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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请您悠着点-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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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无梵又于心不忍了。
楚凉音耸耸肩,“好吧,你也代替我送他们一程。”毕竟她在义庄的时候挨个尸体翻倒来着,送送人家也在常理。
一夜过去,一早楚凉音和宁昭然从客栈出来,客栈前摩耶神教的马车停在那里,依旧还是那个赶车的小年轻,恭恭敬敬的摆上上马凳,又撩开帘子,这俩人才上车,之后马车直往幕府而去。
虽她们过来的早,但幕府前已经停了三辆马车了,衡贺尔蒋站在他们的马车前,看来她们来的正好,马上要出发。
从幕府中出来一行人相送,幕成枭萧禹诺各带着随从,月离风宛若清月,且今日在他身边又出现一个异性,正是那白府的千金白怜影。
楚凉音坐在马车里掀起帘子向外看,外面的人也看到她,各有点头打招呼的,她也回礼。
看到幕成枭那明显气色不太好的脸时她不厚道的扯了扯唇角,这是让霜给打了。
当目光触及月离风以及他身边的白怜影时她明显意外了一下,白怜影身后的台阶上站着的就是白府的庄主白志忠,那这个女子就是白家的人了。白家位列武林六大世家之四,要钱有钱要名有名,月离风也算有眼光,起码比那华山派强。
“看什么呢?”宁昭然瞧着楚凉音的眼睛盯着一处一动不动,也好奇的凑过来看,一眼瞄到月离风和白怜影,她立即唏嘘一声,“郎才女貌,不错。”
“嗯,确实。”楚凉音赞同,是不错。
“凉音,你昨晚去哪儿了?”邹玉与钟隐从幕府的台阶上走下来,一行松雾门的弟子也浩浩荡荡的跟随走过来,瞬间占据了街道。
楚凉音懒洋洋的眨眨眼睛,然后伸手一扯,就将宁昭然拽过来,正好她的脸从车窗露出来,将外面的邹玉吓一跳。
“宁小姐。”邹玉恢复如常,彬彬有礼的问候道。
宁昭然随性的点点头,“邹公子好,多日不见,你又俊了。”
邹玉貌似很受用,笑着接受,“多谢宁小姐夸赞。”
楚凉音啐一口,推开宁昭然,“昨晚又喝多了?今儿你们就回云妄山吧,别在这里和这帮人混。”楚凉音打量着邹玉,就知他昨夜没少喝。
邹玉有些不好意思,用手抹了下眼睛,恢复温暖如春的笑,“嗯,待得你们离开,我就和你三师哥回云妄山,然后等你的消息。”
“嗯。”楚凉音放心,再次看向那边,那几人已经陆续上车了,“行了,我们要走了。”放下帘子,楚凉音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宁昭然在对面看着她,看起来很兴奋,“诶,你说一会儿他们看见我,会不会吓死?还有那个幕成枭,肯定会气死。”说起幕成枭她就来精神,简直乐的不行。
楚凉音眼也不睁,懒散道:“那你就吓唬他一下,最好能吓死,替天行道了。”
宁昭然不厚道的笑出声,“哈哈,我努力。”
一行四辆马车从兰州城有序的走出,待得上了官道,便都加快了速度,也不知是怎的,大概也是因为每辆马车里坐的人都不是一个门派的,竟然开始攀比起来,车速愈发的加快,在马车里闭目养神的楚凉音都被晃得睁开了眼。
只见宁昭然坐在门边,掀开帘子一角看着外面,一边催促驾车的小青年加快速度,非要超过去不可。
车速太快,窗帘都飞扬了起来,楚凉音顺着帘子看出去,只见尘烟飞扬,马蹄车轮之声交替来往,好似打雷一般。
“抽的什么疯?”楚凉音顿感无聊,四辆马车也想飙车?就算最快能快到哪里去?真是无语。
“哼,幕成枭那小子想要超过本小姐的马车,哪儿那么容易?”宁昭然的声音有掩盖不住的得意,“哈,萧禹诺那小子还算有良心,直接把幕成枭的马车别住了,哈哈。”终于将幕成枭撇在了后面,宁昭然放下帘子坐回车里,得意之色溢于言表。
楚凉音翻翻白眼,“月离风呢?他那马可是能日行千里。”她那时把他的马骑走,衡贺心疼的跟什么似的。
宁昭然哼一声,“驾车的衡贺看到了我,立时就慢下来了,借他个胆子,和我比试?哼!”
楚凉音慢动作的摇晃脖子,缓解不适,“一路上有的是时间找茬,不急一时,慢慢来。”她‘好心’劝道。
“哼,能找着这么个机会可是不容易,本小姐会让他尝尽各种‘新鲜’。”她咬牙切齿的声音不禁让人后颈发凉,楚凉音淡淡的看她一眼,淡定如水,虽她不会参加,但是她肯定会看热闹。
☆ 053。抵达雾山
雾山在大齐东南,那里群山连绵四季如春,有重峦叠嶂亦有孤峰突起,孤峰如若地面青竹,高山如同耸天青松,那高耸入云的山峦云雾缭绕,那陡峭绝壁也好似斧劈刀削,立陡石崖就是上天的鬼斧神工之作,人在其下自动渺小,话说一山更比一山高,在这雾山自动领略,已用言语形容不出。
雾山不止山峰与石崖是一绝,那环山之水更是绝妙,山之妙在峰回路转,水之妙在风起波生。走在山中不出百米必见山泉,或溪谷潺潺或水流叮咚或滔滔汩汩或水崖瀑布,每次所见风景必不同,所见之人无不感叹自然之神奇,这是人力永远构筑不成的。
天空一碧如黛,雾山下,四辆马车前后有序的朝着深山之中行进,许是山清水秀,那马儿都姿态悠然起来,在这宜神怡心的地方,哪有不观赏之理?
当前的马车帘子高高挂起,外面的青山绿水没有遗失,点点滴滴皆进入视野当中。
“风景真不错,要说有看头的山你们云妄山算是一绝,但是这雾山也不赖,怪不得剑圣选择这里隐世。”宁昭然趴在车窗感叹,感叹造物之神奇。
楚凉音不同于宁昭然急着看风景,反倒淡然的靠在车里随着马车行走优哉游哉,“有什么好看的,到琼台上让你看个够。”
“双阙琼台?嗯,不错。早就听闻过,只是谁也没去过,要说这剑圣真是小气抠门又自私,自己占了个这么好的地方不让大家一同享受,却偏偏的让大家都知道他占住的地方有多好,不是故意气人呢么?”
楚凉音听闻扯唇一笑,凉凉道:“你这话可以等见着了剑圣之后再说,相信,他会很愿意和你切磋切磋的。”她怪声怪调,听的人不舒服。
宁昭然翻翻白眼,“算了,你都那么不愿意见的人想来好不到哪里去。”
“谁说他不好了?只是讨厌人多话罢了。”楚凉音淡淡道。
那边宁昭然倏地靠近楚凉音身边坐下,一边道:“说真的,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你和剑圣有关系?你到底是什么时候来过雾山登上双阙见过他的?据说剑圣年轻时英俊潇洒意气风发,现在如何?”她其实早就好奇了。
楚凉音看了她一眼,懒散着说道:“自有理由啊,该知道的时候你就知道了。至于长相嘛,没什么看头,银发白须,我能看出来他长什么模样我是那个。”楚凉音拇指一歪,忒的不耐烦。
宁昭然不在意,对于楚凉音的语气她习惯的很,“他闻名之作有不少,只是我只见过几样,他现在还在铸剑么?”
“当然不了,都隐世了,还铸什么剑?”说道剑圣铸剑,楚凉音眼睑低垂,视线瞥向放在她一侧的自己随身携带的宝剑,眼神意味深刻。
“可惜了,想当年武林各路英豪都恨不得与之把酒言欢以讨点好处,却偏偏那么浪费了。隐世这么多年,不与外人见面,多少人来山下不得见,多少人千金难求一面,也不知他求的是什么。”剑圣对于他们这一代人来说就是个谜。
楚凉音耸耸肩,“不是所有人来到这个世上都要求什么的,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用眼角瞥了她一眼,故表鄙视。
宁昭然不认同,“那你就不求什么?别总说我,本小姐虽美如天仙条件优越,但也是凡人一枚,有需求很平常。”她自夸起来脸不红气不喘。
楚凉音冷哼,“是啊,哪有几个人有你这条件的,背后有一窝的魔头撑腰,能有男人敢娶你才怪?所以,你就老老实实听你那好哥哥的话赶紧和你们教里那魔头成亲算了。”
宁昭然听到这话一脸不快,“少提,那是他们自己一厢情愿罢了,本小姐的事情要自己做主。”
“那祝你成功。”楚凉音含糊回应,也在此时,行走的马车忽然停下,“小姐,楚女侠,已经没路了。”外面传进来驾车小青年的声音。
闻言楚凉音第一个起身,拿起宝剑大步走出马车,宁昭然随后也跟着跳下马车,入眼的景观让她惊叹不已。
虽前方无路可走,但是那一面石崖却是壮观无比,由下至上看好似直入云霄似的,高的无法逾越。
宁昭然一手挡在眼睛上,一边走向那石崖下,感叹道:“楚凉音,我们不是要跳上去吧?”
楚凉音站在马车旁边面无表情,“或许是的。”
“什么?要跳上这石崖?”此时此刻,后面马车里的人也都走了下来,正好幕成枭也听到了她们俩说的话,一听惊讶不已,这石崖,这么高,起码有几十丈,怎么跳上去?
楚凉音扫了幕成枭一眼,根本不理,那边宁昭然不客气冷笑,“怎么?幕二公子怕了?上不去那就在这儿等着吧。”
“呦,干嘛总是满腔的火药味,宁小姐你就发发慈悲,不为别的,就为了本少的耳朵,少说几句成不成?”萧禹诺一副浪荡公子模样,从马车上跳下来,一手玉扇摇啊摇,潇洒的不得了。
“萧禹诺,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宁昭然瞪了他一眼,这俩人好像天生不对盘一样。
“呵呵,宁小姐别总是这样冲着别人瞪眼睛,很吓人的。”萧禹诺故意笑的放肆,更让宁昭然不待见。
那边衡贺尔蒋随着月离风走过来,萧禹诺与幕成枭身后亦是分别跟着一个随从,一行几人聚集在石崖之下,除了楚凉音之外,皆仰头望向石崖,似乎都认为是要跃上这石崖才行。
“马车都离开吧,多余的人都跟着马车离开,出发。”楚凉音突然开口,随后大步朝前,径直的朝着石崖右侧走,其余人均一诧。
“公子,我们俩……”衡贺尔蒋对视一眼,不知道要怎么办,他们俩应该跟着月离风才行啊。
月离风看着楚凉音大步离开的背影,也负手向前走去,“尔蒋随马车回去吧,衡贺跟着。”
衡贺一喜,拍拍尔蒋的肩膀随后跟上月离风,能见到剑圣,他自然开心。
尔蒋却是瘪嘴,但也没办法,谁叫他武功不如衡贺。
萧禹诺挥挥手让随从驾车离开,他也跟上,与宁昭然一前一后,宁昭然却一个劲儿的回头瞪他,他也翻眼睛气她。
幕成枭在最后跟上,脸色却不是有多好,一手提剑一手拿着一个长方形盒子,那里面正是那截蓝铁断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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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4。碍事的人
沿着石崖的边缘往深处走,路线愈发狭窄,路势也渐渐升高,渐渐地,能够容人的路线只有一脚宽,人走在上面左边是高陡的石崖,而另一面,则是悬崖。随着路势愈发的高,下面的悬崖也愈发的深。一行人完全是在石崖上行走,像是踩钢丝,稍有不慎,就会一头栽下去。
楚凉音在前面带路,走的赫赫生风,后面月离风姿态悠然,走在这陡峭危险之地亦没有一丝惶恐之色,如履平地。不过他身后的衡贺却是吓得要死,一只手扶着左边的石崖,尽管那石崖表面光滑没有一个地方能够借力,但是他依旧用手扶着走,这也算一种心理安慰。
在后面的宁昭然则显得小心翼翼,也不再与身后的萧禹诺斗嘴。
萧禹诺神态平常,但也稍显认真,唯恐出错。
最后面的幕成枭则是很吃力,一手提剑一手抱着装有蓝铁断剑的木盒,虽极力的不想让自己低头看石崖下,但是仍旧不免瞟一眼,瞟过之后便是一阵头晕眼花,走过一段时间他脸色发白,冷汗都出来了。
路势愈发陡峭,走的也越来越高,楚凉音走的愈发快,月离风能够轻松跟得上,然而后面从衡贺宁昭然开始四人却是越来越慢。
“衡贺,你快点。”宁昭然越过衡贺看到楚凉音与月离风将他们甩出来这么远,不禁唠叨。
“宁小姐,我也想快啊,可是…x、in、gd、j|整理这么吓人,快不了啊。”衡贺生怕宁昭然在后面推他,加快了脚步,但是看起来仍旧磨磨蹭蹭。
“宁小姐,你就别催了,没看到衡贺都吓坏了。最毒妇人心啊!”萧禹诺在后面阴阳怪调。
宁昭然回头瞪他一眼,却又赶忙回头,但仍旧继续呛声,“你最好闭嘴,不然本小姐把你踹下去,让你尝尝死无葬身之地的滋味儿。”
“呦,宁小姐太狠了,本少好怕怕啊。”萧禹诺笑的肆意张扬,生怕宁昭然不生气。
前面,楚凉音越走越快,可是无论她走的多快,后面的月离风都一直与她保持同一距离,就好像甩不掉的尾巴似的。
眉毛不禁蹙起,楚凉音稍稍回头瞥了一眼身后,蓦地双脚离地,腿下生风眨眼间跃前去五六米,后面月离风也不知是怎么了,明明知道楚凉音是故意的要甩下他,他居然也忽的脚下一动,瞬间窜到她身后,俩人再次重新保持同一距离。
楚凉音立即不乐意,“姓月的,你又想做跟屁虫?总是跟在老娘屁股后头做什么?离远点会死啊。”她不回头,依旧向上走,此时马上要接近石崖顶端,感觉风也越来越大了,她发丝飞扬,虽飘逸唯美,但是因着她一脸烦躁相,那唯美飘逸统统消失。
在后面的月离风唇角上扬,扯出一个稍显不屑的笑,“难保师叔将我们都甩了,当然要跟紧才行。”
“哼,领着你们一帮碍事的家伙,说真的,老娘还真想都把你们甩了,不然都踹下去也行。”她瞥了一眼右边悬崖,那下面虽幽深陡峭,但是向远处望却能看得到一望无际的青山绿水,这里也算观景胜地。
月离风笑容不变,那几近完美的脸庞恍若雕琢,稍显细长的眼睛也荡漾着看不出是冷是热的笑,好像只是觉得楚凉音的话很可笑。
“师叔武功无敌,想如何便如何,离风又有什么可说的。”他的话不知是恭维还是讥讽,总之听在楚凉音的耳朵里就是不好听。
“少废话,再啰嗦,老娘就把你踹下去。”楚凉音粗声粗气,话落,眼前却突然一片平坦,她一跃,瞬间跳上石崖顶。
月离风也随后跃上石崖顶,这上面一片乱石,寸草不生,然而百米之外却依旧是连绵青山,这雾山的石崖与山峰的排列就是这么奇怪。一山更比一山高,绝处之景亦是柳暗花明。
月离风很欣赏这里的风景,环顾四周连绵青山,却不见双阙琼台,也不知那双阙琼台到底掩藏在哪一处。
“别看了,你找不到的。”楚凉音冷笑,又有点得意,那双阙琼台若是真那么容易被找到,剑圣又何必住在那里。
月离风扫了楚凉音一眼,她双臂交叉环在胸前,一派高傲之色。
“是,谁有师叔手眼通天?”月离风顺势说道,像是奉承。
此时,落在后面的四个人终于赶了上来,衡贺爬上来就开始大喘气,看来吓得不轻。
宁昭然上来故意磨蹭,然后跟在她身后的萧禹诺却不急,气定神闲的看着宁昭然故意磨蹭气他,始终笑呵呵。
“笑什么笑?”宁昭然跃上来回头瞪他一眼,萧禹诺耸耸肩,得意的很。
“快点上去,磨蹭什么?”这边俩人隔空掐,走在最后面的幕成枭终于忍不住,他一张脸白的像纸,额头更是冷汗涔涔,一看就是很紧张。
幕成枭一说话宁昭然与楚凉音却是同时冷笑,“呦,幕二公子原来恐高啊?啧啧,还以为幕二公子天不怕地不怕呢!”宁昭然怪声怪调的讽刺。
“幕二公子怕了?”楚凉音冷哧,满脸不屑。
“谁怕了?我只是着急罢了,已经中午了,再不加快速度,天就黑了。”幕成枭一听不乐意,赶紧反驳,却没什么说服力。
“呵呵,幕二公子真是能干,让我们情何以堪啊。”宁昭然翻白眼,讽刺不加掩饰。
许是因为形单影只,幕成枭也没有再反驳,闭口不言但是眼神愤恨。
一行人都上来了,楚凉音转身朝着石崖的右方走去,其他人随行在后面,谁知她径直的走向右端石崖边缘,那下面是连绵青山不见尽头,小小的绿色山包也如春笋突起。她走到边缘倏地跳下去,后面的人吓一跳。
“七师叔…x、in、gd、j|整理”衡贺一步跑到石崖边缘,朝下一看,楚凉音整个人正在往下坠,看的衡贺瞪大眼睛忘记了呼吸。
宁昭然蹲在石崖边缘唏嘘,“这路也太难走了,还得跳下去。”
“或许,她只是想绕路,不想让我们知道捷径。”月离风此时却开口道,面色悠然犹如清风。
“嗯?她故意的?哼,连我都瞒。”宁昭然不满,却没招,随后她也纵身一跃,整个人犹如飘坠的红枫叶,煞是好看。
萧禹诺的扇子不知何时又回到了手上,摇啊摇,潇洒的很,“若不是某些碍事的人在场,或许本少就能知道通往双阙的捷径了,可惜啊可惜。”话落他也纵身一跃,眨眼间从石崖上跳下去。
衡贺站在一旁看看月离风又看看幕成枭,其实他很想把萧禹诺刚刚说的那句碍事的人想成幕成枭,但是理智告诉他,那个碍事的人还包括他们家公子。
☆ 055。比试比试
跳下石崖,便是一片阳光穿不透的树林,空气潮湿带着一股树木的清香,身后的石崖壁上长满了苔藓,看来这一片阳光很少照到,以至于石壁上都布满了藓。
“哇哦,还往哪儿走?”宁昭然环顾四周,密密麻麻都是碗粗的大树,地上细细青草蔓延开去,阳光穿透不进来,简直像鬼门关。
上面的人一个一个跳下来,衡贺虽武功不俗,但这么高跳下来也有担忧,不过幸好月离风拽着他的衣领,落地之后他一屁股坐在地上,下坠的太快,憋得他喘不过气。
楚凉音看了一圈四周,随意的模样好像也找不到方向。
“不是吧,您老又忘路了?”萧禹诺站在楚凉音身边,看着她东看西看,悠闲的摇扇子调侃道。
楚凉音手肘向后一拐,准确的顶在萧禹诺的肋间,“哦,谋杀啊?”
萧禹诺面露苦色,扇子也收起来,捂着被顶痛的肋间,指责楚凉音下黑手。
楚凉音冷哼一声,扫了他一眼,便转身向左侧树丛的深处走进去。
宁昭然得意的看了一眼萧禹诺,而后跟上楚凉音。
一行人走进树丛深处,地面野草繁茂,还有不少的草丛住家钻来钻去,衡贺恶心的跳着走,惹得宁昭然大声笑。她的笑声太大,树林里的鸟儿都惊得扑棱棱的飞走。
“都闭嘴!告诉你们,这林子里野兽可不少,被你们吸引来,老娘可不管你们死活。”楚凉音在前面斥责,后面的人也瞬间没了声音。
本以为会一直在树林里走,谁想到走着走着居然听见汹涌澎湃的水声,不出几百米钻出树林出现在眼前的就是几十丈高的瀑布。
宽约百米,如同珠帘自天上而泻,岂是一个壮观了得。
“嗯,壮观!”萧禹诺心情大好,摇着玉扇好不悠闲。
月离风虽面色平静,但也没想到会见到这样的场面,在这深山石崖环绕之间,能够有瀑布出现,且如此壮观,真乃奇景。
“好看。”衡贺很开心,走到水边往水下看,那水清澈碧澄,能够清晰的看得到水底,水下还有鱼儿游来游去,看的他心里欢喜,干脆跪在水边伸手下去捞。然而鱼儿却聪明的很,倏倏倏的全部游走逃开。
“鱼儿啊都是很聪明的,比你这大脑袋可聪明的多,你想抓到它?”宁昭然看着讽刺道。
衡贺撅嘴,“宁小姐,我只是逗它玩嘛,又不是真的想抓它。”站起身,甩掉手上的水,衡贺严重不满。
“接下来怎么走?天色要黑了,再不赶路,我们就得在山中过夜了。”幕成枭看来真的很急,又或许他是真的不想和他们在一起太久。
“楚女侠,开路吧。没看幕二公子都着急了么?”萧禹诺顺势开口,虽像是帮着说话,但怎么听怎么不对味儿。
楚凉音扫了他们一眼,而后转头看向那瀑布,蓦地抬手一指瀑布中间,“路在那里!月公子,不知可有兴趣表演一下?”她将箭头对准了月离风。
衡贺眼睛一瞪,宁昭然与萧禹诺同时惊讶,幕成枭脸色更臭,月离风反倒悠然自得,“不如师叔与离风一起?”他邀请,满腔善意。
楚凉音轻笑,肆意嚣张,“好啊,赢的人进去,输的人下去洗个澡。”那瀑布下就是个深水潭,因为瀑布的水常年的往下坠,那深潭绝对不浅。
月离风一笑,饶是自信,“好!”
“公子…x、in、gd、j|整理”衡贺想劝说,一旁的宁昭然就抬腿踢了他一脚,差点把衡贺踢到水里。
“噢噢噢,宁小姐,你要杀人啊。”衡贺跑到一边,被吓得半死,他就知道,和这帮人在一起,肯定没好日子过。
“闭嘴,你不想看,本小姐还想看呢。”她双臂交叉环胸,扬起下巴很期待。
“难得看到楚女侠与人比试,本少自要观赏。不过,楚女侠最好保持自己的姿势,别像前几次,那么丑的姿势直接扫了威风。”萧禹诺此时与宁昭然一个鼻孔出气,等着看好戏。
衡贺不再吱声,那边幕成枭不以为然,有什么好比的,但是却还真想月离风赢,之后把楚凉音狠狠地踹下水。
楚凉音向前一步,站在水边,脚尖已经沾到了些水,“开始吧。”
话落,二人同时跃起,恍若飞鹤升天,俩人直朝瀑布飞去,如同踩云踏月。乘风而起衣袂飞扬,衬着天边金色的夕阳,两个身影镀上一层金光,唯美绝艳。
两个身影并驾齐驱,朝上飞跃,俩人朝着如同雨雾的瀑布中间,直到马上要进入水瀑之前仍旧不分上下。
“哇哦,目前为止难分胜负。”宁昭然看的津津有味,由于俩人跃起之时劲力外放,激起轻风吹得她发丝飞扬。
“那也不一定。”萧禹诺不苟同,在他话落后,只见楚凉音迅速出手,一掌拍在月离风的右臂上。
月离风身形一个趔趄,瞬间下坠。
衡贺紧张的一捂嘴,下一刻却见到光明,只见往下落的月离风再次跃起,虽不稳,却是迅速。
然而此时楚凉音已经接近了水瀑,一手穿过水瀑下一刻整个身体就能穿过去,慢一步跃过来的月离风一把抓住她的脚,手臂用力瞬间将楚凉音拽出来,顺势向后扬起将人甩了出去。
楚凉音整个身体后翻过去,月离风松手,整个人半身穿过水瀑,下一刻就能成功。
然后他想成功或许有点难度,被甩出去往下坠的楚凉音被奔泻而下的水溅出的水滴喷了满脸水根本睁不开眼,然而却是准确的抓住了月离风的袍角,随着她身体向下坠,月离风也被她拽出来,两个身影沿着水瀑被一起冲下深潭,溅起水浪一米多高。
“嚯,双双入水。”宁昭然一声喝彩,俩人同时落水她很兴奋。
萧禹诺也看的开心,扇子一收,笑的大声,“戏班的戏都没这么好看。”
幕成枭更不用说,看到楚凉音落水也面露讥笑,不过如此。
“哎呀,落水了,怎么办?”衡贺倒是着急,这俩人都掉下去了,还没浮上来。
“衡贺,别担心,淹不死的。”宁昭然轻松极了,还安抚衡贺。
那边瀑布落水依旧轰隆作响,深潭之中两个人不见身影,经过一分钟之后,才在水瀑两米开外有一个人钻出水面,是月离风。
月离风游到水潭中间一个凸起的石头上,然而,楚凉音却一直不见影子。
☆ 056。师叔的邀请
“楚凉音?”宁昭然有些急了,月离风都出来这么长时间了,可是楚凉音还是没影子。那边瀑布轰隆作响,也听不到楚凉音的声音,宁昭然的喊声只停留在了空中两秒,随后便被瀑布声压了下去。
“别叫了,不会出事儿的。”萧禹诺依旧满身轻松,唇角翘起笑的灿烂,隐约的还有点贱兮兮。
幕成枭此时可是等着看好戏,如果一会儿能够看到楚凉音的尸体浮上来,他会更高兴。
衡贺站在水边张望,担心深潭边缘的月离风,也担心一直在水里还没出现的楚凉音,不过依他对她的了解,她不可能入水出不来,人去哪儿了?
就在此时,一道劲风自瀑布而来,宁昭然与萧禹诺同时耳朵一动,下一刻瞬间闪开身,那自瀑布中射出来的东西如同暗箭一般带着风声从他们二人闪身而开的地方飞过,而后准确的钉在他们身后的一棵树上,穿透而入,留下一个洞。
“太狠了吧。”宁昭然瞬间大叫,看着奔泻而下的瀑布中心带,她眼睛瞪老大,如果他们俩没躲开,打着她足以让她的身体穿个洞。
萧禹诺看着坠水不停的瀑布欢呼一声,“居然已经进去了,本少不等你们了。”说罢,扇子一收,整个人瞬间离地而起,如同水上漫步,他踩踏水面直至深潭中心地带,而后瞬间直上,直线到达水瀑中间,整个身体恍若软骨一般,又好似变魔术,整个人穿过迅速而下的水瀑下一刻不见了踪影,萧禹诺也进去了。
宁昭然一见萧禹诺先她一步,立即不满,“死小子,居然敢比本小姐快。”话落,她随手解下腰间软鞭,扬手扔出去,那鞭子呈蛇形射出去,在深潭上空稍作一两秒停留,而宁昭然就在此时踏水而起,在深潭中心借由那鞭子力量一踏而起,她脚尖勾住鞭梢儿,在她跃起之时一把抓回自己的鞭子,整个身体逆着水瀑上跃,到达中心地带时瞬间穿过,眨眼间不见。
幕成枭随着宁昭然之后越过水面,他姿势流畅,动作稳健,可见功力不浅。
此时只剩衡贺独站水边,眼见着身边的人都走了,不免着急,“公子,咱们怎么办?”衡贺大喊,可瀑布水声太大,他也不确定月离风是否听到了。
那边深潭边缘,月离风盘膝坐在那块突出的大石上,他刚从水中出来的时候全身湿透,可是此时一看,身上的衣服已然干了,虽头发还有些微湿,但已看不出落水之态。
就在衡贺焦急之时,只见月离风踏水而来,他跟随公子身边多年,自能明白他要做什么,同时踏水而出,踩踏水面沾湿鞋面,泄露了他的轻功。尽管平日里不断吹嘘,不断的在尔蒋面前显摆,但是他的轻功着实不怎么样。
俩人在水面相逢,月离风抓住衡贺的手臂随后调转方向直奔瀑布,衡贺睁不开眼,只觉得脚下悬空身体晃悠,随后就觉得有水喷到脸上。他连忙抬起空出的手挡住脸,下一刻就觉得凉水浇头,耳边轰鸣。
但那感觉只是一时,就在他觉得耳膜都要爆了的时候,脚下突然踩到实地,而且扑面而来的是寒凉又潮湿的气息。抹掉脸上的水睁开眼,入眼的便是黑漆漆的隧道。
“公子…x、in、gd、j|整理”月离风松开衡贺的手臂,衡贺顿时心慌。
“闭嘴!”他还没说完,楚凉音冷冷的声音便从远处传来,而且她的话还在隧道中留下一串的余音,清冽严厉。
隧道漆黑,但时间久了便适应了这里的光线,转身回去,看到的就是不断倾泻而下的瀑布,整个隧道宽约一米,几个人站在这里显得很拥挤。
“都上来了,那就走吧。”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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