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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骄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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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他以后娶的是位公主,他自己还是个无官无职的白身,见面了还要先给公主请安,云凯旋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还是天家旨意,连反抗、拒婚的可能性都没有,他为什么会坐在这家叫做顺昌班的戏园子呢,倒不是因为这家戏园子真的有多少,而是顺昌班,顺昌班,他真心希望自己今后日子能顺畅点!
  最主要的是,自从圣旨下来,他爹,就!再!也!不!允!许!他!去!任!何!花!街!柳!巷!了!
  他向来是你此路不通那就另寻一条,想他堂堂风靡京城万千少女的绯衣公子,竟然窝囊的竟然只能躲在这种犄角旮旯的小地方借酒浇愁,真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人生际遇着实让人感叹!
  其实别看他长了一张比女人还好看的脸,但要是说道花心风流,那也不过是一传十十传百罢了,他没做啥。就是去了那些秦楼楚馆也只是听听小曲儿、看看歌舞,偶尔跟那些风尘女子调笑几句,要说到真的行那些事儿,他倒是没兴趣。
  这些地方的女子一个个看起来娇艳如花、风情万种,但要是以为谁给你真心了,那真没几个,所以大家各取所需就是了。你唱曲儿让我痛快了。我不介意多付点银子你也高兴,这一点他比谁都看的清楚。
  再说了,男人嘛!呆在一起叫几个姑娘唱小曲也不一定是有那方面的想法。无非就是图个助兴、热闹,想到以后成亲了,这种时光还不知道能有几回,云凯旋就觉得即使对面的唱曲的姑娘唱得再好他也提不起兴致了!
  那唱曲的姑娘见多了形形色色的客人。有钱的已经又老又丑,年轻英俊的穷酸的只剩下那满嘴的诗词歌赋了。偶尔碰见几个如同眼前这样的少爷,有钱又英俊,还不是那色中饿鬼惹人讨厌,这些都想老刘有个好归宿的姑娘们。不动心的能有几个?
  一段曲儿唱完,那叫莲心的姑娘娇笑着偎到云凯旋跟前说:“少爷在发愁什么,说出来听听。看看莲心能不能为您分忧?”
  云凯旋邪气一笑,挑着莲心的下巴说:“莲心。莲心,真是个好名字,说的可是那水中莲子的心?所以才这般善解人意?”
  就在这当口,福安大公主一脚踹开里面那扇门,大喝一声:“云凯旋,你还要不要脸?”
  一直到福安长公主踹开那间门的时候,兰齐朵才恍然大悟!
  其实七姐去凤栖宫找她大概是因为听到了关于云凯旋的什么风吹草动,所以不开心吧,哪怕她用一整套的上好红宝石头面让七姐高兴起来,但她其实一直没有忘记出来将云凯旋抓个现行这件事吧?
  说什么蜀中杂耍班子来了,带她来看猕猴,不过是个借口罢了,如果她一个人出去,可能皇贵妃娘娘还会借机敲打她,但如果带上自己皇贵妃娘娘想必不好张口说教吧?七姐真是打的一副好算盘!
  兰齐朵穿着小太监的衣服安安静静的站在一边看好戏,完全没有想参与进去的打算。
  云凯旋还没跟那姑娘说几句话呢,就听有个女人的声音问他要脸不要脸,之前为了他争风吃醋的人简直太多了,因此云凯旋听到这句话,以为是其他爱慕他的姑娘家追来了,毕竟能敢无所顾忌的叫喊他的名字的肯定是个官家贵女,这种事他见的不少,下意识的就摆出了最好看的笑容对着来人。
  未曾看清楚面前是谁,就先被那人一把将跟前唱小曲的姑娘掀翻在地,云凯旋脸色僵了,结果等到那人凶神恶煞的站在他跟前了才发现,着根本就是个穿着太监服的小丫头,云凯旋当即大惊失色:“你……你……”
  “你什么你,身为本公主的驸马,竟然敢在婚前几天跑到这种下作地方来喝酒,你真是好大的胆子!你个不要脸的臭男人还将不将本公主放在眼里?”
  兰齐朵原本就安安静静的站在角落里,此时听到七姐的话将自己的身形王墙角一缩再缩,七姐简直让人不忍直视,怪不得太子哥哥一定要让嬷嬷教导自己温良贤淑,原来如此泼妇状真是非常难看。
  边上那些伴奏的乐工还有伺候的下人俱是一脸震惊的看着七公主,仿佛在说原来是位公主!
  云凯旋此时也认出了这个伪装成小太监的女儿家就是他以后的妻子,大感头疼之际,地上躺着的那个莲心也出来添乱。
  这些逢场作戏的女子惯来唱作俱佳:“公主殿下饶命,莲心跟绯衣公子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公子只不过是来喝喝酒听听小曲儿罢了!还晴公主殿下大人有大量饶恕莲心!”
  莲心长相娇媚,跟七公主福安平日里见到的那些父皇的小美人们简直有异曲同工之妙,福安大公主嫌恶的看了一眼:“最烦你们这些狐狸精了,仿佛这些事情都是男人的错,都给本公主滚远点!”
  她说完直接伸手将云凯旋提着耳朵拽了起来:“你,你给本公主一个保证,说你再也不来这些乌烟瘴气的地方了,否则本公主就带着你去找靖远侯!”
  这戏园子三教九流的人都有,云凯旋看到那些围观的人,把心一横:“本少爷还就不回去了,看你能怎样?”
  这……兰齐朵瞠目结舌,暗中观察这一切的黑衣男子悄无声息的靠近了她几步!(未完待续)
  ps:如果你们看见了觉得哪里像废话,请无视掉,为了一个fengliu这样的词,我怕被屏蔽不停在修改!!!!!

  ☆、第十四话 如芒在背暗窥探

  这顺昌班的听戏小楼设计的是个圆形,云凯旋和福安大公主在走廊里面拉拉扯扯,早就吸引了一批看热闹的人,云凯旋那一身绯衣和他那张脸在京城简直就是标志,走到哪都有人认得出来,从来就只见那些姑娘们为他打架撕扯,什么时候见过他被一个小太监撕扯,这得几百年才能看一次,一时间那台上咿咿呀呀唱的戏倒没人看了。
  兰齐朵也头一次见到如此泼辣的皇姐和如此不拘小节的靖远侯家小少爷,傻不愣登的看着走廊里的两人,一时间脑子竟然想不出来办法,她丝毫没有意识到有人靠近,而守在兰齐朵身边的护卫还以为是看热闹的人,是以只将人隔开,以求别接触到兰齐朵就好。
  那黑衣男子有些贪婪的看着远在天边又近在咫尺的少女,即使她穿着墨绿色的太监衣服,黑衣男子也觉得那墨绿色将少女的肤色衬托的更加白皙细嫩了,眼睛更是灿若星辰,甚至那戴的有些歪歪斜斜的帽子也给她增加了一股俏皮的味道。
  而走廊里躺在地上耍无赖的云凯旋也将福安大公主震撼了一把,这种三岁小儿的事情,他是怎么做出来的?
  福安大公主哪怕再泼辣蛮横也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女,此时她被人围观的甚至都不好意思再用自己的公主名号出来唬人。
  “你……你起来,你这样像什么样子?”这回轮到福安大公主结巴了,跟随出来的人一个个焦急的要命,公主这样实在是使不得,本来以为就是在说几句话而已,但出来那房间事情就已经有些超出发展势头了。刚刚在房间里知道公主殿下身份的人因为公主和未来驸马两人闹腾了一下,四散跑开,现在连封口都没有办法,因为人都找不到了!
  兰齐朵无语的看着眼前这一切,出来给人家找麻烦,怎么像是给自己找麻烦一样,比起那种市井无赖一般的云凯旋。七皇姐果然太嫩了!
  “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姑娘穿的男不男女不女的。纠缠绯衣公子,不过绯衣公子果然名不虚传!面如冠玉!赛过潘安!”
  “那是自然,不然怎么会被皇上点为驸马?就说新科探花萧家少爷也是因为长得好。当年不也被公主殿下看上了吗?”
  “难道也是这位公主看上的?”
  兰齐朵站在暗处听到这些三教九流的人议论,简直哭笑不得,父皇得有多昏聩因为人家长得好就能点为驸马?她要不要将七皇姐的名头报出来,让大家都知道一下这是未婚夫妻打架呢?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都吵吵嚷嚷像什么样子?”
  “再闹腾就吧你们抓到牢里去,关上十天半个月!”
  也不知道是云家的下人还是公主身边的侍卫谁去衙门报了官。那些官差一听说是靖远侯家的小少爷和一小太监在戏园子里拉扯不清,当即吓了一跳,毕竟那靖远侯家的小少爷可是后天就要做驸马的人呢,怎么能发生这种丑事。观官差简直以刷新了老百姓认识的速度跑到了顺昌班戏园子里。
  等将围观看热闹的人都驱散的差不多了,那为首的人才舔着脸说:“云少爷,您看您后天就成亲了!是不是该回去了?”
  他老子的。马上就是要成亲的人,娶的还是陛下的爱女。竟然敢在这个时间逛戏园子,还有心思跑到戏园子里来包戏子,真是世风日下,旱的旱死,涝的涝死,饱汉不知饿汉饥,这些纨绔子弟没一个好东西!就凭着一张脸,皇帝陛下竟然要将女儿嫁给他,这个看脸下菜的世道!领头官差摸了一下自己风吹日晒,不到三十岁就像五十岁一样的脸,心里简直咆哮的能吧屋顶掀翻。
  但是转过脸还要对这帮不知人间疾苦的少爷们赔笑脸。
  兰齐朵低下头装作是福安大公主身边的小太监,一路小跑过去说:“公主殿下,您还是赶快回去吧,否则贵妃娘娘要担心的,您放心,今天这事奴才会如实禀报的,绝不会让公主殿下吃亏!”
  这话说的,那黑衣男子隐藏在人群里,嘴角扬起来,真是个淘气的小丫头,都打算让事态平息了还要将云凯旋吓唬一下。
  果然云凯旋得意洋洋的脸瞬间就垮了下来,最讨厌仗着身份欺负人了!最讨厌了!
  他僵硬着一张笑脸小步子踱到富安达公主跟前:“殿下,眼看着天也不早了,在下送您回宫?”
  福安长公主今天被他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吓得不轻,这时也不敢再继续闹下去,扬着头高高在上的说:“本公主看你认错态度良好,这次就过去了,你将刚刚那几个人嘴巴封紧了,要是本公主名声坏了,本公主一定告诉靖远侯!”
  然后对着兰齐朵说:“小多子,回宫!”一直跟在身边的小图喜差点笑出声来,“小多子”,哈哈哈……
  云凯旋一张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青,夫纲不正,夫纲不正,他到底做了什么孽,要在这个年纪了里娶个母大虫回去!
  兰齐朵装作小太监的样子,一路小跑的往楼下走,等到了最后一级台阶她突然猛地回头看向楼上其中一个房间!眼神一瞬间变得锐利起来,小图喜被吓了一跳,以为哪里不妥当,小声问:“殿下,怎么了?”
  “无事!”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再次感觉到如同上次在图家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仿佛暗中一直有人盯着自己看。
  等到了宫门口没人的地方,兰齐朵也不看福安大公主只对跟随的侍卫们说:“你们今天做的很好,及时将官差叫了过来,这种事情,确实不能亮名身份!回头本宫会在太子殿下面前说明的!”
  福安大公主不知道在想什么,对兰齐朵的话毫无反应,倒是跟随他们出去的两队护卫都以为是对方去教的官差,齐齐回答:“卑职并未去请官差!”
  说完皆是面面相觑的看着彼此。
  兰齐朵皱眉:“不是你们叫的,那是谁叫的?”
  “会不会是云少爷?”
  “嘁,要是他就好了!”兰齐朵嘲讽道。(未完待续)

  ☆、第十五话 久病身死心戚戚

  【小伙伴们,今天我会三更哒!感谢大家喜欢《重生之骄兰》,我为你们讲关于一个爱与被爱的故事。】
  “我有事的时候不见你出来,现在我把脸都丢光了你才跑出来,你到底是不是我兄弟?”
  为了不被亲爹训斥一顿,云凯旋不可能让官差送他回靖远侯府,因此好不容易将那些官差打发后,他也无趣的紧,结果在回到家在靖远侯府大门口碰见了明明跟他约好,却迟迟不见赴约的人,怎能不怒气冲冲。
  “我要觉得你是个跟我没什么关系的人,你以为就你这样出门连个随从都不带的人会有官差过来给你解围?”
  骑在马上的黑衣男人并未下马,只居高临下的看着一脸怒容的云凯旋。
  云凯旋见这个男人几年不见,脸上那惯常的憨厚笑容都没了,不怒自威的气势比起他爹也不遑多让。
  “好兄弟是能两肋插刀的,你是插兄弟两刀还差不多!那些官差那么大嘴巴。明天大概就要有人传言我跟一个太监在戏园子里拉拉扯扯了吧!”云凯旋也不敢大声说,只能小声叽咕两句。
  黑衣男子摇头叹口气:“既然我能去叫官差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保证他们不会有任何闲言碎语传出去,就连那个给你唱小曲的女人我也帮你处理了!”
  云凯旋大惊失色:“你不会杀了他们吧?”说完他赶紧看看周围就怕让人听见了,这个家伙心狠手辣他一向是知道的!
  黑衣男子冷笑两声:“让人不能开口、保守秘密的方法有千万种,虽然死是最保险的,但也是最麻烦的!”
  云凯旋知道自己误会了他,有些讪讪的下不来台。正想说些什么,又听马上的黑衣男子靠近他的耳朵低声说:“既然侯爷决定让你尚主,你就把那些花花肠子收一收,要知道过犹不及,当今圣上也并不是那些庸庸碌碌的昏君,福安大公主再怎么说都是他的女儿,你这样虽然将自己表现的纨绔混不吝。焉知不是对当今圣上的不满?看在你以往的帮过我的份上。我言尽于此,听或不听你自己看着办吧!”
  黑衣男子说完一勒马转身就走,风里他听见云凯旋说:“克礼兄。多谢你提点,日后有用到兄弟的地方你尽管开口!”
  黑衣男子似乎没有听见一般骑马飞快的消失在云凯旋的视线里!
  云凯旋想到黑衣男子说的几句话,先把自己惊出了一身冷汗,他这些年伪装成这吃喝玩乐样样精通的纨绔自己倒是习惯了。可能周围的人也习惯了他的不着调,但现在有一个人根本不会考虑他这样寻花问柳、不学无术是可以被原谅的。那个人就是当今圣上。
  在婚前跑去戏园子跟那些世人眼里下九流的人牵扯不清楚,圣上只会觉得他们靖远侯府不将皇家人放在眼里,如果陛下真的怒了,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别说他做驸马,就是靖远侯府的爵位保得住保不住都两说,那时候他那费尽心机抱住靖远侯这个爵位爷爷恐怕都要从墓地里跳出来找他理论。更何况他那大孝子爹……
  云凯旋这回没有嬉皮笑脸,结果刚进自己院子。屁股就是一阵剧痛,他又惊又怒的转过头,发现手里拿着藤条的是他刚刚还念叨过的亲爹,瞬间没了脾气,站的远远的给他爹赔笑脸道:“什么风交给您老人家吹过来了?”
  “你又去哪了?后天就要成亲的人了,还出去野?你什么时候才能收收心。”靖远侯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眼前生的俊俏非凡的小儿子。
  云凯旋转转眼珠子:“儿子听说福安大公主喜欢牡丹,这个季节上哪里去找牡丹,因此去外面找了几个朋友让他们想办法弄一些过来,到时候圣上见我们靖远侯府如此重视这门婚事也高兴是不是?”
  靖远侯深深的看了一眼小儿子,然后叹息了一声道:“你知道就好,以后跟公主好好过日子吧!”
  哎,如果他知道会有小儿子出来,怎么会纳妾先生两个儿子呢,这世上的事啊!就没有早知道……
  云凯旋看着他爹慢慢走远的身影,刚刚还嬉皮笑脸的样子瞬间垮下,但是笑的太久了,竟然一时回不过来,他不由得又笑了一下,这笑就跟面具一样,他实在戴的太久了,差点就以为这是他真的脸了!
  现下里的问题是他刚刚随口胡诌了几句要弄一些牡丹过来,但他到底要上哪里去弄牡丹?他爹很明显信以为真了啊啊啊啊!
  就在京城里关于靖远侯府的小少爷,绯衣公子云凯旋和当今圣上的第七女福安大公主的婚礼盛况还没有完全停歇的时候,当年知道那些事情的人都没想过,灵阳大长公主在这个炎热的夏季悄无声息的去世了!
  据说民间有种诅咒人的话叫做:“死在六七八月没人埋。”说的就是如果一个人平日里不做好事,不积德,做下了亏心事,那么死后就会有业报,死在最是农忙的季节,连一个有时间出来帮忙挖坟墓的人都没有。
  世人多迷信,之所以看重儿子大多数想的是家业传承,坟前有孝子贤孙,最担心的也就是死后都不得安生,所以这句话算得上是比较恶毒的诅咒了。
  兰齐朵坐在去灵阳长公主府的马车上,愣愣的有些出神。都说人死如灯灭,父皇大概也明白这句话,所以在这个上面并没有为难灵阳长公主,哪怕是大热天仍然调集了大量的冰块保持尸身不腐烂。
  皇家公主都嫁妆颇丰,灵阳长公主作为先皇的女儿,自然也嫁妆丰厚,但是兰齐朵一踏入公主府就感到一股破败的味道。
  她站在那里久久不能回神,前世父皇去世之后,太子哥哥登基,即使她是个跟夫家关系冷淡的公主都从未感觉过公主府有任何的萧条衰败,即使父皇并不崇尚奢靡,她那公主府却是一年花花草草不断,父皇和哥哥一直在用行动来证明,他们对自己有多好……
  派人来迎接兰齐朵的还是太子妃身边的人,那嬷嬷严肃着一张脸解释道:“灵阳长公主自驸马死后又无儿无女,自从前几年生病开始,这灵阳大公主府主心骨都病倒了,底下伺候的各个人心涣散,这府里几乎无人看顾,陛下仁慈,下旨让太子和太子妃娘娘打理这灵阳大公主府,奴婢们陪着太子妃娘娘刚来院子的时候,比这还要……”那嬷嬷将“破败萧条”几个字硬是咽了回去。
  兰齐朵默然,怪不得灵阳长公主要蛊惑庄家大老爷图谋那不轨之事,无儿无女无依无靠,她大概也担心自己日后不得安稳,所以想要借机为自己谋划一番,可惜,她用错了方法。
  灵堂里因为有大量冰块,一进去就让人打了个寒噤,太子妃早有准备,让人将提前预备好的大氅拿过来披在兰齐朵身上:“你是年轻姑娘家,给皇姑姑上柱香就去外头吧!”
  这一日并不是吊唁的时间,来的客人并不多,兰齐朵依言恭恭敬敬的上了香,然后看了一眼那牌位上的字,心里说了声,下辈子投个好胎吧,不要托生在皇家了!
  兰齐朵毕竟是嫡亲的小姑子,太子妃将人带到偏厅姑嫂两还能说几句话。
  太子妃脸色并不好,一连几天呆在这种阴寒的地方,外面又是闷热,兰齐朵很是担心:“嫂子没事了就去外面呆着,让奴才们守着,明天开始才吊唁呢!后面几天才有的忙,嫂子得保重身体,我出门前还碰见小胖墩问我娘去哪里了!”
  兰齐朵说的虽然是个理,但皇家是最重规矩的地方,她一个侄媳妇过来打理内院本来就是一件很让人瞩目的事情,多少双眼睛看着呢!这话也就听听罢了!至少心里舒坦。
  不过听到兰齐朵说自己儿子,太子妃心里柔柔软软的,刚想笑,又想到这是什么地方现在,什么情况又生生将笑容压了下去。
  “你哥哥跟我这几天早出晚归的,也难为他一个小孩子能乖乖听话了!这几天麻烦你了!”
  “受麻烦的可不是我,”兰齐朵握着太子妃的手摇摇头,“父皇这几天心情也不好,我每次都是带着他去叨扰父皇,也想借机让父皇开怀。小胖墩脑子里有一堆为什么,比如父皇在边上训斥翰林院那边有学子写的上疏说言辞空虚,华而不实,他一个小孩子就问父皇什么叫华不实,”
  对于有关儿子的事情太子妃听得很认真,“父皇也算耐心,就指着桌子上的点心说,比如这个点心它样子做的很好看,但味道不好,就叫华而不实!”
  “结果小胖墩举一反三,就说那些姐姐们这么热的天还给脸上扑粉就为了自己好看点,是不是也叫华而不实,恰好有低阶的美人来给父皇送汤水,身上扑的香粉味道浓重了点,小胖墩就说就像这位姐姐一样,那位美人才二十来岁,直接将父皇闹了个大红脸,这几天再也不敢回应小胖墩任何话了!”
  太子妃能想到管自己祖父的妃嫔叫姐姐的场面有多尴尬,不禁有些好笑,拿着帕子掩嘴咳嗽了两声:“你也真是促狭,拿自己的侄子去闹父皇,当心父皇恼了你!”眼睛里却没有半点责怪兰齐朵的意思。(未完待续)
  ps:很开心,小天使们喜欢,感谢你们与我心有灵犀,我只言片语,你们就能猜出我想到了哪里……

  ☆、第十六话 食盒行凶为哪般

  兰齐朵对太子妃的话并不以为意:“都说小女儿大孙子,作为他最疼爱的两个人,父皇怎么会恼我们!这一点本宫还是很有信心的!”说完一幅傲娇傲娇的模样。
  “哪有自己说自己最受宠爱的,这脸皮也不知道像了谁!”太子妃再次摇头,跟小姑子插科打诨的,心情倒是好了不少,毕竟是替别人打理身后事,虽然平日里不见得多亲近,但这种气氛下到底压抑了些。
  兰齐朵试探着说:“自然是像太子哥哥了……”
  果然见太子妃眼神有些游移,兰齐朵在心里叹口气,还真的有问题。
  其实从给七皇姐准备婚礼开始,兰齐朵就发现皇嫂情绪不对劲,经常在无人的时候发呆,但那时候她这种宫里的闲人,都被七皇姐指派去监督御膳房的菜品了,更何况嫂子这种一直跟在贵妃娘娘后边处理宫务的?
  本以为七皇姐成亲后就没事了,她到时候也有时间来关心一下皇嫂,毕竟是一母同胞兄长的妻子,哪怕是当报答前世的恩情,兰齐朵也不会对此置之不理的,更何况一国储君和正室关系不和,难道不会给人可乘之机?
  看着太子妃强硬的说起其他事情,兰齐朵叹气,做小姑子做到她这个份上,简直都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一个未婚的小姑子还要操心哥哥房里的事!但一向大度从容地嫂嫂很明显这次有些事情想左了,太子哥哥忙的又三五天不见人,万一被有心人钻空子,她真是哭都来不及!
  这种料理丧事最是折磨人,兰齐朵看着太子妃憔悴的脸庞。打算跟太子妃说点体己话,至少心宽点心情好一点,也对她自己好啊!
  却在这个时候有人过来通传:“夏侯家大夫人来为灵阳长公主上香!”
  “怎么这个时候来了,不是已经全都告知了明天开始吊唁吗?”太子妃拧眉。
  “回太子妃娘娘,据夏侯家大夫人说她娘家母亲和灵阳长公主的母亲是隔房的姨表妹,她与灵阳长公主一贯交好。”
  “你下去带人进来吧,我稍后就到。”太子妃站起来理了理白色的孝衣。对兰齐朵说:“你没事了赶紧回去吧。这里寒气重,你别着凉了。”
  兰齐朵看着太子妃的身影心里叹口气,又不是说话的好时机!
  然后想到“夏侯”这个姓氏。心里一顿,这女人跟夏侯翼那厮是什么关系?夏侯翼啊,真是一个好远的名字!
  “这位夏侯家大夫人你可知道?”兰齐朵随意开口问道。
  小图喜两眼放光点头如捣蒜:“知道知道!她是夏侯将军的继母!”
  兰齐朵默默看了两眼小图喜的样子,心中腹诽:“等你知道了那人的真面目。看你还能这么崇拜他!”心里从公主府带出来的一些回忆倒是被小图喜这种激动冲淡不少!
  嘴上却道:“你要是这么崇拜他,听说夏侯将军还未成家。我让父皇把你赐给他可好?”
  “哎,千万别,公主您饶了奴婢吧!奴婢就是觉得像夏侯将军这样的威名赫赫、武功高强的人,要是能和他过几招就好了!”
  小图喜赶紧摆手。然后神秘兮兮的说:“其实奴婢是听说夏侯少爷有隐疾!”
  兰齐朵一愣,前世可没听说夏侯翼有什么隐疾:“有隐疾?”
  “嗯,嗯。听说……”姑娘家对于这种小道消息通常都很八卦,她们却差点忘记了这公主府还有外人。灵阳大公主府从灵堂到大门口的路上她们转过弯迎面就走过来一个中年仆妇。
  小图喜面色一整,规规矩矩的站到兰齐朵身后,那中年仆妇打扮体面,头上也只带着素银簪子:“奴婢见过元嘉公主,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你是哪家的?”小图喜代替兰齐朵问道。
  “奴婢是平南侯府老夫人身边伺候的!”那妇人倒是恭恭敬敬,只不过见问话的不是兰齐朵本人,飞快的抬眼看了小图喜一下。
  兰齐朵皱眉,二话不说就走了!小图喜也有些无奈的匆忙跟上!
  “殿下别跟那些不懂规矩的计较!”小图喜解释道。
  “她身上的香粉味儿太重了!”
  果然是自己自作多情了,以为殿下对那妇人不喜,好忧伤!
  “奴婢刚刚听到那仆妇说她是平南侯府老夫人跟前伺候的,才想起来那夏侯家大房的继夫人,其实就是老夫人娘家的侄女儿,本来以为会是平南侯夫人的,谁知道造化弄人,前任平南侯过世了,夏侯将军当时又下落不明,爵位只好传到了夏侯家二房,谁知道夏侯将军过了几年又回来了!她一个守寡的妇人又无儿女傍身,怪不得和灵阳大公主交好呢……”
  兰齐朵一直到上了马车才说到:“交好?我看也未必?你没见嫂嫂似乎也是第一次听说夏侯家的大夫人来吗?如果是真的至交好友的话,应该是在接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会要过来拜祭的!”
  小图喜再一次哑口无言,公主真是越长大越厉害了,这些话说出来她竟然觉得好有道理,然后无言以对。
  灵阳大公主府距离皇宫有些远,兰齐朵坐在马车上正出神的时候,马车猛然停了。
  兰齐朵被直接甩到了马车框处,小图喜焦急的问:“殿下您有没有事?”一边说一边将兰齐朵浑身上下摸了一遍。
  兰齐朵推开她,一脸暴躁的将马车帘子掀开:“怎么回事?”
  “启禀殿下,卑职罪该万死!此处人多,卑职不好加快速度。”缀在后面的侍卫赶过来回话道。
  “废话少说,本宫问你怎么回事?”兰齐朵的额头似乎被撞出了一个小包,语气很差。
  “是岳婕妤的弟弟当街纵马将路边摆的几个瓜果小摊掀翻了!前面人群涌动,有很多人都往那里拥挤,车夫怕碾压到人群所以突然停下马车……”侍卫也不敢所多余的话,见兰齐朵捂着额头,只差当即跪下了。
  兰齐朵跳下马车,直接将人群分开往里面挤,心想下一次一定要开公主仪仗,虽说麻烦了点但至少没有不长眼的敢随便出来挡路。
  伺候的下人怎么敢叫兰齐朵跟人挤在一起,他们都是习武的侍卫,大手一挥就将围观的老百姓拨开了,那些人见兰齐朵虽然衣着朴素但后面跟的人不少,也就是叽咕几句,兰齐朵没有理会那些人。
  人群中心摆摊的是父子俩,此时各种时鲜瓜果滚了一地,那年长的父亲心疼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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