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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天骄之嫡妃归来-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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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夫人赔小心说着软话,生怕端敏长公主会生气,记恨上阮家,更怕她会进宫告状。
这事儿端敏长公主虽然生气,却赖不到阮夫人头上,这点度量还是有的,尤其是阮夫人还亲自过来赔罪,端敏长公主的怒火已经消的无影无踪了。
“母亲不必往心里去,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奴婢罢了,犯不着伤了咱们婆媳之间的和气,儿媳并未生气,给她一个小小的教训再打发出去便是了。”
端敏长公主亲自捧着一杯茶递给了阮夫人,释怀一笑,阮夫人两只手接过,狠狠的松了口气,“不气就好,长公主大度开明,又和知衍新婚燕尔,千万不要被这等贱婢调拨了关系。”
别说是纳妾了,就是提,阮夫人都不敢提,只要端敏长公主诞下阮家的子嗣,日后阮夫人就装聋作哑,睁一只眼闭只眼,绝不敢瞎掺和。
“去把少爷请来。”阮夫人对着丫鬟吩咐。
不一会功夫阮知衍就赶来了,阮夫人立即说,“碧云是你身边的大丫鬟,却是一个心思不正的,对长公主实在不敬重,连母亲都瞧不下去了,今儿我做主了,将碧云一家子都打发了,你和长公主才成婚不久,身边绝对不能有莺莺燕燕,将你身边的丫鬟都换成小厮。”
当着端敏长公主的面前,阮夫人将责任揽在了自己身上,处处维护端敏长公主。
阮知衍微愣,转过头看向了端敏长公主,“碧云顶撞了长公主?”
素青一五一十的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阮知衍紧抿着唇,沉默了一会,端敏长公主见状心里咯噔一沉,碧云长得不赖,养的白净,细皮嫩肉的,纤细腰肢窈窕婀娜,若是被阮知衍看中也不奇怪。
莫不是惹了阮知衍不高兴了?
阮知衍弯腰弓着身子,“是我的错,碧云的确是个不安分的,我念着碧玉的老子娘在府上当差,睁只眼闭只眼,却不想碧云竟惊扰了长公主,的确该罚,还请长公主见谅。”
阮夫人松了口气,看着自家儿子卑躬屈膝的模样,心里有些不适,她的儿子文武双全,样样不俗,怎么能这般卑微呢。
“驸马哪里话,驸马日日忙着公务,又不常来后院,难免照看不周,这事儿我并未放在心上。”
端敏长公主亲自扶着阮知衍起身,“日后驸马不必如此客气,你我本就是夫妻,这般倒是见外了,碧云一家子打发了出去就是,更不必因为这事儿耽搁了好心情。”
“长公主这话说的极好,咱们不必生气了,实在犯不上。”阮夫人从中和稀泥,瞧着长公主的确笑了,想来这事儿已经翻篇了。
碧云一家子被送走了,阮夫人又存了心要替端敏长公主立威,这样一来,谁还敢对惦记阮知衍?
阮夫人很快离开,阮知衍却并未走,反而坐在了椅子上,素青识趣的退下。
“驸马,我……”
“今日还要多谢长公主替我打发了碧云,那丫鬟的确不合适。”
知晓她要说什么,阮知衍一脸笑意,看的端敏长公主脸颊发热,阮知衍又道,“今儿我就搬来和长公主同住。”
“日后不必唤我长公主,叫我的名讳即可。”
听着一口一个长公主怪别扭的,阮知衍点点头,唤了一声端敏。
下午,阮夫人将阮知衍身边的丫鬟全部换成了小厮,将原本的丫鬟全送去了外边当差,基本和阮知衍是见不着了。
小厮将阮知衍的行礼搬来了正院,交给素青一一安排,端敏长公主紧张的直喝水。
手里的杯子又被倒满了,阮知衍伸手就将杯子拿走,端敏长公主错愕抬头。
“再喝下去该撑了。”
端敏长公主点了点头。
用过晚膳,阮知衍起身去沐浴,端敏长公主坐在椅子上,手心都是汗,十分紧张,鼻尖忽然被一抹清香环绕,腰间搭着两只手,将她纤细的腰肢环在怀中。
次日端敏长公主睁眼,浑身乏力,素青进门来伺候梳洗,“长公主,可要用膳?”
“嗯!”声音极小,身边的人早已经不知去向,塌上还有余温残留,似是想起了什么,端敏长公主心跳的飞快,又问,“驸马呢?”
“这呢!”阮知衍神清气爽的迈着步子进门,一袭白衣胜雪,容颜俊朗,极好看,端敏长公主恨不得找个缝隙钻进去才好,垂着头,阮知衍笑她,“这两日我当值,会留在宫里。”
“好。”
上午去给阮夫人请安的时候,阮夫人眼尖的发现了端敏长公主的不同之处,略感欣慰,“这事儿可算是成了。”
“夫人不必担心,奴婢瞧着长公主体贴入微,知书达理,是个极好相处的人,咱们少爷文质彬彬,两个人站在一块就跟画上的璧人似的。”
阮夫人笑了笑,“毕竟是皇室公主,比起隔壁那位,长公主的确是没得挑,昨儿我还听闻隔壁闹了不少幺蛾子,世子妃愣是将一个怀了孕的姨娘杖毙了,血流了一地,把定国侯夫人气的晕了过去。”
越想越心惊,当初若不是阮太后和刘太妃不和睦,拦住了这门亲事,今儿说不定信阳公主就是阮家的媳妇。
娶了信阳公主那么个儿媳妇进门,阮夫人能少活好几年。
几日后隔壁传来噩耗,信阳公主病危,接二连三请了好几个大夫诊脉,消息传入端敏长公主耳中时,挑眉,“真病了?”
“估摸着是,宫里赐了一些药材,瞧着阵仗怕是病的不轻。”
端敏长公主犹豫了片刻,忽然想起之前在宫里时,跟信阳公主争风吃醋,次次被她欺负,梨贤妃性格软又不喜她,大都是端敏长公主吃亏,风水轮流转,如今她是高高在上的长公主,而信阳却被恒王连累,没有人敢和她亲近。
“定国侯府必定忍了许久吧。”
若再没有什么动作,定国侯府一定会被信阳公主给拖垮了,白白葬送了大好前程。
“长公主,信阳公主派人送了书信来。”
端敏长公主抿唇,挑起书信,匆匆扫了一眼,是信阳约她见一面,想了一会便道,“去和送信的人说,我身子不适就不去了,让信阳好好休养身子。”
“长公主,信阳公主说临死前有几句话想和长公主单独聊聊,门外的人长跪不起,奴婢……”
“混账!”素青没好气的训斥,“没听见长公主的话吗,快不快走!”
端敏长公主摆摆手,“罢了,去一趟吧。”
……
定国侯府短短几日,信阳公主瘦了一大圈,两鬓已经掺杂了一些银丝,失去了以往的水灵,整个人苍老了十几岁不止,趴在塌上咳嗽,似是要将肺都给咳出来。
“咳咳!”
身边只有两个丫鬟敢靠近,旁人都躲的很远,屋子里一股浓浓的药味,熏的令人作呕。
嘎吱一声响,门被推开了,端敏长公主款款迈着步子进门,淡淡的扫了一眼床榻,着实被惊住了。
信阳公主仰着头看向端敏长公主,见她身段苗条,一袭华衣,宛若若二八少女,身边跟着好几个人伺候着,宛若众心捧月,自嘲笑了笑,谁能想到骄傲的信阳公主落得今日的狼狈模样,昔日被人瞧不起的长寻公主却一朝翻了身,万人敬仰,备受尊敬。
“都出去,我有几句话想单独和端敏说。”信阳公主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素青蹙眉,并不想离开。
“有什么话直接说便是。”端敏长公主也并未打算让身边的人离开,眸色淡然。
信阳公主摇摇头,索性也不在乎了,跌跌撞撞的站起身,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过去种种,皆是我一个人的错,今日求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一般见识。”
能让高贵的信阳公主跪在她脚下,着实不易,端敏长公主避开了,信阳公主又说,“我只求你一件事,看着你我是姐妹的份上,求你帮忙。”
端敏长公主指尖紧攥,并未开口。
“我求你偶尔能照拂渊哥儿,我知道太勉强你了,但我是真的没法子了,我得罪了定国侯府,只要我咽气,渊哥儿一定会被嫌弃,你是长公主,和皇上又是兄妹,只要你偶尔照拂一二,渊哥儿的日子就好过多了。”
端敏长公主心软,来之前她想过无数种可能,甚至做好了被辱骂后拂袖而去的准备。
唯独没有想过信阳公主竟然跪着求她照顾渊哥儿。
“你……起来吧,渊哥儿身体里还有皇族的血脉,定国侯府不敢作践渊哥儿,况且渊哥儿还是嫡子。”
信阳公主摇摇头,“嫡子又有什么用,终究还是要被人嫌弃的,我身份尴尬,定国侯府为了自保一定容不下渊哥儿的,端敏,算我求求你了,给渊哥儿一条活路吧,来生做牛做马我都会报答你的。”
端敏长公主深吸口气,渊哥儿今年才两岁,没了生母在身边,说不定会被人作践。
“你要我如何帮你?”
信阳公主一只手捂着胸口,脸色苍白,硬是撑着一口气,“挑一个信得过的人做继室,身份不能太高,最好是五品官家的庶出女儿。”
这倒是一个好主意,没有一个娘家支撑的庶出,就算是生了孩子,也翻不出多大的浪来,将来就算生下孩子也不会对渊哥儿有太大的威胁。
“我知道你心地善良,过去都是我的错……”信阳公主再次道歉,咬着牙自扇耳光,单薄纤细的身子摇摇欲坠,端敏长公主看不过去了,“你不必如此,这事儿我答应了。”
信阳公主欣喜不已,上前一步拉着端敏长公主的衣袖,“还有一件事,你记着,父皇临死之际手里还有一支暗卫,被太后夺走。”
端敏长公主眸光微愣,信阳公主仰着头,“我说的都是真的,这是我亲眼所见。”
“嗯,我信你。”
待了一会,端敏长公主心里惦记着,想进宫一趟,半路上遇见了定国侯世子。
“长公主……”
端敏长公主眸色稍冷,“好好待信阳,信阳终究是公主,容不得旁人作践!”
丢下一句话端敏长公主拂袖而去。
定国侯世子紧盯着端敏长公主的背影,对着守门人问,“刚才长公主和世子妃说了什么?”
守门人摇头,“长公主屏退了人,不许听。”
定国侯世子默然。
……
出了侯府,端敏长公主转眸看了一眼近在迟尺的阮家,素青小声说,“长公主要不要和驸马说一声,这事儿要是闹到皇上面前,阮家少不得要被问罪。”
可若是说了,萧湛那边又该如何交代?
端敏长公主一时陷入了为难,揉了揉眉尖,“驸马呢?”
“驸马今日当差,不得空回来。”
想了足足一日,端敏长公主等来了阮知衍,阮知衍一回来就看见娇妻坐在椅子上,愁眉不展。
“怎么了?”
端敏长公主看了一眼阮知衍,“父皇有一支暗卫,这事儿驸马知道吗?”
阮知衍没有犹豫点点头,“这事儿我还在查。”
“在母后手里。”
阮知衍很快就明白了端敏长公主的意思,“端敏就是为了这件事发愁?”
“这事儿非同小可,我毕竟也是阮家媳妇,这事儿和阮家牵扯上了,马虎不得。”
“你不必担心,我现在就进宫面圣。”
端敏长公主拽住了阮知衍,阮知衍反过来抱着端敏长公主,“你放心吧,我一点也不生气,昨儿没睡好,赶紧去休息,这事儿交给我来处理。”
端敏长公主没有第一时间进宫,反而是等了一夜,第一个把事情告诉了他,阮知衍就知足了。
第251章 攻
夜色渐浓,阮知衍才赶回来,端敏长公主托腮等着,听见了动静忙站起身。
“该说的都是说了,不必放在心上,阮家是忠君。”阮知衍知晓端敏长公主要说什么,淡笑着开导,端敏长公主释怀一笑,又将今日信阳公主的话说了一遍。
“渊哥儿才两岁,的确可怜,定国侯府未必能容得下,我实在不忍心看着渊哥儿被人作践。”
“就依你之意。”
一夜无眠,次日清早忽然传来消息,信阳公主昨儿晚上撒手人寰去了,定国侯府已经向宫里报了信儿。
端敏长公主暗暗感慨,昨儿还在一块说话,今儿就已经阴阳相隔了,世事难料。
进宫见着了魏姎,把渊哥儿的事一说,魏姎端着茶盏抿了抿,许久才说,“罢了,小小年纪的孩子总是无辜的,也不好迁怒,难得信阳还有这一份心,人死账消,渊哥儿的身上终究也有皇室的血脉。”
“皇嫂说的极是。”
“这事儿你不必放在心上,给渊哥儿册封一个身份,料想定国侯府不敢亏待。”
魏姎一只手撑着脑袋,昏沉沉的,另一只手搭在了微微凸起的小腹上,这孩子将她折腾的不轻,好不容易不吐了,又开始嗜睡了,说几句话就能睡着。
萧湛进门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这幅场景,将薄毯盖在魏姎身上,魏姎半睁开眼,“你下朝了。”
“嗯,快进去休息吧。”
魏姎坐直了身子,两只眼皮都在打架,指了指端敏长公主,“正巧在找你有事儿。”
“我都知道,你就不必操心了。”萧湛一只手扶住了魏姎的身子,生怕她倒了。
端敏长公主见状识趣的退下了。
……
魏姎睡了好几个时辰,直到晚膳时,被萧湛叫醒,萧湛指尖搭在她白皙的额上,反复几次,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并不热。
“用过晚膳再睡。”
魏姎含含糊糊的应了,手心里都是汗,“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总会梦到奇奇怪怪的事。”
“都有什么?”萧湛问。
魏姎摇摇头,愣是想不起来了,萧湛扶着她坐起身,弯腰细心的将她的鞋穿好,牵着到了桌前,一桌子清淡的菜,都是近日魏姎喜欢吃的,夹了一块青笋,递入嘴中,嚼着嚼着两只眼皮又在打架了,只恨不得马上就能睡着。
萧湛眉尖一蹙,伸手轻轻拍了拍魏姎的脸颊,“姎儿,姎儿,你醒醒。”
“嗯?”魏姎嘟囔一声,迷迷糊糊睁开眼,“怎么了,我怎么又睡着了。”
“这事儿有点不对劲,你平日里并不嗜睡,我私底下也问过不少人,妇人怀胎即便是嗜睡,也不过一个月时间,极少像你这般……”萧湛大手搂着魏姎的腰,魏姎将脑袋搭在了萧湛的肩上,迷迷糊糊呢喃了几句,很快陷入了沉睡,手里的筷子啪嗒掉在了地上。
“传太医!”
萧湛将魏姎抱着放在塌上,片刻后太医赶来,半跪在在榻前诊脉,脉象平稳,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异样。
“皇后真的没事?”
“回皇上话,皇后娘娘的的确确是无碍的。”
萧湛眉头紧蹙,最怕就是查不出原因,可一眼就能看出有事儿的,“好好查查皇后的衣食住行,样样都要查个清楚!”
“是!”
凤栖宫忙了起来,可谁也不知道究竟在忙什么,只是进出都小心很多,除了皇后娘娘身边的心腹,没有几个人能进去。
魏姎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梦里看见了有人在找她回去,朦胧中还看见了一个案台,案台上摆放着几只蜡烛,有个法师脸上带着面具,手里拿着桃木剑,嘴里念着咒语。
“姎儿,姎儿!”
耳边有人在叫她,魏姎猛然睁开了眼睛,对上了一双担忧眼神,“我……我怎么了?”
“你昏睡了两日。”
魏姎撑着胳膊肘坐直了身子,侧目看了一眼外面,竟然有人在外面做法事,和刚才见到的一模一样。
“这……这是怎么回事?”
萧湛安抚她,“钟太医查出你是被人下了咒,请了几个师父过来驱驱邪。”
魏姎似是想到了什么,她医术精湛,绝对不会有人对她下毒,能让她中招的唯有鬼神之说了,魏姎本就是厉鬼,可自打怀了孩子以后,就不敢动小精灵,对外界的消息一无所知。
“是徐煜!”
魏姎唯一能想到的人就是徐煜,徐煜不简单,魏姎始终没有探出徐煜的来历,留着始终是一个隐患。
“徐煜?”萧湛蹙眉,魏姎趴在萧湛怀中,“徐煜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我看不透,他身板一定有一个高人在处处指点。”
萧湛拍了拍魏姎的后背,安抚她不安的情绪,“别怕,这件事我会尽快解决。”
哄着魏姎睡着,萧湛立即给魏白潇修书一封,让人快马加鞭的赶过去。
请了法师以后,魏姎的气色果然好了不少,一只手搭在小腹上,眺望南梁,萧湛将披风解下搭在魏姎的肩上,大手轻轻托住了魏姎的后腰,“在想什么?”
魏姎侧目,将脑袋轻轻搭在萧湛的肩上,“我在想徐煜究竟要做什么,他已经是南梁皇上了,替前太子谋反,毒死了南梁先帝,南梁千疮百孔根本经不起折腾,为何要这般执着。”
萧湛眸色一冷,放缓了声音,“风大了,仔细着凉,回去吧。”
“你是不是要打算攻打南梁?”魏姎忽然抬起头看他,“南梁还没喘口气,咱们也是如此,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实在不合适。”
“别担心了,这是男人之间的事,你只需要好好照顾自己。”萧湛宽大的手掌牵着魏姎的手往回走,亦步亦趋,魏姎觉得满足。
半个月后萧湛接到了魏白潇的消息,只有一个字,攻!
确认了方向,萧湛便开始着手准备,开始大量的准备粮草,开了国库,造兵器,抓紧时间训练。
这一举动惊到了文武百官,这才刚刚消停不到半年时间,过了几天安稳日子,这就要打仗了?
文武百官自然是不同意,纷纷上奏,萧湛力排众议将奏折压下,亲自点了几个人册封了将军,副将。
其中一个就是阮知衍,没日没夜的操练士军,起早贪黑,有时半天不着家。
准备了足足三个月时间,二十几万大军一步步朝着南梁逼近。
泰和宫“萧湛这是要作什么?”阮太后听闻萧湛要举兵攻打南梁,气的连连咳嗽,“这才做了几日皇帝,就敢这般大肆折腾,早晚会把整个国家败了!”
梅姑姑劝,“皇上一意孤行的确引来不少人不满,阮大公子也被封了骁骑兵副将,一块跟着上了战场。”
阮太后眼皮跳了跳,“那皇上呢?”
“皇上御驾亲征,这两日就在准备,将国事暂时交给叶大人和莫大人处置。”
阮太后敛眉笑了笑,“这么说,宫里就剩下魏姎一个人了?”
梅姑姑眼皮一跳,怔然地看向了阮太后,“太后。。。。。。”三日后,萧湛御驾亲征离开了元诏。
魏姎站在高高的城墙上瞧着这一幕,黑压压一群人,直到出了宫门口,看不见人了,魏姎才往回走。
安静了几日,泰和宫那边传来消息,阮太后病了。
魏姎挑眉,“太医有没有去瞧过?”
“已经去了,说是老毛病,可太后这几日精神不佳,也没吃什么东西。”碧红道。
魏姎笑了笑,“自然是吃不进去的,日夜就等着呢,好不容易盼着人走了,就剩下我一个人在宫里,指不定偷着乐呢。”
“娘娘。。。。。。”“若是泰和宫的人来,不必阻挠。”
魏姎眯着眼,想着还有这么一个人没处理掉,时时刻刻惦记着出来害人,闲来无事正好打发了!
下午,泰和宫的梅姑姑亲自来了一趟,“皇后娘娘,太后娘娘怕是要不行了,您快过去瞧瞧吧。”
魏姎指尖轻轻敲打着桌子,“本宫身子不适,太医叮嘱不能多动。”
“可太后娘娘。。。。。。”“本宫又不是太医,去了又能顶什么用?”魏姎扬眉问。
梅姑姑噎了下,一时半会不知该怎么回了。
“太后若是有想见的人,或者有什么事儿要交代,梅姑姑尽管直接提!”
魏姎揉了揉眉心,身子慵懒的坐在榻上,半点没有要动的意思,梅姑姑深吸口气,这不是明摆着诅咒阮太后么。
岂有此理!
“太后娘娘惦记着皇后娘娘,若是请不到皇后娘娘,奴婢回去没法子交差,求皇后娘娘可怜可怜奴婢吧?”
梅姑姑示弱,碧红冷着脸,“皇后娘娘身怀龙子,近日又身子不适,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威胁娘娘,若是腹中龙子出了什么事,你能担待的起吗?”
“奴婢。。。。。。”梅姑姑咬咬牙,“既然皇后娘娘身子不适,那奴婢便不打搅了。”
很快人走了,魏姎舒展眉头,吩咐道,“若是有人以探亲的名义拜见太后,一一扣下,反抗者,就地处决!”
魏姎将令牌交给了碧红,碧红点头,“奴婢明白。”
第252章 泰和宫
阮太后瞧了一眼天色,眼皮跳的厉害,斜了眼梅姑姑,“人怎么还没来?”
“奴婢这就去瞧瞧。”梅姑姑道,起身出门,她明明就派人通知了,按理说应该早就到了才是,这会子却连一个人影都没瞧见,着实奇怪。
天色渐黑,宫里安安静静,偶尔有个脚步声都清清楚楚,梅姑姑还未踏出泰和宫门口,便被人拦住了。
“放肆!”梅姑姑冷着脸,“你们究竟是什么人,竟敢拦在泰和宫门口。”
侍卫不做声,站成一排,腰间佩着剑,一脸肃然,足足三十来个人,个个都是生人脸。
梅姑姑气的不轻,又问了几句,以及与没有人搭理她,梅姑姑似是想到了什么,扭头就去找阮太后。
“太后,宫门口被人守住了,不许出入,奴婢探不出什么消息。”梅姑姑粗喘着气,“奴婢觉得这事儿不对劲。”
阮太后眉尖一挑,冷冷一哼,“一定是皇后!”
“那……现在咱们怎么办?”
阮太后指尖轻轻敲打着桌子,揉了揉眉心,“都是先帝留下的一笔烂账,若是多活几年,又何至于如此!”
越是想着越是忍不住责骂先帝,阮太后深吸口气,掐算着时辰,“萧湛也该离开京都城了吧。”
梅姑姑眼皮跳的厉害,不敢胡乱接话,更是摸不透阮太后的意思,阮太后从袖笼中拿出一只火折子,递给了梅姑姑。
“太后……”
“从西角院开始点。”
梅姑姑被阮太后的想法吓着了,“今儿西南风,天干物燥,若是火没法子扑灭,到时候伤及凤体……”
“不必多说了,就照哀家说的做。”阮太后孤注一掷,与其窝窝囊囊的活着,还不如奋力一搏,眼下萧湛不在宫里,就是最好的契机,错过了这次机会,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
梅姑姑拗不过阮太后,只好喃喃的应了,手里攥着火折子。
夜色渐凉,泰和宫西角院冒着火光,不一会功夫火势就蔓延开来,越过了琉璃瓦,顺着风向蔓延。
凤栖宫“娘娘,泰和宫起火了。”碧红压低了声音,生怕惊扰了魏姎,魏姎一只手撑着脑袋,珠钗已经卸了,身上搭着薄毯,听到了动静缓缓睁开眼,红唇一翘。
“派几个人去救火,就照本宫之前说的办。”
“是。”
火势烧了大半夜,不仅没有被熄灭,反而越来越汹涌,梅姑姑很快就意识不对劲,来了几十个面生的侍卫,手里提着桶,往火苗上浇水,可这一桶水泼下去,不仅没有让火势减小,反而越扑越大。
梅姑姑上前,拦住了其中一个侍卫,手伸入桶里,指尖还有一股油腻,竟是棕油!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派来的,要害死太后娘娘不成,还不快住手!”
梅姑姑又惊又怒,气的不行,可惜没有人理会她,继续往上泼,火势一点点扩大,眼看着往正殿方向扑过去。
几十个侍卫这才撤退了,梅姑姑跺跺脚,咬着牙进了内殿,“太后,咱们快出去避一避,火势渐渐大了,有人往水里掺了棕油!”
阮太后稳坐主位上,手里握着一串檀香雕刻着佛像的珠子,轻轻拨动,“急什么,天很快就亮了,哀家在宫里呆了足足三十多年,她不过才掌管后宫半年,要耐着性子。”
“万一有危险怎么办?”
阮太后闭着眼,没搭话,手里的佛珠有条不紊的一圈圈转动,梅姑姑紧咬着牙,干脆陪着阮太后一直耗着。
烧了一夜,火势点燃了主殿的琉璃砖瓦,泰和宫是后宫三大宫殿之一,若是燃到了最顶端,宫外也能瞧见,阮太后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
魏姎睡了一夜,嘟囔一声撩起了帘子,被碧红扶着起身,梳洗打扮,早膳已经摆在了桌子上,心情不错的用了一碗碧羹粥,外加一碟子香酥卷,和几片嫩牛肉。
“娘娘今儿气色不错,胃口也比往常好些。”碧红笑。
魏姎指尖搭在了小腹上,笑了笑,“难得今儿乖巧,不折腾我了,许是他也知道今儿不太平,格外乖巧呢。”
慢吞吞吃过了早膳,宫外那边传来消息,一批人蠢蠢欲动,一部分混入宫里,直奔泰和宫。
“贤老王妃呢?”
“老王妃前两日就离开了,分了两批离开的,一时半会没人知道,奴婢私底下派人护着呢。”
魏姎指尖摸了摸下巴,不由叹,“若是当初安王是个公主该多好。”
若是公主,阮太后也就没这么多心思了,“阮家刚被皇上重用,阮太后不管不顾的动了心思,实属不该。”
“若是阮太后也有你的想法,我又何必费心思圈她入套,瞧着时间,也快发作了。”魏姎端着一杯牛乳羹,心情不错的抿了小口,杯子刚放下,泰和宫那边的消息就来了。
那些赶来假扮救援的暗卫倏然被围起来,暗卫惊愕,竟然看见了本已经离去的萧湛!
萧湛一袭铁衣铠甲,在阳光下泛着寒光,十分凌冽,足足一千个侍卫执弓箭,仅仅是一瞬间就将那些暗卫射伤,箭柄端抹着毒,轻轻一擦,当场毒发身亡。
这一千个侍卫都是萧湛一一挑选,日夜训练出来的人,个个身经百战,以一敌百,比起先帝留下的暗卫丝毫不逊色。
殿内的梅姑姑听着外面的动静不对,趴在门缝看了一眼,脸色立马就变了。
“都解决了没有?”阮太后耐着性子问,坐了一夜,人不仅不疲惫,反而眼神中透着一股兴奋,跃跃欲试。
“太后,皇……皇上来了。”
阮太后眸光倏然睁大,一只手撑着桌子站起身,步伐虚晃,手里紧紧攥着檀木珠。
啪啪!
门外有人用钉子将门框封住,梅姑姑骤然愣住了,猛的去推门,“开门开门,太后娘娘还在里面呢!”
没有人理会她们,几个能出入的门,还有窗户都被钉死了,火势蔓延,殿内窜入一股烟,呛的人眼泪都快睁不开了,连连咳嗽。
“呜呜。。。。。。”梅姑姑捂着嘴,险些上不来气,走到阮太后身边,“太后娘娘,这边躲一躲。”
阮太后将手里的檀木珠朝着地上狠狠砸去,啪嗒一声,珠子散落在地,蹦出老远,彰显她愤怒的情绪,眼中透着狠戾和不甘。
“萧湛!”阮太后扬声大喊,“你这个逆子,你不得好死!”
殿外,萧湛淡淡的瞥了一眼渐渐被火海包围的宫殿,奢华尊贵的宫殿就这么被烧毁了,着实可惜。
“皇上,人已击杀完毕。”临淇清点了人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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