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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有喜了-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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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是禁足府中,就算是不许探视也挡不住他去探视,秦琰想了想,就没帮秦宜求情。
  但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放屁就打脚后跟。
  秦宜还没从地上爬起来呢,一个小宫女风风火火跑进了殿来,径直跪在了殿中间,哭着喊了一句:“皇上快去瞧瞧吧!贵妃娘娘不好了!”
  秦宜右眼一跳,莫名觉得此事怕也是冲着她来的。
  但是那是秦稷的老婆,秦稷去看,她又不能跟着。
  只可恨秦稷匆匆忙忙往外走的时候甚至也没有叫她起来,她便只能继续在这儿跪着。
  “有意思,”晏婴在一旁靠着柱子笑了一句,“恒王爷你要行刺,就派一个人过来?”
  秦宜白了晏婴一眼,有话不早说,现在说不就等于放屁。
  “也许是因为王爷觉得这人可堪大用,一人当百呢,剔骨割手一声不吭,也算是硬汉子。”霍擎说完,不屑一笑,手中匕首在指尖打转,仿佛在寻找另外一人的心口。
  秦宜跪在地上,平视前方,翻了个白眼,“本王瞧着说不定是霍大将军你的人呢,要不霍大将军怎么剔骨剔得这般顺利,好像已经拿着这只手把玩过了无数回?”
  “人手的骨骼,都是大致相同的,这事情本将也不是头一回做了,所以格外手熟一些。”众人都在前,又是在皇宫里头,霍擎自然不好和秦宜起冲突,只能强忍着怒气咬牙说了一句,话中却明显带了几分恐吓的意思。
  秦宜歪头晃脑跟了一句:“可不是每个人都能一声不哼由着大将军剔吧,可见这人对大将军的心思格外重一些,说不定已经心仪大将军许多年。”
  “而且还知道大将军很瞧不上本王,”秦宜微微侧头斜了霍擎一眼,“所以临死之前还要坑本王一道。不过啊……能死在大将军手里,他应该也心满意足了。”
  “你……”霍擎气极咬牙,恨不能立即把手里头的匕首扎到秦宜的心口里去。
  秦宜现下心里头慌得很,姚贵妃那头还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估计一会儿秦稷又要来找自己的麻烦,只能和霍擎斗斗嘴转移一下注意力,可是心里却越来越慌。
  “随安,别怕。”秦琰在宽大袖子的遮挡下捏了捏秦宜的手,轻声说了一句。
  秦琰刚欲收回手,却被秦宜反手捏住,秦琰眼睛里头尽是笑意,手转了个圈把秦宜的手握在了手心里头。
  暖意从秦琰的手一直传到了秦宜的心里。
  秦宜想,要是这回死了,那也要临死之前和秦琰断一回。
  唔……自己是个女儿家,也不算断袖了。
  喜公公一直在殿门口站着,刚好这时有个小太监匆匆过来,同喜公公说了几句话。
  喜公公这便进了门来,先行了礼,方说道:“王爷,相爷,皇上在倾城殿等着呢。”
  倾城殿,姚贵妃住的地方,果不其然。
  霍擎转着手里头的刀子,和晏婴一道抬起了头来。
  “大将军,皇上说今日怕是不安全,劳您把使臣大人送回去。”
  霍擎冷冷地看了晏婴一眼,显然是对秦稷给自己安排的这个工作十分不满意。
  “有劳大将军了。”晏婴扬起桃花眼,满面风韵叫人挪不开眼睛。
  霍擎顶讨厌晏婴这种相貌妖孽的男人,用他的话说就是男不男女不女,长这么好看也不能当女人用,白长了一张脸。
  霍擎无视了晏婴的笑脸,冷哼一声甩袖出了门去,晏婴则腆着白长的那张脸跟在了霍擎的后头,临走之前还同秦宜说了句:“恒王爷,要有什么需要婴帮忙的,请千万千万不要客气。”
  说完,还用口型比了三个字。
  小美人。
  秦宜狠狠白了晏婴一眼,虽秦琰一道起了身,往倾城殿而去。
  路上喜公公似是欲言又止,秦琰赶紧拉着苏策往前几步说有话要说,秦宜这便落在了后头。
  喜公公匆匆低声说了一句:“王爷,贵妃娘娘的胎出了问题,太医说是您送的那支钗子。”
  这便是叫她想法子了,秦宜蹙眉一叹。

  ☆、第73章 谋害皇嗣罪该死

  第73章 谋害皇嗣罪该死
  秦稷自打登基到现在,最宠的就是李姚儿,但是一直到如今,好像还没有要立皇后的意思。
  于是中宫位悬,未央宫到现在还没有人入住,然这倾城殿,虽不是中宫,胜似中宫,未央宫多年无人住,清冷得像是冷宫一般。倾城殿却是圣眷优渥,隔三差五就有人来送赏,李姚儿甚至专门腾出了一间屋子来放秦稷赏赐的东西。
  听到喜公公的话的时候,秦宜就知道自己这回麻烦大了。
  秦稷的脸比刚刚更要冷上许多,像是要把整个夏天都冻结起来。
  秦宜进了外殿,还未说话,上头坐着的秦稷直接就扔了一个东西过来,叮叮当当落到秦宜脚边,顺带洒了一地的东西。
  秦宜刚想要伸手去捡,那根钗子却已经被秦琰捡了起来。
  秦宜探头去看,那根钗子已然被人剥开,内里是一些粉末,已经洒了大半。
  “这个东西,可是恒王送给姚贵妃的?”
  这是个事实,秦宜不得不点头。
  “皇上!”姚贵妃从内殿跌跌撞撞跑了出来,一头撞进了秦稷的怀里去,小脸泛白,眼睛通红,我见犹怜。
  “皇上,臣妾害怕,不要让臣妾看不见皇上,好不好?”
  秦稷摸着姚贵妃的后背,柔声安慰道:“姚儿莫怕,朕一定会给你一个公道的。”
  秦稷说完,抬起头来,两道锐利的目光直直地射到了秦宜的脸上。
  “太医说,姚儿今日受了惊吓,再加上长期接触寒性药物,差点滑胎!恒王!你最好能给朕一个解释!”
  秦宜耸了耸肩,很诚恳地说了句:“臣弟给不了皇上解释。”
  “皇上!”姚贵妃红着眼睛抬起头来,“臣妾知道臣妾先前惹怒了王爷,可无论如何……无论如何王爷也不该拿臣妾的孩子撒气啊……这是臣妾和皇上的第一个孩子,臣妾……”
  话未说完,已是泣不成声。
  秦宜在下头冷冷一笑,“贵妃娘娘哭得早了些,莫说本王根本就不记得何时和贵妃有了冲突,便说这孩子……”
  秦宜朝姚贵妃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扫了一眼,“是男是女尚不知晓,若是个女儿,生下来何须本王动手,皇上自己就会给她一个了断,本王用得着现在费这个心?”
  秦稷面色青得似是能拧出铁水来。
  姚贵妃的哭声愈发大了起来,红着眼睛指责秦宜,“王爷何必这么恨臣妾!难不成是想让臣妾一尸两命!”
  “本王可没有这么大的本事,再说了,这钗子送给了贵妃好些日子,今天才说有堕胎药,本王还怀疑是不是王妃自己动的手呢。”秦宜不卑不亢,直视上姚贵妃的眼睛。
  “秦宜!”秦稷气极,居然直接唤了秦宜的名字,咬牙道,“你别太猖狂了些,纵然你是个王爷,可是谋害皇嗣是什么罪名,你不是不知道!”
  秦宜粲然一笑,“谋害皇嗣?是男是女尚不知晓,臣弟用得着费心思谋害这个莫须有的皇嗣吗!”
  姚贵妃紧紧地靠着秦稷,嘤嘤地哭着,哭得秦稷的心都要化了。
  “那你的意思,是姚儿自己要害自己腹中的胎儿?”秦稷眯了眼睛,显然已经被秦宜气得不行。
  “这臣弟怎么知道,后宫里头这么些人,谁下手不比臣弟方便些。”
  后宫争斗,自古以来就是风云诡谲的一件事。
  在这个如深渊一般暗黑不见底的地方,谁能看清人心呢?
  秦稷似是有几分松动,姚贵妃却红着眼睛在一旁说道:“让太医查一查这药到底是什么时候放进这钗子里头去的,不就可以知晓了吗?”
  “臣妾也不希望真的是王爷……要是因为臣妾伤害了王爷和皇上的手足情谊,臣妾……”姚贵妃说完,又红着眼睛哭了出来。
  秦宜有几分不耐烦,“查便查吧,只是贵妃也不必说这种客套话了,从贵妃娘娘开始哭的那一刻起,本王与皇上就没有什么手足情谊了。”
  秦稷被秦宜的话气得喘不上气来。
  然一个姚儿一个秦宜,高下立现,何必还要多言。
  那根钗子被太医接了过去。
  “回皇上的话,这钗子之中的药物,应当是三个月之前就已经放进去了,颜色和味道,都不是新鲜药粉该有的样子。”太医细细查看了一番,躬身说道。
  姚贵妃的哭声又响了起来。
  秦稷咬牙,“这回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臣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皇上打算怎么处理臣弟?”秦宜倒也不害怕,挑眉问道。
  秦琰上前一步,“皇兄,此事恐还有蹊跷,仅凭太医一人之言不可断案,皇兄如果信得过臣弟的话,臣弟请求和苏相一道,重新再查一遍此案。”
  苏策亦是拱手说了一句:“皇上,王爷毕竟是王爷,不可轻易定罪。”
  姚贵妃红着眼睛看向秦稷,显然是等着秦稷给她一个公道。
  秦稷有一会儿没有说话。
  秦宜感觉欣慰得很,在美人儿和手足之间,秦稷居然还能犹豫一会儿。
  “传朕的命令,将恒王爷投入天牢看管起来,瑜王和苏相继续审理此案,待到查明真相,再行处理。”
  秦稷冷冷看向秦宜,“朕这个安排,你可有想法?”
  毕竟现在条条证据都指向了秦宜,秦稷不处理她也说不过去,不过秦稷为了给姚贵妃出一口气,还真是狠狠修理了秦宜一番。
  投入天牢,大秦自从建国开始也没有几个王爷有这种待遇。
  “臣弟倒是没什么想法,只恐怕旁人有,”秦宜想着已经投入天牢,也不能更差了,便笑道,“臣弟现在是两桩案子的嫌疑人。一个是行刺,犯上作乱,伤了余妃,一个是下毒,谋害皇嗣,伤了贵妃。”
  秦宜面上笑容更盛,秦琰拉了几把也没能拉住,“第一个罪名,皇上只将臣弟禁足府中,第二个罪名,皇上将臣弟打入天牢。看来不光是臣弟和贵妃之间有差距,还有些人的一条命,比不过有些人的一滴泪。”
  姚贵妃抓着秦稷的袖子哭,装作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秦稷的脸色忽然难看起来,甚至还带了几分尴尬。
  想来是经过秦宜这么一提醒,才想起还有个为自己挡了一箭的余妃。

  ☆、第74章 我犯的是重婚罪

  第74章 我犯的是重婚罪
  天牢里头又阴又冷,倒是夏天避暑的好去处,秦宜心想,幸好不是冬天被扔了进来。
  稻草好像是新换了一下,睡起来倒也没有很难受。左右她还是王爷,天牢里头的人对她态度也还行,没有使用酷刑,也没有打骂她,但是她的屁股此刻已经是疼得不行。
  秦宜还是有几分后悔的,不该逞一时的口舌之快。
  原本想着秦稷已经把自己丢到天牢里头来了,总不能一刀砍了自己,却忘记了惹得皇上不开心,他可以下令打你板子。
  秦稷还有那么一丢丢人性,只打了秦宜十大板。
  被拖到天牢的时候喜公公给秦宜塞了一瓶伤药,可见平时的那些钱没白塞。
  秦宜是王爷,就算是蹲大牢那也享受着单间的待遇,晚饭的时候她看了看,别人都是两个碗,就她是三个碗。
  除了米饭和青菜之外,还有一根鸡腿。
  “王爷请慢用,”那狱卒脸上冷冰冰的,话倒是客气得很,想来是在这个地方待久了根本就不会笑了,“小的以前是洛王的手下,王爷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小的,小的能做到的一定尽力去做。”
  关键时候才能看出来到底是哪个兄弟对自己好啊……秦宜凝噎,随口问了一句:“洛王叫你照顾着本王?”
  那狱卒很诚恳地摇了摇头,“洛王叫小的别理王爷,叫王爷长点记性,但是小的从前承过世子的恩情,世子托小的照看一下王爷。”
  秦宜啃着那个鸡腿哭了出来,还是自己的大侄子好啊,不光给自己送鸡腿,还知道告诉狱卒自己不爱吃盐焗的,特意做的红烧。
  她要是有机会出去,一定要带大侄子去把京城里的青楼都逛遍了,做人做成他爹那样,还有什么意思啊……
  多亏了自己平时悉心教导,疼爱晚辈,才把大侄子养成了这样好的人。
  “王爷先吃,这天牢里头有的东西太少,小的唯恐随时有人来看王爷,也不敢对王爷太特殊了些,只能在吃食上稍稍照顾王爷一些,”那狱卒微微躬身,“稻草也新给王爷换过了,王爷吃完就歇着吧,晚上天牢里头阴暗吓人,王爷门口这个火把小的就不拿走了。”
  秦宜啃着鸡腿点了点头,“谢谢你,等有人来看本王,或是本王出去了,一定给你升官。”
  “那小的就先谢过王爷了。”
  真是穷困潦倒才知饭好吃,秦宜现在万分怀念白日里没吃完的那顿饭。
  不过尔琚应当还是会找机会来看自己的,还好他够聪明,没有选择秦稷正在气头上的时候帮自己求情,而是和苏相一道查明此案。
  秦宜想了想,这个事情恐怕就是姚贵妃要陷害自己。
  可是就因为上次一帮舞姬的事情,她就至于恨自己恨成这个样子?虽说是未知男女,可那也是可能是男可能是女啊,万一是个男的,她不就发达了?
  但是也不好说,说不定就后宫的人争宠,正好自己倒霉赶上了。
  就算这下毒一事是姚贵妃做的,那行刺呢?也是她?
  秦宜靠着墙想了想自己的仇家。
  要说没有也可以,要说有的话,那就是很多很多。
  多到有些她根本就记不住名字了。
  秦宜想得头疼,索性就不想了,左右秦琰在外头帮她查案,还有个聪敏绝顶的苏相,总能想出办法把她救出去的。
  秦宜把喜公公送的伤药抹到了屁股上,感觉好了点,趴在稻草上准备睡觉。
  但是就算是新换的稻草,也是有小虫子的,秦宜一会儿挠挠胳膊一会儿挠挠腿,终于认命地翻身起来。
  骄奢淫逸这么多年,她实在是无法在这种地方入睡。
  “嘿,兄弟,把你手里头的伤药给我用用,我把这个袍子给你垫着睡觉怎么样?”秦宜旁边的牢室伸过一只手来,敲了敲秦宜的栏杆。
  秦宜走了过去,摸了摸那个袍子还算不错,就点了点头,想到那人看不见,便说道:“可以,我挖一坨给你,你把这个袍子借我睡两天。”
  两天之后,尔琚也该来看自己了吧。
  “不用了,送你了,我媳妇估计明天还会给我送。”那人倒是耿直,还没接到秦宜的伤药呢,直接就把袍子递了过来。
  秦宜接过了袍子,又挖了一坨药膏抹在了那人的手上。
  秦宜拿着袍子打算过去睡觉,忽而想起哪里不对。
  他听见自己翻来覆去睡不着可以理解,他是怎么知道自己有伤药的?
  那人听见了秦宜脚步未动,想来是知道了她心里头的疑惑,笑了一声道:“我没有什么长处,就鼻子特别好用。不过今天受了点刑,鼻子里头全是血,要不然,我肯定能闻出来你的伤药里头都有什么。”
  秦宜左右也是睡不着,就坐了下来和那人聊天,“你的鼻子还挺厉害的,话说你是什么罪啊。”
  “重婚罪。”
  秦宜捏了捏手里的袍子,“这袍子真不错,你媳妇对你还挺好的。”
  “等等,重重重……重婚罪?”
  “是啊,”那人在旁边牢室轻声一笑,“我一共娶了八个媳妇,每个都是明媒正娶,不分妻妾。其中有六个对我情深意重,天天给我送东西,另外两个恨我入骨,家里又颇有几分势力,我在天牢里的日子,也算是悲喜交加。”
  秦宜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你呢?”
  “我啊,我堂兄非说我要杀他,然后还说我要害他老婆的孩子,我堂兄家里也挺有势力的,就把我弄到这儿来了。”
  “咱们俩也算是同病相怜了,”那人轻声一笑,递了两团棉花过来,“这天牢里头晚上总有人哼哼,你塞着这个,能睡得好一些。”
  秦宜接了过来,道了句谢,忽而一阵风刮过,吹得那火把明明暗暗,差点熄灭。
  秦宜被吓了一跳,下意识问了一句:“你怕黑吗?”
  那人轻飘飘笑了一声,“我吗?不怕。黑与不黑同我来讲都是一样的,我目不能视,是个瞎子。”
  秦宜有点尴尬,“我无意……”
  “无妨,”那人又笑了笑,“我能记住人身上的味道,并没有什么影响的。”

  ☆、第75章 落井下石我擅长

  第75章 落井下石我擅长
  轻纱叠叠盖起来,风一吹如美人裙边轻颤,美不胜收。
  夏日繁花开得甚好,花香味一阵接着一阵从窗口飘了进来,却丝毫盖不住屋子里的旖旎气息。
  木蝴蝶一只藕臂垂在床边,皓白的手腕衬着粉色的纱帐分外好看。
  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让霍擎心里郁结得很,一口咬在了木蝴蝶的肩膀上,血腥气入口,让他心情稍微好了几分。
  木蝴蝶后背前次在假山那里蹭的伤还没好,这回肩膀上又添了新伤。
  清热败火木蝴蝶,她果真应了自己当初的话。
  虽然肩膀被霍擎咬得生疼,木蝴蝶还是轻声一笑,软软问道:“大将军这是怎么了?好像心里头有事的样子。”
  霍擎抬起头来看了木蝴蝶一眼,她的眼睛很妖媚,像是要把人吸进去一般。自从木蝴蝶进府之后,霍擎已经很久没有去看过别的女人了。还有先前最受宠的薛子歌,如今也被他遗忘在了脑后。
  这个女人身上好像真的有魔力。木蝴蝶眼波流转,然下一秒,霍擎却忽然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脸上。
  木蝴蝶受了这狠狠的一巴掌,唇角都流出血来,她却也不擦,由着那猩红的血在自己白皙的脸上流淌,连呼痛都不曾,赶紧跪在了霍擎的眼前,“大将军,奴家错了。”
  完全不辩解,亦是不恼,霍擎既然打了她,不管她错没错,那都是错了。霍擎没说话,狠狠地掐住了木蝴蝶的下巴,从她的脸一路往下打量。
  木蝴蝶既羞又恼,然却半分未显露出来,嘴角仍旧带着浅浅的笑容,好像自己真的就只是霍擎收藏的一个花瓶,一只酒杯,一个玩物。
  霍擎的呼吸声变得沉重之时,忽而门口有一人敲门道:“大将军,属下有事要说。”
  霍擎仍旧掐着木蝴蝶的下巴,不许她起身,朝着外头问了一声,“孙焕?进来吧。”
  孙焕进门,在层层纱帐的掩盖下看见了床上二人的身影,却是看不真切。
  木蝴蝶的下巴被霍擎掐得生疼,一直仰着脖子让她连呼吸都几乎困难了起来,她身上一丝不挂,直挺挺地跪在霍擎眼前,虽孙焕在外头看不真切,还是羞红了脸。
  从她入府那日,霍擎便未把她当人看。
  木蝴蝶浑身发烫,气得发抖却不敢动弹。
  可是霍擎却丝毫不觉,仍旧眯眼看着木蝴蝶似是在想什么事情,稀松平常地问了孙焕一句:“怎么了?”
  孙焕低着头,眼睛却悄悄往上瞟,咽了口口水道:“回大将军的话,属下现在和那个芸萱,已经私定终身了,她给属下捎了信过来,说是恒王爷遭了难,希望属下能趁机把她带出恒王府,远走高飞。”
  霍擎不屑一笑,狠狠地抓着木蝴蝶的头发,一把将其推到了一旁,霍擎久经沙场,手劲十分大,她一下便撞在了墙上,木蝴蝶吃疼,轻轻叫了一声,却听霍擎说了一句:“难不成女人都是这种贱性子?”
  孙焕又瞟了一眼床上木蝴蝶的曼妙身姿,木蝴蝶刚送到这里来的时候,孙焕也是想据为己有的,可是还是献给了霍擎,如今想来真是心痒。
  但是这是霍擎的女人,霍擎没玩够之前,孙焕也只敢在心里想一想。
  “不知道大将军的意思,属下应该怎么做?”孙焕开口,声音已经有几分沙哑。
  霍擎没有再管倒在床上好像连动一下都没有力气的木蝴蝶,然后随手一抓,将袍子披在了身上下了床。
  木蝴蝶仍旧趴在床上,身上没有一点力气,像是晕过去了一样。
  就在霍擎掀开纱帐的瞬间,孙焕不由得咽下一口口水。
  不过在霍擎坐下饮茶的时候,孙焕已经恢复了自己该有的神色。
  “你倒是有本事,不过既然这个女人有心,咱们就顺势落井下石一番,也不亏了恒王爷遭这一回难。”
  霍擎和孙焕正在说话,并没有瞧见在床上趴着的木蝴蝶在听得这话之后眼睛之中迸射出的光芒。
  木蝴蝶双拳紧握,心里头的喜悦盖过了此刻一丝不挂躺在人前的羞愤。
  秦宜,只要你能去死!不!我不要你死!我要你生不如死!
  只要你过得不好!我这么久的屈辱便没有白受!
  木蝴蝶忽然想起了自己从前很喜欢哼的那支歌。
  “梧桐醒,竹食清,澧泉水儿好干净,凰羽若星,四散飘零,凤舞九天闻其鸣。”
  总会有这一天的,总会有这一天的!
  孙焕点头,显然是在等着霍擎的下一步吩咐。
  “虽然那恒王已经背了行刺和下毒两桩罪名,不过皇上心里头还是有几分怀疑的,瑜王又和苏相在继续查这个案子,要是拖上几天,那个恒王肯定就能从天牢里面出来了。”
  霍擎抬起头来,满眼都是阴毒之光。
  “伤了个把妃子算什么,这种罪名只能让皇上对恒王心存芥蒂,咱们要往上加一把大火,”霍擎眯眼,嗜血光芒流露出来,“皇上最看重的,自然是他的皇位,如果给恒王加上个叛乱的罪名,本将不信她还能逃过这一劫。”
  孙焕点头,“大将军英明。”
  霍擎瞧见孙焕外衣上有一抹红色,忽然就想起了那个身袭红衣的绝色之人。
  说实话,霍擎还没见谁穿红衣穿得像晏婴一样好看,虽是艳丽无比的红色衣裳,穿在他身上却一点都盖不住他的光芒。
  照旧是眉眼无双。
  可长得再好看,也不过是男人,还是个娘娘腔。
  霍擎想起今天皇上居然让自己送这个娘娘腔回来,又忍不住咬起了牙来。
  “对了,那个北燕的使臣不是和恒王走得挺近的吗,既然这样也别耽误了这份情谊。叛乱嘛,和里通外国是最好的搭配。”
  霍擎抬起头来看了孙焕一眼,“那个什么芸萱不是还得过恒王一阵的宠爱?应该也对恒王府有一定的了解了,这件事情你去安排,一定要十分妥当,一击败敌,不能再给她喘息的机会。”
  孙焕赶紧点头,“属下知道了。”
  霍擎眯眼狰狞一笑。
  恒王?算是个什么东西,不就是仗着自己的出身好一点,就在自己面前人五人六的。
  王爷又怎么样,还不是被一个皇上压着,而自己才是那个能帮皇上守住江山的人,他看重的应该是自己,不敢轻易动的也是自己。
  自己才是靠本事活得好好的人,那些王爷,皇亲贵族,都是些仰仗祖先本事吃皇粮的蛀虫!孬种!
  这些蛀虫和孬种,凭什么压在自己的头上!
  霍擎狞笑一下,手上一用力,捏碎了手中的杯子,四下迸射的碎片落到地上的声音好像把木蝴蝶吓了一跳,在床上轻轻抖了一下。
  霍擎转过头去,起身又掀开了帐子。

  ☆、第76章 两人相伴来探监

  第76章 两人相伴来探监
  秦宜被关到天牢里头去,整个恒王府都笼罩在一片悲伤的氛围之中。
  当然,这其中不包括两个人。
  一个是叶楚楚,她觉得秦宜在或者不在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一个是芸萱,她的情郎今天又来了,她恨不能秦宜马上就死了,她好这一秒守寡,下一秒改嫁。
  孙焕揉着芸萱的耳垂,目光沉沉如一汪春水,一波又一波荡过来,几乎要溺死芸萱。
  “孙郎,”芸萱靠着孙焕的肩膀,“我真的好想和孙郎日日夜夜在一起。”
  孙焕扳过芸萱的脸,吻了吻她的眼睛,又顺着一路往下,直亲到她的耳垂才反问了一句:“日日夜夜,恩?”
  芸萱羞红了脸,粉拳砸在了孙焕的胸口上,却是一点都没有用力,“坏人,就会撩拨人家。”
  孙焕把芸萱揽到了怀里,又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却比亲吻芸萱的嘴唇更让她意乱情迷一些。
  孙焕轻声一叹,“萱儿,我又如何不想和你每天在一起,只是你也知道,恒王爷……毕竟是王爷……王爷能给你荣华富贵,可是我,什么都给不了你,萱儿,我不想你跟着我受苦。”
  “我不在乎,我根本就不想在这儿做什么夫人,”芸萱抬起头来,看着孙焕眼中自己的倒影,只觉得满心都是说不出来的欢喜,“孙郎,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吃糠咽菜,风餐露宿,我都可以忍受。”
  芸萱抓着孙焕的衣服,忽然想起来吩咐自己来到恒王府的人,心中一抖,“孙郎,你带我走好不好,带我离开这里,我不想再在这里呆了,在这儿的每一天都是折磨。”
  芸萱看着孙焕的眼睛里泪光闪动。
  上头布置给自己的任务根本就不可能完成,秦宜现在也不再宠爱和信任自己,自己想要近秦宜的身都很难。
  只要孙郎能带自己走,带自己去一个谁都不认识的地方,她就可以解脱了。
  “我也想,”孙焕抬手为芸萱擦去了脸上的泪水,还轻轻吹了吹,看着很是心疼的样子,“萱儿,可是山高路远,我们如何能够跑得出去,更何况王爷权势这么大,她要是想找咱们俩,肯定是能找到的。”
  “萱儿,我不怕,我什么都不怕,可是我怕你受苦,我怕王爷抓到了咱们俩,对你不利。”
  背叛自己的夫君就不是个小罪名,更何况自己的夫君还是王爷。到时候要是真的没抓了回来,浸猪笼都算是轻的。
  “那……我们怎么办?”芸萱仰起头来看着孙焕,满眼睛都是爱慕,显然此刻不管孙焕说什么,她都会点头应下。
  孙焕低下头去吻了吻芸萱的鼻尖,拿起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膛上,通过自己的手,芸萱清晰地感觉到了孙焕心脏的跳动。
  “你信它吗?信我吗?萱儿?”孙焕含情脉脉地看着芸萱,问了她两个问题。
  芸萱趴到孙焕的身上,轻轻点了点头。
  “只要王爷再也没有办法从天牢里面回来,咱们就能真正地在一起了,到时候我想法子让你给王爷‘陪葬’或者是‘殉情’,然后悄悄带你离开,到时候我们俩就可以每天在一起了,此后余生,都伴着彼此一起过。”
  芸萱心头一抖,好像是想起了什么。
  那人吩咐过自己,不可擅自行动。
  可是如果秦宜真的死了,自己就能和孙焕在一起了。
  谁知道是自己做的呢。
  “那,我要怎么办?”芸萱想了想,终究是咬牙问了一句。
  没有什么比自己终身的幸福还重要。
  “东西都由我来准备,你只要保证把这些东西都妥帖地放到该放的地方去,后续怎么办,我会再告诉你……”孙焕不给芸萱考虑的机会,直接吻上了她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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