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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主母不好当-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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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相府给你一方自由天地,不管前方有何种艰难险阻,为夫自会挡在你身前,义无反顾地护你一生。请滕滕一定要相信我,虽然娶你是情势所逼之下的一时抉择,但我心里有你,婚后必不委屈了你。”
听完玄毓的肺腑之言,面对玄毓眼中的真诚无伪,滕鹰怔住了,“前路漫漫,我们此生真能做到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吗?”
滕鹰迷茫之际,知琴的声音忽然传来,“给大小姐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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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清露今日出门听课,祝大家休息日开心愉快!求收藏喽……
PS:清露这两日没有收到钻石,没有收到鲜花,更难过的是居然没大有亲们的留言,这个明明不花钱。呜呜,紫爱倾城,你不最喜欢留言啊,怎么也失踪了,还有别的亲,你们好歹说说这几章写的怎么样嘛,有什么要改进的不?也没人回复我。
四十六章 程咬金的司马昭之心(修)
知琴的一声提醒打断了滕鹰的思绪,她登时清醒过来,心中不禁思忖道:“滕思思这个时候过来做什么?一准儿没什么好事。”
这时候,外边又传进话来,“大小姐,郡主正在花架下一个人散散步寻思心事呢,大小姐怕是不方便进去打扰。”这回说话的人换成了刘嬷嬷。
滕鹰心底是极其不愿意叫滕思思瞧见玄毓本人的,担心没的又为自己惹来些闲言碎语,平白无故再生出一阵风波。况且滕思思身为襄亲王府的大小姐,她若私下见一男子怎么说也是于礼不合,传出去不仅有损她的闺誉,更会辱没襄亲王府的声威。可惜滕鹰不晓得滕思思的算计,这厮正是听说玄毓来了藤园,才趁着安侧妃不注意巴巴儿地赶过来的。
滕鹰当即红唇轻启小声叮咛着玄毓“时候也不早了,我父王必定等着你呢。不过你且在花架下呆一会子,待我领着滕思思走了,你再回前院去。”她知道玄毓的午膳不出意外应该是在王府里用的,襄亲王到时定然会作陪,毕竟王府也扒拉不出其他的男丁了。
“滕滕说什么都好,为夫全部照办。”玄毓倒没因为滕思思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坏了自己今日的好兴致。他方才见着滕鹰片刻间的怔忪,明白自己说得一篇肺腑之言已是流进滕鹰的心坎儿了,正欢喜着。感情一事,在他看来就好比熬煮汤羹,总要先将材料一一放入炖盅,然后慢火久炖,花费一番功夫之后熬出道汁品尝起来才会更加甘醇,更加浓香,更加令人回味无穷。玄毓对于滕鹰与她同父异母的姐姐一向不睦之事亦是有所耳闻,虽说明白滕鹰的担忧,但他还不肯立马放自个儿的小娘子走,他心心念念的是趁机为自己挣点好处。于是他抓紧时机调侃道:“为夫既然如此听话,滕滕难道不给为夫点奖赏吗?”
“奖赏?”滕鹰好生气闷,“我不叫你出去是为了你的名声着想,你若愿意见那滕思思,你去便是了,还管我要什么奖赏,真真的好笑!”
玄毓呵呵一笑,“娘子的话里怎么带着点酸味呀,莫不是早膳时候喝醋喝多了?”
滕鹰饶是淡定稳重,耽误了这会儿的功夫,内心亦如火上烧燎的蚂蚁般焦虑起来,她忧心时间拖长刘嬷嬷等人拦不住滕思思,若被滕思思瞧见自己私下与玄毓相见的事情,搞不好又弄出一场祸事。谁知玄毓这边却是一派的云淡风轻镇静自若,非要什么奖赏。
滕思思矫揉造作地嗓音恰好响起来,“刘嬷嬷,本小姐正是知道二妹在此散心,才特地想上前去探望请安的,难道你一个奴才打算拦着主子吗,咱们襄亲王府何时没有规矩了?”滕思思就是奔着玄毓来得,她早就听闻当朝宰相的奇人奇事,有心见一回人人口中赞誉有加的运城第一美男子,她怎会甘愿被刘嬷嬷拦下呢。
花架下的二人均听见了滕思思的高声呵斥,滕鹰瞬间了然于胸,轻声咒骂道:“就知道这厮不安好心,你不能出去,好好在这呆着,我这就撵她走。”滕鹰此刻还是认为滕思思故意是来找茬的,等着抓住自己的小辫子呢。说着她脚下便行动起来。
玄毓纵是不想也得放佳人离开了,他一把抓过滕鹰,飞快地在佳人的左脸颊上亲了一下之后才放开她。
眼瞅着外面滕思思在耍横,刘嬷嬷几个马上就拦不住了。滕鹰连羞涩的时间都没有,她一边嘴中恨恨地嘟囔着“玄毓你这个混蛋,以后再找你算账。”一边疾步向外走去。
“姐姐这是干嘛,打谱在我蒂园耍威风吗?”滕鹰一踏出紫藤花架,抬头便给了滕思思一通脸色看。
滕思思这次是抱着目的而来,哪里有别的心思计较这些,她当即满脸堆笑地回话。“姐姐有两日没见着妹妹了,特地来瞧瞧妹妹。听闻妹妹在花架下冥思,姐姐便想进去探视,偏偏刘嬷嬷还拦着姐姐。”说完滕思思的一对凤眸斜视,狠狠地剜了刘嬷嬷两眼。
“本郡主思索事情的时候不喜吵闹,是以特地吩咐了嬷嬷,不准任何人打扰。”滕思思的脾性滕鹰早摸得透透的,她心中顿时觉得蹊跷,若非有事相求,滕思思不可能放下身段讨好自己。但她满脑子想的是赶紧把滕思思支走,管不了别的,便有意说道:“姐姐临近午膳的时辰来探望妹妹,莫不是特地来陪妹妹用膳的?”
“呵呵,今儿呀,姐姐是听说相爷亲自来咱们王府下聘,所以特意来恭喜妹妹的。前院的一溜儿的聘礼端的是通体的奢华气派,可叫姐姐瞧着好生羡慕呢。适才听说相爷来了藤园探望妹妹了,怎么不见相爷的人影呢,姐姐恰巧在这,不妨当面给他行个礼,也算是一家人提前相见了。”滕思思嘴巴上说得好听,心底里是恨意横生,“老天爷不能把什么好的都给你个小贱人了,就你那单薄的身子骨,能招男人稀罕。我偏不信邪,等我见着相爷,他就知道我的好处了,哪里还会再理会你。”
滕思思自以为此招很妙,岂不知她滕思思的司马昭之心已是路人皆知。她话里的意思虽然婉转动听,但摆明了是来打问玄毓的,探望滕鹰不过是个幌子。
这一番虚伪地言论吐完,直叫在场的刘嬷嬷等人作呕。玄毓隐在紫藤长廊内听到这么不知礼数的话,亦是面色不快,双眉微蹙。“看来早点让滕滕脱离襄亲王府是好的,不然在这儿不知得生多少闷气呢。”
滕鹰当时心里就透彻了,“安侧妃教养女儿真是失败。亏得你滕思思身为王府的大小姐,明目张胆的过来相看陌生男子,竟没的半点大家闺秀的礼仪涵养,尤其令人不齿的是竟把主意打到自己未来的妹婿身上。襄亲王府的脸面都叫你这位大小姐给丢尽了。”她不再客客气气,口风旋即锋利起来,“姐姐是听了哪个奴才的胡言乱语,相爷怎会在本郡主的园子里。男女授受不亲,姐姐莫不是忘记这条礼数了吧。”
滕思思见滕鹰的面色不善,说出的话里夹枪带棒的,再想想滕鹰一直揣着明白装糊涂地不叫自己见一面玄毓,她当下脸色变黑,不动不语,脑中思忖着“好几个滕鹰,自己明目张胆地见男人,还遮遮掩掩地怕别人知晓。咱们的仇又多了一笔,骑驴看场本,走着瞧。”
“本郡主该用午膳了。姐姐假使有心陪本郡主用膳,就随我回绣楼吧,若是姐姐还有旁的事情要忙活,本郡主也不会怪罪,姐姐去忙便是了。”滕鹰说完提脚便欲朝着绣院方向去,刘嬷嬷并知琴三人也是拉开阵势,打算紧跟其后。
滕思思再无理由留在原地,她牙根一咬,纤足一跺,行礼告辞后扭身向着来路走去。她这是回了西院。
待得四下都干净了,玄毓才从紫藤廊下缓缓步出,他望了一眼立在园中的绣楼,口中喃喃念出两个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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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呼了一嗓子,换来了亲们的留言。不管是表扬的还是批评的,清露都感激。清露第一次写文,心知有很多不足的地方,大家的建议偶会一一阅读。清露会努力加油改进的,希望亲们继续支持偶!因为你们的支持是偶最大的动力。
PS:透露一点下面的情节哟,玄毓喃喃吐出的名字究竟是谁的呀?婚期马上要定下来了,滕鹰会见些陌生人,还会发生什么呢?
四十七章 八万两银子到手
滕鹰实际上走了没多远便停了下来,她冷眼瞧着滕思思离开藤园后随即打发了知琴去紫藤花架下寻着玄毓并一路送他去前院。安排妥当后,滕鹰这才放心地带着刘嬷嬷等人回了绣院。
“主子,大小姐恁的不知羞耻,居然把主意打到了相爷的身上。”知棋最后进屋,她一关上房门,便义愤填膺地道出了憋在心底的话。
刘嬷嬷好歹一直跟在滕鹰身边伺候,知道滕鹰的眼里最揉不得的就是下人们肆意议论主子的是非,她唯恐知棋的言词惹得滕鹰心绪不悦,当即出言呵斥起来“你个丫头说些什么浑话呢,主子自己难道看不出大小姐的算计,需要你来告诉。况且大小姐也是主子,主子的事情岂是你个奴婢能随口议论的。”
刘嬷嬷的责骂如当头一棒,知棋陡然意识到自己确实多话了,对于议论是非的下人滕鹰向来不会姑息。她当机立断地双膝跪地请罪,“主子,是奴婢失言了,不该妄自出言,奴婢愿领责罚。”
知书瞧着知棋跪在地面上,有意为她求个情。“主子,其实奴婢也瞧出来了,大小姐今天…未免太过热情也太过伶俐了些。”这话说得委实婉转还有些吞吞吐吐的,想来是担心滕鹰恼火。
滕鹰自打回屋便一直静静地坐着,径自寻思什么呢。刘嬷嬷的斥责她不是听不见,轻轻吐了口气,她淡然说道:“连你们都能看出端倪的事情,我又岂会不懂滕思思话里的意思。以往的事你们在屋子里吵嚷几句,出了屋门嘴上谨慎些便罢了。今天的事情不同以往,咱们就在这里把它挖坑埋了,你们几个全当没这回事,若是外头有一丝风声刮进我的耳朵里,别怪我不留情面。滕思思的一番言行若是传扬出去毁了的不单单是她的名声还会连带着损伤我的声誉。她一个滕思思死不足惜,万万没必要搭上本郡主,搭上整个襄亲王府,你们可明白?”
“老奴(奴婢)理会得了。”刘嬷嬷与知书一齐跪地,并上跪着的知棋一道回话。
觉得身子有些乏了,滕鹰吩咐了知书去准备午膳,打发了刘嬷嬷并知棋也下去督促着下人,她独自一人倒在了铺了厚厚棉垫的美人榻上闭目休息。知琴甫进门瞧着滕鹰正睡得香甜,便也没吵醒她,静候在一旁。
“都满来了呀。”滕鹰其实没睡过去,她觉察到外间有人成心隐匿的微弱吐纳,幽幽唤了一嗓子,都满的身影立即出现在她的眼前。
“禀报主子:夏侯鹏程一早儿准时到了畅春阁听信儿。欢嬷嬷仍旧想难为一下他,所以张口便喊了八万两银子的价码,谁知那夏侯鹏程眼皮都未眨一下,当场应下了并提前付了一半的银子作为定金。欢嬷嬷说这么大一笔款项留在畅春阁内总是无用,便叫属下给主子带了过来。”都满说完双手递上一叠银票,他的一张冰块脸回话时都是面无表情,一丝不苟的模样当真是酷劲十足。
滕鹰接过银票来随手翻了翻,全是龙翼最大的银柜--开元票号的银票,每张面值五千两的银票,一共八张。“不错,这一等忠勇公府的小公爷就是不一样,做事爽快、出手阔绰。都满,辛苦你再回去一趟,要欢嬷嬷仔细盯着夏侯鹏程的动静儿,及时禀报我,再来嘱咐嬷嬷好好伺候咱们这位财神爷,他吩咐什么事要什么东西都尽量去满足,但有一点,风花雪月院儿里的姑娘们都是卖艺不卖身的,这个规矩不能改。另外…万一有什么祸事找上门来,一股脑儿的推倒那厮身上便是。”
“是,属下这就去办。”都满用冷冷的嗓音应下后旋即飞身而去。
手握万金的喜悦稍稍冲淡了滕思思一场闹剧带来的恶心不快,她面色不错,顺手将银票交给知琴拿去收好,自己继续阖上眼皮休息。
……
滕思思气冲冲地回了馨院,安侧妃遍寻她不见,早在她的寝居里候着了。滕思思前脚才踏过门槛,安侧妃柔中带厉的声音随之响起“思思,你方才一个人去了哪里,怎么身边连个丫鬟都不带着?”
“带什么丫鬟呀,还不是些个无用的累赘,带着出去起不到半点作用回来还多个跟你通风报信的。”滕思思现下的闷气儿正愁没地儿发作呢,她像个炮仗似的被人一点就噼里啪啦的着了。
安侧妃闻言一双媚眼睁得大大的,仿佛从不认识自己的女儿,“思思,你怎么能用这般口气和为娘说话。娘亲不过是关心一下,问问你头午的大半功夫去了哪里,你这般气势是做给谁看的?”
“娘,您别生气,还不是滕鹰那个小贱人气得我,女儿是被她气过了头才会口不择言的,无心之过。”滕思思知道自己冲着母亲发火十分无礼,当下口气软了软,放低了姿态。
“你独自去了藤园,你去那里做什么?”安侧妃顿觉蹊跷,自己的女儿是什么性子,她明白得很。“你绝不可能是去和滕鹰那小蹄子套近乎拉感情得,快告诉为娘,你去藤园是干什么去了?”
滕思思原本不打谱叫安侧妃知晓,这会儿见也瞒不住了,她索性大大方方地倒了出来。“今早玄家来下聘,我打听到相爷送下聘礼后去了藤园,便想去见一见他,可滕鹰那小贱人愣是装模作样地对我说她压根儿没见着相爷。她分明是为难我。”
安侧妃瞧着自家女儿说到“相爷”那两个字时面带羞涩的模样就晓得滕思思打得什么如意算盘了,她脑子中一阵嗡嗡作响,只觉得天旋地转。“思思,你怎能做出这么糊涂的事情,你假如真的私下与一陌生男子见面,传扬出去于你的闺誉大大不利,这是会毁了你的前途的。再说了,宰相爷是何等人物,他若是真的在场,还能嗅不出你这点小女儿家的心思,届时他会如何看待你,怕是要看轻了你呢。思思,你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呀!”
“您别跟我提什么前程不前程的,我今年十七了还没许下人家,不都是因为您说要为我找个高官厚禄的人家才是确确实实的好归宿。娘,我觉得相爷就不错,相府不就是真正的高门权贵之家吗。我早就听传言说当朝宰相要娶咱们襄亲王府的千金,可没说非得是她滕鹰,难道我就不行吗?我的姿色不比滕鹰差,身段也是玲珑有致,我比滕鹰身体健壮,生养方面更没有问题,那小贱人除了占去一个郡主的名号,有哪里比我强。要是她成亲之前死了,那……”滕思思越说越起劲,恨不得立马置滕鹰于死地,替她嫁入相府。
安侧妃盯着说得一脸兴奋的滕思思,娇颜上布满不可置信,她忍不住出声打击了一下滕思思。“思思,哪怕滕鹰死了,你也不可能顶替她嫁给相爷。那相府当家主母的位置多少人眼热,太后和皇上更是惦记了许多年,思来想去才定下来的。滕鹰若是在婚前死了,到时哪怕临时换个新娘也不会是你。你若是贸然顶替她上花轿就是犯了欺君之罪,是要杀头的,届时你父王都保不了你。女儿,你脑子里千万别再有这等荒谬的念想了。”安侧妃这时候倒没跟着滕思思瞎起哄,她理智的浇下一盆凉水,成功地暂时压制住了滕思思的高谈阔论。
“娘……你帮帮我不就能成了,你可是我亲娘。”滕思思自以为是的妙招儿岂能轻易被自个儿的亲娘的三言两语破坏殆尽,她撒娇耍泼的本事又来了。
“思思,你说的事情娘亲无能为力,但娘会尽快为你寻一门好亲事,眼下咱们就有个好机会。三日后便是太后娘娘的五十五岁寿诞,圣上为给太后娘娘做寿,在朝堂之上言明要宴请群臣,届时有分量的文武官员皆会携带家眷前往贺寿,滕鹰是一定会去的,你这两日想法子说服她带你一起进宫,那日有机会的话你便相看一下有没有合心意的青年才俊……”
安侧妃的柔声叮嘱,滕思思是一句也没进到心里,她的思维一直绕着“有分量的文武官员”这句话打转,她的算计再不用明说了。
“娘,您放心吧,我一定会叫滕鹰那贱人领我进宫的。”滕思思自信满满的样子安慰了安侧妃,她当即以为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乐呵呵地又嘱咐了几句便回了。
傍晚时分,红霞漫天,滕鹰下午派了刘嬷嬷去请襄亲王来藤园用晚膳,这会儿正等着王爷来。
“主子,都置办好了,有不少王爷爱吃的菜色。”知书摆好膳食,躬身立在一边伺候。
“主子,今儿大小姐的事情要不要和王爷禀报一下?”知琴有些不太放心,毕竟滕思思的意图很明显。
“琴儿,我有思量,你且宽心吧。”滕鹰缓步走至寝居门前,遥望了一眼渐渐逝去的余晖,暗暗发狠道:“滕思思呀,你还真不是个叫人省心的……不过,我滕鹰有的是法子让你对玄毓死心,谁让你盯上的是我滕鹰的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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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皇帝的妹妹该是公主的封号,清露今日把文中的“韵仪郡主”全部改成了“韵仪公主”,但对情节上没有影响。犯了错,对不起大家。希望亲们包涵此文的不足之处,没有十全十美的东西,清露尽力弥补改进。在此也谢谢对文章认真阅读的亲们!
四十八章 凤钗
华灯初上时分,襄亲王着一身绛紫色的华服来到藤园,昏黄的光影下他的朗朗身姿愈发显得挺拔。
“女儿给父王请安。”滕鹰带着一干奴婢亲在院中自迎接襄亲王爷,态度恭敬地行礼请安。
“鹰儿,快快起身。在自个儿家中无需讲究如此多的繁文缛节。”襄亲王一个箭步上前,托住滕鹰的双臂扶起了她,每次望着跟前儿亭亭玉立的女儿他心中总是感慨万分。
“父王,女儿的身子骨好多了,行个礼而已,不打紧的。况且不出数月女儿便要嫁入相府,父王就准许女儿照常给您请安吧,毕竟女儿在王府的日子不多了。”
滕鹰言辞恳切的一句话说得襄亲王这位堂堂七尺男儿感动莫名,眼眶中已然雾气迷蒙,他连忙回应道:“难为你的一片孝心,那父王就顺从鹰儿的意思。”
滕鹰闻言上亲亲切地挽起襄亲王的左胳膊,二人上楼进了室内坐定。既然是在藤园吃顿家常饭,父女二人自然不必守着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席间一来一往的聊起了近几日生活起居的闲散事宜。
“鹰儿,三日后便是太后娘娘的生辰,虽说不是十年一回的大寿,但是当今圣上纯孝,已经颁布旨意要在太后寿诞当日宴请群臣。龙翼三品以上的官员均可携带家眷去给太后娘娘祝寿。太后娘娘一向对你视如己出,你身子又有了起色,此事更加不能推脱,这几日你便好好想想准备什么寿礼呈给太后她老人家吧。无须担心花费,父王已经吩咐了柳管家,你花了多少银两回头去账房悉数领取便是。”
襄亲王浑厚的嗓音才落,滕鹰便笑语盈盈地起身。知琴见状立刻上前,将自己手中正端着的一个精美礼盒递至滕鹰眼前。
“父王请看。”滕鹰双手打开盒盖,礼盒中的物件随即展现在室内通明的烛光下。“父王觉得此物如何?”
映入襄亲王黑眸中的是一件闪耀着璀璨光芒的赤金凤钗。钗头的凤凰双目位置镶嵌着两粒绿豆粒大小的鸡血红宝石,凤凰尾翼齐齐绽开,两侧的双翼上扬,振翅高飞的模样活灵活现。凤嘴中含着一枚金珠,珠心钻眼儿后穿过一串以足金打造的坠穗儿,穗子的尾端缀着的是一朵朵开放的牡丹花,每朵花的花蕊部分镶着一粒小小的晶莹剔透的圆珠,闪耀的光芒便来自于那几十粒刻面的小珠子上。“这件步摇的牡丹花心处镶的是…金刚钻?”襄亲王的目光中闪过一抹震惊。
不怪襄亲王惊讶,金刚石在龙翼是特别极其以及十分稀罕的物件。金刚石经过打磨之后光照之下便会映射出七彩色泽,光芒比起普通宝石更显绚烂,是以打磨后用来作为镶嵌珠宝玉器的材料再合适不过,雕磨后的金刚石遂然得名金刚钻。金刚钻的兴起不过是这两年的事情,前年运城中最大的珠宝店铺翠玉珑曾收了一件镶嵌了金刚钻的步摇,老板命人将此物置于店铺内光照之处展示,步摇在阳光下泛起的褶褶光辉灿烂夺目,金刚钻因而在运城盛名远扬。
翠玉珑此后派出大批伙计去外地收集金刚石,可惜年年皆是淘换来绿豆粒大小的那么几粒。物以稀为贵,金刚钻首饰的行情亦如水涨船高一般,每件不下万两银子,端的是价格昂贵至极。富贵人家的夫人小姐更是以拥有一件此类首饰为荣。
襄亲王晓得在龙翼不是有钱就能买到镶嵌金刚钻的凤钗,他惊讶之余不禁好奇自家女儿从何处得来这么一件雍容华贵的饰品。“鹰儿,你手中这件凤钗是打哪里弄来的?”
实际上滕鹰前些日子派都满知棋去了一趟丰城,部分原因便是为了带此物回运城。她一早就打好了主意,要让太后娘娘戴着自己送上的凤钗出席今年的寿宴,到时她再挑时机说出从何处购得此物,如此一来,运城的官家夫人小姐定会口耳相传,金刚钻的饰物在运城必能独领风骚大赚一笔。不过,这一切皆是暗中进行,她不可能和襄亲王说出实情。
滕鹰手执凤钗,开心地回道:“父王好眼力。女儿前一阵子吩咐知琴出门采买绣线,顺便令她去了一趟东区的珠宝店面转了转,看看有无稀罕的物件。正巧一家新开张的名为奇珍斋的店铺才进了这么一件宝物,知琴瞧着东西忒好,便带了凤钗的图样回来给女儿看。女儿当下便想到此物若是送给太后娘娘作为寿礼甚好,奈何此物价钱实在太贵,女儿手中银两不足,只好放下了买它的念头。前几日女儿整理娘亲的房间时收拾出一小匣子金锭,便又想起来了这件头钗。女儿认为娘亲的在天之灵必然明白女儿买此物是为了报答太后娘娘的养育之恩,想来也不会怪罪女儿动用了这笔银钱的,便给了知棋叫她出门将凤钗买了回来。”
滕鹰的一段话说得算是合情合理。因她今年春季的时候便吩咐都满在东区找了一处合适的门面并将它买了下来,店铺粉刷一新后起名为奇珍斋,掌柜的由清扬从丰城派来的心腹担任,既然是自己的铺面便可防止说辞上的纰漏。此次都满从丰城带回来十件金刚钻的首饰,除了这件头钗,余下的全部放在了那里等候买主。至于襄亲王妃的散碎遗物究竟有些什么,王府内除了刘嬷嬷之外怕是没人清楚,滕鹰说其中有金子即便有人怀疑也无证据证实,不足为惧。
话音未落,襄亲王的眸光瞬间黯淡下去,滕鹰还以为自己的话语中有什么差错,谁知襄亲王须臾之后开口,语气之中的愧疚难以掩饰。“这些年你总是在房内静养,父王只是关心你的身体状况,却疏忽了其余的生活琐事,父王明日吩咐管家给你送来买凤钗花去的银子。你要是喜欢金刚钻的首饰,父王明日就派人去寻,即便是价值万金,咱们襄亲王府亦不会放在眼里,全当父王送给你的嫁妆。至于你母亲的东西,不管是什么你都要好好收着做个留念,不到万不得已之时再不要动用了。”
滕鹰闻言心中微微动容,她当时只想把谎话说得圆满一些,没想到会引得襄亲王胸中愧疚纵生。利用仙逝的母亲来欺骗对她们母女心中有愧的父亲,滕鹰突然觉得自己的做法很卑鄙,她蓦地感觉心田间有一缕苦苦涩涩的味道上涌。
“父王…您无需太过自责,女儿这些年衣食无忧,过得很好。女儿以后听您的,一定好好保存娘亲的遗物,不再随意动用。”鬼使神差之中,一句承诺从滕鹰嘴中脱口而出。
“王爷、郡主,您们再说下去饭菜都要凉了呢。”刘嬷嬷一直站在旁边伺候,眼瞅着襄亲王和滕鹰之间的互动陷入沉闷,她止不住出言缓和了一下气氛。
“父王,嬷嬷说的对,咱们快些用膳吧,饭菜都凉了呢。”滕鹰有意转移一下话题,随即将凤钗放回盒中,交给知琴收好。
襄亲王面色缓了缓,双手重新拿起碗筷。“父王今日和敏知一起用得午膳。敏知的确是个好孩子,把你交给他父王现在很放心。”
“父王,女儿您怎么净帮着他说话,胳膊肘往外拐。”滕鹰娇嗔一声,神色中透露小女儿家撒娇的模样。
“呵呵,鹰儿还害羞呢。敏知回回来王府都是千方百计地想见你一面,你不是每次也都答应见他了嘛,可见鹰儿是喜欢他的。怎么样,你们头午聊得还好吗?”襄亲王故意打趣起了女儿。不过他这般慈父的模样令滕鹰有些吃惊,滕鹰还真不太适应。
“恩…还好吧,其实我和相爷也没说些什么。”滕鹰不好回答,她目光闪烁面带些许难色。
襄亲王听得仔细,没放过滕鹰语气中的吞吞吐吐,“怎么,敏知欺负你了吗,还是说了什么让你不如心的话了?莫怕,告诉父王,父王替你去收拾那小子。”
滕鹰想想自己的亲爹想象力还真是丰富,自个儿今天和玄毓见面是在晴天白日的时候,他竟然能联想到玄毓欺负自己的事情上去。“父王,您多虑了。女儿只是和相爷彼此之间…不熟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襄亲王恍然大悟,意识到自己是关心则乱,随即乐呵呵地回道:“原来是这样子,那父王便安心了。你们成亲之后慢慢就熟悉了,不着急。”
“恩,父王说的是。”滕鹰委实不想提起玄毓这号令自己头疼的人物,回话亦是淡淡的。
“王爷,不是这样子的,”刘嬷嬷突然插进来的一句话,弄得襄亲王一头雾水。“郡主是因为……”
滕鹰当下截住刘嬷嬷的话。“嬷嬷,你怎么越老越没的规矩了,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谁知刘嬷嬷却没被滕鹰喝住,她当即跪在地上,“王爷和郡主哪怕惩罚老奴,老奴也要说出来。上午相爷和郡主见面的时候大小姐也来了藤园,大小姐口中嚷嚷着要见相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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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章 一记耳光
饶是滕鹰也没料到刘嬷嬷会突然插嘴,头午的时候她见着刘嬷嬷神色淡然,嘴上没唠叨半句,还以为刘嬷嬷对滕思思闹腾的事情不以为意呢。
此话一出,立时掀起轩然大波。襄亲王才稍稍缓和的面色突地急转之下,他厉声问道:“刘嬷嬷,你说得可是真的?”
“父王,容女儿向您禀报。嬷嬷,知琴,你们都下去吧。”滕鹰急忙接过话茬。
见着襄亲王没有出声反对,刘嬷嬷并知琴一干人等鱼贯而出。
滕鹰原本不打算向襄亲王打小报告,因为滕思思说过的话除了玄毓只有自己并身边的刘嬷嬷等人听到。襄亲王不会亲自向玄毓求证这等有损颜面的事情,滕思思自个儿断然是抵死不认,藤园中人的一面之词说白了就是无凭无据。襄亲王即便信了也不会为了藤园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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