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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之皇后-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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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公公去吧。”司徒嘉熙挥了挥手,福公公打了一盆水过来,放在金銮殿的正中央。
云若的心里也有些打鼓,她不知道自己的血能不能和傅劲松还有段采洁的血溶在一起。
毕竟,并不是任何所有的血型都相溶的。
她轻轻的垂下长长的睫毛遮住了自己的心事,眼睛扫过自己染得艳红的指甲,眸子里折射出一道精光。
如果她的血和傅劲松的血不相溶,那么指甲上的明矾就要发挥作用了。
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走到最后一步。
没过多久,几位太医气喘吁吁的过来了,匆匆的给皇上行了礼就被司徒嘉熙叫起来。
云若微微一笑,看着面色凝重的太医,言辞恳切的说道:“请各位太医检验一下这盆水有没有被人在水里放了什么东西。”
几位太医盛起了一碗水,慎重的放在鼻尖嗅了嗅,又相互之间讨论了很久,才一致的说道:“回娘娘,这水是干净的,并没有被人放入什
么东西。”
云若点了点头,看向大殿之上的众人,平静的说道:“皇上,母后,各位大人,现在最关键得时刻到了。到底本宫是不是傅将军的女儿,
一会便见分晓。”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司徒嘉熙,又看了一眼傅劲松,缓缓的笑了,“傅将军,现在请你在这碗里滴上一滴血吧。”
傅劲松的眼眶有些红,喉咙艰难的动了动,才沉痛的开口:“是,皇后。”
说完,他走上来,云若拔下头上的朱钗在傅劲松的手上扎了一个细小的伤口,一滴鲜红的血落在了碗里,殷红的一点被白色的碗衬托着,
鲜艳,醒目。
云若含着笑,平静的说道:“下面轮到本宫了,母后,皇上,各位大臣你们看好了。”
她将食指放在嘴上,轻轻的咬了一下,滴答一声,她的血落入了碗中。
所有的人呼吸都紧绷到了极点,伸长了脖子看着碗里的血。
就连太后的脸上都出现了一抹紧张,一直盯着那个碗看。
只见碗里两个人的血,慢慢的,慢慢的融合在了一起,混合成一滴。
“不可能!不可能!”太后的脸色变得煞白,声嘶力竭的叫了起来,惊慌而恐怖。
云若惨白着脸看着太后,眼底浮起一片沉痛,声音轻得像在喃呢,“母后,您看到了吗?臣妾到底是不是傅将军的女儿?”
她说完,泪水再也忍不住,滴滴落了下来。
手颤抖的端着碗,递到司徒嘉熙的面前,又一一的递到了众位大臣的面前,最后在穆影炎的面前顿住,声音隐忍中透着一丝痛苦,“穆丞
相,你看到了吗?本宫是不是傅将军的女儿?你说啊。”
“各位大人,本宫是不是傅将军的女儿?”云若忽然拔高了声音,泪如雨下,近乎嘶吼的说道。
所有的大臣看到这个结果的时候,已经哑口无言,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事实就在眼前,还有什么比滴血验亲更有说服力?
太后的身子晃了晃,无力的跌坐在椅子上,脸色惨白。
云若痛苦的抱着头,幽怨的看着太后,难受的说道:“母后,为什么您这么容不下臣妾?为什么?”
太后气得脸都绿了,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司徒嘉熙的眼底闪过了一丝心疼,如水的眸光看着云若,柔声说道:“皇后,你先别难过。”
云若泪如雨下的看着太后,痛苦的喃呢道:“既然你不喜欢臣妾,当初为什么要让臣妾进宫,为什么。臣妾到底哪里做得不好了,让您这
么讨厌我?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刁难我?”
司徒嘉熙清了清嗓子说道:“各位大臣对这个结果可还有怀疑?”
所有的大臣都不吭声了,低垂着头脸色很难看。
“现在看到了吧,皇后的的确确是傅将军的女儿,母后,您看到了吗?可还有怀疑?”
太后浑身冰凉,脸色难看得要死,良久才听见自己的声音说道:“的确是哀家误会皇后了,皇后的确是傅将军的女儿。”
她几乎是咬着牙说出了那几个字。
心里恨得将云若碎尸万段了好几次。
云若却笑了,看向司徒嘉熙,悲戚的说道:“皇上,臣妾还要和臣妾的母亲验一验,臣妾不想明日又有谁冒出来说,臣妾是傅将军和府里
的丫鬟偷生的,要做就一次性的做个了断。”
此时所有的人都不敢吱声了,看着云若通红的脸,心虚的低下头去。
司徒嘉熙看着她难过的样子,心疼得几乎要裂开了,“既然如此,就让皇后和将军夫人验一验吧。”
段采洁满脸泪痕的走了进来,将云若抱成一团,哭得稀里哗啦的。
云若也是泪眼朦胧,轻轻的唤了一声娘,段采洁哭得更凶了。
“将军夫人,请取下你的一滴血。”司徒嘉熙客气的说道。
段采洁取下了一滴血之后,云若又取了一滴,结果在预料之中,云若的血和段采洁的血融合在了一起。
身份的谣言不攻自破。
司徒嘉熙脸色阴沉,瞪着穆影炎,冷冷的说道:“丞相污蔑皇后,其罪行实乃大逆不道,现在撤去其丞相之位,令其颐养天年!”
“母后年岁大了,以后还是少管后宫的事情比较好,好好的待在夜宁宫安享晚年吧。”
第九十章 情定
“皇上!”太后的瞳孔睁得老大,瞪着司徒嘉熙,脸色铁青,笼罩着漫天的怒火,声音阴沉充满了怒气,“你不能这样,丞相这么多年为国鞠躬尽瘁,立下了多少汗马功劳,你这样做岂不是让那些大臣都寒心?”
这个时候太后的心底真的慌了,如果丞相颐养天年了,那她岂不是要失去一个很大的靠山?那她儿子还有指望能登上皇位吗?
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皇上的阴谋得逞。
司徒嘉熙的瞳孔微微眯起,眼底散发着森冷的光芒,一张丰神俊朗的脸上布满了杀气,“丞相诬蔑皇后,让皇后蒙受不白之冤,实在是罪大恶极,不惩治他实在难以让人心服。母后不要再说了,朕心意已决,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这样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怎么会错过?
傅劲松和一行忠于皇上的大臣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意气风发,高声喊道:“皇上圣明!”
这些年来丞相把持朝政,结党营私,排除异己,已经弄得他们很不满了,如今终于有机会出了一口恶气了,他们的心里怎么能不开心?
“皇上,这件事情怎么能怪丞相?是皇后自己的身份和行为本来就惹人怀疑,丞相就算怀疑她又有什么错?有哪一户人家的千金大小姐会做粗使丫鬟做的活?她这分明就是隐含蹊跷,说不定其中含着不可告人的目的。你这样惩治丞相,简直是在陷害忠良,动摇国家的江山社稷!”
太后咬牙彻齿的说道,一张脸因为生气狰狞得不成样子,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
“哦,依着母后的意思,穆丞相诬陷皇后,想要将皇后和傅将军一家置于死地就是理所当然了?那母后将皇后和傅将军放在什么样的位置上?堂堂我东盛的皇后,难道就任由人搓圆捏扁吗?她是皇后,是母后亲自下懿旨迎进宫的皇后,而不是什么随便的路人甲!”
司徒嘉熙犀利的眸光看着太后,丝毫不退让的说道,浑身散发出冰冷的气息,足以将人冻死。
“哀家下旨要进宫的人是傅雨鸢,而不是傅云若!根本就不是她!”太后颤抖的指着云若,眼睛里几乎要冒出火来,脸色铁青,眸光诡谲难辨,像困兽,足以将人硬生生的撕碎。
“母后,您要的是傅家嫡出的大小姐进宫,臣妾可以很肯定的告诉您,傅雨鸢根本就不是傅家的女儿,她是臣妾的二娘捡回来的一个孤儿。这样的结果您满意了吗?”
云若挺直自己的脊梁,一双明亮的眼睛里充满了傲气,直直的看着太后,平静的说道:“傅将军将臣妾当做一个粗使丫鬟来养,是为了磨练臣妾的意志,让臣妾以后遇到困难的时候学会坚强,学会处理一切,而不是躲在角落里偷偷的哭,请您原谅一个父亲的用心良苦。”
她说着,目光扫过傅流烟的身上,唇角泛起了一丝笑容,眸光里也多了一丝暖意,“既然母后去将军府查过了,也应该知道大夫人,傅大人和傅家三小姐都对臣妾很好,想必您能够猜出原因。没错,因为他们都知道臣妾才是他们的亲人,所以才会对臣妾那么好。”
云若轻轻的笑了,眼神犀利如剑,“母后,为什么您一定跟臣妾过不去呢?”
司徒嘉熙的眉头皱了皱,看向穆影炎,冷声问道:“穆丞相,你可服气?”
穆影炎的胸口气得一起一伏的,一双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瞪着司徒嘉熙。
司徒嘉熙用同样锐利的眼神回视着他,两双如同豹子一样的眸子折射出强烈而阴狠的光芒,在空中做着无声的较量,激烈的厮杀着。
云若看了司徒嘉熙一眼,眼底闪过锐利的光芒,忽然嫣然一笑,走到司徒嘉熙的身边,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司徒嘉熙的面色变得严峻了起来,神情庄严而肃穆,似乎在思考什么。
“穆大人?你服不服气?”云若走到穆影炎的面前,一张清新隽雅的小脸上满是认真的神情,只有明亮的眼睛里折射出璀璨而严厉的光芒,瞪着他。
穆影炎心里恨得要死,也只能强咬着硬撑着,沉闷的说道:“老臣心服口服。”
云若唇角依旧噙着浅淡的笑容,浑身却笼罩着一种让人不得不臣服的气势,平静的说道:“那穆大人是不是应该跟本宫道歉呢?本宫可不是什么身份低贱的丫鬟,你说呢?”
那双眼睛虽然笑得眉眼弯弯的,可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冰冷噬人。
穆影炎被那样的眼神看得头皮有些发麻,心里恨恨的,却也只能暂时低下头去,闷声的说道:“老臣冲撞了皇后娘娘,请娘娘恕罪。”
云若豪爽的一挥手,嘴里吐出的话差点硬生生的将穆影炎逼疯,“没事,本宫向来大人不计小人过!”
一个小人,让穆影炎都变了脸色,却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今日之仇,他算是记下了。
司徒嘉熙轻轻咳嗽了一声,年少但是威严的声音响了起来,“穆丞相,朕仔细想过了,虽然冲撞了皇后的确是你的不对,但是念在母后爱才的份上,再加上丞相这些年的确是忠心耿耿,朕决定让你回家休养一个月,一个月之后你还是丞相!”
太后激动得几乎要涌出泪花,眼眶通红,手中的帕子被她绞成一团,那双眼睛直直的看着穆影炎。
穆影炎的眼睛里闪过幽深的光芒,直勾勾的看着皇上良久,才跪在地上,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臣谢主隆恩。”
任是谁都知道,这已经是皇上最大的让步了,再僵持下去只会带来不可估量的后果。
那些忠于皇上的大臣眼睛里都露出了意外的表情,可是看着皇上坚定的表情就知道事情已经没有了回旋的余地,即使心有不甘,也只能咽在了肚子里。
司徒嘉熙的眼底闪过晦暗不明的光芒,唇角泛起了冰冷的杀意,冷冰冰没有一丝感情的声音传了过来,“至于德公公和早上参与捉拿皇后的禁卫军,统统发配边疆,永世不得踏入盛京一步!”
德公公和参与早上事情的禁卫军脸上都是一片死灰,浑身散发出巨大的悲哀和莫名的恐惧。
太后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晃了一下,脸色惨白,死死的揪着自己的衣衫,一双眸子几乎要杀人。
“散了吧。”司徒嘉熙冷冷的一挥手,不由分说的拉着云若的手,离开了金銮殿,什么都没留下。
穆影炎透过乱糟糟的人群看了太后一眼,眸底尽是失望和怨恨,终于冷冷的拂袖而去。
一场原本原以为稳赢的较量,最终败得一塌糊涂,他的心里要是说没有一点怨恨是不可能的。
太后被穆影炎临行前的冰冷眸光刺得心口一阵阵发痛,泪水差点落下来,强忍着几乎要夺眶而出的泪水,默默的朝着夜宁宫走去。
金銮殿上的那些大臣在经历了这场惊心动魄的宫乱之后,也纷纷的回去了。
司徒嘉熙从离开金銮殿就一直拉着云若的手,怎么都不愿意放开,那双好看的眸子此刻被柔情和担忧所填满,一刻不停的落在云若的身上。
云若被这样深情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司徒嘉熙,你别再这么看我了,我的身上都被你看出一个洞来了。”
“若儿,叫我熙,我想听你叫我熙。”司徒嘉熙一双柔情似水的目光看着云若,握在一起的两只手更加的用力,捏得云若的手有些隐隐生疼。
在经历了大悲大喜之后,司徒嘉熙再也不想听到自己的名字被她冷冰冰的念出来,他要做她心里的男人,而不是现在这样,明明她在身边,却总还是隔着一段距离。
他不想,再和她心灵上存在着距离,他要住在她的心里,在她内心的最深处,不管用什么样的方法都不能将他赶走。
云若一双沉静如水的眸子静静的注视着他,眼睛里波光潋滟,折射着璀璨的光芒,她听见自己问:“为什么?”
司徒嘉熙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愕然,定定的注视着她,情绪忽然激动了起来,对她一向温柔似水的声音里也多了一丝波澜,“因为我爱你,因为我想要你也像我爱你那样爱着我。”
云若被这忽然而又霸道的告白弄得呆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竟然有些好笑,轻松的说道:“好,熙。”
司徒嘉熙被她风轻云淡的态度弄得心里有些不舒服,咬着牙恨恨的说道:“若儿,我说的是真的。”
温暖的唇冷不防的落了下来,落在了云若略显苍白的唇上,强劲有力的铁臂,猛的将她搂在了怀里,清冽的男子气息传进了云若的鼻尖,让她有一瞬间的恍惚。
手指轻柔的抚上她线条优美的颈项,细腻温柔的触感,让司徒嘉熙的心底升起了一丝渴望。
“若儿!”司徒嘉熙暗哑的叫了一声,深深的凝视着她精致绝美的容颜,想要将她深深的嵌刻在心上,爱她直到天荒地老。
司徒嘉熙的眼中写满了深沉似海的浓情蜜意,恋恋不舍的吻着她,“若儿,你真美。”
一阵清风吹来,凉飕飕的,云若猛的惊醒了过来,脸上浮起了一丝羞愤的红晕的,心底有些慌乱,条件反射的推了司徒嘉熙一把。
司徒嘉熙冷不防被这么一推,一下子重心不稳,直直的从床上摔了下去,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熙。”云若心底一慌,急忙将司徒嘉熙从地上扶起来,放在床上,脸上浮上了一丝慌乱,焦急的说道:“你哪里不舒服,摔到没有。”
司徒嘉熙的眸子涌现出一抹悲哀,静静的躺在床上,那双幽深如同寒潭的眼睛直直的看着云若,脸色苍白一片,唇角浮起了一丝悲哀,“为什么?我的碰触让你这么难受吗?”
他的话语凄凉,带着一丝惨白的质问,让云若的心像被一根针扎了一样。
她不想看见这样的司徒嘉熙,他应该是意气风发,指点江山挥斥方遒,而不是流露出这种悲哀的情绪。
“不是的,我没有觉得难受。”云若的眼睛里一片慌乱,急切的否认道,“你误会了,我没有那种心思,真的。”
司徒嘉熙苍凉的敛下自己的眸子,脸上涌起了莫大的悲哀,不再去看云若那张焦急的脸,发出一声苍凉的微笑。
云若心急如焚,这样的司徒嘉熙让她心疼,让她难受,她急得都快哭了,握着他的手,着急的解释道:“熙,你别这样好吗?我害怕。我刚才没有反应过来,并没有讨厌你,真的。”
司徒嘉熙忽然睁开了眼睛,认真的看着云若,平静的问道:“若儿,你是因为什么才答应留在我的身边的,是因为同情吗?可是我想要的不是同情,你知道吗?我想要的是你的心,你的爱,我要你爱我,要你陪在我的身边,心甘情愿的陪在我的身边,而不是那个承诺。”
如果皇宫对她来说是一个牢笼,留下她还有什么意义?
她不开心,他又怎么会开心?
“不是的,我不是同情你,求求你别这样了,我看着心疼。”云若的眼泪忍不住落了下来,对着太后的时候,她都可以不哭,可是对他,她却毫无办法。
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了下来,缓缓的俯下身去,将自己略显冰凉的唇印在他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温柔的,婉转的,一点一点,带着万分的疼惜。
司徒嘉熙被她的举动吓到了,一双眸子定定的注视着她。
云若闭着眼睛,泪水滴滴落在他的脸上,用实际行动表达了对他的爱,她也是爱他的,很爱很爱。
“算了,若儿。”司徒嘉熙止住了她的动作,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将她抱在怀里,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对不起,是我太心急惹得你伤心了。”
她是他最爱的女人,他怎么忍心看她受到委屈?
云若抱着他,泪水落在他的脖子上,颗颗滚烫。
“熙,我不是因为同情才留在你的身边的,不是,你相信我。”云若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哭腔的说道,环着司徒嘉熙的脖子,“你不知道,你在我的心中意味着什么。没有你,我在这个皇宫就没有任何意义,因为你在这里,所以我在,你明白吗?”
司徒嘉熙的瞳孔亮了,一颗心沸腾了起来,眼底的阴霾散去,一张丰神俊朗的脸笑得如花绽放,用力的搂着云若,嘴里喃喃的说道:“若儿,我的若儿。”
这个女人是他最爱的女人,他一辈子都放不开她的手了。
云若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泪流满面。
“若儿,别哭了好吗?今日都是我不好,我唐突你了。你要是不愿意,我不会为难你,我会一直等,等到你心甘情愿的那一天。”司徒嘉熙将云若推开了一些距离,深情的眸子看着她,温柔的伸出手去,将她眼角的泪水拭去。
云若咬着唇,眼睛红红的看着他,摇了摇头,“是我不好,我不应该惹你伤心难过的,对不起。”
司徒嘉熙轻轻的笑了,抱着她躺在床上,温柔的说道:“若儿,我今天是因为太害怕了。听说太后带了禁卫军包围了凤鸾宫要捉拿你,你都不知道我当时的心情,就像天地忽然失去了颜色一样。跑去凤鸾宫的路上,我就想着,如果你真的有了什么三长两短,丞相,太后,统统要陪葬,幸好你没事。”
云若靠在他的怀里,心里一片安宁,柔声说道:“我不会有事的,熙,我要陪在你的身边,这辈子都永远都陪在你的身边。”
司徒嘉熙紧紧的抱着她,小心翼翼的亲吻她的脸颊,“若儿,我的若儿。”
云若微微一笑,迎了上去,温柔的回应着司徒嘉熙。
这个男人,明明是苍白的,浑身却散发着一种霸气,让人怎么都忽略不去,病弱和狂霸,两种奇怪的特质纠结在一起,却莫名其妙的和谐,一点都不突兀。
司徒嘉熙的身子一震,停下了动作,征询的看着她。
云若含笑着点了点头,声音温柔的响起,“我愿意。”
她温柔得像一朵百合,默默的绽放着属于自己的美丽。一切再自然不过,水到渠成。
司徒嘉熙的眼底折射出惊喜的光芒,死死的抱住她,随手挥落了层层的纱帐。
窗外的风儿轻轻的吹着,室内,一片旖旎,温柔得人的心都醉了。
云若是在夏日凉爽的晚风中醒过来的,她睁开了朦胧的眼睛,脑子昏昏沉沉的,浑身酸痛无力,全身的骨头好像被拆开重新组装了一遍,微微一动,疼得她忍不住低呼了一声。
身后的人随着她的一动,已经醒了过来,手臂搭在她的腰上,温柔而又霸道的将她搂紧自己的怀里,低低的叫了一声:“若儿。”
那道低沉的声音里多了一丝幸福的笑意,云若的脸有些红,望着眼前这张俊美的脸,忽然升起了一种羞赧的情绪。
她想起不久之前那些事情,一张脸红到了脖子根,恨不得整个人埋进被子里,再也不出来。
傅云若和司徒嘉熙,终于成为了真正的夫妻。
她的身子轻轻一动,想要挣脱司徒嘉熙的怀抱,司徒嘉熙猛的将她搂得更紧,声音里面多了一丝暗哑:“若儿,别动。”
那个宽厚的怀抱如今滚烫得厉害,云若的脸红得不成样子,僵硬着身子不自然的说道:“你先松开啊。”
这个样子让她真的很不自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去面对两个人,在经历了最亲密的事情之后。
想到下午自己那么主动,云若恨不得劈死自己,太丢脸了。
司徒嘉熙轻轻的笑了,笑声和煦如沐春风,“不放,若儿,你是我的了,我好开心。我们要做这个世上最相亲相爱的夫妻,一辈子都不分开。”
那张俊美如玉的脸,因为愉悦染上了一层光辉,更加衬托得他像上古的谪仙。
若儿是他的女人,完完全全属于他,是他的皇后,更是他的妻子。
云若僵硬的说道,“熙,你能不能先松开我,我想穿衣服。”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简直声如蚊蝇,差点听不见。
司徒嘉熙俊美的脸上升起了一丝邪魅的笑容,笑嘻嘻的说道:“若儿,没关系,我不害羞的。”
说着他一把掀开了被子坐起来,一张丰神俊朗的脸上带着迷人的笑容,深情款款。
云若害羞得急忙转开视线,紧张的说道:“你干什么?快点去换衣服啦。你不害羞我害羞好不好。”
这个人,怎么可以变得这么无赖?之前并不像这样啊,才一个下午的时间就变成了一头大尾巴狼。
司徒嘉熙知道她害羞了,自己换上了干净的衣服,笑意盈盈的坐在床边看着云若,眼睛里流露出浓浓的爱意和眷恋,却一点都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云若着急了,拥住被子只露出一个头来,一张清新隽雅的小脸红得不成样子,为难的说道:“熙,你先出去好不好?我真的要换衣服了。”
他在这里,让她怎么好意思。
司徒嘉熙邪魅的一笑,唇角微微的勾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深情的看着她,声音柔得可以拧出水来,“没事,你换吧,不用管我。”
这是他的妻子,他最爱的女人,尤其是在经历了刚才那甜蜜幸福的事情之后,他一刻也不愿意离开她的身边,只想时时刻刻都跟她在一起。
他的若儿啊,那么惹人疼惜。
云若哭笑不得,是她不自在好不好?
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司徒嘉熙就是一个无赖,还是那种超级大无赖。
司徒嘉熙唇角的笑意更深了,浓情款款的看着云若,无辜的说道:“若儿,怎么不动了?是不是太累了,那为夫帮你换上好不好?为你做事是为夫的荣幸。”
云若被他的话吓了一跳,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急忙摇头拒绝道:“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了。”
她磨磨唧唧了好久,也没有起来,司徒嘉熙的耐心都要消耗完了,不由分说的连着被子将她抱起来,朝着凤鸾宫后面的浴池走去。
云若猛然被抱起来,吓得花容失色,失声叫了起来,“司徒嘉熙,你要做什么?”
她的心跳得好快,脸烧得好红,几乎烧遍了全身。
司徒嘉熙邪魅的一笑,声音里多了一丝玩味,“自然是带着我的娘子去沐浴啦。”
云若的眼睛睁得老大,扑腾着,脸烧得火辣辣的,嘴硬的说道:“不要,你放我下来。”
身子在被子中不停的扭着,想要从司徒嘉熙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司徒嘉熙毫不客气的拍了她一下,假装严厉的说道:“别闹。”
云若只好将头缩进司徒嘉熙的怀里当起了鸵鸟。
热气腾腾的浴池里,司徒嘉熙看着妻子疲惫的神色和洁白的肌肤上落下的斑驳的痕迹,眼底闪过一丝心疼,柔声的问道:“是不是身体很不舒服,要不要开点药来擦?”
云若的头埋得低低的,轻轻的摇了摇头,“没有不舒服,你······很好。”
他那么单纯,就像一张白纸,她疼惜都来不及,怎么忍心去怪他。
司徒嘉熙眼睛比天上的星辰还要闪亮,胸腔里被柔情填得满满的,在这样的夜里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修长的手,一寸一寸的落在云若触目惊心的伤痕上,心一点一点的沉沦。
“若儿,我帮你洗头。”司徒嘉熙抚摸着云若的长发,柔声的说道。
云若回过头去看着他,心里不是不震撼。
他是一个高贵的帝皇,竟然愿意屈尊降贵的为一个女人洗头,实属不易。
云若的眼底有温热的东西涌上来,咬着唇,轻轻的点了点头,“熙,谢谢你。”
司徒嘉熙轻轻的笑了,宠溺的说道:“傻瓜,这有什么好谢的。我是你的夫君,为你洗头自然是应该的。只要你愿意,这辈子我都会帮你洗头。”
他爱她啊,爱到骨髓里了,爱到可以为她放弃一切。
自从她在河边将他救起来,她就已经深深的印在了他的心里,怎么拔都拔不去。
这个夜晚,对于云若和司徒嘉熙来说,注定是一个难忘的夜晚。
司徒嘉熙帮她洗头,帮她擦头发,拥着她说了许多他小时候的事,一直到云若睡着了。
早上云若醒来的时候,司徒嘉熙照例上早朝去了,云若的心里升起了一阵空空的失落,看着自己的身边空了一块地方,那种感觉很奇怪。
“来人。”云若穿着洁白的寝衣朝着外面叫了一声。
“娘娘,您醒了。”流云和追月推开门走了进来笑得春风满面,一双眼睛笑得弯弯的,差点眯成了一条缝。
娘娘终于得到皇上的宠幸了,她们能不高兴吗?
要知道她们等着一天等了多久。
娘娘和皇上本来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现在好上了多不容易啊。
云若轻轻的应了一声,“流云,帮我梳头。”
来到古代有好一段时间了,可是她还是没有学会梳复杂的头,只能让别人帮她梳了。
“是,娘娘。”流云笑得很兴奋的样子,扶着云若坐在梳妆台前,细细的帮她打理如同墨缎般的长发。
“娘娘,要用早膳吗?”追月笑嘻嘻的站在云若的身后,小声的问道。
云若当然知道她们在笑什么,脸一阵阵的发红,却竭力保持镇定的样子,轻轻的点了点头,“好,你去准备吧。”
“是,娘娘。”追月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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