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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王的心尖宠妃-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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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月铃顿时别扭起来,也不敢张望了。
  对她真容,裴芊芊真是好奇了许久,而她越是这样,她越是好奇。
  一抹高大的身影步入房门中,炫黑的长袍瞬间让整个房间的光亮都变暗了几分。婆媳俩同时望去,一个掩不住笑,一个别扭万分。
  瞧着儿媳的模样,月铃不问也知道,她肯定把一切都泄露了。眼看着儿子一步步走向她,面无表情的让人猜不出他此刻究竟在想什么。而他越是这样,她越是紧张不安。估计一会儿就得听见儿子怨恨的声音吧……
  司空黎皓在她另一侧蹲下身子,单膝跪在地上。他什么话也没说,像是没看到她的紧张,只是眸光幽深的盯着她的脸。片刻之后,他突然抬起手,轻轻的触碰到她耳后……
  月铃手里两手掐着自己的腿,眼神飘逸着根本不敢看他。
  随着假面脱离,露出她白皙剔透的肌肤,一张精致的脸彻底的暴露在空气中,绝俏脱俗的容颜深刻的映在小夫妻俩眼眸中。
  裴芊芊两眼都看直了。早猜到这婆婆肯定美,但见到真容还是忍不住狠狠惊艳。四十多岁的女人哪怕不施半点脂粉,也是红唇齿白、水眸如波,美得让她这个女人都嫉妒。
  她真不知道司空齐到底啥欣赏水平,放着这么个精致的女人不宠,居然去宠袁贵妃那种妖艳货色,真是眼瞎!
  “娘……”司空冥夜轻抚着她脸颊,一声轻唤沙哑又哽咽。
  月铃咬着唇,激动的泪水从眼眶中滚落,哽咽得说不出一句话。
  ……
  回到卧房,裴芊芊还不停的抹着泪,他们母子相认,她在旁边跟着哭得稀里哗啦的怎么都停不下来。今日发生的事太多,每一幕都触动着她,让她一下子变得敏感又情绪化。
  房门被关响,她手腕突然被捉住,还来不及转身望去,突然被推到门框旁的墙壁上。
  男人高大的身躯随之倾压而来,抬头之际已被他疯狂的吻住了——

  ☆、【140】、别急着再让娘生了

  他的吻霸道疯狂,就像饥饿许久恨不得将她吞噬进腹,裴芊芊有些招架不住,撑在他胸膛上的双手慢慢的挂上他脖子,身子也逐渐发软,而深吻着她的男人突然将她往上托起,迫使她双腿挂在他腰腹间。
  如此一来,她更是毫无退路,只能任由他肆意索取……
  ……
  偏院卧房中,看着女人哭得没休没止,章允一边替她擦着眼泪,一边没好气的道,“该是高兴的事,你却哭成这样,不嫌丢人的?”
  月铃抽着气,不满的嗔着他,“人家就是高兴嘛。”她担心了二十多年,甚至从不敢面对儿子,就是怕他会恨自己。可没想到他却不提一句抱怨,还愿意同她相认,这如何能不让她欣慰和激动?
  章允继续给她擦拭着红肿的眼角,板起脸训道,“再哭我可就不客气了!”
  月铃嘟起嘴,更加不满。
  见状,章允突然将她打横抱起,冷哼着走向床榻。
  “呀——快放我下去——”月铃捶打着他肩膀,挣扎中红了脸。
  “让你接着哭!”章允哼气。现在有儿子撑腰了,都不听他说话了,不拿点威严出来,估计要不了多久她怕是连他和女儿都不要了。
  “师兄,我错了。”月铃赶紧搂着他脖子求饶。她什么都不怕,就怕他不正经,一把年纪了还这样,简直是让小辈们看笑话。难怪女儿从懂事起就不愿同他们一起住,还总是调侃会妨碍他们。想起女儿,她赶紧转移话题,也带着几分认真的同他商议,“师兄,要不要写个信让小欢来一趟?”
  “不用。”章允一口拒绝。
  “为何?让她来见见哥哥嫂嫂也可以的。”月铃期望满满。她现在才觉得把女儿一个人丢在老家,是有些可怜了女儿。
  “你觉得她会离开?”章允沉着脸睇了她一眼,随即将她放床上,自己也坐到她身侧。
  “呃……”月铃忍不住叹了口气。依照女儿的脾气,估摸着她真不会来。那丫头把药谷看得比自己得命还重,要她陪他们二老多一两日,她都能抱怨许久。反正就是说她离开药谷没人打理谷里的东西,死一株草药她都能哭半天。
  “你就别替她操心了。”章允揽着她肩膀劝道,“等这边的事解决完以后,我们带着冥夜和芊芊一同回老家不也一样?想必他们是很乐意出去走走的。”
  “唉!也只能这样了。”月铃又叹了一气。他们出来都好几个月了,也不知道媒婆那里有没有挑着合适的人选?希望女儿早日觅得良缘,能有个男人守着她、护着她,她这做娘的就能彻底放心了。
  ……
  几天没好好休息,一回府还被吃干抹净,裴芊芊这一觉睡得是昏天暗地,醒来的时候都是第二天晌午了。
  睁开眼见身旁男人还在,而且还睡着,她也没唤醒他,枕着他臂弯在他怀里打算赖床下去。有他在身旁,被窝里比哪里都温暖,独眠了近两月,那种滋味太难受了。好不容易盼着他回来,她也想任性一次睡个大懒觉。
  就在她合眼的时候,身旁男人轻抿的薄唇微微扬起,搂着她身子的手臂收紧了几分,让她更紧的贴着自己。
  裴芊芊眼角抽了抽,眯着眼拿手指戳他胸膛,“醒了就醒了,居然还装睡。”
  司空冥夜低下头在她肩窝里嗅着,薄唇也抵着她肌肤蹭来蹭去,“为夫只是不想打扰你。”
  裴芊芊掀开眼皮,这才发现他俊脸又恢复了清爽干净,那些扎人的青胡已经不见了,都不知道他是何时打理自己的。冷峻迷人的俊脸就在眼前,她痴迷般的抬起手捧着,从优美的发际线到菱角分明的下巴,将他雕刻般完美到极致的五官一一端详过。
  人都说岁月是把杀猪刀,只会把人摧残到无法直视,可岁月对他来说,像是一把美工刀,随着年龄增长,将他雕刻得更加英挺成熟。别人都说再美的东西也会看腻,可她丝毫没那种感觉,反而是百看不腻,越看越舍不得移开眼。
  “想何事呢?”男人轻挑眼角,明知故问。
  裴芊芊笑了笑,随即故意叹了口气,“从另一个世界到这个世界,我原本想着凭自己的本事也能闯出一番天地,就算做不成女强人,至少也能自力更生、丰衣足食吧?没想到大业未有一番,倒是把你这么个美男收入裙下,你说我是赚到了还是赔本了?”
  司空冥夜唇角狠狠一抽,突然翻身压着她,故意板起了俊脸,一字一字纠正道,“是你臣服于为夫身下!”
  裴芊芊喷笑,忍不住掐他腰间,“什么臣服啊,分明是你强来的!”
  司空冥夜俊脸一沉,健硕的身躯突然重压,“嗯?你胆敢再说一次?”
  裴芊芊扭着身子忙改口,“呵呵……我说错了,不是你强来,是我俩惺惺相惜、情不自禁、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臭不要脸的,分明就是他强迫的,现在还想洗白?当初是谁忒不要脸的直言要她处子血的?他若没那变态的要求,难道是她主动倒贴献身?
  “爹、娘,你们还要睡多久啊?”
  门外突然传来某孩的声音,充满了怨念和无奈。
  自家爹回来了,昨夜他就想来的,结果被小春姐姐拦在门外,说他们几日没休息不能打扰。他没法,只好回屋等,可等了一夜,这都日上三竿了,自家爹娘还没起。
  裴芊芊正要回话,只听儿子不满的声音再次从门外传来,“爹,已经有个妹妹了,你先管好我跟妹妹吧,别急着再让娘生了。”
  夫妻俩一个脸黑,一个闷笑。
  本来还打算再‘饱餐一顿’的,结果被儿子一搅和,司空冥夜不得不从自家女人身上翻下,黑着脸起床穿戴。
  打开房门,司空南召突然朝他扑去,抱住他大腿跟猴子一样爬上他身,搂住他脖子,激动又亲昵的叫道,“爹,你总算回来了,孩儿都想死你了。”
  司空冥夜僵了一瞬,随即托住他小身子,眸底突然多了一丝柔和,“……嗯,爹也想你了。”
  司空南召咧着嘴笑得天真又顽皮,“爹瘦了不少,看来是真想我了。”
  司空冥夜嘴角狠狠一抽,朝床幔扫了一眼,果然是母子,说话都一个德性。
  “爹,你下次出去能不能把孩儿也带上啊?”司空南召突然撅起小嘴,“你把娘丢在府里孩儿没意见,可孩儿是男子汉,也能做大事的,你不能把我当成女人家养。要是以后孩儿没本事,怎么养家糊口给你们二老养老啊?”
  “……”司空冥夜不止嘴角抽动,连心口都狠抽了一下。
  裴芊芊在床幔里听得都无语了,小屁孩一个,理论却一大推!从床幔里露出头,嫌弃的瞪着儿子,“男孩子还要爹抱的?”
  司空南召这才放开自家爹的脖子,撅着小屁股往下爬,纯粹把自家爹当树干子了。跑到床边,对自家娘道,“娘,我就是来看看爹的,等下我要带布布去宫里,她祖母派人来府里接我们呢。”
  裴芊芊惊讶的坐起身,“大公主派人来了?”
  之前答应过大公主带两个孩子进宫见他们,结果邱皇后突然出事,她是真把这事给忘了。
  司空南召以为她要起,赶忙劝道,“娘,你别管这些。你忙了几日只管好好休息便是,我带着布布去就行了。”
  裴芊芊哪能放心啊?
  “不行,你一个人去见大公主,我不放心!”
  “娘,瞧你说的!”司空南召翻白眼,“有何不放心的?人说丑媳妇终要见公婆,何况你儿子我不丑,哪会怕他们啊?你这样我可会不高兴的,想你儿子我天资聪颖、机灵懂事,最重要的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如此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夫婿,他们凭什么看不上?”
  “……”裴芊芊黑线连连的听着他自夸。还能要点脸么?她这个做娘的都听不下去了……
  “行了,我跟布布先进宫去了,你们还是多休息吧。”司空南召摆着小手往外走。
  “你……”裴芊芊想下床把他抓回来。
  “罢了,让他自己去吧。”某爹坐上床,不着痕迹的将她拦下。
  裴芊芊指着门外,揪心的道,“你确定他这牛哄哄的性子不会遭人嫌弃?”
  司空冥夜不满的瞪着她,“南召乃本王之子,谁敢嫌弃他?大公主再得势,也不是眼瞎之人。何况南召也并未说谎,他确实能耐非常,一般孩童能与他较量?”
  裴芊芊翻着白眼,无言以对。
  夫妻俩收拾妥当出了房门,本想去看看小闺女的,但却被告知章允和月铃一早就带着他们小闺女去别院玩了。
  用过午膳,司空冥夜刚准备回书房,就有朝中大臣来府求见。
  司空冥夜在书房里接见他们,裴芊芊就隔着门板偷听他们对话。其他的消息她并不关注,只是想知道瑞庆王的举动。而那几名官员也确实提到了,据说瑞庆王坚持要在瑞庆王府替袁贵妃办理丧事,而且很低调,有大臣欲前去悼哀,都被他给婉拒在府门外。
  最让裴芊芊意外的是瑞庆王主动向司空齐提出废除袁贵妃四妃之首的身份,并且要求司空齐将袁贵妃从司空家族的玉碟中除名。
  这几位大臣赶着前来,除了将消息带来外,也因为揣摩不出瑞庆王的举动究竟是为何,故而想来问问司空冥夜的看法。
  司空冥夜也没多说,只是安慰他们静观其变。可裴芊芊心里清楚着,瑞庆王此举,在外人看来耐人寻味,但在他们看来,他分明就是想同司空家族做个了断!
  其中也证明了他是知道自己身世的……
  看来,这后面一场恶战是在所难免的了……
  ……
  袁贵妃的死,不仅惊动了整个京城,也让女帝同大公主左宁阳震惊了一把。
  母女俩关着房门讨论着这事,比起女帝对袁贵妃的憎恶,左宁阳却连叹了好几口气,“袁淑仪贪婪无畏,死不足惜,只可惜了她所生的孩子。”
  女帝威严不减,反而嗤鼻冷哼,“你还同情那个孽种?你可知道,他可是我左家的仇人!”
  左宁阳温声安慰着她,“母皇,他到底是天意的儿子,如果天意在世,知道他的存在,也一定会认他的。瑞庆王是杀了我左家不少人,可我相信他之前一定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女帝朝她横了一眼,威严声中夹着怒火,“难不成你还想我认回他?宁阳,这番话我许你说一次,但你若再替他说半句好话,休怪我连你一并处罚!别说母皇做人无情,你可知就算将他认回左家,他对我们也不会心存感激。何况,在袁淑仪的调教下,他从小醉心功利,其野心之大,非常人能控。认回左家,只会给我左家族人带去灾难。”
  左宁阳垂下眼眸,不是不想反驳,而是无力反驳。母皇话虽武断,可句句在理,瑞庆王此人,确实野心强大,无人可控。她儿文筝虽也不服家族律令,可他从未想过争权夺势,反而是另谋出路以证明自己能力非凡。若是换成瑞庆王,真把他认回左家,其后果……
  女帝神色冷肃的睇着她,“此地我们不能久留,若是司空齐知道我们同瑞庆王之间的关系,只怕……”
  左宁阳赶紧应声,“母皇,儿臣知道如何做,稍后儿臣就去向司空齐请辞,争取尽快离开蟠龙国。”
  倘若早知道这瑞庆王跟他们左家有如此血缘关系,她们母女一定不会前来。再留下去,只怕他们曼罗国会无端卷入是非之中。
  不是他们曼罗国没野心,而是这野心之后所要承担的后果,对左家而言就如母皇所说的那般,只会是一场灾难。更何况,她们并没有把握说服瑞庆王……不是吗?
  门外几步开外的地方,一袭白袍的男人听得瞠目结舌,震惊得脑子里一片混乱。
  瑞庆王不是司空齐的亲生骨肉……
  而是他们左家的子嗣……
  还是他舅舅的儿子!

  ☆、【141】、他没有错!

  余光瞥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正朝自己走来,左文筝薄唇紧抿,快速过去揽着她肩膀往外带。
  “文筝,怎么……”白若可不解。
  “嘘!”左文筝忙给她递眼色,示意她别出声。
  白若可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但只能收住声随他走到一处僻静的地方。
  确定没被发现之后,左文筝才松了一口气。见女人一脸好奇的盯着他,他咧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无事,别往心里去。”
  白若可瞬间拉长了脸,“说谎都不带脸红的!”
  左文筝赶紧把她往怀里搂,“真没事,就是外祖母和娘在里面争执而已,我怕被他们发现受牵连,所以才不让你出声。”
  白若可还是不信,抬头盯着他猛瞧,不过瞧来瞧去也瞧不出什么。
  就她这点道行要是能把眼前的男人看穿,哪里还会被他哄到手?左文筝笑着低头在她唇上偷了个香,因为怕被人发现,白若可赶紧把他推开,脸红耳烫的骂道,“你就不能有个正经样子?”
  左文筝盯着她微微显怀的肚子,没羞没躁的道,“我要是正经,你肚子里能有货?”
  白若可成功的被他转移注意力,羞赧的在他大脚上踩了一下,“不要脸!”
  骂完,她转身朝花园外走去。不知道是谁眼瞎把这男人夸上了天,什么温文尔雅、气宇非凡……全是假的!
  除了一张脸好看外,他成天也不干正事,满脑子想的都是污的事……
  左文筝并没有立刻追上去,而是斜眼朝某个方向看去。再故作镇定,脑子里也是一片混乱。
  他知道司空齐和司空冥夜早就密谋要对付瑞庆王了,之所以留在这里,除了成亲外,他其实也有一份私心……
  这几年只要左家的人离开曼罗国,就会莫名其妙的被人追杀,已死了好几族人了。他很清楚是谁做的,甚至自己出现在南赢城时都被瑞庆王的人追杀。
  如此仇恨不共戴天,也从来没想过要放弃替族人报仇。他甚至计划好了,只要司空齐同司空冥夜正式对付瑞庆王,他也趁机放放冷箭帮他们一把。
  可谁知道,这么一个仇人,居然是他舅舅的骨肉……
  他们之间竟是同辈的兄弟关系!
  这样的真相,对他来说不是喜事,简直就是一种莫大的打击,叫他如何能接受?
  ……
  眼下的京城,不少人都闻得出一些不同寻常的气氛。
  女帝以身子不适为由临时辞行,司空齐也未多加挽留,让司空澜代替自己率领大臣远送他们百里,以护她们途中周全。
  裴芊芊是在睡梦中听到这消息的,惊讶得瞬间没了瞌睡,拉着来报信的白若可直问原由,“若可,女帝和大公主怎么说走就走呢?”
  白若可摇头,“王妃,不骗你,我也不知为何。”
  裴芊芊皱眉,“那左大哥呢?他怎么说?”
  白若可还是摇头,“我问过他了,他也说不知道,只猜测多半是他外祖母不习惯这边。”
  裴芊芊紧抿着红唇,不说话了。
  虽说最近宫里发生了那样的大事件,可也跟她们无关,她们母女没必要急着离开的,毕竟袁贵妃只是司空齐的一个妃子。
  不过女帝年迈,老年人不适应外面的生活习惯,或者水土不服之类的,那也是有可能的。
  白若可盯着她,大大的眼睛长睫扑闪扑闪的,突然问道,“王妃,是不是要出大事了啊?”
  裴芊芊赶忙回神,笑着捏她的脸蛋,“想什么呢,这天下太平、国运昌盛,像是会出事的?你呀,别胡思乱想,把身子养好给左大哥生个大胖儿子才是最重要的!”
  白若可嘟着嘴,“我就问问而已,也没想多呀。”
  裴芊芊赶紧转移话题,对她挤眉眨眼,“大公主对你咋样,有没有为难你?”
  提起婆婆,白若可嘿嘿傻笑起来,“还好啦,她挺开明的,知道我怀孕了,一直都在提醒文筝要照顾好我。”
  裴芊芊拿手肘轻轻碰了下她,笑道,“我早就说了不用怕的,她要是介意早就出招为难你了。”
  白若可欣慰归欣慰,但摸着微突的肚子叹了口气,“她们都想我生个女儿,可文筝说想要儿子,你说我这一胎到底是生女儿好还是生儿子好呢?”
  裴芊芊鄙视的翻了个白眼,“这有何可纠结的,反正你和左大哥也不可能只生一个。就凭他那条件,你生十个八个他都养得起。这十个八个里面,总有他们都满意的吧。”
  闻言,白若可瞪大眼,“十个八个?那不成了老母猪了?”
  “噗!”裴芊芊忍不住喷笑。
  “呃……我的意思是太多啦。”白若可自己也忍不住想笑。哪有人自己骂自己的?
  “多不多不是你说了算,你就别操这个心了。”裴芊芊笑着一边安慰她一边下床穿戴。女帝和大公主走得如此着急,还真让她倍感意外。连白若可都嗅出不正常的味道了,她又岂能安然面对?只不过有些话不能对她说,一来她怀着孩子,二来她插不上手,何必去给她心里添压力呢?
  瑞庆王府这几日都在处理袁贵妃的丧事,据说司空黎皓将袁贵妃葬在了别处,并没有将她葬在皇陵。她家男人刚从外面回来,这几天虽然没去上朝,但也一直在书房忙活。就昨日他和章允去了一趟宫里见女帝和大公主,但奇怪的是昨天他回来也没对自己说起这事。
  显然,女帝和大公主是想低调回国。不过换个角度想想,这样也好,避免了司空黎皓有所准备,趁他忙于丧事之际离开,无形中也能避免意外发生。他们夫妻都没料到,她就不信司空黎皓还能耍出幺蛾子。
  白若可到房里找她,左文筝则是去了书房找司空冥夜。她们俩过去的时候,左文筝刚好从书房出来。
  “左大哥。”她笑着招呼了一声。
  “嗯。”左文筝微笑的点了点头。
  “中午就在府里用吧,我这就吩咐小春她们去准备。”
  “不必了。”左文筝笑着婉拒,“在宫里闷了好几日,总算清闲了,一会儿我就带若可回家,过两日再来。”
  说着话他已经走向了白若可。
  “那好,我就不留你们了,你们有空随时过来。”裴芊芊也不勉强,反正他们随时都可以过来,也挺方便的。
  “王妃,那我们先回家了。”白若可还有些不舍,不过左文筝都说过话了,她也不好跟他争执。其实她心里啊特别鄙视身旁这男人,什么‘总算清闲’,他天天都很清闲好不好,没人比他更清闲的了。
  “去吧,照顾好自己。”裴芊芊对他们挥了挥手。
  目送他们走出院子后,她才朝书房里走去。
  司空冥夜早都甩眼刀子刮她了。
  她哭笑不得走过去,“瞪什么瞪,比眼大啊?”这啥人哦,以前乱吃醋还好说,现在人家左文筝都成亲了,他还人家假想成情敌,这未免也太过分了。
  司空冥夜伸手将她捞到自己腿上,手臂紧紧勒着她纤腰,占有欲十足。
  裴芊芊没好气的在他胸膛上拍打了两下,以示不满,随即问道,“你们俩在这里都谈论了些什么?”
  司空冥夜清冽的眸光突然沉下。
  “嗯?”裴芊芊认真盯着他,立马辨出有事,“对我还有何不好说的?”
  “左文筝告知了我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瑞庆王乃左天意之子,女帝亲孙子。”
  “什么?!”裴芊芊忍不住惊呼,不是她大惊小怪,而是被这消息重重刺激到了。
  “袁贵妃未出嫁之前就与左天意好过,甚至有了肌肤之亲。”司空冥夜沉着脸将刚得知的秘密一一托出,“据左文筝分析,当年他外祖母不喜袁贵妃故而从中阻拦,所以袁贵妃才不得不同左天意断了联系。但她们似乎也没想到袁贵妃当时已经怀了身孕,故而多年来从未打听过他们母子的事。但左文筝能肯定,她们急着离开,也是同瑞庆王的身世有关,欲装作什么都不知情,并不打算让瑞庆王认祖归宗。”
  裴芊芊越听越咋舌,甚至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他们是知道瑞庆王并非司空齐亲生骨肉,可也没想到瑞庆王竟跟左家有关系。不得不佩服袁贵妃挑男人的能力,真是一个比一个身份显赫。
  难怪女帝同大公主选择匆匆回国,换做她,估计也会想尽办法今早离开。以她们的身份,再加上有个左文筝,她们应该早就知道司空齐名下的几个儿子都在打皇位的主意,如果司空齐发现了瑞庆王跟她们左家有关,不用说她们左家也会被卷入这场斗争中。
  以司空齐的为人,一定会把她们当做窃国之贼对待!
  不过有一件事她表示想不通,于是认真问道,“冥夜,你说女帝是不是傻啊?她们既然知道瑞庆王是自家人,为何不利用瑞庆王呢?换做是你,你会不起这个野心?”
  司空冥夜微眯起冷眸,“说她们没野心,无人会信。我想她们不认瑞庆王,其因应是瑞庆王是男儿身。”
  裴芊芊皱眉,“这也要讲究男女啊?”
  司空冥夜薄唇划出一丝意味深长的弧度,“女帝在位数十载,一直重女轻男,这是天下人皆知的事。瑞庆王对她来说是可以利用,可她也应该清楚,利用之后所付出的代价……你想想,凭瑞庆王的为人,能臣服于她们一帮女人之下?连左文筝都不愿待在曼罗国国内,一心想独闯出另一番天地,更何况是从小位尊势重的瑞庆王。”
  裴芊芊摸着下巴点着头,“好像是有些道理。”要是她做女皇帝做久了,恐怕也不愿意让一个男人来同自己抢位置吧?
  把这些事理清楚后,她叹了口气,“这样也好,她们离开也为我们省了不少事。如果她们继续留在京城里,麻烦还挺多的,万一瑞庆王怕她们泄露自己身世,突然要杀她们灭口呢。”
  夫妻俩刚讨论完女帝回国之事,突然守门的侍卫来报,说叶敏茹在大门外求见。
  相视一眼过后,裴芊芊还是让侍卫将人领进了府。
  “你先忙吧,我去厅里见见她。”从司空冥夜腿上起身,她一边整理着衣裙,一边道。
  叶敏茹接连帮了他们两次大忙,认真计较起来,他们反而欠了她人情。虽然她对叶敏茹依然没好感,但对她的厌恶明显少了。毕竟在京城少了个敌人,怎么说也算好事。
  司空冥夜也没说什么,由她去,而他继续查看着近两月堆积如山的奏折和公文。
  再见到叶敏茹,裴芊芊愣在厅门口,一时间没回过神。她做了几个月乞丐,如今又变得干干净净,她反而差点认不出了。
  “小妇人叶氏拜见王妃。”叶敏茹一直站在厅里等她,见她出现,突然跪地磕起头来。
  “你……”裴芊芊皱眉,不是嫌弃她穿好了,而是觉得她大白天的往他们府里跑,这要是让人认出来可咋整?
  “启禀王妃,皇上已经得知一切。因念我救皇后娘娘有功,故而赦免了我曾经犯下的罪过,并许我用过世胞妹的身份重新做人。不仅如此,皇上还赐我华宅一处、良田数亩,以做今后栖身养老之用。”许是知道她诧异自己的改变,叶敏茹低着头如实道来。如今的她除了略显卑微外,也多了一丝感激之情,“我今来此面见王妃,主要是想当面向您道声谢意,多谢王妃当初不杀之恩放我一条生路,才使得我今日能有安乐之日。小妇人诚心而来,请王妃受我一拜。”
  语毕,她当真恭敬又认真的咳了一个响头。
  “呵呵……”裴芊芊惊讶过后,释然一笑。意外真是一桩接一桩的来,但明显,这样的意外却是能让她心情愉悦的。就当是一笑泯江湖吧,她能真的放下曾经那些嗔怨,于谁都是好事。
  “王妃?”听到她笑声,叶敏茹不安的抬起头,以为她并不接受自己的诚意。
  “叶氏,起来吧。”裴芊芊上前将她搀扶了起来。看着她紧张又不安的模样,她叹了口气,由心感慨道,“我也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人,只要你有心悔过就好,其他的我也不看重。当初的那些恩恩怨怨、是是非非,再追究下去也没意义,只要你本本分分的过你自己的日子,我们也不会再提那些过去。”
  “……嗯。”叶敏茹哽咽起来,似是想再缓和些气氛,她又忍不住报喜,“娘娘感激我救了她,还跟我说以后我可以随时去宫里看她、陪她说说话。”
  “那我可得恭喜你了,又有了靠山。”裴芊芊挑了挑眉,忍不住打趣。
  “王妃,您不必担心我再仗势欺人,那些愚蠢的事我再也不会做了。”叶敏茹认真道,忏悔之意再明显不过。
  “呵呵……开你玩笑的啦。”裴芊芊轻笑起来。
  而叶敏茹却是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从裴家夫人走到今日无名无分的地步,没有人知道她内心经历了多少痛苦和挣扎。丈夫的禽兽不如和心狠无情,儿女的离别和心酸,小妾的夺权和欺凌,杀头之罪的惶恐和绝望……
  尽管她失去了富贵荣华,可如今她活得踏实自在,这份踏实和安宁不是那个姓裴的男人能够给予的……
  她也是刚从宫里回来,还要急着去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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