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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嫡女,逃嫁太子妃-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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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想着,换上些药,但是伤在心脏处。
  来回,一个人,多有不便,只想着,先休息一晚,到了明日……唤来冬晴姑姑,替她换上一番,今日姑且,先是这样,休息一晚。
  这么想着,吹了烛光,上了床榻。
  很快的,沉沉的谁去。
  临睡之前,思索着父亲与爷爷,匆忙进宫,为了何事所为……并未,来及思考过多,已是进入了梦乡里面,任由外面风平浪静。
  寂静的夜晚,有着什么在无形间,悄无声息,拉开了帷幕。
  时间,如同流水。
  一点点,流逝而过,直至一人,寂静无声的,从着外面,挑开了窗子……然后,一跃进了来,黑暗里面,他静静地来到床边,坐了下来。
  虽是隔着昏暗,还是不难感觉到,他身上布了些微冷。
  像是,外面的寒气,也像是,天生所带。
  但见,他坐在床边,凝望着床上,陷入沉睡的女子,沉默一言不发……半晌,伸出手掌,带了爱怜似得,抚摸上她的发丝,来回轻揉。
  像是上了瘾,一直一直。
  直至,看着她蹙了眉,明明清楚,不该让她惊醒,还是止不住未收回手……终是,看着她从睡梦里面,醒转了过来,空寂的心,这才得到了填补一样。
  那些,宫里所发生的事情,猝不及防,让他应顾不暇。
  待,所有尘埃落定,诺大的宫廷里,他竟是寻不到,属于他的地方……不知不觉,还是到了相府,悄悄进了这里,看到她,才明了意义。
  那些空洞,无法在宫里,得到的温暖。
  此刻,悉数寻到了答案。
  连城睡得并不安稳,自从遇到了刺杀,看清了君长卿的真实面目……以及,回来之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让她多少感到恍惚。
  这一休息,整个梦里,都是各种画面,不停地转换。
  半梦半醒之间,感到有人在轻抚着她,动作之间溢满了温柔……眼皮隐隐跳动,她想睁开眼睛,看是谁在午夜梦回,来到了她的身边。
  醒来,并不困难,只是怔了许久一会儿。
  很快,眼睛聚焦,望上了边上的来人,近乎不需要分辨,他身上的味道,愉悦了她……不由得,翻个了身,侧身面对着他,他的手掌正抚上她的容颜。
  脸上,他的大掌包裹着她,温润的感到舒服。
  “小白……”
  连城唤上了一声,声音微是沙哑,刚刚醒来的蛊惑。
  “嗯。”
  君墨白应了声,眉眼隐藏在黑暗间,遮住了那些悲伤……下一刻,在着连城不明之下,他已是随着上了床:“城,我在想……”
  伴随着,这么一语。
  一幅身躯,带了外面的微凉之感,进了连城身边,同时盖上了被子。
  “在想什么?”
  连城思绪,并未完全的回过神,却也将着他的话语,记在了心上。
  而,他的身躯,离在她的身边,不过片刻距离,不明什么时候,同他已是亲密自然……自动蜷缩了身体,避过发疼的伤口,藏在了他的怀里。
  一入他的怀里,原本睡梦里面的不安稳,登时化作了安心。
  却也,由着化作了安心,呵欠连天,连带着困意连连。
  “困吗?”
  君墨白垂下了头,伸手将着连城圈揽,微是用了些力……很快,得来咕哝一句,不甚清晰:“困啊,半夜了呢!”
  这么说着,连城脑袋,朝着君墨白怀里,拱了一拱。
  她,倒也是想问,这么晚了,君墨白过来做什么,可是待在他的身边……这样的感觉真的很好很好,很好到适合睡觉,所以到第二天再问,也是不迟。
  隐隐之间,似是觉得,自己遗漏了什么事情。
  对了,好像是君墨白在说,他在想些什么,那么,他在想些什么?嗯,也连带着,一并到了明日,再问他好了!
  “城?”
  半晌,怀里没了动静。
  君墨白试探着,唤上了一声,久久的未有得来回应,微是叹了口气……抬手,将着被子朝着她的身上,添上了一些,深邃的目光。
  伴随着夜晚,逐渐呈现出了冷寂。
  “真的很困么?可是,城,我睡不着……”
  明明知道,她根本已是听不见,君墨白还是自顾自道上了一言。
  若是,此刻,连城还醒着的话,便是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这一刻,君墨白深深的无力与脆弱,仿佛经历了一场极大地打击一样。
  整个人,浑身上下,充斥着悲伤。
  “我在想,当父皇不在了,我便只有你了……”
  月光洒落的晚上,一句认真的话语,透着思索,穿过了黑暗……很快,道出之人,隐是没了下文的时候,接上了一言:“城,我只有你了,所以,别离开我。求你,别离开我……”
  这些话语,连城不曾听到,或许,连着君墨白自己,也是无心让她听到。
  只想,在着她听不到的时候,说与她听。
  下午时刻,贤妃服了毒酒自缢,父皇不明怎么,昏倒在了贤妃那里……太医诊断,父皇看似身体硬朗,实则早已是盈亏,因着心情的缘故,长年的抑郁所致。
  不明怎么,一直在撑着心上的那口气,不至于伤了身体。
  偏偏,突然那口气,松懈了下来,整个身体,便是迅速的垮了下来……尽管这样,薛府那群人,还是因着贤妃之死,在着父皇未曾醒来的时候。
  跪了一地,据说是讨个公道。
  公道么,究竟是公道,还是不想君逸尘,这么离了京,说的直白一点……父皇突然昏迷不醒,他们有心逼宫,倒也并非不可能。
  殊死一搏,只为博个几率。
  否则,贤妃一死,后宫没了人脉,有心推上皇位的君逸尘,流逐外面……只要,一流放便是,这辈子不得回京,薛府势力一朝,衰退了下来。
  薛府那些人,甘心么?当然不!
  曾经,他自信掌控着,一些力量,熟练地清楚,每个官员的弱点……只是,在着那一刻,他突然有些无力,没有办法替父皇,分担什么。
  如果,早一点,如果早一点,他当上太子之位。
  现在的他,便是没有权利,也有身份,挡在父皇的面前,他向来凉薄……这一点,父皇不曾说错,他的确是凉
  薄的,可是连城教会了他感情。
  对于父皇,他是真的有感情,虽然不曾表现出来。
  若不是因为父皇,怕是还未遇上连城之前,这条性命,已是早已不在……并不是凉薄,只是感情认知晚了些,一如现在,不是渴望权利。
  而是,需要权利。
  有了权利,才能保住自身,从而保住连城,有了权利,才能挡住那些大臣……只是,有了权利的同时,等同于将着天下人的命运,交到自己的手上。
  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一直拒绝。
  旁人只道,之所以,他当不了太子,因为身体的缘故,倏然不明……并不是身体缘故,而是自身不愿,拒绝了这个位置,因为那是天下人的责任。
  当了太子,登基为帝,身怀巨大的责任。
  他无法,将着天下人的责任,赌在自己一人身上,这才多年拒绝下来……如今,看来已是不得不,接受这一份责任,利于自身的同时,责任不得不承担。
  如此想着,漫漫长夜,身体上有了疲倦,心理上却是无有困意。
  接下来,该是一场漫长的争斗,争斗的对象,便是君长卿……除了君长卿,剩下的便是满朝文武大臣,看来未来时间里面,久久的不会寂寞。
  吻,轻轻地,落在怀里女子额上。
  想着,她身上,还有着伤势未愈,唇边无奈流露,一点弧度。
  他的她啊,不用猜测,定是不曾,换过了伤药。
  而,他今晚所来的目的之一,同样包括了这个。
  从着怀里,取了伤药出来,小心的将着她的衣衫,剥到了一边,露出里面滑嫩的肌肤……或许,看的并不清晰,但是由着,常年练武,视力适应过黑暗。
  映衬着,外面透过窗子,照进来的月色,勉强可以看到。
  颇是艰难的,换过了伤药,春色不曾看清,但是手上的感觉,生出一份悸动……心下的压抑,便是犹如寒流一样,涌入了心底深处,不是不曾顾及。
  只是,他想感到她的存在,深深地存在。
  想在她的身上,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提醒着她,她是他的……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任由世事沧桑,变幻无常,这一点,永世不变。
  如此一想,垂首下去,吻在了她的身上。
  ***
  连城醒来的时候,已是翌日清晨。
  那个怀抱,眷恋的安心。
  伸手,一模身边,人去已空,倏然睁开了双眼,满室的静寂……明明,明明君墨白,不是到来过,莫不成她是做梦?如此想着,感到什么不对劲。
  垂下了头,正是散开的衣衫。
  那里,纱布已是换掉,因着毒素已经解除,伤口愈合的不错……除了纱布之后,不再整个围绕身体一圈,而是只在伤口处,用上了纱布。
  纱布是新换的,无疑昭示着,那不是一场梦。
  难道,君墨白半夜前来,只是为了,换了伤药与她?这么一想,心上微是一暖,接着微微一怔,脖子以下地方,胸上正前方。
  那里,不经意,点出了一些红印。
  微愣了片刻,连城整个滚爬下了床,到了铜镜面前,衣领整个扯下……那里,便是清晰的露了出来,红啡色的印子,像是花痕一样,印出了十足的弥乱。
  这是……君墨白?
  她自是猜得到,这些是如何造成的,不由燥红了脸颊。
  君墨白……君墨白……君墨白……
  只觉,这个名字,每念上一遍,便是让人十足的心悸。
  穿戴过后,不放心的,在这铜镜前,望来望去,唯恐印痕露了出来……所幸,那些吻痕在胸前,束了布条,根本窥不到一丝一毫。
  在着秦碧落,打了水来,洗漱之下。
  连城赶到了前厅,意外的,上官明与上官鹰,皆是不在……压下,心下不明,连城坐在林诗涵身边,陪着她,用过了早膳,说了些话语。
  从着母亲口中得知,爹与爷爷一夜未归。
  这样的情况,根本是少之又少,除非是极大地事情,连城的心思不觉重了下来……正想,进宫一探究竟,却是被着娘亲,阻拦了下来。
  她眼神示意,连城心有清楚,她是有话说。
  跟随林诗涵,辗转来到了无人之地,期间只有冬晴,一直陪伴……无有办法,娘亲身子有些差,时时刻刻身边,离不得人,这是父亲的吩咐。
  对此,连城倒也颇是认同。
  “城儿,你告诉娘,七王爷是不是……对你有意?”
  千算万算,没有算到,林诗涵道上这么一言。
  连城先是一愣,后而整个慌乱了下,应是不至于,娘亲看出了她的吻痕?若是这样,君墨白在娘亲面前的印象,岂不一扣再扣!
  这么想着,正想话语,将着此话题拖过去。
  未想,林诗涵拉上她的手,倍感欣慰:“便是你不承认,娘也看得出来!七王爷不惜出宫,到了东陵,救了你不是?”
  敢情,这事已是众所周知。
  等等,听着娘亲的语气,倒是不像是追究责任,反而有些认可的味道……这是什么状况?连城有些不明白,挑了挑眉,静待下文。
  “城儿,这些年,实在苦了你!眼看,你已是十五,出阁年龄,我听闻七王爷,尚未娶妃!若是,你有情,他有意……”
  “娘,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不由得,连城打断了林诗涵的话语,颇是带了着急……在着林诗涵身边,冬晴笑弯了腰:“还是难得的,看到公子害羞……”
  “城儿,娘是说真的,过段时日,便向你爹与爷爷说明。恢复了女子身份……”
  林诗涵还是笑着,却是满含了认真味道。
  连城却是沉默,恢复女子身份,哪有那么容易,且是不说,这犯了罪名不小……单是,爷爷这么大的年纪,面对他多年的疼爱,她也是无颜以对!
  更怕,爷爷上了年纪,遭不了这些冲击。
  “娘,我……”
  “公子,小姐怀的是公子!”
  连城犹疑的话语,还未说出口,冬晴已是喜滋滋一言……在着连城惊异之下,笑的合不拢嘴:“这可是德高望重的大夫,亲口说的……”
  对此,林诗涵也是眉梢喜色,若是言语成真。
  不仅,圆了多年的心愿,更是让着连城,恢复了女子身份。
  愣了愣,连城反应过来,望着林诗涵的肚子,还未出生,便能看出来?虽然,她不重男轻女,倒也确实,如同娘亲所言,若是弟弟的话。
  爷爷定是很高兴的,还能名正言顺,继承了这相府。
  到时,便是她女扮男装,犯了欺君之罪,有着相府,还有君墨白……想来,不会有性命之忧,她能恢复身份,不再以这相府嫡子身份,出现在众人朝野。
  “娘,你不用担心我,安心养胎。到时候,事情自然迎刃解决……”
  连城笑着劝慰了句,倒也不是不相信,大夫的技术,只是毕竟是把脉之类,准确率并不是很高。
  这些事情,还是顺其自然。
  林诗涵点了点头,眸里满是母爱的光辉,连城也颇是高兴……弯下身,抚摸着微隆出的肚子,感到里面的跳动,只觉这里孕育着生命,很是惊奇。
  重生而来,她想要的,从来简单。
  不求轰轰烈烈,惟愿这平平淡淡!
  有相府,这些爱着她,她也爱着的家人,有君墨白陪在身边……或许,很久很久以后,当她恢复了女子身份,嫁与了君墨白。
  如同娘亲一样,孕育上生命。
  到时,一家人开开心心,生活在一起。
  这一生,便已是足矣。
  一辈子如此,还有何求?

☆、身世:承认吧!夏侯渊,你喜欢连城【必看章节】

  得知,宫里的消息,还是上官明与上官明,回到了府上。
  连城才明,出了极大变故。
  隐隐想到,君墨白昨夜,心里定是藏着极大的苦楚,偏偏还不懂……不曾,在他需要的时候,给予了他依偎,他也不点明,着实感到意乱吏。
  进宫,她想进宫。
  想,见到他,立刻,马上肤。
  而,伴随着这样的想法,连城确实,付诸了行动。
  从着,父亲与爷爷口中,不难听得出,朝廷生出了些意外……其间,让她感到诧异的,还是贤妃死去,再言圣上正值中年,平时之时。
  看不出,龙体并不安康。
  如此想着,刚一出了相府,远远下人牵了匹马,正想奔驰而往。
  蓦地,脚下止了步。
  却是,在着相府边上,不远处的暗巷,谁人在起了争执……连城认得出,其间两名女子,正是顾思雨与上官雅,另一名男子,不明是谁。
  正待深究,想到宫里的事情。
  一刻权衡,扭头吩咐了下人,派了人过去,怕是出了什么事请……心头,一闪而过,正是顾思雨借钱那一幕,会与这个男子有关么?
  连城不曾注意到,当她骑着马离开同时。
  巷子里,上官雅猛然,脸上尖锐了下来:“顾知书,你别过分!五百两银子,已是足够了你……”
  面前,容颜苍白,隐是透着青筋,身子羸弱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当年上官雅,一心爱上与其私奔的卖画秀才,只是当时年少。
  卸去了第一才女的骄傲,与这顾知书私奔之后,以为能够长相厮守。
  不曾想,到了他的家里,才知这顾知书,并不如想象间,甚至还有个孩子……那个孩子,正是顾清之,青。楼第一名妓所出,顾知书早年,也算是出身有钱人家。
  只是,青。楼风流,迷恋上第一名妓,挥霍尽了钱财。
  后来,为这名妓赎了身,名妓为他生下了一子,为此,竟是生生气死了父亲……却也因此,诺大家业,被他无所顾忌,一一浪费了干净。
  那名妓,见他已是两袖清风,吃不了什么苦。
  加上,顾知书收敛不了,什么性子,名妓最终一拍两散,跟着有钱人离去……只剩下,家里年迈母亲,带着顾清之讨了生活,顾知书失去了一切,无有法子。
  只剩下,尚且画上些画,这才来了京城,盼望赚些钱财。
  未想,遇上了上官雅,这一才女。
  原本,指望着,入赘了相府里面,当个乘龙快婿,不曾想,相府无人认可……一时不甘,便是撺掇上官雅与其私奔,心想着上官雅在身边,相府总不会不管。
  加上,上官雅年轻貌美,除了有些高傲脾气,倒也是不亏。
  为了以防万一,顾知书早早的,要了上官雅的身子,他本就是情场高手……上官雅纵然高贵不凡,不过也是寻常女子,且是无有什么经验。
  当,悔悟时,已是为时晚矣。
  身怀身孕,相府上官鹰,已是放出了话,与她断绝一切关系……加上,她高贵的心,一时没有颜面,回到相府,咬牙留了下来。
  一并的,收了顾清之为继子。
  起初几年,顾知书顾忌着相府,对于上官雅,虽不是言听计从,倒也算是和睦……可怜了上官雅,大家小姐,做起了粗活,因着女儿顾思雨,忍气吞声。
  后来,当相府,从不派人。
  顾知书胆小怕事,又不敢自己,寻上门去,便是松懈了下来……重拾,赌博恶习,被任不耻,家境清贫,还娶了个娘子,需得伺候。
  日久天长,便是对于上官雅,逐渐不耐起来。
  只是,家里还有母亲,算是护着上官雅,这日子,一日一日顾了下来……直至,半年前,婆婆去世,家里所有事情,落在了上官雅身上。
  甚至,顾知书开始动起了手,差点连着顾思雨一并卖了去。
  走投无路之下,上官雅不得不,冒死回到相府,心下何尝不知?当年的事情,父亲定是动了怒,回到相府,不一定会被收留!
  但是,总归好过在这里,一同带走的还有顾清之。
  原本,同着顾清之关系,并不如何来往,尽管同在一个屋檐下……顾清之生母,还是第一名妓,但是究竟,父亲出自于谁,这一点,谁也不敢保证。
  上官雅自然是唾弃顾清之的,连带着顾思雨亦是,加上顾清之长了一张,比女子还美得容颜。
  带上他,不过是路上有个保证。
  一来,他还算是懂些武术,二来,他是男子,父亲看中男子……有个外孙,留下他们的几率,也多少大上一些,何况多个人多点依靠。
  只是,家里穷的叮当响,连着路费也没有,临走的时候,还是趁着顾知书不在的时候……到了,走投无路之下,这才商量了路上的青。楼老。鸨,让着顾思雨在青。楼弹琴。
  赚下来的钱,分着她们一些。
  老。鸨本来不愿意,后来还是想出了一个办法,那么便是顾清之……顾清之生的比女子还美,在这个盛行男风的时候,无不是有钱人的消遣。
  可是,顾清之学了些武,便是下了药。
  以着高价,卖与了有钱人一夜,只是一夜,那是在顾思雨弹琴满一月的那晚……顾清之愿意跟她来到相府,前提不过是她说,让他能够摆脱那些苦日子。
  顾清之,看着心气高傲,不过还是个攀枝的。
  纵然,这件事,对他不住,事后,他还是忍了下来,到了相府……这事情,原本便已是尘埃落定,日子一天一天过了下来,等到顾思雨,寻个好人家。
  她么,改嫁与不改嫁,这是后招。
  可是,千算万算,没有算到,顾知书在这时当,寻了过来……对于相府的人,她早已说明,顾知书已经死去,她不想再与他,攀上任何关系。
  他不肯走,便用钱打发了他,上一回是一百两。
  这一回,已是五百两,五百两,彻底断了关系。
  回忆终止,上官雅心惊肉跳,望着面前男子,满是阴霾:“五百两?确实不少!不过,我在想,这么轻松拿出来,可否再多来点?”
  “爹,你就走吧!别再回来,这是相府,不是你随意撒野的地方……”
  “你这丫头!思雨,爹没少白疼你,怎么尽说不懂事的话……”
  不等,顾思雨的话语说完,顾知书冷冷一笑,打断了下来……后而,望向上官雅,似笑非笑:“顾思雨,你就把我的女儿,教成这个样子?!”
  “她不是你的女儿!顾知书,你若是不走,我便与你来个鱼死网破……”
  上官雅颇是惊恐,但也强装镇定。
  闻言,顾知书眸里,慌乱了下,很快阴狠了下来:“臭娘们!这五百两不够,要我走?也行!再拿一千两出来……”
  “我哪里来的一千两?!”
  上官雅面容一白,瑟瑟抖着,顾知书不怀善意一笑……转而,朝着相府那里,看了一眼,正逢看到有人过了来:“你没有,岳丈可是有!你不给?也罢,岳丈肯定给……”
  一语毕,冷笑着,在相府有人,过来之前,朝着巷子另一头,走了过去。
  那些人,正是连城,吩咐过来照看的人:“三小姐,可要帮忙?”
  骤然,看到相府的人过来,上官雅慌乱了下,很快摆了摆手:“不了,无事……”
  这么说着,牵着同样发抖的顾思雨,朝着相府方向,缓缓而去……顾知书,到了京城,根本是个填不满的无底洞,要想他不来寻麻烦,前提是他消失!
  他不寻顾清之,偏偏来寻她与思雨。
  一方面,由着顾清之,行踪颇是飘忽不定,与他的感情凉薄,还身有武功……她不好寻与顾清之,清楚地知道,顾清之恨她们。
  加上,顾知书清楚地知道,顾清之并非相府外孙。
  他能威胁的,只有她与思雨!
  不,她眼看,熬了那么多年的苦日子,好不容易,回归了属于她的幸福……说什么,也不能让她毁了,她要想个办法,让他再也来不了!
  如此想着,美眸深处,闪着寒冷的光芒。
  “娘,爹还会来吗?”
  顾思雨想到,顾知书一遍遍过来,满是惧意。
  上官雅清楚,女儿的心思,与她如出一辙,并不打算,告知于她……摇了摇头,安抚了一下,心下算着,那人什么时候,还会到来。
  却说,顾知书得了钱财,一心高兴地,正打算喝酒寻欢。
  不曾想,还未出了巷子,有着一人,突然出现在了面前。
  他的头上,带着斗笠,遮住了面前,身上有着寒意流露而出……他抬了头,斗笠下方的视线,凌厉的射了过来:“你与相府什么关系?”
  顾知书生性欺软怕硬,拿捏了上官雅的弱点,不明眼前的危险。
  “跟你……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家主子,想见你。”
  留下,这么一言,他转身就走。
  顾知书心惊肉跳,很快又有人,凭空出现在他的面前,正是两个黑衣人……这是暗巷,寻常无人经过,来不及呼唤,已是被刀子,搁在了身上。
  只得,浑身惊恐的,随在后面。
  在那,巷子的尽头,有着一人,负手而立,站在边缘的上面……他一身黑衣,长身玉立,目光不时,眺望着相府方向,想着刚才少年,急切的骑马而去。
  去哪里?君墨白!
  无疑,想到这一点,满心的黑暗,将他整个吞噬了下来。
  之前的刺杀,那一箭不曾伤到君墨白,却是伤在了他的身上……明明清楚,他与他之间,从来已是两相不欠,还是将着解药,给了君长卿。
  然后,让君长卿给了连城。
  反正,君长卿已是变得,同着自身一样,这才有了刺杀的合作……他出人,而他出力,他对付君墨白手下,而他,负责对付君墨白。
  看着他,无有一丝考虑,挡在了君墨白面前。
  那一箭,刺穿了他的身子。
  他不由得想起,初见时,他亦是同样的勇敢,勇敢闯入了他的视线……不同的是,那时的他,为他挡下君墨白的欺负,而今,他一身挡下君墨白的性命。
  何其讽刺,何其苍凉,又是何其嫉妒。
  承认吧!夏侯渊,你在嫉妒。
  人生在世,向来习惯了,追逐名与利,被当作随时牺牲的棋子,作为质子来到这南凉……受尽多少苦楚与欺负,从来也不曾出了声,可是到了现在。
  你终究,为了一个人,产生了一份情。
  当,得知,他在东陵危险的时候,你以为,他那些拒绝,让你伤透了心……最终,还是为他,感到了伤心,不得不承认,隐藏的情意。
  是了,他对于上官连城,何止是一份不甘心。
  夏侯渊,你根本是喜欢上了,喜欢上了相府的嫡子,曾经护着你,如今仇视你的上官连城……哪怕,他是个男子,哪怕,你清楚地知道,你不能,哪怕所有的所有,那么的不可能。
  你还是,一点一点,将他的模样,印在了心里。
  曾经,想过,若是上官连城,他是女子,该是多好?如今,应是想着,他是男子,又是如何!
  他是夏侯渊,隐忍如斯的夏侯渊。
  目标,从来便是北漠,帝王之位,这一点,从来不变……而如今,渴望的东西,多了一样,便是感情,上官连城的感情。
  多么可笑,夏侯渊,你多么可笑。
  然,可笑又如何?
  得不到,那么便是……毁了他!
  如今,整个南凉,看似风平浪静,可是君龙泽已是陷入昏迷,怕是身体不安……立太子,很快的迫在眉睫,他便是在立太子这个时候,离开南凉。
  不过,看似离开,却是因为上官连城。
  他可是,准备了一份大礼,等待着君墨白,上官连城,不出意外的话……你其实,喜欢君墨白是不是?就像君墨白,同样的喜欢你,原来喜欢一个人。
  真的,不用关乎性别,这一点,他不得不承认。
  可是,上官连城,我想知道,我真的很想知道,君墨白喜欢的是谁……是你,还
  是那个被他藏在心间,死后不惜付出代价,也要保住她尸身的无忧郡主!
  我还想知道,当你在乎的相府与亲人,毁在了君墨白手里。
  你,可还会,依旧不离不弃?
  我会在北漠,将着所有的道路,一一铺垫,只等你,被君墨白伤透了心……然后,不得不,来到我的身边,一如初见时候,你闯入了心里。
  没有,一点征兆。
  原本,还在想着,从着哪里,着手相府与朝廷的矛盾,这不一个契机送上门……或许,让着相府与君墨白之间,产生间隙,根本不需要多少。
  有时,只需一点点,猜忌便会不由自主地放大,放大,再放大。
  他就不信,君墨白当真,过得了这一关?
  君墨白,你可是怨不得我,你欺压我的这些年,我将一一奉还……不过,我可是准备了大礼给你,这份大礼,简直是天赐与我,我想你会喜欢的。
  甚至,你是感谢我的。
  不过,用这份大礼,交换上官连城,不过是各取所需……论起来,似乎还有些,便宜了你,那个人,可是你渴望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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