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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骄兰-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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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事也别来无恙。”
明灯还是坐在自己院子里的那颗菩提树下斟茶然后递给兰齐朵和康泰帝,仿佛跟十几年前没有什么区别一样。
兰齐朵接过茶也不言语,任凭康泰帝和明灯说这话。然后康泰帝就说:“大师当年曾断言怕小女早夭,因此朕到如今还没有将女儿嫁出去,大师可有看出来,我儿何时红鸾行动?”
兰齐朵有些想发笑,明明父皇早就让人带着她跟夏侯翼的生辰八字了,如今竟然问起了这个话。
不过老和尚的回答也绝了:“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姻缘自有天定。小施主洪福齐天。该来的总归要来的!”
说了跟没说一样,兰齐朵心下好笑面子上却不显,她刚刚重新来过的时候一切都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因此对着灵神怪异的事情也并不是很尊重,只觉得自己前世怨气冲天,这一世难道还不能随心所欲的过日子了?那时候第一次见到老和尚道士出言顶撞起来,但是这么多年下来尤其是她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她。看不见不代表不存在,既然那是自己不知道的为之神秘地界还是尊重一点好。
明灯用自己那一双看透红尘的眼睛说:“小施主如今觉得这茶还是苦吗?”
“随心而已。心里面不苦了,觉得什么都是甜的,就算是黄连也甘之如饴,若心里面苦了。就算是琼浆玉液也食之无味。”兰齐朵如今能这么说也是自己这么多年的一点点顿悟罢了。
她以为明灯会跟自己长篇大论的,因为即使是康泰帝都听出来兰齐朵湖中的不在意了,谁知道明灯仅仅慈悲的笑笑对康泰帝道:“小施主心性豁达。天性聪颖,实乃洪福齐天之人!”
康泰帝就爱听这样的话。尤其是明灯说的是关于他女儿的好话,康泰帝只觉得浑身舒畅,他笑着看来一眼兰齐朵:“冤家不是很喜欢护国寺的素斋吗?朕今日出来的匆忙也并好好用膳,不如元嘉去给朕弄一些饭菜过来?”
兰齐朵知道康泰帝要跟明灯说一些其他事情,否则哪里需要她一个站公主来做这些,但还是从善如流的起身去弄素斋了!其实这里,尤其是这个菩提树下面,兰齐朵有点不喜欢来的,如今她对夏侯翼的心情很是复杂,今日来到明灯和尚的院子里,她就会想到自己当年用一把匕首差点没将夏侯翼身上挖出一个洞来,什么都不了解也就算了,但是知道了太子哥哥说的那些事,兰齐朵新力纪委复杂也不知道要怎么对待夏侯翼了!
康泰帝看着女儿渐渐走远的身影,自然而然从怀中掏出两张纸摆在明灯跟前:“替朕看看两两个人的八字?”
明灯微笑道:“想必其中一人必然是公主殿下吧?”
“嗯。”
康泰帝并不欲多说,明灯也就没有仔细过问,拿过两张纸仔细端详起来,然后掐着指头开始算,康泰帝此时心里面其实很紧张,但是越紧张他就越不想别人看出来,只盯着明灯看。
也不知道明灯是不是早早就知道了康泰帝的来意还是一式星期位置,他的院子中小石桌上就有一筒竹签,明灯对康泰帝道:“还请陛下摇一支签出来。”
康泰帝虽然不敬鬼神,单此时也心中默念:“求佛祖保佑朕的女儿有一门好姻缘。”
“啪嗒”有一支竹签掉落出来,康泰帝眼巴巴的递给明灯。
明灯打开签文,只见上面写到:“风弄竹声,只道金佩响;月移花影,疑是玉人来。”上面这一部分倒是个上上签,明灯微笑着对康泰帝解释道:“这姻缘一事天注定,因此老衲那会让陛下摇一支出来,观这签问也是一支好签。”
康泰帝听了这话嘴角就露出一抹笑容,他自己摇头晃脑的解释道:“风弄竹声,只道金佩响;月移花影,疑是玉人来。可不就是好意境!春风一动,竹叶之摇晃沙沙作响,可听道金佩在响。月日一****地去了花影见了,心底下疑玉人来。”
明灯赞许:“由此可知,殿下好事已近。”
说的头头是道,康泰帝很满意,明灯先是问了签文然后才伸手掐算这两个八字,只觉得越看越心惊,这竟然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两极命!
他自己心中震惊以为弄错了,赶紧又算了一遍,只觉得真是怪事!
康泰帝一直注意明灯老和尚的表情,见他眉头紧皱,手指飞速的计算什么,也不打扰,但是那心却提了起来,直到明灯放下两张纸手中不停转动佛珠,他才出声问道:“可是两人八字不合?”
明灯摇头:“倒也不是不合。”
这会轮到康泰帝皱眉:“既然不是不合,你为何如此表情?”
明灯有些无奈的看着康泰帝就算他是方外之人但也要守着红尘俗世的规则,陛下如今追问他也不得不回答。
“老衲不敢相瞒,合八字一般定吉凶,但今日老衲合的八字却是有点匪夷所思。”
明灯老和尚神神叨叨,康泰帝有些不耐烦,但这是如今大齐德高望重的大师级别人物,他耐着性子:“如何匪夷所思,还请大师详细解说。”
“陛下刚刚为殿下求的姻缘签,那是上上大吉,而且显示殿下好事将近了,康泰二年九月初九乃是殿下的生辰八字吧,殿下的八字很硬,命格高贵,只需要找一同样命格强硬之人方能白头偕老。”
康泰帝静静的看着明灯老和尚,明灯老和尚却指着另外一个八字说:“这个八字也是很强硬的命格,但是奇怪就奇怪在,老衲测算到一半的时候,竟然无论如何都会出现两种结果。”
“一种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好姻缘,还有一种竟然成了国破家亡之相貌!”
那个国破家亡叫康泰帝狠狠地站起来,“一派胡言!”
“老衲也希望自己一派胡言,这种两极命,百年难得一见,老衲正想在用周易八卦、还有龟甲再测算一遍。”
康泰帝却突然说:“朕记得很多年前你曾经说过,贪狼星似乎出没了?”
康泰帝仿佛自己跟自己说话一样,他站起来来回走动:“你告诉朕,这贪狼星是不是就是如今拥有另外一个八字之人?”
“陛下!”(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四话 上上签对下下签
明灯站起来很是严肃的对康泰帝说:“老衲乃是方外之人,当年道破天机实属心中不忍将来生灵涂炭,但时移世易,如今大齐至少十年内再无大战事……”
“十年内无战事?”
康泰帝很明显抓住明灯的话。
“阿弥陀佛!天机不可泄露。出家人本不理红尘事,老衲如今已经实属多管闲事了。至于那贪狼星一事,还请陛下无需在意,上天自有缘法。”
说完又继续坐下来斟茶,仿佛刚刚站起来一脸严肃的人不是他一般。
康泰帝原本对大和尚其实并无好感的,这个时候却突然说了一句:“朕乃是一国之君,总要对天下子民负责,若是贪狼星出没,老百姓深陷水深火热之中,大齐江山在朕手中有个闪失,朕就是百年之后也无颜面对兰氏列祖列宗。”
明灯须发皆白的样子已经好多年,此时听完康泰帝的话也不说别的只是神神在在的斟茶,他有耐心康泰帝比他更有耐心。
只不过贪狼星一事在康泰帝眼中那就始终是心腹大患,康泰帝这些年从来没有忘记过,甚至他跟前的身边那些神出鬼没的探子都已经打探很多年了……
兰齐朵就是在这个气氛微妙的时候出现了,康泰帝在女儿面前一直都是好爹慈父,见到兰齐朵亲自提着食盒过来,立即笑开花:“还是养女儿好!”
兰齐朵莞尔:“左右不过是提个食盒罢了,其余的膳食可都是厨房的师傅准备的。”
兰齐朵一边说一边将食盒里面的吃食拿出来,因为他们父女俩来的晚,护国寺的厨房也并没什么多余的食材,那小师傅匆忙中就做了一碗青菜做成的面条。买向上倒是让人很有食欲。
兰齐朵并不饿,因此随意吃了几口,倒是康泰帝江一碗面吃的干干净净,明灯在康泰帝吃饭的时候笑眯眯的对兰齐朵说:“殿下要不也抽一支签试试?”
兰齐朵看了看康泰帝,康泰帝吃面的动作一顿,若有所思的看着兰齐朵然后点点头,他再看明灯的时候。明灯已经垂下头继续捻动佛珠了。
兰齐朵并不知道两人的讥讽。只觉得无所谓,她从来都不抽签也不相信八字这种事情,若是相信八字这种帅气请。那她前世的时候跟萧慕白也是上上大吉的八字,怎么最后就将日子过成下下大凶的样子了?照着萧慕白的说法,萧家简直家破人亡一般。
正因为这种漫不经心,才叫康泰帝更为紧张。他不知道明灯葫芦里面卖什么药,明明刚刚自己已经抽了一支签……
兰齐朵只是轻轻摇晃了一下签筒里面就跳出一支签。明灯笑着拿起那竹签,看了一眼,脸上的笑容虽然不变但兰齐朵却问:“大师看出什么了?”
明灯看了一眼康泰帝,康泰帝已经不再吃那青菜面了。而是有些紧张的看着兰齐朵:“你去将食盒还回去?”
兰齐朵有些无奈的说:“父皇,要成亲的是我这个人,我总有知情权吧?再说就算这签文不好。又有什么关系,儿臣觉得作为父皇的女儿。难道我还能过得一生悲苦不成?”
康泰帝欲言又止,作为他的女儿确实不会一生悲苦,但是他会老能给的也都是一些实际的东西,一些并不切实际的东西,比如人心、比如夫君的宠爱……这些他根本就没法为自己的女儿安排好一切,这个时候求签不过是让自己心里面好过一点罢了!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是老衲着相了,公主殿下心性豁达,就是下下签又如何?”
明灯仿佛对兰齐朵从来都很宽容,他伸手将兰齐朵刚刚摇出来的签文交给她看,之间上面写着:“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
兰齐朵看着那“一寸相思一寸灰”怔怔的,抬起一双明媚的大眼看着明灯道:“大师,这是何解?”
明灯心中暗叹,若是眼前的人……
“殿下切记一件事,以后无论遇见什么事,莫要固执,须记住船到桥头自然直,柳暗花明又一村。”
对于闺阁儿女来说如意郎君固然重要,但对这位公主殿下来说倒不是她会如何,凡事莫要强求,明灯为不可见的点点头,面上划过悲悯:“殿下切记与人方便就是与己方便,哪怕是行到水穷处,赏庭前花开花落,观天上云卷云舒也是一番意境。”
明灯这一番话说的有些叫人费解,莫说兰齐朵就是康泰帝也是听得云里雾里,兰齐朵只是怔愣了一下,然后很是洒脱的对明灯大师说:“有劳大师开解。”
大和尚的话总归是一片好意,在说自己父皇也在一边看着,兰齐朵在人面前一直都是个乖巧听话的女儿。
康泰帝却觉得那“灰”啊什么的不太吉利,有心想打发兰齐朵下去却没有理由,兰齐朵见自己的父亲如此纠结,直接说:“大师,我摇的这支签是下下签吧?”
康泰帝唬着脸说:“胡说!”
兰齐朵有些哭笑不得:“父皇,这签文能做出来自然就是为了让人抽中,何必拘泥于这个?再说儿臣也说了,并不相信这些,与其相信这些还不如想想怎样过好以后的日子?”
兰齐朵只是这样想着,但康泰帝却觉得夏侯翼与兰自家女儿似乎并不相配,尤其是明灯老和尚说的那什么两极命,一听就不是好话,他觉得改日再过来亲自和明灯探讨一番,这个时候的康泰帝完全忘记了,自从妻子图皇后过世后自己并不相信神佛,如今却为了女儿的姻缘斤斤计较。
天色已经不早,护国寺的桃花被晚风轻轻一吹,仿佛天下红雨一般很是美丽,兰齐朵看着这一片美景出神,并未留心走在后面的康泰帝和明灯大师越走越慢。
康泰帝却说:“那两极命当真有国破家亡之相?”
“此乃其中一种而已,陛下不必介怀。就想这桃树上结的果子,明明都是松土施肥浇水然后长成的果子,但是最后油的果子香甜、有的果子酸涩。”
“朕只想要那好果子!”(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五话 层层遮掩唯己知
兰齐朵并不知道那一日明灯大师和康泰帝说了什么,只知道合八字这个事情康泰帝再也没有跟她提起过。
康泰帝不提,兰齐朵自然不会去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种事,她反倒是对夏侯翼去湖光这件事上了心,外出游历一直是她前后两辈子的都心心念念的事情,她想去看看“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塞外辽阔,也想去欣赏一下“夕阳西下,小桥流水人家”的清雅灵动,而不是在方寸天地之中用一眼泉水或者一个马场来聊以慰藉。
“哥哥那边有什么消息回来?”
“还不曾有消息回来,太子殿下说过有消息会告诉殿下的。”
“嗯,你下去吧!”
打发走了回话的人,图平有些有心的问道:“也不知道陛下是不是知道这件事……”
她比兰齐朵年长许多,有些话兰齐朵情愿跟她说也不愿意跟自己的哥哥父皇说,图平却可以。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兰齐朵提笔在桌案前面写字,有些冷漠的说:“心怀不妄想动大齐江山的也是父皇的儿子,但是他的儿子很明显并没有将他放在眼里,就算父皇知道了也无可奈何,再说以父皇的掌控力只要哥哥一动,他怎么会不知道湖广那边的动静?很明显父皇也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父皇眼中……”
“算了!把这里收拾了!”
兰齐朵“啪”的一下扔下笔,有些烦躁的看着袖口染上的墨汁:“更衣!”
图平有些忧心忡忡,她不明白为何自己的殿下很多时候看问题如此冷静,根本就不像一些女儿家一样没事了谈琴绣花或者侍弄胭脂水粉,金钗玉钿。她自己虽然是个妇道人家,但是在深宫那么多年有些事情看的也明白,殿下未说完的那句话她何尝不知道什么意思,若是能让大齐实力雄厚,着太子换个人也未尝不可,陛着眼的是天下,但殿下着眼的却是自己的至亲之人。
她无奈的看了一眼兰齐朵丢下的那一行字:“山雨欲来风满楼。”
兰齐朵今日算是比较忙碌的。至少夏侯翼那边就给她找了不少事情。那一日兰齐朵见过了存在四海钱庄价值连城的东西之后,就打算让账房管事与夏侯翼摘自中的那位管家交涉,她自己可是很明白那位管家在夏侯翼心中绝对不是一个管家那么简单。因此打算将这件属于夏侯翼的事情交接过去,但问题处在那管家死活不接!四海钱庄又仿佛迫不及待的要扔点这个烫手山芋一般,兰齐朵也很焦躁!
“殿下,账房管事说那单子里面有几样东西跟原本的不太一样……”
“不一样让他找四海钱庄的人处理就行了。问本宫做什么?本宫是鉴定古玩的吗?”
兰齐朵一个眼刀子扫过去,小图平赶紧出去回话:“孙管事。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你当时又不是没跟殿下出去,殿下本就不耐烦处理这些,你这样时时要问殿下。”
“哎呦。小平姑娘,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东西各个都价值不菲的。我一天到晚跟他们查单子,对东西。生怕一不小心出了差错,以后夏侯将军回来岂不是让殿下丢了面子?”
至于夏侯将军为何将这么一份价值连城的东西交给兰齐朵,账房损管事表示他就是一个埋头好好做事的人,其余的一概不知道。
“那个大管事呢?”
最近四海钱庄的大管事可没少往公主府跑的勤快。
孙管事前脚回公主府向兰齐朵清明,吼叫就有人报:“孙管事,不好啦!四海钱庄派人来说他们的大管事差点被人掳走,如今被打破脑袋在躺在床上起不来呢!”
“哎呦!这可怎么办好!我们将东西才对了一半!”
损管事只想赶紧早早弄完早早了事,如今四海钱庄大管事出事简直跟晴天霹雳一样!
兰齐朵在房中摆弄那花花草草听有人扯着嗓子喊什么被打破脑袋,不禁在里面问道:“何事喧哗?”
小图平赶紧将事情说了一边,兰齐朵皱眉道:“是他得罪了人还是怎么了?无缘无故的谁会去收拾一个钱庄的大管事?”
回话的下人也不知道要如何说,他只是来跟大管事禀报罢了,那钱庄大管事如今躺在床上起不来,如今跟孙管事要做的事情就要耽误下来。
兰齐朵不想出门,心中又将夏侯翼骂了一遍,要不是他将这个烫手山芋仍给自己,要不是自己好奇,哪里有几天的事?兰齐朵自己也知道替夏侯翼打理存在四海钱庄的东西,这是一件很亲密的事情,按理说他们如今在合八字,这也没什么,偏偏如今康泰帝绝口不提八字的事情,兰齐朵心里面更是不自在,显而易见的那一日明灯老和尚大概说了什么,还有自己抽到的那只签……
“钱六郎呢?让他跟去看看怎么回事。”
兰齐朵只觉得这些事情如同一圈乱麻,不管哪一边都丝毫没有头绪,她也知道自己最近情绪不对,总是无缘无故的都处在一种很焦躁的状态,一点也不像从前一样悠闲淡然,虽然能用四海钱庄的事情还有贤王的事情做借口,但只有兰齐朵自己心里面清楚,这种情绪大半还是因为那一支下下签!她还是多多少少受到哪只下下签的影响,嘴里说不在乎,但只有她自己明白,心中有阴霾!
钱六郎回来的很快,不过他脸上的表情有些凝重。
夏侯翼其实出门之前多多少少交代了,让他多留意一下兰齐朵的事情,尤其是一些关于安全方面的,也对他说了那个心怀不轨的查克甘,但是今日查到的事情却是跟夏侯家有关!
“殿下,四海钱庄的大管事大概是受到牵累了!”
“受到牵累?”
兰齐朵坐直身体,脑子里稍微一转动就说到:“可是与这次清点的那批东西有关系?”
“不错。”
“你们都先下去。”兰齐朵挥退其余的人。
“你详细说来。”
“四海钱庄的大管事并不是被人打破脑袋,他是在自己家中午吃完饭休息的时候被人威逼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六话 此间乐来不思蜀
“人抓住了么?”
“没有,四海钱庄专门为管事还有伙计们安排了住的地方,他中午休息的时候应该是提前就有人潜入了他房中,然后趁他毫无戒备的情况下制服了他,后来大管事见机行事将一个一人高的青花瓷瓶撞倒又呼救,他婆娘还有几个下人听见了都赶了过去,那贼人见有人来倒是没伤人命但人却跑了!”
“他可记住那人的样子了?”
“不成,那人应该是老手,大白天的都蒙着脸。”
兰齐朵皱眉,那四海钱庄的大管事怎么说都是因为给她做事才引起了这场无妄之灾,但是如今他自己都不知道贼人长什么样子,兰齐朵就是想给他出气也找不到人。
“还有没有其它特征?不知道样子什么都不知道就是本宫想给他出气也得有个目标吧?”
钱六郎见兰齐朵面色不愉,察言观色道:“属下再去好好打听,一定不会叫他白白受着委屈!”
“他们父子看顾这东西几十年都没出问题,怎么到如今要脱手的时候出问题了?你再去好好查探一番。”兰齐朵突然想到,不可能无缘无故就有人打大管事的注意,只能说是那逼东西被人盯上了。
“属下明白了,马上让人办。”
钱六郎正要走,却听兰齐朵说:“那些女兵怎么样了?”
钱六郎瞬间只觉得头皮发麻,他原本是个江湖人士,自由自在惯了,也没人管辖,后来因缘际会被夏侯翼救了。夏侯翼也没拘束他,但是自从跟了兰齐朵一直都是大错不犯小错不断,叫他一个大老爷们去跟一群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打交道,还是一群被兰齐朵养的比男子还厉害的小姑娘,钱六郎最近简直心焦力悴。
“大家表现都很好,就是偶尔有些争强好胜。”
钱六郎字斟句酌的对兰齐朵隐晦表达他的看法,却听到兰齐朵说:“争强好胜是好事。你看着别让她们出什么事情了。她们拳脚功夫这些倒不用担心,但是实战经验不足。”
兰齐朵将争强好胜说的那样理所当然,钱六郎一口老血堵在心间不知道如何说。这些姑娘们简直比男人还能惹是生非,他自从接受这件事之后整个人都夜不能寐,因为不知道接下来的一天会发生什么事情……
男人们毕竟接受过马统领的训练,只要执行任务的时候都会心无旁骛。但是姑娘们不一样,她们若是在路上遇见什么不平的事情。大多数就头脑发热,虽不说光天之下拔刀相助了,但是插手却是绝对的!
还有查克甘好歹是草原上的霸主,怎么可能轻易被他们都打探到消息?在这一点上。钱六郎到是佩服兰齐朵,自古以来男人对女人小孩的戒心都是比较小的,这几十个姑娘家触动倒是目标看起来小多了。单也仅仅是小多了,钱六郎在这期间不知道给她们善后多少次。也确实如同兰齐朵说的那样,实战经验不足……
如今连兰齐朵这个正主儿都不做声,钱六郎也不想自讨没趣。
女兵们的消息由小图喜一手打理,只要是关于查克甘的事情他们都会上报小图喜。
有那脑子灵活的,就跟兵部能说上话的人旁敲侧击,只说是元嘉大长公主要知道关于查克甘的事情,兵部就有人来请示兰齐朵,兰齐朵自然点头,那个时候兵部的人就会事无巨细的将查克甘以往的事情告诉兰齐朵,这种看起来很是取巧的事情兰齐朵也不会反对,只对她们说不要打草惊蛇就好!
兰齐朵对女兵这种超乎寻常的宽容,让一众男侍卫看见之后只恨自己不是女儿身!
“查克甘最近还是去灯笼巷吗?”
“嗯,隔两三天去一趟,没有固定的时间,而且除了女兵们在跟踪他意外还有其他人,上一次有人跟他们照面了,是夏侯将军的黑甲军!”
“嗯,不要妨碍黑甲军做事就好了,我们只不过是小打小闹他们才是在前面做大事的。”
小图喜并不服气,女兵们也是心高气傲,如今兰齐朵很明显是区别对待,兰齐朵瞥了一眼小图喜并没说话,她自己心中有思量,京城水深,民风保守,女兵并不适合这个地方……兰齐朵与女兵们一样心高气傲,但是她比她们要看的更清楚,因此心中有一个念头很多年,但此时却不是好时机。
“陛下难道打算就这样处置犬戎人?”
“父皇心中自有安排,告诉底下的人有关朝政事情不要非议。”
兰齐朵淡淡的看了一眼小图喜,小图喜心中畏惧,再不敢多话。
但是小图喜明显不甘心:“殿下,要不要我们将那个灯笼巷的小寡妇找来,看看那犬戎人跟她都说了什么,”小图喜想到什么,有些扭捏的说:“听说这世上最容易的风就是枕边风了……”
兰齐朵好笑的说:“美人乡,英雄冢,查克甘想必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那小寡妇根本没有必要,若是你真的找了那小寡妇的话可能还会……”
兰齐朵咳嗽两声,她没说完的是,那小寡妇可能会将她与查克甘的床笫之间的事情抖出来,到时候没脸、不好意思的只会是小图喜。兰齐朵一直以为自己的做法没错,所以并不去关心那个小寡妇,直到那一****为自己的自信和不以为然付出了代价。
“殿下每次都欺负我不聪明,不把话说完……”
小图喜有些悻悻不乐,兰齐朵也不在意:“要那么聪明干嘛,你这样简简单单吃吃喝喝做好你分内的事情就很好了!”兰齐朵捏捏小图喜的脸上的肉自顾自的往外走。
关于查克甘的事情,兰齐朵心中却明白,并不是父皇不打算处置查克甘,而是只是这个时候不放下查克甘回去罢了!
三国时期,蜀汉第一任皇帝昭烈帝刘备的儿子刘禅,在蜀国被曹魏灭掉之后,曹魏将军故意安排蜀国歌舞让蜀国一众人员观看,随从借心有戚戚然,唯独刘禅说:“此间乐,不思蜀!”
康泰帝的意思兰齐朵大概能猜到几分,将犬戎首领放在大齐的都城内,世代过后,他们会与普通的大齐人无异,到时候就算放归犬戎也不会有什么隐患,所谓同化,不外乎如此!(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七话 三人行入云梦泽
夏侯翼人在千里之外的湖广地区人也没闲着,他的主要目的就是收集贤王的一些证据,比如结党营私、比如卖官鬻爵,而太子派来的人也不仅仅是他一个,还有其余几个人。夏侯翼对通行的两人倒也没有一件尤其是在知道太子可能让人专门考验他的时候。
他们一行人装作是出门的行商,实际上夏侯翼来到湖广之后,就将自己以前在漳州府围剿水匪时的一个关系很好的兄弟月亮出来,那人是湖州人,倒也能给夏侯翼帮上忙,再加上太子并不像他口中说的那样完全没有防备,有些官员还是能联系上的。
这些人随着贤王来湖广上任没错,好些人也在湖广置办了家眷,但是说到底他们还有宗族和根子要顾忌,之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是因为举棋不定罢了。
贤王万一成事了他们可是有从龙之功的,到时候那可是泼天的富贵等着他们,只不过如今么,既然太子有所察觉,弄不好就是抄家灭族的祸事,如此一来根本没有必要这样做,就算酒色财气诱人,但前提是要有命享受啊!而且以后死后如何面对列祖列宗?
夏侯翼跟那些人联系的悄无声息,事情也做得不漏痕迹,在湖广二十来天时间他们几人配合默契,将贤王的后院、当地的财政、军队军械、还有一众官员的底细都调查的差不多了,才包袱款款的打算回到京城。
他们将公事都要了结的时候,几个人终于松口气,其中一个交兰凌的乃是太子的远方堂弟,他们家那一支从祖上传下来的郡王爵位,沿袭到他这一代。其实与一般大地主没啥区别,兰凌是个有野心的,先是给太子做八竿子打不着的侍卫一做就是两年,一直到有一次太子的坐骑受惊太子才注意到他,慢慢的用用了六年时间才成了太子跟前比较亲近的人,这次调查湖广事情太子就将他派了过来。
此人处事圆滑老道,夏侯翼倒是觉得相处起来挺顺心。另外一个是个年过四十的中年人。他为人不苟言笑最是正直不过,三人各有长短,一路上相处下来倒也还好。
他们第二日就要回家。兰凌惯会察言观色,见夏侯翼一直往外面张望,就笑着说道:“如今咱们事情已经办完,何不趁着这么好的天气出去转悠一下。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夏侯翼听得心中一动,这云梦湖古来有名。号称“八百里云梦”可见其声势浩大,元嘉最是喜欢看那些游记地理志,若是自己回去了能给她说道说道自己坚实的真实情形,不知道元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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