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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英雄谱-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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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芹看着这孩子笑了笑,向东方朔道:“谢哥,带着两个孩子去买东西了,很快就会回来的,如果知道二哥四弟来的话,就不会这么巧了。”
李千豹客气道:“没事,没事,要怪就怪我们没有通知嫂嫂,现在等人是我们应该的,应该的。”
刘芹看了看霍去病,笑着问:“这位少年是?”
东方朔扶须道:“他是我家的一个仆人,这次出来就让他做了车夫,他叫霍去病。”东方朔停顿了一会,对霍去病道:“去病还不见过夫人!”
霍去病连忙跪地上,扣首道:“霍去病见过谢夫人!”
刘芹吓了一跳,连忙扶起霍去病,在刘芹触到霍去病的那刹那,不知道霍去病是紧张,还是害怕,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后退了一步。
刘芹也没有作惊讶状,轻轻一笑,虽然刘芹已经四十了,可她那张美貌的脸,依旧充满着魅力,霍去病见了,连忙低下头,心脏急速跳动,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
第四十章 相聚
第四十章相聚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除了呼呼的风声外,再无一点声音,屋里头的几个人相谈甚欢,只有霍去病静静的低着头,坐在角落看着火炉里的干柴一点一点的被烈焰吞噬,刘芹把油灯点上了,晃惚的灯光将钉在墙上的人影忽左忽右,好象现在的一切都由它主宰。
“吱”一声门响,屋里所有的人都把眼光聚集在了门口的方向,每个人的脸都有一种莫名的神情,都屏住了呼吸,生怕惊动了什么。
不一会儿,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走了进来,脸挽着雪白的纱巾,只露出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外面的北风吹起她的裙角,如仙女临近,刚进门,就见到屋里头这么多陌生的面孔,连忙停下了脚步,那双眼睛显得很吃惊,呆呆的站在门口风尖上,三千青丝被轻风盘起,在空中挥舞着,让她显的更加动人,更加诱人。
“明儿,你是怎么了?”谢云走了进来,推了推发呆的谢明,手里提着好大一包东西,当他向火炉看去的时候,也怔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了,镇了镇心神,向那几个人轻轻的笑了一笑,对刘芹道:“娘,我们回来了。”
刘芹连忙站起身来,拉着谢明与谢云,又探头到门外看了看,对谢云道:“你爹呢?”
谢云摸了摸脑袋,傻傻的笑了笑道:“赖叔叔硬要把爹留下,所以——晚一点才回来。”
刘芹听了这话,脸色稍显难看,但没有当场发作,把门关上,笑着将两个孩子拉到东方朔面前,道:“二哥,四弟,这就是我那两个不争气的孩子,男的叫谢云,女的叫谢明。”
谢云与谢明都被震惊了,长这么大,也只知道一个张伯,王叔,怎么突然之间就冒出来一个二伯、四叔来。
东方朔见到谢云的样貌与谢无极颇有几分相似,再加上东方朔会看面相,看谢云眉宇之间英气逼人,双眼有神,额头骨时常金光闪烁,看来是真龙之象,比谢无极更加有灵气,看来这小子的成就要比谢无极更高。
李千豹看不到这些,不过在江湖上阅人无数,可一见到谢云,心里不由一阵翻腾,不!是热血沸腾,有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气场,这个是东方朔所看不到的,李千豹越看越喜欢,站起身来,眼光上下的打量着谢云,脸上露着阴阳怪气的笑容,谢云一见,表情特别的窘迫,感觉李千豹的那种眼光,就像媒婆看小媳妇一样,让他全身不自在。
“四弟,你在干什么?”东方朔也感觉到李千豹的失态,对李千豹使了一个眼神,李千豹连忙坐了下来,可脸上的那股奇怪的笑,仍旧挂在脸上,感觉现在的他才是最别扭的人,不阴不阳。
霍去病早已经被谢云的气场怔住了,站在那一动不动,像根木头,反而谢明那双如水晶一般明亮的眼睛看了他一眼,霍去病立即感觉在这暗淡的房间中,见到了一席彩虹,内心一阵莫名的涌动,眼睛很不自在的移开了,低下了头,再也不敢多看一眼。
刘芹见两个孩子不出声,上前拍了一下谢云的肩膀,道:“怎么不说话,快叫二伯、四叔!”
谢云身子微微一怔,恭敬的道:“二伯、四叔!”
谢明见哥哥都喊了,也跟着喊了一声,声音很甜,很温柔。那张半掩的脸,显的更加神秘,东方朔与李千豹面面相笑,尤其是看到谢明半掩的脸,都在暗叹!
谢云对这两位陌生的亲戚,不知道说什么话,听刘芹的口气,这两人肯定是很重要的人,自己也没有多问,而且他也不善于说解,放下手中的东西,就到厨房去了,谢明也跟了上去,她更不习惯这样的场面,除了几个特别熟识的人,她就没有再和其他人说过话了,今天家里,一下多了这么多陌生的人,哪敢多待。
东方朔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缓缓的道:“一个老实,一个腼碘,果真有龙凤之相!”
刘芹捣了捣火炉里的火,面带微笑的道:“什么龙凤之相,就是两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孩子罢了,让二哥、四弟见笑了。”
李千豹大笑,然后把眼光看向霍去病,带点不怀好意的道:“这小子,才没见过世面,你看他那样!
”
霍去病听这话脸又红了,刚刚才把话转移,怎么一下又扯到自己身上来了,当即头一低,再无一句话。
厨房里传来叮叮梆梆的忙碌声,谢云手艺不错,刀功更是了得,使的出神入化,一把厚实的菜刀在他手中随意挥舞,刀刀刚劲,就连最难切的骨头,也被他手中的菜刀,一刀了结,如果他做厨子,一定做的很出色,谢明在一旁捣着火,脸上并没有一丝惊讶,因为这样的场面她早就习惯了,再出色的刀功她都见过,何况是谢云这种只称的上入目的刀功。
谢云看了看谢明手忙脚乱的样子,不由的笑了笑,谢明弯着那双水晶般的眼睛,向谢云示了一下意,继续的做着手里的事情,说实话,谢明除了必要时打打下手外,厨房她很少进来,家里的事情,一直由谢云担着,谢云又极疼爱她,有什么事情,都是自己一个人做完,从不让谢明做,更别说下地、上山的事情了。
夜深了,天上没有月亮,没有星光,只有淡淡的白云,树林里干枝的树梢,被风吹的吱吱作响,村庄里的农户都把门窗关严实了,只在屋里点着一两盏油灯,迷迷糊糊的摇晃着,一家人围在火炉旁聊着家常。霍去病把马车牵到了谢云家门前栓好,又把买来的那些礼品,一一搬下马车,谢云还在厨房里忙碌着。
屋子并不算太大,三间小房,一间厨房,和一个不大不小的客厅,装饰还算过的去,外面虽然都是土筑的,可里面却是另一番景象,里面的墙都由木板夹着,看上去很精致,谁都不会想到,这些都是由谢云一个人,用了几个多月才完成的。
刘芹与东方朔几人谈着这十多年所发生的事情,霍去病却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坐在角落,静静的听着刘芹嘴中的事情,内心里的疑问一下被她的话挑明了,这才明白她就是当然与匈奴人和亲的中平公主,心里虽然不明白她是怎么从匈奴人手里跑出来的,但她和谢无极那段可歌可泣的爱情,已经深深的感染了他,想不到自己心中的大英雄,还有这样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内心更加加深了对谢无极的崇拜,也希望自己以后也会有这样一段可歌可泣的爱情!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开门声,刘芹连忙起身去看,打开门,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气,不要问,一定是谢无极与赖民生,刘芹当即脸色就变的难看,今天可是除夕,喝到这个时候回来,换作谁都会生气,何况家里还有客人,不过刘芹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怎么会连这样的礼貌也不懂。
连忙换作笑脸,对赖民生道:“民生,你们也喝的太晚了吧!”
赖民生明白刘芹的意思,手里提着的两坛酒,连忙往后面收去,傻傻的笑道:“大嫂实在不好意思,喝着喝着,就把时间给忘了,你别在意啊!”
刘芹白了一眼站在前面的谢无极,又对赖民生笑道:“民生你太客气了,其实我也没有生气,只是家里来了客人,等了谢哥一天了。”然后对着谢无极没好气的道:“难道我就不能给他一点脸色看嘛!”
谢无极一听这话,立即感觉不对,向门口的大树看去,只见一辆马车栓在上面,顿时脸色大变,赖民生也很好奇,便大步跨在谢无极的前面,进了门,李千豹几人以为是谢无极,连忙起身相迎,却不知是赖民生,李千豹一见赖民生,脸色大变,屋里的气氛一下就冻结了。
李千豹眉头紧锁,眼中怒火冲天,大喝一声道:“赖天安!你这狗贼。。。”
说着,便纵身向赖民生冲去,气势之猛,步步生风,大家还没有回过神来,李千豹已经扑向赖民生了,李千豹紧握铁拳,势如破竹的冲了过去,脸上的表情誓要将赖民生当场了结,方才一解心中怒火,在场的人无一不脸色大变,一片哑然,就在李千豹的拳头离赖民生还有一尺之隔的时候,一个黑影闪了出来,伸出支手,轻轻一带,速度之快,内力之深,都可以在这一招之中,全部看尽,李千豹的拳头,一遇到那轻轻的一带,刚才还气势汹汹的拳劲,一下烟消云散,连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了。
“四弟,快快住手!”谢无极挡在了赖民生面前,脸上的表情又惊又喜。
李千豹身子一震,眼睛中闪现出一道光芒,向谢无极冲去,大喊道:“三哥!”
谢无极眼睛里带着一丝水光,与李千豹紧紧相抱在一起,十多年不见,怎么能压抑着内心的情感,就在两人相拥的时候,谢云提着菜刀,从厨房里冲了出来,大叫:“谁。。。。”
这时所有的人,从刚才的镇静中醒了过来,都将眼神投向谢云,一见谢云那副模样,不由的会心一笑,谢云感觉不对,连忙转身回到了厨房,谢明本来也想跟上来的,见谢云进去了,只把头探出来看了看,也跟着进去了。
谢无极看到站在李千豹身后的东方朔,眼睛立马就湿润了,上前一大步跪在东方朔的面前拜道:“二哥!”
东方朔一见鼻子不由的一酸,上前扶道:“三弟,你可想死二哥了!”
两人相跪而抱,再大的恩情也由不得这么一跪,三人紧紧相拥在一起,十几年的光阴好象蹭的一下回到了当年,当年那不能再回首的时光,那一段永生难忘的记忆,怎能三言两语说的完。
而赖民生却只能在站在门口,他的心情又是怎样的,没有人知道,也不会有人知晓,他真的是李千豹口中十恶不赦的赖天安,那他究竟做过什么事情,能让李千豹如此愤怒,谢无极却又如此袒护,其中肯定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看来这些事情也不是三言两语说的清楚的。
第四十一章赖民生
第四十一章赖民生
几人相聚在一起不容易,更有说不完的话,可李千豹是个急性子,好奇心也强,仍旧无法压抑内心的疑惑,非要把事情弄清楚,想起连三哥谢无极都这样袒护他,好奇心更加的重了,向站在门口,面如呆鸡的赖民生斜视了一眼,向谢无极问道:“三哥,你怎么和这等邪教魔人呆在一起,这——这成何体统啊!”
谢无极望了门口的赖民生苦笑道:“他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十恶不赦不可一世的雀巢帮帮主赖天安了,他现在只是曲溪镇十里铺酒楼的掌柜赖民生。”
李千豹不服气的道:“更了名,就可以摆脱他以前做的那些事情?天下每个坏人都这样做,那还要什么王法!”
谢无极摇头道:“事情说来话长,我与赖兄弟结交也算是一场缘分,虽然赖兄弟以前是做过许多见不的人的事,但我并没有看不起他,反而由心的尊敬他,这事还得慢慢说来,赖兄弟其实也是有苦衷的,”谢无极拉着几人坐下,又请赖民生坐下,忽然见到站在角落的霍去病,向东方朔问道:“二哥,他是何人?”
东方朔笑道:“无防、无防,他是我府上的一个仆人。”
谢无极何许人,一看就知道此人非一般人,不过连东方朔都这样说了,他也不好再问下去,只是向霍去病笑了笑,霍去病这也是第一次见到谢无极,见谢无极身高七尺有余,面色极为严厉,举手投足都带着一股非同常人的气势,和自己心中想象的模样倒有几分相似,不过现实中的谢无极要比想象中的更有魅力,见到谢无极对他这么一笑,他都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傻站着,连话都不敢说。
刘芹见大家都干坐着,场面十分尴尬,连忙上前道:“大家别都愣着啊!”说着取来一盘茶点,炮了几碗热茶,给他们一一送上。
李千豹狠狠的看了一眼赖民生道:“你有什么苦衷就说出来吧!如让我听到你有半分假话,就算是三哥在此,我也绝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
赖民生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的说了出来:“其实以前我是做过许多的坏事,不过那些并非是我本意,而是**各地的势力巨增起来,我掌管的雀巢帮声势日益下降,所以才做了那些令人难以启齿的事情,其实那个时候我早就有退出的想法了,只是帮中弟子众多,我也是身在江湖,生不由己,后来由于泰阁的莫名带着门下弟子向我雀巢帮挑战,为了避免太多的伤亡,我便假装在撕杀中死了,让他们断了灭顶的念头,后来我便逃到了这里,开了一家酒楼,在这里我遇见了谢大哥,想不到事隔这么多年,竟然又有事情出现在我的身上,就是最近闹的沸沸扬扬的十三太保排行第十的张永久的死,还有排行第四的横一之死,都和我扯上了关系,甚至大部分的人都认为是我杀的,如不是谢大哥帮忙,可能我又要过着逃亡的日子了。”
李千豹轻蔑的道:“此事不和你又关,那和谁有关?”
赖民生望着火炉里红色的火焰缓缓的道:“事情就要从张永久在岳阳遇害说起。。。。。。
赖民生带着几个车夫赶着马车向岳阳城而去,一路上烈日高照,脚下的路更是像被烤在火炉里的锅一样,酷热难耐,赖民生等人个个都是汗如雨下,就连马也喘着大气,埋着头一步一步艰难的走着。
岳阳城是南方少有的大城,其繁华更是可想而知,全城由湖水围绕,好似一座水上城市,这里可谓是水陆两地兼得,来往的商客游人更是数不胜数,岳阳城最有名的就是沽月楼,沽月楼靠水洞庭湖,高十二层,是南方第一高楼,站在楼上放眼望去,能看到百里之内的事物,这真可是一道奇观,不少游人就是为此而来。
赖民生本来打算办完货便回行,可这天气太热,加上自己来到了这人间胜地,难免玩心大起,尤其是沽月楼是天下一奇,内心早已仰慕之久,由于酒楼生意繁忙,无法脱身,于是下定决心在此休息几日,一来看看其他的货物,二来赏一赏这岳阳城的奇观。(注:汉书记载“岳阳有奇楼沽月,高十二层,临水洞庭,站于楼顶之上,可见百里风光,后由于一道大风,沽月楼应风而逝!”)
这一天万里无云,烈日高空而挂,不少男子都赤裸着膀子,穿着简单的游走在街头,赖民生一路游走在这繁华的街头,来往的车客那是陆译不绝,沽月楼更是人山人海,码头船舶如蚁,一眼望不到头,再看沽月楼,气势磅礴,建筑宏伟,笔直插人天空,果不然,真乃天下第一楼!
赖民生赏完沽月楼的奇景之后,内心对沽月楼那是赞叹不已,可惜自己身缠万事,无法玩到尽兴,心中虽有万般不舍,可步伐仍旧如此坚决的离去了,从沽月楼走出来,外面便是一条林阴大道,不少游人都躲在这里纳凉,正走间,突然林中传来一声撕叫,赖民生不由一惊,但还是压住了内心的疑惑,毕竟现在自己是普通人,有什么事情都要强忍着,可没走几步,背后便突然袭来一道寒意,赖民生何许人也,怎可不知,轻轻一闪身,便躲过了那背后袭来的一柄长剑,剑却无人操控,是悬空而来的,赖民生手指轻轻一夹,长剑便在他手中再也无法挣脱,赖民生看出剑的速度如此之快,心里早已对暗中下手的人武功有所了解。
赖民生定睛一看,只见剑身上刻着六个刺眼的字‘刑部十三太保’,脸色立即大变,准备弃剑而逃,又恐惊动了四周的人,于是闪身进了树林,一路狂奔,身子在林中穿梭,根本就见不着他的真实身形,看来赖民生武功也堪称一绝,就在赖民生以为自己逃脱了的时候,一个身影向他迎面扑来,赖民生心中一急,内运一口气,气聚掌中心,狠狠的向那身影打去,赖民生以为那人会闪躲,可自己的手掌不正不偏的打在了那人的身上,一声轻轻的闷响,那身影被赖民生的这一掌打到了几丈开外,撞到树上,摔在地上,最后一动不动的躺在了那。
赖民生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如果那人是刑部十三太保,不可能这么轻易被他伤到,可是自己这一掌确实打在了那人胸口,命中下怀,不死也恐怕下半生再也睁不开眼了,赖民生慢慢的向那人走去,只见那人身穿官服,一脸霸气,可惜现在已经七孔流血死了,这人便是张永久。
李千豹听到这,拍桌而起怒道:“这还不是你杀的,胸口那一记‘碎石掌’,足可将人劈成两半,何况命中胸口!”
谢无极拉着李千豹道:“四弟,你先别急,等赖兄弟把话说完。”
李千豹冷哼了一声,把头别了过去,赖民生接着道:“但我查了张永久的伤情,我这一掌是结果了他的性命没错,可在我出手之前,他已经是一个垂死之人了,身上受了严重的内伤,筋骨早就断裂,根本受不了任何一击!”
东方朔摸了摸胡子道:“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想嫁祸于你!”
赖民生摇头叹道:“我也不知道,像张永久这样的高手都能被他打成如此重伤,应该武功不在我之下,为什么要嫁祸于我呢?”
李千豹满脸的不相信,问道:“那横一是谁杀的?”
“是我!”这话是从谢无极口中说出来的,在场的人除了赖民生,没有一个人不一脸的惊讶,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李千豹急道:“三哥,你说什么?”
谢无极重新把话说了一遍:“是我!”而且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坚决。
“为什么?”李千豹不明的问。
“因为他根本不是一个捕快!”谢无极冷冷的道,眼神中充满了轻蔑的道:“那一夜,他查到了赖兄弟的身份,便连夜追杀,我怕赖兄弟敌不过,于是暗中悄俏跟着,没想到,他追到村庄的时候,眼睛早已杀红了,连一个几岁的小孩子也能痛下杀手,如不是赖兄弟舍命相救,恐怕那孩子早已死于非命!”说着谢无极将赖民生左肩的衣服扯下,只见赖民生左肩一道几寸长的刀疤,伤口上还残留着一些没愈合的痕迹,谢无极继续道:“这就是赖兄弟为了救那小孩时被横一砍的!”
李千豹一听脸上又气又悔,大拍桌子骂道:“想不到这十三太保竟然做出这样非人的事情,真他妈的和**上的人有什么差别!”李千豹是个直性子,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内心早就对赖民生抱有十分的歉意了,二话不说,双手抱拳礼敬道“赖掌柜,刚才李某多有得罪,不礼之处还望谅解!”
赖民生连忙起身双手扶着李千豹道:“李三爷不必客气,你们北平三雄,赖某早就有所闻,尤其是李三爷记恶如仇,更是让赖某无脸见人,你这一拜赖某可受不起。”
东方朔顿时大笑道:“哈哈哈哈,都是性情之人,我看也不必在意这些礼节了,赖掌柜以后就是赖掌柜,至于赖天安,早就在雀巢帮分解时生死不明了。”
赖民生双手抱拳向东方朔拜道:“多谢东方先生!”
就在这时刘芹端着菜出来了,还把赖民生拿来的酒特意摆了出来,打开酒盖,便散发出一阵醉人的酒香,恐怕就是不喝酒的人也会不忍吞下几口口水,何况是李千豹这些酒虫,早已经内心发慌了。
李千豹拿起酒坛深深的闻了一下道:“这酒真香,三哥这是从哪里买的?”
谢无极笑道:“这酒便是赖兄弟亲自酿的,名为醉青!”
李千豹豪饮了一口,大呼过瘾,对赖民生道:“赖兄弟,你当真了不得,了不得啊!”
这时大家伙都笑了起来。
第四十二章 年夜饭
第四十二章年夜饭
酒香顺着空气飘到了厨房,与菜中的气味混合在一起,连谢云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大叹道:“好酒!”
在一旁忙碌的刘芹对他使了一个不满的眼色,谢明则用手轻轻掩着笑,那一双动人的眼睛如珍珠般璀璨,特别的美,谢云看到刘芹使了眼色,连忙收起了那副恶狼的模样。
厨房里的菜一一的上了出来,顿时房间里充满了诱人肠胃的香,都不由的吞着口水,好似很久没有吃饭的人,只想现在就拿起筷子痛快的吃一顿;谢云手艺不错,竟然做了十几道菜,一点也不比酒楼的差,谢明跟在刘芹的后面把菜一一端上来,霍去病见自己没事,连忙上前帮忙,被刘芹挡住了,毕竟来的都是客,再怎么不济,也不能让客人做事啊。
谢明脸上依旧戴着面纱,手里端着大碗的东西,热气还在腾着,霍去病怕她烫着,连忙顺着手去接,谢明也没有拒绝,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表示谢谢,霍去病刚触到碗,一不小心碰到了谢明的手,顿时全身像触了电一般,差点把手里的碗掉在了地上,害的谢明眼睛瞪的特别的大,幸好霍去病坚持下来了。
李千豹颇有不爽的看着霍去病立在原地,喝道:“哎!你在想什么?”
霍去病好象从梦中惊醒,转过身道:“没,没什么!”
大家见他傻头傻脑的样子,都不由的笑了起来,霍去病更加的难为情了,把菜放在桌上,挨着东方朔的身边坐着,一句话也不敢说。
大部分的菜全都上完了,谢明和刘芹都入了席,只有谢云还在厨房把后面的事情办完,刘芹见谢明身上灰尘仆仆,便叫她进房换一身衣裳,洗把脸再入席。
东方朔倒也不客气,拿起筷子品尝了一下桌上的菜,一吃连连点头,向刘芹笑道:“三妹,云儿这手艺可真不错,比我府中的厨子好多了。”
刘芹则一脸的委屈的道:“手艺倒和谢哥相差不了多少,可这酒量,我看要比谢哥更大,顶大也是一个酒虫!”
这话一出,大伙都大笑起来,谢云刚好从厨房出来,见席上没有谢明便问:“娘,明儿去哪了?”
刘芹招手叫他过来入席道:“明儿进房去换衣服了,你先入坐吧!”
这时谢明也换好衣服走了出来,换了一身白净的衣裳,脸上灰灰的痕迹也被洗去了,没有施妆,也没有淡抹,却是美的惊人,脸白更加突显出她那双明动的眼睛,薄而红的嘴唇如水般的轻盈,大伙看在眼里,惊在心里,就连东方朔、李千豹这等见过大世面的人也不由内心暗叹,心里实在是感慨万千啊!
东方朔赞道:“三弟,想不到明儿如此倾国倾城,与当年的三妹可有的一比啊!”
谢明听这话,脸颊稍带红晕,虽然听这些话不知多少次了,但那内向的性格难免显露出她的窘迫。尤其是霍去病见到了此时的谢明,心脏极速的跳动着,脑海中更是浮想连翩。
谢云招手谢明过来,把身边的位置让开了一个坐,用手在凳子上轻轻的擦了几下,才让谢明坐下。
谢无极笑道:“明儿从小脸面就薄,所以害怕见生人。”
李千豹倒是痛快:“女孩子就得像这样,我看明儿一定能找户好人家!不像我家那个侄女,野的没边了。”
听到李千豹的话,谢明更加不好意思了,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刘芹连忙举起筷子给东方朔夹菜,笑道:“大家就别光顾着说话了,来来来,动筷吧。”
饭间大家都聊的很远,这些年的事情一一都摆上了桌面,刘芹和谢明是女人,不便多待,便早早的退了席,留下来的都是好酒的人,几个人中除了霍去病酒量稍差一点外,其他的人都难分高下,尤其是谢云,喝了一大坛的烈酒,没有半分醉意,反而霍去病却是坚持不住了,可能是赖民生的酒太烈,让人招架不住,霍去病面颊通红,倒在桌上大口的喘着气。
李千豹见了,对霍去病的成见更大了:“你看看,这哪像个爷们,就这点酒也能喝倒他,真他妈的没用!”
谢无极反则笑道:“这孩子不错,将来肯定能干出一番大事!”
李千豹却不以为然的道:“就他!我看别英年早逝,我就谢天谢地了。”
东方朔听了这话,脸色大变,本来想说话的,但还是没有说,谢无极向谢云道:“云儿你也喝的差不多了,将这位小兄弟扶进房间,和你睡吧!”
谢云没有多说,架着霍去病进了房间,赖民生看酒桌上的酒水不多了,轻声的道:“谢大哥,今天这酒才喝到一半,大家都还没尽兴,不如到我那酒楼,做几道下酒菜,接着喝?”
谢无极早就有这个意思,才故意支开谢云,赖民生都说了,怎能拒绝,连连点头,几个人相互笑了笑,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于是便一夜未归,喝了个顶朝天,清晨阳光静静的照在湖面上,绿色的水草在水底轻轻摇晃,树梢上掠过一阵冷风,吹响起大自然的音乐。
谢云很早起来了,正在打扫昨天晚上的‘战场’,刘芹在厨房里忙碌着,霍去病由于昨天晚上喝的比较多,睡的很沉,谢云也没有打扰他,让他睡着,直到阳光照在霍去病的脸上,他才缓缓的睁开那没有睡熟的眼睛,头还有些疼痛,看来昨晚他真是喝的太多了,就在霍去病起身摸着脑袋时,窗外传来了一阵朗读声:
“千均之际,犹龙物凤,百回首,纵横千愁。佳人盼,军者归来,思不见,白了发。。。。”这词正是谢明朗诵的,谁也不会想到一个娇柔的女子,竟然可以把这种豪情万丈的诗朗诵的淋漓尽致,霍去病也更加对谢明另眼相看了。
霍去病看着窗外的谢明,左手拿书,负手立于湖边,轻风吹来,吹起她的长发、裙角,好似仙女,又好似诗人,给人一种感慨之情。
霍去病虽然读书不多,可看过许多的兵书,刚才谢明朗诵的这首词,正是兵家著名的将领奎子写的,此词写一位男子被征当兵,在战场上奋勇杀敌,而妻子却在家中苦苦守侯,直到老死,也未见到丈夫凯旋而归。这是兵家的绝句《葬英雄》,当兵的人都会朗诵,只是没想到这样的词竟然在一个柔弱的女子口中能有这样的情感,真是少见。
《葬英雄》奎子
皇天之下,太平盛世,不幸起兵,连败三十三。国力不支,兵力不精,征粮添兵,战火连天。征五湖之粮,调四海之兵,奋勇无敌,百万称雄。
万疆大土,归纳一方,死士遍野,军魂苍苍。生生死死,诸多见般。可不幸,家有妻小,上要侍母,下要保小,家无壮丁,何为解愁?男子在外,保家为国,女子在内,居家安小。天之大者,人之骄者,无内贤,何来英雄!
可惜了!千均之际,犹龙物凤,百回首,纵横千愁。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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