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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弃妇醉逍遥-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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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头。
  秦恭看着她的模样,心中满足,口角含笑。轻轻坐至她身边,拉过她的玉手,轻轻摩挲,“苑如。”
  “恩。”
  “夫人。”
  “恩。”
  “为夫很高兴。”
  苑如又低了低头,从耳至脸,俱偕通红:“我,我也很高兴。”是的,高兴。为两辈子终于正尔八经的嫁了出去;为了这难得的有情郎;为了刚才那一眼的所感所悟。她,高兴。
  “我们安置吧。”秦恭本不是嘴花油滑之人,明说这些,已是极致。
  苑如眼角一跳,头更低了些:“恩。”
  秦恭并不如他表现的那么坦然,长这么大,这却也是他第一次。一侧身,将她抱起,平放在床上,他亦踢鞋上榻。勾下红帐,红帐翻滚,一夜的颠鸾倒凤,直至天明方歇。
  ……
  上无父母,不论是秦恭还是苑如,他们都是一人。苑如到是有老父在,可惜,他并不在。所以,苑如累极,便也安然的睡着。无需起来向公婆问安,这家最大的主子,陪着她睡着呢!
  直到日上三竿,她终于睁开慵懒惺忪的双眼。不知身在何方,直到身边的人气息喷在她的身上,那双大手又开始胡乱的摸索时,她才忙忙回神。“你……”
  成了家的男人,便不一样了。
  这句话,苑如是极信的。她一惯觉得,一个人是不是长大,不在乎年龄,也不在乎他读了多少书,做了多少事。只看他是不是成了亲。
  成了亲的男人,才是一家之主,才肩负责任,才真正的成为男人。而此时的他,必然会有所改变。也许细微,但他必须要改变。否则,如何维持这个家?
  就像此时,哪怕他还未开口,她便已感受到他的改变,温柔了许多。
  “还痛么?”
  她的脸,瞬间通红。未等她垂下眼脸,已被他再次拉进怀里。挡了她脸上的灼热,更感受到他比她脸还热的胸膛。还有那激荡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快又响,却莫名的将她心里的种种情绪全都压了下去。只剩下温馨,平静,安稳。
  两人间气氛正好,却猛听屋外一阵吵杂脚步声,接着便是无尘一声脆叫:“娘亲,你在哪啊!”声音清脆,却似带了哭音。
  苑如猛的一惊,方才想去。昨夜这两个小家伙独自睡,早上起来不见她,怕是要吓到的。
  果然还是吓到了。
  忙忙起身,穿上衣服,一转头,对上秦恭好整以瑕的,却欣赏的目光,脸又是一红。可此时到底与往日不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转身便出去了。
  秦恭在床上呵呵一阵浅笑。慢条斯理的起身,掀开被子时,看到床单上的一抹殷红,眼底又是一柔。
  到了外间,苑如简单梳洗,便放无尘无忧进来,正宵到底懂事,有些尴尬,便守在外面。苑如领着他们到了正厅,才重新坐下。
  无尘拉着她的手不放:“娘亲,你昨晚去哪了?我等了你许久都不见你回来。”因为昨晚等得太晚,所以,早上起晚了。
  “咳!无尘啊,吃过早饭没?”
  “还没有呢,无尘刚刚起来……”他嘟着小红嘴:“哥哥和舅舅都不让我来找娘亲。可是,无尘要和娘亲一起用饭才吃得饱。”
  “那就一起吃。”
  无忧无奈的抚额:“娘亲,你太宠他了。”
  “呃。”苑如尴尬的笑了笑,她已经习惯宠着无忧无尘了。虽然他们一天天的大了,可让她突然不再这样,她自己反而不习惯。
  “一起吃吧。”秦恭过来,将他们的话到是全听了去,“都是一家人。”以后,这两孩子都会是他的儿子。“不过,吃之前,你们两个得先敬茶。”
  无忧立刻拉着无尘立在一边,恭敬道:“是。”
  这些规则礼仪,前两天都有人专门来教过。
  苑如和秦恭坐在上首,无忧带着无尘,丫环送上茶,两小跪下,接过茶水,高举过头顶:“请爹娘喝茶,请爹娘喝茶,请爹娘喝茶。”
  “乖。”秦恭和苑如分别接过茶,喝了一口,一人给一个红包。
  正宵也过来,却不是敬茶,只是冲着秦恭施礼:“正宵见过姐夫。”
  秦恭也给了个红包:“以后都是一家人,不必这么生分。”

☆、第70章 进宫

  都说嫁人;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所以,定要慎重再慎重。
  可惜,往往大多数女人都无力为自己选择投一个什么样的人家。在这一点上;苑如无疑是幸运的。
  婚后的生活;外人看着;也就不咸不淡。尤其是,当第二天;便暴出刚有好转的忠王;因为贪恋女色;而再次昏缠病榻之后;不知多少人对她又是好奇;又是怀疑。
  但在内;在家里。她的生活;却是无比的畅快自由。
  秦恭因病,虽然只隔三差五才会“大有好转”的被扶着出来走走,晒晒太阳,可回到屋里,那便是个最正常不过的人。对苑如可谓爱宠之极,无所不应。
  两个孩子,无忧每日里上学。早出晚归,也有人专门跟着。无尘在家里,秦恭专门找人来给他启蒙。
  至于正宵,他却没有留在秦府。毕竟,说是一家人,到底两个姓。秦恭娶他姐,又不是娶她姐一家子。两个小的,挂着儿子的名,去了也就去了。他这个弟弟,有手有脚,还曾考过举试的,又怎么会跟来?
  苑如问了他的情况,便将原来的住处给了他。至于以后的生活如何安排,由他自己决定。而苑如的生活,则呈现出一种流水般的顺畅及清幽。
  所幸,激情这东西,从来不是她所追求的。骨子里,她便是一个传统的女人。上辈子的种种,到如今已然忘记的差不多。那些许的不安份,也因为两个孩子,以及幸福的新家庭而消散。
  苑如一度觉得,人生若是一直这样下去,那么,便是不再修炼,这么简简单单的百年,也是极好的。
  可惜,树欲静,而风不止。
  腊月,身体时好时差的秦恭,终于大好了。然尔,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就算忠王身体好了。他征战沙场的能耐也没有了。
  皇帝也不会白养他,不能打仗没关系,那就管着些别的吧。总不能真当一辈子的富贵闲人。皇帝的钱,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
  于是,腊月初八,皇帝在分发腊八粥的时候,同时派了份圣旨到忠王府。宣忠王觐见。
  元旦,国宴。苑如作为朝庭命妇,跟着忠王一起入宫,参加国宴。
  这是苑如第一次出席这样的正规的宴会,只规矩,她就学了整整一个月。而秦恭对她的要求只两句话:“多听少看少说。保全自己。”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语很是凝重。让苑如想到当初在关外时,他要上战场之前会对她说:“我先走了。”的时候的语气。
  所以,在从府里出来,踏上马车的那一瞬,她就有一种,他们此去,乃是去打仗的。
  他们到时,正是下午,傍晚时分。
  太阳西垂,洒下一片金光,整个皇宫都显得出些庄严宝相来。这分明是染了不知多少人鲜血的地方,此时看来,像极了慈悲为怀的庙宇。
  过了几个门,终于到了宫门。下了马车……在不远处,停着很多马车。每个马车角上都挂着人大大的灯笼,上面写着各府的名号。他们的灯笼上,就写着个忠字。
  两人相携,入宫门,来到勤政殿。
  国宴未开,他带苑如先来拜见皇帝。为当初的赐婚谢恩!当初秦恭身体不好,一直没来谢恩。
  “臣秦恭,(臣妇陆氏,)叩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两人三叩九拜,山呼万岁。
  “爱卿快快请起。”熟悉的声音,却完全不熟悉的语调。苑如便是再好奇,也不敢抬头,只是半垂着头,站在秦恭身侧,一动不动,努力做个木头人。
  她的老实怯懦,让上面的人很是满意。
  “忠王,今晚可要好好的喝两杯,待明年,再上朝为朕分忧……”
  “是,皇上,臣遵旨。”
  “说起来,我们也算是旧识,有旁人没有的君臣之谊,忠王到不必如此拘谨。”
  “臣惶恐。”秦恭再一次跪了下来。苑如一看,立时也跟着跪了下来。
  “唉,也罢。朕就知道……可没想到,连你也……罢了罢了。快快起来吧,朕以后不再说就是。”皇帝的语气很是无耐。而苑如不明白,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她只是在秦恭起身之后,也跟着爬了起来。
  他们才刚退到一边,便见一个太监急急的进来。只见这太监,面目无须,身材高大,一脸阴柔,左脸上一道鲜淋淋的鞭痕。一张口,带着些三分委屈,七分哭意:“皇上,七公主求见。”
  七公主三字一出,皇帝的气息也跟着一乱。
  这让苑如不免好奇,这七公主到底是个什么人物。
  不待苑如多想,也未等皇帝宣昭。一个一身麻衣的公主,手执长鞭,一脸凶相的冲了进来。进来,也不参拜,更不行礼。昂首立在殿前,直视主位。
  苑如赞叹一声:好大的胆子!
  再略掀了掀了眼睑,打量那公主的脸。却惊讶发现,这张脸,竟是见过的。再细辩她的声音……当下确定。可不是见过的么?
  扭头看了下秦恭。她记得,当日他又背又抱的,可就是这个七公主。这么一位尊贵的人物,被他这么又抱又背之后,居然没有缠上他?再一想那晚的事,抱过背过这位七公主的也不是秦恭一人。想来是特殊情况,女子闺誉之类的,也就不必在意了。
  只是,她尚记得,那晚的她,哪怕有些落魄,也是骄傲尊贵的。哪怕她什么姿态都不去刻意的摆,也是让人不得不敬着的。可现在,她哪怕再昂高头,却依旧看出她的颓废之势。
  “皇侄子,我听说,你准备将我送给孺王?”
  “朕听说,皇姑姑本就有一颗为国为民的心。如今国家需要你……怎么皇姑姑似乎不怎么愿意?”
  “哼,谁不知道……”
  “皇上。”不等那七公主再说,秦恭上前一步,打断他们的谈话。虽然失礼,可有些话,不适合他听:“臣妻头一次来宫里,臣陡胆,想带她去瞻仰一下宫里的辉煌尊贵。”
  皇帝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半晌才挥挥手:“去吧。”
  “等一下。”七公主出声拦截。人也走到他们面前,手里的鞭子一下一下的拍击着手心,眼底带着倨傲打量着苑如。“你就是那个冲喜的小寡妇?”
  “回七公主,臣妇确是目前的秦夫人。”对方的话不好听,可苑如连眉都没皱一下。有些东西本没什么,可你在意了,别人就能用此来攻击你。你不在意了,别人再如何想利用,也伤不到她半分。
  寡妇,冲喜。这样的话,在苑如耳朵里,实在是算不得难听的。对于她这个人,也达不到侮辱的程度。
  一拳打在棉花上,这让一向很是自得的七公主很是不满。复又不屑的将苑如从头到尾看了两回,才更不屑的看向秦恭:“你就是为了这么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拒绝本宫?”
  秦恭微微垂眸:“一切都是皇上的恩典。”四两拔千金,七公主再不满,这也是皇帝的赐婚。而现在的皇帝可不是上一任对她宠爱有佳的皇帝。这一任皇帝,对她没有半点感情,甚至是厌恶的,是恨的。
  当年,皇帝的母妃,可就是死在七公主,和当时的皇后手里。逼得他的母妃惨后,舅舅一家几乎绝后……若不是他运气好,逃得一命……这样的皇帝,大权在握时,又怎么可能放过她?
  只将她送给孺王,已经很便宜她了。
  但是,不管皇帝如何恨她。身为臣子的秦恭还是不能不敬她,谁让她身上跟皇帝留着相同的血脉呢!
  “好了,秦爱卿,你先带着尊夫人去御花园吧。时间到了,就去同庆殿。”
  “臣告退。”秦恭立刻带着苑如退了出来。
  远远的,苑如还听着那个七公主的怒骂声:“呸,什么东西,一个寡妇,一个废物,到是般配的很。”后面就不怎么清楚了,但依旧还能听到一些,什么:先帝尸骨未寒,你就迫不及待的要赶尽杀绝?别忘了,我是你亲姑姑,你就不怕天下人齿冷……之类的。
  苑如头一回觉得,皇家的人,一点都不高贵,不让她羡慕。
  “我没有。”
  “啊?”苑如莫名的看向秦恭:“什么没有?”
  秦恭见她不解的脸,不由微微的勾了勾嘴角:“没什么。”
  苑如被他这么一笑,反而明白了。他在说,他跟那位七公主没有什么事情。脸猛的一红:“我知道。”顿了一下,又回了一句:“我相信你。”
  不只是因为上辈子他曾做过的那些,还有这辈子,她与他相处之后,所感受到的点滴。他是言出必践的人,他说他只娶一人,那就只会娶一人。对别人如此,对自己更是如此。他若爱了,那便是一生一生,再无更改的可能。所以,她信。
  秦恭只看了她一眼,唇角微勾,手抓着她的手,静静走在宫道上。
  前面有太监领路,后面也跟着两个宫女。他们都没有打扰他们,只是不远不近的跟着。
  皇宫果然是金壁辉煌的,这会儿太阳里添了些红色,让这一切透着种神秘之色。可惜,现在是冬天,大多美景都不复见。她能看的,也就是房屋石阶,树枝假山……
  到是御花园里,有一个梅花林,竟相绽放,雅香悠远,很是独领风骚。可惜,因为那边风光独好,人也泛烂,反而让美景失色。
  “要过去看看吗?”
  苑如摇头:“不必。”
  话音刚落,便见梅花林那里,一个身着紫衫,手摇折扇,风流倜傥的公子哥儿奔着他们就过来了。
  “咦,这不是忠王么?您可终于康复了,前两天皇上还说,要请你出山,带领我大明男儿,将南边那些逆贼给灭了呢!!”

☆、第71章 主

  “这位;莫不就是皇上刚刚封的帝师;许大人?”秦恭站的笔直;如青松一般不可弯折;带着审视看向对方。声音里还着些许疑惑:“许大人果然简在帝心,这样的消息,大概也就只有许大人才能获知。吾等却是从未听过!”
  所有人都知道;他的身体都毁了。别说打仗了,平时稍微累一些;便需要休养个两三天。如何能再带兵杀敌……这人的话;纯粹就是嘲讽他。
  “忠王这话真让许某无地自容;谁不知道;忠王与皇上君臣一心呐~~”一心到,明明还有救,却非要让御医一拖再拖,手到差点就救不回来的时候,才放过他。
  许大人眼底闪过一丝恶意,当这些力挺小皇帝的人全都死光了,看小皇帝还能不能坐稳这个位置。
  “如今谁又不知,许帝师才是皇上最依重之人。对许帝师简直是言听计从。”秦恭眼底闪过一丝杀意。如果不是他,那些人又怎么会死,孔老又怎么会还在天牢里受苦。
  只是,他一直找不到,他是如何控制皇上的。更担心,一旦伤了他,皇上也会出事……否则,他早就把他拿下了。
  许帝师看出来秦恭想杀他,可是,谁让他得皇帝的信任呢?谁想动他,谁就得死。所以,他有恃无恐,他得意嚣张。
  “忠王真是慧眼如炬!”一点都不客气,仰天一阵大笑。停歇之后,视线便落在苑如身上。
  苑如猛的一颤,往秦恭身后躲了躲。“忠王妃与忠王,还真是相配的很!哈哈哈……”一边仰头大笑,一边离开。
  秦恭气的咬牙切齿,却又担心苑如。
  苑如不是胆小之人,从进宫天始,她虽表现的像个没见过世面的村妇,可那些全都是装的。从皇上到七公主,她一个都没怕。却在看到姓许的第一时间,她整个人就僵了,连气息都乱了。此时,更是真真的害怕!
  “苑如,别怕。有我在!”顾不得这里是御花园,直接将她搂进怀里。轻轻顺着她的背,小声哄着。
  直到许久,苑如才缓过来。轻呀了一声,眼泪差点就蹦出来。
  “别怕,我在。”
  “秦恭。”苑如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慢慢缓过来:“秦恭,要对付这个人,只有一人可以。”
  秦恭怔了一下,半晌才道:“谁?”
  “药大夫。”
  “大夫?”
  “对,只有他。”苑如肯定以及坚信。这个人,分明就是上辈子丢失了玉如意的人。在玉如意失踪之后,这人生生屠了楼子里一半的人。那种疯狂的模样,她永远都忘不掉。
  所以,只一眼,属于她骨子里惊惧害怕,便控制不住的涌了出来。好不容易缓过来一些,又想到,她得了那玉如意这事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一旦被人知道了,这人说不定就要来杀了她。
  而这人,她也感觉到了一些灵力。确切的说,那不是灵力,而是一种与灵力相斥相反的灵力。她想到药公子所说的邪修。
  邪修同样也是修者,但是,他们修炼的方法走的是捷径,歪门邪道之类。他们不惜为祸人间,更时常杀人夺宝。
  苑如如今身怀重宝,她不知道,对方是不是能一眼就看出来。但一旦发觉,对方肯定就会想办法来杀人夺宝,不折手段。她好不容易得到的平静生活,就可能毁在他的手里。
  所以,只能找药公子来帮忙。
  她听他说过,遇邪魔,人人得而诛之。
  “好。我会找他来帮忙。”秦恭是怀疑的,他不明白,为什么苑如只看对方一眼,就找到了能制住对方的人。他的人查了几个月,也没查出他的底细来。
  只是,他一惯是知道,她身上的秘密的。就好比当年的那坛酒……他只是一点不在意罢了。可刚才,她对姓许的那样恐惧……只为这一点,他也要想办法,先下手为强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苑如有些心不在焉。被这个人刺激,上辈子的记忆时不时的冒出来。而她又忍不住的胡思乱想。
  上辈子,这玉如意是这个姓许得的。不知道他是在哪里得的,据药公子说,这世上也有些很多古代修者留下来洞府。那些洞府里全都是好东西,也有一些外表着寻常,却很神奇的东西流落在民间。
  所以,他四处走动。除了找弟子外,更也为了找一找奇遇。
  这个姓许的,当初是在哪里找到的玉如意?是不是什么仙人洞府?还是纯粹捡了漏?他上辈子就是邪修,还是这辈子是?
  她尚记得,上辈子,这人出现在楼子里时,也不过是个有钱有权有势人家的子弟。万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已经位极人臣了。
  突的,一个可怕的想法闪过头脑。这个人不会也跟她一样,从未来回到过去的吧?
  想到这里,她生生的打了个冷颤。
  “冷么?”秦恭担心的捏了捏她的手,果然冰凉:“很快就结束了。”
  苑如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别担心,我不冷的。”
  “忠王跟忠王妃,可真是伉俪情深啊!”七公主,依旧一身麻衣坐在高处,仅排于皇帝下一位。看到他们的小动作,眼底带过一丝恶念。
  她有爱人,她以为那个男人会为她付出一切。可原来,一切都只是阴谋。先皇的死,有他的一份功劳。对她,从头到尾全都是利用。
  可笑,她却为他推掉先皇替她找的附马人选。英雄威猛的大将军!
  她收拾了心情准备嫁给秦恭,不论他死活,她都是忠王妃。他死,她大不了养几个面首。若活 ,也不错。她好不容易想通了,说服自己了。他却先一步娶了个冲喜新娘。还是皇上亲自指婚。
  是,今上是问她的,可她堂堂公主,今上的亲姑姑。她怎么可能掉价去做那个该死的冲喜新娘。
  事实再一次扇了她一个巴掌。他居然就这么醒了过来!他怎么能醒过来呢?他醒过来,不过是证明她之前的选择,是多么的愚蠢短视。
  而事实再次证明,这个男人,是一个女人最好的归宿。可却不是她的了!她嫉恨苑如,同样也恨秦恭。先皇在的时候,他为什么不坚持一下。他若坚持一下,她说不定就嫁给他了……
  而现在,今上居然要将她送给孺王。
  孺王是谁?是叛军首领。今上现在皇位未稳,一旦皇权稳了。势必是要将叛军消灭的,现在送她过去,就等于送她去死。
  她不甘心,所以看到谁都不痛快。就是皇帝,她也敢指着鼻子骂。反正她都要死了,还不许她最后肆意一把吗?
  所以,她就非要在这国宴之际,披麻戴孝的出现在这里。她恶狠狠的瞪着宴会场里所有的人,恨不能把每一个她看不顺眼的人都狠狠的抽一顿。尤其是那两个人……
  七公主的视线实在太过强烈,让苑如想装作没发现都不可能。
  她微微转头,看向七公主的方向。与她的视线对视。她清楚的看清了她眼底的愤恨和疯狂,却实在不明白,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难道真的如她所说的那样,以前的她跟秦恭,有什么关系不成?
  秦恭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眉头轻皱了皱。给她碗里夹了快鱼片:“别看了,你今晚都没吃什么,再吃点东西。免得一会儿胃里不舒服。”
  苑如只得收回视线,轻恩了一声,却并没有吃,而是微侧着头,轻问:“她为什么那么恨我?”
  “她就是那种人。自己的错,非要全都推到别人身上。看谁不瞬眼就恨不能把人弄死……这宫里死在她手里的奴才,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就是个疯子。”
  苑如惊诧了一下,又看了一眼七公主。发现她居然又用同样的眼神盯着另一个人看去了。当下对秦恭的话便十分信服了。
  再看上面,皇帝对这一切似毫未发觉。那个许帝师坐在离他最近的地方,时不时的伸着脖子,凑过去,两人都极小声的聊着天。便见皇帝时不时的露出开怀的笑来。
  苑如此刻坚信,那姓许的,绝对在皇帝身上做了什么手脚。旁的她看不出来,可皇帝身上特有的金色的气,正在被那个许帝师慢慢的吸收。速度极慢,却相当的稳定。
  而此时此刻,皇帝的眼里,怕是除了许帝师外,谁也进不了他的眼里了。
  终于,宫宴结束,苑如跟着秦恭出了皇宫。乘着马车回到秦府,此时天已经黑了。两小早早的就睡觉去了。
  苑如先去看了两小,帮他们掖了掖被子,又细细瞅了瞅他们的眉眼,终于还是回了他们的房间。
  秦恭已经梳洗好,坐在床沿外面的凳子上,手里拿着本书。看她进来,方道:“累了一天了,你先去梳洗吧。”
  苑如点了点头,急急去了洗浴间。里面水都是准备好的,浴桶边上还放着一篮花瓣。
  苑如从来不用花瓣,只是单纯的将自己泡在热水里。从外面进来而带来的寒气,全都驱散了。
  “别泡太久,水冷了,会生病。”秦恭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啊,哦,好。”苑如又深吸了口气。才快速从水里起身。快速擦拭干净,快速穿衣。回到卧室,她有些犹豫
  秦恭似乎叹了口气,走了过来,拉着她的手,将她引到床榻上。把她安置好,盖好被子。他才去了外衣,在她身侧躺好。
  灯灭,她便只能听到两人或深或浅的呼吸声。
  “睡吧。”许是知道她睡不着,他伸手轻抚她的背,轻轻的一下一下的拍打着。
  “你,不问我什么?”她今天露的马脚很多。
  “你想说时,自然会说。”如果不想说,问来的,也是假话。他不想她骗他,哪怕是善意的,也不想。所以,他不问,
  苑如抿了抿唇,随即笑了:“恩。”似放下心来,瞌睡随之而来,很快便窝在他的怀里静静睡去。

☆、第72章 送粮

  后来的事情苑如并不清楚;她只知道;秦恭是找到了药大夫;有没有对付姓许的,结果如何,她却并不知道。
  她有些怵那人,东西是从他那里得的;她是欠了他一场。虽然他自已并不知道;但欠了就是欠了。她平时虽然未再进空间,可修炼不辍。白日里;每时每刻都运行着功法。实力日渐加深;也冥冥中有了一些感悟。
  所谓因果;欠了什么,就得还什么。
  她欠了父母的生身之恩,就必定要还。此次,娘亲枉死,与她将来,必定是一劫。也因此,她已让人去接父亲,她不能亲自照料,只安排跟正宵一处。让他衣食无忧,供奉他到老死。
  而她如今得了这空间,虽然她一直不知道是如何得到的。可终有些心虚,不知道老天会如何清算……因此,她没出息的避开了。不看不听不想,关于那个人的一切,她只当不知。
  而很快,她就没时间去考虑这些问题了。
  新的一年到来,皇七公主终于出嫁了。
  让苑如不满的是,七公主居然点名,要秦恭送嫁。
  虽说是送嫁,可也算是国事,苑如没有置喙的余地。而她,在秦恭的扶持下,也坐稳了忠王妃的位置。在这府里,没有一个人,敢不尊敬她。
  二月初八,七公主送嫁队从长安出发。
  三月,孔老从牢里被放了出来,只是无官无职,依旧一届庶民。
  苑如本不该知道这些,可是,三月初十那天,无忧突然把孔老领了回来。一身新旧伤痕,干瘦如柴,进气没有出气多了。
  苑如有些难过,都说伴君如伴虎。此时此样的孔老,比那路边的老丐还不如。哪里有半分当年的仙风道骨,睿智开明?
  无忧一直红着眼,要哭不哭的,心里难受极了。
  苑如一边让人找大夫,一边让安置孔老,一边还要安慰无忧。
  大夫说:“老先生身体亏虚的厉害,又兼受伤过多,未能得到好的治疗……眼看着,是过不了今夏的。”
  苑如心中一酸,却是早已有数。孔老年纪本就大,受了这么一回罪,撑不下去,也是寻常。
  只无忧终于忍不住,投进她怀里,狠狠的哭了一气。更是对那高座金堂的人,升起几分怨气来。
  苑如吓坏了,一再警告他:“那人,你不能怨,若怨,便是将自己往刀口上推。你若不能控制,以后,便莫再说什么功名,什么官的话来。”
  “娘亲,无忧知道。无忧就是不明白!”当初在边关时,孔策对孔老是如何孺慕尊敬,好似还在眼前,他怎么也想不到,只是到了这里,他便要将孔老置于死地。
  若他是这样的人,他也不想去考什么功名,也不想去给他当一世贤臣了。
  需知,有明君才有贤臣。他有心当贤臣,却只怕遇不上明君。
  “他不过一时被迷了眼,他会明白的。你看,他不是已经将孔老放出来了吗!”
  “可是,孔老都这样了……”
  伤害已经有了,放出来又能弥补什么呢!
  苑如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他了,最后,便干脆就这么抱着他。到最后,他竟是哭到睡着,苑如才将他放到他房里。陪了他一会儿,才悄无声息的出了他的房间。
  到了外面,先自叹了一声。
  秦大走了过来:“王妃,末将觉得,您收留孔老在这里,只怕不妥。”
  “我知道。”苑如再次叹气。也不知道秦恭对付那姓许的成果如何了,就她所知,他似乎还在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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