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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媚好-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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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媚脚下一动,却听得那边端王冷冷喝道:“站住!”——
☆、71、受罚
端王说罢后;明媚停了步子;不知是不是要回头。
身后端王又道:“你……还在跟本王发脾气吗?”
明媚深吸一口气;缓缓回过身来;垂了头;轻声回答:“回王爷,明媚不敢。”
端王依稀笑了声:“你不敢?你……是头一个敢这么对本王的。”
室内再次无声,一个坐着,一个站着,明媚敛着手;听端王长长地出了口气;道:“你过来。”声音里像是带着一抹倦意;淡淡地吩咐。
明媚心头颤了颤,脚下却挪不动:“王爷有何吩咐;明媚在这儿也能听到。”
“哈……”上面的端王又低低笑了声,“方才还说不敢发脾气,先是冲本王发脾气,如今更是忤逆起来了?”
明媚道:“明媚不敢,若有……请王爷降罪。”
“我倒是想……”端王叹了声,换了个坐姿,身子往椅子上靠了靠,头一仰,双眸望着虚空,停了停:“明媚,过来。”
明媚抬头,望见端王斜靠在椅上,领口微松,大红的外袍底下露出雪白的里衣,显得整个人格外好看。
见她不动,端王望着她,眼皮一垂,道:“真的,不愿意到本王身边儿来吗?”
明媚呆了呆,无奈,终于迈步往端王身边走去,走到桌前,便停下来。
端王笑微微看着她:“到这里来。”
明媚为难,便只转到桌子一端去,不料刚站住了,端王却伸出手来,将她一把拉了过去,搂在怀中。
“敢跟我发火了,小东西……”端王低低地说着,声音里带着笑意。
明媚却嗅到一股子浓烈的酒气,在身遭蔓延,她惊讶地看向端王面上,却见他雪白的肌肤,隐隐地泛着一点点红,双眸似醉非醉,显然是喝了不少的酒。
明媚便欲起身:“王爷,您喝醉了。”
端王并不放她,只是紧紧地抱着,仍用一种略有点疲惫的声音说道:“嗯……是你,你害得本王……喝醉了。”
先前他并不曾饮酒,故而才跟几个朝臣来到此处清闲,没想到却竟遇到她。
明媚去后,端王面上无事,只静坐片刻,便回到席上,这一遭,却是颇喝了几杯。
他面上虽然不言,心底未尝不是有火儿,竟然有些醉意了。
明媚脸红,便反对:“跟我又有什么关系?王爷放手。”
端王低低笑了几声:“你惹了事,就想跑?世上哪里有这样容易的,如今更是推脱的一清二白……先前,站在这儿举着画疾言厉色骂我的那个人,却是谁?你好大的胆子。”
明媚不语,只是略嘟了嘟嘴。
端王双臂用力,竟将她抱起来,令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低头在她颈间嗅了嗅:“好香。”
明媚只觉得像是自投罗网一般,有些为自个儿担忧,便低声劝道:“王爷,您喝醉了,不如叫人做一碗解酒汤吧?”
端王道:“不喝别的,我只要你。”
明媚吓了一跳:这是什么话?
端王紧紧地抱着她:“跟我说老实话:方才,你真个儿想走?”
明媚垂眸,嘟着嘴并不回答。
端王在她细嫩的脸颊上轻轻地亲了口,瞧着她花瓣儿似的唇:“就想这样离开?莫非,是不愿意嫁我了?”
明媚脸颊已然绯红,便哼道:“我哪里敢?只是,……恐怕是王爷你,不喜欢我了。”说着,便大胆带嗔地扫了他一眼。
端王瞧见那个眼神,笑道:“我不喜欢你?若我不喜欢你,何必大费周章……何必像是现在这样……抱着你?”
明媚低低道:“我又怎会知。”君心似海,谁猜得透。
竟转开头去。
端王看着她沉默带倔的样儿,便想到方才她冲自己发怒时候的模样,一想到她那伤心怒然的神情,心底却反而觉得……
端王便在明媚耳畔低低说道:“罢了,我不跟你计较,只是想你知道……我若想要的,便一定是我的,如今我想要的,便只是你……明媚,你可记住了?”
明媚惊心,听着他的声音,温和底下,却是霸道跟坚决。
明媚想了会儿,便鼓足勇气,问道:“王爷,那我……可以问你件事儿吗?”
端王半闭眼睛,道:“你问。”
明媚握了握拳,终于问:“王爷,那画上的人,当真是我娘亲吗?”
端王沉默,隔了会儿,才说道:“你真的想知道?”
明媚迟疑,继而点了点头。
端王道:“那好,本王便告诉你,那画上的人,的确是你的母亲。”
明媚心头一凉,有种说不出的酸酸地滋味。
端王打量着她,却又道:“但你可知道,画了这幅画的人,是谁?”
明媚不明白这个跟之前的问题有何相干,便看端王:“是谁?”
端王的手在她腰间往下,轻轻抚过:“你猜。”
“我猜不出来。”明媚怕痒,便扭了扭身子,却挣不脱端王双臂。
端王贴近她耳畔,低声说道:“你猜不到么?可见你并未仔细看……画你母亲画像的人,是卫凌,也就是你父亲。”
明媚吃了一惊:“啊?”她之前只觉得那笔锋似有些熟悉,但只因对画中人是景如雪的**太过震撼,竟忽略其他。
端王缓缓地说道:“其实本王留这幅画,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做一个念想儿而已,我同你母亲的事,也早是过眼云烟……谁知道,倒叫旁人多胡思乱想了,更引得你会错了意。”
明媚扭头看他:“会错了意?”
端王道:“你以为我喜欢画上的人,是以就把你当做了替身,对不对?我的小明媚,竟是吃了醋么?”
明媚心头噗噗乱跳:“我、我不是么?”
“你不是什么?”端王细细看她,“你以为你在我眼中真是别人?天底下又哪里找如此一个小明媚去?你未免太低估了你自己……”
明媚又惊又喜,半信半疑,竟说不出话来。
端王却笑道:“只不过,我倒是很喜欢你那副质问我的模样,这还是生平头一次有人如此对本王……实在,印象深刻之极。哈。”
明媚脸上大红:“我、我不知道……真、真的吗?”
端王搂着她,喘息也急促了起来,却生生忍着,目光看向桌上,向明媚一示意:“你把它拿过来。”
明媚顺着他目光看去,却见在他面前桌上,俨然正放着那画册,半展开,露出熟悉的一张嫣然巧笑的脸。
明媚一看,隐约又有点难受,就回过头来,埋首不看,也不肯拿。
端王瞧着她的神情,又道:“拿来。”
明媚抬头,忐忑看一眼端王,终于缓慢扭身去取那画册,身子一动,雪臀便在端王腿上一磨。
端王腹部一紧,情不自禁地探臂将她的腰也抱得更紧了。
明媚探身,竭力伸手,终于把画册拿了过来。
端王不动声色地打量她的一举一动,见她拿了画册,便道:“今日,本王便让你放心。”
“王爷?”明媚不解。
端王看她一眼,起身,把她放在自己所坐的椅子上,明媚要起来,端王道:“别动。”
明媚只好大胆坐着。
端王把画册从她手中拿了过来,看她一眼,便转了身。
在端王的桌子前面,放着一个取暖用的火盆,炉火极旺盛,木炭都是通红之色,上头用细密铜丝网遮挡着灰烬杂尘之类。
端王把那铜丝网掀开,单手将画册展开,当空一挥,竟然把那画册覆盖在火盆之上!
明媚见他去掀那铜丝网,还以为他是想要拨弄火炭,全没想到竟会如此,此刻见了,不由地惊呼了声,就从椅子上跳下地。
“王爷!”明媚跑过来,忙着要去取那画儿。
端王却将她拥入怀中,不让她动,眼睁睁地看着那画儿被火盆烘着了,火焰窜起,很快,就将上头那栩栩如生地美人给吞噬的一干二净,渐渐成了一片轻薄灰烬。
明媚痴痴呆呆看着:“王爷,你、你为什么……要这样……”
端王道:“自然是要让我的小明媚放心。”
明媚怔怔然,端王捧着她的脸:“好了,我的孽债偿了,你也该去了心事,如今……我们便来算算账。”
明媚尚未回过神儿来:“什么?”
端王笑吟吟地,说道:“你当着朝臣的面儿让我下不了台,又敢忤逆冲撞本王,且还生了抗婚的念头,莫非,就想要这么算了不成?”
明媚听他一一说来,便小声道:“我……我不敢了就是。”
端王道:“如今才不敢,是不是晚了些,该做的你可都做尽了。”
明媚此刻才放了心,知道端王是真个儿心里有她的,若不是为此,又怎么肯烧了那保存了十多年的画儿?
就算他之前心里惦记着自己的母亲,可是他肯为了她做到这个份儿上,的确也是难能可贵了。
因知道他是宠她的,故而胆子便也大起来,轻轻抓住端王的胸前衣裳,明媚小声,撒娇道:“我真的不敢了,我向王爷赔罪……王爷就饶了我吧。”
端王听着她温声软语,不由地往前一步。
明媚身不由己后退,端王却步步紧逼,明媚连退了两步,已经退无可退,身子便抵上那张坚实的檀木桌子。
明媚惊慌地看端王一眼,回头看看那桌子,想逃也无处可逃了。
端王探手,握住她细细地腰:“哪里就有那么容易的事儿,本王……要怎么罚你呢?”
明媚不知他究竟要如何,只是心慌意乱:“王爷……”
端王唇角一挑,轻声道:“叫我纯佑。”
明媚吓了一跳,知道纯佑乃是他的名字,这世上,敢如此直呼王爷名字的,除了太后,皇上,应该只有王妃了。
明媚道:“我……明媚不敢。”
端王道:“我说可以,便可,你乖一些,叫声我来听听。”
明媚脸红胜火,用极细微的声音唤道:“纯、纯佑。”声音微弱,末端百转千绕似地,端王的手往下,便滑在那娇软的雪臀之上,大手用力。
明媚吃痛,低低呼了声,端王往前,把她紧紧抵在桌子边儿上,手上也用力,掐着臀肉,将她往自己身上紧紧贴过来。
明媚忽地察觉有一物紧紧地贴着自己,铁一般正顶着,她起初还茫然,继而便明白过来,顿时叫道:“王爷!”
端王轻轻地喘了声:“叫错了。”
明媚身子往后仰,想要躲开他,怎奈总是动不了的,端王轻轻蹭着她,手在她的臀上用力:“怎么……不叫了?声儿那么好听……”
明媚羞极,只好仍叫道:“纯佑……你别、别……”
端王听了她的声音,将人轻轻一抱,顿时便将她举在桌子上,双手将她的腿一分,同时一步往前,便呈明媚的双腿夹着他腰间的姿势。
明媚吓道:“王爷……纯佑!”想往后,后面却只是桌子,她的双手无处放,差点儿就仰身倒下去,仓促中只好搂住端王的脖子。
端王十分受用,掐着她的臀尖,手指顺着往下抚去,在那浅浅沟壑处流连,悄声说道:“磨人的妖精,索性今儿就……要了你……”
明媚魂飞魄散,只觉得底下被轻轻一撞,弄得她的身子也随着一颠。
顾不得其他,明媚慌得松手,身子往后跌过去,便要逃。
端王却仍将她抱了回来:“小家伙,竟这么怕么……迟早晚的……”
明媚缩起身子,胡乱求道:“王爷,饶了我……我不喜欢……”但那娇婉的声音,于端王耳中听来却更动情。
端王瞧着她秀色,道:“不许不喜欢……”他将她的脸儿一抬,于那樱唇上轻轻地亲了口:“本王给的,你必然要喜欢,只要你乖乖地听话,本王便疼你。”
明媚呆呆看他:不知他为何忽然变成这样,明明之前还很温文有礼。
端王却笑了笑,道:“乖乖,像方才那样抱着我。”
明媚自然不愿,一个劲儿往后退,端王便在她臀肉上又捏了一把,狠狠道:“又不听话了?”
明媚痛,本能地往前一躲,却正缩进端王怀里。
耳畔听端王一声闷哼,抬手在她的雪臀上打了一巴掌,发出“啪”地一声,端王道:“不听话,本王便罚你。”
到此刻,明媚心中似也猜到,王爷大概是有些喝醉了。只是这也是她自作自受,若不是她拎着画出来质问他,他何至于喝闷酒喝的如此?偏偏又在这个好时机回来自投罗网——
☆、72、强掳
端王抱着明媚;便欲脱她的衣裙;只是他醉意朦胧;不得其法;着急间竟解不开那衣物。
然而此刻他欲念勃发;已经是停歇不了,扯了两下衣裳,反把自己弄得按捺不住,当下索性掐着明媚的腰,把她往身上贴近;直接便动作起来。
酒力催动;身不由己;往那双腿之间,一下撞得狠过一下;虽然并非是入到肉里,也觉得十分快慰。
明媚垂着腿子,没法儿挣脱,加上王爷毕竟是男子,力气上自不可同日而语,轻而易举便摆弄了她。
明媚只好尽量缩起身子,承受了。紧紧咬着唇不肯出声,脸上却如要喷血似的。
幸好端王被酒力催熬,腹中灼热,欲念滚滚,无法自制,又因搂着明媚,嗅着那娇香,弄得心旷神怡,恰到好处,因此竭力撞了几次之后,腹部紧紧地一抽,竟自热热地丢了。
端王身子往前一倾,抱着明媚,靠在她身上,徐徐喘息。
明媚被他厮磨这片刻,浑身酥软难以自禁,眼角也见了星星泪光,只是拼命压着口中呻~吟罢了。
如今见端王停了动作,心却兀自蹦跳不休,抓着端王胸襟的手捏了捏,便放进自个儿嘴里轻轻咬了口,也捣住口中声声地喘。
端王垂眸,望着明媚,却见她咬着拳,双眸水汪汪地望着自己,可怜又可爱的模样。
端王抬手,摸摸她的脸:“乖……你很好……”
明媚未及做声,端王将她抱起,竟往里间走去。
明媚蜷缩成一团儿,惊慌地看,小声道:“王爷……”
端王置若罔闻,一路抱着她,到卧榻边儿上便伏身,身子沾榻,便倒了上去,手中还紧紧搂着明媚,顺势把她半搂半抱压在身侧。
明媚正怕他会不依不饶,见他倒下,仿佛是个要睡的模样,才宽了口气,便动了动,试图将端王搂在自己胸前的手拨开。
端王喉咙低低数声,动了动,竟握住明媚的手,闭着眼睛拖到自己嘴边上,亲了两下,才又静下来。
明媚不敢再乱动,只瞪大眼睛骨碌碌乱转,等过了片刻,听到端王呼吸声沉稳,想必是睡了过去,明媚才伸出手指,在他掌心一戳。
端王不动,明媚大着胆子,握住他的手,将他挪开。
端王仍是不动,明媚趁机从他怀中出来,往下一滚,自己掉到榻下去,端王怀中落空,手四处乱抓了一会儿,明媚怕他抓到自个儿,便挪了个靠垫过来,塞在他手上。
端王抓住靠垫,一把抱入怀中,才又睡去。
明媚屏住呼吸,起身慢慢出外,赶紧看自己身上衣物,裙子地方皱皱地,明媚伸手拽住,竭力往下抚了抚,果真见平整了些。
听到外头并无声响,明媚撩了撩鬓角头发,打开房门,却见门口也并没有人,明媚出来,隐隐觉得寒意有些沁人,转到廊角,才见到有个丫鬟站在那,见了她,便忙见礼。
明媚便问:“可知王妃何在?跟着我的人呢?”
那丫鬟道:“王妃在前面儿招呼客人,此刻大概已经回来了,姑娘要去见么?姑娘的两个丫鬟,也在那,不如我带姑娘去吧?”
明媚道:“如此多谢。”当下便跟着此人前去见王妃。
正好王妃退了出来,要去照料小郡主,见明媚来见,面上惊诧之色一闪而过,便问道:“怎么……”瞧着明媚脸儿红红地,却并不说破,只是笑,“跟王爷赔了不是了?”
明媚含羞,一点头。
王妃眼中多了几分笑意,又问:“那王爷怎么说?”
明媚道:“王爷……不怪责我了,大概是多吃了几杯酒,如今已经是睡了,我不敢打扰……”
“原来如此。”王妃眉头轻轻一蹙。
明媚道:“我特意来同王妃说一声,昨儿已经是留了一夜,今天势必要回家去了。是来跟王妃辞别的。”
王妃想了想,却也并不强留,便笑道:“也好,王爷素来是不大喝酒的,一喝,便会睡一整夜……因此他从来不多喝,今儿怕是……给闷坏了,才喝醉了。既然这样,我便不留妹妹了,我叫人送你回去。”
明媚听王妃笑吟吟说了几句,暗暗脸红:王爷为何喝醉了,原因却都是因她而起。
王妃挽着明媚,送她出来,门口上已经准备好了车马,仆人回说是景府派来接卫小姐的,已经是等了会子,当下正好儿。
玉葫和四喜扶着明媚上了车,正要一块儿上去,那赶车的小厮忽然说道:“后面还有一辆,两位姐姐上那一辆。”
玉葫跟四喜一怔,果真见还有一辆车在,四喜便道:“想必是咱们家里想着是来王府接人,故而要排场些,竟要单给姑娘一辆车。”
玉葫笑笑,两人便去往后面那辆。
两辆马车当下一前一后,离开了端王府,往景府而回。
玉葫跟四喜两个坐在一辆车里,两个人没守着明媚,倒也自在,便闲说话。
四喜道:“玉葫,先前姑娘在家,也是这样的急性子?”
玉葫说道:“倒也好,若是没有人惹姑娘,她就是天底下最好的性子了,但别惹她,若是惹毛了她,就难说了。”
四喜掩着口笑道:“我自然知道,今儿却也捏了把汗,上回姑娘骂二爷,我就惊得魂儿都飞了呢,今日居然连王爷都……可吓死了我!幸好姑娘人好,福气大,最后竟连王妃也巴巴地出来劝,啧啧,这京内多少身份矜贵的姑娘小姐们,我是想不出还有谁能如咱们姑娘这般了。”
玉葫很是得意:“这倒是,谁叫王爷喜欢姑娘呢。”
两人叽叽嘎嘎,说了半路,玉葫惦记明媚,当下掀开帘子往外看去,想瞧瞧前头那辆车如何了,谁知道探头一看,却见前头空空地,竟是什么也没有。
玉葫一怔,以为那马车落在后头,于是转头又往回看,谁知仍旧没有。
玉葫呆道:“姑娘的马车呢?”
四喜道:“不是在前面吗?”
玉葫道:“没有呀,后面也没有。”
四喜吃了一惊:“莫非是走得快,故而这辆赶不上?”两个人面面相觑,四喜便往前,敲那车壁:“谁在赶车呢?前头姑娘的车呢?”
那赶车的一声不吭,但马车却越来越快了,玉葫被颠得倒在车壁上,四喜撑起身来,打开帘子往外看,赫然吃了一惊:却见这马车走的路居然十分陌生,显然不是往景府去的!
两个丫鬟六神无主,却觉得这马车风驰电掣,如飞一样跑起来,两人当下尖叫起来。
且说明媚上了车,便将身子靠在车壁上,察觉玉葫跟四喜并没上来,她也不以为意,只因从昨天到今儿发生的事实在太过……方才又经历了端王那一场,让她整个人此刻还晕晕乎乎地。需要好生休息一会儿,委实没有力气再应付别人。
从离开端王书房,到见王妃,出端王府,天知道她是费了多大劲儿才克制住自己的。
如今进了车内,整个人浑身的力气都像是给抽走了,见靠车壁处有一床被子,便拉出来,软软地倒在上头。
本来头一次进端王书房的时候就是想歇息,没想到没休息成,反而闹了一场,第二次进去,也好不了多少,更是惊魂。
明媚想到自己质问端王的种种,有些羞愧,自觉到底是太冲动了;然而想到峰回路转,端王竟肯为自己烧了那画儿,又表露出对她的十分喜爱,且做了那样的事……于是便又红了脸,当下伸手捂着脸,不肯让自己再想。
但就算不想,也是止不住会浮想联翩的,如此明媚想一会儿,歇一会儿,马车一路飞奔,等她正在疑惑这会子应该到了景府,为何马车还在飞驰的时候,马车却终于停下了。
明媚忙坐起来,准备等玉葫来接,谁知道很快地车门打开,却听到有人笑道:“好歹让我见到了不是?”竟是个轻狂的陌生男子的声音。
明媚吃了一惊,不知是怎么了,忙定睛看过去,却越发惊呆了,透过敞开的车门看出去,这哪里是景府?外面好一大片地空地,显得甚是荒凉。
再看车前出现的这人,却见不过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一双阴鸷的眼睛正盯过来,鹰隼一般,让人很不舒服。
明媚大惊失色,问道:“这是哪里?你又是何人?”
明媚惊问瞬间,这少年的眼睛也看直了,望着车内的美人儿,坐在光线略阴暗的车厢内,却如许光彩照人,乌黑的发,雪白的脸儿,水色的眼,略带令人爱怜的惊慌之色,那饱满微微嘟起的唇瓣,让人一看便想咬上一口。
这人站在车外,瞬间灵魂出窍。
旁边有人凑过来,笑道:“公子看如何?可真是传闻中的第一美人么?还是真的丑若无盐?”
那少年闻言,回头,二话不说一巴掌竟打过去,喝道:“滚!”
那人不知为何竟无端地吃了一巴掌,却自然不敢问,忙捂着嘴闪开一边。
明媚见这少年如此凶恶,越发吃惊,忍不住往车内缩了缩,道:“我的丫鬟呢?你、你是谁?”
少年却不回答,双眼直勾勾地看了她一会儿,喃喃说道:“美,真美,不愧是京城第一的美人儿。”
明媚听他语出轻狂,惊道:“你说什么,你、你想干什么?”
少年喉头一动,阴鸷的眸子里泛出一丝邪气凛然的光来,道:“我想干什么?这样难得美人儿,怎么可以送给端王那个老了半截的享用?既然是京城第一的美人,自然要配天下第一的人物。”
明媚听他对端王语出不逊,便喝道:“大胆,你竟敢对端王殿下无礼!”
少年哈哈笑道:“我何止要对他无礼?我还要占他的人呢。”他说着,手在车边上一按,纵身一跳,竟跃上来,弯腰便钻进车厢里。
明媚没想到他竟敢如此,吓得尖叫一声,那少年极快到了她身边:“美人儿,跟着端王那老东西有什么好的?没得守活寡,不如跟着我……”张手将明媚抱住,就来亲她。
明媚大惊之下,尖叫着拳打脚踢,不妨一下儿便抓在他的脸上,顿时露出几道浅浅血痕。
少年只觉脸上一疼,抬手在脸颊上一模,手指上竟带了点儿血,少年陡然大怒,一巴掌挥落下来,骂道:“不识抬举地贱货,竟敢伤害本太子!”
明媚被打得跌向一边,昏头昏脑,听了少年自称,回头看他,失声道:“你说什么?你是谁?”
这嚣狂的少年,自然就是太子赵琰了,赵琰见自己竟曝露了身份,他本就是个无法无天的性情,当下便索性认了,哼道:“既然给你知道了,也无妨!你若乖乖地从了本太子,伺候的孤受用,以后自有你的好处,等孤登基了,或许封你个皇妃,你若是敢……就别怪孤不怜香惜玉了。”
明媚捂着脸,听了这句,才知道这少年竟对自己起了不轨心思。
明媚又惊又怒,当下道:“你若真是太子,又怎会不知道我被许给了端王爷,王爷是你的王叔,你怎么可以对我……”
“我就偏要弄他的女人!又如何,”赵琰面色有几分狰狞,盯着明媚说道,“你既然是京城第一美人,就该配天下第一人才是,我将来登基成了皇帝,就是这天下第一的,凭什么你要给端王占了去?莫非他也能当皇帝?呸,想得美!”
明媚忍着泪,道:“什么第一美人,我、我不知道,我也不是……你、你怎么可以……你快放我回去!”
赵琰看着她,见美人带泪,如花枝带露,且微微颤抖,他越看越觉得心痒,笑道:“孤等了许久,好不容易费尽心思才在今儿捉到你,怎会轻易放你回去?”说了这句,便扑上来,擒住明媚的手,一手便去拉扯她的衣裳裙子。
明媚虽然震惊如此之人竟是当朝太子,但太子以这样不堪的面目出现,却叫她委实难以恭敬,心中所有的只有震惊跟厌恶畏惧,被赵琰猛地抱住,顿时尖叫着奋力挣扎起来。
赵琰同明媚差不多年纪,但他毕竟是个少男,自有一把力气,当下压住明媚,只听得嗤啦一声,已经撕坏了衣裳。
正在难以开解之时,却听到外头有人喝道:“你们是谁?车里是何人?”
明媚被赵琰压住,她身子娇弱,哪里挡得住那年轻气盛的少年?慌乱之中听了这个声音,身子猛地一震,眼前竟似出现一道光,当下竭力叫道:“景正卿!”——
☆、73、触景
近来下了几场雪;天寒地冻。景正卿衙门清闲无事;这一大早上;自己便溜达着去找云三郎;又把苏恩拉了出来;本想找个酒楼痛痛快快去喝一场,家里头却有小厮寻来,说是盛三爷请二爷去喝酒,地方正是苏恩送给景正卿的那小院子。
景正卿事先将此事同苏恩说过,苏恩只是气他不懂得受用便是了;然而苏舅爷乃是个粗粗鲁鲁的性子;只埋怨过两句了事;且知道是送给景正盛的,人家兄弟;同他又是亲戚,倒也罢了。
景正卿见盛三爷叫人来请,就打发小厮回去,说自己正陪舅爷。
那小厮去不多久便又回来,笑道:“二爷快去罢,横竖无事,三爷知道二爷是请舅爷跟云三郎,骂了我一顿呢,说那是现成的地方,怎么不去?”
三人见景正盛如此盛情,正好,当下便一块儿结伴去了。
这小院子里打扫的干干净净,又新添了两个丫鬟,三人才下马,就有景正盛的小厮迎上来接了,盛三爷也揣着手从里头迎出来,笑道:“可真是的,要三番五次地请才肯来?”
四个人寒暄着,进了里屋,却觉得里头暖意如春,香气袭人,果然是好地方。
苏恩送的那一对儿姐弟迎上来,一个挽着景正卿,一个挽着云三郎,倒是撇下了苏恩。
苏大爷笑道:“这些个小白眼狼,当初也不记得是谁把你们买下的,如今看两个人长得俊,便去逢迎,不晓得你们苏大爷虽然面丑,银子却也不少于他们的?”
景正盛同云三郎哈哈大笑,景正卿一拍靠着自己的那女娃儿,道:“我不用伺候,你伺候小舅爷去便是了。”
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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