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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天骄之嫡妃归来-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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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贵妃哼了哼,她倒要看看端敏长公主究竟能撑多久。
这一看天都快黑了,端敏长公主揉了揉发酸的脖子和手腕,满满都是成就感。
“长公主很厉害,比我第一次看账本的时候厉害。”
这是实话,端敏长公主似乎对账本一点就透,才第一日就进步神速,着实令人惊喜。
“小七,你过奖了,若不是你这个师傅在旁边指点,我哪会这些,从没有人教我这些的。”
“公主聪明伶俐,一点就透,我只不过是一个引路灯罢了,全都是靠公主自己。”
一个下午的时间看完了一本账,速度谈不上快,可账目却是一目十行,很清晰,实在是挑不出错来,刘贵妃一肚子的指责硬是咽了回去,反而还给自己招惹了不少怒火。
“刘母妃?”端敏长公主轻轻唤了一声。
刘贵妃抬眸斜了眼端敏长公主,“倒是本宫小瞧了长公主,长公主进步不错,明儿可要早点来。”
“是。”
能顺利的在刘贵妃手里逃过一劫,端敏长公主回到屋子里,整个人兴奋不已。
“小七,我今儿真高兴。”
魏姎能理解端敏长公主的感受,刘贵妃一直都瞧不起端敏长公主,能得到刘贵妃的认可,对端敏长公主来说就是一种莫大的鼓励。
“是长公主聪慧,往后长公主还会越来越厉害,说不定还能替殿下分忧。”
提到分忧,端敏长公主一直认为自己没用,但能替萧湛分忧,是她这辈子最想做的事。
“小七,我明白,我一定会在后宫站稳脚跟,不给二皇兄添麻烦。”
折腾了一日,端敏长公主脑海里满满都是账本,不想被刘贵妃抓住把柄,早早就起来了。
“公主今儿多吃一些。”魏姎拽着端敏长公主,又给盛了半碗粥,还给端敏长公主换了一套嫣红色娇丽宫装,乌黑的鬓间用米粒大小的珍珠点缀其中,眉尖还画着桃花妆,镜子里的少女极美,肤若凝脂,淡扫蛾眉,素腰一束,不盈一握,临了发鬓间又斜插了一支赤金小凤钗,端庄优雅,大气高贵。
端敏长公主对着镜子看了一眼,被魏姎的一双巧手惊呆了,她竟然这么好看。
“这才长公主应该有的样子,极美。”
掐着时辰去了刘贵妃处,果不其然的碰见了定国侯世子和信阳公主在场,三个人正在用早膳,有说有笑。
刘贵妃瞥了眼廊下的端敏长公主,“快请长公主进来。”
端敏长公主脚下似是灌了铅,迈不动步子,直到魏姎朝着投来一抹鼓里眼神,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避免不了就会被遇见,端敏长公主深吸口气,一只脚迈入了内殿。
信阳公主一看端敏长公主的打扮,脸色沉了,立马转过头看了一眼定国侯世子。
定国侯世子起身行礼,“微臣见过长公主。”
端敏长公主没理会定国侯世子,转而看向刘贵妃,“是端敏来早了。”
“不早,你也坐。”
“世子不必多礼。”端敏长公主这才摆手,稳稳的坐在了椅子上,冲着信阳公主淡笑,“信阳的身子还好吧,难得这么早就进宫陪刘母妃用膳,当真是孝顺。”
被人直呼姓名,信阳公主眼中多有不悦,一只手搭在小腹上,“怀了身子不喜睡,早早就起来了,世子不放心我,偏要跟着一块来,端敏不必担忧,我身子好着呢。”
信阳公主时不时的拿定国侯世子刺激端敏长公主,三句话不离定国侯世子。
“你这孩子就知道欺负世子,仗着世子宠爱你,越发不知收敛了,出嫁前脾气可没这么大。”刘贵妃在一旁帮腔。
信阳公主小脸娇羞的红了,“世子是我丈夫,宠惯着女儿也是理所应当的,对吧,端敏?”
端敏长公主淡笑点头,已经没了那日的情绪波动,神色淡然,波澜不惊,从进门开始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定国侯世子。
“信阳是公主,世子是驸马爷,君臣有别自然要谦让。”端敏长公主淡淡开口,噎的信阳公主脸色微变,紧咬着牙,很快笑了笑,“端敏你未成婚,不懂这些也是正常的,日后你有了驸马爷,自然就懂了,可不是人人都像世子这样百般体贴的。”
一旁的定国侯世子板着脸,偶尔会抬眸看了一眼端敏长公主,眼中一闪而逝的惊艳,很快低着头,侧过脸看向一旁,气氛有些尴尬。
端敏长公主笑意吟吟的撑着下巴,冲着信阳公主眨眨眼,“婚姻大事自有长辈做主,我是女人家,知道矜持,不敢把这种事挂在嘴边,母后若是知道了会笑话我的。”
“你!”信阳公主又被堵了一次,心口的气儿有些不顺。
“这么说皇后有意要替长公主挑选驸马爷了?”刘贵妃笑着问,“长公主也别挑剔,你年纪的确不小了,女儿家身份倒是其次,在家要孝顺长辈,可别仗着性子胡来。”
“多谢刘母妃提醒,回头这话端敏会一一转告母后的,不过母后说了,端敏是嫡长公主,身份尊贵,不必像信阳一样委曲求全,明明是公主出嫁,却偏偏顶着世子妃的头衔,不知道的还以为信阳不受宠呢,连出嫁的封号也没改过。”
看着端敏长公主笑眯眯的样子,信阳公主差点没忍住上前撕了这张嘴,当初信阳公主出嫁没有改封号,是她这辈子最大的耻辱,冷不防被人提起,不气死才怪。
第241章 杠上
这事儿不怪端敏长公主,只怪信阳公主挑衅在先,自取其辱。
被端敏长公主怼了一顿,连带着刘贵妃脸色也不太好看。
“母妃。。。。。。。”信阳公主娇嚷,刘贵妃没好气的斜了眼信阳公主,“够了!”
信阳公主讪讪闭嘴,气的不行。
早膳不欢而散,端敏长公主去了偏殿继续学账,耳边有些吵闹,是信阳公主和定国侯世子起了争执。
端敏长公主懒得理会,低着头认真翻看。
魏姎看了一眼,嘴角翘起弧度,难得端敏长公主能敞开心扉,真的释怀了。
“你笑什么?”
魏姎笑意浓浓,“是替长公主高兴,如今的长公主很好。”
“名师出高徒,若不是你,我哪会有今日?”
这话恰好被进门送茶的宫女听见了,魏姎敛眉。
果不其然,小宫女转头就把话告诉了刘贵妃。
“就是那个掌掴信阳的那个奴才?”
“正是!”
刘贵妃眸光发狠,对付不了端敏长公主,难不成还对付不了一个奴才?
“下去吧。”刘贵妃摆摆手,指尖搭在了桌子上,时不时地敲打,发出噔噔的声音。
下午整个向云宫都被封锁,殿外站着不少宫女和太监。
“是什么动静?”
端敏长公主探出脑袋,眼皮跳了跳。
魏姎按住了端敏长公主的肩,低声在耳边说了几句,端敏长公主眸光睁大,“不行,我不能让你去冒险,这样太危险了。”
“长公主放心,我不会有事的,只是往后的路还需要长公主自己一个人走,我不能陪你了。”
“小七。。。。。。。”端敏长公主红了眼眶,气恼不已,“都怪我刚才不注意,连累你。”
“无妨,这一天也是迟早的事。”
魏姎安慰,并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扣扣!
敲门声响起,端敏长公主整理好情绪,冷声,“进!”
刘姑姑谄媚的笑了笑,“回长公主,今儿贵妃娘娘的一对玉腰牌丢了不见了。。。。。。。”“啪!”端敏长公主猛的一拍桌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本宫堂堂嫡公主还能在乎你一块腰牌不成?”
“长公主息怒,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块腰牌甚是重要,或许。。。。。。或许是有些人错拿了也不一定。”
刘姑姑的眼神瞄向了魏姎,魏姎正在替端敏长公主研磨,手未停,一脸淡然。
“小七姑娘?”
魏姎茫然抬头,淡淡的瞥了眼刘姑姑。
“姑姑何意?”
“贵妃娘娘吩咐了,除了主子歪,向云宫上下都要彻查,还请小七姑娘行个方便。”
刘姑姑指了指外面,魏姎侧过头看了一眼端敏长公主。
“刘姑姑这是在污蔑本公主了,本公主身边的人怎么可能有机会拿玉腰牌?”
“长公主,贵妃娘娘的吩咐,奴婢不敢反驳。”
端敏长公主蹭地站起身,去了一趟主殿,确并未见着刘贵妃,等了足足半个时辰,回禀的人说刘贵妃犯了旧疾,已经歇了,不能让任何人打搅。
这分明就是故意的,并未把端敏长公主放在眼里,出了事,到时候一推脱给下人,就不关她刘贵妃的事儿了。
“长公主,既然是贵妃娘娘之意,奴婢愿意搜,以示清白。”
魏姎伸手拆了发鬓,乌黑的秀发散披在肩后,弯腰脱了鞋袜,赤足站在地上。
“等等!”端敏长公主按住了魏姎,下巴一抬,“既然要搜,那就连本公主一块搜了吧。”
端敏长公主将发鬓打散,鬓上的珠钗扔在地上,伸手褪了宫装。
“长公主!”刘姑姑被吓了一跳,忙制止了端敏长公主,“贵妃娘娘说只要查了奴婢即可,长公主身份尊贵,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呢?”
“同在一个屋檐下丢了东西,人人都有责任,本公主若不及时解释清楚,往后谁又知道本公主究竟拿没拿,与其如此,不如趁着现在一块搜了。”
端敏长公主没理会刘姑姑,很快身穿一袭里衣,脱了鞋袜,赤足站在了地上,斜了眼刘姑姑。
“姑姑还想查什么,要不要外面这一层也脱了?”
刘姑姑腿一软跪在地上,“奴婢该死。”
“嘎吱!”
门开了,刘贵妃瞥了眼廊下两人。
端敏长公主伸手一摸,“哎呀,本公主来之前的玉佩丢了,大家快找找,这可是父皇恩赐的,极重要。”
刘贵妃蹙眉,“长公主的玉佩怎么会丢了,这么巧?”
“谁知道呢,许是向云宫的奴才手脚不干净,拿了不该拿的,否则贵妃的东西怎么也丢了呢。”
端敏长公主下颌一抬,寸步不让。
魏姎心里一软,这话她没有教过端敏长公主。
相处了大半年,也不枉魏姎对她掏心掏肺。
“今儿倒是真巧!”刘贵妃耐着性子斜了眼魏姎,眸色发暗,“那个宫女搜查了吗?”
刘姑姑摇头,正要上前,端敏长公主一把握住了刘姑姑的手,“要搜本公主身边的侍女可以,先让本公主搜一搜刘姑姑身上有没有本公主的玉佩!”
“长公主说笑了,奴婢的身上怎么会有长公主的玉佩呢?”
端敏长公主冷笑,“不搜怎么知道有没有,刘贵妃,不会这么小气吧,单是搜了本公主身边的人,自个儿身边的人却不搜,有失公允,本公主可记得刘贵妃向来公平的。”
不等刘贵妃开口,端敏长公主伸手就搜刘姑姑的身子,刘姑姑一惊,挣扎了下,魏姎按住了刘姑姑,指尖一挑,在刘姑姑的怀中放了一块玉佩。
不出意外,端敏长公主不仅搜到了玉佩,还搜到了一对儿玉腰牌。
若是让刘姑姑搜了魏姎,这一对玉腰牌就要从魏姎怀里掉下来了。
这手段在后宅屡见不鲜,算不得高明。
刘姑姑一愣,“这不是奴婢身上的。”
“啪!”
端敏长公主扬手就是一巴掌,刘姑姑愣了愣,哪敢反驳,跪在地上叫冤。
“这叫什么话,从你身上搜出来就不是你的?”
端敏长公主捡起玉佩,已经坏了一角,心疼不已,“这块玉佩是册封时父皇亲手交给本公主的,寓意平安顺遂,如今却坏了一个角。。。。。。”“端敏!”刘贵妃打断了端敏长公主的话,眸光锐利,“本宫分明是看你身边的侍女将东西塞给刘姑姑的,刘姑姑跟了本宫多年,从未手脚不干净,分明就是你使坏!”
端敏长公主勾唇冷笑,“刘母妃偏袒自家殿的人本公主可以谅解,咱们各执一词,不如去找父皇理论理论!”
“不必找皇上了,皇上日理万机,这种小事本宫就可以解决!”
刘贵妃下巴一抬,“你们几个按住她,狠狠的掌嘴。”
“是!”
几个宫女正要上前,端敏长公主冷着脸,“本公主看谁敢!”
“端敏,她不过是一个小小宫女,莫非你是心虚?”刘贵妃反击,“你放心,本宫做事一向公允,刘姑姑一块挨打,总有一个会扛不住招了,若是刘姑姑认罪,本宫亲自向你赔不是。”
为了抓住魏姎,刘贵妃已经打算牺牲刘姑姑了。
刘姑姑脸色苍白,为了主子的计划,只能咬着牙忍着。
“不行!”
端敏长公主紧绷着小脸,“六宫有规定私底下不准动用刑法,刘母妃怎么知法犯法呢,刘母妃这是打算屈打成招吗?”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有些奴才不见棺材不掉泪,必须狠狠严惩。”
刘贵妃使了个眼色,“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动手?”
“是!”
端敏长公主急了,向云宫大门紧锁,出都出不去,整个宫里全都是刘贵妃身边的人。
“刘母妃既然执意要逼死端敏,端敏也无话可说!”
端敏长公主咬着牙,直接冲向了一侧的柱子,魏姎吓了一跳,伸手就要去抓端敏长公主。
“长公主,不要!”
端敏长公主豁出去了,不管不顾,速度极快,砰的一声撞在了柱子上。
血溅了出来,身子缓缓倒在地上。
“长公主!”
魏姎吓坏了,扶住端敏长公主的身子。
那一下力道不轻,端敏长公主白皙的额上肿了一个包,血迹不停流淌。
刘贵妃也愣住了,张张嘴,哪知道端敏长公主性格这般刚烈。
“快请太医!”魏姎怒喊。
刘贵妃慌了神,但很快反应过来,“给公主穿上衣裳,抬回偏殿。”
这事儿传出去,刘贵妃也不好交代,毕竟端敏长公主近日颇得盛宠。
“贵妃,二皇子来了。”
刘贵妃蹙眉,“他怎么来了,撵出去!”
“贵妃娘娘的待客之道,还真让人不敢恭维。”
萧湛迈着步子进来,一看端敏长公主和魏姎,眸孔一缩,极快上前抱住了端敏长公主。
“萧湛,你放肆!”刘贵妃怒喊,“这里是向云宫,不是你想来就来的地方,容不得你撒野!”
刘贵妃冲着几个侍卫示意,萧湛正在气头上,哪肯理会,抬脚就踹。
“贵妃娘娘这是打算密谋杀了端敏吗,耽搁了时辰,贵妃娘娘能担待的起吗?”
一连串的质问让刘贵妃慌了神。
“二皇弟误会了,母妃也是关心则乱,害怕你牵扯了端敏的伤口,已经派人请了太医。”
恒王出现,三两句话就替刘贵妃撇清了关系。
萧湛没工夫搭理恒王,步伐极快。
地上的血迹触目惊心,恒王蹙眉,看了一眼刘贵妃,“母妃。。。。。”“是本宫大意了,哪知道这丫头性子这么刚烈,半点亏不肯吃。”
刘贵妃眼皮跳了跳,这事儿有些棘手。
“母妃还是去瞧瞧吧,端敏的伤势瞧着并不轻。”
“嗯!”
端敏长公主被抱回殿,意识模糊,魏姎极快的给端敏长公主处理伤口,抹了一层药,又往嘴里塞了一粒药丸。
“长公主暂时没有性命之忧。”魏姎松了口气,还好没撞坏脑袋。
萧湛伸手将魏姎揽入怀中,“今日就走,一会跟我回去,我一刻都不想让你多待在宫里了。”
若是他来晚了,刘贵妃又有什么手段?
他看得出来,刘贵妃要对付的人就是魏姎。
否则端敏长公主不会这么激烈。
“我。。。。。。我没事。”
“我实在不放心。”萧湛心都快跳出来,若是此刻床上躺着的人是魏姎,萧湛不能保证不直接杀了刘贵妃。
魏姎推了褪萧湛,“来人了。”
萧湛松了手。
不一会阮皇后和北缙帝一块来了,阮皇后一看端敏长公主的样子,故作心疼。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魏姎跪在地上,“回皇后娘娘话,今儿长公主去向云宫学账,不巧贵妃娘娘的玉腰牌丢了,便怀疑到长公主头上,愣是逼着长公主当众脱簪褪衣搜查,长公主依言,怀里的玉佩却被刘姑姑摸了去,长公主一恼之下便和刘姑姑有了争执,玉佩摔成了两瓣儿,这块玉佩长公主很珍惜,代表着平安顺遂。”
“长公主想找皇上做主,哪知贵妃娘娘封了向云宫,不许长公主离开,还狠狠的羞辱了长公主不自量力,长公主一气之下才触柱,幸亏二殿下及时赶到,否则长公主就要被贵妃娘娘留在了向云宫,生死未卜。”
“贱婢,你胡说八道!”
刘贵妃一进门就听见了魏姎颠倒黑白的话。
上前便要扬手,萧湛拦住了刘贵妃,冷着眸,“端敏生死未卜,贵妃这么做不合适吧?”
刘贵妃气恼地收回了胳膊,对着北缙帝说,“这贱婢故意撒谎,皇上不可轻信呐。”
“那端敏头上的伤,和衣裳又是怎么回事?”北缙帝问。
来之前刘贵妃就已经想好了说辞。
“臣妾的确丢了一对玉腰牌,封宫搜查,却并未怀疑过端敏拿的,端敏是为了护着这个小宫女。。。。。。。”“刘贵妃!”阮皇后冷声打断了刘贵妃的话,“端敏堂堂一个公主,若不是受了刺激和侮辱,怎么会以死明志,你说端敏为了一个小宫女搭上了性命,简直匪夷所思!”
刘贵妃噎了,这话说吃出去她自个儿也不信,可偏偏就是事实。
“皇上,臣妾句句实话,没有半点虚言,也许端敏就是受人指使故意这么做的,挑拨臣妾和皇上之间。”
刘贵妃委屈的擦了擦眼角,哭成泪人。
“让端敏协管六宫的人是皇上,刘贵妃是在指责皇上吗,况且今日端敏怎么就知道刘贵妃丢了一对玉牌,这太不合理了,皇上,端敏这一遭若是因为臣妾当时一句戏言,让端敏被人逼迫,臣妾也有罪。”
阮皇后抓住了刘贵妃的把柄不松,起身跪在地上,“求皇上责罚。”
这话气的刘贵妃恨不得跳起来,这一定是早就商量好的。
“皇上,臣妾冤枉。”刘贵妃气死了,狐狸没抓到反惹了一身腥,可恶!
北缙帝扶着阮皇后站起身,“你怀着身子别动不动就下跪,太医,长公主怎么样?”
太医上前,“回皇上话,长公主伤势不浅,要休养一阵子,暂时无性命之忧。”
刘贵妃悄悄松了口气,虽然她巴不得端敏长公主一命呜呼,可死在她手上,刘贵妃少不得要被牵连。
北缙帝斜了一眼刘贵妃,这一眼足以让人心惊。
“皇上。。。。。。。”“今日之事贵妃欠了端敏一个交代。”
刘贵妃背脊发凉,“臣妾。。。。。。”“即日起刘贵妃禁足向云宫,直至端敏痊愈,六宫诸事交给贤妃打理!”
她管了十年的权,一转眼交给了梨贤妃,如何能甘心?
“可怜的端敏,怎么就命途多舛。。。。。。”阮皇后红了眼眶,唉声叹气。
北缙帝安慰了几句,“别担心,端敏一定会没事的。”
说着还斜了一眼刘贵妃,“还愣着干什么,滚下去!”
这是第一次刘贵妃被北缙帝当众斥责,刘贵妃心都凉了,又气又急,硬是咬着牙缓缓站起身。
“是,臣妾告退。”
阮皇后没理会刘贵妃,坐在榻上,担忧端敏长公主,是真是假也只有她自个儿清楚了。
后宫大权被夺,最不甘心的就是刘贵妃了。
阮皇后倒是一脸淡然,无论在谁手里都比刘贵妃强,这是一个好兆头。
等着她诞下皇子,六宫大权迟早要回到中宫手中。
“气死本宫了,竟被一个贱婢算计了。”
刘贵妃气的不轻,前几日损失了秦贵人,还没几天大权被夺,又被禁足,这不是存心要把她架空吗。
“娘娘消消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得,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可不能被人击垮了,白白便宜了皇后。”刘姑姑劝。
一提起皇后,刘贵妃满腔怒火,“是本宫大意了,一时着了她的道,端敏就是个傻的,被人利用还不自知,一定是皇后在背后教唆的。”
话音刚落,阮皇后身边的苏若姑姑来了。
“奴婢奉皇后娘娘懿旨,将损坏长公主玉佩之人带走审问。”
刘姑姑腿一软,立即看向了刘贵妃。
“娘娘救奴婢!”
“你们敢。。。。。。”“带走!”苏若没理会刘贵妃,直接着人将刘姑姑带走,刘贵妃气的不轻。
“贵妃娘娘,皇上正在气头上,且刚让贵妃娘娘禁足,贵妃娘娘还是替长公主祈福要紧,保佑长公主早日醒来,也能让贵妃娘娘早日解除禁足。”
“你!”刘贵妃气的后退几步,眸光狰狞,眼睁睁的看着人离开了。
第242章 萧湛心思
向云宫这几日气氛有些凝重,做下人的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惊扰了刘贵妃。
砰!
一只茶盏掉落在地,碎了数瓣,猛然发出一声脆响,溅洒出不少滚烫的茶水,小宫女下意识失声。
待反应过来小宫女吓得腿软,连连磕头轻饶。
“奴婢该死,求贵妃娘娘饶命,奴婢不是有意的,贵妃娘娘开恩。”
刘贵妃睁开双眸,面露不耐,“既知道该死,还愣着做什么,拖下去!”
小宫女面色惨白,没来得及求饶便被堵住了嘴拖拽下去。
刘贵妃冷着脸,没了耐心,恰在这时身旁的大宫女凑到身边。
“刘姑姑怎么样了?”
大宫女背脊一僵,许久才说,“奴婢刚才去瞧,刘姑姑被打得不轻,扔在了暗房,连碗水都没有,刘姑姑浑身发热意识不清,只怕熬不住了。”
“什么?”刘贵妃猛的坐直了身子,紧咬着牙,“皇后竟敢如此侮辱本宫身边的人,这笔账本宫记住了!”
大宫女犹豫了片刻,刘贵妃没好气,“还有说什么事?”
“奴婢。。。。。。奴婢听说梨贤妃虽掌管六宫,可事事都会请教中宫那边,有人给梨贤妃使绊子,中宫那边便派人敲打,一来二去,已经有人顺服了梨贤妃,不再阻挠了,还有些执意和梨贤妃做对的,已经被中宫那边寻了各种由头打发或是贬职,由手下人当差,弄的人心惶惶,就等着贵妃娘娘做主呢。”
这事儿比刘姑姑那件事更让人生气。
刘贵妃再也忍不住,一伸掀了桌子,“岂有此理,一帮墙头草,这就巴结皇后了,待他日本宫重新掌权,必定饶不了这帮贱骨头!”
苦心经营了十年的后宫,眼看着在阮皇后手中一点点分崩离析,逐渐瓦解,刘贵妃实在憋屈。
“先告诉她们,给本宫守住了,中宫不过假把式,早晚有一日本宫会重掌大权,这笔功劳,本宫记着。”
“是。”
转眼年末,魏姎回了皇子府,站在廊下瞧着不远处,萧湛走近魏姎身边。
“在想什么?”
“还有一个月阮皇后就要生了,阮皇后得偿所愿,一定会生下小皇子的。”
阮皇后心思玲珑,之前膝下无子所以低调,能在刘贵妃眼皮底下保住这一胎,可见手段不俗。
“皇嫡子撑不到那个时候了。”萧湛说。
魏姎蹙眉不解的看向萧湛,又听他解释,“父皇身子骨越来越差了,再者,刘贵妃母子两也不会眼巴巴等着嫡子长大,多年心血功亏一篑。”
刘家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奋力一搏,或许还有几分希望。
魏姎轻笑,“因为这一胎,刘家和阮家的关系已经水火不容,无论谁登上那个位置,都容不下另一方。”
萧湛望着魏姎眉眼如画,伸手拉住了她冰凉的指尖,“不止他们,我也等不及了。”
魏姎眯着眼浅浅一笑。
令魏姎诧异的是,阮皇后竟提前诞下小皇子,破晓黎明时宫里传来喜讯。
北缙帝在凤栖宫足足守了一夜,抱着襁褓中刚出世的小皇子,取名曜。
日出东方,代表着无限希望,寓意极好。
这些待遇是其他皇子不曾有的。
小皇子满月,北缙帝以小皇子的名义大赦天下,减低赋税,万民同乐。
阮皇后抱着儿子,心里别提多满足了,这一个月有些恍惚,入宫二十载的愿望终于达成。
为了护着小皇子,阮家没少费心思,宫里吃喝用度都是好几个人严格筛选。
“臣妾恭喜皇后娘娘,这段日子臣妾对六宫诸事。。。。。。”梨贤妃刚要开口,就被阮皇后笑着驳回,“贤妃不必谦虚,你这一段时间做的极好,熟能生巧,日后就适应了,也算是替本宫分忧了。”
阮皇后婉拒了梨贤妃缴纳的掌管六宫之权,她虽然诞下小皇子,可也伤了身子,元气不足,需要好好静养,一时半会并不想掌管后宫。
况且这六宫之权在梨贤妃手中,随时都可以拿回来,阮皇后很放心。
“娘娘到底是年纪大了,九死一生诞下小皇子,需要好好休养一阵子,若是贤妃自认为能力不足,本宫毕竟管了十几年后宫,诸事都熟。。。。。。”刘贵妃身穿一袭嫣红色宫裙迈入大殿,一只手撑在小宫女的胳膊上,步伐缓慢,仪态万千,一张保养极好的容颜越发妩媚妖娆。
阮皇后斜了眼刘贵妃,将小皇子递给了心腹,“皇儿累了,抱下去吧。”
“是!”
刘贵妃瞧着阮皇后紧张兮兮的样子,眼中一闪而逝的讥讽,款款上前行了个礼。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
阮皇后心情不错,并未和刘贵妃计较,略抬手,“许久不见贵妃了,不必多礼。”
这话是在暗讽刘贵妃被禁足,端敏长公主足足在榻上躺了半年,刘贵妃就在向云宫呆了半年,等着阮皇后出月子了,端敏长公主才称病好了。
刘贵妃这才解了禁足,一提起这个,刘贵妃的怒火险些没压住。
倏然又笑了笑,“臣妾难得清闲,人逢喜事精神爽,臣妾要做祖母了,怎么能不高兴?”
阮皇后眸光微闪。
“这可是皇上第一个皇孙,臣妾真是迫不及待等着瞧呢。”
刘贵妃笑容灿烂,她都快有孙子了,阮皇后襁褓里那个又算得了什么。
“这倒是一件喜事儿,不知不觉贵妃竟然到了做祖母的年纪了,红颜易老,几十年的光阴一晃而逝,昨儿皇上还振振有词要亲自教养小皇子,教他骑马射猎,提笔练字呢,若不是贵妃提及,本宫还不曾觉得时间过得这样快。”
阮皇后不软不硬的回击,嫡子就是嫡子,北缙帝最看重的就是嫡子。
小皇子有的待遇,恒王可不曾有。
两者相较,难分伯仲,刘贵妃也不恼斜了一眼梨贤妃,“贤妃要是觉得吃力,难以掌控大权,不如和皇上说说。”
梨贤妃坐直了身子,“多谢贵妃关心,臣妾并无不妥,这半年来倒是得心应手,能替皇后娘娘分忧是臣妾应该做的。”
刘贵妃冷哼,小声咒骂了一句贱蹄子。
“这大半年贤妃处处小心谨慎,将后宫处理的井井有条,皇上也没少夸贤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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