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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天骄之嫡妃归来-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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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宜安伯夫人猛然站起身,险些一口气没上来,气的抄起桌子上的茶盏朝着地上狠狠的砸去,“欺人太甚!”
  丫鬟支支吾吾的看了一眼宜安伯夫人,宜安伯夫人心口一紧,“还有什么事儿。”
  “回夫人,伯爷……伯爷进宫了。”
  话落,宜安伯夫人自然知道进宫做什么了,一口气没上来,两眼一抹黑,晕了过去。
  绝对是被气的。
  宜安伯立庶长子做世子,本就不合规矩,可宜安伯铁了心要这么干,跪在议政殿门口足足两日,南梁帝打了宜安伯五十棍,才答应了请求,将世子之位改成了秦延绵,美其名曰是为了成全宜安伯心中的遗憾。
  人一回来就高烧不止,整个宜安伯府静悄悄的,连风向都变了,宜安伯府的老夫人在圣旨下来的时候,就把自个关进祠堂,不吃不喝,宜安伯硬是咬着牙撑着去了一趟。
  一个多时辰后,宜安伯府的老夫人似乎认同了此事,叫人给秦延绵做了一些衣裳。
  宜安伯夫人因此气的大病了一场。
  整个京都城都知道宜安伯府的事儿,最近一段时间,宜安伯府接二连三的出事。
  “小姐,汪家把宜安伯夫人接回去了,是恼极了宜安伯改立世子的事儿,宜安伯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呢。”书琴说。
  魏姎一只手撑着下巴,勾唇浅笑,“这是他们应该受的,苒姐儿怎么样?”
  “小姐放心,这次宜安伯府动静闹得不小,也没人顾忌其他,新安排在宜安伯府当差的两个丫鬟,都盯着秦六小姐呢,暂时一切都好。”
  魏姎点头,秦苒不懂是非,也没能力保护自己,这才是魏姎最忧心的事儿。


第038章 刁难
  安静了几日,魏姎在屋子里足不出户,此刻正悠闲的晒着太阳,手里捧着一本书,思绪却飘远了。
  书琴送来一盘点心,还有一杯清茶,悄悄的站在魏姎身后,并未打搅,魏姎伸手接过茶水,忽然眸光一闪,复又将茶水放下。
  “小姐?”书琴一眼就看出魏姎的脸色变了。
  “茶有毒。”
  轻飘飘的三个字,却吓的书琴立即下跪,“这茶是奴婢亲手所泡,奴婢绝无二心。”
  “你起来吧,我并未怀疑你,咱们如今人在屋檐下,若是有人想动手脚太简单了。”魏姎眼无波澜,几乎不用想就知道有人容不下她了。
  魏姎抬头看了一眼湛蓝的天,“太后许久没召我进宫了,也难怪有人迫不及待下手了。”
  书琴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她实在是摸不透自家小姐的意思,她虽比魏姎年长几岁,可完全猜不透眼前少女。
  “小姐,咱们该怎么办?”
  魏姎心里憋着口气,这种被动,让她举步维艰,每一次想做什么都要大费周折。
  正沉思着,六月急忙跑来,手里还拿着一份帖子,递给了魏姎,“这是门房那边叫人送过来的。”
  魏姎伸手接过,北安侯府老封君七十大寿,竟给她也下了帖子,北安侯老封君和西太后是堂姐妹,所以有封号,北安侯又是南梁帝的左右臂膀,替南梁帝掌管京都城的几万兵马,是个实权。
  “沉香院那边也会去吗?”
  六月点头,“奴婢瞧见了不止一封请帖,还有侯爷和侯夫人的,奴婢回来的时候,听说三小姐,世子都会去。”
  魏姎恍然,“那我也去瞧瞧热闹,许久不见大姐姐了。”
  沉香院等了一日也没听说映雪院那边有什么动静,南阳侯夫人坐不住了,眉头紧皱。
  “这是怎么回事?”
  莲香一激灵,立即解释,“夫人,奴婢今儿亲自瞅准了,书琴用了井水泡了茶,绝对错不了。”
  至于为何没出事,莲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又过了一会,传来消息,说是魏姎养的一只猫儿打翻了一套漂亮精致的花瓷茶盏,去库房又添置了一套。
  南阳侯夫人蹙眉,怎么就这么巧,还是被魏姎给发觉了?
  “母亲,那个贱丫头能逃得了这一次,还能次次都被她侥幸逃了不成,我就不信死不了!”魏婷玉坐在南阳侯夫人的下首处,脸上的伤疤花了大价钱,才恢复了一些,抹了一层厚厚的脂粉,才勉强遮住了。
  魏婷玉的整个心态已经扭曲了,她巴不得要让魏姎死。
  南阳侯夫人斜了一眼魏婷玉,又捧着茶盏轻轻抿了一口,压住了心中的怒火,许久后才说,“这事是瞒着你父亲做的,若是被知晓,少不得还要被责骂几句,要收拾她,来日方长并不着急,如今要紧的是劝服庆王妃,恢复你的世子妃之位,我已经打听到了,三日后庆王妃和庆王世子也会去北安侯贺寿,你可不许再出事了,贱丫头的事儿不着急。”
  “嗯,女儿明白。”魏婷玉乖巧点头。
  ……
  映雪院,书琴拎着一窝刚出生没几日的小猫崽,递给了魏姎,她实在不明白魏姎要做什么。
  魏姎弯腰蹲下身,指尖摸了摸粉嫩色还没睁开眼睛的小猫崽,嘴角勾起了笑意,“多可爱啊,留下吧。”
  拗不过魏姎,这一窝三只小猫崽都留下来了,在书琴看来,魏姎此刻才像是一个孩子该有的天真和童趣。
  夜色渐浓,三只小猫崽倏然睁开了眼睛,闪着幽暗的光芒,魏姎将食指咬破,喂养三只小猫崽,小猫崽闻了血腥味,迫不及待的上前吸吮,好一会心满意足的睡了。
  本体太弱小了,还需要好好照顾一阵子才行。
  耳边倏然传来了脚步声,魏姎抬头,瞧见了窗下立着一抹欣长的身影,那身影盯着魏姎片刻,眼神炽热,魏姎蹙眉,站起身的功夫,手腕被捏住了。
  呼吸沉重,温热的鼻息扑洒在鼻尖,酥酥麻麻的,魏姎看着眼前的人,眼眸猩红,气势迫人,极快的将指尖搭在了脉上,瞳孔倏然一缩,“你中媚药了!”
  “嗯!”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尾音都打颤儿。
  萧湛紧盯着魏姎,他也不清楚为什么就来了南阳侯府,一路咬着牙撑着,险些就要晕倒。
  魏姎看了一眼夜色,月色正圆,萧湛应该是毒发了。
  “跟我来!”魏姎说。
  蓦然,萧湛松开了手,迈着沉重的步伐跟了上去,偏房是她沐浴的地方,亲自打了十几桶井水,不等吩咐,萧湛直接就泡入,触摸冰凉,稍能缓解一些炽热。
  “小姐?”书琴听见动静,并未进门,站在门口小声的喊了一句。
  萧湛眸光乍然闪出一抹寒光,冷冽无比,魏姎压低了声音,“是我的丫鬟,信得过。”
  话落,那迫人的寒光才渐渐散去。
  嘎吱一声,魏姎侧过半个身子,“去把我房里的雪珠拿来。”
  “是!”
  不一会,书琴奉上了一枚锦盒,魏姎接过,书琴就守在门口,魏姎重入门里,打开了锦盒,露出了里面的一粒雪珠,曾是昭明太后赏赐,有治愈百毒的功效。
  “天色已晚,你先服用这粒雪珠压制体内,我帮你施针控制毒素。”
  不等魏姎说完,那一粒雪珠已经入了萧湛嘴中,服用了雪珠后,萧湛脸色稍缓。
  针入体,萧湛眼眸紧闭。
  月明星稀,直到天际泛白,魏姎浑身都湿透了,拔下最后一根针,萧湛的脸色有些苍白。
  “五日内不可用内力,这毒倒是有惊无险,这媚药可不是随随便便乱吃的,伤身,一会我给你开一副药,一日两次。”
  许是和萧湛有些熟悉了,魏姎的语气有些打趣,萧湛眉头紧拧,解释说,“这是南梁帝所赏。”
  魏姎顿了顿,才没言语了,萧湛虽为皇子,活的却并不轻松,她肯出手救人只是因为萧湛帮过她。
  耳边传来了哨声,萧湛一身湿淋淋的从浴桶中站起身,对着魏姎拱手,“多谢魏小姐救命之恩。”
  “萧二皇子严重了。”
  打开了窗户,萧湛的手下带走了人,很快映雪院就陷入了一片安宁,折腾了一晚上,魏姎累的胳膊都抬不起来,揉了揉眉心,正要入睡,六月急匆匆来了。
  “小姐,长松院让您尽快过去一趟。”
  魏姎蹙眉,随即让书琴帮着洗漱,整理好发鬓,迈着步伐去了一趟长松院。
  天儿还没大亮,一路走来,两鬓还有一些露水沾湿,站在廊下等着魏老夫人醒来。
  卉梅浅笑,“七小姐久等了,老夫人醒了,让您进去伺候。”
  魏姎点点头,抬脚进门,听见了一声咳嗽,又等了一会,魏老夫人才从偏房出来,斜了眼魏姎,目光中依旧是毫不遮掩的厌恶。
  “给祖母请安。”
  魏老夫人也没交起,只说,“左右你也是闲着没事,我这几日头疼不适,从今儿起,每日过来抄写经书替我祈福。”
  魏姎挑眉,但很快又压下了心中不悦,乖巧顺从的点了点头,“是!”
  “你且记着要心意相诚。”魏老夫人又吩咐。
  “是,孙女记住了。”
  魏老夫人摆摆手,叫人将魏姎带去了偏房,准备了一张桌子,文房四宝,以及一叠厚厚的宣纸。
  “七小姐,奴婢就在门口守着。”卉梅说。
  魏姎颔首,安安静静的坐在椅子上,提笔抄写经书,可书琴有些心疼,昨儿小姐可是一夜没睡呢。
  这帮人太可恨了。


第039章 刁难
  抄了一日的经书,直到傍晚才将人放走,魏姎揉了揉发酸的手腕,目光清冷的朝着映雪院走。
  六月已经准备好了热水沐浴,浸泡了半个多时辰,才缓缓驱散了一些疲惫。
  拿出之前制作半月香还剩下的香料,魏姎挑选了几样,细细揉捻,全都碾成碎末儿。
  次日,六月早早就起来做了一些点心,魏姎笑她贴心,吃了半盘点心才去了长松院。
  一如既往先是去拜见了魏老夫人,跪了足足半个时辰左右,眼看着魏老夫人用膳,随后才叫魏姎去抄写经书,魏姎不气不恼,神色淡淡,十分乖巧柔顺。
  “老夫人,七小姐昨儿一日都很乖巧,头也不曾抬起。”卉梅说。
  魏老夫人冷哼,一脸鄙夷,“大房的贱种死的都差不多了,就剩她一个,不过也是个贱命,要想收拾她还不简单。”
  魏老夫人是姨娘出生,比不得魏姎的嫡亲祖母身份高贵,如今稳坐侯府老夫人的位置,心气儿也养高了,恨不得往死里折腾魏姎。
  “老夫人您说的是,要想碾死七小姐,简直和碾死一只蚂蚁似的简单,老夫人,侯夫人说两日后北安侯老封君生辰宴,七小姐也得去,这是北安侯夫人点了名的。”
  “嗯,明儿下午让她早些回去,过了生辰宴,日日过来给我抄经书。”魏老夫人浑然不在意的说。
  “是!”
  又是熬了一日,第二日早早就来了,一如既然跪了半个时辰左右,不过下午却是比前两日提前回来了。
  六月眼看着魏姎瘦了,心疼的抹眼泪,魏姎却笑了,“放心,我无碍。”
  不仅无碍,还好着呢。
  “将衣裙洗了吧。”换下衣裙递给了书琴,书琴闻着这衣裙上有一种淡淡的香气,虽不知何意,肯定自有用处,书琴不放心交给旁人,硬是自己洗干净了。
  魏姎撑着下巴,眸光有些欣喜,明儿就能见着魏婉宁了,她很高兴,这一夜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直到后半夜才眯着,她早早就起来了,对着六月说,“去一趟沉香院,就说我身子不适,今儿就不去北安侯贺寿了。”
  六月不明所以,她看的出,小姐明明就很想去的啊,怎么又不去了?
  去了一趟沉香院,跟着六月一起来的还有莲香,莲香打量了一眼魏姎,魏姎小脸是有些苍白。
  “七小姐,咱们和北安侯府交好,夫人已经应了北安侯府一定会带您过去的,您再忍一忍。”
  魏姎紧抿着唇,故作为难,莲香又劝,“七小姐难道就不想见一见魏姨娘吗?”
  这话似是戳中了魏姎的心坎上了,魏姎点点头,“我去。”
  莲香这才满意了,又盯着魏姎换了一袭新衣衫,算不得出挑,却也中规中矩,不算失礼了。
  “莲香姐姐……”魏姎眼眶发红,跟上了莲香的步伐,从怀中取下一个香囊,里面有半袋子金瓜子,莲香正要拒绝,却一看这么多金瓜子,眼眸一动,咽了咽嗓子。
  “七小姐这是做什么?”莲香停住了脚步,故作诧异的看着魏姎,魏姎仰着头看着莲香,“莲香姐姐,我心里惦记着大姐姐,今儿去了北安侯府也未必见得着,我知道二婶不喜欢我,莲香姐姐是二婶身边最得力的丫鬟,在府上说话比一般的主子还要有信服。”
  莲香一听魏姎这般吹捧她,脸色立即缓和了不少,对着魏姎说,“七小姐严重了,奴婢只是一个丫鬟罢了。”
  魏姎吸了吸鼻子,故作柔弱,硬是将半袋子金瓜子塞给了莲香,“莲香姐姐的好,我是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我不求旁的,只求莲香姐姐时不时提点一二。”
  这半袋子金瓜子,足够莲香五年的月例,她一个丫鬟怎么可能不心动呢。
  “七小姐……”
  “莲香姐姐,时候不早了,咱们也该走了,免得二婶久等了。”魏姎说。
  莲香半推半就就拿了这袋子金瓜子,连脚步都轻盈了不少,魏姎抬眸,嘴角溢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转瞬即逝。
  南阳侯夫人特意等了魏姎半刻钟,才见魏姎姗姗来迟,嘴上不痛不痒的指责了几句,就带着人出门了。
  坐着马车,魏姎陷入了沉思,刚才的金瓜子全都被熏香烤过,莲香还来不及放回去,只能放在身上,莲香是一直跟在南阳侯夫人身边伺候的,而魏老夫人今儿也去贺寿,婆媳两若是席间接触多了,寿宴上但凡魏老夫人饮酒,必定发作中风。
  正想着,已经到了,下了马车就听见背后传来冷哼,不用回头也知道是魏婷玉。
  魏姎仰着头看着北安侯的牌匾,据说是当今圣上亲笔所赐,字迹苍劲有力,收回神色,低着头跟在了魏家众人身后进门,不一会管家亲自将众人引入内府。
  北安侯府老封君大寿,来祝贺的人不少,头一份最显眼的就是南梁帝的贺寿礼,是一株万年人参,被摆放在了大厅正中央的桌子上,以视恭敬。
  诺大的院子里已经有不少的宾客,有认识的,不认识的,全都是名门贵妇。
  再往里走,搭建了一个戏台子,台上有两个花旦正在咿咿呀呀的唱着曲儿,台下还有不少人正在瞧热闹。
  “瞧见没,你那个姐姐正在卑躬屈膝的伺候人呢,真是个贱命。”魏婷玉站在魏姎身侧,不阴不阳的说。
  魏姎顺着目光看去,果然看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女子一身娇俏绯红,温婉大方,目光拘谨,失了以往的傲气,眉宇间尽是哀愁。
  是她!
  那个名门京都城的魏婉宁,她的大姐姐。
  “同是天涯沦落人,三姐姐又何必瞧不起大姐姐,大姐姐温柔如水,据说北安侯很喜欢大姐姐,只希望,三姐姐日后在世子妃手底下讨日子的时候,庆王世子也能护着三姐姐,但愿未来庆王世子妃是个好相处的,可千万别是才貌双全的女子。”魏姎说。
  魏婷玉脸色一顿,她险些都忘记了,自个儿将来也是要做妾的,被魏姎这么一提醒,魏婷玉两只手捏的嘎吱嘎吱作响,恨不得一巴掌抽死魏姎。
  实际上她也是这么做的,手刚要扬起,对上了魏姎的笑,“庆王妃带着庆王世子也在贺寿,这儿可不是南阳侯府,任由三姐姐胡作非为,三姐姐敢打,妹妹绝不反抗。”
  “你!”魏婷玉噎了,目光一撇果然看见了不远处看戏的庆王妃,她今儿来就是想和庆王妃缓和关系的,这一巴掌要是打下去,搅了宴会,魏婷玉怕是连侧妃也做不成了。
  “贱人,你给我等着,早晚有一日有你哭的时候!”魏婷玉重重一哼,很快扭头就走。
  魏姎眯了眯眼,她本该隐忍的,只是看着尊贵骄傲的大姐姐,像个奴婢一样的被人使唤,魏姎心里就跟刀割了一样疼。
  “姎姐儿!”
  背后传来了叫唤,魏姎收起情绪,回头看了一眼,正是燕衡和萧湛,两人凑一块,一个遗世独立,一个偏偏儒雅,很是养眼。
  “见过义兄,萧二皇子。”魏姎俯身行礼。
  “姎姐儿不必多礼。”燕衡笑着抬手,魏姎缓缓站起身,燕衡笑,“这几日母妃还念叨你,你若是得空去一趟瑾王府瞧瞧,母妃病了,不宜来贺寿。”
  魏姎点头。
  紧接着又听萧湛清润的嗓音响起,“时候不早了,去瞧瞧老北安侯吧,老北安侯常年卧榻,昏迷不醒,一代枭雄实在可惜,老封君是个明辨是非之人,和老北安侯感情深厚,这次老北安侯能从昏迷中醒来,老封君很是高兴,一会说不定还能见着。”
  “你呀,一路上提过一次了,老北安侯未必会出现在宴会上,今儿人多,罢了,去瞧瞧吧。”燕衡说。
  萧湛淡淡的嗯了一声,和魏姎别过。
  魏姎目光一抬看向了魏婉宁,动了心思。


第040章 劝说
  “这不是魏七小姐么。”元晚脚步微抬,朝着魏姎走来,见魏姎始终盯着一处,嘴角勾起了冷笑,“有些人呢,天生就是做奴才的命,改变不了的。”
  魏姎转过头看了一眼元晚,“元二小姐所言极是,奴才就是奴才。”
  见魏姎这般低眉顺眼,元晚倒觉得无趣,哼了哼,没理会魏姎,扭头就走了,却是走到了魏婉宁的跟前,一抬手故意打翻了一个茶杯,将茶渍泼了魏婉宁一身。
  魏婉宁半曲身,向元晚赔罪,元晚回头冲着魏姎挑衅一笑,魏姎将脑袋别过去,不再看。
  趁着魏婉宁要去换衣衫的空隙,魏姎抬脚跟了上去,两姐妹重逢,魏婉宁愣住了,上前打量魏姎。
  “姎姐儿,你没事吧。”
  魏姎看着大姐一脸关系,眼眶微红,她来到了这个世界,第一次感受到了没有夹杂利益的关心,心里划过一抹暖流。
  “我没事,我好着呢,瞧,全身上下都是太后赏赐的,太后很宠爱我,南阳侯府里没人敢欺负我。”
  魏姎扬起一抹微笑,手拉着魏婉宁,那一双白嫩柔夷却变得十分粗糙,还有些扎手,魏姎没低头,佯装没发现,魏婉宁一时激动,倒是忘了这个,对着魏姎问长问短。
  “母亲在时,就说过,你和我们几个姐妹不一样,你是命中注定的贵人,以往我还不太相信,今儿算是明白了,各人的命数是早就准备好的。”
  “大姐!”魏姎打断了魏婉宁的话,“大姐难道就不想想,咱们南阳侯府变成了今日这样,是谁的过错,二姐姐惨死,爹娘不知所踪,难道大姐就这么自暴自弃?”
  魏婉宁愣了一下,看着最小的这个妹妹,她还没出嫁的时候,这个妹妹被吓坏了,胆子也是最小的,短短几年不见,似乎变化了许多。
  “大姐,有没有想过改变现状,没有什么比眼下更糟糕的了,倒不如搏一搏,大不了,将害了咱们的人一块拽入地狱。”魏姎紧攥着魏婉宁的手说。
  “姎姐儿……”
  魏姎紧抿着唇,“大姐信得过我吗?”
  魏婉宁笑了,“你是我亲妹妹,我自然信得过,只是与其冒险,我更希望你好好活着。”
  “活着?大姐可知道我险些就被嫁给了一个纨绔做妾,一顶小粉轿马上到了门口,大姐可知道二姐姐是如何惨死的,还有四姐姐,嫁给了一届商户,到现在还没消息,爹娘不知所踪,与其这样窝窝囊囊的活着,我宁可一块死了。”魏姎压低了声音,“大姐,你听我说,我有大哥的下落,咱们大房还有机会东山再起。”
  魏婉宁已经被魏姎的话给惊呆了,好一会才说,“你有大哥的下落了?”
  “是!”魏姎点头,“大哥现在很好,或许就是在等某一个机会,给大房洗脱罪名,大姐,你说,大房的人是不是也该有骨气?”
  魏婉宁下意识的点点头,她每日浑浑噩噩,也不知活着是什么滋味,魏瑜沁的死也给魏婉宁造成了很大的打击,更不知道活下去是为了什么。
  “你说,我该怎么办?”
  魏姎看了一眼魏婉宁,她大姐很漂亮,知书达理,温柔贤惠,曾几何时是京都城的好儿郎最想娶的妻子。
  “我要大姐稳坐北安侯嫡妻的位置。”
  魏婉宁被惊了一下,随后魏姎又说,“大姐,元薇不适合这个位置,她给你提鞋都不配,若是妾的身份,大姐如何能出得了这北安侯府。”
  成了嫡妻,将来魏姎再想法子和离,给魏婉宁一个体面!
  至于北安侯,不配拥有她大姐!
  “姎姐儿……我现在很混乱,让我再想想。”魏婉宁揉了揉眉心,她现在脑子里还是乱的。
  魏姎伸手握住了魏婉宁的手,紧紧攥住,“大姐,父亲总说几个女儿中,只有大姐才是最像他的,即便不为了自个儿,也该为了大房的脸面着想。”
  这话是有些重了,魏婉宁小脸微变。
  “大姐,你好好想想。”魏姎也不想强迫了魏婉宁,正要转身离开,却遇见了元薇。
  元薇朝着这边走来,搀着小丫鬟的手,嘴角含笑,目光一转落在了魏姎身上,“魏七小姐如今见着了魏姨娘,心里可否舒畅,魏姨娘,魏七小姐是客人,你可要好好招待。”
  一句姨娘听着十分刺耳,元薇那样貌平平的五官尽显骄傲,抬头挺胸,对着魏婉宁也没几分柔情,反而多了一份尖锐。
  自古正室和妾之间就没几个和谐相处的,魏姎冲着元薇淡笑,“多谢北安侯夫人成全……”
  “我成全算怎么回事,魏七小姐误会了,是你大姐魏姨娘有本事,今儿北安侯府的宴会,你可别搞砸了,快去换了这一身衣裳,姐妹叙旧么,什么时候都可以。”
  丢下一句话,元薇抬脚进了后院,没理会两姐妹,魏姎却是听懂了,北安侯宠魏婉宁,惹了嫡妻不快。
  魏婉宁小脸涨红,羞愧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这种腌臜事怎么在她妹妹面前提起呢。
  “大姐,我并不介意这件事儿,我只要大房干干净净,哪怕是死!”魏姎紧盯着魏婉宁的神色,一句一顿的说。
  她承认,这话有些卑鄙。
  魏婉宁紧攥着手帕,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妹妹,如果不是那一张容颜,她甚至不敢承认这就是她的妹妹。
  人要被逼到什么份上,才能变化这么大呢。
  魏婉宁抬头看了一眼天色,“京都城人人都知道大房不干不净,没几个人愿意和大房的人纠缠不清,上面还有人瞧着呢,姎姐儿,有些事并非大姐胆小……”
  “可上者的位置坐的并不稳固,大姐,三姐姐也从庆王世子妃的位置掉下来了,成了一个侧妃,元二小姐本来应该嫁给魏延亭的,可是当众被郑国公世子救了上来,两家定了亲事,再或许,今儿南阳侯府也要出事,元薇虽是北安侯嫡妻,这么多年膝下无子,老封君心里又是怎么想的,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已是犯了七出,北安侯府又不是小门小户,犯的着巴结元国公府么?”
  魏姎顿了顿又说,“大房干不干净不是他们说了算,如今,做主的也不全然是上者,大房的罪名也未定下,怎么大姐急着往自家的脑袋上扣呢。”
  魏婉宁怔怔的看着魏姎,若是刚才是诧异,现在可以说是震惊了,“你……”
  “二姐姐死的时候,宜安伯府很风光,如今再瞧瞧,立了一个庶长子做世子妃,府上闹得鸡飞狗跳,可我不管,我只要二姐姐留下的女儿能平平安安长大,若不是投鼠忌器,今儿的宜安伯府也该和大房一样没落了,上面两位斗的厉害,没工夫搭理这些小事儿,大姐难道就不想有朝一日,光明正大的将大哥迎进府上,撑一撑门面么?”
  魏姎冲着魏婉宁眨眨眼,魏婉宁很聪明,只是被局限在这四四方方的院子里,对外界的消息已经屏蔽了,深吸口气,她是长姐,怎么能看着妹妹受委屈,一个人拼搏呢。
  “你放心,我明白。”魏婉宁拍了拍魏姎的手。
  魏姎刚才已经探过魏婉宁的脉象了,“大姐前些日子可是小产过,气色这般差?”
  “无妨,是我自个不想留着,你放心我不会糟蹋自个的身子的。”魏婉宁并未多解释,魏姎也不多问。


第041章 闹事
  将近午时,听了一个多时辰的戏曲,终于快开席了,魏姎也是头一次正式打量了北安侯,和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她本来以为是一个贪婪好色的无耻小辈,可今儿瞧着,却是不像,北安侯看上去不过三十出头,个子很高,不胖不瘦,一身华衣就是站在人群里也不会被埋没,样貌也是上乘,许是瞥见了有目光注视,冷眼回观,和魏姎隔着人群对视了一眼。
  魏姎匆匆扭过头,这样的男子未必就是依靠着家里的关系才坐上今日的位置。
  是个不简单的。
  环视一圈,燕衡和萧湛已经不在了,应该是走了。
  她和一群贵女们坐在一桌,不过极少有人愿意搭理她,魏姎也不气恼。
  “你就是魏七小姐吧。”
  身旁的空座上坐下一名少女,少女眉清目秀,一笑起来嘴角边儿还有两个小梨涡,看上去很可爱。
  “我是魏姎,你是?”魏姎疑惑的看着少女。
  “我叫明澜。”
  魏姎恍然,原来是北安侯府的小姐,老北安侯上过战场,曾带领雄狮数十万,击败过数次敌人,为南梁立下了不少汗马功劳,唯一的嫡子明震在一次战役中不幸中了埋伏,战死沙场,这伯爵的位置就落在了嫡长孙明肃身上,也就是如今的北安侯。
  明震死后,明夫人大受打击,熬了几年也跟着去了,明澜是明肃的嫡亲妹妹,也是有封号在身的,求娶之人络绎不绝。
  “明小姐……”
  “别叫我明小姐,我比你年长,就叫我澜姐姐吧。”明澜冲着魏姎眨眨眼,“小时候我还经常找你去玩呢,只是近几年我不在府上,去了外祖母家,如今咱们见了面,你怎么还认不出我来了呢?”
  明澜小嘴儿一撅。
  魏姎蹙眉,她怎么就一点也没想起来明澜呢,面上微微笑,“澜姐姐,我二姐姐出事的时候,我生过一场病,连续几日高烧不退,有些事儿想不起来了。”
  听她这么说,明澜哪还有气了,上下打量了魏姎,“那你没事了吧,魏家二姐姐的事儿我也听说了,你别往心里去,人死不能复生。”
  “多谢澜姐姐好意,我明白的,魏家大房是个不吉祥的,京都城人人避而远之,我也不怪任何人,澜姐姐,日后还是和我少接触吧,省的连累了你。”魏姎压低了声音,小脸暗淡。
  “我又不计较这个,当今圣上哪有这么小气,你们都是女流之辈,何必处处为难。”明澜却是浑然不在意,牵着魏姎的手,“魏姨娘曾待我不错,你放心,我一定会想法子帮衬魏姨娘一二。”
  魏姎扬起笑意,“多谢澜姐姐,我只求大姐姐平安无事。”
  “我大哥待魏姨娘极好,你放心吧。”
  两个人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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