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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王的心尖宠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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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澜被夸得脸红耳红脖子红,尴尬得手脚都不知该往哪放了。
“咳咳咳!”也不知道从哪个位置传来一声轻咳,声音不重,可清晰的传入裴芊芊耳中。
咽了咽口水,她下意识的朝头顶望去,可也没看到某个男人的身影。
本来吧她只是想帮司空澜解围,哪想到没忍住吹嘘起来,这一吹都有点刹不住了。要是给她个喇叭,她绝对还能吹几个小时……
裴蓉欣几人那真是一句话都插不上,想打断都找不到突破口,谁也没想到他们眼中一无是处的人会如此能说。不但为荣襄王解了围,还引来一片赞叹。
这脸,丢得不止一丁点!
“我们走!”裴蓉欣一手捂着起疹的脸,一手推开挡在身前的一名酒客,冲出了酒楼。
几个丫鬟和仆从齐齐的瞪了一眼裴芊芊,然后追了出去。
而裴芊芊把嗓门提得更大,“大家都瞧见了,这些故意惹事的人都心虚跑了!没事了没事了,大家都散了吧。我们酒楼近日回馈众乡邻,希望大家多多捧场,吃好喝好了别忘了替我们醉霄楼宣传宣传,我们荣襄王在此多谢大家了!”
司空澜总算进入状态了,赶紧配合着她对人群拱手,“多谢大家捧场!多谢大家捧场!”
挤在一起的人群总算散了,看热闹的离开,之前用餐的食客依然回到座位上,虽然‘热闹’了一场,可似乎也没影响到大家用餐的热情。
看着各处谈笑不断的食客,司空澜擦了擦脸上的汗,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回了远处。
“三王嫂,这次真多亏了你,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感激才是。”
“行了,这些客气话就免了吧。”裴芊芊摇头,“你既然叫我嫂子,我也不能坐视不管,你生意好了我也替你感到高兴。”
“三王嫂,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感激你。”司空澜眼里全是对她的崇拜。自从他母妃离世后,愿意同他来往的人就只有三王兄。如今,三王嫂对他也是这么照顾,连经商的一些门道都详尽的告知他,丝毫不把他当外人。
“你要感激我啊?”裴芊芊眨了眨眼,突然贼笑了起来,“你要是有心,等你年底赚了银子分我点就行。”
“啊?”司空澜有些意外。
“怎么?舍不得?”裴芊芊挑眉。
“不……不是。”司空澜赶紧摆手,“我只是不明白三王嫂要银子做何?”
“唉,穷呗!”裴芊芊撇嘴、叹气,“你再没地位也是锦衣玉食,哪像我哦,一穷二白的。”
“不会吧……三王兄他应该……”
“他?”裴芊芊左右瞄了瞄,鄙夷道,“他就是一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别说给我银子花了,前不久送我一些东西还不要脸的收回去了。”
“咳咳咳!”咳嗽声夹着冷气从头顶传来。
裴芊芊顿时脸黑,不敢说话了。
“呵呵……”司空澜往头顶望了望,摸着后脑勺傻笑起来。
回到楼上,看着坐在蒲垫上的男人,裴芊芊把脸拉得比马脸还长,“咳咳咳……咳什么?没看到刚才形势多不好,酒楼生意好不容易起来差点就被裴蓉欣给毁了。”
司空冥夜冷峻的脸绷着,也不知道他在生气哪样。
裴芊芊哪有空去猜他的心思,自言自语道,“也好在我身子真有百毒不侵的神力,要不然还收不了那场面。”
司空冥夜长臂一伸,将她拉到身旁坐下,手指替她拂去鬓角垂下的发丝,凝视着她清秀的脸庞,眸光总算有了些温度。
他一下子的温柔让裴芊芊安静了下来,主动依进他臂弯里,同他正儿八经讨论起来,“你说裴蓉欣回去会如何?”
司空冥夜轻抚着她瘦小的肩膀,回得有些心不在焉,“随她。”
裴芊芊对他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你哪来的底气去整她,万一裴文安找你评理,我看你怎么对付!”
司空冥夜薄唇淡淡一勾,“无所谓。”
裴芊芊神色黯下。他就是这样,让人捉摸不透,也让人无法理解。难得她担心他一次,他也不肯同她倾心交谈……
……
富丽堂皇的寝宫里,枕卧在榻上的女人慵懒又不失雍容华贵,精致到完美的妆容更加衬托着女人高贵典雅的气质,岁月似乎没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反而将她打磨得比初进宫时更光鲜夺目。
就是这么一个女人,虽不是正宫娘娘,可却独冠后宫,深受圣宠二十多年。
“娘娘,可是乏闷?是否让奴婢陪您去御花园走走?”贴心的老宫人一边为她打扇一边同她说话解闷。
袁贵妃淡淡的叹了口气,显然对她的提议不感兴趣,睨了她一眼,突然问道,“最近欣儿都未曾进宫,本宫还真有几分想她。”
老宫人微笑道,“欣儿小姐乖巧懂事,最会讨娘娘您欢心了,要不奴婢这就去派人去接她前来陪您?”
袁贵妃这才露出笑意,“也好。”
老宫人把扇递给左边宫女,躬身退下。
一个时辰后——
派出宫的小太监匆匆来报,“启禀娘娘,欣儿小姐染了怪疾,无法进宫。”
袁贵妃正坐在榻上吃着解暑的花茶,闻言顿时惊讶,“怪疾?是何怪疾?”
小太监低着头如实禀道,“回娘娘,听说是被人下了药,此时欣儿小姐浑身出疹,裴相正四处为她求医诊治呢。”
袁贵妃精致的柳眉蹙紧,“被人下药?何人敢如此大胆?”
小太监再回道,“回娘娘,听欣儿小姐说是在荣襄王的酒楼里被南赢王和南赢王妃一同下的药。”
袁贵妃容颜染怒,“什么?他们敢如此对欣儿?到底是如何回事,你给本宫一五一十道来!”
小太监头也不敢抬,将听来的经过一五一十的禀了出来。
听完之后,袁贵妃猛然起身,保养得精致绝伦的容颜上全是怒色,“这南赢王也太不像话了,居然纵容自己的王妃大庭广众之下羞辱人!他们夫妻如此,简直目中无人!”
☆、【38】、逮着软柿子捏
难得出府一次,裴芊芊玩得也高兴,最重要的把裴蓉欣整了,虽然不知道她情况如何,可一想起她满是疹子的脸,就忍不住幸灾乐祸。
司空冥夜说能让她收敛,如今她满脸红疹,哪还有脸威风,不收敛都不成啊!
一回府,司空冥夜要去书房,她嫌无聊,也屁颠屁颠的跟着进了书房,还让启风搬来小桌,又让冷凌研磨准备纸笔。
启风站在一旁很不解的问道,“王妃,您这是要做何?”不是他看不起这个小王妃,而是心知她的底细,就她在裴家的那些过往,估计大字都不会几个,作画,更别想了。
裴芊芊傲然回道,“今日我心情好,给你们画几幅漫画让你们乐乐。”
启风皱眉,“漫画?”是何物?
她那神采飞扬的样子,让司空冥夜都起了几分好奇,眸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冷凌把笔墨准备好,裴芊芊也不含糊,嘴里傻笑般的直‘嘿嘿’,提起毛笔还真在纸上描画起来。
冷凌没啥反应,木桩子般的立在她身后。启风见她兴致好,也不好打扰她的专注。只是在看到她画出第一幅图时,他忍不住抽起嘴角,然后把头移向了别处。果然,他是真的一点没料错,就她那样的,根本不可能画出赏心悦目的东西出来。
一个圆圈就代表了人头,三笔墨就成了三根头发,四肢和躯干更简单,如同树干同树枝……她画一个人,竟然用了不到十笔。
半盏茶的时间都没用到,裴芊芊已经放下了毛笔,盯着自己的大作,笑得见缝不见眼,“呵呵……呵呵……”
“你确定这些画能见人?”自她身后响起某个男人冷冰冰的嗓音,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
“你啥意思?”裴芊芊瞬间拉长了脸,回头不爽的瞪着他,“我这叫简笔画,主要的是画中所讲述的段子,你到底会不会欣赏?”
“简笔画?的确够简的。”司空冥夜冷硬的薄唇抽动。
启风侧着脸,看不清楚他此刻的表情,只是肩膀很明显的起伏。就连惯常当木桩子的冷凌都低着头,肩膀也可疑的动了两下。
瞧着他们主仆三人,裴芊芊脸色都臭了,“你们这些土包子,真是一点不懂欣赏!不跟你们玩了!”
语毕,她气冲冲的跑出了书房。
启风还在那偷笑,可司空冥夜却紧敛着深眸盯着她背影,眸光忽沉忽暗。
晚上,因为下午作画被嘲笑的事,自司空冥夜进房,裴芊芊都是斜眼看他。
他坐床上,她就坐床尾,他宽衣解带,她就缩到床角。司空冥夜也不抓她,躺下后就闭了眼。
裴芊芊瞪了他好几次,猜测他应该不会碰自己后,这才猫一样轻手轻脚爬到他身侧睡下。
只是她脑袋刚落在枕头上,原本纹丝不动的男人突然翻身,牢实的把她压在身下,甚至眼都未睁开,精准的覆上了她红唇。
裴芊芊无语的摸到他腰间直掐。见过霸道的,就没见过这么霸道的!
司空冥夜吻得深入,双手也不歇停的在她身上游移,就在他刚摸到她腰间束带时,门外传来冷凌的声音——
“启禀王爷,袁贵妃派人前来接王妃入宫。”
床上的男女停下所有动作,司空冥夜倏然睁开双眼,眸底的炙热瞬间被寒气驱散,一片阴沉。
裴芊芊朝窗外看了一眼,忍不住皱眉,“谁这么无聊,这都天黑了还要见我?”
她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袁贵妃是谁,但直觉告诉她肯定没好事。
司空冥夜从她身上抽离,取了外袍系上就朝门外去。
裴芊芊跳下床把他拉住,“你去干什么?人家是找我的?”
司空冥夜斜了她一眼,“你只管休息就可,其他事本王会处理。”顿了一下,他嗓音更沉,“宫里无论谁要见你,都不许去!”
语毕他带着一身寒气打开门走了出去。
裴芊芊抓了抓脑袋,猛然一惊。袁贵妃?不就是瑞庆王的母妃吗?难怪这么耳熟,以前裴蓉欣在她面前多次炫耀过,说那袁贵妃多宠她、多喜欢她。
想起了对方的身份后,她也冷下了脸。裴荣欣这死女人,不让裴文安来找茬,居然搬了这么一尊大佛出来!
除了今日酒楼发生的事外,她实在想不到还有何事能让高贵的袁贵妃天黑了还要见她。
回过神,她也一头冲出门外——
大门口,看着男人上了马车,她加快脚步跑了过去,气喘吁吁的道,“你去哪?我也要去!”
司空冥夜冷声斥道,“回去!”
裴芊芊爬进马车里,一屁股在他对面坐下,坚定的看着他,“听说袁贵妃很了不得,你一个人进宫,我能坐得住?”
司空冥夜紧抿着薄唇,眸底的寒气突然少了许多,“本王不会有事,只是荣襄王怕是出事了。”
裴芊芊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你是说袁贵妃会对付荣襄王?她凭什么?不就是个贵妃吗,荣襄王可是皇子!她有这么大的权利去动一个皇子?”
司空冥夜侧目看向虚处,薄唇勾出一道阴冷的弧度,“皇子?在她眼中,连太子都不算什么,更何况一个不受宠的皇子。”
裴芊芊咬着唇,心里无端起火。
司空澜性格是好,可是真正同他接触后不难发现他内心的自卑,那阳光开朗的背后是他的小心翼翼和谦卑谨慎。因为他很清楚,他的父皇不看重他,他在这世上就什么都不是。明着是一个皇子,其实还比不上寻常百姓。普通百姓有吃有穿就可以安享平静的生活,可他不能,他随时会成为权势利益的牺牲者。
最让她起火的是袁贵妃竟然为了一个裴蓉欣去对付他!
够卑鄙的,当真是逮着软柿子捏!
他们坐着马车先去的荣襄王府,果然,司空澜半个时辰前就被请到宫里去了。
听完管家的话,裴芊芊跳下马车。
“站住!”司空冥夜冷声喝道。
“我要去裴家!”裴芊芊头也没回。
“你想去送死?”司空冥夜紧盯着她削瘦的后背,冰冷的眸底染着怒。
“对!”裴芊芊转过身,月光下,那张小脸不再清秀,而是蓄满了戾气,“我就是要去送死!不仅我想死,我还要裴家的人全给我陪葬!反正我在这世上活着也没啥出路,与其赖活,不如跟那些不要脸的东西拼了!”
整裴蓉欣的事是司空冥夜做出来的,可也是为了替她解气。裴蓉欣一直想对付的人是她,如今司空澜却为了她被人欺负,她咽不下这口气,也不想欠他们兄弟俩的人情。
她曾经以为离开裴家就可以安然一生,事到如今,她恍然醒悟,自己把一切都想得太简单了!她一昧的躲退,只会让别人更加嚣张狂妄,只会让她身边的人都跟着遭罪。如此下去,那她才是真是窝囊无用!
就在她转身欲跑之际,手腕突然被捉住,马车内的男人已经立在了她身侧,“本王随你去。”
☆、【39】、放火、劫人
裴芊芊沉着脸摇头,“不用了,你去宫里救荣襄王,我一个人去裴家。”
她是裴家的人,如今又有南赢王妃的身份,要进裴家很容易。而且她一个前去,裴家人只会防不胜防。比起带人去,她独身前往反而更好办事。
可她也低估了某个男人的霸道,还不等她反应过来,搂着她不盈一握的小腰就飞了出去。
启风和冷凌相视了一眼,快速追了上去。
此时的裴家也不安宁。
裴蓉欣从酒楼回去,刚开始只有脸上有红疹。裴文安让人请来大夫,大夫一番望闻问切后,因为把脉没发现她身子有异样,于是断定她得了风疹。
大夫开了几贴药,裴蓉欣也用了。
可她没用还好,用过药之后不仅脸上出红疹,就连身躯和四肢都起满了红疹,不光看着吓人,光是想想就让人头皮发麻。
身娇体贵的裴大小姐从小到大连委屈都没怎么受过,哪里遭得住这样的惊吓,简直比噩梦还难受,当下就在府里寻死觅活的。
裴文安发现事态严重,立马让人去宫里请教御医。
枝繁叶茂的树上,一男一女隐藏着身子,默契的盯着丫鬟进进出出的院子。
裴文安刚带了两名御医进去。虽看不到屋子里的情况,不过裴蓉欣的哭声很凄惨。一会儿要撞墙,一会儿要上吊,折磨个没完。丫鬟时不时尖叫,还有叶敏茹痛心疾首的哭声。
光几个女人的声音都快把房顶闹破了,别人听着揪心,可裴芊芊却听着很爽。扭头看向身旁的男人,她好奇的问道,“你到底给裴蓉欣吃了什么?”
司空冥夜冷冷的睇了她一眼,“问这么多做何?”
裴芊芊耸肩,“我就好奇而已,你不想说就算了。”扫了一眼四周,她正色起来,“你还是赶紧去宫里救荣襄王吧,这里我能对付。”
司空冥夜搂着她身子的手臂猛然收紧,身上气息沉冷了许多。
裴芊芊皱眉,“难道你就不管他死活了?”她是不会进宫的,因为她很清楚自己斗不过宫里的那些人。去,只会让自己深陷困境,给他增加包袱。而在这里,她有信心大干一场。
“你未进宫,荣襄王暂不会有事,最多受点皮肉之苦。”
“那也是苦啊!”裴芊芊沉了脸。
“本王已派人去知会太子,有他出面虽压不了袁贵妃的气焰,可袁贵妃也不敢把事情闹大。”司空冥夜低沉道来。
茂密的枝叶遮住了月光,看不清楚他的神色,可裴芊芊从他身上的寒气也能感觉到他压在心底的恨意。
她不明白,他到底狠袁贵妃什么?难道袁贵妃也伤害过他?
可他看起来也不像是怕事的人。如果他真怕事,也不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去嘲讽瑞庆王。
“你让太子去,岂不是要欠太子一个人情?”他性子冷,可对司空澜却是真的爱护有加。借他近万两银子做生意,为了他去欠太子人情,要不是真心爱护,身在他们这样的家庭中,谁会无私去做这些事?
“无事,太子不会计较的。”
看着他冷硬的侧脸,裴芊芊叹气沉默。就这几兄弟之间的关系都能搅得人心烦,可见他们家那个水哦,不知道有多深。
裴蓉欣的房间安静了片刻,没多久又传来她万分痛苦的声音。这都还不算,叶敏茹竟然帮腔,加油添醋的指责司空冥夜和她,把他们描绘得又毒辣又心狠。
他们就在院子里的大树上,晚上四周静谧,房间里的声音裴芊芊听得一清二楚,肺都差点气炸了,“卧槽!”
她也做过恶人先告状的事,可她诉状的话全都是根据真实情况来的。这裴家的人才是真正的阴险毒辣,不仅擅做恶人,还喜欢搬弄是非、诬陷造谣!
进去的那两个人是宫里的,她们母女这一胡说,后果可想而知!
她又气又怒的扭头,“裴蓉欣中的药有解吗?”
司空冥夜眯了眯眼,有些提防,不明白她要做何。
裴芊芊把手摊出,“解药拿来!”
司空冥夜幽沉的眸光微闪,睨了她片刻,从腰带里取出一小纸包。
裴芊芊一把夺过,拆开,全倒进自己嘴里。合着口水把粉末咽下,她还咬牙启齿的恨道,“姐姐我就要让她毁容,有种把我肚子剖开拿解药!”她一脸戾气的瞪着身边的男人,“再有解药通通给我毁了!更不许私下拿解药给他们!若是被我发现,我就阉了你拿你兄弟熬汤!”
司空冥夜紧抿的薄唇狠狠一抽,搂着她腰间的手臂收得更紧,恨不得勒死她一般。
裴芊芊这会儿的恨全都在那间屋子里,都没心思去跟他闹了。
没多久,裴文安领着御医出来,让管家送他们离开后,又返回裴蓉欣房中同叶敏茹一起安抚裴蓉欣,直到裴蓉欣哭声停了后,他们夫妻才离开。
人都走了,里里外外也变得静谧起来。
裴芊芊压低声音指示,“可以了,动手吧。”
司空冥夜朝身后抬了抬手。
突然间,数道黑影从他们附近窜出,以极快的速度飞向主院——
裴芊芊盯着光速般的人影,第一次亲眼所见他的暗卫,还是有些心惊的。她在这树上待了这么久,是真的没发现周围有人存在,哪怕一点人气都没嗅出来。
很快,主院的方向传来惊呼声,柴房的方向也传来火光,黑压压的烟雾跟夜色混成一片,离他们这方还有段距离,都让人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可这种感觉很爽!爽到裴芊芊浑身的血液都似沸腾一般。
要不是条件有限,她真想把这座随处都是虚伪和恶毒的府邸泼满汽油,烧他个几天几夜……
呼喊的声音越来越多,也不知道那些暗卫如何做到的,火势从柴房开始逐渐向四周蔓延,漆黑的夜,火光尤其刺眼,像狰狞的大嘴吞噬着各处……
裴蓉欣院里的人听到声响也跑了出来,除了两名大丫鬟回房禀报外,其他人都朝主院跑了去。
裴芊芊总算露出了笑,只不过笑得很邪恶。
“王爷,走,该我们出场了!”
……
裴家这一场火,来得凶猛,让人防不胜防。
人倒是没伤到,不过四处房屋被烧毁了,火势大得想救都无能为力,裴家上下的人质能看着大火燃烧,一个个揪心不已,大气都不敢喘。
“老爷,无缘无故怎会起火的?”叶敏茹被丫鬟搀扶着,心里极为不安,精明如她,当然看出这场火来得蹊跷。
“福新!”裴文安没搭她的话,沉着脸朝老管家喝道。
“老爷?”
“给我彻查,到底如何起火的!”裴文安咬牙下令。好在一名下人发现得及时没伤到人,可大半夜的起火也够他动怒的了。
“是,老爷。”福新赶紧带着人跑开了。
而就在这时,有丫鬟连滚带爬的跑向这边,老远就惊呼道,“不好了,大小姐不见了——”
听清楚她的话,裴文安和叶敏茹脸色瞬间惨白。
☆、【40】、毁她将来
这边火势还没灭,裴文安和叶敏茹带着人把府里搜了个遍,不仅裴蓉欣不见了,连她身边两个大丫鬟都跟着失踪了。
裴耀今晚在外应酬,醉醺醺的回府,听说妹妹不见,惊得酒醒大半,急忙跑去妹妹院中。
“爹,娘,到底发生了何事?”
“耀儿,你妹妹她不见了!”叶敏茹见到儿子,近乎崩溃的哭起来。
“如何不见的?”裴耀一脸骇然,竟然还有人胆大到对他妹妹下手!
“在房里不见的……我们也不知道……”叶敏茹摇着头,难过得泣不成声。
裴耀又看向裴文安,“爹,可有派人四处搜查?”
裴文安怒容满面可却又毫无头绪,“为父已带人搜过,并未发现可疑之人。”
裴耀指着主院的方向,“那火……那火如何起的?”
裴文安神色更沉,“毫无征兆!”
裴耀脸色也沉了起来,狭长的眼缝射出戾色,“一定是有人故意放火的!看来我们府里是出了内贼,否则如何能把欣儿带走?可恶!待我找出内贼非将他碎尸万段!”
他转身见福新带着家奴和少许侍卫候在外面,冷声对福新下令道,“查一查近三月府里进人的情况,凡是府里新进的人,把他们统统带过来!”
一般人没那个胆子到他们丞相府作案,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府里出了奸细。
对他的猜测,裴文安也认同,遂冷声催促,“快去!把新人都带来!”
叶敏茹早已哭肿了双眼,痛心的拉着儿子道,“耀儿,快派人把消息送去宫里。”
裴文安不赞同,冷声斥道,“这种事如何能大肆宣扬?”
叶敏茹哭求道,“老爷,比起名节来,欣儿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要是欣儿有个三张两短,我也不想活了。”
她知道老爷的意思,担心欣儿被劫的事闹出去,会引来袁贵妃和瑞庆王不满。可是他们现在也无计可施,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袁贵妃和瑞庆王身上,有他们出面,她欣儿所遭遇的危险才会降低。
“娘,您先别着急,孩儿这就吩咐人进宫,袁贵妃一定会为我们做主的。”裴耀搀扶着她在椅子上坐下,皱着眉看向裴文安,“爹,当务之急是先找到欣儿。我们相府是不缺人手,可多一个人也多分心力,欣儿也能少受些委屈。眼下欣儿的性命最为紧要,其他的爹你就别想那么多了。”
裴文安眉头拧得紧紧的,脸色沉冷到了极点。他总有个预感,欣儿这一次会出大事……
裴耀不等他开口,跑了出去。
……
空荡荡的房间里,除了两个女人外,就一盏油灯作伴。
裴芊芊懒洋洋的背靠门板,似笑非笑的盯着地上手脚被捆的人,对于她的辱骂和威胁,仿如一句没听进去。
此刻的裴家大小姐,满脸红疹,衣裳凌乱,狼狈得让人无法直视。特别是她在苏醒过后看到自己的处境以及眼前让她憎恶的人,更是刺激到了她所有神经。
“裴芊芊,你这个贱人,敢如此对我,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识相的就把我放了,我还能给你一条活路,否则别怪我把你剁了喂狗!”
她狠厉的神色加上密密麻麻的红疹,整个人都变得狰狞恐怖。裴芊芊摸着下巴,就跟看稀罕玩意儿似的,“裴蓉欣,你仗着自己家世好、容貌好,总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我如今一细看你,也不过如此嘛。你说你这幅尊荣要是被瑞庆王看见了,他会不会犯呕啊?”
裴蓉欣满身怒火的挣扎起来,“放开我!裴芊芊你这个贱人,赶紧把我放了!”
裴芊芊走了过去,挥手给了她一大耳光,“啪——”
裴蓉欣安静了,可赤红的双目突兀着,全是猩红的恨意。
裴芊芊冷笑,“别动不动就贱人贱人的,活似你们母女有多清纯一样。我娘是青楼出生又如何,你娘把你生下来,不也一样要跟男人睡才会有你?瞧你这鬼样,好意思骂我?好歹我这个贱人也混了个名头,再不济那也是王妃,可你……呵呵,信不信我让你这个裴家大小姐什么都混不到?”
裴蓉欣突睁的眸孔除了恨,还有一丝恐慌,可自持高贵的她仍让不愿放下气势,咬牙切齿的问道,“裴芊芊,你到底想如何?”
裴芊芊耸着肩站直身子,笑得邪恶又无畏,“裴蓉欣,我本以为离开了裴家就安然无事,可你们也太欺负人了。你都还没嫁给瑞庆王呢就拽得快上天了,我真不敢想象你成了瑞庆王妃以后会如何对我。与其我整日担心被你们玩死,不如我早点动手以除后患。”她又弯下腰捏住裴蓉欣的下巴,让她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眼中的狠与恨,“实话跟你说吧,你身上这些红疹如今无药可解,就算嫁给瑞庆王也一定会恶心到他,我可是真心为你着想,免得你日后被人羞辱难堪。所以我要送你一份大礼,以报答你多年来对我这个妹妹的‘照顾’!”
裴蓉欣脸色惨白,有些荒了,“你……你到底想做何?”
她知道这小贱人性子有变,可没想到她变化是如此大,那一脸的阴狠并非做给她看的……
裴芊芊再耸了耸肩,笑得很冷,“做何?当初你同白灵珊不是商议过要毁我清白吗?今日我就让你尝尝清白被毁是何滋味!”
司空冥夜亲口许诺的,随便她怎么做,只要留裴蓉欣一口气在,其他事全交给他。
她不知道司空冥夜的自信从何而来,但他既然放出这些话,也等于给她壮了胆。这一次,她是铁了心要把事闹大的!
裴蓉欣花容失色……不,应该是神色狰狞,密密麻麻的红疹布在她原本娇美如花的脸上,加上眼中的怒恨,真有几分恐怖。
“你敢!裴芊芊,你敢动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裴芊芊,你这个贱人,你会不得好死的!”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谁也别想动我!”
她激动的挣扎,嗓音尖锐刺耳,很显然,此刻的她理智已经处在崩溃边缘。裴芊芊冷笑着转身,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她想做一个普通人,本本分分、踏踏实实的过日子,可这些人,一次又一次的进犯,逼得她不得不做一个恶人。裴蓉欣,她再了解不过了。不毁了她的将来,那他们的将来也不会有安宁日子可过……
……
今夜的裴家灯火通明,无一人安眠。
今夜的皇宫,同样也有人没睡踏实。
富丽堂皇的寝宫内,袁贵妃正为太子深夜前来而发火,指着报信的小太监下令,“告诉他,本宫明日就会请奏皇上把荣襄王交给本宫抚养,以后荣襄王算是本宫的儿子,他的事不许任何人插手!”
小太监应声退了出去。
但没多久,他再次返回寝宫,怯怯的禀道,“娘娘,太子同太子妃在殿外不肯离去。太子还说,您要是不交人,他就立马去禀报皇上,说您对荣襄王擅自用刑。”
袁贵妃气白了脸,“他敢威胁本宫?”
而就在此时,另一名太监急匆匆的前来,“启禀娘娘,相府来人说,欣儿小姐被人劫走了。”
袁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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