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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骄兰-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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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董进士说去其他事情:“大事倒没有,不过听说夏侯将军在边疆受了伤,昨日下午似乎回来了!”
  “夏侯将军?可是说的夏侯翼?”
  “可不就是他吗?上次一伙人喝的烂醉如泥还跟夏侯将军打了一架。陛下的圣旨都下了,我至今都没想起来是如何打起来的……”
  萧慕白勉强的笑道:“都喝醉了。还能怎么说?不过总归后来没出什么大事,顶多就是咱们被申饬了几句。”
  嘴上这么说,他心里却乱的跟一团麻一样,要说女人的第六感很准确的话,男人有时候也不遑多让,他想起来曾经见过夏侯将军几次,但那几次似乎是公主殿下也在?
  “萧兄以前不是跟陛下的九公主认识吗?今个下午似乎还见那位公主殿下出去了,当时已经申时了,我还纳闷怎么这个时候出去,帮你说着算不算一件不同寻常的事情?”
  萧慕白脸色镇定的回答:“话可不能乱说,尤其是关于公主殿下!”
  “哎,我想起来了,萧兄似乎很是爱慕元嘉大长公主,这是不是就叫做关心则乱啊!”董进士带着暧昧的调侃道。
  萧慕白其实最喜欢这样的调侃,仿佛这样一说他就和兰齐朵有了牵扯似的。
  心情略微复杂的辞别了董进士,萧慕白坐在马车里将董进士跟他说的那些信息全都过滤了一遍,发现最近的两个都是关于夏侯翼和元嘉大长公主的,再想到自己之前的那些猜测不禁有些心烦意乱。
  亥时前就会宵禁,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再有几刻街上就没什么行人了,小木阿比心烦意乱之间又走到了自己平日里没事去等到兰齐朵的宫们不远处。
  皇家的行踪不是让人随意窥探的,但阻止不了好奇心重的人,萧慕白以前就做过这种事可谓是轻车熟路,清冷的大街上只有客栈酒家里面人声鼎沸。
  萧慕白也不坐马车也不骑马就披着披风一个人走在街道上,只跟端砚说自己想走走,端砚只好将马车停好,不远不近的跟着萧慕白。
  忽然从远处传来一阵马车轱辘声,隐隐还有马蹄声。
  萧慕白只是想在这清冷的大街上随意走走,又不是找死,他很自觉地避让开站到边上。
  夜晚的光线朦朦胧胧,马车也毫不起眼,萧慕白只是不经意之间看了一眼就如遭雷击,瞬间又是一阵欣喜!那分明是兰齐朵跟前的侍卫统领马大人!还有那隐隐暗藏的标志,无一不表明兰齐朵就在马车里!
  萧慕白只觉得这是老天赐给他见兰齐朵的机会,无论如何他今日都要出去讲话说清楚!
  然而不等他站出来,身后又响起了闷闷的马蹄声!
  他下意识地回头就发现,那马上坐着的人身姿笔直,根本没有发现站在角落的他,只是静静地跟着前面那辆马车。
  他在这清冷的街道上分明听见有人劝说的声音:“将军,你有伤在身,回去吧!”(未完待续)
  ps:提问:萧慕白和夏侯翼今生第一次见面时在哪

  ☆、第一百一十四话 一山二虎终有伤

  萧慕白原本的惊喜、激动,都在听见“将军”这两个字的时候犹如大冬天里被人从头到脚泼了一桶凉水下来,实实在在的透心凉。
  他压抑自己别去想,别去想想这副画面……
  “清清冷冷的街道上,天上是一轮明月,青石板铺成的道路上,隐隐约约泛着光,道路两旁的每个房间里都有属于各自的温暖。这个时候远处缓缓驶来一辆马车,那马车安安静静的,后面跟着的随从也不发出一丝声音,仿佛主人的性子一般,不高调、不张扬。”
  “然而就在这辆马车、这群人的不远处,有两人两马远远的跟着,也不出声、也不让前面的人知道,只是默默的跟着,仿佛无形之中为前面那马车中的人守护一般……”
  萧慕白被自己想象中的画面刺激的心脏隐隐泛起疼痛,那个高高在上的小公主原本是他的,原本是他的啊!可是现在却被另外一个男人护送着回家!他却像只躲在黑暗中的耗子一样,根本连出来见人的勇气都没有!
  为什么不敢呢,是因为此时的形象不佳而自惭形秽呢?还是根本放不下前世自己的妻子郁郁而终的结局,羞于跟她表明心迹?或者看清了一些事实,那些未出口的话根本不敢说出来,就怕自己说出来惹人厌恶?更或者他自己根本就是个懦夫,没有信心这一世让自己的妻子重新爱上自己?
  萧慕白在牢中挨饿受冻本就是身体虚弱,如今再受到这样的刺激,一时间气息紊乱,直往外走了几步路就直挺挺的栽倒了下去!
  一直留意这边动静的端砚瞬间失声大叫了一声:“少爷!”
  少爷才从牢中出来又晕了过去,如果将人直接抬回家他不似也要脱层皮的!
  咬咬牙。然后对车夫说:“先把人送去如意楼再做打算!”
  一片惊慌失措中,根本没有人发现有两人两马在渐渐在靠近,夏侯翼跟钱六郎仿佛就是个路人一般经过他们身边,耳边清清楚楚的听到端砚在抱怨:“因为女人,这半个月来在牢里遭了多少罪,回来还不消停!”
  他自小跟在萧慕白身边,对于萧慕白的一切心思审视比萧夫人还要了解的透彻。如何不知道萧慕白这么晚出门的举动为何。如今见到他这样又把自己折腾的晕了过去,如何能不生气。
  也是他大意了只顾着查看萧慕白的情形,根本就没看见夏侯翼和钱六郎经过时。夏侯翼上挑的眉。
  直到两人跟端砚他们有一段距离的时候,钱六郎才说:“刚刚就是他一眼不错的盯着你瞧!”
  钱六郎一副看好戏的神情,这个看起来面色不太好的年轻人其实跟他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正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将这个男人送进了牢房。
  不过就是不知道这个男人跟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他当时可是看清楚了,明明那个女的很乐意这个男人扶一把的。结果欲拒还迎的退了一下好巧不巧正赶上官差过来了!
  夏侯翼眼神有些微妙:“那你知不知道他是谁?”
  “不就是你吩咐的吗?不过看起来像是个读书人。”
  其实私下里钱六郎早就将萧慕白的身份打听清楚了,但是在夏侯翼跟前他想来是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话从来不说的满,像这种真真假假、三分真活七分假的话他不知道说了多少。
  “这个啊!就是咱们大齐的探花郎!”
  “看起来也不怎样!”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句话你没听过吗?就是在你眼里看起来不怎样的一个男人,有勇气给元嘉大长公主写情诗呢!”
  夏侯翼原本也不想这样说的。但话说出口就变味了,酸酸的。自己根本阻止不了这冲天的酸味。
  钱六郎坐在马上差点一头栽下来!
  夏侯翼大概也知道自己这话不妥当,咳嗽了两声,转移话题道:“你跟我约定的时间还有几年?”
  果然这句话一出口,钱六郎看笑话的心情立即就没了!
  他一想到这种跟卖身一般的情况还有两年就止不住的烦躁。
  “还有两年零九个月!”
  “时间过得真快啊!五年的时间一眨眼似乎就过了一半了!”
  钱六郎一口老血闷在心间出不来,在看来这简直就是度日如年。
  “有话直说有屁快放!”
  如果说先前他还顾及夏侯翼这厮有伤在身,见他大冷天的晚上非要出来送送人家身边一大群人的公主殿下,还会劝阻一两句,毕竟他救过自己一命是不是,如今就觉得这厮简直就是自作多情,活该在这大街上喝西北风,他当时脑子一定是抽了才会不忍心跟他一起出来!
  “六哥怎么如此暴躁?这两年你为我做了许多事情,我都看在眼里,咳咳咳,我也是想为你找个更好的去处,到了那里就算别人认出了你的身份也没人敢找你麻烦了!毕竟我如今只是个将军,有些事情根本湄办法为你出面,这两年你跟着我,也知道有时候我自己都自身难保!”
  钱六郎听到这几句话,再听见夏侯翼的咳嗽声,心里先软了几分,说到底他如果是个黑心肠的,当年也就不会落得个被人追杀的下场了!
  “什么为了我,我跟你约定的时间还有两年多,时间一道我就走,再说到时候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他们肯定早就松懈了,当年既然是在西北,那我以后就在东南一带活动,好男儿天大地大四海为家!”
  “六哥怎么如此冥顽不灵?这次的事情我已经听人说过了,京里最近在肃清身份不明人士,我担心再过一阵子,这股肃清的风气就会落实到各级官员家里,到时候你那个身份根本就经不起推敲,既然你跟我五年我就保你五年安稳!”
  钱六郎因为最近到处在查人的事情早就憋在房间里好一段时间了,简直都能长出蘑菇,听到夏侯翼如此说他自己反倒一时答不上话来。
  两人骑着马,慢悠悠的走到宅子里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夏侯翼对钱六郎说:“六哥不妨好好考虑一下我说的话,更何况送你去那人身边也算是帮我的忙了!”(未完待续)
  ps:提问:康泰帝还有几个女儿未出嫁,都是谁?

  ☆、第一百一十五话 为他人作嫁衣裳

  夏侯翼说帮忙这话并不是空悬来风。
  他是一个做任何事都以能保证各方面利益的男人,说白了就是做一件事情他想得到两件事的实惠,偏偏他这些年做的很多事情都是一举两得或者三得的,此时就好比钱六郎的事情。
  他对朝政和时局的把握向来准的惊人,既然他说以后可能会将这股肃清人口来源、加强路引制度的慢慢普及到官员阶级,那么以后十有*真的会扩展到官员阶层。
  钱六郎的身份本就是个隐患,如果他是正儿八经的平民百姓也就算了,问题是他那是江湖人士,这种江湖人士虽不说各个都是大奸大恶之辈,但有案底的并不在少数!
  钱六郎当年之所以被人追杀,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伤了一个当地的流氓,将人家的一根手指头给弄断了,这种恶意伤人的事情,当地都是有案底的,恰好那流氓的一个堂兄是江湖人士,据说是什么铁掌帮的,反正就是纠缠不清了好久,差点将命送在那伙人手里!
  最后钱六郎落了个官府要捉拿他,江湖人士也要对付他的下场,简直里外不是人,他向来单打独斗惯了,要不是碰上夏侯翼,天大地大的当时还真不知道要去哪里了!
  夏侯翼那是朝廷命官,比当时那个县太爷的官衔大了不知道多少,如果他说可能庇佑不了自己,那以他目前的能力来说该何去何从,也罢,也罢,就当跟着夏侯翼换他一个恩情好了!他说去哪里就去哪里!况且那小子不是说帮他忙吗?自己就当帮他的忙好了!
  夏侯翼回到自己的房中,因为丁胜不在老管家一手伺候他梳洗。他躺在暖融融的被窝种,静静地回想这跌宕起伏的一天,返现自己脑子里最多的还是兰齐朵,兰齐朵的笑,兰齐朵的恼,兰齐朵看他的样子……
  黑暗中夏侯翼无声的笑了起来,果然耐心等待才会苦尽甘来。比如兰齐朵。就是他黑暗种等待了这么多年,那最动容的心甘情愿……
  门外似乎有脚步声传来,夏侯翼分神中已经习惯性的立即坐了起来。将枕边的匕首握在手中!
  来人在他的门边停了下来,夏侯翼一瞬间身体紧绷!
  那人在他门边徘徊良久,足足过了一盏茶功夫,才“笃笃”敲响了门。在门敲响的瞬间,夏侯翼一下子松了口气。卸掉全身力气一般靠在床前。
  “夏侯翼,你睡了没有?”
  听见这个声音的时候,黑暗中夏侯翼缓缓扯起嘴角。
  夏侯翼清清嗓子:“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说吗?”
  外面的人沉默了一下,才道:“你说的那事。我……我同意了!”
  “嗯,明天我再跟你说具体的事情,早早睡觉吧!我伤口有点疼。”
  果然听见门外的人紧张的问:“要不要紧。我去给你喊大夫?”
  “不必了,可能是药效发作了。不碍事。”?
  夏侯翼靠在床上面不改色的说着谎话,等到门外那人有些结巴的说:“我可不是因为你才同意的,那……那是人家能帮上我的忙,对我有好处。”
  听到门外的钱六郎有些外强中干的话,夏侯翼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面色柔和的说:“嗯,六哥说的对。”
  “你早点休息,我明天再来找你。”
  夏侯翼仿佛能透过门看见钱六郎落荒而逃的身影,他知道,单单仅凭说是给钱六郎一个庇佑的地方,以钱六郎无拘无束,了无一身牵挂的性格,大不了四海为家这种话并不只是说说,很可能今天晚上他就会突然觉得不能牵连到自己,然后不告而别。
  因此他才在马上到家的那一瞬间说出帮自己忙的话,他知道这最后一句其实才是重点,之前那些话不过是为了这句话的铺垫而已。
  他心里很清楚,其实那一瞬间钱六郎就已经心动了,他之所以一直没有睡就是等的是钱六郎。
  钱六郎这个人有一副侠义心肠但又好面子,爱趁强,如果他冒冒然说出自己的最终意图,以钱六郎根本就不会答应,但如果自己示弱一般说出来那就不一样了。因为钱六郎知道自己从来不求人!如果开口了那一定是遇到难处了!
  至此,这一日的事情才算是真正结束了,夏侯翼闭上眼睛,脑海里却不经意想到云凯旋说的那几句话:“你以为为何京中不太平?还不是因为元嘉大长公主闹的人心惶惶,老百姓只知道为了防止京中有歹人出没,此举乃是为了安全起见考虑,但像我爹一般人老成精的谁不知道跟元嘉公主有关。”
  “元嘉大长公主到底在找什么人?”
  “这事就说来话长了,不过我隐约听福安说起过,似乎是被人跟踪了!”
  夏侯翼当时只觉得一股寒气直往外冒,简直不能想象有人对兰齐朵起了歹毒心思……
  他自从听了云凯旋的话就在琢磨着怎么解决这件事,首先要将那个人找出来,哪怕严刑逼供也要知道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还有,小公主身边一定要放一个武功高强的人,至少要比御前侍卫们强一些,有人跟踪尾随得及时发现,迅速处理才好,不能只处于挨打的地位。这种事情如果放在军中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也亏得小公主能忍受的了自己身边的人这么没用。
  不过这下好了,夏侯翼迷迷糊糊的想,他把钱六郎送到小公主身边,至少小公主的安全以后算是有保障了,顺便也不用担心钱六郎的安危了,还有钱六郎怎么着都跟自己比较亲近吧?以后关于小公主的事情还能瞒着自己不成,他想知道什么事再也不用拐弯抹角,还要忍受云凯旋那厮的调笑了!
  此举可谓是一举三得,夏侯翼觉得自己今天这事处理的很不错,彻底睡着之前这心情简直好前所未有的好!至于叫他心中拥堵的萧探花,心大的夏侯将军在得到兰齐朵给了好脸色之后,根本就没看在眼里!
  夏侯翼心情好,跟他照过面的萧慕白则是心如死灰。(未完待续)
  ps:提问:题目是什么意思?

  ☆、第一百一十六话 相顾无言泪千行

  暗香正准备休息的时候,突然如意楼后院的小门被人敲响,守门的人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就惊叫出声,任是谁大晚上看到抬了一个人进来都没那么好的定力。
  等到把暗香惊动起来的时候,萧慕白脸色如纸,似乎连气息都没了!
  她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劈头盖脸的训斥端砚;“你是怎么照顾少爷的?你明知道他在牢中吃了不少苦,竟然也不让他好好休息一下,这么样子跑出来,他不要命了!”
  端砚早就对暗香不满到了极点,对于别人他可能还有耐心说,但是暗香么,大家梅香拜把子——都是奴才!谁也不比谁高贵到哪里去,暗香只不过是作为一个女人,运气好恰巧碰见少爷罢了!否则谁家的少爷能有他家少爷这样宅心仁厚、心怀宽广,将一个丫鬟放出去自立门户?
  但不可否认暗香有这样的造化,不仅是他,所有萧家的吓人都暗地里羡慕嫉妒,如今他听到暗香这样训斥,一下子也火了,以前还有个面子情,如今被暗香这样当着其他人的面毫不留情的训斥,端砚怎能善罢甘休?
  “呵!咱们俩是老鸹别嫌猪黑,半斤对八两!别把自己说的跟贞洁烈女似的!当初要不是你跟少爷在大街上拉拉扯扯!少爷怎么会进牢房?这回倒有脸说起我来了!也不拿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什么模样,你就是如今再装的像大家闺秀,别忘了,说到底你还是个丫鬟出身!”
  因为萧慕白进牢房的事情,他被萧夫人罚了三个月的月钱不说,还被打了二十板子。萧夫人甚至警告他,少爷再有下次就把他全家发卖到西山府挖煤去!西山府是什么地方,那里几十年都有去无回!
  因此暗香冲他发火,他比暗香还火大呢!
  暗想因为端砚这样在外人面前揭了老底,一张雪白的侨联一下子涨的通红,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如意楼请的大夫已经来了!
  “快!快!大夫来了。赶紧给我家少爷看看。我家少爷走着走着就晕了过去!”
  大夫来的很快,端砚也没心思跟暗香在这里相互指责对方。
  那中年大夫给萧慕白扎了一针,然后开了药房。有些不悦的说:“病人最近一段时间饮食不均衡,气血不足也就罢了怎么还能让他生气,身子弱的时候原本就极为容易邪风入体,如今病人情绪不稳。现下更是有些棘手。”
  “俗话说心病还需心药医,这心结解不开。老夫开的药也只能治标不治本。郁结于心的后果无外乎英年早逝,你们,好自为之吧!”
  端砚跟暗香两人都被大夫的话唬的一愣一愣的,他们只顾着询问大夫有关萧慕白的病情。谁都没发现床上的病人竟然已经醒了。
  萧慕白听着大夫的话,有些怔怔的出神,然而下一刻眼泪就毫无预兆的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暗香打发了端砚回萧家报信。转头再来看萧慕白,就发现他闭着眼睛流泪。暗香吓了一跳,赶紧跑到萧慕白身边:“少爷,少爷,你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呼唤了半天才见萧慕白面容悲戚的说:“暗香,我求你一件事。”
  暗香认识萧慕白这么久从没听过萧慕白说个求字,如今乍然听到这么一个“求”字,愣神间就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我知道你跟梁王府的一位小姐私交甚好,你能不能让她帮我给元嘉大长公主带个口信或者带份手书?”
  听见萧慕白说出来的话时,暗香恨不能前一刻出去,权当自己什么都没听见!
  她咬牙给萧慕白掖了掖被角,僵硬着一张脸笑道:“少爷现在这里好好休息,夫人哪里我会让人过去通知的!”
  正要离开的时候,衣袖却被人拽住了。
  暗香并没有回头,她害怕一回头就会心软,然而萧慕白渴望的一张脸,言辞恳切的哀求道:“暗香,我从来没求过你什么,甚至只要是你提的要求,我能答应下来的都答应下来,你要我帮你做的事情,我能替你做好的也都替你做好,那你能不能看在我这些年对你多有维护的份上,帮我这一次呢?”
  暗香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她心比天高,觉得这个男人可有可无的时候,即使是丫鬟,从骨子里带来的那种穿越女的骄傲自尊让她对这个男人并未抱有太多热情。
  如今她看到了这个男人的好,这个男人却眼里已经没有她了!
  暗香眼睛酸涩的厉害,背对着萧慕白说:“少爷为了见元嘉大长公主一面,如此低声下气的值得吗?”
  萧慕白放下拽着暗香的手,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语气黯然的说:“你不知道,你不知道,要是你喜欢上了一个人,这点尊严算什么,只要她愿意回头看我一眼,只要她眼里能有我,就是让我跪下来求她我都愿意!”
  暗香的眼泪在这一刻夺眶而出,她吸了一口气,深深地对萧慕白说:“既然这是少爷的心愿,那我一定如你所愿!”
  “谢谢你!暗香!”萧慕白躺在床上感激的说。
  等到房间里再没有一个人的时候,萧慕白惨笑着看着床顶,果然是天理昭昭,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他深深记得前世元嘉去了之后,一直给她请平安脉的太医说的话:“殿下年纪轻轻的就郁结于心,老臣说过很多次要放宽心,心平气和,否则药石妄效!这些年殿下每次都答应的好好的,可是过后从未将老臣的话放在心上!老臣之前还以为殿下年纪轻轻总有疏散的方法,如今……也罢,是老臣没照顾好殿下,有负先皇嘱托,殿下,老臣来世再报您的知遇之恩!”
  那太医说完就一头碰死在萧家大门口,这也是如今的太子殿下,以后的陛下之所以整治萧家却没人站出来为萧家说话的的根本原因,实在是萧家间接害死了皇室公主……
  如今给他诊脉的老大夫说他“郁结于心,有英年早逝之相”可不就是报应吗?(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七话 局中人犹自不察

  兰齐朵回到凤栖宫的时候已经华灯初上了,图平提着宫灯站在凤栖宫侧殿的门口,静静的等着兰齐朵归来,清冷的月光下,那一点点温暖的晕黄灯光将兰齐朵的面色照的更加柔和了。
  “平姐姐怎么站在这里,大晚上的也不嫌冷,如今都已经是落雪的天气了!”
  她走过去有些责怪的用自己热乎乎的小手保卫着图平的手。
  图平见她回来了,一颗心也算回归了原位。
  有些恼的说:“京城这么大,都半下午了,过不了一会太阳就要落山了,您怎么还能随随便便出宫呢?”
  “奴婢听图乐说,最近外面不知道是在抓什么江洋大盗还是犯下案子的江湖人士,总之最近外面不太平……”
  图乐是为她打理一些生意上的事情的,是从哪里听到的消息?兰齐朵朝后面跟着的小平安喜乐望了一眼,四人皆神色莫名的摇头。殿下吩咐不给四位姑姑说的话,她们可不敢擅自做主说出去。
  兰齐朵随便跟图平说了几句,就听图平话音一转:“殿下出去做什么了?”
  兰齐朵冷不防图平最后竟然又回到这个话题上面来,脚步一顿若无其事地说:“听梁王叔说有个来自大食的商人带了几个金发碧眼的舞女到京城,我好奇心切就顺便出去看看。”
  图平也没见过什么金发碧眼的女人,她颇有些遗憾的说:“听嬷嬷说她以前跟着皇后娘娘也见过金发碧眼的女人,那舞跳的跟咱们大齐的不一样,可惜那会奴婢忙着,不然定时要跟着殿下出去瞧瞧热闹的!殿下能不能让小图安跟奴婢说道说道那金发碧眼的舞女。好叫奴婢也开开眼界?”
  兰齐朵不曾想图平竟然会这么说,她突然想到好久前不知道听谁说的话,撒了一个谎就要用后面几十个几百个谎来圆,她从出生至今,因着身份的关系几乎不曾对任何人撒谎,如今险些要被图平拆穿,一时间有些不知道怎么接图平的话。
  她下意识的不想让图平他们知道自己是去见夏侯翼的。
  小图乐快人快语的接话道:“姑姑想知道什么事情下次叫殿下也一起带着你就好了!反正我们几个今天下午都没看过瘾。有些不尽兴呢!”
  兰齐朵躺在浴桶里。似乎将外面的声音全都隔绝开一样,图平的声音模模糊糊的传来:“……下次可要早一点回来。殿下今天倒是玩的很高兴,回来的时候一脸笑意的。”
  兰齐朵怔了怔。泡在浴桶中顺手摸摸自己的脸,“高兴”?她脸上的表情有那么明显吗?
  小图平有些结巴的小声回话道:“大……大概是殿下好久没见到什么新鲜玩意了,所以才会比较高兴些。”
  兰齐朵听到小图平的回答,有些哭笑不得。她在众人眼里就是这么喜新厌旧的人,不过最好是赶紧让小图平过来。否则兰齐朵真害怕她一会就在图平跟前露馅了!
  “来人!”
  果然见小图平一副如梦大赦免的模样跑过来说:“殿下,您可是洗好了?”
  “你要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就尽量不要出现在平姐姐面前,平姐姐眼光很毒辣。小心你自己露馅了!”兰齐朵迅速的在小图平跟前小声耳语了几句。
  小图平惊恐的直点头,兰齐朵恐吓了小婢女,心情更好了!
  十五六岁的少女。看起来还有些青涩,然身在着皇宫之中。有着最好的教养,得到最耀眼的宠爱,虽不说事事如意,但十有*都能顺心,养尊处优十几年下来,图平觉得自己看着长大的公主这一举手一投足之间,都是风华。
  洁白光滑的脚丫踩在黑黝黝的长毛地毯上,两相对比鲜明,衬的那脚丫子更是白的腻人。
  寝殿内温暖如春,兰齐朵穿着一身浅色的长袍,漫不经心的坐在榻上让身后的人给她熏头发,如今已经快到就寝的时间了,兰齐朵了无睡意,捏着几颗棋子,不知道在出神的想什么。
  直到小图安将一碗牛乳递到她跟前的时候,她突然问了一句:“本宫今天看起来很高兴吗?”
  小图安不知道兰齐朵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实话实说到:“殿下看起来很……惬意!”
  她其实也很好奇殿下都在夏侯将军的宅子里遇见了什么,她们当时被吩咐不要跟随在身后,但小图喜还是不远不近的跟着保护兰齐朵的安全。
  虽然小图喜听不见殿下跟夏侯将军说了什么,但这次很是让人惊讶的是,夏侯将军和殿下并为有任何冲突,相反两人相处的甚是平和,小图喜甚至还看见殿下朝着夏侯将军笑了一下。
  殿下的笑容他们其实也是知道的,但殿下有千百种的笑容,对着夏侯将军也是冷笑居多,但那会却是笑的真心实意的,也怪不得夏侯将军看的失神,差点还摔了一跤,他们有时候都会被殿下的笑容晃花眼,这是不是就是云嬷嬷说的那样,殿下“不笑则已,一笑惊人”?
  “没事了,你们下去吧,本宫要睡觉了!”
  “殿下,那图平姑姑说是要去看那大食舞女的事情怎么办?”
  兰齐朵似笑非笑的说:“是你们想去看那大食舞女吧?”
  如果是前世不谙世事的她大概也会对什么大食舞女好奇,但今生么?她早已经见过了金发碧眼、轮廓深邃的大食美人,那些女人肤白貌美、胸大腰细、身材高挑,打扮上更是火辣,跳出来的舞蹈也更是诱惑人心,说到底也不过是大食商人为了吸引客人的一种手段而已,那些舞女看似妖娆多情,实际上不过是作为商人手中赚钱的工具罢了,只有愚蠢的家伙才会想把那些舞女据为己有。
  “嘻嘻,奴婢听说那些舞女美若天下,有的看见了那些舞女都走不动路了!”
  兰齐朵不知道为何心中一动,一个古怪的念头涌上心间:“夏侯翼那厮看见大食那些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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