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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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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微微一笑,也不解释,反过来将老鸨揽到了怀里。轻笑道:“红姨说笑了,我这不是来了吗?可怜我每次喝元奴喝酒的时候,红姨都不在旁边,让我这心里空落落的,真个不痛快,难以尽兴。红姨若是肯陪我和元奴喝上一杯,我自然常来。”
这老鸨不过四十岁左右,因为保养得体,也就三十出头的模样,她以前也风光过,此时浑身上下,自流露出出一股熟妇的风采。听得秦风这般话,脸上一热,轻哼了一声,故作娇嗔,轻捶了秦风一下,笑骂道:“你这家伙,居然来调戏老娘,真真可恶得紧,你想我让元奴骂死不成?快去罢,她知道你来,已经等不及了,要是再不过去,她不得儿打将出来?”
秦风哈哈大笑,拉着林冲,带着陆谦,向后面走将过去。林冲吃逼不过,只得低着头走了进去。陆谦面带微笑,慢悠悠的跟在后面。
赵元奴的居所却是独门独户,设计得春意盎然,让人、一看,心中便喜。期间又有那绿水溪流,叮咚作响,恰似一曲绝唱。光这般建筑,便不知道要费多少钱财。这春风楼为了赵元奴,也着实下了大本钱。
门前有那赵元奴的贴身丫环,见得秦风来了,立刻小跑着去禀报赵元奴。赵元奴也自恼他许久不来,看秦风进屋,轻哼了一声道:“秦大馆主今天怎么有心情到我这小地方来?我这里寒酸得紧,怎比得上傲雪楼那般好地方?”
秦风微微一笑,将头摇了一摇,苦笑道:“可怜我一番辛苦,急急忙忙的赶来见元奴,她却不领情,真个是惹人恼恨。”
赵元奴走将上来,一把揪住了秦风的耳朵,恨声道:“你该不是被李师师那小丫头迷得不知道东南西北,被她打出来,这才想起到我这里罢。”李师师出道时年仅十四,出道两年,不过十六岁。赵元奴此时已经十八,说李师师师是小丫头,倒也没有什么不妥。
秦风尴尬的笑了笑,信步上前,轻轻的走上前,在她额头上点了一点,随即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赵元奴狠狠地剜了他一眼,随即吩咐身边的婢女安排林冲和陆谦入坐。
林冲不涉足青楼,对秦风的动作有什么感觉,只觉得他显得有些轻浮。这陆谦却是勾栏院中的行家里手,他可是知道赵元奴的身份的,见了秦风的动作,不禁看得目瞪口呆。
东京城四大花魁,都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哪管你多大的官职,只要不对她们的心情,那可要当心你的面子。自己的主子高衙内时多厉害的人物?老爹可是东京殿帅府太尉,更是天子幸臣,在朝廷中也是跺一跺脚,整个东京摇三摇的人物。这衙内早先曾过来调戏这赵元奴,被她一耳光扇了出去,回到家中,又被高太尉狠揍了一顿,再不敢打什么歪主意。这春风楼的背景,赵元奴的傲气可见一斑。可如今秦风如此亲昵的动作她都不介意,这如何不让他心惊?他对秦风这人,也多了几分防备之意。
赵元奴知道秦风表面上看去人畜无害,对谁都亲热得紧,实际上对谁都多了丝防备之意,若非自己对他真心,怕是他对自己也不过是逢场作戏。不过既然交心,她对秦风也颇了解,知道他肯将对方领到自己这里来,想来这两个人中,有一个是他极为看中的。
不愧是勾栏中的翘楚,她让丫环叫上两个清倌,侍候林冲与陆谦。她自己则陪在秦风身边,就如同女主人一般。她却不知,自己这般动作,险些吓坏了陆谦。这还是春风楼那个不卖别人帐的花魁吗?
林冲却不在意,和秦风说得入巷,谈论谈论江湖逸事,较量较量枪法。秦风到东京前,也曾闯荡江湖,见识颇广,说将起来,真个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听得林冲如痴如醉。
第二章 醉酒勾栏话豪杰(下)
说到酣处,林冲点头道:“想天下众多英豪,虽称得上本领高强,但论及人品,都不如山东郓城县的宋江宋押司。他人送外号及时雨,真个是个豪爽人物。只恨我有官身在身,被绊在京城,不得空闲。若是有机会,定要去拜访他一番。”
赵元奴小心翼翼的为秦风斟满酒,轻轻地伏在他的肩膀上,轻笑道:“山东及时雨,端的是好大的名声。我在此地,也听姐妹时常提起,江湖人都道他仗义疏财,真是个好人物。”
陆谦面露微笑,轻轻喝了口酒,不置可否。他心中明白,秦风怕是不喜宋江。他也是江湖中人,也是一把好手。可赵元奴却说从姐妹处听来的,显然他从不曾提起这山东的宋押司。
秦风则微微一笑,将那酒水一口干了,轻轻拍了拍赵元奴的素手,看向林冲道:
“兄长,非是我多言,依我所见,这宋江不过是个沽名钓誉的小人罢了。他家境虽然富裕,但依着他父亲的庄园,再加上他那芝麻粒大的小官俸禄,一年下来,能有多大的收入?他名声在外,江湖豪客,多有去投奔他的。依着他的名声,对谁不得资助一二?他就那么点俸禄,家中虽偶有补贴,可又能有多少?这钱财怕是那些富户、贫民的贿赂罢!”
林冲听了,眉头一皱,面色冷了下来,看了秦风一眼,摇头道:“都道盛名之下无虚士,宋江既然名声在外,自然也是仗义之人,贤弟对他如此评价,未免有些过了。”
陆谦在一旁听了,微微一笑,轻举酒杯,邀众人喝了一杯,又打了个岔,却将这事岔了过去。
秦风看了陆谦一眼,暗道此人却是乖巧精明。明知此人攻于心计,却也不能不喜他。他看向林冲,轻声道:“兄长,你在京城之中,自然对京城的高手知道不少,何不说说,也让小弟长长见识!日后在京城中行走,也能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也免得惹出甚么祸事。”
林冲也不谦让,点头道:“这京城之中,高手着实不少。这城中数十家武馆的馆主,也有三五个有真功夫。军中高手更多,像那金枪班教师,外号金枪手徐宁的,钩镰枪法独步天下,御前几员大将,哪个不是本领高强?这东京城中,最有名的一个,却是周侗周老爷子。他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一口宝刀,端的是打遍京城无敌手。称得上江湖第一高手。”
秦风微微点头道:“不错,不错,周侗周老爷子的大名我也听过,人送外号周无敌,真个是威名远播。想他能闯下无敌的称号,手上不知道败过多少武林大豪。”
陆谦在一旁忽然插嘴道:“周老爷子兵器上的功夫自然是了得的。但若论及拳脚功夫,还要属宫中的几位公公。他们练得可是真功夫,若放到江湖上,也是一把好手。一般人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秦风轻轻点头,已知其意。宫中既有高手,那像蔡京、高俅、童贯这些人物,身边自然也有几个高手供奉,这京城的水深着呢。
林冲听得陆谦的言语,面上却不喜道:“那些没卵子的太监能有多大的本事,怕是人云亦云,也显得他们的功夫了得。若真斗将起来,还当属江湖上那些知名的好汉。”
陆谦见林冲如此说,也不尴尬,只是嘿嘿笑了笑,点头称是道:“兄长说的是,却是小弟失了见识。”
秦风打了个哈哈,将这话又岔了过去,只端着酒杯邀陆谦喝酒。三人酒杯相撞之时,他看向陆谦,眼中闪过一丝赞叹之色。陆谦看得分明,微微一笑,露出一个英雄知英雄,英雄重英雄的笑容。一口干了杯中之酒,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秦风却是好酒量,频频邀酒,林冲虽也量宏,却也禁不起这般喝法,又喝了一阵,已是有了不小的醉意。秦风却也瞧科,也装醉不起。陆谦虽然也喝了不少,但从面上看,却是三个人中,最清醒的一个。
他见天色不早,又知道林冲对妻子极好,若是让他在此留宿,明天他定然要好生埋怨自己。当即向秦风告辞。秦风装醉不起,赵元奴却代他送林冲和陆谦出去。
陆谦瞧着秦风倒在桌子上,知道他定然要在此留宿,心中也自羡慕他的艳福。这赵元奴生得一幅好相貌,居然能对他痴心,真个羡煞人也。
送走了人,赵元奴回到屋中,又自闺房中取了两贯钱与了那两个清倌,这才去看秦风,轻声道:“你怎地还不起来?难不成在我面前还要装样不成?”
秦风一骨碌跳将起来,倒将赵元奴吓了一跳,还未反应过来,已被他拉到怀中,被他在额头上轻轻的吻上一吻。顿时娇羞无限,轻轻地捶了秦风胸膛一下,恼恨道:“你这人坏透了,只知道撩拨人家,却不为人家想想,一走便是好些天,真个是影信无踪,真真恼杀人了。”
秦风微微一笑,轻轻地抚摸着赵元奴的秀发,眼中满是笑意,声音也说不出的温柔:“你这丫头,却不理会我的苦心。我既爱你,敬你,要和你长相厮守,自然要为我们将来的事情考虑。”
赵元奴不听这话还好,一听这话,面上登时泛上一丝怒色来:“我也不怨你不常来,我只是恨你倔强,难道我的钱便那么难用不成?你那武馆,能收入多少?你心肠又好,武馆中的人,怕是有不少都是穷人家出身,你虽然也有些积蓄,但也不是这么花的。你难道不知道你一天到晚忙忙碌碌,我心中有多痛吗?我在这勾栏之地,却也不知道何日才能脱身,你怎么忍心……”说到此处,她眼圈立时红了,声音愈发悲切。
秦风听了这话,面上也多了丝尴尬之意,轻轻伸手,为赵元奴拭去了眼角的泪水,轻声道:“你却不知事。我之所以迟迟不为你赎身,却正是为了我们将来考虑。你在此地,尚能保得清白之身。打你主意的人委实不少,那些人互相掣肘,谁都不敢对你有什么坏心思。可我无权无势,若我真为你赎身,你却没了后台,那些贪恋你美色之人,指不定怎么算计。我终需寻个好办法,总要保得我们一家太平,方才是正事。”
赵元奴听得“我们一家”,面上登时泛上红色来。她虽然和所有热恋中的女子一般,但毕竟还是未出阁的姑娘,如何不羞?她静静地偎依在爱人的怀抱里,享受着这难得的温存。过得片刻,她又冷静了下来,却又想起一事,看向秦风,反问道:“难不成你整天和这般人等交往,便能筹谋后路不成?”
说到这里,她却似醒起什么一般,眼睛也一下子圆了,语气中也多了丝哀怨之意:“你莫不是将这般话来搪塞我,让我穷开心罢!”
秦风也不以为忤,他知道赵元奴被自己迷得神魂颠倒,只消自己一句话,便是立时要了她的身子,也不是不可能。正因为太爱自己了,她才会疑神疑鬼,担惊受怕。
轻轻地拍了拍赵元奴的肩膀,他浅笑道:“为了你,我敢做任何事。你们东京四大花魁,那个不是出类拔萃的人物,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打你们的主意,恨不能奖你们吞下肚去。你们虽然都有后台,但万一有一天你们的后台也保你们不住,又或是当今的皇帝要临幸你们,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们,便是皇帝也不成!真要是到了那天,少不得拼个鱼死网破。我凭着一条枪,总能保得你们几个冲出城去。那些高手,便是一起上来,我也不惧……”
赵元奴听了情人这般话语,如何忍耐得住,无论真假,却让她感到无比幸福。素手轻伸,已掩住了秦风的嘴巴,将对方抱得紧紧的。一时间,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旖旎的气息。
秦风拥着赵元奴,眼中闪过了一道冷光。自己上一世是个糊涂鬼,虽然有过爱情,可到死的时候,还是孑然一身,不需要有什么顾忌。更何况那是不是真正的爱情,自己都不清楚。
可这一世自己有需要用生命保护的爱人,自己是为她们而活。在这个世界,自己虽然没有什么势力,但也不是任人宰割之辈。要是事情真到了那一步,自己少不得逼上梁山,凭着一身本事杀出一条生路来。
秦风终究没有在春风楼留宿,虽然赵元奴的眼神几乎能让铁人融化,但秦风毕竟是秦风,他毕竟是超一流的杀手,总是能将自己的感情克制的很好。自己从来没有在赵元奴和李师师这里留宿过。正因为如此,才保证了她们超然的地位。他不想功亏一篑。
第一卷 第三章天然居(上)
第一卷第三章天然居(上)
在东京城,有一座名楼,名叫“天然居”。这座酒楼的位置并不是很好,开的时间也不是很长,最多只有两年功夫,但它在东京的名声,可是响亮得紧。东京人可以不知道禁军校场怎么走,可以不知道当今宰相是哪个,但他绝对不可以不知道天然居。
天然居是个好地方,二层酒楼,占的地方也不小,真个是鱼龙混杂,有江湖好汉,也有市井小民,有迁客骚人,也有粗鄙武夫。
本来这些人是没有可能聚到一处酒楼的,尤其是整天叫嚷“万般皆下品,只有读书高”的读书人,怎么可能和那些下里巴人聚到一处?盖因天然居有三绝,让这些人不得不来。读书人也是人,他们便是再牛,也脱不了七情六欲——他们不是有道的高僧。
天然居的三绝,第一绝,是食绝。酒楼嘛,能吸引顾客的,无非是酒水菜肴。赫赫东京,天子脚下,名师大厨难道还能少了不成?可这天然居偏偏就能在这强者林立的地方站住了脚,不但站住了脚,而且还能独占鳌头。天然居的菜肴,绝对是东京城一绝。无论是什么样的酒客,哪怕他吃遍天下,到了这里,也不得不称赞一声“鲜!”一招鲜,走遍天。就凭这一个鲜字,天然居成了东京城饮食业的霸主。
天然居第二绝,是酒绝。酒有很多种,东京城的酒自然也有其特点。不过天然居的酒与众不同。他们的酒和杯子是配套的。天然居的葡萄酒配上夜光杯,真是一绝,再加上旁边歌女清唱:“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真个是大有古风。当然,这很好模仿。可是客人未必会上别家。在可以的情况下,都会支持原创。
天然居第三绝是文绝。这多少让人有些无奈,这是属于文人的无奈。毕竟东京乃是天子脚下,才子众多,居然让一个酒楼有着文绝的称号,这实在是让那些所谓的才子汗颜。不过天然居确实有独到之处,虽然几首小令,几句诗词,却让人有一种拍案叫绝的冲动。天然居的大门前,有一副对联:居然天上客,客上天然居。单凭这对联,便让不少才子趋之若鹜。试问整个东京城,有哪个酒楼有这样的能耐,写出这样的对子来?
东京毕竟是天子脚下,路上碰上行人,十个里面至少有一个是吃皇粮的,剩下的九个中,有两个是吃官家饭的。其余七个,还有一个,也和那些官员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
天然居能走到今天这一步,真个是日日座无虚席,可以说是日进斗金的好地方,对于这样的地方,不会没有人打主意,其中也不乏那些财大气粗,或者背后有大靠山的存在。但让人感到惊讶的是,凡是打过这天然居主意的人,不是被靠山暗示,最后不得不主动放弃,就是突然被人算计了一番,其中不乏人命官司。所以到了今天,天然居依然没有换主人。不过他的主人真的很神秘,
如今天然居的神秘的主人正坐在天然居的一个雅间之中。酒店的掌柜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旁,一脸的恭敬之色。让人惊讶的是,天然居的幕后老板赫然是秦风,秦大馆主。
今日的秦风和往日的秦风不同,他一身富商大贾的打扮,衣服里面不知道塞了些什么,将原本急健的身材硬生生的弄成了一副略显臃肿笨拙的模样。一旁的桌子上,还放着一个头套,头套上的头发倒显得有些花白。他正在那里端着茶盏,慢条斯理的品着茶。
赵掌柜从一开始就管理着天然居,在东京城也是个小有名气的人物。可以说那些达官贵人,没有几个不知道他的大名的。那些市井小民,也得恭恭敬敬的叫声“员外”。可此时的赵员外却陪着笑脸,小心翼翼的站在一旁,伺候着秦风。
秦风终于把茶盏放了下来,他看了一眼赵掌柜,轻轻的点着桌子上的一份摊开的账本,淡淡的道:“赵七叔,按辈分,我得叫你声叔叔,毕竟你和我师父是同一辈的人物。可在公事上,我才是这里的主事人。你的辈分不管再怎么高,你也不过是我的手下罢了。”
赵掌柜的额头上微微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小心翼翼的道:“秦风,你说的这是哪里话?你虽然是外姓人,可谁不把你当成赵家人?你有什么话直说就是了。”
秦风“哦”了一声,若有所思的道:“七叔,你在赵家的地位如何,我不想多说。你文不成,武不就,在族里也是不招人待见的主。若不是师父开口,我是断不会将你带到东京的。我身边虽然没有什么人手,但我想天子脚下,能干的人也不少。”说到这里,他大有深意的抬头看了一眼赵掌柜。
赵掌柜额头汗出如浆,语气愈发小心了:“贤侄说的是。若非贤侄,我还在赵家庄混日子……”
秦风叹了口气,淡淡的道:“七叔,你坐下说话罢!”
赵七听了这话,不禁打了一个哆嗦,额头上的汗一下子变成了豆子,劈里啪啦的望下掉,他的嗓子有些发干,但不敢违拗,小心翼翼的半坐到椅子上,不敢全坐,只搭了个边。
秦风颇有些无奈的看着眼前这人,轻轻的敲打着桌子,不断的增加着对方的心理压力,突然,他重重的一拍桌子,将桌子上的茶盏都震得飞了起来,他眼如冷电,大声喝道:“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背着我做那些事情?!”
赵掌柜被秦风这一下子震得直接从椅子上摔了下来,表情垮了下来。别人不知道秦风有多大的本事,他心里可清楚得紧。三不管乃是赵氏家族百年不遇的人才,虽然赵氏家族随着时代的变迁,已经不似以前那样好武了,但他们毕竟还有着传统,三不管的武功,族中没有一个人是他的对手。一根白蜡杆子,真个是打遍全族无敌手。如果不是他醉心武事,赵氏家族的族长之位铁定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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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章天然居(中)
秦风是三不管调教出来的,虽然没有真正见过秦风出手,但他知道,秦风曾经单枪匹马杀上碧泉山,将山上盘踞的一伙六七十人的手下屠杀殆尽。没有人见过那些人的尸体,除了三不管。三不管上了一次山,呆了三天才下来,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发出了一声赞叹:好枪法,有先祖风范。
赵掌柜不能不怕,秦风看上去人畜无害的模样,但他心里清楚,这小祖宗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如果自己的事情被他察觉了,他应该不会因为自己是赵家的人而放过自己。
秦风看着赵掌柜的模样,冷冷的笑了笑,看着对方道:“你应该知道我的习惯,七叔,说吧,账上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少了三千贯?”
说罢,他轻轻的抚摸着手上的戒指,表情愈发冷淡,语气也让人心寒:“天然居的钱来的容易,可也不是随随便便让人挥霍的。七叔,我可不希望因为你的缘故,让我和赵家有什么太深的仇恨……”
赵掌柜一下子就软了下来,他的表情充满了畏惧。心中想的是一码事,可真要做起来则是另外一码事。赵掌柜不是什么强悍之人,若非如此,他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不田地,根本不被家族中人重视,只是顶了个辈分的帽子罢了。如果不是因为三不管的缘故,他也没有机会到东京城来给秦风帮忙。
他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将自己做的事情都交代得一清二楚。他的心理压力实在太大了点,都不需要秦风询问,便将事情交代得一清二楚,几乎连自己和哪个女人行过几回房事都没有放过。
秦风的脸色愈来愈难看,听完赵掌柜的话,他沉吟了良久,才发出一声长叹,淡淡的道:“族长打的好心思。还是不放心我。外姓人终是外姓人。在东京城还没有站住脚,他们就开始谋算着夺权了,他们就不担心一旦有什么变故,前功尽弃吗?”
说到此处,他迟疑了一下,轻声问道:“我师父知道这件事情吗?”
赵掌柜有些尴尬的摇了摇头,露出了一丝不知所措的表情。
秦风眼中闪过一丝了然,轻轻的点了点头:“罢了,你在族中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又远在东京,自然不会知道河北路的事情。不过我真的很纳闷,族长他在河北西路充其量是个有点名气的乡绅罢了,族中子弟,虽然有三两个为官,却也不过是些小官罢了。他连一路之地都未曾经营妥帖,便要学那些豪门大贾,将主意打到这东京,他未免也太会算计了些。他就不担心一个不小心,吃坏了肚子?”
赵掌柜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赵家在真定府也算得上一个中等大小的家族,在河北西路也就是二、三流的存在罢了。说赵家经营一路也是大大的抬举他们,他也弄不清楚,为什么赵家族长会把主意打到东京这块龙蛇混杂的地方来。
秦风重重的叹息一声,他轻轻的挥了挥手,心中有说不出的烦闷。过了好一会,他才发出一声低低的叹息,颇为无奈的看着赵掌柜,轻轻的摇头道:“你平日里也好小打小闹的弄点钱钞,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你也是赵家的人,又是这天然居的掌柜,总不能太寒酸。
可是你这次做的事情委实太大了点。三千贯钱,这不是一个小数目。若是放到会经营的人手里,不出一年,便能翻个两三翻。你和蔡京门下的奴才卷到一处,白送了人家两成的干股,又和高衙内身边的狐朋狗友狗扯羊皮……他们能有多大的用处,这三千贯钱钞,怕是都要打了水漂!”
赵掌柜听罢,不禁哆嗦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道:“我观东家如此结交官宦家的子弟,所以才……”
秦风面色陡的一沉,冷笑道:“你观我如此,你便如此?我自有我的道理。你不知我目的,只管结交那等人物,你以为那些人是能随便结交的不成?若是有了事情,怕是连你也卷进去了——我不关心你之成败,也不关心家族成败,我只心疼那三千贯钱钞。”
说到这里,他怫然起身,淡淡的道:“你有两条路可走,一是卷铺盖回赵家庄去,这段时间,你没少为家族出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想来族长不会薄待于你,再不济也会给你一个实缺的职位,总不能让你白忙活一场。”说到这里,他冷冷的笑了一下,深深的看了赵掌柜一眼,眼中的用意不言而喻。
“二是你把那三千贯钱钞怎么吃进去的,怎么给我吐出来。再加上从前挪用的,一共是四千贯,少一个铜板都不成。”说罢,也不待赵掌柜解释,将那些仪易容的物事随便装扮了一下,便转身去了。
赵掌柜有些木然的看着秦风的背影,心中冰凉。自己如果就这么回去的话,赵家族长绝对不会给自己什么好脸色看。家族也就是那么回事罢了,没有用处的人,还是老老实实的养老吧!更何况回河北去,哪里有东京城这般滋润……
他眼神呆滞,嘴唇喃喃的动了动,眼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一下子瘫倒到地上,仿佛痴呆了一般,喃喃道:“四千贯,四千贯,这让我上哪里去弄……”
秦风并不在意赵掌柜的想法。他只关心自己的事。这是东京,不是真定的赵家庄,以他的精明,行起事来尚且如履薄冰,赵掌柜他并不是那种长袖善舞,能掌上起舞的人物——在东京城中,不是所有的人都能交的。他可不希望因为赵家的缘故,让自己也受到株连。天然居这两年来,也赚了不少的钱钞,那些大鳄们大概也有了出手的心思了。这家店铺,到了该出手的时候了。
心中忧虑,心情却没有显到面上。他径自转到牛大的赌馆中。牛大和东京泼皮没毛大虫牛二没有什么亲戚关系,他也没有牛二那么大的名气,在遇到秦风之前,他不过是个不上台子的小混混罢。不过幸运的是,他拜到了秦风门下,秦风抬举他,让他开了这赌馆。他自然也算是秦风的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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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章天然居(下)
老实说,牛大并不是十分忠心的人物,如果不是秦风初到东京,手下实在没有什么可用之人,他也不会将牛大放到这个关键的位置。他没有选择的余地,要么用赵家的人,后果是只要赵家愿意,随时可以将他架空。要么自己提拔新人,结果这些新人并不完全可靠,一个不小心,他们很可能反噬。
秦风最终选择了后一条路。只要自己小心些,还是可以避免让他们反噬的。可是赵家的人如果突然架空自己,自己则一点办法都没有。如果自己想更好的活着,那就绝对不能把命运交到别人的手中,这是上一世的教训。现在看起来,自己的选择没有错。
牛大很恭敬的迎上了秦风,他对自己认的这个老大很恭敬。这个老大太神秘了,他不知道这位老大究竟有多大的实力,但他知道,老大手下的实力,绝对不会仅仅是自己这一家赌场。
秦风看了一眼因为恭敬而显得卑躬屈膝的牛老大,心中轻轻的提醒了自己一下:这是墙头草,哪边风大向哪边倒,可用而不可信。不过他也不吝啬自己的笑容,轻轻的点了点头,嘴唇微微动了动,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给我准备一个安静的房间!”
牛大没有多说什么,他知道老大的脾气,他只需要照着做就可以了。这间赌馆在东京城虽然不是很有名,但在那些富商中还是很有名的。因为它有雅间,专门给贵宾使用的雅间。这在一般的赌馆中,根本不存在。
秦风的面前摆着一副骰子,他没有多说什么话,只是看着这幅骰子发呆,不过片刻,牛大亲自带着一个长相阳光,但行动略显得有些谦卑的少年。、
秦风仿佛惊醒一般,身子轻轻的震了一震,仿佛睡了一觉一般,轻轻的扭过头,看向对方,又有些木然的眨巴了一下眼睛。
牛大心中哆嗦了一下,他可不认为秦风是真的痴呆,毫无疑问,他在刻意迷惑其他人。看着秦风木然的面孔,他心中没由来的升起一股寒意。
他不敢多想,猛的低下头,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临出去时,轻轻的将门关上。门很厚,上面还裹了一层厚厚的牛皮,木板和牛皮之间还蓄满了棉花。里面传来什么声音都不会有人发觉。而这间房间,是唯一一间没有窃听装置的房间。
秦风有些木然的望向对方,语气沉重而嘶哑:“那件事你办得不错。如果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老赵会那么做。老赵的岁数太大了,总想着多捞一点。”说到这里,他仿佛大脑迟钝一般,慢吞吞的伸出手捏了捏鼻梁,又用力晃荡了一下脑袋,这才道:“好好干,我看好你。”
来人不过是天然居的一个小伙计罢了,听得秦风如此抬举他,面上登时露出喜色了,一个劲的打躬作揖,生怕疏忽了一点。秦风微微点头,他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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