这些人当真没眼力界!你以为他们就不知道我是装的?”至于澹台璃、蔺如风这几个人的仇,他早晚要报回来。
夏侯霏脸上一热,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撒手!”
澹台瑾身体往被子里缩了缩,微微闭了闭眼睛,头疼似得揉着自己的太阳xue,疲惫万分的样子让夏侯霏心中一跳,她怎么就忘记了,即便他是装的,今天想必也没少喝,她这么与他叫板,着实有些说不过去,心中一软:“你放开我,我给你倒杯热水。”
澹台瑾听言,眼梢微抬,似笑非笑的看着夏侯霏:“还是爱妃知道疼人,今天的你,真美!”
虽说彼时的夏侯霏已经卸下了厚重的妆容,但她本就肌肤胜雪,双目更是犹如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如果说曾经的夏侯霏带了些许不成熟以及俏皮的话,那么三年之后的夏侯霏却自带一种冷傲灵动之态,这种气度在氤氲的烛光中更显媚态,颇有勾魂摄魄的之感,也难怪澹台瑾会如此按耐不住的赞叹。
夏侯霏双颊虽晕起层层红润,却不忘记女汉子般狠咄咄的剜了他一眼:“用不着你夸奖,本姑娘天天都很美,哼!”
澹台瑾眸光倏地一笑:“你倒是自信的紧,只是,这‘姑娘’二字恐怕过了今晚,你就不适用了。”
夏侯霏倒水的动作一僵,十分不爽的将手中冒着热气的水杯隔空甩向澹台瑾:“去死!”
澹台瑾长臂一伸,两根指头不费力气的夹住茶杯,将杯中茶一饮而尽,眉宇间尽显柔和的看着难得娇憨的她:“爱妃这是害羞了?啧啧,瞧这神态,当真迷死人了!”
“该死的澹台瑾,我从来不知道你喝酒之后这般的废话连篇?”夏侯霏鼓着腮帮子来到他面前,一把夺过他说中的茶杯,将他用力huang上一推,整个人欺身上前,还未有动作,就见澹台瑾一脸享受的看着她:“爱妃如此迫不及待,真是让为夫好生紧张啊,接下来要怎么来?难道你想试一下女上男下的姿势?”
“轰”的一下,夏侯霏感觉一股热流从脚后跟一下子冲到了她的脑门儿,整张脸也瞬间如煮熟的虾子般红了个透彻,他看着躺huang上好整以暇瞧着他的澹台瑾,牙齿磨得咯吱咯吱响:“你很享受,嗯?”
“有爱妃这般倾城绝色、气度高雅,比画里走下来还要好看的美人儿如此贴身伺候,自然甚为享受,霏儿……”澹台瑾抬起头在她鼻尖上亲了一下,亲昵的蹭了蹭她,“我好像已经中了你下的毒,无法自拔了……”
夏侯霏呆呆的看着他,忘记了反应,澹台瑾借此机会一个翻身,将她柔软的身体压在身下,化被动为主动,夏侯霏有些紧张,惊恐的看着他:“蔺沧溟……你听我说……”
“嘘,”澹台瑾眼角眉梢都是暖意,食指点在她诱人的朱唇上,“乖,别怕,我会好好的保护你……”他修长的指头从她的唇一路往下滑,小巧的下巴,精致的锁骨,柔软的……
夏侯霏感觉自己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她一把揪住那根仿佛带着魔力的手指,脸涨的通红通红,浑身上下更是犹如发了烧一般别扭的扭动着,“你,你快放开我,我还没准备好,咱们,再,再等等,对,再等等!”
“还等?夏侯霏,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么关键的时候你却来告诉我,让我再等等?”澹台瑾反手握上她柔滑细腻的小手,大手握小手叠摞着一点一点的移向她的柔软,“乖,来不及了,已经,来不及了……”
在他犹如火烤般炙热的眼神下,夏侯霏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困难,紧张的更是连手和脚放在哪里都无措的令她抓狂,彼时的她感觉力气一下子被抽空了一般软绵绵,动弹不得,她想去挣扎,想去推开这个压在她身上的‘大石’,却感觉自己被他拥的更紧了……
***
还有四千字,稍后
章节目录 第288章 :飞云夫人
他的吻犹如羽毛一般轻轻的落在她的睫毛上,惹来她轻轻地颤动,“澹台瑾……”
“乖,以后叫我瑾,今晚,什么都不要说,乖乖闭上眼睛,等着我的疼惜。”温柔的声音带着一种催眠般的魔力,让夏侯霏微微的阖上了眼,澹台瑾看艺术品一般的看着身下的人儿,一点一点的吻上她的唇,舔。舐着她甜美而柔软的唇瓣。
他略显冰凉的薄唇中带着浓浓的酒气,夏侯霏醉了一般沉浸在他带给她的柔情里,无法自拔,飘飘欲。仙。
彼时的澹台瑾就好像尝不够似得,回味无穷的品了又品,眼睛里所折射出的欲。望,也越来越浓厚,他的唇来到最令人敏感的耳垂旁,轻轻呵气,热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垂上,又酥又麻的令夏侯霏一瞬间从头皮麻到了脚后跟,她别扭的移动着自己的小头颅,试图躲避开他的挑拨,却忘了他们如今的姿势她根本就无路可逃,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魔力的响了起来:“这一天,我等了整整三年,霏儿,你可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还好,今晚,你是属于我的,从今往后,我是你的夫,你是我的妻,我们永远在一起……”
永远在一起?夏侯霏睫毛微颤,缓缓睁开了眼睛,她看着他,恨不能将他看透:“都说男人huang上的话最不可信,蔺沧溟,我该相信你吗?”
澹台瑾愣了一下,紧紧的握上她的手,将她放在他的胸口感受他炙热的跳动:“这颗心为你而跳动,不管地老天荒,你愿意相信他就是真的,你不愿相信,他仍然是真的,霏儿,从你逃婚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发过誓,要把你一辈子拴在我的身边,不离不弃!”
夏侯霏眸中似有什么情感正在酝酿,却在最关键的时候生生刹住,冷静异常的看着他,口齿清晰:“即便,你成为了皇上?”
澹台瑾似乎早就料到她会这么问,眸色未曾变动,波澜不惊的盯着她:“还是那句话,不管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我对你的心都会放在这里,不离不弃!”
“你的这个回答很高深,让我没有任何还嘴的机会,可我夏侯霏也不是好糊弄的,不管你是蔺沧溟还是澹台瑾,我把话撂在这里,如果你将来做了皇帝,拥有了三。宫。六。院七十二。妃,那么,我们之间就彻底的结束,没有理由的结束,你……同意吗?”夏侯霏眼睛里的执着就好像她初入太子府的时候那般澄静,澹台瑾就这般灼灼的看着她,微微颔首:“同意,没有理由的,同意!”
夏侯霏突然间笑了,笑得眸中带泪,泪中带甜,化被动为主动,就这样贴上了澹台瑾的唇,口水交融中,她含糊不清的声音隐约间响起:“澹台瑾,记住你今天所说过的话!”
“夏侯霏,你是我的,永远!”
……
“等,等一下!”女人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推着男人,一边扭动着自己的身体,生怕一个不小心让某物滑入。
“还等?再等下去,他会爆炸的!”男人磨蹭着她炙热的肌肤,额头微汗,声音粗狂,赤红着双目紧紧的锁住她身体上的某一处。
“澹台瑾……”夏侯霏不安的看着他,软着声音哀求,他略冷的肌肤贴合着她的皮肤时让她舒服的眯起了眼睛,下意识的舔着自己的唇,媚的酥骨的声音幽幽响起:“我,我怕疼!”
“乖,就一会儿,一会儿就不疼了……”澹台瑾努力用最平和的声音去稳定她。
然而——
当小瑾进。入她的那个瞬间尖锐的娇呼出声,强烈的痛感让她磨牙切齿的对着某个暂时不动的男人怒吼:“你,出去,出去啊!”
澹台瑾同样胀痛的一脸汗水,在她痛的睁不开眼之际,用了往前一挺,一边亲吻着她的眼睛,一边沙哑的开口:“乖,相信我,一会儿,一会儿就不疼了……”
“澹台瑾,你这个骗子,骗子……嗯……啊!”
……
次日一早,夏侯霏无比郁闷的望着神清气爽的某人以及一脸颓废的自个儿,脸憋得通红通红。
澹台瑾坐huang沿,用那双柔的能掐出水来的眼睛怜惜的看着她:“起来吧,劳累了一个晚上,也该吃点东西补补了!”
“澹台瑾,你不提会死啊?”某女气的终于咆哮出声,丝毫没有注意到已经滑落的被子。
直到某人被凌乱huang铺上那位不着寸缕美得令人流鼻血的画面刺激的直流鼻血,下意识的再次对她伸出魔抓之际,夏侯霏用力一踹,某人猝不及防跌落在地,而她则动作利落的裹着被子钻到角落,一双眸子冒火的朝他狠咄咄的丢了一个枕头:“本妃要huang,你给我滚出去!”
澹台瑾优雅的站起身,轻松接过她扔过来的枕头,戏谑的朝她挑了挑眉:“如此中气十足,啧啧,看来今晚我需要更加卖力了!”
“澹台瑾,你特么去死!”又一声咆哮之后,一直立在外面的静娴五只便看到澹台瑾勾着性感的薄唇,神清气爽的大踏步离开,那掩饰不住的笑意,让躲在暗处的某五只嫉妒的发狂:“看到了吗?这就是吃饱喝足之后的嘴脸,太嫉妒人了!”
雷钧嫉红的眼睛惹来雷霆的一个爆栗,抢在他惨叫之前:“主子的是非你也敢议论?不想活了?”说是这么说,看向澹台瑾的方向亦是同样充满了不满与哀怨。
雷震望着新房的方向,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道:“皇子妃的声音如此余音绕梁,看来咱们的爷,不够卖力啊!”
此言一出,雷鸣几人再也不敢多待,捂住猛人的嘴,飞也似的逃开了,开玩笑,若是让其他宗人听到,禀报给主子爷,他们还怎么活?
——
当澹台瑾来到书房的时候,蔺如风正在悠哉悠哉的喝着茶,瞧着他进来后,连眼皮也未曾抬一下:“吃饱了?”
澹台瑾脚下一滑,扶着桌角的位置缓缓坐下:“喂,你可是霏儿的亲哥,有这么挤兑人的吗?若是让她听到这句话,还不得跟你急?”
“我问,你吃饱了吗?”蔺如风眉头微蹙,一脸鄙夷的看着他:“是你自己想歪了吧?”
澹台瑾嘴角一抽,“我这刚起来,吃什么吃?倒是你,大清早的叫我来,什么事?昨晚你也喝得不少吧?怎么也不好好休息?”
蔺如风唇角勾起一抹肆意的弧度:“天照如今恐怕给不了我休息的时间,这次来之后,恐怕要呕心沥血一段日子了。”新帝登基,所要接手的东西实在太多,他连选妃的时间都往后挪了大半年,可见这辛苦已到了他们无法承受的程度。
澹台瑾想一想,也的确是如此,当即歉然的看着蔺如风:“抱歉,没能帮上你,还给你带来……”
“打住吧,你我兄弟间还需要这些客套话?等霏儿来了,我就离开了,能看着她嫁人,我已经心满意足了,你好好待她,如若让她受委屈,我现在可是有足够的实力与你抗衡!”
澹台瑾薄唇微不可查的扬起一缕弧度:“没有那一天的,我有这个自信。”
“但愿你说到做到。”蔺如风横了他一眼,突然深深的看着他:“相信通过昨日的造势,临月再也不敢有人能小觑你的实力了,那么接下来,你是快刀斩乱麻,还是细水长流?”
“那就要看他这个皇帝怎么做了。”澹台瑾俊美温和的神色间流露出一丝犀利:“澹台宗那里……”
蔺如风唇角勾起一丝讽笑:“除了鬼蜮之外,蔺沧海的势力现已基本上被我铲除,这个澹台宗手里,除了皇后那边的势力之外便只剩下已经残缺的鬼蜮,根本不足畏惧。至于神后那里,你更加无需担心,月煌这个老头子也不是吃干饭的,只要你想,他定会为你们铲除所有异己,月梓想要趁机转正怕是要落空了,就凭她那个有气无力的儿子,她注定是个失败!”
“澹台衍那里根本就无需多说,他自然而然的会站在你这边,现在我唯一担心的就是你的亲哥哥澹台璃,看得出来,你们之间的关系,似乎还有所欠缺,怎么?很棘手?”澹台瑾薄唇微微抿起:“这个的确有些麻烦,但还不至于到对立的地步,你就不用管了,我想自己去解决。放心,在经历过天照一战之后,临月这些根本就不足为惧。这个皇帝之位注定是个劳碌命,我根本无心去争,但我又不想让自己陷入被动的地步,更不想成为别人利用的对象,所以,在他们动手之前,我先动手,铲除异己,这才是我想要达到的目的。”
“那万一成为定局呢?”蔺如风的话让澹台瑾眸色瞬时变得漆黑幽邃:“那就让他成为定局!”
——
夫妻俩陪着蔺如风用完早膳之后,就送他离开了临月。
返回的途中,又去了夏侯奎下榻的酒楼,父女俩说话的时候,杨鸿晖携着月瑶也来了。原来夏侯奎已经准备与杨鸿晖他们一起去云游四海,之所以未动身就是在等霏儿。
虽然霏儿的心里很失落,但她却一直知道夏侯奎心中有一个未解的结,随着那些人一个一个的离世,他便越发的孤寂了,而他身边的那几个妾侍与李芳馥却都不是所谓的‘知心人’,儿女如今都已长大,家业也算稳定了下来,可以说他已经没有了后顾之忧,如果出外云游能够让他心理上好过些的话,夏侯霏宁愿他走出去,所以当夏侯奎向她说出他的想法之后,她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遗憾,反而异常的支持他,这让夏侯奎意外的同时很是感动,嘱咐了一翻后,与杨鸿晖夫妇一起离开了临月。
回到五皇子府后,夏侯霏才有时间来拆众人送来的礼物,当拆到其中一件时,她震惊的站起了身,连带着静娴几人的眸中也满是不可思议:“飞云缎?飞云夫人所出的飞云缎?”还里面一共有六件,可传说中飞云夫人明明就只出了四件,这里怎么可能有六件?尤其是夏侯霏本身已经有一件,那么加起来也就是……七件?天,七件,每一件无论颜色还是款式都是绝无仅有的,谁,是谁送了她这么珍贵的礼物?
当静娴将礼单送到她面前的时候,夏侯霏的眼珠子险些掉下来:“爷爷?怎么可能是他?”
就在屋中人纷纷沉浸在这个惊天震撼中时,木姿出现了,面对眼前的这几件旷世绝作,木姿一板一眼的朝夏侯霏道:“皇子妃可能还不知道,您奶奶的闺名,便叫做飞云。世间知道她就是飞云夫人的人,就只有木灵寨以及幻灵岛为数不多的几个人。”而今灵勋将这些衣服送给她,可见他有多么的看重她,同时,她亦嗅出了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这些东西既然出现在这里,说明他是有备而来,那也就是说,这个死老头从开始就是认可的?”
木姿嘴角一抽,正欲解释,夏侯霏却突然危险的看着她:“说,除了我之外,还有没有特别的人联系那老头儿?”难怪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敢情到头来只有她自己被蒙在鼓里?
木姿讪讪的笑着往后退:“皇子妃,这个,奴婢真不知道。”
“你会不知道?你确定你不知道?”夏侯霏美丽的脸孔已经开始有些扭曲,连站在一旁的静娴几人都忍不住为木姿捏把冷汗,不停的朝她使眼色,可怜的木姿在她狰狞的笑容之下,终于举手投降,“我,我说!”
章节目录 第289章 :盛装打扮
当天晚上,夏侯霏破天荒的亲自下厨,做了满满一桌好菜,托着下巴,敲着桌子,静等澹台瑾的归来。
澹台瑾回来时天已黑,静娴四人站在外面面无表情的如门神一般,夏侯青正陪着夏侯霏坐在桌前低声说着什么,听到动静的她立刻起身,想要对澹台瑾说些什么时,却猛地想起还在场的夏侯霏,无奈,只能朝澹台瑾挤眉弄眼了一翻。
余光瞥到这一切的夏侯霏缓缓抬眸:“姐姐,你不是还有事的吗?赶紧忙去吧!”
这是要下逐客令了,夏侯青无奈,丢给澹台瑾一记‘好自为之’的眼神后,带着静娴四只离开了。
房间归为宁静,澹台瑾被眼前的这些‘不同寻常’搞得有些摸不清楚状况,他奇怪的看着夏侯霏:“你们这一个个的是怎么了?”
“没什么,许是大家忙活了半天有些累了。”夏侯霏不甚在意的站起身,亲自服侍澹台瑾脱了外袍,净手,而后将他按到丰盛的菜肴前,笑容满面的递给他一双筷子,“下午去哪儿了啊,怎么才回来?人家做了这么多,都已经热了一次了。”声音柔的能掐出水来,澹台瑾被她的热情震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的往后挪了挪:“你下午就在忙这些?”
仅是大眼一扫就能看出眼前这一桌均出自她之手,心里不免有些温暖,想他孤独近二十六年才体会到家的温暖,怎不感到这前所未有的惆怅?前几年,他们俩人虽然成了亲,但基本上还是维持各过各的状态,就连吃饭也是各用个的,而今天,她竟然亲自下厨做了满满一桌好菜等着他,难道,这就是家的感觉?现在能有人惦记着自个儿,服侍着自个儿,还有人做好饭菜等着自个儿,这样简单的幸福,真好。
“辛苦你了……”澹台瑾由衷的握上夏侯霏绵软的小手,顺势将她带进怀里坐在自己的腿上,鼻尖轻轻的蹭了蹭她散发着馨香的秀发,柔声解释:“下午进宫了,父皇让咱们明天一早进宫行礼。”今天因为要送蔺如风他们,这才行使特权,明天的礼仪却是一个也跑不掉。
“知道了。”夏侯霏撇撇嘴,答得有些勉强。
“你放心,不会有人刻意为难你的。”见她脸色有些不好看,澹台瑾还以为她是担心宫里的那些女人们,不由柔声安慰。
夏侯霏在澹台瑾看不到的方向懒懒的翻了翻眼皮,而后拿过他手中的筷子,亲自将她的拿手菜夹到了他的碗里,淡淡道:“好了,忙了一天了,先用膳吧!”而后离开澹台瑾的怀抱,自顾自的坐下来,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被夏侯霏这般盯着,澹台瑾心里有些发毛,而恰恰在这个时候想到夏侯青临走之时莫名所以的‘挤眉弄眼’,再看如今这小妮子笑得不怀好意的俏脸,澹台瑾感觉自己的手突然一僵,夹好的红烧肉就这么干巴巴的落在碗里,“你不吃吗?”
夏侯霏眨了眨眼:“噢,我不饿,你尽管用。”
澹台瑾索性将筷子放下,收起脸上的笑意,神色颇为严肃的看着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这般看着我,还怎么用?”
“没事啊,我好得很,大家也都很好,真的没事儿。我这不是没事干吗,你若觉得被我盯着不好意思,那我走就好了。”说着,就要起身,澹台瑾眉头轻蹙一只手搭上她的背:“行了,你真的没事?”
夏侯霏将脑袋摇的如拨浪鼓,澹台瑾斟酌了一下,朝她点了点头:“既然没事,那就多少用点,免得晚上没力气。”
“咳咳咳,你,流。氓!”夏侯霏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看向澹台瑾的眼神又羞又怒。
澹台瑾眸光幽幽的看着她,轻声细语的在她耳垂边呵气:“我只对你流。氓。”在夏侯霏发火之前,他已经直起身子用膳去了。
夏侯霏忍了又忍才勉强将这团火气给压下,静静的坐在那里等待着什么……
终于——
当澹台瑾放下筷子,优雅的擦拭嘴唇时,夏侯霏突然站起身,伸出手臂环着他的脖子,下巴搁在他宽厚的肩膀上,亲昵的在他耳旁吐气如兰:“吃饱了?”
澹台瑾身躯一僵,似笑非笑的挑眉看她:“嗯,怎么,你还有惊喜给我?”说着,手已顺势环住了她的双臂,只是轻轻一个抬头,就吻上了她的甜蜜……
火苗已经点燃,想灭似乎就要经过漫长的过程。
被夏侯霏这般一撩拨,澹台瑾再也忍不住,将人拦腰一抱就往寝居走,边走边款款深情的看着怀中那个已经被他吻得七荤八素的女人:“今天的你,怎么这般主动?嗯?”
夏侯霏没想到他的一个吻就让她软成了一滩水,暗暗咒骂自己不争气的同时,脑子也在飞快的运转着,寻找最合适的机会,否则,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擦枪走火,到时候很有可能既牺牲色相又牺牲劳动成果,她岂不是什么也捞不着?
但她显然又低估了一个刚刚被解欲的男人的本能兽姓,当他们二人到达床边时,夏侯霏惊恐的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只剩下了*,她整个人已经由原来的仰躺变成两。腿。夹。着他精壮的腰,他衣着整齐,一只手托着她的臀,另一只手已经十分不老实的揉虐着她的身体,夏侯霏脸上一红,用力的伸手去推他:“你,你放开我!”
“嘶……,别动,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夏侯霏这么一乱动,使得他用力压制下的欲。望再次决堤。
“嘭”的一声,男人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她整个人扔在柔软的床铺上,欺身而上,三下五除二就褪去了她仅有的*。
她清晰的感受到了他的硕大与坚硬,就在他的分身要勇往直前之际,夏侯霏突然双腿一夹,拒绝他的进。入,可怜的澹台瑾彼时已经被欲。望填。满,他不满的抬首,哑声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夏侯霏气息紊乱,喘着气,恨恨道:“你什么时候与我爷爷勾。搭上了?”
澹台瑾眸光微闪,很快,就明白了什么:“原来,你的热情来自这里?勾搭?霏儿,这个词能这么随便乱用吗?”
“说,你和我爷爷之间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竟然敢瞒着我,澹台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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