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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农妇当皇后-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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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想回家,我派人送她回去便可,可有说家里都有什么人在。”自己解救她们出来,也是看她们小小年纪就落在春天楼的手里于心不忍,如今人家有家可回,当然也是欢喜的。
“就是这位淡绿色的姑娘,说是齐州人,与父母走散被人卖到了这里。”红尘指了指此时正坐在桌子上大吃特吃的那个女孩。
笑笑看了一眼那个女孩,刚刚这个姑娘可是最胆小的一个,眼前这个姑娘却是吃的最欢的一个,见笑笑进来,有些害羞的放下了手中的食物。
“你是齐州人?”安阳县城是齐州下属的一个小县城,同属齐州管辖的还有平阳县城以及齐阳县城三个县。
“是,我与父母在寺中上香,回来的时候我贪玩溜了出来,不曾想在半路被人迷晕,后发卖到这里,我娘肯定很伤心。”
“燕子,这下好了,姐姐把你从那个地方带了出来,你就可以回去和你家人团圆了。”花色衣服姑娘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有些暗淡,同样是家人,她的哥哥嫂嫂为了还清家里哥哥欠下的赌债把她卖给了一个六十多的老头做妾,老头的夫人看她不顺眼,随便找了个理由把她卖进了春天楼。
“是啊,燕子,你这次回去切勿贪玩私自溜出来,这次还好是碰上姐姐,不然,我们哪能从哪逃出来。”淡青色衣服的似乎想起已无家可归,羡慕燕子的同时,眼睛有些酸酸的。
“彩蝶,双双,我回到家,我会想你们的。”她第一次离开父母,对父母的想念比任何一个时候都更甚,好在,她在这里认识了彩蝶和双双,相龄人之间更懂得惺惺相惜,在一起待了十几天,这种友谊更是超过一般的闺中友谊。
“姐姐,我想跟你说件事”燕子抬起头看向笑笑,颇为认真的说道,笑笑没有直接问她什么事,而是示意她接着说下去。
“其实我是齐州知府的千金,十几日前与我娘去齐去寺上香,回家的途中溜了出来,被人迷晕来到了这个地方,我回去后,我定要让我爹查封了那春天楼,以免更多的人被卖到那里。”神色出奇的认真。
“你是齐州知府千金?”安阳县城虽属天齐州管辖,离齐州却是不近,马车的话也得赶将近一天的路。
“嗯”燕子点了点头,这话她没在春天楼说,也没对任何人说过,就怕说了别人不相信她,与其这样,不如不说,她相信,有一天她爹终会寻到她的,没成想先被姐姐带了回来。
从燕子的嘴里,笑笑了解道,燕子本名叫金紫燕,他爹是齐州知府金年关,燕子排行第三,上面有两个哥哥。
燕子很喜欢笑笑,与笑笑说着各种奇事,哪能见到刚刚那点子惧意,笑笑想了想,即是知府千金,知府那边肯定是急的不行,思索着叫谁送燕子回去较合适,金宝还没下落,她肯定走不开。
站起身来,叫燕子跟上,这就送她回去。燕子以为是笑笑亲自送她回去,当下乐的不行,笑笑姐比她们也大不了多少,却已经有了这么一间大的铺子,让她好生羡慕。
把燕子丢在天悦客栈,尘然以为笑笑有事找自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见笑笑带着一个穿淡绿色衣服的姑娘。
“尘然,麻烦你帮我送燕子姑娘回齐州”尘然贵为世子,到那都有侍卫随行,何不让尘然送燕子回去。
没等尘然开口,笑笑就丢下这么一句话,听得尘然有些莫名其秒,正想问清楚,已不见笑笑的踪影。
“姑娘你是?”
“公子好,我是金紫燕,家住齐州,麻烦公子差人把我送回去。”看见尘然那一尘不染的斯文模样,燕子惊呆了,好美的公子。
看来笑笑并没有透露自己的身份,齐州,齐州离这里有一天的路程,笑笑叫自己送她回去,是看准了他的侍卫吧。
“姑娘稍等,即是笑笑吩咐,一会我就安排人送你回去。”
“公子有所不知,我爹是齐州知府金年关,十几日前我偷溜出来,若此次回去,我爹肯定要扒我的皮,公子帮忙帮到底,回去跟我爹说说情,兴许我爹就放过我了,可好。”燕子眼珠转了转,低声道。
“即是金知府的千金,何不叫县衙的人护送你回去。”燕子的话对尘然没起到一点作用,安阳县城乃属天齐州管辖,只要亮出知府千金的名头,相信县衙的人很乐意送她回去。
笑笑也是,区区一个知府千金即然叫他送,知不知道他是谁,只有别人送他的话,那有他送别人的份。
“我身上没有带证明我是知府千金的印子,说了多半会把我打出去,我多日前被卖到这安阳县城,今天多亏笑笑姐我才能脱身。”
尘然想了想,笑笑既然找上自己,太子怕也是知道的,现在推托多为不妥,鬼使神差竟点了点头。
燕子见尘然点头,高兴的差点没跳起来,眼前的公子比自己见到的任何一家公子都要俊美,且斯文有礼,正是自己喜欢的类型。
自己就是随便说说,没想到公子真的答应亲自送她回去,她真是太高兴了。
“谢谢公子,谢谢公子”说着竟高兴的直拉尘然的手,尘然有些别扭的想推开,现在的小姑娘真是大胆。
“那公子我们这就启程吧,我消失了这么些日,我爹他们肯定担心的不行了。”拽着尘然的衣服就要走,趁公子还没反悔现在不走更待何时。
“唉,小姑娘,小姑娘,你慢点。”这小姑娘的性子也太急了,说走就要走,这是要走到齐州的节奏。
“公子,我已经离家多日,归心似箭,我们还是快些启程吧。”
“姑娘,你这话有岐义,是你归心似箭,不是我们。”闻言,尘然满脸黑线。
“公子何必跟我一个小姑娘分的那么清楚,都一样啦。”即是送我回去,理当是我们才对。
尘然的侍卫远远的跟着自家的世子,有些好奇那位姑娘到底是谁,世子虽然对美人都客气有加,便据他们的观察,还没让哪个女人近过他的身,今天这个小姑娘倒是个历害的,对着世子又是拽,又是拉的,世子竟然没有生气。
……
从天悦客栈回来,笑笑询问彩蝶与双双可有家回,两人均摇了摇头,彩蝶害怕回到家里会被哥哥嫂嫂再次许出去,是有家不能回,双双是父母双亡,又无其它兄弟,是无家可回。
两人都央求笑笑留下她们,她们定会本本分分的做事。
笑笑思索了一下,让她们留在“小太阳”帮忙,小太阳生意日发红火,先在“小太阳”为红尘姐打打下手,等过段时间再做安排。
马上就要入冬,自己还要很多事情要做,地黄马上要进入收成期,收成上来的话,也得需要几天,再者,入冬过后,马上就是年关,这是来到这里过的第一个年,要如何过,也是个问题。
明年自己还要再买些地,在哪买,买多少,买来种什么,还有,看争取能不能在年关前找到一所新院子,也好搬进新院子去过年。
上宫南天和汉山接着去找金宝,二狗已经带着妞妞回了铺子,宝儿到底去了哪里,昊儿她倒是知道他在哪里,自从那天昊儿离开后,她便让人跟着昊儿。
昊儿倒是个肯吃苦的,在一家粮食店做苦工,之前谢秀英没让他干过重活,在那也没听他喊过一声累,未曾偷懒,是下了决心要干出一番样子来的。
接连几天都不曾找到宝儿的半丝消息,上宫南天暗中也让谋动用人作查找一二,也是没有任何消息,宝儿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笑笑姐,我已经好多了,要不我出去一起帮忙寻找宝儿吧。”翠夏已恢复的差不多,已能下床活动,看见笑笑有些失神,问道。
“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你又能上哪去找。”已快把安阳县城翻了个天,愣是没找到半丝消息。
“笑笑,笑笑,县衙出了一个公告,说是河边出现一具无头男尸,年龄大概在十一二岁左右,要不要派人去看看。”二狗看到这个布告,立马跑了回来,他心里其实有了最坏的打算,只是不敢说出来而已。
☆、110 凶手
二狗看到县衙的布告,立马跑了回来,他心里其实有了最坏的打算,只是不敢说出来而已。
“二狗哥,公告在哪,快带我出去看看。”笑笑听完心里一惊。
“就在前面的街道上。”刚看到有几人在讨论,他听到后赶紧上前查看,看到布告上内容,再联想到宝儿的情况,当即慌了神,赶紧回来告诉笑笑。
“走去看看”
走到街头的拐角处,上面有个公告栏,县衙新贴了一张布告在上面,边上围了好些人。
“啧啧,才十一二岁,就死了,真是可惜,不知是谁家的孩子,真是造孽。”
“可不是,还是淹死的,这也太不小心了。”
“你没看到吗,这肯定有人杀害的,连头都没有了,好残忍”
“竟对一个小孩子下这样的狠手,造孽啊造孽。”
周围之人对着布告指指点点,不时谈论一下,县衙每当有重大案情或是发生重大事情时,就会在此处及其它地方张告一些公告,以为大家传递消息及警示作用。
笑笑挤上前去,仔细看了看布告,是早上张贴上去的,心里咯噔一下,不行,得赶去县衙看看,凭个年龄能说明什么问题。
急急的挤了出来,这边吩咐二狗把谢秀英唤醒并带到县衙去,另一边自己赶到县衙,问清楚死者的具体情况。
二狗想也没想就向“味香阁”跑去,谢秀英是宝儿的亲娘,天下哪有娘不认识儿子的道理,带上谢秀英去辨认总是没错的。
只是这谢秀英醒来还不知要如何闹腾,罢了,现在宝儿要紧,笑笑即是如此做,想来也不敢确定县衙的那具男童是否是宝儿。
一碗汤药下去,谢秀英晕晕呼呼的转了转脑袋,慢慢地睁开眼睛,看到二狗在一旁,有些吵哑的道
“可是笑笑回来了?”她可还没忘记要见笑笑帮去找昊儿一事。
“是的,夫人,笑笑说让你过去一趟,这不让我来接你来了。”站在床前,现下不知道县衙那边情况,还是先把谢秀英带到县衙再说。
“那死丫头,架子还挺大,既然让老娘我过去找她,当真是白眼儿狼,不过也罢,那丫头在哪,我过去便是。”谢秀英想了想,好此僵着终究不是事,昊儿还不知道在哪受苦,自己定要想办法叫他回来,自己家有铺子不来打理,跑到外面去干什么,她才不信笑笑那丫头真能做出不认娘与弟弟的戏码。
之前是气极了,才真的以为笑笑敢赶她出门。
收拾了一番,由着二狗带着她出门,过了两条街,在县衙门口停了下来。
“二狗,你不是带我去找笑笑那丫头吗,带我来这里做什么?”谢秀英下了马车,有些炫晕。
“夫人,笑笑就在里头。”
“她在里头干什么。”邹了邹眉,有些不解,好端端的来县衙做什么。
“我也不太清楚,你进去也许就知道了。”
谢秀英哼一声,神神秘秘的,准没好事。再说那丫头这时候找自己来,莫非是遇上了什么困难,需要自己向县令大人求情。
这时候才想起老娘,求情?自己怎么可能为她求情,县令大人若是能把她抓进去坐个牢什么的才好,这样她名下的两间铺子就归自己了。
整了整自己的装容,看了看若大的县衙大门,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笑笑那丫头也有求上自己的时候,看自己不好好收拾收拾她。
“夫人,我们还是快些进去吧。”谢秀英脸上的神情自然落在二狗的眼里,不由得摇了摇头,但愿里面的尸体不是宝儿的,不然你哭都没地方哭了。
“我知道了,走吧。”谢秀英此时已经想着笑笑已经在牢里,她就是二狗的东家,对着二狗自然多了一份不满的味道。
“站住,你们要干什么?”谢秀英刚要踏入县衙大门,被守卫的官兵挡了下来。
“我们看到街上的布告,前来查看,还望官爷放我们进去。”
“那快些进去”官兵一听,又来两个前来认尸的,觉着晦气,赶紧让他们进去。
“谢谢官爷,我们这就进去。”二狗谢过两边的守卫,带着谢秀英朝县衙大堂走去。
“二狗,什么布告,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二狗到底在说什么,怎么跟她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夫人,实话跟你说吧,宝儿已经失踪两天了,今儿县衙贴布告说在河边发现了一具无头男尸,在十一二岁左右,你是宝儿的母亲,笑笑也是想叫你过来辨认辨认。”二狗说的隐晦,谢秀英总算是听得个大概。
“你说什么?”二狗后面说的什么谢秀英完全没有听进去,只听到二狗说她的宝儿已经失踪两日。
她到底睡了多久,她的宝儿明明就在床头唤着她娘娘的,怎么就失踪两天了。不对不对,一定是笑笑那丫头的诡计。
谢秀英颤拌着身体琰到大堂的时候,笑笑正蹲在尸首前。谢秀英一个不稳就朝那尸身跌了过去。
“宝儿,娘的宝儿。”
“夫人,你先看清楚地上所躺之人是否是你儿子,这具尸体是今天早有人有河边发现并打捞上来的,打捞上来的时候,孩子的头就已经不见,只能靠衣服辨认或是身上的其它特征辨认,夫人可要好好认认。”边上站着一个捕快头领,见谢秀英看到没看就扑了上去,好心提醒道。
旁边这个女子已来了好些时候,只是静静的看着地上的男尸,时不时地上去查看一番,丝毫不觉得恐怖,难道死者是她什么人。
自己刚看到的时候都吓了一大跳,这男尸身上完好如初,没有一丝伤痕和其它的痕迹,脑袋却是不翼而飞,到底是多大仇恨,需要对一个孩子这样。
谢秀英听到那捕快的话,惭惭缓过神来,仔细的瞅着地上的男童,白色里衣,蓝色长杉,指尖因为泡过水的痕迹,已看不出其本来的肤色。
自己不曾给宝儿买过什么蓝色长杉,且这具男童即是没有脑袋,看起来也要比她的宝儿要高上一截。
这不是他的定儿,不是,不是。
狠狠的盯着笑笑,是她把她的宝儿弄丢了,她的昊儿和宝儿都不见了。
“我的儿啊,你死得好惨啊,你死了,可叫娘要怎样活啊。”谢秀英一个啷呛坐在地上痛苦起来,那伤心的样子让人看着都觉得有些可怜。
这是一个可怜的母亲失去了她所爱的孩子,且那孩子还死无全身。
“大人,你要为民妇做主啊,一定是她害了我的儿子,是她。”恶狠狠的指着笑笑,露出的眼神似要吃人。
“夫人,你可瞧仔细了,方才这姑娘说这具尸体不是她的弟弟,你现在又说她是凶手,请问你与姑娘是什么关系。”
“大人,她是我的养女,我辛辛苦苦养她十几年,没得到她的感激,却得到她的报复,她不仅赶走了我的大儿子,如今更是对我的小儿子痛加杀手,大人定要为民妇做主,为我小儿子讨个公道啊。”谢秀英指控着笑笑的恶行,这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不孝女。
“夫人,我这就去请肖大人过来,这事小的怕是不能做主。”那捕快是个实在人,听闻谢秀英如是说,动了恻瘾之心。
“我可怜的儿子,是娘害了你啊,如是娘十向年不捡了个白眼儿儿狼回来,如今与你哥哥以何必会落个这样的下场,娘对不起你们啊。”见那捕快有些信于为真,谢秀英哭的更加大声。
“这不是宝儿”笑笑冷冷的听着谢秀英的哭喊,有些邹眉,自己是疯了才想着叫她过来的,现在可好,人家抓着个机会就想置自己于死地,连亲生儿子都不想管了。
“你这个狠心的女人,宝儿还是个孩子,你连宝儿都不放过,我是她娘,难道我会连他都认不出来,这就是我可怜的宝儿啊。”说着又是一顿嚎啕大哭。
“肖大人,就是这位夫人说是眼前的这位姑娘杀害她的儿子。”那捕快从后院请来了精神状态不佳的肖县令,后面还跟着虎背熊腰的陈家志。
肖县令看了看地上的无头男尸,有些嫌恶的邹了邹,这老郭办事是越来越离谱了,告诉他多少遍,如有尸体什么的,一定不能抬到公堂上来,停在公堂边上的一间小杂间就好,抬到这里来多晦气。
边上一位夫人正握着那男尸的一只手在痛苦,想来这就是老郭嘴里那个可怜的母亲了。
陈家志跟在肖县令的后面,没有注意到前面的谢秀英,也没看那什么尸体,安阳县城说大不大,就小不小,经常有命案发生,每天死上几个人也没什么稀奇,稀奇的是,那天在春天楼出现的那个女子既然来到了这公堂之上。
“堂下何人,缘何哭泣。”肖县令拍了拍案板,沉声问道,如不是郭捕快坚持让自己来判,这种事就交给陈县辅来处理了。儿子的病到现在一点起色都没有,后院里的其它女人也没传出什么动静,怎能让他不忧心。
如是儿子的病救不好,如同一个废人,想起这个,他就浑身无力,眼看就要回京过好日子,青儿咋就出了这样的状况。
“回禀大人,民妇谢秀英,家住王家村,民妇生有一女二子,大儿子前些天被我的养女逼的离家出走,现今又残忍的杀害我家小儿子,求大人为民妇做主。”说着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泪。
“你养女此刻在何处。”即然知道凶手,直接把凶手带来对质就好。
“大人,这个就是我养了十几年,如今忘恩负义的养女。”谢秀英的手指指过来,笑笑脸色没有变化,养女?终于肯吐出这个事实来,还以为她打算一辈子都不说出来呢。
这个谢秀英到底要如何,说她是杀害宝儿的凶手,这个罪名可真是大。
“大人,此女我认识,前天她把她妹妹卖到春天楼,正好被我碰上解救了出来。”陈家志看见笑笑平静的脸色,不由得一阵冷笑,那天她们命大,没有死在他的箭下,如今她来到了衙门,定让她有去无回。
“还有这事。”肖成富显然不知道这事,如此说来,此女当真是恶毒,接二连三的残害自己的兄弟姐妹。
“是”陈家志回道
“大人,民妇这些年养一条毒蛇在家里也完全不知道,如今儿子女儿接连出事,悔之晚矣,你一要给民妇做主。”说着对着肖成富就是几个响头。
“堂下何人,你可知罪。”一个木案拍了下去,声响回荡在大堂。
笑笑头都没抬,知罪,何罪之有,不曾问过她一句话,就定了她的罪。
“大人,此女民叫风笑笑,上次你审过她的,还住过几天的大牢。”陈家志走到肖成富的身后小声提醒道。
肖成富这才仔细的看了看笑笑,脸色平静,相貌极美,比罗家的那位千金还要美上几分。
“胡说,我何时审过如此美的姑娘,定是你记错了。”
“大人,此女也许容貌有所改变,但确确实实是她”陈家志无法解释风笑笑突然变样的原因,他已派人打听过,是本人没错。
“你真是风笑笑。”陈县辅如此说,想来是没什么错的,先前听青儿提过,但从青儿嘴里出来的笑笑,可是个丑女人。
笑笑没有回答,缓缓的抬起头对上肖县令的眼睛,没有害怕,如同肖成富在她眼里什么都不是。
“正是”
“你可有话说。”
“我无话可说。”真没什么好说,
“大人,笑笑她是冤枉的,她根本不可能杀害她弟弟的。”二狗见笑笑不为自己辨解一句,有些慌神,笑笑这是怎么了,宝儿又不她杀的,她为什么不为自己辨解,对,地上那个根本就不是宝儿,这就更奇怪,不是宝儿你倒是说啊。
“二狗,婶知道笑笑是你的东家,你要护着她,但你也看到了,宝儿他如今死无全身,难道你忍心看着宝儿这个模样吗?”谢秀英声嘶力竭,不给二狗说话的机会。
“婶,你仔细瞧清楚,那真是宝儿吗?”二狗有些心疼的看向谢秀英,她到底想干什么,要如此陷害笑笑,笑笑如何摊上了一个如此的娘。
------题外话------
年关将近,知道妞们肯定都忙的不行,花花最近也是忙的不行,忙着买东西,忙着陪人逛街,但再忙,花花都不会忘记,家里的妞们,所以,妞们,闲暇之余一定不要忘了花花哦,爱你们,么么哒!
☆、111 刺
“二狗,你说话要凭良心,我是宝儿的娘,做娘的会不认识自己的儿子吗?天底下又有哪个娘愿意自己的儿子出事。”谢秀英说这话的时候脸色沉重,表情凄凄。
“婶,自从你回来,笑笑对你也还算不错,是不是宝儿你最清楚,你这样做对得起九泉之下的风叔吗?”二狗此时不是一般的气愤,是十分的气愤,之前他对谢秀英还有一丝最起码的尊重,认为谢秀英抛弃笑笑姐妹不是那么罪不可赦,如今那一丁点的尊重与同情荡然无存,从之前的夫人直接叫婶,如果可以,他连婶都不想叫,他毕竟是憨厚之人,就算不想叫,也还是叫出了口。
“作为长女,残害弟弟妹妹,你风叔就算在,也不可能饶恕了这个逆女”那神情义愤填膺。
“大人,民妇所言皆是事实,还望大人明察。”今天风笑笑若是不倒,明天她不可能会放过自己。
“陈县辅,你看这个……”肖成富犹豫着,不知道该如何接谢秀英的话,如眼前之人当真是风笑笑,那就不可小觑。
之前青儿一直想娶风笑笑,他一直不同意,直觉告诉他,这个风笑笑不是简单人物。陈家志见县令大人问寻自己的意见,略一思索上前低声道
“大人,此女万万不可留,此女可能知晓春天楼的一些内务,于我们不利”
肖成富听后眉头紧邹,怎么又和春天楼扯上了,不过是一个女子,能知道春天楼的什么事,就算春天楼有事,也影响不到他这,看陈县辅的意思让他直接判个死刑,哼,他倒会想,若是春天楼出事,他难逃其责,不过,眼下他对自己还很有用。
“报~~~~”一个官兵急急的跑了进来。
“说”
“禀大人,门外有一对老夫妇提着一个头颅要求见大人。”
“传”
一对头发花白的夫妇搀扶着走进公堂,手上捧着一个包袱,脸色沉痛,像是捧着一个心爱之物。
“草民叩见大人。”双双跪地,转眼看见地上的尸首,痛哭道
“我可怜的孙儿啊,爷爷奶奶总算找到你了。”
“大人啊,多谢大人为我寻到我孙儿的尸体,总算为他找了个全尸,也算对得起他九泉之下的父母了。”
肖成富及陈家志听的云里雾里,又来一个认尸的?
“咳咳,你们是何人,有何凭据能证明那尸首是你家孙儿。”看来此案想草草了解那是不可能的了。
那老者小心翼翼的打开一个包袱,一层又一层的剥开外面的布,露出一个血淋淋的人头,那人头看似在十一岁左右,眼睛黝黑,因时间较久的缘故,周边血液凝固,已看不出其本来的肤色,依稀能辨出长相清秀。
谢秀英看到直接在旁呕吐了起来,真他妈的恶心,这对夫妇啥时候来不好,偏偏在大人想判刑的时候过来。
经过一番证明,那无头尸身与老人带来的头颅完全吻合,老夫妇二人坚持要给孙儿一个全身,要求当即带走。
无人如何这都是一件命案,肖成富在没弄清事实真相之前,自然不会放他们离开。
询问之后才知道,老夫妇的孙儿数日前遭山匪绑架,威胁老夫妇二人拿出一百两银子为孙儿赎身,不然就取了孙儿的头颅。
老夫妇二人都是贫困之人,不知道那山匪缘何要绑架了他的孙子,又如何去筹得如此多的银两,哀求那山匪宽限几天,无奈那山匪见老夫妇家穷的叮荡响,不再耐心等待,等夫妇二人捧着好不容易筹来的五十两银子时,只找到孙儿的头颅,不见了那山匪及孙儿的尸身。
老夫妇二人为此急坏了,一夜之间白了头,孙儿是他们的根,儿子儿媳去的早,老两口一直把孙儿视如性命,如今孙儿被那山匪无情杀害,不仅不能为孙儿报仇,连孙儿的全尸都不能找到,孙儿如何再去投胎。
刚刚在街上看到县衙的布告,老两口不用想都知道,那定是他的孙儿。
听到他们的话,二狗才算放松了些,侧头朝笑笑看去,还是刚刚那个表情,不曾有半丝波动,再看谢秀英,脸色微露苍白,再仔细一看,身上居然在轻微的颤抖着。
在老者叙述的同时,肖大人也向谢秀英证明是他儿子的话来,谢秀英吱吱唔唔半天讲不出来。
肖成富重重的啪了一下案板,恕喝道
“大胆,公堂之上岂能让你胡言乱语,来人,把此叼妇押入大牢。”又说风笑笑是杀她儿子的凶手,又无半点证据证明那地上的是他儿子,显些自己就大意了。
“大人,民妇的儿子确确实实已经失踪了两天,民妇心急才误认为是我儿子,但民妇所言并不假,肯定是她把我的儿子藏了起来或是杀害掉了,还望大人明察。”二狗不是说宝儿已经失踪两天,他的宝儿好端端的如何会失踪。
“来人,把这胡言乱语的叼妇押入大牢,退堂。”肖成富想起儿子现在的模样,心里就乱七八糟,那还有心思再听。
“大人,大人,民妇冤枉,你肯定是听错了,把她押入大牢才对。”谢秀英一听脸色都变了,看着肖成富欲离去,指着笑笑大声道。
“哼。”肖成富一甩衣袖,不想再听,这县令何时才能做到头,天天理些屁大的事,他真的已经厌烦。
谁对谁错,还不是自己一句话的事,如是自己胜利回京,哼,别说是县令,就算给自己一个知府当,自己也瞧不上。
见肖成富离去,谢秀英瘫坐在地上,愤愤的盯着风笑笑,嘴里不平的道
“为什么,为什么不是把你押入大牢。”
笑笑转过头扫了一眼已完全没有分寸的谢秀英,心里冷笑,这叫什么,叫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看来这谢夫人当真是做到头了。
宝儿失踪之后心里还有所愧疚,没想到谢秀英来到这里的第一件事,不是质问宝儿到底去了哪里,而是指着一个明显不是宝儿之人说是宝儿,说是她杀害的。
她是不喜谢秀英,但两个弟弟毕竟是风爹的儿子,就算是为了风爹,自己也不可能对他们怎么样。
“对不起,让你失望了,我一直就怀疑自己不是你亲生的,不然从小到大你如何会处处看我不顺眼,现如今,从你嘴里说出来,我心里到底是松了一口气。”她早就知道这个事实,现在谢秀英挑明了,两人也不必维持着她们之间那微薄的母女这情。
“笑笑,娘刚刚说的那都是气话,你是我亲生的,你是娘十月辛苦怀胎生下来的,娘刚刚说的都是气话,你不要当真。”笑笑冰冷的眼神,让谢秀英清醒起来,天啊,她到底在做什么,她到底在干什么,大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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