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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将军又来提亲啦-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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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怎么了?”瑾瑜低头,疑惑地看向蹲下身为自己整理裙边的宫女。
那宫女笑笑,抬头看了一眼瑾瑜,随即又低下头继续说:“王爷对将军那么好,还白白为将军背了一个断袖之癖的名声,将军可不该道歉?”
瑾瑜轻抿了一下嘴角,因为自己的原因,魏子渊被传有断袖之癖的事情自己也听到过,不然当初也不会特意同老总管开那样的玩笑了。
“你这么一说,我到还真应该向王爷陪个不是。”瑾瑜淡笑着说。
宫女站起身来,又替瑾瑜理了理腰带,“您呀别赔不是了,直接嫁进来就好了,咱王府里缺个王妃,想必王爷也是这般想的!”
“额……”瑾瑜愣了一下神,到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了,一时间竟有些尴尬起来。
“你这丫头,说话总是不经大脑!”一旁的宫女笑着走过来拿手指戳了一下那宫女的胳膊,随即笑着扶了瑾瑜往梳妆台前面坐去,“那王爷的意思也是你随意揣度的,好好的倒是弄的将军接不上话了!”
“那王爷本就是那意思嘛!”之前的宫女还不服气,委屈地说着,“咱两在王府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见王爷对人这般好过?就姑娘身上这身衣服,当初姑娘来府里住的时候是冬天,王爷偏偏就让人把四季的做了好几套,可不就是希望将军以后住到王府里来么?”
宫女喋喋不休地说着,瑾瑜脸上慢慢地堆起了红晕,每每有人说起这些,她便不由自主地脸红心跳。
“好了,你别说了,赶紧去为将军另外寻一块帕子来!”替瑾瑜化妆的宫女转身催促着说,“你再说,将军这脸上都不用上胭脂了!”
瑾瑜的脸,刷的一下,更红了,这两个宫女,一个比一个厉害。
换好衣服,瑾瑜出门,便见到魏子渊就在廊下等着自己,想着方才宫女们说的话,瑾瑜平复了一下心情,走上前去,朝着魏子渊轻轻施了一礼。
“之前女扮男装,还谎称自己有断袖之癖,给王爷造成了不少困扰,瑾瑜在此赔礼。”
魏子渊稍稍一愣,随即看着瑾瑜轻轻一笑,“定是那些宫女又跟你说了些什么,本王平日没时间管她们,一个个都越发不懂礼数了,以后不用总听她们的。”
瑾瑜淡然一笑,“她们人都挺好的,而且说的倒也没错。”
“走吧,我们一同用膳,用过膳本王送你回去。”魏子渊轻声说,转身的时候目光轻轻地瞟了一眼屋子里,自从寻着停药的机会将府里的下人清理一番之后,自己在府里便从未克制对瑾瑜的照顾,是以这些宫女也私下会说一些。
不过这些人稍稍给瑾瑜透点风也好,等自己时机成熟,向她表明心意的时候也不至于太唐突。
吃过晚饭,魏子渊送了瑾瑜回春归楼。
“谢谢王爷。”瑾瑜说着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提着的竹篮,里面装满了莲子,迟疑了一下,终究鼓起勇气问魏子渊:“王爷,您以前采过莲吗?”
第两百二十二章莲子粥
魏子渊稍稍迟疑了一下,随即朝着瑾瑜轻轻摇了摇头。
瑾瑜微微一笑,朝着魏子渊施了一礼,说了一声“我知道了”,便赶紧转身小跑着进了春归楼的侧门。
魏子渊看了看她的背影,微微疑惑地转身上马车,手抚上门柱的时候忽然停止了动作,回过头来朝着瑾瑜跑开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即轻轻勾起嘴角。
这丫头,看来是真的有所察觉了呢,也是后知后觉的厉害,到现在才明白自己的心意。
瑾瑜从侧门进了春归楼的后院,完全忽视了前厅热闹的声音,径直上了楼,回到房间,将手里的竹篮放到一旁的柜子上,便一脸花痴的坐到了圆桌边。
王爷果真喜欢我么?
瑾瑜想,不由自主地便将手抬起来托住自己的下巴,痴笑起来。
如果秋菊说的没错的话,王爷他确实经常陪自己做一些他以前没有做过的事情,就连王府里的宫女都那么说。
瑾瑜将手掌往上移了移,捂住自己微烫的脸颊,知道王爷喜欢自己,倒是丝毫不觉得尴尬。
此生,能嫁个王爷这样的男人,足矣。
只可惜我现在是个被皇上贬为的罪臣,怎么样也配不上王爷这样的人吧?
不行,我一定得好好赚钱,将来成为京都首富,然后迎娶王爷!
啊呸,嫁给王爷!
“哟,这是思春了?”推门进来,瞧着一脸痴笑的瑾瑜,站在门口的位置笑着打趣了一句。
瑾瑜连忙收了脸上的笑,有些埋怨地看向,“妈妈您进来为什么也不敲门。”
“我敲了,你没听见!”说着走过来,将手里的托盘放到桌上,“给你熬了点莲子粥,你趁热吃了吧?”
瑾瑜看了一眼托盘里的粥碗,又抬头狐疑地看了一眼,“妈妈今日可是有事相求?”
“我能有什么事求你!”立马神情不悦地说,随即瘪了瘪,“不过你这几日做的糕点是越来越少了,也别说我只顾着钻在钱眼里,这人啊,没有赚不完的钱,你如今年轻,又趁着这世道好,也该多存些钱。”
“是是是,妈妈说的是,从明天开始,我每天多做两屉可以吧?”瑾瑜连忙打断的喋喋不休,然后伸手揽住的肩膀将她往外推去,“楼下还要您照顾呢,你说的话我都记住了,你就放心吧。”
“我可都是为了你好!”一面往外走着,一面说着,“对了,粥别忘了吃了!”
“知道,知道。”瑾瑜笑着应着,将推到了门外,关好门,转身,瞟了一眼桌上还腾着热气的莲子粥,倒是提不起什么食欲。
以来在王府里吃的太饱,再来,这么热的天,还真吃不下这热乎乎的东西。
“咚咚咚”,门外传来敲门声。
瑾瑜无奈地抿了一下唇,转身朝着门走去,不用问,肯定又是。
“干嘛见了我一副要债的样子?”门外的秋菊瞥了一眼瑾瑜,侧身从瑾瑜旁边钻进了屋子。
瑾瑜连忙笑笑,伸手将门关了起来,“我还以为又是妈妈呢!”
“哈哈哈,妈妈是不是又来让你多做点糕点了?”秋菊笑着说。
“是啊,还送了一碗粥过来。”瑾瑜说着拿眼神示意了一下桌上的莲子粥,走到柜子边给秋菊到了一杯茶,“你现在怎么有空到我这了?”
“遇到一个肥头大耳的客人,我不想接,所以上你这来躲躲!”秋菊说着又瞟了一眼桌上的莲子粥,“这粥你喝么?”
瑾瑜看了一眼秋菊的眼神,淡笑着说:“你想吃就吃掉吧,我今天在王府里吃的很饱。”
“哟。我说今天你怎么两面绯红呢,原来是会情郎去了啊?”秋菊笑着打趣了一句瑾瑜,赶紧往桌边坐去,“今日从下午开始我就什么也没吃,实在是饿的不行了!”
“妈妈可真是偏心,煮莲子粥竟然只给你单煮,咱们都是给她赚钱,她也不知道心疼下我们。”
秋菊说话间伸手拿了调羹,轻轻地舀了一勺,微微吹了吹,便直接送入了嘴里,未及咀嚼,脸色一变,赶紧起身将口里的粥吐到了床角的痰盂里。
“怎么了?盐放多了?”瑾瑜歪在柜子边吃着新鲜莲子,见秋菊这反应笑着问了一句。
秋菊走到桌边,端起瑾瑜为自己倒的茶漱了口,随后看向瑾瑜说:“这粥你没喝吧?”
“没有啊。”瑾瑜有些不解地摇摇头,“到底怎么了?”
“这粥里放了东西。”秋菊皱着眉头说,“散你听过没?”
瑾瑜轻轻摇了摇头。
“是一种男女催情的药。”秋菊说着在桌边坐下来,又拿着调羹在粥里搅拌了一会儿,凑到碗边闻了闻,“没错,就是这个味道。”
“楼里新来的姑娘有不愿意或者害羞的,妈妈就会给她们吃这个,又或者碰到有客人要求,也会给姑娘们吃这个,我刚来的时候性子倔,没少吃,所以这东西我一尝就知道!”
瑾瑜也放下了手里的莲子,慢慢地走到桌边,端起桌上的粥碗送到鼻子旁边闻了闻,确实,这粥有种淡淡的涩味,不仔细闻还真闻不出来。
“这粥是妈妈给你端过来的?”秋菊仰头问瑾瑜。
瑾瑜将手里的粥放下,轻轻点了点头,随即挨着桌边坐下,皱了眉头。
“这事妈妈以前倒也做过,只是你毕竟有王爷罩着,又能赚钱,妈妈应该没必要得罪你啊,”秋菊也犯了难,“毕竟以你的性子,今晚接了客,明天很有可能会把这春归楼给拆了,赚的还不一定有卖糕点的多,妈妈一向聪明,这回怎么就想不通了呢?”
“还不一定就是她做的,”瑾瑜沉声说,秋菊的分析并没有错,是个精于算计的人,不可能算不清这其中的利害,而且方才自己推她出去,她便立马出去了,若真是有心下药,也该看着自己喝下才放心吧。
“你去帮我把妈妈请来,我们试试她就知道是不是她做的了。”瑾瑜侧头看向秋菊。
第两百二十三章守株待兔
楼下大厅歌舞升平,秋菊走到楼梯口,四处张望了一下,看到之后赶紧小跑着过去,附到她耳边小声嘀咕了一句。
立马神情一变,跟着秋菊上了楼,径直进了瑾瑜的房间。
房间里空无一人,只有的被子里,似乎有一个人形在动,时不时地还发出一阵。
“这……这是怎么了?”慌了神,着急地问。
“这不是妈妈您做的么?”秋菊站在一旁说,“莲子粥里放散,以前您不也这样对我们么?”
秋菊说着笑了笑,“只是没想到妈妈这么大胆,这要是让王爷知道了,恐怕咱们春归楼都保不住了吧?”
“放屁,这怎么能是我干的呢?”着急地爆了一句粗,又往前走了两步,勾着脖子看了一眼,瑾瑜整个人都捂在被子里,看到不到神情,但是这样的声,应该是没错的。
“这可是我的财神爷,我给她有好处么?”着急地说着,手中的帕子已经绞成了一团,慌张地回头看一眼双手抱于胸前的秋菊,“死丫头,你倒是赶紧给老娘出出主意啊!”
“楼下那么多人,随便找个男人上来不就好了。”秋菊瘪瘪嘴,云淡风轻地说着,转头瞥了一眼的瑾瑜,“一碗粥她都吃完了,你不给她找个男人,她这样会死的!”
“我给她找个男人,王爷若是知道了还不得杀了我!”急得跺了脚,随即又慌张地说:“快,去让人备马车,将她送到王府去,王爷总会有办法的!”
瑾瑜一直裹在被子里,暗自庆幸秋菊教自己的声十分的像,居然就这么将给骗了过去,听到说要把自己送到王府去,瑾瑜立马坐了起来,朝着慌张的轻轻抿嘴一笑,“不用劳烦妈妈了,我已经好了!”
“这……”惊讶地看着瑾瑜,就好似见了鬼一样,“你……怎么……”
“怎么就好了?”瑾瑜笑着反问一句,随即掀开被子下了床,抬手指指床角的痰盂,“那粥我并没有吃,秋菊吃了一口,就吃出问题了,我们演这出戏,就是想试试这药到底是不是你放的!”
“不是,绝对不是!”连忙摆手说,随即又狐疑地看向桌上的空碗,低声呢喃了一句:“我粥是我让厨房给熬的,再就没经过其他人的手,这厨房的人,为什么要在你的粥里呢?”
“厨房?”瑾瑜也轻声嘀咕了一句,因为自己总是做糕点,这厨房的人自己也都认识,就是一对夫妻,看着挺朴实的,为什么要对自己做这种事情呢?
“下这种药,不就是为了那啥,我们静静在这等着,抓到那个来的男人,不就知道是谁干的了?”秋菊站在一旁说。
瑾瑜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即轻轻点点头,“这方法倒是可行!”
秋菊和一起出了瑾瑜的房间,回身对秋菊交代:“你在这守着,别让人进去了,我去想想办法,看能不能解她身上的药!”
“哦。”秋菊不情愿地应了一句,懒懒地靠到门扇上,瞧着下了楼,勾嘴一笑,“不就是吃了点媚药么?还用得着我在这守着,我还要下楼喝酒去呢!”
秋菊一面说着一面左右打量了一下,注意到里侧的楼梯口闪过一个身影,得意地提了一下嘴角,便大步地下了楼。
接下来的事情,交给瑾瑜自己就可以了。
瑾瑜躺在,跟之前一样,整个人都盖在了被子下面,右手扣在手腕上,静静地听着被子外面的动静。
等了好久,都不见门外有动作,就当瑾瑜准备起来看看的时候,房间里突然多了一个人的气息,而且,那道陌生的气息正慢慢地靠近自己。
瑾瑜稳了稳气息,找准机会,抬手掀开被子,便将手里的九步蛇甩了出去。
来人竟然也会武功,身子一侧,将瑾瑜的攻击躲开去。
“你做什么!”那人往后退了一步,开口说话。
瑾瑜听着他说话的声音,微微愣了一下,赶紧将手里的九步蛇收了回来,“太子?”
彦祀见瑾瑜认出了自己,便放松下来,瞥了一眼瑾瑜说:“你这是做什么?要不是看到你手里的九步蛇,本宫还以为是中了埋伏呢!”
瑾瑜低头看一眼自己手里的九步蛇,连忙笑笑,将它绕回手腕上,抬头朝着彦祀一笑,“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不过你怎么来了?”
瑾瑜一面说着一面去给彦祀倒茶,彦祀很显然不是那个会对自己做出这种事情的人。
“本宫收到了你的信,所以来赴约的。”彦祀说着从怀里摸出一张纸放到桌上,“虽然有些怀疑,但是本宫不来看看到底放心不下。”
瑾瑜将茶放到彦祀面前,伸手拿了桌上的纸,这纸上的字,一眼瞟过去还真有点像自己的字迹,只不过这种字体自己只有跟着魏子渊学抄书的时候才这样写,平日里写信倒是很少用这种字体。
“这信是谁给你的?”瑾瑜连忙问,很显然送信给太子的人和给自己的人是同一个人没错。
“一个女子,自称是春归楼的姑娘,本宫下朝回来在门口遇到的。”彦祀说着担忧地看向瑾瑜,“可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瑾瑜看了一眼彦祀,轻声说:“有人在我的吃食里下了药。”
“什么人这么大胆!”彦祀立马生气地问,随即又关心地看向瑾瑜,“你没吃吧?”
瑾瑜轻轻摇了摇头,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没有接着说药的事情,这药,有些羞于启齿。
“我原本是在这等着那人露面,没想到来的竟然是你,看来这人谋略的很周全!”瑾瑜皱着眉头说,暗暗地觉得这人怕是个不好对付的。
今日自己若是真的喝下了那碗粥,太子又对自己有那种想法,恐怕,真的会出乱子吧?
瑾瑜想着,忍不住转头偷偷瞥了一眼彦祀。
第两百二十四章中毒
“太子,这样不好吧?”瑾瑜临上车前还迟疑地问了彦祀一句,说实话,还真的是有些不愿意住到太子府去。
“你必须去!”彦祀认真地对瑾瑜说,“在查明真相以前,本宫不放心你继续住在这里,而且,只要你住进了太子府,父皇和母后一定都会尽快追查此事,要想查出是谁导了这出戏会更容易。”
“可是……”瑾瑜还是有些纠结,“其实我住在这里也没事的,我能保护好自己。”
彦祀没有立即说话,而是盯着瑾瑜认真看了一会儿,随后软下语气,“好吧,本宫承认要你去府里确实有些私心,担心你放心,不是你自愿,本宫是不会强迫你的!”
瑾瑜眨了眨眼睛,略显尴尬地笑了笑,“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上车吧。”彦祀淡然一笑,伸手为瑾瑜打起了帘子。
瑾瑜稍作迟疑,便弯腰钻进了马车。
太子府,瑾瑜半坐在床上,手里握着一小瓶药水,作势要往嘴里倒。
“再等一下!”彦祀连忙出手拦住她,一脸的担忧,“这药真的没事吧?”
“放心,这是我师父留下来的药,不会有事的,昏迷一晚,明早就会醒来。”瑾瑜淡笑着,看了看手里的小药瓶,莫轩这家伙这一辈子除了行医救人,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研发各种古怪的药了,这药叫鬼门关,说的便是吃了这药便可以到鬼门关前走一遭,但是只有一遭,四个时辰后人就会苏醒过来,然后服下相应的解药,便不会有任何事情了。
“罗翔,太医们都到哪了?”彦祀又问,不想瑾瑜太早喝下这药,若真有个三长两短,太医又没来,岂不是要量成大错。
“回太子,今晚太医院刘太医和胡太医当值,要请示之后才能出宫,户太医应该已经快到了,李太医在路上,应该也不远了。”罗翔冷静地一一回答。
“太医就快到了,再晚怕来不及了。”瑾瑜轻轻说着将药品送到嘴边,猛一抬手,一阵苦涩侵占味蕾,随即便两眼一黑,手中的药瓶便脱落了下去。
彦祀赶紧伸手将瑾瑜揽住,轻轻地将她放倒在床上,随即捡了落在被角上的药品,回身交给罗翔,沉声吩咐:“这个你收好,然后让人去门口守着,太医到了赶紧让人领进来!”
“是!”罗翔应了一声,伸手将彦祀手里的药品接过来,转身出了屋子,思忖了一下,将药瓶放进了怀里,这东西,必须自己随身包管才能放心。
太子连夜宣了所有太医到府里,这么大的动静自然一下子所有人都知道了,得知不是太子生病之后,皇后一早便将太子宣进了宫。
彦祀进去之后才发现皇上也在,便乖乖地跪地请安,心中暗想,到省去了自己再解释一番。
“彦祀,你府里到底是何人生病了?竟闹出这么大的阵仗?”皇后着急地问。
“回父皇,母后,是瑾瑜。”彦祀低头回答。
皇后听到瑾瑜这个名字,立马眉头一皱,转头瞧瞧打量了一眼皇上。
皇上倒是起气色淡然,沉声问:“瑾瑜?他不是在春归楼么?”
“本来是在的,但是儿臣昨晚将她接到了府里。”太子淡定地回答。
皇后可没有彦祀这么担心,以来自己正在帮他张罗与宰相嫡女的婚事,此时不容猜出乱子,其次,瑾瑜是皇上贬斥的罪臣,彦祀身为太子本该避开,如今倒是纠缠的越发深了。
“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这瑾瑜到底得了什么病?你怎么又会去春归楼?”皇后着急地问。
“昨日儿臣下朝回府,遇到一名女子,自称是春归楼的姑娘,替瑾瑜送了一封信给儿臣,信上瑾瑜说遇到了难处,需要儿臣帮忙,所以儿臣才会去春归楼赴约。”
“但是到了春归楼之后,儿臣才发现瑾瑜被人下了毒,昏倒在地。”彦祀说着抬头瞥了一眼皇上和皇后,随即低下眼眸继续说:“儿臣之所以将瑾瑜接到府里,又连夜宣太医为她救治,一是因为她曾经于儿臣有救命之恩,儿臣不能不救,再者,儿臣询问春归楼,才知道送信的女子并非春归楼的姑娘,所以,儿臣心生疑惑,到底是什么人使计将儿臣引到春归楼,他这么做又是什么目的?为此,儿臣希望可以救活瑾瑜,将事情一探究竟!”
“那你现在查的如何了?”皇上稍稍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问。
“如今瑾瑜尚在昏迷之中,儿臣无法询问,而且此事又没有向父皇请示,不敢妄动,春归楼那边也没有派官兵调查,所以尚未有头绪。”彦祀认真地说。
皇上听着轻轻点了点头,“既如此,这事便由你去查吧,让宗人府配合你。”
“是!”彦祀拱手一拜。
“至于瑾瑜,既然还没醒,便继续留在你府诊治吧。”皇上又轻声加了一句。
彦祀轻轻提了一下嘴角,“儿臣谢皇上。”
彦祀走后,皇后收回目光,起身,朝着皇上轻轻福了福身子。
“彦祀这孩子一向重情义,让皇上烦神了。”
“太子册封不久,尚地位不牢,此事确实应该查清,”皇上淡然说,“至于瑾瑜,朕本业无心要她的命,毕竟是个不错的将领,只不过年轻气盛,说话做事难免冒进,朕让她去春归楼也不过是想戳戳她的锐气,还能真指望她那样的脾气去做个青楼女子?”
皇后淡淡一笑,“皇上一片良苦用心,瑾瑜总有一日会明白的,到时候一定会臣服于皇上,继续守卫我大梁国土。”
“朕也是这么想。”皇上轻轻一笑,伸手握住皇后的手,起了身,“时间不早了,陪朕用早膳去。”
“太子妃一事近日让你操累了。”皇上温声感叹道。
皇后温婉一笑,“有皇上关怀,臣妾不觉得累。”
皇上爽朗地笑了两声,握着皇后的手稍稍加了点力气,“等彦祀立完太子妃,也该考虑文晴的婚事。”
第两百二十五章猜疑
很快,瑾瑜中毒的消息便传遍了大街小巷,宗人府接了彦祀的命令,立马带人将春归楼整个包围了起来。
“没有太子的允许,不许任何人随意出入!”宗人府新上任的府尹大人姓聂,是个中年男人,神情严肃。
彦祀负手走进去,扫了一圈齐齐站在大堂的众人,随后厉声问道:“给瑾瑜的那碗莲子粥是谁熬的?”
“是我。”从人群中慌慌张张地站出来一个粗布衣服的女人,“但我绝对没有下毒,这粥是妈妈让我熬的,也是她端去给瑾瑜姑娘的,跟我真的无关。”
彦祀侧头看向站在一旁的。
连忙站出来说:“粥是我端过去的没错,可这毒真的不是我下的啊。”
“将这两人带回去!”彦祀朝着聂大人勾了勾手指,冷冷吩咐道。
“太子,我们冤枉啊!”高声呼喊道,那厨娘也跟着叫冤。
彦祀没有理会二人,任由侍卫将二人拖了下去,随即冷冷地扫了一眼在场的所有人,“在凶手抓到前,所有人都不许出这春归楼!”
众人吓得一哆嗦,连忙纷纷将头低了下去。
彦祀的目光扫过众人,大家都一样害怕倒是看不出来谁的神情异常。
“是你发现瑾瑜中毒的?”彦祀冷眼看向最边上站着的秋菊。
“是……是我。”秋菊战战兢兢地从队伍里站了出来,“我本来是想去找她药店点心吃的,结果进屋就看见她倒在桌子上了。”
“来人,将她带回去,本宫要亲自审问她!”彦祀没有继续听秋菊的话,侧头对身后的侍卫吩咐了一句。
“我自己走!”秋菊说了一句,也不等那些侍卫上前来抓住自己,便乖乖地往外走去。
彦祀起身,又冷冷地扫了一眼众人,转身吩咐聂大人好好看住这些人,便径直出了春归楼。
离开了人群的视线,秋菊便找了个地方给彦祀行了礼。
“民女见过太子爷!”
“免了。”彦祀面色平淡地扬了扬手,随即打量了一番秋菊,轻轻一笑,“方才你演的很好,接下里的日子就麻烦你多留意了。”
“按你昨晚说的情况,这春归楼里肯定是有内奸的,你留意着每个人,总能发现些蛛丝马迹的。”
“知道!”秋菊抿嘴一笑,随即又略带着急地问:“瑾瑜怎么样了?”
说到瑾瑜,彦祀也皱了眉头,自己一早离开太子府的时候瑾瑜还在昏迷之中,从皇宫出来,便径直来了春归楼。
“本宫出来的时候她还在昏迷中,现在不知道醒了没,晚点有消息本宫会让人给你捎信的。”彦祀轻声说,
“好,那我便先回去了。”秋菊又行了一礼,直起腰身迟疑了一下,伸手将自己头上的发髻松了松,调皮地朝着彦祀眨了眨眼睛,“这样,演戏才能算全套。”
彦祀只是轻轻一笑,没想到这青楼之中也有如此特别的女子,不由得瑾瑜会跟她关系好。
秋菊拜别了彦祀,又由着先前的两个侍卫押回春归楼里。
春兰等人见她头发散乱地回来,连忙围了上去。
“你不是发现瑾瑜中毒的么?这也要受刑?”夏竹一面着急地说着,一面四下检查起来,生怕秋菊哪里受了伤。
“没事,没事。”秋菊连忙摆摆手说,“只是那些侍卫手脚难免重些,跟妈妈比起来,我这都算不上什么。”
“妈妈怎么了?”春兰连忙问。
秋菊轻轻看了一眼众人,随即垂下眼帘,哀婉地叹了一口气说:“那粥是陈姨熬的,妈妈送的,府尹大人自然怀疑她们二人,那一鞭一鞭抽的,血糊糊的,看得我腿都软了。”
“啊?”众人倒吸一声,陈姨的男人陈大汉最激动,一个肥嘟嘟的男人,差点摔倒在秋菊面前,“我那婆娘也挨打了么?”
“那可不,我从外面走的时候,就听到她们的惨叫声,那声音,听的人骨头心儿都冰冷冰冷的!”秋菊说着还握了握拳头,“陈大叔,这事若真是陈姨做的,您就赶紧让她招了吧,何苦受这罪!”
秋菊说着仔细地看向陈大汉,要说这厨房是他夫妻的地方,若真要下毒,她两是最有可能的。
“放屁!”陈大汉听完秋菊的话大骂了一声,“我那婆娘对瑾瑜跟亲闺女似的,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那就是你们之中的一个人!”秋菊立马扫了一眼所有人,“瑾瑜出事的那日,我就瞟到里间的楼梯有人一闪而过,肯定是咱们店里的人,我已经将实情告诉太子爷了,查不出真凶他是不会放过我们的!”
“到底是你们谁啊?”众人立马开始互相张望起来。
“咱春归楼的人,都是这么多年的交情了,是谁做的,便早点出来承认也好。”冬梅温声说,“我听说瑾瑜对太子有救命之恩,太子为了报恩,是绝对不可能放过凶手的,到时候若是弄不好可能真会连累了大家!”
“对对对,你们要是有什么发现就赶紧说出来!”秋菊立马接了冬梅的话,“我就是将知道的都说了,太子才肯放过我的,像妈妈和陈姨那样,受那种皮肉之苦,那一鞭子打在脸上,以后还怎么接客?”
“不能接客,我们就只能饿死了。”有人低声说。
“可不是嘛,到底是谁做的这种昧良心的事情,赶紧站出来,连累咱们这么多人,心里过得去么?”又有人不满地说。
“到底是谁,敢做不敢当,害老子婆娘受苦!”陈大汉猛地站起身,恶狠狠地看向人群,一身的横肉带着衣服摆动了一下,瘦弱的姑娘们立马被他吓得往后退了退。
秋菊一直在细细打量着众人,但是人人都在害怕,到看不出谁是真做了亏心事的。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春兰不耐烦地摆摆手,“这凶手毕竟只有一个,大家别弄的人心惶惶的,该干嘛干嘛去,谁若是想起来什么事情,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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