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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重生之丞相夫人-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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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战斗都是残忍的。
萧真的剑上已是鲜血淋漓,一点点的滴没于雪中。
她一步便杀一人,每杀一人,剑便吟颤一分。
不管是她,还是她的一把剑,在此刻,如修罗之境。
“该死的。”苍鹰看着自己这边的损失,低咒了一声,司徒况老匹夫那里何时竟然有这般优秀的上影了?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一时,士兵,暗影尽数被屠杀,直到十外之外,他的剑直指向了韩子然。
雪中的清冷身影,修长挺拔,韩子然负手而立,只是冷冷的望着苍穹,不见一丝惧意,眼中清明,山风吹来,带着深山的凛与雪的冷,却只也是轻抚过了他的青丝飘动,风中浓郁作恶的血腥,他连一丝动容也没有。
苍鹰眯起了眼,一介文人,竟然有此胆量和风骨,也难怪闲王曾说,若要除去皇帝,首先要杀的人就是当今的丞相韩子然,有这样的人相助,帝业怎能不固?
苍鹰眼中杀气陡聚,不想就在他剑动之时,三名暗影突然挡在了他面前。
“找死。”苍鹰怒喝一声,然而,连着十招,他竟然无法突破这三名暗影的杀招。
苍鹰看了眼峡谷,黑衣人已被绞杀得差不多,那上影也即将突破重围,自己若再不取韩子然的性命,他们全军覆没,连一点好处也捞不到。
想到这里,苍鹰眯起了眼,突然间跃开了十几步,就在三名暗影奇怪于这老头要做什么时,苍鹰拿出了背后背着的弩,对准韩子然就射出了一箭。
一名暗影见状,用剑一档,不想这箭的威力巨大,直接穿过了他的剑,射穿了他的胸膛朝着韩子然射去。
“不好,大人小心。”另一名暗影喊道。
小山想去抓那把箭,一声惨叫,箭的威力直接将他的手震得血肉模糊。
韩子然拧了下眉,使出内力正要相抗衡时,一只纤弱的手挡在了他的面前,直接将那飞射而来的箭抓在了手里。
鲜血从那纤弱的手里流出来,同时,他也听到了大口大口喘息的声音。
几米之外,那名斧头上影正喘着气看着他,韩子然一讶,方才,他明明还在数十米之外,如今却在他的面前,这样的速度,他是怎么做到的?
萧真戴着面具,因此韩子然并不知道他此刻是怎般的神情,只是感觉出他的喘息越来越厉害,想来是使出了全力赶到他身边的,下一刻,韩子然喊道:“小心——”
那苍鹰再次射出了一箭。
匕首顿变长剑,萧真没退,反而是迎了上去。
这一次,那把威力巨大的箭并没有将剑射穿,萧真将全身的内力凝聚在了剑上,一使力,直接将箭丢回了苍鹰身上。
苍鹰一个翻身,避过。
“快走——”萧真朝身后的韩子然厉声道,转而对小山与东子道:“还愣着做什么?带大人先走。”
韩子然自然听得出来斧头上影声音中的喘息比起方才凌乱了几分,显然是损耗了不少的内力,他没有想到那把弩的威力竟然会如此之强,若这样的弩能为军队所用……
“大人,您不能出事,快走吧。”见丞相大人冷望着不远处的苍鹰,东子急道:“您若出事了,别说老夫人饶不了我,就连皇上,恐怕也要诛小的九族啊。”
第395章 我回来了
“走啊。”萧真再次朝着韩子然厉声道。
若是往常,韩子然知道自己必然会离开,他是堂堂丞相之尊,身上背负着社稷重任,熟轻熟重,心里自有分寸,如今却不知为何,这双脚似生了根般,不想离去。
“大人?”小山在旁催促道。
“上影,小心。”东子大喊一声。
萧真望去,竟见苍鹰又射出了一箭,一射完,苍鹰就吐出一口血来,正冷笑的看着她。
萧真心一沉,苍鹰内力向来雄厚,方才的那一箭他未使出全力就已让她拼尽全力,如今这一箭想来是他用尽了内力,电光火石之间,她也来不及细想,将全身的修为齐聚于了剑上,喃喃了句:“一把剑,一定要挺住啊。”说着,迎了上去。
当一把剑与苍鹰的箭相碰撞时,一股刺肤的内力朝着周围扩散,东子与小山以及周围的士兵都被这股子内力震开。
韩子然也就只是拧了拧眉,却纹丝未动。
东子与小山都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家大人,他们知道大人一直在习武,却不知道大人的内力已有如此雄厚。
鲜血从萧真抵着剑的双手中流下,下一刻,奔流而来的内力将萧真脸上的面具震裂开,同时,一头绑着的乌丝也被震飞开来。
萧真后退了几步,猛的吐出一口血。
望着面前满脸透着杀气,披头散发的斧头上影,那眉,那眸,那散发着坚毅不屈的目光,那紧抿着的菱唇,这般透着果决坚韧的面庞却因为一身及腰的发丝显得娇弱了几分。
女的。
任谁看到这画面,都会知道她是个女子的身份。
她不柔,挺拔而立。
她不美,傲然如松。
她的黑眸只有一种单纯的色彩,那便是战斗。
韩子然胸口一陈绞痛,睁大着双眼看着这张似熟悉却又陌生极了的面庞,脑海里闪过一个个奇怪的画面。
“我虽然救了你,但你不用太感谢,若是不嫌弃,就叫我声姐姐吧,我可是比你大了二岁哟。”
“你怎么长得这般好看呀?”
“我们的差距真是大,不过我觉得你家大哥二哥和你的差距也蛮大的。”
“上次我听到老村长在说你,原来你这么会读书呀。我不识字。哈哈哈……”
“我比不上你,但你也比不上我呀。我力气大,还能养活一大家子,嘿嘿……”
画面中,少女一直朝着他爽朗的笑,她的笑容温和,就像初春的太阳那般温暖。
而他,至始至终,都是清冷的一个‘嗯’字,算是回答。
但他很开心,就算只是一幅幅的画面,他亦能感觉到他那时的开心。
“韩子然,你是真的要娶我吗?就因为我救了你吗?那不算什么啦,我只是把你背回来而已,不用以身相许的。”少女笑得开怀,平凡的面庞因为她这率真的笑容增彩了几分。
画面一转,少女带着歉意的声音说道:“韩子然,我婶婶把韩大娘气得昏过去了,韩大娘说得对,我婶婶真的是太过份了,用尽可耻的手段,可她也只是希望我能嫁得好,你原谅她吧?”
他依然清冷的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可她却没听到,自顾自的说:“婶婶这样逼着你娶我,你为什么还同意呢?你是男人,不同意的话也没人逼得了你的。”
因为他想娶她啊,他若不想娶,没人能逼得了他。
韩子然甩甩头,想甩去脑海里出现的一幕一幕画面,却是怎么也甩不掉,他只能睁大眼看着护在他面前的斧头上影,这张脸一点点的与画面中的女子吻合在一起。
新婚之夜,父母拒绝接纳他要娶的女人,他跪在他们面前,只有一句话:“爹,娘,我韩子然这辈子只娶萧真一人,不管你们接受还是不接受,我只承认他是我的娘子,这辈子唯一想娶的女人。”说着,他起身来到了大门外,拉着新娘子迈入了韩家的大门。
“大人,你怎么了?”东子奇怪的看着丞相大人越来越惨白的面孔。
小山即是担心的看着挡住了箭,已冲上去与苍鹰开打的斧头上影,又担忧的看着自家的丞相大人。
望着与苍鹰战斗着的女子,韩子然的双手颤抖了一下。
“虽然你娶了我,可我怎么觉得一点也不真实呢?要不,你私下还是叫我姐姐吧。”
“娘子。”
画面中的女子脸一红,摸摸鼻子:“再叫一声。”
韩子然:“……”
“大人,你怎么了?”小山望着大人几乎苍白的毫无血色可言的脸,还以为是哪里受伤了。
此时的萧真与苍鹰激烈的打在一起,她做了数年的上影,还从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强敌。
苍鹰亦如是,更让他诧异的是,眼前这上影竟然是个女娃儿,这样的奇才,怎么就不是他的徒弟呢?
萧真望向身后,见韩子然满脸苍白的站在后面正望着她,那目光很奇怪,甚至有种绝望,正当她奇怪之时,肩上一痛,吃了苍鹰一剑,她不敢再分心,专心对敌。
画面一点点的从脑海里如潮水般涌来,韩子然头痛欲裂,他知道这是他的记忆,是他消失了十年的记忆,他喃喃着:“萧真,萧真……”
“子然,我配不上你,你那么的优秀,而我连字都不识一个。”萧真的脸色不是很好。
“我不在意。”
她笑笑。
他发现不知从何时开始,她的笑容里没有了以往的爽朗,自信,换上的是一种怯懦,自卑,甚至变得不爱出去。
他后来才知道,她会变成如此,全是因为他家里人对她的折磨,他们欺她,辱她,把家里的活都给她一个人做,变相的折磨着她。
而她为了让他好好读书考取功名,从未将这些事对他说起。
科举近在眼前,他将所有的精力都用了在了科举上,他一定要金榜题名,到时,他就会带着萧真进京,与父母亲人分开住,让她不再受到欺凌。
这是他的决心,日后,也绝不再让家人欺负着他心爱的女人。
可却在考了状元之后,他拒绝了恩师的提亲,被恩师的千金,已逝的任锦时一气之下用石头打中了头,竟然失去了所有的记忆。
忘记了他此生最爱的女人,忘记了他的萧真。
十年,十年啊。
十年啊。
韩子然泪落,十年啊,他一心想要呵护的女子,一心想捧在手心珍惜的女子,如今……
鲜血从韩子然嘴里喷了出来。
“大人?”小山和东子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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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6章 询问真相
萧真的一剑狠狠的刺入了苍鹰的胸口,上一世,她因为身体并没有受过高强度的训练,因此用尽全力也没伤苍鹰半分,而师傅也在苍鹰的剑下重创,如今,她在自己原本的身体里,就算与苍座之间相差了一些,但持久战下来,高下立分。
苍鹰到死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死在一个丫头的手里。但他确实死在了萧真的手中。
就在萧真拔出剑时,小山和东子的惊呼声让她转身,却见韩子然猛的喷出了一口血来,她心一沉,将变成匕首的一把剑收回怀里,迅速的飞跃到了韩子然身边:“怎么回事?怎么会受伤的?”
韩子然细细看着眼前的女子,她的五官初看平凡无奇,可分开看每一处都精致,他记得她爱笑,爽朗的大笑,带着属于她的自信,如今,她的脸上只剩下岁月洗礼下的残酷。
她笑起来时,黑眸如夜晚的星空般璀璨,现在只有冰冷和杀伐。
那一天,皇帝要给她赐婚的话突然印上了他的脑海‘属下在还没有参军时结过一门亲事。可后来,属下被那家的家人嫌弃,当时属下没地方可去,见县上在征招士兵,为了获得一口饭吃,才参的军’,皇帝问她,竟然还有人嫌弃朕的第一影士?她回答说‘那时的属下既没功夫,也没银两,甚至还不识字,被人欺负也是很正常的。’
心痛如绞。
“丞相大人?”萧真担忧的望着他:“你没事吧?”
她该有多恨他?
是怎般的恨,才让她这十年来都没有认他?
望着韩子然毫无血色的苍白面庞,萧真心中一慌,下意识的就去把他的脉,脉向很是不稳:“丞相大人,你到底怎么了?”
韩子然没回答,他只想知道, 这十年,她是怎么过来的?
萧真,他的娘子,他想一世呵护着的女人,如今,竟然成为了皇帝的贴身上影。
这十年,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
“丞相大人?愣着做什么?扶大人回去啊。”萧真厉声对着傻看着她的东子和小山说道。
斧头上影竟然是女的?小山还没从这个打击中回过神,见萧真这么厉喝,忙不跌的点头,可,可大人不动,他也没办法啊?
东子先是与小山一样,只觉无法相信自己这会看到的,醒过神来又觉得这样的斧头上影让他有种熟悉感,好似这模样在哪里看到过的样子。
就在东子与小山惊讶中时,下一刻,都睁大了眼晴,张大了嘴。
韩子然一手反握过了萧真为他诊脉的手,一拉,紧紧的拥住了她。
萧真身子一僵,随即震惊,他在哭?微微的颤抖从他的胸膛传递到她的身上。
萧真垂下的双手微动了动,想去拥紧他,最终还是没动。
带着血腥的风在山谷间流动着,吹动了相拥着二人的发丝。
峡谷内,所有的黑衣人被诛伏,士兵们原地待命。
萧真任韩子然拥着她,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又似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不敢揣度,感觉到韩子然无声的悲伤,眼眶也湿润了起来。
她爱他爱了十年,怨了十年,恨了十年,在死的那一刻,她把所有的情感都放下了,人都要死了,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
可她重生了,重生后的子然是那么的好,她抗拒过,最终又是飞蛾扑火,因那一世的子然也是全心全意的爱着她。
再次回来,她对这一世的子然做不到不闻不问,她担心着他,关心着他,只母亲的死,父亲十年如乞丐般的生活,还有这十年的空窗,他们之间……
韩子然突然放开了她,离去。他没再看萧真一眼,甚至没对所有的士兵发出命令,他现在唯一想做的是回京,他要去问母亲是怎么一回事。
他爱着的这个女人,是个爱笑,爽朗的人。
他爱着的这个女人,是个心善,宽厚的人。
她更是个执着的人。
就算他失去了记忆,她也定会来找他问个清楚,讨个说法。
上影的成长,那是一条血路,不是常人所能想像的艰难,是怎样的决心,又是怎样的绝望才让她走上了这条路。
韩子然的脚步停顿了下,一股血腥涌上了喉,强忍着压下,没想到脑海里浮起萧真与苍鹰打斗的场面,想到萧真脸上那股子嗜血的杀气时,心顿时痛得无以加复,喉中的鲜血再次吐出。
紧跟在身后的东子与小山想上前扶住自家大人,可丞相大人的脸色真的很难看,一时又不敢上前,只得在心里在暗暗着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萧真静静的站在山头,看着韩子然下山,许久都没动一步。
“上影,”一名暗影出现在萧真身边,抱拳道:“嵊县的县令大人,还有几位同知大人也是闲王的人,目前已被控制在内,是不是要押解进京?”
萧真点点头,见暗影还未离去,便问道:“怎么了?”
“上,上影,您是女人吗?”
“有问题吗?”
“没,没有。”他跟了几年的斧头上影竟然是个女人,暗影只因心里震惊,离去的时候竟然是一步步走开的,而非像往常一样一个起跃不见了。
将自己的发随意一绑,萧真看着地上被苍鹰打碎的面具,又望着满山遍野战斗留下的尸体,看来,这里要她善后了。
年关将近,京城过年的气氛是越来越浓,再加上皇帝下令在大年夜的晚上在宫中开烟花盛会,且宫中的广场还对百姓开放后,这个年的年味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涨。
这是韩家在京城过的第十个年头,他们的条件是一年比一年好,这年也是一年比一年过得精彩。
照往常一样,这年关将近时,韩老夫人都会派人出去采购年货,支使着府内的丫头点装着整个丞相府的门面。
“娘,您累了,坐下休息一会吧。”柳氏从儿子屋里出来,见韩母在大厅指挥着丫头,忙过来说道。
“这张心月啊,都要过年了,回家探什么亲啊。”韩母摇摇头:“东子可有信回来?”
“还没有。这一来一去,少说也要个把月,加上子然有公务在身,东子可能一时没来得及写吧。”柳氏轻道:“娘放心,子然若要回乡去看,东子必然会阻止的。”
第397章 韩家之乱
韩母点点头,挥退了身边的丫头,问柳氏:“那女人,现在还没有消息吗?”
柳氏摇摇头:“这几年,我一直命人在京城里留意,也没有见过她。”
“我们也不欠她的了,那封休书里可有着二千两银子,足够她和她的父亲这辈子衣食无忧。”韩母冷着脸道。
“是啊,可她一直没有回去过,若她还在外面,恐怕到现在都不知道她已被休了。”
韩母冷哼一声:“也幸亏子然一直没有想起她来。这么多年过去了,就算子然有一天想起她来,也不见得会再要她。”
“娘说得是。”
就在二人说着话时,管家突然间匆匆的跑了进来,惊慌的道:“老夫人,大夫人,二,二夫人受伤了。”
“张氏回来了?”一说起这个二儿媳妇,韩母心情就不是很好:“让她马上过来。”
“过不来,二夫人受了极重的伤,小人刚命人去请了大夫过来,老夫人,大夫人,你们也过去看看吧。”
柳氏与韩母互望了眼,柳氏奇道:“受了重伤?怎么会呢,她不是跟我们说还跟太后娘娘借了暗影来保护她的吗?”
“您去看看就知道了,二夫人二边的肩胛被人刺了二个窟窿出来,虽然随身的人说已经请过大夫,可那伤口还是……”管家还没说完,韩母与柳氏已匆匆往张氏的院子走去。
当韩母与柳氏看到昏睡中一身死气的张氏时,柳氏腿一软,差点跌倒,韩母虽然有些震惊,倒还不至于脆弱成如此。
问过了一行随从后,韩母不敢置信的重复了一句:“什么意思?你是说是皇上身边的上影将心月伤成这模样?”
此时,几位被请来的大人已在开始为张氏把脉。
管家忙将韩母,柳氏请到了屋外说话,又对着张氏的随行人员喝道:“愣着干什么?一五一十的将事情原委跟老夫人说来呀。”
那随行人员忙道:“小的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二夫人和二名暗影进了一间牢房,出来的时候,二夫人就这样了,那二名暗影说,是一名他们不认识的上影将二夫人伤成这样的,他们也打不过这位上影。”
“这不可能。”韩母摇摇头,厉声道:“如果是皇上身边的上影,怎么可能不知道心月的身份呢?他又怎么可能得罪当今丞相的嫂子呢?”
“这,这小的就不知道了。”
“不可能是上影的,皇上对我们家子然,那是多么重视,有目共睹,他的上影怎么可能去伤心月?”韩母压根就无法相信这话。
“儿媳也觉得奇怪啊。”
随行的人慌道:“老夫人,小的没有撒谎,这些话是那二名暗影跟小的说的,到时在的其他人都能做证。老夫人若是还不信,可以去宫里请太后娘娘将那二名暗影叫出来问一下。”
想到二儿媳妇那一身毫无生气的模样,这样的重伤,就算救回来了,今后恐怕也没什么用了,可随行的人又不像说谎的样子,就在韩母惴惴不安的时候,被请来的大夫走了出来。
其中一大夫对着韩母道:“老夫人,恕小人等医术不精,二夫人的伤……”大夫叹了口气道:“请老夫人速速速进宫请御医来给二夫人治伤吧,再拖下去,就危险了。”
“真有这般严重吗?”韩母颤声道。
“二夫人的性命虽没大碍,但双手筋脉多数被伤,哪怕治好了,二夫人恐怕连吃个饭都会有困难,若是当时及时救治,还没这般严重。如今时隔了那么多天……还请老夫人别再耽搁时间了。”
韩母愣了半响,才对着管家道:“快,快备马,我要进宫见太后娘娘。”
“是。”
宫里。
刚下朝的皇帝被太后急急的召到了太后的寝宫里,当听到自个母妃说他的上影将张氏重伤的事时,一时讶异,随即笑说:“这怎么可能呢,朕的上影,伤一名不会武功的妇人做什么?再说,她还是朕丞相大人的二嫂,哪个上影这般大胆啊?”
“哀家也觉得奇怪啊。”原先的木贵妃,如今的木太后也觉得此事颇为古怪,又指了指跪着的二名暗影,道:“但他们也不可能向哀家撒谎啊。”
“朕的上影,都是训练有素的高手,他们从来不对老弱妇孺动手,若是动手,那定然是那些人该死。”皇帝淡淡的道。
木太后看了自个这般明显护短的儿子一眼:“可他伤的不是一般人,是丞相大人的二嫂。”
皇帝对着跪着的二名暗影道:“你们将那上影的样子说一下。”
“禀皇上,那是位女上影,长得平凡无奇,但功夫极高,那一身的杀气,属下二人至今想起都胆颤心惊。”
“女上影?”皇帝就对着木太后说道:“母后,你也知道朕身边的女上影也就那蓝虹一人,她是觉氏一族的上影,负责收集情报,且经常在外执行任务,功夫虽高,还不至于会把您的二名暗影给吓成这样。”
太后脸色有些不太好,对着二名暗影呵斥道:“方才你们怎么不跟哀家说那上影是个女的?”女子的心向来柔软多情,历来,皇帝身边是不允许有贴身的女上影存在的。
太后的话刚落,就有宫人进来禀报说道:“太后,韩家老夫人进宫求见太后您,好像是为她的二儿媳妇求御医来了。”
“看来,伤得确实重啊。”木太后忙道:“请老夫人进来,还有,赶紧叫御医去韩家。”
“是。”宫人匆匆退去。
“如若不是上影,那会是什么人呢?”太后喃喃自语着。
就听得跪着的暗影道:“禀太后,皇上,那确实是我们宫里的上影,上影历来修练的武功自成一脉,那样的杀气,也只有身为上影的人才有。”
听到暗影这般说,木太后看了皇帝一眼,见皇帝像是没听到般,一时倒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再者,这是皇帝最宠爱的臣子家里的事,皇帝都不急,身为太后的她有什么好急的呢。
“怎么回事?这韩老夫人怎么还没进来?”太后看着门口,奇道。
正说着,又有一名宫人进来禀道:“太后,皇上,老夫人回去了,小的听到前来叫老夫人的宫人说,是丞相大人回来了。”
第398章 吐血昏倒
“什么?”皇帝平静无波的面庞有了波动:“丞相大人去吴越灭叛才不过二十几天,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回来?”从京城到吴越来回少说也要十八九天,就算子然一天之内就灭了闲王的叛军,也不可能这般着急的回来。
木太后脸色微寒:“这韩老夫人向来知礼,今个是怎么了?就算是丞相大人回来了,哀家这边就可以不顾了吗?”
宫人道:“小的听来叫老夫人回去的人说,好似丞相大人受了极重的伤,老夫人离去时,这脚步都是软的。”
“什么?”皇帝猛的站了起来:“怎么会受伤的?”
“这小的就不知道了。”
“摆驾韩府。”
“是。”
木太后心中也是极为震惊,这韩子然现在可是丞相大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每天帮着皇帝处理着那么多的朝事,若是有个万一,朝堂非乱不可。
但也是奇了,这回韩家是怎么了,一个二个的都受了重伤,张氏还好说,韩丞相的话,皇上不是派了最厉害的上影一路保护着去的吗?
宫里,太后惊疑不定,皇帝急急摆驾韩府。
韩府内,韩母连礼仪也不顾的出了宫回家,在见到堂内坐着的小儿子韩子然只是脸色苍白了些,面色有些倦容,并没有受怎样的伤,心里松了口气。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韩母微喘着气。
一旁的柳氏忙给韩母倒上了一杯茶。
喝完水之后,韩母这才觉得缓过气来:“子然,你没事吧?这才几天,怎么突然间急急的回来了呢?”随即,韩母在见到韩子然胸前的血渍时,心一跳,这血渍已淡,看着已经有好几天了,不禁急道:“你受伤了?发生了什么事?”
韩子然依然没说什么,清冷的眸光望着地面出神,脸色是越发的苍白。
“怎么了?”韩母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看了看旁的柳氏,与自她进大堂后,柳氏也显得颇为拘谨,再看了看一直随侍在子然身边的小山和东子,二人的脸色也很不对劲,特别是东子,脸色很差。
韩子然抬起头来看向自个的母亲,声音如往常一般清冷,还有着几分缥缈:“娘,您可还记得萧真?”
韩母脸色一白:“什,什么?萧真是谁?”
“莫非娘也与我一样,失忆了吗?”
韩母望着自个儿子,心一点点下沉:“你想起来了?”
“因为我的失忆,所以,您就可以这样欺她,辱她吗?”韩子然的声音平静,望着母亲的目光却是冰冷至极。
“我欺她,辱她?”
“九年前,我考中状元,却失去了记忆,韩家全家迁移京城,唯独抛弃了她,任在她乡下自生自灭三年,受尽了村人的嘲笑。”
韩母抿紧了唇。
“三年来,你们还不甘心,命人前去萧家,羞辱我的岳母,以致她忧郁而死。”这一路回来,他命暗影将所有的来龙去脉都查了个一清二楚,当他听着暗影对他的说着这几年来萧家发生的事时,他都无法相信自己的亲人竟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我不知道这事。”韩母的面色极是不好。
“您还以我的名义,给了萧家一封休书。”韩子然的眸光越来越冷。
“三弟,”柳氏在旁说道:“那休书里,娘还放了二千两银票。”
“银票?银票不易而飞了。”韩子然冷笑:“娘,您是不是又要说不知道?”
韩母指尖一颤。
“这些,您是真不知道,还是睁只眼闭只眼呢?”
韩母闭闭眸。
“萧真每年会拿些钱给她父亲,而这些钱,也被我们韩家的人截了。这些都是二嫂所为,但您是真不知道吗?”
“什么?”韩母瞪大了眼:“你,你遇到萧真了?她还活着?”
柳氏也震惊的看着韩子然,萧真回来了?
韩子然只问道:“娘,我只想问你一句,二嫂做的事,您可是知情的?”
韩母身子一僵,直视着儿子,冷声道:“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这种女人,她根本就配不上你。”
“我的妻子,配不配得由我说了算。”
“我是你的母亲。我含辛如苦的养大了你,培养你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难道连你的婚事也做不了主吗?”
“是啊,您生了我,也害了我。”
“什么?害?我怎么可能害你?”
“我娶她,只有一个理由,那便是我喜欢她。”
“她一个无知无识的乡下女人,只会拖累你,你不懂吗?”
“那我也愿意。”
韩母不敢置信的看着儿子:“你说什么?你忘了她是以什么样的手段嫁进韩家的?”
“那又如何?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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