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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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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这次他倒是成功出了贵族学院,但是这一路上周围那几辆一直跟着车是怎么回事啊?他这趟没得罪人吧?
  反正,没得罪那位爱德华先生吧?
  他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回想了一下,他真的没得罪过,千真万确没得罪过啊!
  就刚一见面的时候没注意,可之后他表现的很好啊!
  脑子里这样想的时候,他乘坐的车一下被人逼停,司徒的脑袋差点撞到前排,他抬头,警惕的问:“什么情况?怎么回事?这是哪?喂,你带我到这里来干什么?”
  结果司机没说话,只是伸手过来把门拉开,“爱德华先生邀请您小坐片刻。”
  司徒:“……”
  真是泪流满面,为什么他的命这么苦?这是为什么?
  哭死。
  从车上下来,这才发现司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他拉到了一个幽静的林子里,周围是郁郁葱葱的树木,碧绿的草地带着耀眼沁人心肺的颜色渲染了周围的一切,显得生机勃勃。
  林子的深处有一间漂亮的屋子,司徒抬脚朝着屋子走去,路的两边有几个修草工正在忙碌。
  看到他过去都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后继续低头忙碌。
  司徒咽了咽唾液,暗自清了下嗓子,继续朝前走去,走到门前,他站定,伸手拽了拽一副,伸手敲门。
  “请进。”公爵的声音在门里响起。
  司徒伸手推门,公爵坐在客厅中央的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摆放着开了封的红酒。
  他进门之后,公爵没有抬头,正慢条斯理的往漂亮的玻璃杯里倒酒,嘴里说了句:“司徒先生请坐。”
  司徒走过来,在他对面对下来,空气里清晰的传来酒滴入酒杯的声音,清晰,干脆,酒香弥漫而出。
  对面的男子慢条斯理的动作和他出众的气质以及举手投足间的优雅,无形中让司徒的气息弱了下来。
  常年浸淫在金三角周边地带的人,不会有公爵那样的气质,司徒身上有股机灵劲,但衣着毫无品味和特色,如果不是他的脸年轻端正,走出去或许并不容易让人注意。
  在公爵面前,他心里有些不舒服,有些在意自己的衣着打扮之类,低头看看自己的,再看看公爵的,皱了皱眉头。
  说白了,金三角那样的地方出来的人,有些像样的大多是暴发户。
  公爵伸手把一杯红酒推到他面前,“请用。”
  司徒坐着没动,有些警惕的看着他。
  公爵笑了笑,伸手替自己倒了一杯,“小五的信我看了。”
  司徒身体一僵,他伸手往自己身上摸,摸了个空,跟着又去摸另外的地方,结果还是没有,他的脸色有些发白:“信什么时候被你拿走的?”
  公爵没回答,只是说:“我心情不太好,陪我喝杯红酒,不会影响到你的行程。”
  司徒硬着头皮端起来酒杯,原本是拿着酒杯的肚子,结果看到公爵拿的位置不一样,默默的挪了位置,“五小姐是把信封起来的,她自己折了信封,这样我大哥会知道被人看过。”
  “你不说,不会有人知道。”公爵说着,扭头看了眼身后,后面的屏风后走出一个人,伸手把一个完整的信封放到了司徒面前,跟之前宫五给他的时候一模一样,甚至连上面的字迹都是相同的。
  他拿起了看了看,一脸茫然,“这个……真的看过?”
  公爵笑着说:“看过。这个你不用操心。”
  “那内容呢?”司徒问。
  公爵回答:“自然还是小五的内容。”
  他问:“你想知道?”
  司徒赶紧摇头:“不想,一点都不想!但是这是五小姐写个我大哥的……”
  “那又怎样?”公爵笑着,只是笑容一点都不温柔,不达眼底的笑,带着丝丝薄凉:“一个像死了一样的活人,他是能来到伽德勒斯,还是能带走小五?又或者,只会利用你来回奔波?打算奔波到什么时候?”
  司徒警惕的看着他,问:“你想干什么?我什么都,没做!”
  公爵笑了笑,说:“我知道。我有个问题。”他抿了口红酒,品味着余味,放下后,才说:“你和容尘是什么关系?”
  司徒抬头看向公爵:“你是说五小姐对门的那人?”
  公爵笑:“司徒先生一定知道我说的是谁。”
  司徒抿了抿唇,说:“我跟他是在学院门口认识的……”
  公爵低笑出声:“我相信,司徒先生一定知道我说的哪个容尘。”
  司徒垂着眼眸不说话。
  公爵笑着说:“为什么不说话?”


第294章 幼时的记忆
  司徒紧抿着唇,走肯定是走不掉的,他身上的信什么时候没了都不知道,更别说现在离开了。
  真是大意,他压根想不起来什么时候丢了东西,又或者说,什么时候和别人碰到了。
  司徒心里苦,但是说不出。
  对面的人带给他的压迫感太强,强的他有点不知所措,其实公爵没有说什么,说话动作也是慢条斯理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司徒的内心受到了巨大的压力。
  他低头咳了几声,说:“偶遇的。”
  公爵低头笑了一下,“司徒先生。”他伸手把酒杯放到茶几上,玻璃杯落在玻璃面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他抬头,看着他笑着开口,说:“司徒先生和容尘是两个不同国籍,不同职业,完全没有交集的两个人,巧合的是司徒先生竟然和他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真是巧合。”
  司徒搁在腿边的手略略紧了紧,说:“就是巧合,我也没办法,不能因为我和他出生年月日相同,就非要有什么关系。毕竟,世上还有很多人出生年月日不相同,不同国籍,长的还一模一样。”
  公爵点了点头:“说的有道理,确实如此。”
  他说:“不过,我不信司徒先生和容先生会这样巧合。”
  司徒抬头看向公爵:“爱德华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不是巧合,难道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是不是有人故意为之,总会弄清楚的。”公爵看着他,问:“你和容尘之前就认识,是不是?”
  司徒犹豫了一下,才说:“爱德华先生为什么一直问我这个问题?我不觉得我必须回答爱德华先生,我只是替大哥跟五小姐送信,我也没做别的坏事,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我?为什么要一直这样问我?你怀疑有目的,你直接去找他好了……”
  公爵笑盈盈的看着她,说:“别这么激动。”
  司徒咬牙切齿的说:“我没激动!”
  公爵笑着说:“说的也对,你不过是个跑腿的。问个问题。”
  司徒抬头看着他,“什么问题?”
  公爵问:“占旭怎么还没死?”
  司徒:“……”
  脸都被气绿了,有这样的人吗?欺负人呀。
  “我大哥会长命百岁的。”司徒喘粗气。
  公爵依旧笑盈盈的说:“希望吧。”
  司徒瞪眼。
  公爵又问:“你被占旭收养的时候多大?”
  司徒别过头,“忘了具体多大,反正记事了。”
  “既然记事了,那还你记得你身边有什么人?我说的是你没被占旭收养之前。”公爵说。
  司徒差点跳起来,“你老打听我干什么?我又没睡你老婆也没杀你全家,你非得跟我过不去?我这就是给五小姐打电话,让她评评理,有你这么欺负人的吗?”
  公爵笑的跟什么似得:“别那么激动,我不是打听,我是想确认容尘的身份。”
  “容尘有什么身份?他是一个唱歌的,他自己说他是偶像明星,反正就唱歌的。这个五小姐也是知道的……”容尘自己说的太多,司徒不由自主就记得了,天天被个神经病烦听他的歌,他能不知道吗?
  公爵伸手翻出一本杂志,杂志上的人物就是容尘一本正经时的模样。
  或许是拍照有灯光和化妆的缘故,以致封面上的容尘的五官看起来精致到了极点,眉眼冷酷,身姿修长,再加上被精心打理过的发型,让司徒有一瞬间都不敢认了。
  但是仔细看那张脸,还是一模一样的,只是封面上的容尘眼神淡然到目中无人,跟宿舍那个神经病比,简直就是精装版的容尘。
  公爵问:“是这个人吗?”
  司徒特地拿起来看了看,回答:“当然是。”
  公爵点头:“封面上的这个人,这时候在青城市区景园的家中,他因为犯了错,被经纪公司惩罚性的雪藏。”
  司徒愣了下,视线落在杂志上,然后他抬头,突然猛的站起来,“那学院里那个人是谁?”
  公爵笑着说:“所以我想知道,你没有被占旭收养之前,记忆中身边还有什么人?”
  时间过去太久等,那样的地方,更加不可能有监控可以调开,周围的人老的老,死的死,更新换代很快,想要去查清一个人的童年,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最起码,现在去的人还没有消息反馈回来。
  司徒轻轻摇了摇头,说:“那个……我真不记得了,不过,大哥告诉过我,说当年他去孤儿院收养我以后,说我做噩梦的时候会含糊的念着一个人的名字,我不知道是谁。”
  公爵看了他一眼,微微眯了眯眼,突然说:“其实,想要弄清楚和你容尘的关系,很简单,拿到你们两个人的血样就可以。”
  他刚说完,后面屏风的地方就出来个人,手里还拿在医疗器材。
  司徒:“……”
  公爵抬头看了他一眼,“只需一点就可以。”
  司徒不由自主往后缩了缩,忍了忍,认命的伸出胳膊。
  公爵问了句:“容尘的血样拿到了?”
  “拿到了,正在送往伽德勒斯的路上。”抽血的医生说了句。
  等抽完血,司徒伸手按着胳膊弯的位置,嘀咕:“多管闲事……”
  公爵笑着说:“其实你也多少有些怀疑,是不是?”
  司徒抿着唇,垂着眼眸说:“有,不过不敢想,毕竟不知道究竟是死是活,也不知道究竟在什么地方。对我而言,有个念想总比没有好……”
  顿了顿,他又说:“容尘……”他咳了一下,说:“我说的是在学校的那个人,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就觉得很有眼缘。”抬头看了公爵一眼,解释:“我说的有眼缘,是说觉得他看起来很熟悉,就像曾经见过一样。”
  公爵笑了下,点点头:“你和他之前没有见过面,是吗?”
  司徒回答:“没有。我骗不了你,我是从金三角过来,我的背景很简单,如果不是大哥,我或许都没听过伽德勒斯这个名字,更加不会到这里来,我来这里,就是单纯的替大哥送信,毕竟,他身份特殊,多少人盯着他,不管是寄信还是五小姐的回信,都会留下痕迹,我来跑腿是最适合的。我虽然跟着大哥,但是我很少露面,就算大哥被关押的那两年,我四处活动也是安排别人去做。没几个人认识我,你可以怀疑我有什么阴谋,但是你不能怀疑我大哥对五小姐的心意……”
  还没说完呢,司徒就发现对面男人脸上的笑突然像盛开的花一样夺人视线,射出的光却也冷漠的恨不得冻死他。
  司徒赶紧往后缩了缩身体,“我,我我我说的是实话!”
  公爵挑了挑眉,笑着说:“是吗?司徒先生真是太紧张了,我好像没什么让司徒先生为难的话。”
  他伸手拿起红酒瓶,抬起来在他杯子里添了一点,“司徒先生请,喝完就可以上路了。”
  司徒差点被吓出翔来,打死都不敢碰那杯红酒,喝完上路什么鬼?
  公爵看了他一眼,司徒哆嗦了一下,公爵又看了一眼,司徒又哆嗦了。
  “喝吧,司机都等好一会了。”公爵笑笑,终于换了个说辞。
  司徒就要哭出来了,不带这么吓人的啊!
  这倒霉催的被公爵捉去的时候,宫五和容尘正在给园丁打理花园。
  本来还想让宫五帮他挑大粪,结果宫五直接踹了他一脚:“想都别想!我帮你拔拔草已经不得了了,还想怎么着?”
  容尘没办法,只能灰溜溜的去挑大粪,回来之后就看到宫五正站在花园旁边,笑眯眯的跟老园丁说话。
  很神奇的,老园丁的脸笑的菊花开,和面对他时的板鸭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容尘咬牙切齿:“不公平啊!不公平啊!”
  宫五瞌睡眼,一边捂着鼻子,一边说:“挑你的大粪,别乱搞事。烦人!就是因为你这样,所以园丁爷爷才不喜欢你的,哼!”
  容尘:“……”
  那边宫五已经笑眯眯的哄的老园丁去把他藏起来的鱼干拿出来泡着了,“中午给小五吃你最喜欢的烤鱼!”
  容尘震惊,为什么差别待遇这么大?
  宫五用眼角看了他一眼,然后拿起剪刀,对老园丁说:“园丁爷爷,我帮你修剪花枝吧,我最擅长这个了。”
  容尘在外人面前的正经在挑了一个月大粪之后灰飞烟灭,毕竟,一个天天挑大粪的人,是没办法维持形象的,就是他再怎么耍帅,身上也是带着一股大粪的丑闻,大粪还是全校师生的日常排泄物。
  再爱帅哥崇拜明星的女生看到容尘也是绕道而行。
  为此,容尘差点哭断肠子。
  中午,老园丁果然给宫五烤鱼,容尘灰溜溜的回宿舍洗澡,洗完澡赶过来,在宫五的求情下,才让老园丁面前同意让他些小小的烤鱼。
  饭桌上,老园丁气愤的跟宫五说:“这小子不是好孩子,你看看他干了什么事?他不知哪找来一把剪刀,把我辛辛苦苦种的花的花骨朵全剪了。像话吗?啊?!你说,像话吗?”
  宫五握拳,义愤填膺的看着蹲在地上捏着鱼头鱼尾巴啃鱼段的容尘,说:“不像话!太不像话了!对门,你这样做就不对了,那是园丁爷爷这么多年的心血,这要长多久才能再开花?”
  容尘吸了吸鼻子,用眼角看了她一眼,也不说话,没什么好说的,要是骂他两句让他把大鱼吃了,他挺乐意让他们骂的。
  老园丁跟宫五吐槽了容尘那么多糟糕的地方,反正,这孩子就是一无是处。
  “就他这样,还偶像明星?哼!”老园丁狠狠的哼了一声,“他这样的偶像明星,不是会带坏其他孩子吗?这样还得了,这是什么榜样啊?”
  宫五点头附和,捧着大鱼吃,说:“园丁爷爷你说的对,他这样的,确实不对,容尘,你还不道歉,还在那吃,就知道吃!”
  容尘抬头,指着宫五,说:“你不知道吃,你把那条大的鱼给我呀!”
  “凭什么呀?”宫五瞪:“这是园丁爷爷给我烤的,你说沾我的光,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想怎么着呀?哼!”
  容尘差点吐血,“我就应该吃小鱼啊?不公平!”
  “要公平啊?找国王去!”宫五捧着鱼,慢条斯理的啃了起来,老园丁笑眯眯的看着她,对于宫五跟自己站统一战线这件事很满意。
  容尘抿着唇,愤恨:“对门,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对门,我太伤心了,我现在相信司徒的话了,你就是那个什么什么无情的人……”
  宫五过去,抬脚踹了他一脚,“你别瞎说,小心我对你不客气呀!”


第296章 
  容尘被她踹的差点扑花园地里,怒视:“对门,你说你是不是太狠心了?我这么优秀的人,你竟然这样对我!你你你你……”
  宫五摊手:“我这么优秀的人欺负你,你应该感到荣幸才对啊!恭喜你有一个这么优秀的朋友,啦啦啦!”
  说完,举起啤酒杯,更老园丁碰杯,“园丁爷爷长命百岁花开全国!哦耶——”
  老园丁高兴:“哦耶——”
  容尘吸了吸鼻子,说:“你们这样是不对的,是不对的!坏蛋!”
  宫五和老园丁高兴了,容尘越郁闷他们俩就越高兴,吃完了容尘就被老园丁赶去挑大粪。
  不干活没办法,他犯了错被捉个正着,没记大过开除已经是很好了,他要是敢不同老园丁的话,老园丁直接给他考核评估来了不及格,他就只能灰溜溜的卷铺盖回家去了。
  容尘干活的时候,宫五和老园丁坐在花园的棚子下头聊天,头上棚子遮阴,树下微风习习,看着就舒爽。
  宫五晃着腿,笑眯眯的跟老园丁说话,把学院里的花圃和树木挨个夸了一遍,夸的老园丁心花怒放。
  说实话,宫五还真是那种会夸人的人,小嘴一张一合,跟人家说差不多的话,别人的听起来就总有点肉麻膈应,她说出来就是怎么听都顺耳,就算是明显的马屁话,也总会有可爱的成份。
  老园丁一开始对宫五也是冷脸,但是慢慢就放松了,但是对容尘,老园丁那是从头冷酷到尾,压根没有回旋的余地。
  毕竟,容尘毁的是他这么长时间以来的心血,这是完全两码子事,要不是怕影响他的学业,老园丁真想跟学校告状开除他。
  宫五陪着校园的说了好一会话,最后笑眯眯的说:“容尘平常还是很好的,就是有时候脑子不好使,园丁爷爷你也别跟他生气,他就是蠢。我跟他住对门,以后我会好好督促他的,园丁爷爷你可要多让他干活,这样他才会吸取教训,同时,还会知道园丁爷爷平时有多幸苦,花花草草种出来有多不容易,而不是他那个笨蛋可以随便破坏的!”
  这话说出来,老园丁感动的差点哭出来,“还是小五最懂事!”
  全校都知道老园丁是个脾气古怪的老家伙,能坐在他家门前纳凉的真的只有宫五了,其他人只有看看的份。
  宫五心里头吧,老园丁就是个孤单的老头,没儿没女没老伴,就一个人,平时就跟花花草草打交道,她第一次来偷花也是无意中的事,后来发现老头儿还是挺可爱的,所以就经常过来,没办法,这么可爱的老头别人体会不到,容尘那二百五只会把事情搞砸,那脑子真的是只会唱乱七八糟的歌,别的什么都做不成啊!
  容尘还在那边挑大粪,时不时无比怨念的看过来,宫五也不理他,自在的喝茶聊天,讲讲笑话什么的。
  下午的时候,容尘今天的任务完成,宫五也要回宿舍了,她捂着鼻子,一个人在前头小跑着走,容尘还要在其他人面前摆酷,可身上的臭味飘出二三里,再怎么酷也没人围过来了。
  他回去洗完澡,累的往床上一躺,门还是开着的,有气无力的对宫五喊:“喂,对门!”
  宫五扭头看过来,“干嘛?”
  容尘说:“我没吃饱,给我点吃的吧!”
  宫五翻翻眼,站起来,从那个包里掏了她吃了一半的饼干拿过去:“喏,吃吧。”
  容尘接过来,呲牙:“谢谢,对门,这样看你对我还是挺好的。”
  宫五翻白眼,“我对你不好,我给你吃是因为上次撕开吃了几块后,我不喜欢这个口味的。”
  容尘泪流满面:“对门啊……”
  宫五站在他屋里,吸吸鼻子,觉得他卫生间好像还弥漫着大粪的味道,忍不住把卫生间的门关起来,还开了排风扇。
  “你屋里太臭了。”宫五忍不住说了一句。
  容尘正躺着吃饼干,嘴里说:“啊,没闻见。”还吸了吸鼻子,说:“我觉得挺香的。”
  宫五翻白眼,百无聊奈的看着他的宿舍。
  不得不说,很适合养小强的环境。
  宫五其实也不是会收拾东西的人,不过她的好处是除了床和被子,其他东西很少动,以致宿舍一点都不乱。容尘不是,容尘的宿舍到处都是东西,就好像天天没事,就把东西拿过来捣腾似得,反正乱七八糟没法看了。
  宫五一边看,一边说:“对门啊,你这宿舍也太乱了吧!”伸手从一堆书里抽了一个本子出来,嘴里还说:“哎呀,我这是要长针眼了呀!看不出来你是这么个不正经的人,你竟然还看这种杂志!”
  容尘抬头看了一眼,“对门,你这就不对了,我这看这种杂志怎么了?你去问问,这年头有几个男人不看美女的?我要是除去盯着真人看,人家骂我流氓,我偷偷摸摸看也不行吗?太欺负人了,我你说我要是不看,我还是男人吗?哼!”
  宫五没理他,拿起了翻了翻,点点头,说:“身材真好呀!”
  容尘又看了她一眼,“反正比你好。”
  宫五大怒:“我身材哪里差了?胸大腰细,正儿八经的标准身材!”
  容尘撇着嘴,嘀咕:“我又没看到,有本事你脱了让我看啊!”
  宫五瞪:“你再说一次?”
  容尘赶紧说:“谁跟你一般计较啊?不说,打死都不说!”
  宫五继续瞪,“看不出来你竟然真是这种人!还让我脱给你看,你想的美!你也不怕长针眼!”
  容尘哼唧:“看看怎么了?要是让我看一眼,长针眼我也认了……”
  宫五顺手又抽了乱堆里的杂志出来,在他脑袋上砸了好几下,“我呸!我待会就把你果照放网上!”
  一听这话,容尘一下跳了起来,“我去!你什么时候还有我果照啊?不是当着我的面删了?”
  宫五抖着肩膀笑,“狡兔三窟,这点道理都不懂啊?我留了一张,嘎嘎嘎嘎……”
  容尘:“……”
  指着宫五,愤怒:“你……你说话不算话,你这个卑鄙小人!”
  宫五得意:“我高兴,我乐意,你来咬我呀!”
  “我真咬你了!”
  容尘气的从床上站起来:“快点,删了删了,我的形象啊!我可是个偶像明星啊!你快点删了,听到没?”
  宫五不理他,低头一看手里的书,“哦,没想到你也喜欢看枪支之类的书啊!”
  容尘没好气的说:“别岔开话题,我还记着呢!”
  宫五呲牙:“拿你说还耍不耍流氓了?”
  “谁耍流氓了?我就是说说,这不是咱俩说话嘛?”
  宫五摊手:“行,那我告诉你,我骗你的,其实我早删了,你说我好好的流个大男人的果照干嘛也?又不能下崽又不能生钱,是不是啊?”
  容尘伸手:“你把你手机给我,我检查一下。”
  宫五翻翻眼,伸手把手机拿给他,不赚看的别的,你就在相册里看看。
  容尘嫌弃:“谁想看别的,你有什么好让我看的?”
  说着点开宫五的手机,“密码。”
  宫五随口说了几个数字,低头翻杂志,“我发现男人都喜欢这些枪啊、刀啊、武器啊之类的,真是服了,这些东西有什么好看的啊?”
  她低头翻杂志的时候,容尘快速的抬头看了她一眼,进入她的手机,飞快的翻了她手机里的各种功能信息,在宫五抬头的瞬间,他直接按了返回,嘴里还说:“对门,哪个是相册?”
  宫五一脸嫌弃的说:“你怎么这么笨呢?就是那个图片的图标就是相册啊!那么大的眼睛用来干什么的呀?”
  容尘撇嘴:“就你聪明……”
  点开,认认真真的看了一遍,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
  他顺手一指椅子,说:“对门,你能不能坐着?杵着跟木桩似得,看的我眼疼。”
  宫五正好看到一个枪支构造的内容,椅子就在旁边,她顺势就坐了下去,头也没抬一下。
  公爵府内,公爵正对着电脑屏幕上的内容疑惑,小五什么时候对手机的构造和设置这么有兴趣?
  公爵有点心虚,顺手关了监控软件,他有点担心宫五要是发现手机有定位有监听功能,怕是会生气了。
  他犹豫了一下,顺手拿起手机,给宫五打了过去。
  正在查看手机的容尘查看的页面因为突然冒出来的电话一下被遮住,手机屏幕跳动着一窜号码,他抬头看向宫五:“对门,你电话有个数字打过来的电话。”
  “数字啊?”宫五随口说了句:“推销电话,要不然是诈骗电话,挂了。”
  她忘了自己这号码是在伽德勒斯了,没那么多广告。
  容尘一听是推销或者诈骗,说了句:“诈骗电话啊?那我来耍耍这个骗子!”
  宫五抬头看了他一眼:“闲的吧?”
  容尘不理她,伸手把电话接起来:“喂?找哪位?”
  他这话刚说完,就觉得有点不好。
  因为他说完之后,“骗子”没有说些套路的话,而是沉默着,这种沉默透过话筒传过来,容尘莫名感觉到了一股寒凉的冷意,让他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你谁啊?”容尘的语气软和了下来,这年头,骗子都有气场了。
  还让不让人活了呀?
  公爵出声,“小五的电话为什么在你手里?”
  容尘石化当场,“啊!”
  公爵问:“小五在哪?”
  容尘慢慢的抬头看向宫五:“对门,好像是爱德华先生!”
  宫五咔吧了两下眼睛,说:“哦,那你问问他什么事啊!”
  说完她低头继续翻书。
  容尘的眼睛瞪的倍儿大,“对门!你的电话,你赶紧接啊!”
  要不然他死定了呀!
  宫五撇撇嘴,正看在兴头上,被他打乱了。
  她伸手接过电话,放到耳边:“喂?哦,小宝哥,有事吗?”
  公爵深呼吸,尽量让语气带了温柔的味道:“小五的手机怎么会在容先生手里?”
  宫五回答:“哦,我跟他在一块,他要看我相册,给他玩了。”
  她说的轻描淡写,就像跟他说,今天中午吃了什么菜一样,却不知她这样轻飘飘的语气,带给了他怎么样的重创。
  他在电话那端低笑一声:“哦,小五跟容先生在一起?”
  “嗯。”宫五随口应道,“他没吃饭,我给他拿饼干过来了。”
  公爵脸上的笑似乎瞬间僵住,拿电话的手有些麻,等他发现的时候,才知道他的手在发抖。
  “小五……和容先生关系很好?”他不知道为什么要问出来,他想要什么样的答案?不管什么样的答案,小五和容尘的关系都比他现在和小五的关系近,不是吗?
  但是,为什么会这么伤心?
  “马马虎虎,”她说:“小宝哥有事吗?”
  她烦他了,希望他说正事,不想在这些她认为的无关紧要的小事上费心思。
  他的语气没有变,和刚刚一样,他说:“那天送小五回宿舍,看到容先生和人打架,不放心小五,所以想要问一句……”
  然后他听到宫五的声音在话筒里小声的传来:“……这个枪我怎么没见过……”
  声音非常小,像是她捂着话筒在说话。
  他的心随着他判断的画面一缩,这是她曾经对别人的时候用的这招,如今,她用在了他身上。
  和以前一样,只是对象换成了他。
  他木然的拿着话筒,在一瞬间脑子里空空落落,就像有什么东西被抽离,跟着宫五的声音传来:“哦,小宝哥,要是没别的事,我先挂了!”
  公爵说:“小五。”
  宫五只好又拿起话筒,“小宝哥还有事吗?”
  公爵说:“我还在等小五的消息。”他说:“每天都在等,希望等到一个机会。小五别忘了,好吗?”
  宫五的视线从画册里移开,抬头,看着大开的房门直通到自己房间的窗外,她回答:“嗯,我记得,我会认真考虑的。小宝哥再见,我还有点事。”
  “再见小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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