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大汉英雄谱-第1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而晁错更是对这个三弟佩服的五体投地,想不到他以一人之力,竟然在一夜之间将上千山贼,杀个片甲不留,这可是古今未闻的事情啊!于是在府上大摆了三天三夜的酒席,许多官员也被他邀请来了,只为谢无极接风,如此大的场面,可谓是头一次,谢无极爱酒,而且海量,别人千杯不倒,他却能千碗不倒,他喝酒从来就没有醉过,不管是什么酒,在座的各位见他如此酒量,内心更是惊叹不已!
刘彻大步向刘芹的宫殿走去,内心犹如火一般烧,只想把这件事情快点告诉她,不然自己会被急死的,看来事情非常严重,不然以刘彻的性格,他一定能顶的住,看他那神色紧张,步伐急促,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大姐!大姐!”刘彻向刘芹的房间跑来,一脸的慌张。
刘芹还在弄着刺绣,一看刘彻脸色如此难看连忙上前问:“彻儿,你怎么了?”
“大姐不好了,父皇要让你跟匈奴人和亲!”
刘芹一听脸色突变,手中的刺绣也被掉在了地上,神色慌张,刹时六神无主,瘫坐在床上。
“大姐,你还是快逃吧!我去叫宫中的侍卫,让他们把你安全的送出宫,等以后父皇想你了,我再接你回来”
“没用的,父皇既然已经选了我,肯定有他的想法,跑再远也没有用!”
“难道大姐真的要嫁给那匈奴人!?”
“这是我们的宿命,我们生下来就是他们的棋子,之前的几个姐姐都嫁给番王们的儿子了,现在也该轮到我了”
刘彻强忍着泪道:“不管怎么样,我也要让父皇收回命令,大不了我这太子不做了”
刘彻准备往门外跑去,被刘芹拉了回来,这时候的刘芹已经是个泪人了:“彻儿记住,千万不要说这样的话,你现在虽然是太子,但还有许多人都看着你的位子,你一刻也不能放松,你一旦放松了,那你就什么都没有了,在我们皇族里,只有忍才能让自己变强,才不会给任何人留下把柄,大姐不能在身边提醒你了,以后千万要小心,做事不能太卤莽,希望大姐有着一日能见到彻儿身穿着龙袍,君临天下的场面,你不能让大姐失望啊!”
刘彻再也忍不住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扑到了刘芹的怀里大声的哭了:“大姐,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等我做了皇上,一定要把匈奴人消灭掉,把大姐接回来,永远陪着彻儿!”
而谢无极听到这个消息,当即准备去皇宫把刘芹抢过来,可是事情不是闹着玩的,虽然谢无极武功盖世,可那里毕竟是皇城,你打赢了一百一千甚至一万,能打的过十万百万的人吗,这事情还是得从长计议,幸好身边有东方朔这样的人才,想必他定有办法!
晁错虽然不太赞成,也不愿看着三弟这样颓废下去,而且东方朔的计谋,两全齐美,他没有理由不答应,事情就是抢亲,地点定在玉门关外。
晁错把所有的下人都支开,只留下谢无极、东方朔,大堂之上三人相互对望了一下,不一会门口进来一个女子,此女子岁数看上去与刘芹相差无几,而且容貌非凡,举止优雅,很有皇家风范。
“小女见过晁大人与二为大人”那女子行了一个宫中礼。
谢无极不明道:“大哥你这是何意?”
晁错扶着胡须道:“这位是我养了十三年的歌姬,能歌善舞,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年纪与公主像近,不知道二弟这位是否满意?”
东方朔笑道:“足已,足已”
谢无极一听这话终于明白了他们嘴里的意思,看来玉门关外要上演一场好戏了,不过这个时候,张管家来到了堂前。
“张管家,你有何事?”
“大人,门外有一个男子,要见谢官人”
谢无极一听:“此人样貌如何?”
“那男子,身无一物,脸上有一条几寸长的刀疤,说话礼貌,可气势却想土匪,好似可怕!”
谢无极一听大笑:“哈哈哈!快请他进来”
晁错问道:“三弟此人是谁?”
“大哥,这是我以前认识的一个兄弟,为人仗义,忌恶如仇,在平洲时我和他灭了一个魔教,两人从此便结成兄弟,我最近心里郁闷,于是把心中苦楚书写给他,想不到他这么快来了”
东方朔笑道:“又来一虎将,看来大事可成”
那男子走了进来,一见谢无极立即下跪道:“谢大哥!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李兄弟,不必多礼,快快请起”谢无极上前拉住李千豹,两人一见紧紧的拥抱了一下,感觉如亲生骨肉一般亲,谢无极引着李千豹到二位兄长面前:“李兄弟,这是我两位兄长,这是我大哥晁错,二哥东方朔”
李千豹躬身抱拳道:“在下北平李千豹见过二位哥哥!”
晁错起身笑道:“李兄弟既然是三弟的兄弟,那也就是我们的兄弟,如果不介意,今天我们四人就重新再结一次兄弟,从此我们四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担,你们看如何!?”
东方朔道:“这再好不过,结了兄弟,我们就大干一场!”
“好好!”
秋叶缓缓落了地,树上已经没有一片残叶,风卷起一地落叶,在午后的阳光下,显的更加凄惨,不过我内心却开始涌动,因为那花园中摆了一张供桌,上面点了四支香,青烟缓缓升起,供桌前跪着四个人,一人手拿一把短刀,桌上放了一碗清水。
晁错先说:“我晁错,今日与东方朔、谢无极、李千豹结为兄弟,从今日起不管生死都是一世兄弟,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如其中有敢背信弃义者,天打五雷轰”
“我东方朔,今日与晁错、谢无极、李千豹结为兄弟,从今以后,患难与共,生死相随,如有背信弃义者,千刀万剐!”
“我谢无极,今日与晁错、东方朔、李千豹结为兄弟,今生是兄弟永远是兄弟,如有背信弃义者,死于乱刀之下”
“我李千豹,今日有幸与晁错、东方朔、谢无极结为兄弟,从今以后,只要是兄弟有事,赴汤蹈火,再所不辞,若背信弃义,五马分尸,死不瞑目!”
四人立誓以后,将短刀在手中划了一下,鲜血渗出,滴在碗里,四人的血一同进入,把青水染红。晁错起先开饮,接着是东方朔、谢无极、李千豹,喝完然后把碗砸在地上。
大呼痛快!
后有诗赞:“晁园结义四兄弟,晁东谢李抢嫁妆!!!”
第三十五章 当年玉门关之迷(六)
第三十五章当年玉门关之迷(六)
长长的送亲大队从宫门口,一直延伸到城门口,街头没有一个人,曾经繁华的长安街上,现在看不到一点生气,如一座无人烟的孤城,静静的立在这无疆大地之间。
皇宫的城门一点一点的打开,汉景帝没有送中平,只有中平的母亲站在几丈远的地方,热泪满眶的凝视着爱女的离开,心中虽有百般苦,却无人倾诉,只能望着多年来一直在身边,唯一的孩子离去,她多么想大声的喊出来‘孩子别走!!!’可话一直哽咽在喉咙,再没有一点力气冲破那最后的关卡。
中平没有流泪,缓缓的走向马车,微风吹着她那阿挪的身姿,卷起那红色的群角,若仙女下凡,降临此地。
“咚!”一声锣响,长长的送亲大队,便奏起了音乐,刚才死寂的街头,一下变的热闹起来,长长的队伍开始移动,在屋里待着的百姓,悄悄的打开了窗户,探出头来观看,他们的脸上没有一丝喜悦,更多的是一种忧愁,因为谁都知道,这马车里面的人,不是为自己而嫁,是为了大汉百姓而嫁。
这时有几个在楼上的人在议论;
甲,一脸苦楚的叹息道:“哎!这是第三个了,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乙苦笑道:“没办法!现在的天下不太平,番王要反,匈奴要抢,换了谁,都受不了。”
丙摇了摇头,缓缓道:“可惜了!可惜了!这一代绝世美人就这样离去了。”
甲是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接着道:“兄台,可知晓这中平公主?”
丙摇头笑道:“如能见她一面,在下也就算没白活了,可惜了!人没见到,便以离去,我只有几句叹息罢了!”
甲感到很失望,默默的望着队伍缓缓离开,内心涌现出一股莫名的哀伤。城楼上站着一个年纪十几岁的男孩,眼睛通红,手里紧紧攥着一块深紫色的玉佩,虽然不大,但看材质,绝非一般名品,尤其是紫色的玉佩,极少见,上面刻了两个字‘中平’,男孩望着队伍离去的那一刻起,他就发誓,绝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绝不!
寒风胡乱的刮着,如冰冷的刀,一道一道的划过,一望无际的草原,也已经没有春夏的朝气,反而是黄沙飞舞,枯草漫漫,东方朔与李千豹站在一座小山丘上,风吹着他们两个人长长的头发,很豪放,很洒脱,东方朔像一个满腹经纶的诗人,站在高山之巅,风尖之上,反而李千豹比较滑稽,一张霸气十足的脸,此时多了几分疯癫与悲壮!
东方朔望着东南方,掐算着手指,口里还在喃喃自语的念着,脸上的表情带一丝微笑,李千豹不明,便问:“二哥,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笑的出来”
东方朔浅笑道:“四弟你有所不知,我刚才算了算地势,这里是最好的地方,加上现在的环境,我们真是具备别人打战最想要的三个要素。”
李千豹听明白了这三个要素:“天时,地利、人和。”李千豹看了看四周,眼神有些迷惑,摇头道:“可我怎么看不出来。”
东方朔有故意卖关子的模样,轻轻一笑道:“天机不可泄露!”
李千豹摸了摸头,还是没有看出什么奇怪的地方,加上东方朔都这样说了,也没有再问下去。
夜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从高山上看去,一里地外的荒地处,火光通明,人群涌动,而且还挂着大汉皇族的旗帜,看来是中平公主的送亲队。中平公主的送亲队,比以往要多出一倍之多,三千的侍卫护驾,由李广压阵,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可中平却得到了这样的待遇。
在一里外的山头上,几股暗流在涌动,看上去很庞大,天色太暗,看不清所以然来,渐渐地,那股暗流集中在一起,才停止涌动,突然间这股暗流举起了几个火把,近看原来是一群山贼,为首的是一个独眼瞎,脸上的脸骨像没有规则的怪石,显的无比丑陋,那一口黑黄的牙齿,就是在灯光不怎么明显的地方,也能看的一清二楚,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他的这副尊容‘难看’。
一群山贼围在一起,想必也没什么好事,那个独眼瞎最先发话,声音特别另类,只能用‘难为听’来表达我对他的恭维,他露出了那一口黑黄的牙齿,嘴角扬起的那丝微笑,带动了那‘怪石崎岖’的脸,缓缓道:“这一次,关系重大,绝不能有一丝疏忽,这可是掉脑袋的事情,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来,不然老子先要了你们的命,听到了没!”
那些人,好似很害怕他,都低声回答了他的话,旁边一个蓝衣男子,向前一步道:“老大,这可是劫公主的车驾,不是平常时日的打家劫舍,您要三思啊!”
那独眼瞎是乎很讨厌这男子,脸上怒意顿起,却没有当场发作,只是淡淡的道:“我已经思考了上百遍,你无须多说!”
男子见他去意已决,只好叹了一口气,摇着头退了下去。
“老大,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独眼瞎看了看远处盛旺的灯火,思考了片刻道:“现在还不急,等他们都睡着的时候再动手”
山上的灯火片刻之间暗了下了,也不见人流的涌动,只有一片死寂,又回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样貌,很黑,很狰狞,感觉四处都有冰冷的杀机,让人喘不过气来。
死寂的山坡闪过一个黑影,速度极快,稍纵即逝,林中突然惊起一群鸟,嗷嗷的叫着,向远处逃散去了。
那独眼瞎好象发现了什么,连忙叫人点火,顿时黑漆漆的山涧又亮起了火光,一闪一闪的火光,照着一副副狰狞的面目,个个眼中充满凶光,好似一群蓄势待发的恶魔。
其中一个男子问:“老大怎么了?”
那独眼瞎眼神有些迷惑,向四处看了看,缓缓道:“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身边!”
“老大会不会是昨晚玩女人太多了,心里在想那个事情吧!”
这话一出引起了大伙的一阵喧笑,那独眼瞎恶恶狠狠的敲了那个没脑袋的家伙一下,怒道:“你个王八羔子,敢拿你爷爷开玩笑!”
那人连忙求饶:“小的知错了,我以为老大是和我们开玩笑的。”
独眼瞎给了那个男子一脚,骂道:“老子哪有时间和你这种废物开玩笑,叫大伙都给我起来,早些动手,以防不测!”
“是!”
夜风呼呼的刮,穿过林间发出了奇怪的声音,像鬼的哭,狼在嚎,特别凄凉、悲惨。山贼们举着零星的火把,慢慢的向山下走去,人数很多,看上去最少在一千以上,每个人手里紧握着雪白的兵戎,在火光的照耀下,一闪一闪,特别显眼。
就当所有的人走到山腰的时候,一个黑影立在了山腰上,一身黑衣装束,高七尺有余,长发披肩,被风吹乱了几分,看上去像个幽灵,略显伤感的背影有些颓废,最突出的就是他肩膀上扛着的那个长七尺大木盒,像一副棺木,给人一种恐惧感。
所有的人都不敢上前一步,都知道夜路走多了,总有一天会碰上鬼,现在的山贼都把嗓子提到喉咙上去了。惊心稍稳后,独眼瞎才镇定住心神,再看看自己身后有那么多人,难道还怕一个厉鬼不成,正所谓‘手里握有三斤铁,鬼屋里面能过夜。’何况他们手里握的可不只有三斤铁,加起来少说上千斤。
独眼瞎还是不敢亲自上阵,用脚将身边的一个罗喽踹了出去,对他使了一个狠狠的眼神,也不知道那罗喽是害怕,还是心虚,整个人都在发抖,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独眼瞎心里着急,紧急之下,拔出手中雪亮的刀,做了一个欲杀的动作,这下可把那个罗喽给吓坏了,连忙口吃的开口道:“你——你—是——谁?”
这话传出去,却没有半点反应,那立在山腰的男子,仍旧没有动一丝分文,也没有说支言片语,就这样和他们僵着,像一尊雕塑。
这时独眼瞎后面一个男子上前一步,在独眼瞎耳边轻声的道:“老大,我看还是叫大伙冲过去,砍了那个王八羔子算了。”
独眼瞎眼露凶光道:“恩,叫大伙给我上!”
话一出,后面那条长龙,如决堤的江水,汹涌的冲像那个男子。撕杀的叫喊声响起整个山头,只见一阵光,一道雪白的光,一切都平息了,撕杀的叫喊声停下了,狰狞的面目也不见了,只有一群发呆脸上充满恐惧的人,和一群倒在血泊之中,还没弄清楚自己是怎么死的尸体,微风吹过,空气中带着浓浓的血腥味,很难闻。
独眼瞎惊呆了,他不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见到一阵白光,一百多个兄弟就这样倒在了地上,他全身开始颤抖,他现在应该明白了,自己真的碰上了鬼,后面的人更加明白,自己是跑不了了,谁都不敢动,因为脚已经麻木了,谁都不敢叫,因为喉咙像被什么东西紧紧掐住了,额头上的汗水,像玉米一般大小,全身上下的毛发被一股冷风吹的直竖起,此时他们心里只有两个字‘恐惧’。
独眼瞎撑着僵硬的身体,用颤抖的声音问道:“你——是——是谁?”
这几个字打破了刚才的死寂,就像平整的湖面,荡起了一丝涟漪。
那个男子身子怔了一怔,竟然还有人敢向他问话,不过他很快恢复了平静,冷冷的道:“只有死人,才不会威胁到她的安全。”
话中充满了冷意,几乎可以将整个人冻结,加是这冰凉的秋风,如一柄被磨利的剑,把所有人刺的遍体鳞伤。
夜很宁静,除了草丛中一些不知趣的小家伙在欢闹,再无其他的声音,一个黑漆漆的身影向远处还有些微光的地方望着,眼睛里充满了空洞,秋风吹过,带着浓浓的血腥味,而这一次,气味更加的浓,更加恶心。
第三十六章 当年玉门关之迷(七)
第三十六章当年玉门关之迷(七)
灰蒙蒙的天,欲要下雨,东方朔站在窗口望着即将下雨的天,脸上有些苦闷,负着手,轻轻的摇了摇头,转过身去。
坐在茶桌边的李千豹见东方朔如此苦闷,不由问道:“二哥,你这几天怎么老是苦着一张脸,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放不下?”
东方朔并不着急回答他的话,慢慢的坐下,喝了一口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都是我的错,什么都算到了,就是天气忘了算,这雨怕是要下上十天半月了。”
李千豹不明,追问道:“天气不好有什么好苦闷的?”
东方朔满了一杯茶后,嘴角露出了一丝无奈的笑:“四弟有些事情看上去很简单,可比你看的要复杂的多,我们做的这件事情,不止是为了三弟的幸福着想,如果出了什么差错,连累的可是整个大汉百姓啊!”
李千豹好象明白了些,可心里还是迷惑:“这和下雨有什么关系?”
东方朔没有回答,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渡步,外面划过一道闪电,看来雷声将会接踵而来,不一会一声惊天大雷响起了整个天地间,来势汹涌,欲要将大地瓜分,击碎。雷声过后雨水便开始降下,点点滴滴打在地上,发出不和谐的节奏,感觉凌乱却很舒服,活波的雨滴在青石板上欢乐的跳着舞,嘻嘻哈哈的叫唤着。
又一道惊雷飘过,在屋里头来回渡步的东方朔身子突然一怔,好象被这道惊雷吓到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李千豹静静的看着,不敢上前打扰。
东方朔苦闷的脸上闪现出一丝微笑,用手拍了拍头,自言自语道:“我怎么没有想到那个地方!”
李千豹不明,便问:“二哥,你有办法了?”
东方朔坐下,大饮了一口茶,对李千豹道:“四弟,这次可全靠你了。”
李千豹更加不明,刚才还在数落自己,现在怎么又全靠他了,他现在正是一头雾水,忙问:“靠我什么?”
“四弟你有所不知道,下雨的天气对我们很不利,唯一的办法就是让送亲大队,晚一些时日到达玉门关。”
“我还是不懂。”
“你不要懂太多,我只要你办一件事情,就是在两日内必须赶到卧葡镇,把那条唯一能过深沟的铁索桥给我毁了。”
李千豹终于明白了,点了点头道:“二哥的意思,就是让他们绕道而行,好拖延时日。”
“正是,如他们绕过铁索桥走的话,少说要一个月才能到达玉门关,那个时候天气早就变了。”
“那我马上就去。”
夜很深了,雨却越下越大,泥泞的官道上没有一点人迹,几条深深的车轨,被雨水灌满了黄黄的污水,李千豹脚未落地,身未拉直便划到了几百米的地外,速度之快,让人大声叫绝,此等轻功真是了得,连地上的一点污水也没有惊起。
他这样不吃不喝,不睡不眠奔走了一天一夜,身上被雨水打湿了,凌乱的头发,无规律的粘在他的脸上,雨水在他脸上四溢纵横,他的那双豹眼却眨也不眨,直奔前方,因为他的目标就在前方。
由于下雨的原因,送亲的队伍进行缓慢,新装的送亲大队,都被泥泞的污水粘上了,有的人不慎颠倒,弄的全身是泥,不少人还生病了,本来十日便可到达玉门关,可是天突然降雨,让行程出了差错,李广也没办法,只好在小镇上休息了几日。
‘嘣!’一声惊天大雷,在黑夜的上空传来,李千豹一身湿透的立在一座铁索桥前,桥长四五百米,底下是深几百米的河沟,流水汹涌,加上这几日雨水特大,河水也长了不少,黄黄的流水带着黄沙涌向东方。
桥对面是一座城镇,不大,但很繁华,居宅紧密,可过了这座铁索桥景色就不一样了,茂密的树林,荒废的土地,错杂的山路,和对面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闪电在上空不停的闪动,雷声也在不停怒鸣,加上急涌的河流,成了一场爆炸的交响曲,特别的震撼。
李千豹紧紧攥着有手臂一般粗大的铁链,内运一口气,气由丹田生,顿时手臂的青筋爆起,脸上表情狰狞,强咬牙根:“啊!”一声断喝,‘嘣’一声清脆的声音传了出来,铁索像没有根的树一样,向河底落去,落到河里的时候,还发出了低低的沉鸣。
结果等送亲的大队到了卧葡镇,铁索桥被毁了,加上这几天雨水特别的大,抢修的难度很大,李广是个经验老道的将军,明白铁索桥不会平白无故的断裂,一定是有人故意这样做,好让他们绕道而行,他却反其道而行,命手下士兵,当地官府,连日抢修,终于在十日之内将铁索桥抢修好了,不过他的损失也很大,当地官府死了十多个官差,李广也死了好几个士兵,都是被大水冲走的,连尸骨都没有找到。
李广的举动是乎在东方朔意料之内,连续十多天的雨水后,太阳高高照着大地,天气由雨转晴,东方朔也没什么好当心的了,队伍来到了玉门关外十几里的清曲镇,李广打算在这里休息片刻,才进玉门关城中。
稀疏的街头没有几个人奔走,一个不小的茶馆,零星的坐着几个茶客,掌柜子一遍一遍的在拨打着算盘,好象有算不完的帐,小二靠在门口,眼睛空洞的望着街头的人群。
“小二!”一个粗犷的声音从里面的茶桌传来。
小二马上应声,向那一桌走去,那茶桌坐着四个男子,一个五十几岁的男子,和三个年纪没到中年的男子,每一个人脸色都很难看,这可把小二吓坏了,连忙道:“几位客官有什么事情?”
那个年纪最大的男子,冷冷的道:“再上一壶茶来。”
“好勒!”小二甩着白毛巾走开了。
四个人中一个穿黑衣的男子,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咬牙切齿的道:“我要杀了他们。”
旁边两个岁数和他相差不大的男子,脸色有些变化,其中一个安慰道:“张兄,此事我们得从长计议啊!万万不可轻举妄动。”
另一个道:“汪兄说的对,我们现在只有四个人,他们那边有三千多人,我们去了岂不是白白丢了性命。”
那姓张的男子一脸不服的道:“他们杀了我大哥,我难道就这样看着仇人从身边离去!?”
这话一出,那两个男子面面相觑,不知如何作答,那年纪大一些的男子道:“小克,你两位兄弟说的对,不可轻举妄动,正所谓;‘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若丢了性命,怎么为独眼瞎报仇。”
那两个男子一听,异口同声道:“是啊!张兄弟,千万别冲动。”
就在这个时候小二把茶拿来了,门口又进来一位男子,黑衣,长发披肩,肩扛七尺大木盒,缓缓走来,那气场几乎将所有人震住,就连埋着头拨算盘的掌柜,也腾出了一点时间,抬起头来看了一会,此人不是谢无极,还会是谁。
小二怔了一会,连忙赶上去,笑脸相迎道:“客官请里面坐。”
谢无极坐下后,将手中的七尺大木盒,放在了地上,放手很轻,却将那厚厚的石板压出一条裂缝来,小二并没有发觉,可坐在旁桌的那几个人都看到了,而且脸色变的很难看,连握茶杯的手也有些颤抖。
“客官,您要吃点什么?”
“一壶茶,上几样小菜。”
“好勒,您稍等。”小二向后面走去。
这时旁边的几个男子开始议论起来,过了一会儿,那个年纪大一点的男子向谢无极走来,脸上带着敬畏之意,谢无极也没有看,品着手中的那杯茶。
那男子走到离谢无极几尺的地方,停了下来,弯了一下身子,做了一个膜拜的样式,缓缓道:“想不到今日能在这种小地方见到谢英雄,真是王某的荣幸啊!”
谢无极听这样的话不下万次,早就厌烦了,心情本来就不好,便没有理会,仍旧品着手中的茶。
那男子并没有感觉尴尬,又进了一步道:“不知道,王某能否与谢英雄一起饮酒!?”
那个自称王某的人,准备坐下时,谢无极的左脚轻轻的放在了他准备坐的那条凳子上,冷冷的看了王某一眼道:“这不是你能坐的地方。”
王某并没有生气,恭敬的道:“我看谢英雄一个人吃喝,所以王某便大胆相邀,不知英雄给不给这个面子。”
“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个没有人会不知晓,我习惯了一个人,所以不太喜欢与别人饮酒,尤其是自己送上门来的那种人。”
谢无极的话,让王某无地自容,却又不敢当场发作,只好强忍着,退了下去,同桌的几个男子年轻气盛,见自己的长辈受这样的侮辱,心中怒火冲天,拔出手中长剑对着谢无极。
王某一见连忙上前拉住了他们,轻声道:“不可乱来,不可乱来。”
那姓张的男子,心中本来就不平,怒叱道:“三叔,你别拦我们,他算个什么东西,竟然这样看不起您,想我们雀剿帮何时受过着等侮辱。”
谢无极一听,嘴角扬起一丝轻笑,缓缓道:“你们是雀剿帮的?”
那年纪大的男子听了那话,当即脸色大变,连忙上前礼敬道:“谢英雄刚才都是他们不对,年轻人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别和他们一般见识。”
谢无极笑道:“雀剿帮只不过是一个小反派,我对它没兴趣,不过我前段日子,把雀剿帮的一个叫独眼瞎的男子给杀了,不知道你们雀剿帮可有得到消息?”
这话一出在场的那几个人,无一不脸色大变,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这话他们却听的如此清楚,尤其是那王某听到这话,整个身体都僵住了。
那姓张的男子横眉怒眼,用剑指道:“原来是你杀了我大哥,今天我就要为大哥报仇!”
话一完,姓张的男子起剑而上,谢无极嘴角露出一丝轻笑,一动不动,剑直逼谢无极的太阳穴,这可是致命的一招,可谢无极愣是不动,就在剑快到谢无极太阳穴一寸的地方时,突然一股气流把他的剑挡了下来,再进不了分文,谢无极仍旧没有动手,手中拿着茶杯悠哉的喝着。
那王某突然惊醒,定睛一看,脸色大变道:“天罡罩!”
身后的那两个男子不懂,见那姓张的支撑不下去了,两人一对眼神,挑剑而上,谢无极并没有感觉意外,仍旧没有打算出手,那两人剑走偏锋,一个直逼谢无极腹部,一个直袭他的大腿,可剑都到了一寸之外,就再也进不了分毫,而且连收手的力气也使不出,整个人好象快被吸进去一样,既进去不了,也出不来,王某心急,知道这几个小辈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加上自己也没有一分胜算。
于是只好拜首求饶:“谢英雄小儿无知,你就放了他们吧!我王中天在此谢过你了。”
谢无极一听,稍稍怔了一下,缓缓道:“你就是雀剿帮的三当家王中天?”
“正是在下,只要谢英雄放了这几个无知小儿,如果日后用的着我王中天的地方,只要谢英雄一句话,我王中天绝不推迟半句。”
谢无极看此人颇有几分豪气,身子微微一震,便将那几个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