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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骄兰-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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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翼,你怎么欺负小孩子?”兰齐朵瞪了他一眼,将孩子拉过去。(未完待续。)
☆、第六十七话 家国事不分大小
“我这怎么都不算欺负小孩子吧?我在教育他,小孩子就要好好吃饭锻炼身体学好功夫,以后上阵杀敌,怎么能小小年纪就知道娶媳妇呢?想想本大人都快二十五了才娶上媳妇……”
“你给我闭嘴!”
兰齐朵朝夏侯翼瞪了一眼,然后转头对孩子们说:“不用理会他,吃点心。”
兰齐朵虽然嘴上说不用理会夏侯翼,但是孩子们对这个跟他们父兄身上气息很像的男人还是充满好奇,而夏侯翼呢,兰齐朵不理会他,他才懒得跟一群毛孩子待一起,最后见孩子们吃点心,他灵机一动想到一个讨好兰齐朵的法子。
兰齐朵眼角的余光见夏侯翼真的走了,竟然松口气,她真怕这家伙在孩子们面前也不着调,到时候她发起脾气来,真怕把孩子吓坏了!
如同往日一般,孩子们配着兰齐朵走动一下吃些点心就回去了,并且还跟兰齐朵约好以后去他们府中做客,兰齐朵也答应了,想着反正她出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孩子们这么热心自然要答应下来的!
马上到午膳时间,夏侯翼小心翼翼捧着一团泥一样的东西进来,众人见他进来自然要出去,兰齐朵想着云嬷嬷今日肯定给夏侯翼做好吃的了,就见夏侯翼催促兰齐朵:“快去吩咐人弄甜面酱进来。”
兰齐朵见他将一团干掉的泥巴放在桌上,自然好奇:“做什么?”
夏侯翼得意道:“你一会就知道了!”
兰齐朵只好吩咐外面的人去弄甜面酱。
云嬷嬷亲自带着七八个婢女过来送菜,不一会桌子上就摆满了木须肉、红烧茄子、红烧肉、干煸豆角、肉末烧豆腐、小炒肉、冬瓜排骨汤、以及碧粳米饭,兰齐朵看着一桌子菜略感心酸,她怎么觉得每次夏侯翼到来之后,她在嬷嬷心中的地位就下降了,看看这菜大多数都是夏侯翼喜欢的,她可不爱这么多肉。
“元嘉,你来敲开这泥。”
夏侯翼兴致勃勃的跟兰齐朵说,兰齐朵看看夏侯翼期待的眼神接过那个小木槌,然后照着边上那干巴巴的泥土就是一敲,顿时一阵香味飘进她鼻子,兰齐朵看着散发热气的泥,忍不住问:“什么东西?”
“叫花鸡!”
兰齐朵看看云嬷嬷,但云嬷嬷可不知道这个东西,她犹豫着说:“老奴听过荷叶鸡,这叫花鸡还从来没听过。”
夏侯翼面带笑容示意兰齐朵亲自将泥块掰开,云嬷嬷下意识的要上千代劳,夏侯翼阻拦:“嬷嬷其实说的也不错,荷叶鸡也算是叫花鸡的一种,不过这叫花鸡要自己动手才有趣!”
而兰齐朵这边已经惊讶的叫到:“这鸡竟然没有拔毛!”
看着兰齐朵手里拿着一块泥,瞪大眼睛的样子,夏侯翼忍不住笑道:“放心,很干净的!”他自然知道兰齐朵在惊讶什么,对于小姑娘爱干净的习惯,他可是十几岁的时候就深有体会!
等到兰齐朵仿佛陶艺大家在做一件陶艺品一样,将叫花鸡身上的泥土全部剥下来,婢女递给她干净的湿帕子,兰齐朵擦手的空隙,婢女将已经剥干净去掉头尾的鸡肉放在了喜上眉梢盘上。
看着白白嫩嫩的肉,兰齐朵深吸一口气,她忍不住回头朝着夏侯翼笑道:“你没骗我,果然很干净,还特别香,不知道味道如何。”最主要的是,她亲手剥的呢!
“你用筷子夹一块试试?”
夏侯翼给兰齐朵一双筷子,兰齐朵立即不客气的朝着上面使劲出去,谁知道鸡肉是如此的松散,兰齐朵竟然用筷子将鸡肉戳了个对穿,她忍不住惊叹:“好软!”
“你先吃吃看,吃一口不加调料的,再吃一口原味的!”
“好啊!”
云嬷嬷悄悄的退出去,殿下和驸马这样相处就对了,再过几年把殿下身体调养好了再添个孩子,她也就湄什么好担心的了!
两个人吃饭也没有那么多讲究,兰齐朵一边埋头吃饭一边问:“这叫花鸡谁做的?味道很好,鸡肉很鲜嫩,你别忘记赏他!”
夏侯翼得意:“那元嘉就赏我吧!”
兰齐朵抬起头,惊讶:“竟然是你做的?”
“那当然!”
“因为你做过叫花子,所以会做叫花鸡?”
夏侯翼说完就挖了一大勺的红烧肉浇到米饭上,正要送进嘴里却兰齐朵一句话说的差点喷饭!
没好气的说:“要是叫花子都能经常吃到鸡的话还当什么叫花子!是以前行军打仗的时候我带着五六个人出去打探敌情结果迷路了,在山里面转悠的时候恰好遇见了一个叫花子,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只鸡,我们去的时候他正在掏坑抹上黄泥要埋呢,我们当时已经整整一日都没吃饭了,那老叫花好心分给我们一人一块肉,又给我们指了路,后来回想起来都觉得那鸡肉味道好的不得了,就如法炮制几次,自此以后慢慢就在军中传开了。而且这个不用锅碗瓢盆和调料味道也可以,出门的话倒是很方便!”
兰齐朵想着就觉得果然好吃的东西都是老百姓创造出来的,她自己就吃过荷叶鸡,但是要说还原鸡肉原本味道的,这么多年吃的鸡肉大概没有比这个叫花鸡更原汁原味的了!
她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冲着夏侯翼笑了一下,然后夹起一筷子豆角小心道:“快吃吧!叫花鸡很好吃,等以后回宫了给父皇也做一道让父皇也尝尝。”
这简直是对夏侯翼的最高赞美了,夏侯翼很是高兴的答应了!
饭后照例兰齐朵要小走一回,不然在车上容易积食,她最近食欲都不怎么好,晚上也吃的很少,若不是快到地方了,兰齐朵简直撑不下去。
不过陪同兰齐朵散步的人既不是那些孩子们也不是婢女,也不知道是不是孩子们的父母叮嘱了他们今日不要打扰兰齐朵,反正这个时候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兰齐朵还埋怨夏侯翼:“肯定是你今日吓坏了孩子们,所以他们都不愿意找我散步了!”
“那我将自己赔给你如何?”
“哼!”
兰齐朵恕我按就往林子里走去,他们今日停留的地方是一片小树林边上,此时大家都在平地上或者树荫下休息,树林里倒是很空旷,有一条被人脚踏出来的小路,兰齐朵就跟夏侯翼走这条小路。
午后安安静静的,树林里偶尔有鸟叫声,脚下是绿油油但踩上去很软的草地,身边有夏侯翼这个男人陪着,兰齐朵很是惬意。
夏侯翼也享受这样宁静的时刻,在定西都护府里,兰齐朵没有到来之前,他领着一帮人已经开始规划整个包括定西都护府范围的事务,都护府的职责是“抚慰诸藩,辑宁外寇”,大凡对周边民族的“抚慰、征讨、叙功、罚过事宜”都是都护府的责任,而都护则是“全面监督”的意思,但包括一众文武百官以及他在内的所有人都明白,陛下仅仅是表明他的态度而已,这个监督甚至针对的是他,是定西军,是定西军的刀锋——黑甲军!但夏侯翼甘之如饴!
两人安安静静的走着,夏侯翼没有说话,兰齐朵更是没有说话,走到一块被伐倒的木桩前面,夏侯翼问:“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会。”
“也好。”
夏侯翼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准备好的一块干净帕子铺在木桩上面,兰齐朵惊奇的说:“你准备的还挺充分!”
“嬷嬷塞给我的。”
“那你也坐吧!”
兰齐朵指着另外一个木桩道。
夏侯翼就没有兰齐朵那样仔细了,不客气的坐上去。
兰齐朵看看周围没什么人,就对夏侯翼说:“定西都护府那边的怎么样了?”
对于兰齐朵的问题,夏侯翼不加思索的回答:“循序渐进,当务之急是犬戎的反击,西北各个重镇已经开始加强防备了,但是派出去的探子说犬戎暂时还没有任何动静,但我猜测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其余的政务管理这方面倒是没有多少问题,就是人手缺乏,有几个人建议说让陛下今年秋天加恩科,多派些人手过来,但这里现在最缺乏的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而是年轻力壮的武夫。”
说道这里夏侯翼也有淡淡的无奈,定西军已经在这里很多年了,没有人比他们更了解这里是什么样子,但是了解归了解,他们却没有参与的权利,自古武将不干涉朝政,这是有利的,但同时也存在弊端。
兰齐朵默然,这些问题她都懂,但是懂是一方面,她自己也无能为力,这是个很敏感的话题,即使她的父皇都很少碰触,而她自己也是,若以前真想这样做,大概就不管不顾了,现在不行,她身后站着夏侯翼站着千万定西军,她是公主那些人不能拿她怎样,但这些人可能就没有这么好运了!
“你……不带兵打仗,会觉得失落吗?”
夏侯翼定定的看着兰齐朵,忽然一笑:“不失落!失落什么,兵权不仅能换来一个这么好的媳妇,而且我自己还能参与打仗这件事,即使不是上战场也心满意足了!再没人比我更好运了!”(未完待续。)
☆、第六十八话 黑脸白脸论定西
因为夏侯翼在小树林里的一番话,直到夏侯翼将兰齐朵送上马车的那一刻,兰齐朵都对夏侯翼和颜悦色。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夏侯翼和那一小队人马的到来,大家都放松了还是怎样,也或许是兰齐朵自己的心境都发生了变化,兰齐朵只觉得坐在马车里也不是那么让人难以接受了。
想了想甚至将原本的那个打了半个月都没打完的络子都捡起来重新打了!人都有擅长的物事,兰齐朵也不例外。
前世她天真烂漫,无所事事,所有的一切不过是本着一个高兴去的,到最后发现除了倚靠父兄再没有别的能拿的出手的东西,今生她早早就让自己多看多听,念书,知晓经济、政务这些事情,加上比别人多一世的记忆,这些事情做起来得心应手,甚至在别人看来元嘉公主简直就是聪慧过人,可就是在女红、厨艺这些方面她反倒没什么天赋,也不是说真的拿不出手,只不过她做出来的菜平淡无奇,绣出来的东西没有任何特色,在皇宫那种人才济济的地方,兰齐朵做的这些泯灭众人之中。
兰齐朵原本要打的络子也不是手中现在的样式,不过她喜欢那石青色的线,而女性佩戴石青色的络子很难出彩,一路上拆拆编编的,一直都没弄好,如今兰齐朵再次提起兴致打络子,虽然大家都觉得殿下有兴致是好事,但小图平还是委婉的说:“殿下想打什么花样子,告诉奴婢就好,这路上不平整颠簸的厉害,殿下闭目养神一会也是好的。”
“本宫想给那个雷纹玉配个络子,但是不确定用什么花样。”
几人对视一眼,那雷纹玉可是男人家用的,殿下难道是因为驸马来了要给驸马打个络子?
“那就打成鸭蛋样子的,刚好跟雷纹玉相配。鸭蛋样子的也很好打,等咱们晚上要休息的时候殿下估计就能打好。”
云嬷嬷欢喜的合不拢嘴,看着兰齐朵就将线拿起来牵住一头要给兰齐朵帮忙,兰齐朵此时还能说什么,不过她这络子打的倒是心甘情愿,至少冲着夏侯翼为了来接她熬几天都没有睡好的份上,打个络子送他也是应该的。
夏侯翼虽然骑马跟马统领还有一些护送的将士走在前面,但每隔半个时辰他就会骑马到处巡查一番,已经是过来人的马统领如何不能理解夏侯翼的做法?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每当巡查到兰齐朵这边中央的时候夏侯翼总是马儿走的很慢,但这四周到处都是人,夏侯翼根本不好大声的叫喊兰齐朵,但是他特别期望与兰齐朵心有灵犀,让兰齐朵掀开马车帘子正好能看见他。
兰齐朵一心一意的打络子,夏侯翼一下午走了这么多趟,几乎走位所哟润都看出他的意图了,偏偏他最想看见的那个人并不知道他的意图,夏侯翼的沮丧可想而知,最后干脆不晃悠了,因为丁胜说因为他频繁的巡查,远处不知情的人以为有什么事情大家都有些恐慌,夏侯翼只好作罢。
鸭蛋样式的络子比较简单很是容易打,但别人大概小半个时辰就能打好的,兰齐朵用了快两个时辰,好在白日原来越长,又在赶路,快到地方的时候,兰齐朵倒是将络子打好了!
越是往定西走,越是能感觉到空气里干燥,兰齐朵平日里仅仅是随便王脸上涂一层膏子就能打发的,最近一些日子却仔仔细细的听从丫头们的建议,将那些膏子全部认真的抹在脸上,如果哪一天不抹就会觉得脸上紧绷。
下午赶路的时间通常要比中午的时间长很多,照例这一日到了安营扎寨的地方已经金乌西垂了,兰齐朵下了马车之后不由得感叹一句:“感觉能看见数目的地方都少多了!之前大叔随处可见的,现在竟然不怎么看得到了!”
夏侯翼正巧过来听见:“这算什么?已经看着很好了,等见到沙漠地区你就知道了!”
他说着就对小图平吩咐:“去将公主的披风拿过来。”
小图平赶紧应下来,而兰齐朵晚上要住的帐篷已经搭好了,不过这个帐篷一看就觉得比往日的要好很多,而且里面的床似乎也比往日大一些……
兰齐朵装作不在意的说:“感觉今天的帐篷好像比以前的厚实很多?”
她转头扎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看向夏侯翼,夏侯翼被她看的眼睛都快直了:“晚上冷,帐篷厚一点暖和。”
他已经看过他们带的被子和帐篷了,看起来暖和但晚上冷起来的时候根本没什么用,到时候帐篷再不厚实,可就要遭罪了!
“那他们怎么办?”
兰齐朵指着开始忙碌准备各自收拾帐篷的人。
夏侯翼拉着她走进帐篷,将她安置在床上:“怎么样?舒服不舒服?”
“舒服!你还没说他们怎么办?”
夏侯翼叹口气:“你就不能少操心一点吗?我已经吩咐下去了,让他们晚上多加一床被子。”
这个时候婢女很有颜色的倒了两杯茶水放到桌子上就走出去了,兰齐朵不以为意的说:“这些将士们的家眷都是以后在定西久住的,这个时候局势紧张,他们的家眷在这里若是生病了,或者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他们在前方也挂念,政务上我以后插手的地方肯定不多,但是这些事情能帮做的,我会尽量做好。”
夏侯翼叹口气不由分说将兰齐朵扣进怀里:“媳妇儿这么能干,我以后小白脸的名声肯定要被坐实了?”
“那你是希望本宫去找别人做小白脸?”
兰齐朵挑衅的说,夏侯翼看着这会没人再也忍不住亲上那张磨人的小嘴,辗转反侧、吸、吮、撕、咬,兰齐朵快要将手都打麻木了,夏侯翼仿佛什么感觉都没有一样,等到兰齐朵快被亲的窒息的时候,夏侯翼终于放开了她,兰齐朵此时已经挣扎的没有什么力气了,她就如同一只刚被安抚的乖巧小猫,窝在夏侯翼怀里喘着气。
夏侯翼看着兰齐朵被他亲的嫣红欲滴的嘴唇,眼睛里满是笑意,嘴上还要故作严肃的说:“我不介意做小白脸,但是以后这种让别人做小白脸这种话我不希望再听到第二次。”
兰齐朵下来吃软不吃硬,这样一说还得了?等她喘过气,瞬间就将夏侯翼掀翻在床上了!夏侯翼与兰齐朵在一起想来都是心神最放松的时候,更何况两人现在坐在床上了,因此这毫无防备之下,直接被兰齐朵掀翻过去了。
然后夏侯翼就见兰齐朵不知道从哪里抽搐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直接架到夏侯翼的脖子上,冷笑道:“夏侯翼,这种话本宫也不想听第二次。还有,你真的以为本宫不知道,当年你在别院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怎么又牵扯到别院了?夏侯翼愕然,突然想起于老三说的话:“这女人啊!若是翻旧账,你就当做什么都是你自己做错了!一句都不要反驳,否则她能翻个三天三夜不停歇!”不过他倒是真的思考自己当时对着年近七八岁的小公主说了什么话?联想到她说的小白脸,夏侯翼仿佛有那么一点明白了!
他用手掀开兰齐朵的那把匕首,有些无奈的躺在那里说:“不过是而是戏言罢了!你怎么就当真了?”
“夏侯大人如此有心计的人本宫可不敢当做戏言!”
兰齐朵嘲讽,没当兰齐朵竖起这件事,夏侯翼就头皮发麻,但是最没有办法的是,兰齐朵说的都是真的,他还真的没有理由反驳。
深吸一口气道:“你以前在北苑的时候问我,有了稀罕的姑娘是不是就不跟你玩了?”
兰齐朵眼神里都在说“明知故问”!
“但是从你十三岁的时候开始,我就稀罕你,一直到稀罕到你二十岁,终于如愿以偿的娶了你,所以你看,现在是不是刚刚好,我稀罕的那个人是你,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所以我也想你身边的那个人是我,永远的、唯一一个我——夏侯翼!”
“所以我一点都不喜欢听你说什么其他人,不管是小白脸也好,小黑脸也好,总之不喜欢。”
兰齐朵眼神有些呆,她从未听过一个男人如此正儿八经的说情话给她听,但是忽然却因为这么几句话兰齐朵竟然有种快要流眼泪的冲动,“永远的”、“唯一一个”,这是世上多少女人一辈子追求的目标,更加巧合和幸运的事,这个对她许诺唯一的男人正好是她满意的、心里面也在悄悄动心的男人,还有比这更美好的吗?
夏侯翼顺势就将兰齐朵搂在怀里,然后顺手将兰齐朵的匕首扔在一边道:“索道这个匕首,我就要说你了,你说你一个姑娘家的,拿这么危险的东西做什么?若是我没看错的,着吧匕首应该是月清吧,陛下也真是纵容你,你一个姑娘家那什么吹发即断的匕首……”
兰齐朵的脸颊就枕在夏侯翼的胸膛上,男人的心跳平稳有力,一声接一声的“嗵”、“嗵”,仿佛是一首催眠曲一样,所以等到夏侯翼发现自己说了半天话,压在身上的人,根本没什么反应的时候,才惊讶的发现原来是睡着了!
他无奈的轻轻起身将兰齐朵放在床上然后给她盖上被子,留恋的看了几眼,才悄悄出去找马统领还有几个家眷里面德高望重的老人家商议事情了。
这一次相当于一次小型的百姓迁徙,而且是一种从繁华地区到荒凉地区,国家政治意义上的迁徙,他们已经坐了打量的准备工作来迎接这些人,关于这些人到了之后衣、食、住、行,经济来源,还有孩子的教育都是问题。
兰齐朵睡醒的时候,外面已经到处都是火把了,她这些日子已经习惯了晚上孩子们过来她的帐篷陪她聊天或者是她年书上的故事给他们听了,但今日这一觉睡的很是香甜,她坐起来之后,心情也很是愉悦的。
恰好云嬷嬷进来看兰齐朵醒没醒,此时见兰齐朵做起来自然而然的就给她整理一下头发,笑眯眯的说:“驸马很是体贴殿下,跟老奴一样担心殿下这会睡多了晚上睡不着呢!”
兰齐朵万年淡定脸此时在想起夏侯翼说的那些情话的时候也忍不住红了脸。
晚饭照例很是丰盛,但已经鲜少能见到新鲜的鱼了,唯一的一道红烧鱼还是腌制的鱼,兰齐朵睡觉睡的舒服,脑子很是清醒,她见夏侯翼看着那条鱼皱眉,就道:“听说西凉府一带活鱼很是珍贵,但大多数时候还是有价无市?”
夏侯翼似乎想到了兰齐朵到定西之后吃食上肯定要大打折扣,尽量说的很是委婉:“你放心,以后一定会让你想什么时候吃鲜鱼就什么时候吃!”
兰齐朵失笑:“我又不是为了吃,这鲜鱼在西北就跟毛皮在江南一样,不过是因地制宜罢了,我想向你多了解写定西的风土人情。”
夏侯翼听到兰齐朵的话,顿时轻松了大半,不过他还是认真的说:“我也是说真的!我不想你因为嫁给我,生活上却比以前还不如!”
兰齐朵咬着嘴唇说:“那你到底说不说?你不说我去找你的随从!”
“好好好!我说。”
“西北这块地方,自古以来对于犬戎、鞑靼、鄂温克这些异族人来说都是一块肥肉,不管是哪朝哪代他们对西北这块地方从来都没有放弃过,一直想占为己有,甚至史书上还有西北十六州被夺走的现象,和平安稳的最长时间是三十年,那三十年西北各地的经济、人口都有所改善,但是后来草原经过一场最猛烈的暴风雪,三个大族联合起来将西北三城杀光、烧光、抢光,连老弱妇孺都不放过,从那以后几乎就再没有长时间的安稳,最久的一次也是朱老将军打了胜仗那一次。”
兰齐朵听夏侯翼说的那些,都可以想想定西会是什么样子。
“定西都护府乃是原本的定西县依据而成的,人口基本上到现在仅仅五万人左右,那里除了汉人意外还有其他小族人杂居在一起,早晚温差大,一年里面有半年都处于干旱状态,八九月的时候就到了冬季,每年冻死人、冻死牛羊更是不计其数……”(未完待续。)
☆、第六十九话 人潮涌动至定西(一)
烛火幽暗的光线下,一男一女相对而坐,他们面前是已经吃的差不多干净的碗碟,但这对男女仿佛没有察觉似的继续在说话,男人时不时还会比划几下。
夏侯翼对定西的事情娓娓道来,兰齐朵也听得认真,以后这些事情也是她要关注的,她是个很能看清楚自己的人,用民间的话就是“有多大脸端多大碗”,若是时间宽裕她可能还会学习一下慢慢接手这些事情,但此时时间有限,定西的局势根本不会给她更多的时间去学习,所以她能做的就是将所有大事情全部交给夏侯翼以及定西军……
小图喜在外面大嗓门的喊道:“殿下,奴婢要进来收拾碗筷了!”
兰齐朵这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进来!”
夏侯翼自觉地站起来开始收拾桌子上的杯盘狼藉,兰齐朵道:“让她们收拾就好,我要出去消食了,你陪我走走。”
公主殿下的话强势不可违抗,夏侯翼却答的心甘情愿,欢天喜地的带着坐垫还有兰齐朵的披风跟着出去,如同是兰齐朵身边的贴身丫鬟一样,一点都不觉得兰齐朵颐指气使。
走出好大一截,终于出了众人的视线范围内,看着着满地稀稀拉拉的草丛,兰齐朵才道:“干旱少于果然不是假话。”放眼望去这连大一点的树木都没有,幸好他们也是快到定西了不然这一路上埋锅造饭,大家连个阴凉地都找不到。
似乎看出来兰齐朵的顾虑:“等到再往前走你就看见了,虽然没有多少树木可以遮阴,但是一路上的茶棚酒肆会越来越多。”
因为后面路上尘土飞扬的,兰齐朵一路上被限制在马车上,对于沿途的景象她知道的少之又少,而偶尔歇息的时间,带队的人为了赶路几乎从来不在那些茶棚酒肆停留,一来是为了赶路,二来人生地不熟那些地方难保不是黑店,他们的目的是将人送到定西,至于一路上是否无聊是否辛苦,不好意思,那不在他们的关心范围之内。
越是没人跟在身边兰齐朵越是漫不经心的自在,此时就仅仅一个夏侯翼,兰齐朵随口说:“听闻西北民风开放,沿途的酒肆会有漂亮的老板娘?”
“都是从哪里听来的?定西这个地方鲜少能见到女人,母猪都会说成西施王蔷,哪里来的漂亮老板娘?”
兰齐朵先是撇撇嘴说:“自然是从风物志里面看见的,”她才不会说,作为一个十岁起就看风物志,灵异故事的姑娘,她不仅知道漂亮的老板娘还知道狐狸精和书生。不过话说回来夏侯翼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你怎么知道女人少,难不成你满大街去找漂亮女人?”
夏侯翼哪里会料到兰齐朵的问题这么刁钻,而且这个问题要怎么回答的好!
“你脚下那是什么?”
夏侯翼突然神情一凝,兰齐朵循声望去,就见自己的脚下似乎有个细细的东西,被夏侯翼这么一说,她瞬间想到了蛇!此时就连脚下也觉得软软的,仿佛那种湿滑正贴着她的皮肤,兰齐朵瞬间白色就白了!
颤声问夏侯翼:“怎么办?我觉得可能踩到蛇了!”
是了,这个季节天气渐渐暖和,马上再过两个月就要到端午了蛇岂不是也要出来了?
“你别慌张!也别乱动!我将它斩掉就是!”
夏侯翼低头往兰齐朵脚下看去,兰齐朵咽咽口水,只顾着心里的恐惧,朝着夏侯翼用惶恐的声音说:“好!我不动,你赶紧将它弄走!”
夏侯翼在兰齐朵看不见的地方嘴角深深的扬起!
兰齐朵只感到自己的脚被抬起来,然后有东西“啪”的被扔进远处的草丛里!
她松口气的同时,腿都有些软软的站立不稳,夏侯翼直接将人搂进怀里拍着兰齐朵的背部安抚道:“不怕啊不怕!有我在呢,保管那些恶心人的东西不会近你的身!”
夏侯翼心说,怎么可能是蛇?这条路他一来就私下看了一边,那些有可能会吓到元嘉的东西他怎么可能让他们出现在元嘉面前,早就带着元嘉避开了!不过是当时不知道怎么转移话题罢了,他年少的时候除了在军营中,就是跟着大家伙在西凉府晃荡,像他这样没有父母亲的孤儿还有不少,发了军饷没地方挥霍,自然就是吃吃喝喝,虽然他不像有些人一样去窑子里,但去茶棚酒肆偷看女人的事情可没少做,这些怎能让元嘉知道?
此时已经远远的离开了人群,大家都知道驸马和公主夫妻俩在这边溜达,几乎没人过来,兰齐朵也不怕自己带着哭腔的声音被人听见了!
此时她如同全天下所有怕蛇的女儿家一样,此时还心有余悸,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不自觉的就开始柔弱起来:“刚刚……刚刚吓死我了!呜呜……小时候七姐拿蛇捉弄我,他把一块凉糕塞到我衣领里……里面,说蛇跑进去了……呜呜……”
夏侯翼抱着兰齐朵的胳膊有点僵硬,看着元嘉哭了,他才觉得自己的玩笑似乎有点过火了,尤其是听到元嘉说小时候就被蛇吓过的原因,他此时更不敢安慰元嘉说,别担心那仅仅是一条被人折下来扔在地上的嫩树枝而已!若是元嘉知道他跟七公主一样恶劣,会不会更加生他的气?
若是平日********在怀,又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媳妇儿,夏侯翼怎么可能如同柳下惠一样,只不过因为他知道自己理亏,所以抱着兰齐朵也无比乖巧。
甚至这一晚上因为兰齐朵的害怕一直抓着夏侯翼的胳膊,夏侯翼也没有做什么。
气温果然如同夏侯翼说的那样,尤其是后半夜温度低了很多,兰齐朵睡梦中觉得自己身边有个温暖的火炉,不自觉的就朝着那温热的源头前进,这就苦了夏侯翼了!
他本就是个成年男人,而且是个对兰齐朵心怀欲念的男人,此时兰齐朵仅仅是一袭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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