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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重生之丞相夫人-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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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少年,她就沦陷了,沦陷的那般彻底。
    “他们都说我是京城第一美男。”韩子然说这话时毫不羞涩,还笑得一脸自信。
    丞相大人确实好看,这点萧真自然是承认的,他第一次见到他时,对于他的长相不也挺印象深刻的吗?
    “距离,距离。”小神医走过来拉开二人的距离,瞪着韩子然,一脸不屑:“臭美,男人长得好看有什么用?你就是一个文弱书生而已,连鸡都不会杀。”
    “阿真喜欢就好。”韩子然淡淡道。
    小神医冷哼了一声,随即狐疑的看向萧真:“家姐,你不会真心动了吧?”
    “胡说什么呢。”萧真好笑的看着小神医一脸怀疑模样,余光见到一旁的时彦突然站起朝着林子望去,便问:“怎么了?”
    “有人。”时彦道。
    有人?萧真看向周围,她并没有察觉到有人,凝神静听,也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下一刻,她拧了拧眉,神情闪过一丝疑惑。
    “怎么了?”韩子然问,他很少见到阿真这神情。
    小神医看向时彦,竟然见到他的神情也异样的凝重。
    “没有风。”萧真奇道:“连一点声音也没有。”他们在山林里,山林里的风穿透过树木时会有微微沙声,还有风的呜咽声,哪怕是小动物偶尔的奔跑,以她的内力,只要凝神静听,能够听得清清楚楚,可竟然什么也听不到,仿佛世界突然间静止了一般。
    “是大祭司的祝由术。”时彦走到了萧真身边突然说道:“阿真姐,大祭司来了。”
    看着时彦变得愤怒的脸以及紧握的拳头,萧真的神情越发疑惑:“他的武功很高强吗?”强到她竟然感觉不到他的气息。
    “他不会武功,这是祝由术,他隐藏了自己,姐姐,韩大人,小神医,你们要小心。”
    感觉到了时彦的不安,萧真一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别担心,有我们在。”
    “是啊,我们不会再让你受到以前那样的痛苦的。”小神医也难得的露出了一丝正经。
    韩子然的手也放在了时彦的肩,给他安慰。
    萧真戒备的看着周围,她打过那么多次的仗,还从没有一次像现在这般诡异的,这祝由术像是把她们困在了一个静止的空间之中,她动了动脚,脚踩在地上的声音也完全没有。
    “小心。”时彦大喊一声,就见一滴如雪般颜色的水滴也不知从何时来的,直接朝着时彦的额头射来。
    萧真欲用剑去抵挡,却发现自己没有力道,挥出的剑没有以往的快速和凌厉。
    下一刻,那水滴突然停在了半空,时彦双手做了个古怪的动作,似是在控制那水珠一般,只听得他大声道:“大祭祀,你非时氏血脉,你的祝由术伤不到我。”果然,那水滴迅速的消失。
    “那是毒吗?”看着消失的水珠,小神医一脸的好奇。
    “那是让人中术的媒界,只要被它射中,就会进入祭司所编起来的祝由术中,从此任他摆布。”
    “好神奇啊。”小神医喃喃着,眼晴一点点亮了起来。
    三颗水珠再次从不知名的地方朝着时彦射出来,但很快被他控制住。
    “时彦,你这么强啊?”小神医只觉得自己的行动受到了阻碍,但见时彦就像没事人似的。
    “祝由术本就由我时氏祖先创造,我从小习它,它伤不着我,只是姐姐之死成为了此刻心魔,一旦中术,恐怕……”时彦叹了口气说:“现在,只能努力不让自己中术。小心,又来了。”
    果然,无数的媒界从各个地方飞出朝着他们射来。
    萧真正想着该如何动作之时,发现身边的韩子然星眸一直看着某一处,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正欲问时,听得时彦突然喊道:“小神医,别碰。”
    萧真望去,竟见望临伸出手一脸激动的朝那媒界碰去。
    “望临,住手。”萧真出声已晚,小神医的手已经碰上了被时彦控制着的水珠,下一刻,他的人迅速的消失在原地。
    “消失了?”萧真喃喃。
    

第764章 受到伤害

  “阿真姐,别担心,这是祝由术,其实我们都还在原地的,只是被表相迷惑了,以小神医的性子,就算进去了,也不会有事的,他活得那么开心,那么……”时彦的声音嘎然而止,只因小神医凄惨的叫声突然间传来。
    “望临,”萧真喊了一声,下一刻,没有任何的犹豫一手直接摸上了那水滴。
    “阿真姐,”时彦迅速去抓萧真,但他抓到的仅仅是空气,萧真已消失在了原地,而就在时彦移动时,他的控制一弱,一滴媒介趁机跑了出来,直击向了他的眉心,时彦也瞬间消失。
    只剩下了韩子然一人,韩子然依然站在原地,眸光盯着某处看,但他垂于腿侧的双手却突然间握紧,半响,他闭了闭眸,再次睁眼时,眸光陡厉,与此同时,周围的环境突然一变,风吹,草动,周围活了起来。
    萧真,时彦,小神医都昏倒在地上,几名穿着奇怪的不知何时来的男子正拔向要刺向时彦三人,这会则不敢置信的望着他。
    韩子然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在从术中回到现实中时,身体一下子好累。
    “他怎么走出来的?”
    “他竟然知道出来的方法?”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穿着奇怪的几名男子大喊。
    韩子然依然大口大口喘着气,他冷凛的目光最后落在几名男子身后的儒雅男子身上,男子年约四十左右的模样,尽管有些年纪,但依然能看出年轻时的俊美,只不过脸上邪气太重。
    “大祭司。”这是肯定句。
    “丞相大人好定力,难怪年纪轻轻就可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大祭司冷冷一笑:“没想到你竟能凭自己的力量出来。”说着,做了一个手势。
    其余的几人见状,又将手中剑指向了昏睡中的萧真几人。
    “谁敢?”韩子然挡在了几人面前。
    “丞相大人乃是一介文人,能挡下兵器吗?”大祭司挑高眉,对着手下人道:“你们可以陪着丞相大人玩玩。”
    “是。”
    此时的萧真在听到小神医的惨叫时连想都没想就跟着进入了术里,她一进术,一股子血腥味就扑进了鼻子里。
    战争,她在一场战争中,因为到处是死亡。
    士兵的尸体,战马的尸体,染红的军旗。
    很熟悉的场景,这一世她都不会忘的战争,瑞王叛变,她所领的军队在这一战中全军覆没。
    小神医的痛哭声断断续续的传来,萧真转过身,便看到了小神医,他跪在一个全身插满了箭的人面前痛哭着。
    那个人不是别人,是司徒。
    明明是一个术,一个假的环境,可如此逼真,烟火,血腥,战马的撕啼,蜿蜒的血河。
    这是小神医的记忆。
    随之进来的时彦在见到眼前的情景时愣在原地,满山遍野的尸体,何其惨烈。
    “望临。”萧真一手抚上望临的肩膀,沉重的道:“这只是你的记忆,这些事都已经过去了。”
    小神医缓缓抬头,当见到是萧真时,突然起身,双手紧抓住她的双臂哭着吼道:“你为什么回来得这么晚,你说过让我们坚持半个时辰就够了,为什么一个时辰都有了你都没有回来,你的救兵搬到哪里去了?老将军死了,我祖父死了,司徒也死了。”
    “对不起。”这一段往事是小神医的痛苦,也是她的痛苦,是所有在这场战争中活下来的人每个人的痛苦。
    小神医抱着好痛哭,哭声悲恸。
    萧真的目光落在司徒身上,此时的司徒全身插满了箭枝,但他目光坚定的望着帝王山的某个方向,那是她去搬救兵的方向,他始终是信他的,他知道她一定能搬来救兵。
    时彦轻轻拭去眼角的湿润,他从不知道看起来总是开心的小神医心中竟然藏着这样的痛苦,在他的内心深处都是战争的创伤。
    “望临,我们中了祝由术,我们得回去。明白吗?”萧真看着小神医,一字一字道。
    “大将军,老将军死了,我祖父死了,司徒也死了,吴印和赵介还在另一边血杀……”小神医痛哭着,眼泪擦不完:“怎么办啊,怎么办啊,你快想想办法啊。”
    萧真深吸了口气,压下心中的酸楚,拉起他的手走到了司徒的身后:“你自己看。”
    小神医愣了下,在看到地上被尸体压着的一个小少年时身子一个踉跄,小少年的眉眼跟自己像极了,如果他再小个五六岁就是这模样,小少年的目光落在为他挡住了箭的司徒身上,眼泪不停的在流。
    “望临,瑞王之乱已过去,你现在长大了,这是祝由术,只是你的记忆。”萧真冷声道。
    小神医死死的盯在那个自己身上,不停的落着泪,不断的落泪。
    “是啊,小神医,快跟我们回去吧,别再陷进去了。”时彦也走了过来说。
    小神医抬起泪眼朦胧的双眸,看着他良久才说:“你是时彦?”
    “是我。”
    小神医又看向萧真:“家姐?”
    “总算清醒过来了。”
    小神医看着周围,哪怕这么多年过去,一景一物在他脑海里还是这般清晰可见,回忆再次被勾起,痛并没有减少一分。
    “姐,我是不是很笨?轻易的就被带进了术里。”小神医擦去眼角的泪水,强装欢笑,只是这笑怎么看都像哭。
    “换做是我,也会迷失。我们出去吧。”
    小神医点点头。
    “糟糕,”时彦突然大喊:“丞相大人有危险。”下一刻,他突然咬碎了手指,挤出一滴血滴在了半空,周围的场景迅速消失,萧真便见到一名穿着古怪的男子突然拔剑刺向了韩子然。
    一把剑迅速的抛出,萧真身影一闪,人已带过了韩子然,半空中落下的剑握在手里刺进了那男子的胸口。
    “韩大人,没事吧?”萧真看向韩子然,眸光陡紧,丞相大人一身的伤,外杉已被鲜血染红,虽不至于致命,但触目惊心。
    “没事,你们出来得挺快。”韩子然淡淡笑着,若无其事的模样。
    萧真的目光落在他一直滴血的手指,再望向了他的胸口,那边湿了一大块,只是今个他的衣着颜色比较深,看不出来罢了。
    “望临,给大人治伤。”萧真手中的剑直接击向了剩余的几名男子。
    蔡望临一见到韩子然的模样时,脸色一变,拉着他到一旁坐下,不想韩子然一坐下就吐出了一口鲜血,人也紧接着昏了过去。
    “韩大人?”小神医赶紧开始医治。
    时彦在找着大祭司,可找遍了周围只有几名他的手下,他早已跑了,他只得折回来。看到蔡望临在给丞相大人治伤也过来帮忙,一见到丞相大人的伤口倒抽了口冷气。
    一身的细伤,左一刀右一刀,就好像有人故意在折磨着他,而胸口这一刀是最严重的。
    “这些伤应该是为了保护我们。”小神医深吸了口气,又有些庆幸道:“幸好没伤到要害。”但更庆幸韩大人出门时带了钱,每次去镇上补给时他都能买些药材回来,要不然就算他空有一身精湛的医术,也治不了他。
    萧真没有杀这几个时氏族人,而是点了他们的穴位交给了时彦:“这几个人也是中了祝由术吗?”
    时彦仔细的打量了下这几个人,脸上一喜:“没有。没中祝由术,那我也能用祝由术从他们的记忆中套取有用的信息。”
    被点了穴的几人一听时彦这话,脸色瞬间变白。
    “先前那个中了祝由术的人,为何不能从他的记忆中套取信息?”萧真一边看着小神医给韩子然治伤,一边问时彦。
    

第765章 拉他出来

  “因为他们被篡改了记忆,我就算得到了他们的记忆也是假的。”
    篡改?这二个字萧真并非第一次从时彦口中知道了,以前他说起时氏一族的圣女时也说起过,圣女的记忆被篡改,因此才将梦中的与现实的湿在一起,记忆还能被改吗?萧真心里闪过疑惑,不过这会她没有心力问,此时小神医已脱下了韩子然的衣裳,她的目光落在韩子然的胸口与腰上。
    “伤口竟然这么深?”萧真走了过去,蹲下身看着这二道几乎见骨的伤口。
    “伤口止不了血,希望银针有作用。”小神医拿出了银针在伤口周围布针,又倒出药粒塞进韩子然的口中。
    看着韩子然越来越苍白的面庞,萧真握紧了手中的剑,方才她只担心着小神医的安全,所以才跟着他进了祝由术,留下了韩子然一个人在外面,是她没考虑周全。
    “丞相大人并没有受到祝由术的困扰。”时彦走过来说:“他一早就看穿了这是一个虚幻,因此比我们任何人都早的离开了术中。在外面他必然是碰到了大祭司,大祭司要杀我们,他应该是在保护我们之时被他们刺伤的。”随即时彦又喃喃:“他是怎么看穿祝由术的?”
    此时,天已亮了起来。
    晨光一点点透过叶子斑驳的照射下来,所有人的脸上都有着一丝疲惫。
    见韩子然的伤口不再流血,萧真心中松了口气,这才问时彦:“中祝由术时,我们没有一丁点的感觉,甚至连气息都感觉不到。若再他再来一次,我们恐怕依然还会中他的术。时彦,如何破术?”
    “自然的气息。一旦施术,自然的气息就会改变。”见阿真姐与小神医都不明白的看着自己,时彦解释道:“我们所生活的世界,不管任何一样东西都有着属于它的气息,泥土,树叶,哪怕是块石头也有属于它的气味,当这些气味突然间消失,便要小心了。”
    “那怎么才能尽快走出来?”
    “只要知道是假的,就可以走出来。方才我们所在的地方,那是进入术中的门,不碰那水滴媒介,就不会受到控制。我只是奇怪,”时彦看向了依然昏睡着的韩子然,道:“丞相大人是怎么出来的?”
    因为韩子然的重伤,行程就慢了下来。自然不能再待在原个地方,但镇上也去不得。
    几人下山之后就找了个离镇较远,但已被废弃的破屋住着,萧真在周围设了几个隐匿的陷阱,只要一有人靠近,她就会知道。
    当一切安顿好之后,已是下午。
    萧真又去河边抓了几只鱼来烤,小神医和时彦都饿了,二人吃得几乎都有些狼吞虎咽。
    当小神医吃完饭去给韩子然换药时,拧眉道:“家姐,丞相发烧了。”
    萧真忙走过去,果然,韩子然苍白的脸色有着不正常的红晕,呼息微喘,手放在他额上试了试温度:“这么烫?”
    “他这样的伤口最忌讳的就是发烧。”小神医给韩子然重新换上了药:“如果晚上他的烧还没有退下去,我要进镇里一趟,买些别的草药来。”
    萧真点点头。
    到了傍晚,韩子然的烧退了一些,就在所有人都松了口气时,他突然开始梦呓,一脸的痛苦,不管他人怎么唤都没有醒来。
    “丞相大人好像限在了梦魇之中。”时彦说:“这样下去对他的身体恢复没好处。”
    “我扎一下他的痛穴。”小神医拿起银针就扎向他的痛穴,只听得丞相大人痛哼了声,但依然没有醒来。
    这不是萧真第一次看到丞相大人陷入昏迷时痛苦的样子,只是先前他很快就能醒来。
    入了夜,清凉的夜风从四面八方吹了进来。
    萧真从外面进来时,手中拿着一些干草枝,时彦接过铺在了地上。
    “丞相大人的烧退了。”小神医轻松了口气,他守了韩子然一天:“就是没有醒来。”
    看着在昏睡中紧握着双拳,拧紧着眉一脸痛苦的韩子然,俊美的面庞因为这份痛苦更为苍白。
    “应该是今天的祝由术对丞相大人有了些影响,尽管当时并没有作用,但此刻他的身体一弱,身体就不受控制了。”时彦坐到了韩子然身边,“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过往,让他这般痛楚。”抬头对着萧真和小神医说道:“我想进去他的记忆中看看。”
    萧真点点头:“一定要把他拉出来。”
    时彦盘腿而座,双手做了一个奇怪的手势,在这一刻,天地为之一静。
    萧真目光一动,与大祭司那时的世界静止状态不同,她在这一刻,清楚的感受到了天地的气息,那是一种流动的,让人不由自主想亲近的,神圣的气息,内心前所未有的安宁。
    一滴水珠在时彦的指腹出现,他将它滴向了韩子然的额头,媒界进入韩子然体内之后,周围又恢复了刚才。
    “家姐,你感受到了,方才……”小神医激动的声音被萧真制止。
    “安静。”
    “好神奇啊,真是天外有天,这世上竟然还有这般玄妙的东西。”
    萧真淡淡一笑:“确实神奇,看来野史对于圣女坛的描述,至少有一半是真的。”
    半夜时,天气骤冷。
    萧真又添了几根大柴进去,让火烧得旺些,看了眼已经熟睡的小神医,目光落在丞相大人的脸上,火光之中,他的脸比起方才来似乎更为苍白,神情也更为痛楚,也不知道到底梦到了什么。
    萧真盘膝而座,为二人护法。
    不知道过了多久,时彦睁开了眼。
    萧真赶紧看向韩子然,并没有醒来的迹向:“时彦,怎么了?”
    时彦沉默了半响,才对着萧真说道:“阿真姐,那天皇帝找到我们的时候,丞相大人曾说过二句话,他说‘她若活着,我陪她走天涯海角,她若死,我也不独活’‘这么多年来,我一直追着一道光前进着,她就是那道光’,这话中的她,指的就是你。”
    萧真一愣。
    “现在,我总算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了。在他的世界里,他只为这道光而活,我无法将他拉出来,但你可以。”
    “我?”
    时彦点点头:“阿真姐,把手给我。”
    萧真疑惑的伸出了手。
    “闭上眼晴。”
    当一滴媒界射入她的额中时,萧真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满是白雾的世界当中,时彦则站在她的身边。
    “阿真姐,这便是我们祝由术的入口,也是出口。”
    “竟然还有入口和出口?”
    时彦点点头:“以前很多人在术里走不出来,祖先就设了这个口,他们会在这里念祝术文引迷失在术里的人出来。”
    萧真笑笑:“真神奇。”
    时彦一挥袖,白雾散去,场面一换,萧真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花园。
    缤纷色彩,奇花斗艳,美不胜收。
    一名贵妇带着一个粉雕玉啄的男孩在捉着蝴蝶,男孩捉到了之后,开心的大笑,拿着蝴蝶就去送给妇人,眼底对妇人尽是孺慕之情。
    “娘,你说这蝴蝶漂亮吗?”
    “好漂亮啊,然儿真棒。”
    “娘和蝴蝶一样漂亮。”
    “真的吗?”妇人抱起小男孩亲了他一下。
    “他是五岁的韩大人。”时彦在旁说道:“那是她的母亲,也是韩家的主母。”
    萧真点点头,她看出来了,小时候的韩大人长得真是人见人爱。
    画面又一转,来到了一个庄子,庄子的格局很大气,可见是大户人家。
    这是一个下着大雨的夜晚,庄子里只点了几盏幽暗的灯笼。
    “你不是我的儿子,她才是你的亲生母亲,你看,你们长得多像啊。”一道冰冷的声音从一间有着微弱火光的柴房传来。
    

第766章 紧紧跟随

  时彦推开了这道柴房的门,萧真看到方才捉蝶的妇人坐在梨花椅上,她的身边站着五岁的韩子然,韩子然小脸苍白,不安的看着贵妇,又有些惧意的看着一旁被人绑在木桩上打得血肉模糊的女子。
    “不是的,你才是我的娘。”小男孩害怕的抱住贵妇的大腿,漂亮的黑眸不安的看着她:“娘,你是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啊?”
    贵妃一脸厌恶的推开了他,冷笑:“谁跟你开玩笑?你看看那个女人的脸,你跟她是不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说着,对身旁的丫头示意了下。
    丫头走到那被绑着的女子身边,抓起她的头发一揪,迫使女子仰起了头。
    昏暗的烛火之下,女子有着一张极美的脸,哪怕此时透着憔悴和苍白,也依然无损她奇丽的容颜。
    小男孩猛的睁大了眼,他虽小,但也知道什么叫长得像。
    被揪着头发的女子在此时缓缓睁开了眼,眸光慈爱的看着小韩子然,又落在了贵妇的脸上,轻喊了声:“妹妹。”
    “不要叫我妹妹,我不是你的妹妹。”贵妇厌恶的看着女子:“我没有你这种勾引妹妹男人,还换走我儿子的姐姐。”
    “我没有。”女子摇摇头,虚弱的道:“子然是你亲生的儿子。”
    “你到现在还不承认?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你的儿子。”
    “我们是姐妹,你的孩子跟我长得像,不是很正常的吗?”
    “正常?你当我三岁孩子呢。你说,你把我的儿子藏到哪里去了?”
    “妹妹?”
    “说啊。”
    “我没有藏你的儿子。”
    贵妇突然抱起小韩子然,疯了似的道:“你说若不说,我就将他摔下去。说啊——”
    小韩子然被吓得大哭起来。
    “我真的没有。”女子急了,她不知道该如何才能让自己的妹妹相信子然真的是她亲生的孩子。
    萧真看到贵妇举起了小韩子然,心中一急,冲过去就想夺下孩子,却不想身子直接穿过了她。
    “娘——”孩子惊惧的声音喊起。
    ‘嘭’的一声,萧真转身,便见到小韩子然被摔在了地上,许是衣裳穿得厚实,他并没有事,小韩子然爬起来抱住贵妇的大腿,哭喊道:“娘亲,娘亲,我是你的儿子啊,我是你的儿子啊,娘亲——”
    “你不是。”贵妃狠狠一脚踢在了小韩子然的身上,五岁的孩子,身子又那般瘦小,怎可能禁得起大人的一踢,小身子如断线的风筝一般撞在了墙上,昏了过去。
    萧真握紧双拳还没从这画面中回过神,画面再次一转。
    这一次是在野外,周围不见人烟,远处看去都是山峦。
    深夜里,夜风吹来,冷入至骨。
    “为什么我能感觉到冷?”萧真问时彦。
    “因为他冷。”时彦指了指她后面。
    萧真转身,就看到小韩子然和方才那名被绑在桩上的女子,二人孤单无依的被丢在一颗树下,小韩子然一直在唤着女子醒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女子悠悠醒来。
    萧真看到女子绝美的脸已是将死之色。
    “子然,你记住,你是你娘的亲生儿子,她现在只是被人利用了而已,很快她就会清醒过来找你的。”女子虚弱的说着。
    小韩子然哭着点点头。
    “好孩子,真没想到姨娘和你的第一次见面,竟是这样的。”女子抬起头想去轻抚小韩子然的脸,手伸到一半慢慢的落了下来。
    “姨娘,你不要死,我害怕。姨娘,你不要死……”小韩子然大声哭着,哭声无助。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韩子然哭够了,他找了个地方开始边哭边挖土。
    “韩大人小时候真懂事。”时彦在旁说道:“一个五岁的孩子已经知道了入土为安。”
    萧真喉咙微微泛酸:“他才五岁,身体会受不了的。”
    果然,不一会,小韩子然便昏了过去。
    当画面再次一转时,是在一间布置得极为温馨的房里,小韩燕坐在床上,一名三十左右的男子正在喂他喝粥。
    小韩燕边喝粥眼泪边往下掉。
    “你娘是糊涂了,你怎么可能不是她亲生的呢。”男子一脸的愤怒,他的眉目之间跟小韩子然长得有些像。
    一会,那贵妇也就是韩母走进了房,一见到男子在喂小韩燕喝粥,冲过来就将粥打翻在地。
    “你做什么?”男子站起。
    “他是杂种,他是杂种,你竟然背着我与我姐姐苟且,你不要脸。”韩母尖锐的吼。
    ‘啪——’男子一个巴掌打在了韩母的脸上。
    “爹,不要打娘,不要打娘——”二个男孩跑了进来,一个约十来岁左右,另一个看起来也就七八岁。
    一室的乱。
    小韩子然在见到母亲进来时,小脸上一片欣喜,可在接触到母亲厌恶怨恨的眼神时,小身子害怕的一缩。
    “你命可真长啊,竟然没在外面饿死。”韩母看到韩子然时,眼晴里哪还有一点慈爱,尽是恶毒:“你怎么没有随你那无耻的娘一起去死?”
    “他是你的亲生儿子。”韩父气得全身发颤。
    在接下来的画面中,时间一点点过去,韩子然慢慢的长大,从锦衣华服到衣杉褴褛,从人人羡慕的小公子到连奴仆都欺负的小杂种。
    韩父的长年外出做生意,根本就管不到这个儿子。
    韩母待他,连下人都不如。
    韩子然不再是那个每次以孺慕之情看母亲的孩子,他眼中的希望,期待一次次给韩母掐灭,到最后时,他连笑都不再会,神情也开始变得阴沉,看人都带着戒备。
    直到有一次,韩父从外面带了个大肚子的女子回来,韩母将所有的怒火都撒了小韩子然身上,这一次,他被韩母打得半死,韩母还不解气,竟然将他送给了人贩子。
    人贩子兜兜转转来到了吴越,这也就是当初她会在吴越见到他的原因。
    萧真闭闭眸,双手死死握紧。眼开眼时,她看到了十二岁的自己,和韩子然在山洞里,她用小斧头割着兔肉给他吃。
    小韩子然自始自终一脸阴沉的看着她,直到她跟他说了自己父母早死,是被寄养在叔婶家里之后,小韩子然一点点跟她说起了话来。
    到最后他说长大后要娶她时,萧真发现他说这话时认真极了,就像是在发誓一般。
    后来,她背着他下山,又将唯一的铜板买了个馒头给他吃后,她便走了,远远的,她还看过他一眼,孤零零的站在原地。
    此时,萧真一讶,只因脚受了伤的韩子然突然朝着远去的她追去,一步一拐,一拐一步,他的目光不眨一下始终追着不远处的自己。
    “他跟着我做什么?”萧真不解。
    “可能是因为你是这几年唯一一个待他好的人吧。”时彦说道。
    那时的她走得有些快,因为要在天黑之前赶回家。他跟得艰难,汗珠一颗颗滴落,脚又受了伤,但他咬紧牙关一直跟着他。
    “他的脚有伤,这样走会落下病根的。”萧真说不出心里的难受,前头在走的自己完全没想到后面还跟着一人,也从没有往后看一眼,如果当时她朝后看一眼的话,一切是不是会变得不一样?
    小韩子然跌倒在地上,没有叫一声苦,继续爬起跟着,动作明显比方才慢了。此时,小韩子然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脚,萧真这才发现他的脚流血了,应该是伤口裂开。他也就看了一眼,继续跟着自己走着。
    “不要——”小韩子然小脸突然惊惶起来,不顾脚伤追了上去。
    萧真往前看去,见到自己上了一辆马车,这情景她记得,当时她正走着,村里的做牛车生意的大叔一见是她,说不问她要牛钱带她回家,她立即开心的坐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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