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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骄兰-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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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室内还有云嬷嬷和小图平几个大丫鬟,他们见夏侯翼这样神志不清,有眼色的赶紧退下去。
  兰齐朵原本还是有些紧张的,此时室内就剩下夏侯翼她竟然放松下来了,只是被夏侯翼握住的手仿佛火烧一般,她使劲往回抽,夏侯翼却嘿嘿傻笑着握的紧紧的,她皱着鼻子嗔怒道:“你快点去洗洗,身上的酒味站在院子里都能闻见。”
  “你帮我洗!”
  室内的火墙烧的温暖如春,兰齐朵穿着一身单薄的水红色衣衫,那衣衫领口很大,她跟夏侯翼坐在桌子前面拉扯,不知什么时候衣裳已经拉到了肩膀上,兰齐朵一心一意想让夏侯翼去洗漱,不曾想自己早就春(衣)光(冠)外(不)泄(整)了。
  她只知道夏侯翼此时就是个不讲道理的醉汉,哪里知道这个醉汉一双贼溜溜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看的目不转睛,此时听到这个家伙竟然说什么帮他洗漱这样的话,兰齐朵提高声音道:“你说什么?”
  云嬷嬷早就将醒酒汤煮好了,但是为了不打扰公主和驸马就站在门外面,结果人还没走就听见里面公主高声说了这么一句,她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
  刚刚还担心晚上洞房花烛殿下会不会受苦,如今却想着今晚洞房能不能成了?
  云嬷嬷是把兰齐朵当做自己的半个女儿,看事情自然有局限性,但是图平这些人却明白,殿下有时候虽然脾气坏,爱使小性子,但是大事不含糊,这洞房夜不能圆房的话,驸马收人耻笑并不是一件好事,因为驸马不同于常人,他虽然交还了兵符但是在军中的影响力不减,若是让他们知道公主给驸马这样一个丢男人脸面的下马威,心中定然不满……
  正想着里面就听兰齐朵说:“嬷嬷,醒酒汤好了没有?”
  “哎,好了好了!”
  云嬷嬷忙不迭的端着醒酒汤进去了,一进门就见驸马握着殿下的手,殿下虽然瞪着眼睛,但是却没有怒气,云嬷嬷心里一喜,将醒酒汤放下,悄悄在兰齐朵耳边说:“殿下将醒酒汤看着驸马喝下去,一会……一会驸马做什么你顺着他就行了,要是疼就忍一下,以后就不疼了!”
  她恕我按这句话手脚麻利的小跑出去了,哎呦,这以后可要给殿下身边搁几个媳妇子,否则这种叫人脸红心跳的话,还要她这个一把年纪的老人家说出来,真是羞煞人了!
  兰齐朵听完云嬷嬷的话有些无语,她就说呢,嬷嬷一下午都似乎欲言又止的,原来为了这个!不过在这之前先让夏侯翼去洗漱一下,把醒酒汤喝了再说!至于其他的,兰齐朵看了一眼夏侯翼此时的样子,冷笑一声:他就是到时候要做什么,也要有那个心力才行!
  夏侯翼并不知道兰齐朵怎样鄙视他的,但这不妨他那奇特的直觉,而这种直觉在兰齐朵身上每回都奇准无比!因此虽然脑子有些浆糊,但这并不妨碍夏侯翼自己端着醒酒汤将那一碗味道奇怪的东西“咕咚咕咚”喝下去!
  兰齐朵看着夏侯翼喝醒酒汤的样子这才满意一些,想了想室内就她们两个,兰齐朵好声好气的对夏侯翼说:“走!我带你去净房洗漱。”
  夏侯翼其实将醒酒汤喝下去脑子已经清醒了些,但男人总是爱面子,想到之前自己仿佛撒娇一般竟然要元嘉帮他洗漱,面子上总有些下不来台,因此此时兰齐朵一说,他自己也有些蔫里吧唧,如同顺了毛的小狗一般乖乖跟在兰齐朵后面去了净房,净房的洗澡水早就已经倒好了,此时散发着热气,兰齐朵见夏侯翼直勾勾的看着她,有些不自在想到一会就有些想落荒而逃。
  尽量让自己一本正经的说:“你自己洗干净。”然后飞快的从净房里逃出来,她不知道的事她一出来夏侯翼就扬着嘴角笑的愉悦,想到刚刚坐在桌前看到的画面,再还有最近几个月他一直在研究的那些精美画册,夏侯翼只觉得血液都往身上的某一处涌去了!
  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变化,夏侯翼低声说:“别着急,今晚就让你开荤!”然后三下五除二将自己一身喜服扒干净,噗通一声就跳进水里了,兰齐朵心神不宁的在外间看这间寝房的构造,突然听见净房噗通一声,自己先吓一跳:“夏侯翼你做什么?”
  “哦,没事,我脚滑掉浴桶了!”
  兰齐朵忍不住笑出声来,夏侯翼则是拿手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子,叫你嘴贱!叫你嘴贱!说什么不好,说什么掉进浴桶了!在元嘉跟前的形象呢,你的形象呢!
  兰齐朵这么一笑倒是放松了不少,其实她前世即使成亲了在男女之事这一方面也不熟稔,毕竟当时连洞房都没成,后来虽然与那人行了夫妻之事,但心里面嫌隙已生了!之后又发生了那么多事……
  摇摇头将脑袋里不合时宜的想法去掉,如今她嫁的人是夏侯翼,与别人无关,一切顺其自然最好。
  夏侯翼热气腾腾的从净房出来,只穿了一条宽松的裤子,****着上身,就看见兰齐朵坐在桌边发呆,她的手拄着下巴,水红色的宽大衣衫滑到了胳膊肘上,光晕下一截胳膊白生生的简直能晃花人的眼睛,她眼睛出神的盯着两只龙凤喜烛,并不知道夏侯翼站在净房门口盯着她瞧了好久,直到蜡烛“噼啪”炸开一朵烛花,她才惊醒,下意识的往净房看了一眼就发现夏侯翼正满目温柔的看着她。
  两人眼神一对上,夏侯翼就朝她裂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兰齐朵脸上不自觉的也漾开柔和的笑,夏侯翼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桌前将兰齐朵打横了抱了起来,兰齐朵那一声惊呼在喉咙中又生生压了下去!
  她知道这一刻总要到来却不曾想夏侯翼来的这样直接!咬唇低下头,唇上却被蜻蜓点水般的触了一下,夏侯翼霸道的说:“这里以后都是我的!不许你擅自咬她!”
  兰齐朵再次忍不住笑了,夏侯翼心神一动,直接将兰齐朵压倒在柔软的床铺里面,用一双炽热的眼睛盯着她看,兰齐朵被他看的仿佛浑身上下没穿衣服一般,忍不住伸手推推他还沾着水滴的胸膛:“你不准看!”
  这话说的如同撒娇一般,夏侯翼再次笑了起来,只觉得这么多年为了等这一刻也值了!
  “我想看,哪里都想看!”她伸出手描绘着兰齐朵的样子,用手一一点过她的眉、眼、脸颊:“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我都想看!”
  他的目光最后集中在兰齐朵的嘴唇上,不停的用手在上面摩挲:“尤其是这里,我不仅想看,还想吃!”
  话音刚落他就要将嘴唇贴上去,却不曾想门外有人大吼:“大人!紧急军情!陛下召见!让您立即去大理寺!”
  夏侯翼浑身一僵,下一刻附在兰齐朵柔软的身子上狠狠的在床上捶了一拳,将床直接捶的晃动了一下,兰齐朵也很吃惊这个时候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竟然要连夜将夏侯翼叫走,若说是父皇故意找茬根本就不可能,父皇不是这样不分轻重的人!
  如此意向兰齐朵轻轻的推了一下身上的人:“这个时候父皇召见,一定是发生了大事,你快去看看!”
  “这可是老子的洞房花烛夜呢!哪有这样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他嘟囔着赖在兰齐朵身上不起来,兰齐朵又好气又好笑:“这都什么时候了,快去!肯定还有别人在,别让人等急了!”
  夏侯翼抬头有些哀怨的说:“元嘉,我已经忍了好久了,再这样下去,我会憋出毛病的!”
  兰齐朵刚开始还不明白夏侯翼说的什么意思,等到他用身子的某处东西狠狠的顶了她一下,兰齐朵这才闹了大红脸!
  “你……你……等你回来了再说!”
  夏侯翼听见这句话,不顾兰齐朵惊呼,用自己的脑袋在她胸口使劲拱了一下!然后利落的起身将身上的唯一一条裤子扯下来,就光着身子去最里面的一个柜子翻出一套干净简单的黑色劲装换上!
  这时候外面的人又催:“大人,您快点!兄弟们都等你呢!”
  不知道是谁说:“别催啊!大人今晚洞房花烛呢!你怎么能叫大人快点?”
  “哈哈哈……”
  这种带着颜色的荤段子依稀就在院门外,兰齐朵的几十个丫头哪里听过这样的话,一个个瞪圆了眼睛,涨红了脸!
  夏侯翼大吼一声:“都他妈给老子闭嘴!”
  兰齐朵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全程就见夏侯翼脸色不太好,她端坐在床上忍笑看夏侯翼穿最后一样靴子,也知道这样的洞房夜将他生生从床上拉起来确实不太地道,她自己可是真切感受到夏侯翼有多“激动”的!
  夏侯翼穿好靴子就见兰齐朵端坐在床上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快速上千恶狠狠的对着她的嘴唇咂了一口!
  兰齐朵气的瞪了他一眼,夏侯翼头也不回的走了,那架势简直点个炮仗他就能上天!(未完待续。)

  ☆、第四十五话 迁怒事酒囊饭袋

  夏侯翼黑着一张脸拉开院子门,“哎呦”一连几声惊呼,从门上直接摔进来三四个人,这几个家伙一看就是贴在门上偷听,冷不防被夏侯翼打开门就滚了进来,洞房花烛夜被人打扰,夏侯翼本就脸色不太好,这几个混蛋竟然还看笑话,夏侯翼过去就是照着屁股一人一脚!
  “看看你们像什么样子?哪里还有半分当兵的架势?再有下次统统六十军棍!”
  夏侯翼脸色实在不太好,众人也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一个个给夏侯翼赔认错。
  夏侯翼一边往外走一边问来禀报的于老三:“报信的人说什么?”
  于老三脸色凝重:“将军听了别生气!刚刚刑部尚书大人让人告知将军,关押查克甘的那个院子,两个衙役全都死了!房间里查克甘不知所踪!”
  “混账!”夏侯翼大怒!
  他这一声简直是吼出来的,周围一下子安静了许多!
  夏侯翼怎能不生气?原本就心情差,此时更差了!又是查克甘,又是这个查克甘!三番两次坏他好事,先是害元嘉掉下山崖,如今他成个亲这个蛮子都要来添乱!
  “大理寺和刑部都是吃干饭的不成?一个大活人都看不住?老子这么多弟兄,辛辛苦苦将人抓住再带回来费了多大劲?他们倒好,还把人弄丢了!”
  于老三看看后面坠着的人还有一大截距离,小声道:“将军息怒,这对将军来说未尝不是个机会?”
  “此事以后再说。”夏侯翼暴怒之后心中立即就有了计较,夏侯翼心中实在恼火,忍不住骂了几句,于老三识相的没出声!
  杨青山在黑甲军中年纪最小的,只有十六岁,众人对他很照顾,夏侯翼之前收拾房子还有抬嫁妆这些事情恰好他人在家中没赶上,此时被于副将叫着一起来了驸马府,便忍不住好奇,别人都跟着夏侯翼迅速往外走!唯有他贼心不死的往兰齐朵院子里看了一眼,这一看吓一跳。
  夏侯翼为兰齐朵收拾出来的这个院子,一进门就是一个三个人都合抱不住的大花盆,除此之外院子里再没有多少盆栽,这也是柳榕当初收拾房子的时候按照兰齐朵的喜好来的,兰齐朵说着这样看着开阔,其实柳榕也好猜测,住在公主府那样的地方,看哪里都会觉得逼仄,因此就按照兰齐朵的喜好,只在院子里一株放在大花盆里面的梅树,其余都只用青石板铺成地面,却是看起来宽阔又不是大气。
  这院子里即使黑夜里此时也是灯火通明,夏侯翼早早在大花盆里面种植了晚梅,此时正是开花的时间,一簇一簇的绽放在枝头,火光照应下煞是好看。
  杨青山就是这样才吓一跳,因为透过花枝他就看见站了满满一院子的粉衣宫女,各个悄无声息的跟没人似的,而最前面那个甚至手放在腰上,那腰上还挂着一把剑……
  “看什么呢!这里是你能随便乱瞄的吗?”
  夏侯翼气势汹汹的带着人往外走,丁胜跟在后面取了个披风,就见杨青山傻里吧唧的看着公主的院子。
  杨青山咂舌:“那院子里站着一院子的人竟然没一个出声的!”
  “你以为公主殿下是谁?皇家规矩大着呢!告诉你若不是看在你是主子的人,早就被人治罪了!”
  杨青山吓一跳:“不……不会吧?”
  “那你下次再试试!”
  丁胜白了他一眼,以后有了公主殿下这院子里更难管,公主殿下可不是将军!那规矩比军营还严!
  杨青山听了丁胜的话,果然没有了平日的跳脱,他留心看了一眼如今的驸马府,这才发现与以前的宅子大不相同。
  首先就是守卫的问题,以前将军的那个小宅子他们一群人若是嫌晚了不愿意敲门,顺着墙根就进去了,那满院子的人都会功夫,谁还会害怕?看着这一路上明明看见他们都目不斜视的巡逻侍卫,还有那腰上明晃晃的悬着的大刀,杨青山叽咕:“这要是谁敢翻墙恐怕要给刺成筛子!”
  “你叨咕什么呢?主子就要走了!”
  “下次咱们再逮到查克甘先将他腿打断再说!”
  回答他的是一阵马蹄声!
  而他们口中要打断腿的那个人,此时已经从地道里出了城,而城外的这个出口很巧妙的在一座坟园里面,大半年前,要营救查克甘的人借口修缮祖坟,就在此扎了根,雇佣了五十来个人日夜不停的挖,原本识相挖到驿站的,后来查克甘被转移了地方,反倒距离他们稍微近了些。
  一阵叽里咕噜的犬戎话从那几十人嘴里说出来,查克甘虽然还是那么一副蓬头垢面的模样,但眼神明亮多了!
  “你们都是我犬戎的勇士!待我回到犬戎一定不会亏待你们!”查克甘说的情真意切,这几十人也都是神色激动。
  有个穿着打扮与众不同的男子,走到人前,慢条斯理的说:“大汗如今的首要目标是先回到犬戎,然后再作打算!”此人赫然是在燕归山劫持兰靖的苗疆人。
  “军师所言甚是!不知军师有何高见?”
  “大齐人生性狡诈,大汗如今逃走,城内可能已经有所耳闻,为今之计,我们不能光明正大的逃走,只有乔装打扮一番!”
  “大齐有句话说得好,大丈夫能屈能伸,为了能从大齐人手中逃出来,本汗已经蛰伏了快一年,如今再多几天又有什么关系!”
  “大汗深明大义实在是我犬戎的大幸!”
  查克甘潇洒的将已经好久没有洗过的头发耙到脑后:“军师有何高见不妨说出来!”
  不过一会原本包括查克甘在内的五十多人此时已经变成了一窝又脏又乱的乞丐,他们乘着夜色赶路,只捡着小路走,若是机会好,有马那脚程可就快多了!想必日夜兼程能早日到达犬戎!
  查克甘虽然此时又累又饿,但心里面却带着一点愉悦:夏侯翼,若是你知道我之所以能回到犬戎,是像你当年一样扮做乞丐回去的,不知道你有何感想?
  夏侯翼神色冷峻的打发人去大理寺跟跟大理寺卿回话,他自己带着几个亲信去了关押查克甘的小院子,此时那小院子已经被围的更加严密了,夏侯翼讽刺的勾勾唇角,之前人在的时候不看好,如今人去楼空了倒记得这里关押过什么人了!
  “什么人?”
  还没走进就有人厉声呵斥,夏侯翼看都没看一眼径直往里面走,丁胜陪着笑脸说:“夏侯大人来现场查探,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原来是夏侯翼大人,只是寺卿大人说此处不许随便进来的。”
  夏侯翼仍然默不作声,走到那两个差役的尸体跟前,将盖着的草席揭开看了看尸体,问道:“什么时候发现尸体的?”
  那回话的人也是刚刚调过来的,之前一直守在门外的人已经被带到大理寺问话了!
  看着夏侯翼如同刀子一般的眼神,他有些心虚的说:“据守门的说,是戌时六刻(晚上八点半)。”
  夏侯翼冷笑一声,那守卫更是心虚的低下头,这里日夜有人看守,给查克甘送饭的时间是酉时四刻(晚上六点),交班的时间是戌时整(晚上七点),而从这两个衙役的尸体僵硬程度来看,估计申时(三点)左右他们就已经被人结果了性命,而这么久的时间里没有任何人发现他们的死,也没人知道查克甘什么时候逃走的!
  一股怒气从夏侯翼胸腔中缓缓升起,当初他给查克甘喂下十香软筋散,就被人弹劾没有大国风范,他忍者将查克甘交给大理寺和刑部再也没有插手,之前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如今回到京中,他自己也知道不能太锋芒毕露,哪里料到与兄弟们拼死拼活抓回来的人就这样放虎归山了!
  夏侯翼一拳打在门上,那个守卫看着门裂来一道缝,更是心惊胆战的一句话不敢说,之后夏侯翼进入室内查看查克甘住的地方,一股尿骚味混合着灰尘的气味在空气中漫延,丁胜忍不住小声道:“怪不得查克甘要逃走!”假如是他自己再这样一个地方一呆大半年,他也想逃走!
  “看看周围可有不寻常的地方。”
  丁胜应是,论到找东西他说是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夏侯翼仔仔细细的看着室内的所有东西,室内家具虽然都看起来普普通通但没什么破损的痕迹,丝毫没有外人到来的迹象,加上死的那两个衙役面皮紫涨,并无其他外伤也无挣扎痕迹,这两人想必是在无知无觉的情况下被人毒死的!就这么大的房子难道查克甘还能上天入地?
  夏侯翼突然神色一动,上天肯定上不去,但是入地么,他突然想到原本平南侯府的春明楼,哪里不就是在低下打着通道?
  “丁胜!”
  “多叫几个人过来,我怀疑可能有地道!”
  丁胜吓一跳:“地道?”赶紧让人找铁锹和榔头进来!
  想到一些事情夏侯翼对丁胜叮嘱道:“若是挖到地道,不要贸贸然进去!我先去大理寺一趟!”(未完待续。)

  ☆、第四十六话 心有挂念柔情现

  马蹄声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中,夏侯翼骑在马上一时间想到了很多,神色也越发冷峻!
  等到了大理寺,就见大理寺卿还有刑部尚书着急在地上团团转,见到夏侯翼来了,仿佛看到主心骨一般:“夏侯大人你可来了!你看此事该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几位大人当日可是说了夏侯翼已经不是什么黑甲军统帅也不是定西军将领,没有资格再参与查克甘的事情!若不是知道几位大人都对陛下忠心耿耿,是为了大齐的江山社稷着想,还真以为几位与夏侯翼有不共戴天之仇!”
  “呵呵,呵呵,夏侯大人这话说的,我们那时候也是迫不得已啊!再说此一时彼一时,跟查克甘打交道最多还是夏侯将军,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论对查克甘的了解还是夏侯大人最拿手!”
  夏侯翼懒得跟这几人扯皮,直接不客气的坐到上座问道:“陛下如何说?”他忙了这么久,骑在马上耳朵都冻僵了,端起茶杯一口气将水全部喝下。
  刑部尚书乃是正儿八经的世家子弟,见夏侯翼粗鄙的样子心中很是不屑,还是大理寺卿快速道:“陛下也对夏侯大人的能力推崇不已……”
  “既然如此,我这就进宫面见陛下!”
  “这恐怕使不得,天色已晚,今日元嘉公主大婚,陛下恐怕早已疲惫不堪……”刑部尚书慢条斯理的说。
  夏侯翼讽刺道:“原来大人还记得今日是本驸马和公主的大婚之日?查克甘如今逃走已经是放虎归山,若不及时防范,等他回到犬戎带着残余旧部孤注一掷的话,那就是大齐的心腹之患,敢问尚书大人打算披甲上阵吗?”
  他说完这句话,头也不回的大踏步走了,室内的几位大人再也没有之前那样的漫不经心,假如像夏侯翼说的那样,大齐恐怕要再次陷入战争了!如今的大齐可经不起这样的折腾!最难堪的是刑部尚书,但此时再坐的几人都是朝廷的肱骨之臣,没人对他的那点世家子弟颜面上心!
  此时已经姿势六刻左右(凌晨零点半)了,夏侯翼以紧急军情入宫觐见,意料之中的康泰帝并未入睡,太子也衣冠整齐的出现在御书房中,还有兵部的几个老臣以及太子太傅,听到宫人禀报,康泰帝有些意外:“我只说让他去大理寺怎么就进宫了?”
  “恐怕是担心犬戎的事情!他来了也好。”
  “夏侯翼见过陛下,陛下……”
  “那些虚礼都收起来吧!你怎么进宫了,朕让你去大理寺给那帮没用的东西拿个主意就好!”康泰帝的脸色在夏侯翼来之后缓和了不少。
  夏侯翼言简意赅的说:“还请陛下立即下旨往西北各地增兵!”
  “增兵?”
  别说康泰帝吃惊,就连周围的老臣也都是大吃一惊!大齐如今哪里还增的出兵?
  “是!查克甘在暗,我们在明,况且微臣已经去他之前住的地方看过了,地下可能有地道挖通,说不得他自从进入京城开始就计划着逃走了,而且他既然已经逃走,那么能追回来的可能性已经不大了,商讨怎么将人抓回来已经没什么用处,为今之计,还是要提防他逃回犬戎之后的动作!”
  “你是说他会背水一战?”
  “是!”
  太子太傅乃是康泰帝当年的伴读,此时忍不住插话道:“陛下容臣问清楚。”
  “夏侯大人,如今陛下与诸位大人讨论的就是犬戎接下来的动向了,但是犬戎旧部自从去年就被夏侯大人的人打的四散分离,他们想要再将部族集结起来,恐怕没有一两年时间是不行的!”
  夏侯翼正色道:“查克甘此人之所以能从那么多人里面脱颖而出坐上犬戎首领的宝座,就是因为他审时度势之下的不要命,只要有一线生机他就会死战到底,因此才让犬戎人那样爱戴,在与大齐交手之前,犬戎是大齐周边最强悍的部族,其余周边蛮夷没有任何一族首领有查克甘的魄力。况且之前微臣检查他的住所,那里用犬戎文在墙上记录了他一共被困住了多少天,以微臣对查克甘的了解,恐怕他此次能逃走有人早就与他联络,只等时机一到就逃出去!那么关于如何集结旧部这种事情,查克甘恐怕早有打算!”
  “大齐才修整了大半年,兵力是一方面,供给又是另外一方面,假如查克甘背水一战的话,西凉府危亦!”
  “还请父皇下旨,儿臣愿意带兵出征!”
  康泰帝眉头紧皱,他站在大齐的舆图前面沉思不已:“你们让朕想想!”
  “陛下,西南、东南如今还算安稳,郑都督、朱将军也算是经验丰富的老将了,假如有谁想趁着犬戎攻打之际作乱,他们完全应付的过来,但西凉府不行,之前的三年,微臣与西凉府众人耗尽了心血,那里十室九空,西凉府府城连京城周围最小的小镇都比不上!仅仅是靠现在守卫大齐的士兵将领远远不够,查克甘此人若是取了西凉府,燕云十六府势必危亦!末将守卫西凉府多年,无论如何不愿再看到犬戎人在我大齐地界烧杀抢掠肆无忌惮!”
  其余众人都有些面面相觑,他们虽然没有夏侯翼对查克甘那样了解,但是夏侯翼说的事情他们倒是能明白,夏侯翼这些话至少有一半可以相信!
  康泰帝良久没有出声,足足过了一盏茶功夫,才道:“这是大齐舆图,你将需要增兵的地方画出来!”
  “微臣遵旨!”
  夏侯翼心里面舒口气,只要陛下愿意听他的意见就再好不过了,他最担心的是陛下年事已高,已经不愿意再看到战争了,对于犬戎他一心想求安稳的话,这是他们谁都没有办法的问题,毕竟陛下才是最终有决定权的那个人。
  御书房灯火通明,君臣几人一直讨论了快两个时辰,等他们说完的时候距离天亮也不远了。
  这些人里面除了太子和康泰帝其余都是年近五十的老人,康泰帝也是面露疲态,他揉揉额角:“明日再商量,如今带兵人选已经定下来了!等天亮上朝,再让兵部和户部调配兵马钱粮!”
  “谢陛下!陛下圣明!”
  “你们都先回去休息,也都累了一晚上!辛苦你们了!”
  众人连忙说不敢。
  夏侯翼是最后一个走的,康泰帝看着他微不可察的叹口气:“你先回去!其他的事情日后再说,今日是你跟元嘉的好日子!你这大半夜的被朕召见,元嘉肯定担心了!”
  “微臣遵旨!”
  快要退下的时候,夏侯翼还是补充了一句:“陛下不必忧心,此时事情未见分晓,如今的猜测不过都是朝着最坏的方向。您是大齐的国君更是元嘉的父亲,元嘉纯孝良善,您要保重身体,否则她也会担心。”
  康泰帝脸上有了笑模样:“朕的元嘉自然是最孝顺的女儿!”
  夏侯翼识趣的退下了。
  太子随着长盛给康泰帝换了宽松的衣裳并且用热帕子净完面,服侍他躺下了才回去休息,等人都走了,康泰帝又睁开眼睛,望着帐顶想着夏侯翼,如今犬戎又生事了,按理说夏侯翼乃是带兵的上上人选,但如今他娶了元嘉,夏侯翼又正当年轻,兰氏皇族自然不会让他带兵,但这样一个将才放在京中,哪怕有所忌惮都会觉得夏侯翼屈才……
  夏侯翼并不知道康泰帝担忧他,他马不停蹄的去了关押查克甘的院子。
  丁胜带着一群人在里面热火朝天的挖着,查克甘之前住的房间里面,靠墙角的地方被挖出一个很大的坑,丁胜见夏侯翼来了,立即说:“果然不出主子所料,这里确实有个地道,属下已经放了一条狗进去,已经半个时辰了,绳子还在不停的加长,天亮之前若是没有问题的话,属下打算亲自带人下去!”
  夏侯翼面无表情的点点头,他心里面装着事情,顺着丁胜这边得到的消息,若是能知道更多的线索自然好,若是没办法查下去也没关系,他忧心的是,陛下将所有地方的带兵人选都确定下来了,独独留着西凉府这个重地,不知道是何打算!
  丁胜见夏侯翼心事重重,有心叫他放松一点,悄声问道:“主子这么晚没回去,不知道有没有叫人给公主殿下带个口信?”
  夏侯翼脸色大变:“坏了!我忘记元嘉了!”
  说完赶紧就要回去,于老三恰好在边上,听的目瞪口呆,他拉住夏侯翼的胳膊,有些气急败坏的说:“哎,将军呐!您心心念念的将公主殿下娶回来就是成家的人了,怎能也不归宿也不知道差人说一声打个招呼呢?这时候您回去做什么,万一睡着了饶人好梦,万一等着,将军就更是惨了!”
  丁胜有些歉意的看着夏侯翼:“对不住,主子,属下一忙起来忘记了。”
  “得了,你们都是没成亲的,哪里有什么经验?就是老于我,好歹都知道给自家媳妇送个话呢!”
  丁胜给了他大大的白眼,夏侯翼皱眉道:“那现在怎么办?”
  于老三嘿嘿一笑附耳在夏侯翼耳边说了几句话。(未完待续。)

  ☆、第四十七话 晨起梳妆驸马言

  天光微亮,夏侯翼提着一个不大不小的食盒往驸马府走,走到门口的时候,还不等他叫门,门就从里面拉开了,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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