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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王爷不是断袖-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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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凌苏莞尔:“我素来贪睡,让你久等了,你若是想我,差人过来唤我一声便可,我自然就会去找你。”对于这个妹妹,方凌苏还是疼爱的。
坐在一旁的方夫人笑着说道:“苏儿,这丫头啊实是有事找你。”
“哦?”方凌苏看了眼方夫人,转而又问方凌清,“说说看,是什么事?”
方凌清却娇羞地绞起了手中的帕子,红着脸,垂着头,没有说话。
难以启齿?她原本不是忸怩的人呀,在她面前还需要娇羞吗?“你若不说,那我也不问了,昨日大姐差人送了一些杨梅过来,我拿来给你一起尝尝。”她作势要走,却被拉住了手臂。
“三姐,我有事跟你说,我们里面去。”方凌清拉着她就往内间走。
这么神秘?方凌苏着实好奇了。
到了里面,方凌清放开了她,一双忽闪的眼睛望着她:“三姐,我有话问你,你一定要老实回答我。”
“问。”
“你喜欢三皇子吗?”
嘎?方凌苏下巴差点掉了,完全没想到她会提起那个瘟神。见她满脸期待的等着她的回答,她收起吃惊的表情,很坚决的摇了摇头:“当然不喜欢,你怎么会问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
“真的吗?”
“真的,我和他又没什么交集,听说他为人狂妄霸道,绝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用“讨厌”二字还差不多,她根本就不愿意再提起他。
“可、可是我很喜欢他。”
“是吗?”看她一副花痴模样,方凌苏笑得有点牵强。这个傻丫头,为什么要喜欢那样一个人?虽然那瘟神有着一副好皮囊,但性格差呀,既不温和还粗鲁,哪里值得人喜欢了?
“是,三姐,你可不要笑话我哦。”小女儿的心思被人知道了,总是觉得难为情的。
“不笑话。”喜欢便喜欢吧,谁年轻的时候不曾喜欢过个把人渣,无疾而终的多的是。
可事情并没有到此为止,方凌清又道:“昨日我听丫鬟们说,三王爷来找你,还说对三姐你很有好感,她们说,你很快就会嫁给三王爷,成为他的王妃。”她脸上的神情很是难过焦虑。
是谁在造谣?方凌苏皱起了眉头,神情不悦,就算那瘟神想娶她,难道她就不能拒绝吗?都是没有的事情!
“他并非来找我,而是有事找爹,你别听那帮丫头们胡说。”
“那三姐,如果我想嫁他,你会支持我吗?”
不支持行不行?她想如何是她的事情,可若那瘟神真的成了她的妹夫……她怎么觉得有点冷?
“清儿,婚姻之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虽是你的姐姐,却并没有资格对你的婚姻指手画脚,你若真想嫁他,应该和爹娘去说。”
方凌清又低下头拧自己的衣角:“我跟娘已经说过了,娘说想嫁三王爷的女子不在少数,可三王爷一个都没答应,至今王府连个侍妾都没有。她说他会跟爹去说说,看爹有什么法子。”
“哦,那个……有志者事竟成吧,也许你就心愿达成了呢。”她实在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那该死的瘟神是什么时候让她青涩可人的四妹沦陷的?不能原谅!“对了,我们吃杨梅吧,很好吃的,我昨天差点就一个人全吃完了。”唉,还是用吃的转移话题吧。
数日后,硕王府,三皇子莫连珏的王府。
莫连珏正在案前书写表文,向父皇陈情,愿娶辅国大将军方振德的三女方凌苏为正妃,求父皇赐婚。
……方氏三女凌苏温婉贤淑,德才兼备,美丽端方,甚得儿臣之心……
莫连珏突然搁下了笔,脑海中回响起她的话——
“你与那个瘟神是一丘之貉,我素来便看不惯他自负狂妄、目中无人……”
她既然对他有如此高的评价,他若不表现得自负狂妄、目中无人,岂不是让她失望?他轻扯唇角一笑,揉烂了纸张,唤道:“来人。”
“王爷。”门口的侍从走了进来。
“去御医局找文太医,告诉他我有事找他,让他即刻过来一趟。”
“是。”
当莫连珏再一次踏进辅国将军府,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热情款待,方老将军和方夫人同时上场,方夫人将他夸了个人间绝无,而方老将军的脸色看着——满脸笑容中略带尴尬。
方振德是有点犯愁的,本来以为老三最有希望逮住这个乘龙快婿,哪曾想前几日自家夫人告诉他,老四又看上了,还让他找人去硕王府说说。他自然不甚情愿,老四怎么能抢老三的夫婿呢?再说,老四还是个丁点大的女娃娃,急着嫁人作甚?可耐不住枕头风啊,方夫人连续吹了几天,他竟觉得让老四嫁三王爷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当然,前提是人三王爷乐意娶的话。
今日三王爷既然来了,那就先谈谈吧,他让人摆下宴席,盛情邀莫连珏留下吃饭,莫连珏没有推辞。
与莫连珏一同来的还有一位文质彬彬的年轻人,方振德认识他,他是御医局的文淙,他虽然年轻,但一身医术在整个金雀皇朝可是排得上号的,方振德自然也不敢怠慢。
酒席摆好,方夫人对丫鬟说道:“去请四小姐过来一起用膳吧。”
四小姐?莫连珏微眯眼,对方夫人说道:“方夫人,让三小姐也一同过来吧。”若他没记错,那女人排行第三。
方夫人一怔,看了眼方振德。
方振德眼一瞪,嘴一撇:“还不照三王爷说的做!”看来,三王爷还是对他的三女儿念念不忘啊。
很快,方凌苏和方凌清一起过来了。
见到莫连珏,方凌清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低着头不敢看他一眼,而方凌苏却截然相反,绷着一张脸,没什么好脾气。
他又来干什么!
莫连珏见了她,心情却大好,见她穿了一身淡蓝色的纱裙,身材更显玲珑有致。他的视线停留在她的玉颈处,但见洁净无瑕,格外迷人。
看什么看!方凌苏恨不得挖了他的眼睛。
“苏儿,清儿,这位是三王爷,这位是御医局的文太医。”方振德向她们介绍。
两人行过礼,坐下了,方凌苏正好坐在莫连珏的对面,而文淙坐在她的身边。
莫连珏并没有与方凌苏说什么,只顾着和方振德、文淙高谈阔论,相互敬酒,说的无非是金雀皇朝的一些俗事。
方凌苏听得无趣,转头看了眼方凌清,见她却似乎听得入了迷,一双眼睛盯着莫连珏就舍不得移开。她忍不住叹息:四妹啊,能不能不要表示得这么明显?
“三小姐。”
谁叫她?方凌苏扭头,原来是那位姓文的御医,他叫她干什么?
“初次见三小姐,在下敬三小姐一杯。”文淙举起了酒杯,柔声说道。
这么客气?方凌苏亦举起酒杯,与他轻轻一杯,喝了一小口。她素爱喝酒,但酒量不好,酒品更糟,还是少喝为妙。
文淙又敬了方凌清一杯,见她心不在焉,频频看向莫连珏,心中了然,不由一笑。今日,怕是要让这位四小姐心碎了。
没过多久,方凌苏突然觉得不适,胸口闷得慌,而且反酸反胃,一股想吐的感觉。
糟,吃坏肚子了吗?她抚了下胸口,想要抑制,却实在忍不住,捂住嘴干呕了一声。
顿时,所有人的视线都放到了她的身上,面对一双双质询的眼睛,她无比尴尬,弱弱地说道:“抱歉,我有点不舒服,先离开了。”
“等等。”莫连珏喊住了她,“文太医医术高明,让他帮你看下吧。”
“不必了,我只是有点反胃,休息一会就好。”她直觉不想领他的情。
“三小姐是不相信我的医术吗?”文淙说了一句。
“不是……”
“苏儿,既然身有不适,就让文太医帮你看下吧。”方振德发话了。
方凌苏没奈何,只得同意。
两人坐到一边,文淙开始为她把脉,他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看得方凌苏有点发毛,她不会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吧?反胃的感觉没有好转,她还是难受得紧。
须臾,文淙收了手,微微一笑,说道:“三小姐没什么大碍。”
众人放下心来。
“只是怀孕了。”
轰——天雷滚滚。方振德、方夫人、方凌清还有方凌苏自己全都惊呆了。场面顿时一阵冷凝,静得可怕。
“混账东西!”方振德突的勃然大怒,狠狠拍了一下桌子,“究竟怎么回事?”
方凌苏还没有回过神,怀孕了?她怀孕了?就那么一次,就这么几天?不,她不相信!她慌乱地看向莫连珏,却见他神情淡漠,一言不发。她该怎么办?
方振德气极了,这个该死的丫头,居然给他丢了这么大的脸!
“孽女,你给我说清楚,究竟是谁?”是谁不要命的胆敢动他的女儿!
“老爷,你消消气。”方夫人拍着他的背劝他,又问方凌苏,“苏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我……”她快哭了,这让她怎么说?
“家门不幸!我居然生出你这么个败坏门风的东西!”
“方老将军息怒。”莫连珏站了起来。
“三王爷,实在抱歉,家中居然出了这种丑事,让您笑话了!”他还做什么春秋大梦,敢要三王爷做他的女婿!
“不怪三小姐,怪我。”莫连珏缓缓说道,“她腹中的孩子——是我的。”
满堂皆惊。
……
半晌,莫连珏带上文淙出了辅国将军府的大门。
“连珏,我觉得你这么做实在有些过分。”文淙表达了自己的看法。他与方凌苏碰杯时,悄悄地在她的酒杯中下了药,让她出现怀孕的症状,而这一切都是莫连珏授意的,他虽然不愿,奈何人家是皇子,他拗不过。
莫连珏只是淡笑问他:“她有没有怀孕?”
文淙摇头:“怀孕最早也要两个月才能把脉得知,但她并未怀孕,再过三天她就要来月事了。”
“那真是遗憾得很。”不过不急,来日方长,他们有的是机会。
第5章 居然敢耍她 (>﹏<)
方凌苏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那个该死的莫连珏!
悲怆的躲在被子里,她两天两夜没有出门,今儿已经是第三天了。回想起那日的情形,她恨不能找个地洞躲起来。文太医诊断出她有孕后,那瘟神认了,却编了一套两情相悦的瞎话,谁和他两情相悦啊!她都不敢去看清儿的脸,她很确定自己当时听到了清儿的啜泣声,她一定认为是她骗了她,她一定再也不会原谅她了!还有爹和母亲,他们会怎么看她?她都不敢去想!她的名声和清白全都让那个瘟神给毁了!
她到现在还是想不明白,怎么就那么巧?她摸着自己的肚子,一脸生无可恋状,真的有一个小东西在她肚子里扑腾了吗?她完全没有准备啊。这几日她的肚子难受得紧,又是腰酸又是背疼,难道这些都是怀孕的症状吗?
那瘟神说,她的肚子等不及,会求皇上尽快赐婚,择吉日完婚。今日宫中便来人宣读了圣旨,婚期就定在下个月初一,只有一个月不到的时间了。她全然没有要成婚的喜悦,只是哀叹着自己的不幸,咀嚼着无尽的伤痛。
一个翻身,下腹一阵熟悉的异样,她一怔,迅速起身——见、见红了?脑海一片空白,她、她这是小产了吗?可怎么像是来了月信?她慌乱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许久,她才回过神来,她首先得弄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所以,她必须出门一趟!简单的收拾好自己,她叫上蝶儿一起离开了将军府,还特意戴上了面纱。她要去的地方是——医馆。
很快她就找了一家医馆走了进去,逮着一个老大夫进了里间,让蝶儿在外面守着。
“这位姑娘有什么不舒服呀?”老大夫头发花白,捋着胡须慢吞吞地问道。
方凌苏伸出了右手,说道:“大夫,我今日体虚心烦,腰酸腹疼,你帮我看下,看下我……我的身子是否有恙。”
“好,待老夫先给你号号脉。”老大夫左手三指搭上她的手腕,为她把脉。
方凌苏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内心紧张万分,若真的是小产,不知还能不能保住,虽然她并不期待这个孩子,但终究是她身上的一块肉,莫名有丝心疼。
很快,老大夫收回了手,道:“姑娘康健得很,月事期间,腰酸腹疼是正常的,好好休息即可。”
月事?方凌苏倏地睁圆了眼睛:“大夫,我、我是来月事了?”
老大夫奇怪的看她一眼,道:“是啊。”
“不、不是小产?”
“胡扯,你未曾有孕,怎会小产?”这姑娘真是古怪得紧,不知是哪家的女眷,这点常识都没有吗?
“那、那会不会是诊断错了?”
“姑娘这是在侮辱老夫,是否有孕便是最初级的医者也能诊断得出,何况老夫已行医五十余年,怎会断错!”老大夫气红了脸,一脸被羞辱的模样。
方凌苏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文太医是宫中御医,绝不可能会诊断错误,那么——他是故意的?他是莫连珏的人,所以他是受了莫连珏的指示?她受到了天大的打击。
“对不起,大夫,我不是说你,我还想再问一句,若是怀孕十多天,号脉能号得出来吗?”
“当然不能,医术高明的医者也要到有孕四五十天后才能断得出。”
方凌苏终于确定了一点:自己被莫连珏狠狠地摆了一道!
失魂落魄地回到府中,她又一头扎到了床上,重重地捶着床铺,恨不得把莫连珏抓过来,将他生吞活剥!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分明是他欺负了她,他对她没有半点愧疚,反而当着众人的面让她颜面尽失,而一切都是他精心设下的局!她实在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已经被他毁得彻彻底底了!
你要我嫁你是吧?那你就等着鸡飞狗跳、家宅不宁吧!她恨恨地在心中立下毒誓。
时间随水流逝,婚期渐近,但方凌苏过得一点都不好,清儿见了她远远的就绕道,母亲见了她也是一脸责难,她就像是家中的叛徒一样,谁也不愿亲近她了。
她无从向清儿解释,只会越描越黑,所以干脆什么都不说了,只愿时间长了她能原谅她,与她修复姐妹情。
这日,蝶儿给她拿来了一封信,她看完,心情更差了。
“小姐,你怎么了?往日收到云森的信,你不都很开心的吗?今日怎么这么难过?”蝶儿好奇地问她。
云森是沈昀夜,是父亲曾经的心腹大将沈怀安的独子,沈怀安战死沙场,他的夫人因病亡故,当年十四岁的沈昀夜被父亲接到府中住了三年。这三年,他跟着父亲学武功,学兵法,闲暇之余他们时常在一起玩,在她的死缠烂打下,他将所学全部教给了她,所以她才会有一身不俗的武功。后来,他离开将军府去从军了,但他们的联系从未断过,一封封书信记载着彼此的思念,隔三差五的寄到两人的手中。
这次,他写给她的信中充满了不解与责怪,他知道了她要成婚的事情,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同意嫁给莫连珏,他说他一直以为她明白他的心意……
呵,年少时只知两人在一起相处便很开心,却谁也没有想到情爱那桩事上去,后来他去从军,他们离得远了,虽有书信往来,但谁也没有捅破那张纸,而今却是再无可能了。
她将信纸折好,塞回了信封中,拿过一个木盒子,把信放了进去。木盒里满满的信件都是他写给她的,她都好好地保存着。这次,她不会再给他回信了,以后也不会再收他的信,就这么无疾而终吧,就让他以为她是那个负心人吧。
她刚把木盒子收好,有人在她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她以为是蝶儿,回头一看,却是莫连珏,她一怔:他什么时候竟能随意出入她的闺房了?再一看,蝶儿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是他遣走的?她顿时怒从中来,一拳朝着他的面门送了过去。
莫连珏一抬手,稳稳地抓住了她的手腕,笑出了声:“你不是我的对手,就不要浪费力气了。”
“混蛋,你为什么要害我?”方凌苏愤怒地质问他。
莫连珏一脸不解,仿佛什么都没有做过:“我怎么害你了?”
“我根本就没有怀孕,你竟然串通文太医当着我家人的面说我怀孕了,不是害我是什么!”
“哦,是吗?”莫连珏的眼睛一路往下,停留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没怀上?那就麻烦了,我跟父皇说你已有身孕,若你没怀上,那可是欺君之罪,我们都要被问罪的。”
“你少装!你分明就知道的!”少拿皇帝来唬她,要问罪也是先问他的罪!见他抓着她的手不放,她怒道,“放开我!”
莫连珏邪魅一笑,没有如她的愿:“你和那晚一样,还是那么凶悍。”
“不许提那晚!”那是她一生中最大的耻辱!她恨不得打掉他满脸奸恶的笑容。
莫连珏手上一施力,她便落入了他的怀中,被他制住,动弹不得。他拥着她,看着她秀美的面容,低头在她耳边说道:“我一向不喜欢太过乖巧的女人,你这样……最合我意。”
“那你就等着我把你的硕王府拆了吧,我看你到时候后不后悔!”他的唇就在她的耳边,她心中慌乱,一动不敢动。只怪他武功太高,若是像白逸衡那样的废材,她又怎会落得今天这样的下场。
“你若拆了,我正好造一座新的。”待她落入他的手掌心,还怕她翻天不成。有她在硕王府,相信他今后的日子会有趣许多。
“知道你财大气粗,小女子万分佩服,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方凌苏没好气地说道。
莫连珏唇角一扬,终于放开了她。
一得自由,方凌苏立刻退开几步,谨慎地和他保持距离,同时揉着自个的手腕,这混蛋力气真大,抓得她的手腕都红了!
“你今日来做什么?”以后她得交代好蝶儿,没有她的允许,不准放这个外人进来。
“送聘礼过来,在大厅,你爹已经收下了。”他终于愿意好好的回答问题。
“那你来找我干什么?你以为我这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进的吗?”
“你爹说你心情不好,让我来看看你。”
“我吃得好睡得香,心情好得很,就不麻烦三王爷了,三王爷打哪来回哪去,恕不远送。”简单来说就是你给我滚得远远的,不要在我面前蹦跶!
“你似乎对我有很大的意见。”
不然呢,难道他自己心里没点数吗?方凌苏在心中冷笑不已,难不成她还得对他笑脸相迎、撒娇谄媚?她就算想找个理由对他和颜悦色也找不出来,错误的相遇,注定了他别指望她对他有好脸!
“三王爷能有这样的觉悟,小女子倍感欣慰。”
或许……得调整下战略,已经把她逼到了一个极点,得让她下下台,若不然,他还真怕她破罐子破摔,与他硬到底了。莫连珏思量片刻,点了点头:“看来我是得好好反省反省,夫妻之间若是想要天长地久是需要双方一起努力的。”
谁要跟你一起努力!方凌苏怄得要命。
“那你好好休息,婚期近在眼前,希望下次见面,还能看到你这么活泼好动、生气蓬勃。”
方凌苏目瞪他离开,跑过去,狠狠地关上了门。重重的关门声,她相信他听到了,对,她就是这么愤怒!
第6章 洞房赌大小O__O
六月初一,金雀皇朝三皇子莫连珏与辅国大将军三女方凌苏大婚,宴客百桌,普天同庆。
天未亮,方凌苏就早早起床,由几名手艺灵巧的丫鬟伺候着梳妆打扮,她端坐在梳妆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不时地一声轻叹。
“小姐,大喜的日子怎么可以叹气呢?您嫁的可是金雀皇朝最有权势的皇子,别人求都求不来,不知有多羡慕您呢。”一名丫鬟不解她的失落因何而来,忍不住问道。
最有权势?关她何事?权势从来都是毒药,容易成就一个人,更容易毁掉一个人。她只是悲哀自己没有任何选择的就嫁给了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不,应该说是讨厌的人!今后的日子不知道该怎么过下去,一想起从今天开始就要每天都面对他,她就觉得人生充满了悲哀与无趣。
她们又知道些什么呢?她们只看到表面上的光鲜,却看不到她内心的苦楚。多像做了一场梦啊,而且是一场永远无法醒来的恶梦。
化好妆,梳好发,戴上华丽的凤冠,穿上大红的嫁衣,配上繁琐又沉重的首饰,她静坐在床上,等待着莫连珏来接亲。
没有姐妹陪伴在她的身边,大姐身怀六甲,按照风俗不能来送她;二姐追随二姐夫镇守边疆,根本来不及赶回;四妹生她的气,不愿来见她;五妹向来只听四妹的话,自然也不会来。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坐着,从怀中拿出了小蛇,轻轻地抚摸着:“小白,只有你陪在我的身边了。”
小蛇吐了下蛇信,乖乖地趴在她的手中,一动不动。
不知等了多久,满脸堆笑的喜娘走了进来,对她说着恭喜的话,告诉她花轿到了。她由着她为她盖上红盖头,在她的搀扶下一步步地离开了房间。从今往后,她就不属于这里了。
震天的锣鼓声和鞭炮声,还有沸沸扬扬的人声吵得她晕头转向,走了许久的路,她一脚跨出大门,一只有力的手握住了她的手,她知道是他,直觉想缩回,但还是忍住了,大庭广众之下,还是不要落人口实为好。
莫连珏看着她,眼中满含笑意,他牵着她的手走了几步,扶着她上了花轿,落下轿帘。与热泪盈眶的方老将军和盛装打扮的方夫人拜别后,他跨上马背,启程回硕王府。
今日的他一身大红喜袍,格外英挺贵气,不知迷倒了沿途多少前来看热闹的青春少女。金雀皇朝最有权势、最具魅力的三皇子娶妃了,多少闺阁千金的梦破碎了。
花轿一路向着硕王府的方向而去,方凌苏感受着一路的颠簸,突然一阵酸楚想哭,但终于还是忍住了。不就是嫁个人吗,有什么可怕的!从今往后,谁拿捏谁还说不定呢。
繁琐的礼仪,冗长的过程,方凌苏任人摆布着,一天下来,感觉自己的身体都累得不像自己的了。终于,她晕晕乎乎地被扶着送进了洞房,这才能坐下好好歇歇。
一沾床,她立刻浑身一松,往后倒去,躺在了床上。
喜娘见状,慌忙喊道:“王妃,躺不得,躺不得,不合规矩!”她赶紧就要扶她起来。
方凌苏一把挥开她的手,拿下了红盖头,瞪她:“我累极了,还不能躺会吗?”成婚都这么累吗?幸好一辈子只要这么一次。
“王妃,您要端端正正地坐着等王爷进来,还有这盖头可千万不能拿下来啊,快盖上,盖上!”
方凌苏朝天翻了个大白眼,哪来这么多的规矩!她懒洋洋地坐起来,说道:“你家王妃我此刻头脑发昏,四肢无力,若是再不让我好好休息,我就晕给你看,我看你到时候怎么跟王爷交代。”
“这……这……”
“啊哟,我的头好痛啊,啊呀,怎么眼前一片漆黑啊,蝶儿,蝶儿,快扶我一把。”她颤巍巍地伸出手,语气急促虚弱,一副就快昏倒的模样。
蝶儿赶紧过去扶住了她,对喜娘说道:“就让王妃休息一会吧,等王爷来了,我们赶紧叫她就是了,若王妃真的昏过去了,我们怎么和王爷交代呀?”
喜娘没辙,只得应了。
方凌苏满意地躺到了床上,准备眯一会再起来,不过她这一躺可就真的睡了过去,她实在太累了。
当莫连珏回到新房时,一眼就看到了睡在床上的人,喜娘和蝶儿还没来得及把她喊醒,他眉一掀,阻止了她们,让她们先下去了。
累了?他走到床边坐下,看着熟睡的她,手指滑过她的下巴,眼中尽是暖意。睡着的她看上去恬静而美好,她称不上绝色,却有自己独特的韵味,鲜活的性子也为她加分不少。
不管怎样,她终于成了他的王妃,成了要与他相守一生的妻子,他会好好爱护她,让她一生快乐无忧。
多年来,他执着于权位的争夺,从未好好地去看过一个女人,欣赏过一个女人。太子莫连瑜好色,身边围绕着许多莺莺燕燕,他向来鄙视这种行为,认为沉迷女色会误大事,所以他从不沾染女色分毫。
与她的相遇,实在是意外中的意外,那日白逸衡约他喝酒,酒过三巡,他提议去灵佛塔塔顶看夜景,他正好闲着没事,也就去了。两人到了塔顶,又喝了一会酒,酒没了,他说下去拿酒,让他在上面等他,他等了。
他离开没多久,他就感觉身体一阵莫名燥热,就在这时,又有一个人出现在了塔顶,看到他就与他动起了手。没几招他就发现了她是个女人,她自然不是他的对手,很快就被他制服,压到了地上。
“你不是白逸衡?”
他听到她说了一句,娇软的声音竟然令他把持不住,他知道是白逸衡给他下了药,他想放开她,却更想亲近她,女子身上独特的幽香诱惑着他,让他几欲癫狂。
他努力抑制,想要让自己平静下来,但她一脚踢向了他下盘,又准又恨,他怒了,不想再忍,不顾她的反抗要了她。
从未有过的销魂感觉令他迷失沉醉,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她突然对着他的后颈给了他一针麻药,让他昏了过去。
而今,这个女人就躺在他的床上,成了他的妻子。凝视她的睡颜,他唇角微扯。他是故意和文淙串通当着她家人的面摆了她一道,杀杀她的气焰,让她乖乖就范嫁给他,不过当他看到她一脸的惶恐震惊,他心疼了,心中暗暗对自己说以后定要补偿她。
去求父皇赐婚,他并未说她有孕,只说让相士算过,必须尽快完婚。父皇见人选合适,也便应了。今日,总算尘埃落定,一切顺利。
她胸口的衣服突然一动,他察觉到了,伸手探进她的衣服,拎出了一条小白蛇,这就是那晚咬了白逸衡一口的蛇吧,没想到她居然会养蛇。
“干嘛抓我的小白?”方凌苏感觉到有人碰她,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看到有人拎着她的蛇,她很不高兴的坐起身,想要抢回来。
莫连珏没让她得逞:“大喜的日子,你带条蛇干什么?”
大喜?方凌苏一下子惊醒,看着房间里的龙凤双烛,满屋子的喜字,方才反映过来:她嫁人了!她无语凝噎,当她又意识到他拎着她的小白根本不怕蛇时,又是一阵失望泄气,本还想用小白吓吓他来着,现在看来是她太天真了。
莫连珏看她脸色不佳,随手丢掉了蛇,说:“今天累了吧?我看你睡了好一会。”
方凌苏转过头,不想理他。他身上有酒味,看来喝了不少,她不喜欢酒鬼。不!他就算不喝酒她也不喜欢他!
他的左手环上了她的腰肢,她一僵,回头瞪他:“不许动手!”
莫连珏笑了:“不动手,怎么洞房?”
她打掉他的手,凶狠地看着他,说:“不洞房!”
“你觉得——可能吗?”他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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