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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生勿入帝王家-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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葮E的路人小甲君,不能让你们的名字和刷子列在一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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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力四射的小剧场~*~*~*~*~*~*~*~*~*~*~*~*~*~*~
玉琼:飞燕春喜香是啥米?公主好像什么都懂的样子。。。。。。
嘉楠:呵呵~本宫活了两辈子,什么老司机没见过!
垣钧:我还要倒处去打听,公主一听就明白了,公主就是博闻强识,公主最厉害!
严秀卿:哎呀,人家不是有意的,都是命运的捉弄啊~
萧峻:啊~怎么那么软~怎么这么热
宝儿:啊?!完啦?!
~*~*~*~*~*~*~*~~*~*~小剧场活力四射的结束了~*~*~*~*~*~*~*~*~*~*~*~*~*~
☆、春节
常山王府的热闹暂且不表,回说到除夕那日,豫庆殿中自然是皇家的除夕宫宴。谢皇后与华贵妃都将临盆,皇上与太后一个携了谢皇后,一个携了华贵妃高居上首。
珍馐佳肴流水样的上到席间,东瀛来的舞姬、西域来的杂耍、梨园司的细乐在演池中轮番上阵,出尽百宝。席间众人也有见惯不惊的,也有拍手叫好的,也有分心他顾的,比如嘉楠,总放了大半心神在谢皇后身上。
皇帝等各自祝了酒,常山王先领头向太后等敬酒。皇帝心中正膈应他在宝华寺之事,只神色淡淡地举杯浅浅饮了一口便将杯子放下,谢皇后也只端了蜜水轻轻啜了一口。常山王想到历年帝后皆有勉励之语,心中不安,但众目睽睽之下,也不便多言,自回了座位。
自过了亥时,嘉楠就有些坐立不安,惯例年关是要守岁的,太后年纪大了早回了慈宁宫。皇后此时却不能就走,翰林院钦点了伴宴的几位翰林作了应制诗呈上来,少不得还要陪着皇帝一一看过。
忽而殿外传来一块三慢的更声,紧接着便有司更的中官在殿外拉长了声音颂到“天地人和,至福恒昌,夜半,子时!”。
殿内的歌者便应声而唱“龙凤祥,日月光,四海升,开城疆,仁智信,礼仪忠,敦厚德,列圣王,承天道兮,寿永昌,昊天成命,化万邦”
殿中众人自皇帝起,齐齐叫好,然后皇帝搀着皇后起身,欲缓步出殿观看傩仪。嘉楠目光随着谢皇后而动,恨不能冲过去扶她歇下。
谢皇后刚下了第一阶,忽觉腿间一股热流直下,停下脚步,冲皇帝又是欣喜又是抱歉地一笑道:“陛下,臣妾怕是要生了。”
皇帝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嘉楠已经吩咐品兰道:“去,叫配殿候着的产婆太医带着东西速来!”然后自己冲过去扶住了谢皇后对皇帝道:“父皇自去主持傩仪,儿已命了产婆太医候在配殿,此刻已经吩咐下去了,须臾便至。”
皇帝来不及欣慰,只赞赏地看了嘉楠一眼,又指了淑妃与德妃留下陪伴,自带了众人往殿外去。
玉阶之上,龙椅与凤塌都极宽大,谢皇后先前便是与皇帝同坐的龙椅,太后与华妃共坐的凤塌,此刻他欲往凤塌行去,嘉楠手下使劲捏了一把,把她往龙椅方向推了推。谢皇后虽然不解,但见女儿早有准备,行事极有章法,也就遂了她的意。
谢皇后刚刚躺下,稳婆太医都急奔而至,太医先号了脉,又避开了让产婆检查,产婆看过言到:“羊水已破,只开到二指。”
太医点头道:“无妨,臣速开催产汤。”便下了玉台,在金阶之上指挥弟子架起药炉,取了早备好的药草煎制。
玉台之上已有小太监在女官指挥下摆好了屏风,以便谢皇后在内安心生产。
谢皇后抽空抓了嘉楠的手道:“楠儿,尽可放心,此处不是你一个女儿家好待的,快出去寻你父皇。”淑妃与德妃也相劝。
嘉楠摇头道:“母亲勿要分心,女儿不会走的。” 一面不时往殿外探去,似有什么事悬心不下。
果然,还未过得一刻钟,有宫人拥着华妃也往殿内来,华妃一路嗳哟声不断,竟似是也要生了。
嘉楠心中暗叹:果然这俩孩子还是要先后脚的出来,只是华妃再不能如前世一般,生出一个“诞于龙椅之上”的孩儿了。
华妃还未破水,只是阵痛的厉害。好在嘉楠早有准备,产婆太医并药材一应都是足足的。产婆给华妃看过,安慰道:“娘娘且省些气力,只怕还有好一阵呢。”
皇帝在殿外主持傩仪不免有些心不在焉,但岁之大典,容不得马虎,又见下方表演的各小儿,不禁又生出一点期待:正月初一,皇家即将连着出生两个孩儿,实在是难得的祥瑞。
一时又想到嘉楠的充足准备,不由感叹,幸而女儿实在细心周道,若是皇后与华妃两个着急送回产室,或者临时急召产婆太医,岂不是要误事!
待得傩仪演毕,烟花四起,那扮了童男童女的孩儿被众人将将抬起,众人欢呼之际。殿内有女官一路急奔而出,向皇帝禀道:“恭喜皇上,皇后娘娘诞下一名小皇子,母子平安!”
皇帝大喜过望,还未来得及发话,又奔出一名女官道:“恭喜皇上,贵妃娘娘诞下一名小皇子,母子平安!”
一时群臣齐齐跪下相贺,又有喻翰林出口成诗道:
傩舞辞旧岁 花火迎新年
元日重双庆 龙门两麟儿
贺声彻宫宇 欢言上九霄
国祚长绵延 千秋万世朝
诗倒也罢了,难得喻翰林有急才,又做得这样应景,皇帝一高兴便道:“好好好,既生在豫庆殿,爱卿又做了此诗,那大儿乳名便叫豫庆,小儿就叫重庆罢!“
一时阖宫欢庆不提,皇帝转身直奔大殿,冲到谢皇后塌前,早有嬷嬷抱了两个孩子过来,俩孩子凑在一起,都粉团团玉雪可爱。皇帝虽说不欲华氏有子,但果真生下来又不一样,本来子嗣不丰,如今一下得俩,简直喜不自胜,一手抱了一个逗弄。
一时又谢过皇后与贵妃,又抱了孩子“豫庆”“重庆”的喊个不住。
前世谢皇后与华妃也是在殿中生产,华妃倒罢了,如今次一般顺利。谢皇后破水虽早,宫口却迟迟难开,太医来得晚,耽搁了大半天才煎了催产汤又待皇后服用下去,谢皇后已是被折磨得去了半条命,最后方才挣扎着生下了孩儿。此次生产大大伤了谢皇后的身子,故而嘉楠实在紧张,前往豫庆殿赴宴之前,特特命了稳婆太医等携了各色用具、药材在配殿等候,果然就派上了用场。
待到了初一一大早,太后刚睁了眼,便有宫人上禀喜讯。太后自然喜不自胜,一叠声的打发人备辇去储秀宫。还是桂嬷嬷上前耳语了一句,太后方扯了嘴角道:“摆驾坤宁宫”。
自坤宁宫探罢皇后,夸了几句四皇子,太后急急忙忙又赶往了储秀宫。一进门抱了五皇子在手,华太后就不舍得放下来,低头看了五皇子眉眼道:“这孩子,简直和他父亲小时候一模一样,长大必定是个有福的!”华妃在榻上忙说到:“有母后垂怜,这孩子真个是有福的。”
华太后心中微叹,轻轻冲华妃点点头道:“芷凝,你放心,有哀家一日,且看顾这孩子一日。便是将来,也必定保他做个富贵王爷。”见太后已经完全放弃,华妃恨得气血上头,还不得不敷衍道:“母后慈悯,芷儿与重庆全仰仗母后了。”
消息传到宫外,谢、华两家自然不提,京中高官显贵都纷纷上了贺表。皇帝斟酌多日,终于选了萧嵩、萧峤与四皇子、五皇子做名字。为了让谢皇后安心做月子,嘉楠兴兴头头的每日里吩咐照顾萧嵩的乳母嬷嬷这样那样,十分有章法。看着她十岁小人儿,倒像自己亲带过孩儿似的,帝后不免又感叹一回。
展眼到了正月十五,嘉楠一早报备了要出宫看灯,又私下给帝后说了要去公主卫中,因她行事日渐稳重,帝后自然是允了。
在宫中上元宴上打了个花胡哨,嘉楠就出了宫门,垣钧带了一队人马已在宫门外等候良久,一路护卫嘉楠入了公主府。
到了正殿花厅之内,谢青正陪了一人饮茶,言谈间十分投契,正是奕桢。
垣钧因出门迎候嘉楠,并未见得奕桢入府,此刻一见之下,大为惊讶:“今日出门前说有公主贵客前来,难道竟是奕小将军?”
奕桢闻声回头,看见嘉楠,心中雀跃,当下站将起来。谢青自然向前见礼,奕桢方觉失态,正要见礼,嘉楠急道:“此处没有外人,不必多礼。”
谢青也没有多想,请了嘉楠上座,方才扭头与垣钧说道:“青方入营之时,所予垣统领之治军策,正是出自奕小将军手笔。”
垣钧大惊,往日虽长呼“小将军”长“小将军”短的,不过是虎豹骑军职高,等闲兵士也与普通的百人将相当,奕桢又是曹督亲兵,自然众人口头上称呼要客气些。然而他到底又不是真的曾领兵为将,也未听说有什么家学渊源,怎么写下的治军策并非一味照搬兵书,十分务实倒像是积年的老帅所著。垣钧看这奕桢不过十四,冲口而出:“难道奕小将军竟然是娘胎里就开始读了兵书不曾?”
奕桢微微一笑,眨眨眼道:“垣统领怎知不是有个老仙人有赐与我?”
谢青心中也有此疑,闻言不由也不假思索问到:“此话当真?老仙人可还有什么惠赐?”
奕桢哈哈大笑,偏不接话了,只坐下饮茶。把两人急的心痒痒,谢青倒罢了,垣钧在旁人面前还绷得住,在这几人之前便露了少年人心性,见奕桢就是不答,忍不住伸手就要去夺了他茶杯。
不想他一伸手,也未见得奕桢如何动作,竟抓了个空,他自幼入了蓝营,也是佼佼之辈,心中叫激起好胜之心。于是手上使上了青影中的小擒拿功夫再抓过去,不想几招连连变过,竟然叫奕桢眼皮也不抬的一一化解了去。
嘉楠方才出言止道:“其中内情吾尽知,此策为奕桢自作,不必妄自猜疑。”
谢青喃喃道:“竟然果有生而知之之人!”
嘉楠没有继续解释,反而另说了一事:“本宫今日有两事言明。”
谢青等起身肃面拱手道:“恭请殿下示下!”
嘉楠盯着谢青正色道:“其一,即日起,本宫不在若奕小将军有令,如同本宫钧旨。公主卫中有事不能决断,寻本宫不得,可问事于奕小将军。”
垣钧想也不想便应了是,谢青却忍不住顿了一顿。
嘉楠也未理会,继而说到:“其二,此处乃惠和公主府,二位所事乃惠和公主卫。”
垣钧自然又应了是,谢青更加不解。嘉楠眯了眼睛,对谢青道:“谢先生将来若有疑难,自有了可问询之人,不必再辛苦替本宫决断了。”
谢青也是玲珑心肝之人,忽而想起常山王一事,方猜出嘉楠之所指。寒天冻地的正月里,一时不由得汗湿了两层衣。深深地叩首下去:“小人糊涂,幸殿下不罪!日后一定谨遵殿下旨意。”
响鼓不用重锤,嘉楠知道谢青隐瞒原也是好意,这其中的误会又不足为外人道,故而也没有继续敲打,反给他吃了一个定心丸道:“母后已平安诞下了嵩弟,惠和卫便是坤宁卫,坤宁则谢氏宁。母后体弱,不必事事操心,且让她安养几年。”
谢青再叩首到:“青不才,愿只为殿下驱策。绝不敢再劳烦皇后娘娘。”
嘉楠点头道:“青先生不必多礼,本宫今日既然明言,自然是信得过先生的缘故。先生且与垣统领自便。今日出宫,乃是有事要与奕小将军商议。”
待谢青与垣钧退了出去,花厅中只剩下奕桢与嘉楠二人。良久不见,奕桢心中虽然滚烫,只是不好越礼,只看了嘉楠便觉得满心欢喜。嘉楠沉默了许久,艰难开口道:“阿桢,我必定还是要扶持嵩儿他正位东宫的。”
萧嵩!奕桢脸上的笑意不由得冻结,阿日斯兰不论,这才是横在两人中间的最大问题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一快三慢的打更声:四更,子时,凌晨一点,当日寓意新年到来。
打更词及相和之歌:抄袭的黄金甲打更词,非常有意思,强烈推荐小伙伴都可以去搜来看。
应制诗:作者乱写的。
谢谢大家一路的陪伴,另外,是不是有的小伙伴不知道怎么收藏呢。就是点文章标题下那个“收藏此文章”。如果是wap版的就点那个“收藏”。群谢,么么哒!
另外,今天作者迫于生活奔波加班~~所有的存稿都浪完了,开启了裸更模式,请鼓励呀!
最后,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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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的小剧场~*~*~*~*~*~*~*~*~*~*~*~*
豫庆:哈,小爷我又上线了!
重庆:小爷不喜欢这名字!
嘉楠:俩二货~
奕桢:楼主这二比熊孩子灭了老子满门!
嘉楠:呃~ 他还是个孩子~
奕桢:这剧本没法演了!
作者:怪我咯~
~*~*~*~*~*~*~*~*~过年的小剧场结束了~*~*~*~*~*~*~*~*~*~*~*~*
☆、计长
奕桢涩然开口道:“楠楠,你在担心什么?”
嘉楠心中愧疚,完全没有办法直视奕桢的眼睛,但话又不得不说:“前世里嵩儿糊涂,铸成大错。今世我一定好好教导他!看牢他!”
室内极静,此处乃公主府内堂,按说外面的声音传不入内里来,但不知道为什么,似有鞭炮声,人语声,丝竹声,随夜风隐隐传入。衬得厅内愈发寂静,嘉楠心中一片矛盾,又害怕奕桢即将出口的回答。只怕那理直气壮的答案将自己推向进退维谷的的深渊。
奕桢怆然一笑:“楠楠,你还不知我么?”
“阿桢~”
“君若以国士待桢,桢自当以国士报之!”
嘉楠心中块垒落地,既宽慰,又感动:“阿桢,楠儿绝不负你,也绝不许萧嵩负你!”
奕桢微微笑着,凝望嘉楠道:“我自然是信你的。”
此节既已揭过,嘉楠吩咐人送了笔墨纸砚入内,仍旧没有留人伺候,嘉楠亲磨了墨,铺了纸,把笔塞给奕桢道:“最迟十五年冬月,须得三品方才好看,这几年到底有些什么战事,我知之不详,还得你写清楚了,宫中朝中方可着墨。”
她这话说的虽然有些没头没脑,但奕桢一听就懂,心中渐暖,提了笔,文不加点的洋洋洒洒写了一大篇。一边写一边说到:”这几月我也一直在琢磨此事,今日正好与你商议。“
“西康的羌戎之乱就在三月里将有消息传出,”奕桢指着第一行文字说到“起初是蓉郡的青辰军应西康土司泽旺仁真之请援手襄助,蓉州多丘陵,青辰军也是惯常山野里作战,兵部原是不以为意的。但自蓉州往西康而去,一路地势上升,到了羌戎作乱地已是极高之原,青辰军水土不服,不仅未能施加援手,反拖累了泽王仁真部,最终叫羌戎王一路杀过了雅州,差点就危及了郡府锦城。”
嘉楠露出回忆的神色:“云岭的接天关地处接天岭两千仞高山之上,那里的将士一般都是挨次从玉关、宝顶关往上调动,是否循序渐进即可避免水土不服?”
“理虽如此,但要活动如常,至少需要两月,若要杀敌上阵,恐怕要半年来适应。既是驰援,便无有这样长的时间了。况且乃是向青辰军求援,虎豹营在京中,难有作为。”
嘉楠皱眉道:“高原作战不利,你去了我也不放心,不去也罢。只是青辰军若就失陷在此处,倒是实在可惜。”
奕桢笑道:“难道我竟这样傻,非要以己之短去攻彼之长。告诉你是不能干看着青辰军白白送死,这里小亲兵使不上劲,唯有劳烦殿下了。”
嘉楠点头道:“此处我记下了,倒是你自己预备从何处入手呢?”
奕桢指头往下跳了几行,指着一行小字道:“便是此处。”
那行小字写的是:“十一年四月,苏合扎大败阿如汗于塔娜海”
嘉楠不解道:“这不是北漠地界?”
“早年宁国公主未嫁拓跋部前,北漠来我天南打草谷还少了吗?!就是宁国公主和亲后,除了拓跋部,其余的各部,也不是没有零零星星来天南浑水摸鱼之徒。北漠眼下不过名义上奉了一个拓跋汗,还不是各部落间各自为政,有什么地界不地界的。既然有人敢来天南耍混,自然咱也要礼尚往来。”
“苏合扎这一仗得胜,得了阿如汗部不少财富奴隶,从此阿如汗只得偷偷与阿日斯兰联手,过了许多年才报了这大仇。你想干脆彻底斩杀了阿如汗?断了阿日斯兰日后臂膀?这么想也没错,只是。。。。。。”
奕桢摇头道:“只是苏合扎其人实在禽兽无疑,留之虽可掣肘阿日斯兰,待其养成却必为天南大患,我岂能为私仇坏了公义。”嘉楠闻言十分愧疚:“阿桢,我不该~”
奕桢道:“楠楠,是旁人做错了事,你不须总为他人愧疚,更不要以为我是只为了你方才如此决定。你我少年相知,若非志同,岂能意合。当今君上、来日阿日斯兰、乃至萧嵩,为君之道实则无亏,所思所谋无不以国利为基,奕桢岂能不明。你当日出嫁北漠,虽有保萧嵩之私念,又何尝不是为两国之民。不管如何想要全了你我小儿女心肠,总要不亏大节才是。”
话说至此,两人芥蒂全消,本来便情投意合,如今更是心意全通。嘉楠心念一转,拍手道:“阿如汗若无什么折损,阿日斯兰也轻易拉拢不动他。不对,阿如汗败给苏合扎之后,又有其余各部来趁机渔利,最后方才不得不投靠了阿日斯兰,以阿如汗此时的实力,就连拓拔野也是不能轻易忽视的!”
她心中没有了烦恼,脑子一下子格外清明,继续说到:“阿如汗其人我是知道的,虽没有阿日斯兰学了南朝经学的渊源,但天性还算忠勇正直,若是他能在北漠强大起来,好些个不欲逞强的部落还是愿意听他调派的,咱们好好地与他通商互惠,也是颇有可行之处,实在也是北漠可交之人,并非只有一个阿日斯兰可选。若能一举斩了苏合扎,阿桢你可是立了大功!”
奕桢点头到:“安和六年的云岭十八屯血案,是直到十四年雁回山之战,拿住了苏合扎的部下海日古才确认了真凶,今世自然必不能再让他逍遥这许久了。”
嘉楠嗔道:“那为何那日你说要阿日斯兰摆不平苏合扎?我还以为你有意要纵了这恶魔!”
奕桢失笑:“阿日斯兰当然摆不平苏合扎,因为苏合扎已经被我办了。这天南的血仇,我既然知道了真凶,自然要早早将他办了!阿日斯兰得不了阿如汗襄助,又不能败了苏合扎劫他的奴隶牛马,凡能助他得益的,我尽都先截了去,看他凭借自己那点人马,倒要怎么一点点长成北漠之主。”
奕桢接着往下又指了几处分说其布局,嘉楠时而点头,时而沉思,时而与他又交谈几句,不知不觉,时间过得飞快。玉琼在外张望了数次,都被谢青与垣钧拦下了。他二人虽心里也好奇嘉楠与奕桢之事,但抬眼望向厅内,俩人都是对着一张写满的纸在指指点点交谈,想来是在谈要紧事,故而不让玉琼入内打扰。
忽而外面音乐响起了打更声,嘉楠惊道:“起更了么?”抬头正看见玉琼满脸焦色在外张望。忙扬声唤了玉琼来问,玉琼提了裙子跑进花厅道:“公主,再有两刻便该启程了!”
嘉楠虽有百般不舍,也只好作罢,闷闷地说:“知道了,出去吧。”
待玉琼退了出去,嘉楠抬手把那纸片儿烧了,奕桢顺手揭了香炉盖儿,嘉楠便把纸片儿扔进去。看皆已经烧成了灰烬,奕桢方把盖儿盖上。
“你的身手我再没有不放心的,然此时毕竟你功力尚浅,战场上刀剑无眼,还需万望小心。”嘉楠凝望着奕桢的面庞,细细叮嘱。
奕桢低头看去,烛光给嘉楠脸庞上镀了一层暖色,衬得她愈发可亲,让他心中此时柔软之极,再听得这关心之言,实在恨不得将玉人能抱入怀中,揉进骨里。然此时不便,只能闷闷地答道:“那是自然,要不然等到了十六年,可怎么能上凤台见殿下呢。”
嘉楠听到此处,禁不住道:“来日共赏杨柳色,不负遣君觅封侯。”
奕桢一听笑了:“是,殿下且宽心待臣归来,有什么好景,臣将来都陪殿下一一共赏。”停了一停,又道:“楠儿,莫要凡事都引为自己之责,非是你遣了奕桢去,乃是我自己愿意去。建功尚主,这自然是奕桢最大的心愿;但我平生之志你是尽知的,提枪击敌,跃马沙场,也是我的乐处。”
时光苦短,两人不便多言,便召了谢、垣二人入内,嘉楠把近几月须得公主卫及谢家所需办理之事一一交代过了,便带了玉琼等回转宫中。
不想刚回到宫中,到了两仪门前,便见有呼喝之声,掀了帘儿望过去,见一个小太监在与禁卫磨牙,那小太监已经挨禁军推了几把,禁军脸上也是极力忍耐之色,好像那小太监胆敢再啰嗦,便要动真章了。
嘉楠叫停了鸾驾,叫玉琼去问话。玉琼问了回禀说:“那小中宫是储秀宫崔公公的干儿子崔明,拿了储秀宫的腰牌出宫请太医。但侍卫已经明白告诉他了,晚间出入禁宫,非有帝后所赐的令牌不可,叫他取了令牌再出去,他又不肯,支支吾吾的。要不是今儿过节不宜见血惊动贵人,又是储秀宫出来的,侍卫可能早翻脸了。”
嘉楠听了请太医之语,心中纳闷。这小太监自然是不敢撒谎的,这么急请太监,必定是主子有恙,要么是做月子的华妃,要么是嘉柳,要么便是刚出生的萧峤了。华妃与嘉柳倒也罢了,萧峤还未满月,又是无知稚子,若有个万一,嘉楠身为长姐怎么过意的去。于是遣了玉琼再去问询。一时玉琼过来回话道:果然是萧峤发了高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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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包
嘉楠一听说是萧峤病了,马上下了车,对着侍卫说到:“五皇子有疾耽误不得,但宫禁之事也是不容儿戏。本宫倒是有个两全的法子。”
侍卫本也怕万一宫中贵人果真有恙出了事扛不住,但宫门之禁重过关防,绝无违拗之理。此刻见有人愿意担待,当然求之不得,叉手道:“请公主示下!”
嘉楠分派道:“此刻吾等尚未入后宫,可派人去太医院请人,宫门内这位小中官速去坤宁宫请令牌,执了令牌来此接应太医,如此既不耽误延医,也全了宫禁。”
侍卫点头道:“此法甚好,谢殿□□谅,小的自当遵从。”
嘉楠从跟随随銮驾的小太监中挑了两个跑得快的速去太医院请人,不想两仪门内那崔明却忸怩作态,死活不肯去坤宁宫请令牌。嘉楠勃然大怒,当即喝到:“拿下此贱奴!”也不理他反复呼号,干脆叫人堵了他嘴。
然后又吩咐从人,令玉漱去坤宁宫请令牌并传内廷便轿,令玉荣带人去储秀宫确认情况,自己干脆就带人候在此处。过了一刻,她仿佛又想起了什么,吩咐玉琼道:“你去乾清宫,请父皇到储秀宫主事。”又侧头与玉琼耳语道:“夜深了,看不清路,千万慢着些儿!”玉琼目光一闪,脆生生应了,便带了一个小太监往乾清宫去了。
过了好一阵,坤宁宫的小太监跑的气喘吁吁地取了令牌前来相候,又过了片刻,玉荣也带了人回来复命:“禀殿下,奴婢问了储秀宫宫门上的人,五皇子确实病了吩咐了人请太医,因贵妃娘娘正在将养,瑞和公主也不便惊动,奴确认了就回来了。”
这头玉荣刚刚回完话,宫外去请太医的小太监领着两个太医一路小跑过来。因令牌已经查验过,侍卫直接查了太医腰牌便放行。嘉楠道:“便轿已备好,二位太医请上轿。”两位太医拱手道:“殿下周到”也不再客气,速速上了轿子,抬轿的太监情知事情紧急,也顾不得平不平稳,赶紧往储秀宫跑。
嘉楠的銮轿自然不敢颠了公主,虽然几个太监也比平时卖力,到底还是太医先到。到了储秀宫前,两位太医下了轿,被颠儿得晕头转向。储秀宫门口崔贵已经带了几个宫人急的团团转,不待太医平复过来,崔贵上来一把跩住一个太医就往里走:“祖宗诶,总算是到了,赶紧进去看看殿下!”
嘉楠赶到的时候,两位太医已经给重庆把过脉,正在斟酌方子。高烧耽误不得,按说该下猛药。但重庆实在太小,猛药又怕受不住,两个太医斟酌来斟酌去,脑门子急出一头汗来。盖因室内除了一个人事不知的五皇子,竟没有一个主子,说要请示贵人,几个宫人嬷嬷急的跳脚,就是没人肯动。
太医正没个章程,忽然听得门外一个泠泠略带怒意的声音:“太医看过了吗?药煎上没有?五弟到底怎样了?一屋子人在这里磨璇儿还是怎么滴?都没事儿干了?”
两位太医一看,大喜过望,原来是嘉楠到了。年长的那位忙不迭的的呈了方子道:“禀公主,微臣等已经看过,小殿下是伤寒之症,眼下高热不止,可用小柴胡石膏汤或白虎汤。只是药力凶猛,殿下年纪太小怕受不住;药力不达,又怕退不了烧。”后面的话便没有再说下去了。
嘉楠冷笑一声道:“只是重庆年纪太下,药力过猛恐他受不住。你担待不起,故而想让本宫替你决断,治好了自然是太医妙手回春,若有个好歹,日后也好说是惠和公主之命,是也不是?”
这太医姓胡,杏林世家出身,原是当老了差的,被喊破心思有些羞赧,心下收起了对嘉楠的轻视糊弄之心,不尴不尬地打了个哈哈道:“公主息怒,实在是。。。。。。”
嘉楠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你二人商议了几个方子?”
胡太医道:“有三个。。。。。。”
“都服了可相冲?”
“不相冲。只是殿下他人小受不住啊!”
“都去煎,猛药按成人剂量倍之!”
“公主!”
“弱些的煎来立刻喂了重庆,猛药叫两个奶嬷嬷速速喝下去!你们两个也不要干杵着,一个去煎药,一个留在这里替重庆推拿。”
两个太医岂能不知道这样的办法,只是满屋子人一个能做主的都没有,两人岂敢擅做主张。如今来了一个萧嘉楠,反正都是她分派的,自然以后有了不是就可以一推二五六了。
嘉楠分派完毕,放坐下来叹道:“这样的大事,你们娘娘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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