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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邪主:暴君萌宠小蛇妃-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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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带夫人出去。”苏九眼底一喜,把小银蛇重放在了袖口里,不动声色地走了出去,等暗卫不易察觉的死角,手腕轻轻一甩,小银蛇就被他放了出去。
同时,浴池内,陵云渊直郁璃儿的气息彻底消失了,才停下了动作。
蓦地抬起头向苏岑与小殿下待着的方向,那里早已空无一人,哪里还有苏岑与小殿下的身影?
只有空荡荡的水柱,不时滴落几滴温泉水。
陵云渊额头上的冷汗一滴滴地滴落下来,心口灼灼发痛,一双眼血红赤目,锁链被他用大掌紧紧攥着,若是普通的铁链,此时恐早就被他扯断。他当初打造这铁链时,专用了千年玄铁,凡胎肉体,恐难以断其分毫。
陵云渊忍受着体内翻滚的嗜杀暴虐,神智近乎处于崩溃的边缘。
这次比往日来,更加暴躁,陵云渊脑海里闪过苏岑方才眼底的怒意,心脏灼灼发痛,却不敢轻易把自己放出去,他怕自己一旦控制不住,恐伤了她们。
另一边,苏岑抱着小殿下愤愤地往回爬,一双美目喷着火,久久难消。
喵的,喵的,喵喵的!
气死她了!
可更多的是心疼难过,陵云渊那一双血眸,让苏岑想起当初他中毒时背着她忍受挣扎痛苦的情景,铁链,血眸,他底瞒着她什么?
苏岑发现七年的时间,她一直还停留在原地,可阿渊还是不同了。
小殿下乖乖窝在苏岑的怀里,手臂揽着她的脖子,整个小身子吊在苏岑身上,似乎察觉苏岑心情不好,只睁着大眼,仰着头,乌溜溜地瞧着苏岑,也不出声。
一直从通道里爬出来,苏岑托了托小殿下的屁股,已经恢复了正常,只是眼圈微红。
“玄儿,困了没?”摸了摸小殿下身上蹭的水珠,他身上的小衣袍与自己的都锦湿了,干脆拿了干净的衣袍,把小殿下身上的脱下来,用浴池里的水洗干净了,把眼睛已经快睁不开的小殿下给抱回了龙榻上,用锦被裹好。
等她沐浴完重回来时,发现小殿下还未睡着,倚着床榻,小脑袋一点一点的。
“怎么还不睡?”苏岑挨近,摸了摸他的小脸蛋,心疼不已。
小殿下窝进苏岑的怀里,小手紧紧攥着苏岑的衣襟,蹭了蹭小脑袋,“娘亲,你是不是生阿爹的气了?”阿爹刚刚抱着那个漂漂的姐姐,娘亲就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说话。咦,好像也不是,好像是那个姐姐要去搂阿爹,反正就是不好啦……
小殿下迷迷糊糊的,就是觉得娘亲肯定不高兴了。
“没有生气。”苏岑捏了捏他的小脸,把他抱着躺在自己怀里,轻轻用手拍着他的背,声音很低,“乖,睡吧,你阿爹在抓坏人,娘亲知道的。”蹭了蹭笑点的额头,他强撑着等自己回来,只是怕自己伤心了,心止不住软成一片。
“……没……生气……就好……”小殿下吃了定心丹,打了个小哈欠,声音也越来越低,等苏岑再去时,小家伙已经睡着了。
苏岑把小殿下放下来,一直着他,直天快亮的时候,陵云渊才带着一身的水汽回来了。
站在龙榻前,却是不敢进来。
高大的身影像是一座山,挡在了床幔前,苏岑一直清醒着,抬起眼皮,瞧见了,翻了个身,直接背对了过去。
陵云渊眼睛已经褪去了红色,墨发湿漉漉的披散在身后,衣袍难得凌乱的裹在身上。
薄唇抿得紧紧的,却不知如何开口。
他没想苏岑会突然出现,以至于被她发现了自己……隐藏了这么久的秘密。
他垂在身侧的手指忍不住轻动了动,却依然不敢上前一步。
苏岑侧躺在那里,等了很久身后都没有动静,忍下翻白眼的冲动,可偏偏寝殿里太静了,她甚至能感觉身后陵云渊粗重的呼吸,以及他发梢低垂下来的水珠,砸落在地上的声响。
苏岑蓦地坐起身,撩开床幔,仰着头瞪着垂着眼神情莫测的男子。
她一动静,陵云渊快速抬眼,墨黑的眸仁经过泉水一夜的熏腾,仿佛上好的黑曜石,灼灼发亮,苏岑心尖蓦地一颤。
可与此同时,她也想起了先前在偏殿后的浴池里的那一幕,他手腕上的铁链,以及眼底的红,她张口想问,想问他,他底怎么了?底发生了什么事,以至于他要这样把自己锁起来?
可她却又很清楚,她即使问的话,他也不会告诉她。
297。
第297 冷战,以命相护
苏岑抿紧了唇,视线落在他湿漉漉的头发上,蓦地把床幔给拉上了,陵云渊心头一跳,眼底有黯然一闪而过。只是下一刻,一条明黄色的干锦,被从床幔里扔了出来,刚好盖在了陵云渊的脑袋上。
陵云渊怔了下,把干锦给拉了下来,低头瞧了眼,再了床幔里倒映出的身影,眸色软了下来,拿着干锦把湿漉漉的头发擦干了,才撩开床幔,窝了进去。
苏岑背脊一僵,却依然没转过身。
陵云渊从她身后躺下,凑近了些,呼吸拂在苏岑的耳后,痒痒的,让她很不舒服,默默往前挪了挪,却又怕扰了小殿下,小家伙好不容易睡着了,再把人给弄醒了,心疼的也是她。
于是,苏岑不动了。
陵云渊的手臂一揽,从身后把人环住了,脑袋埋在苏岑的颈窝里,更像是一只大狗,压低了声音,道:“对不起……”
苏岑身体更僵了,势把冷战进行底。
不过低下头,不经意陵云渊揽在自己腰间的手腕上的淤青痕迹,眼圈了,想了想,还是探出手,比陵云渊略小的手掌覆盖在了陵云渊的手背上。
陵云渊身体一僵,立刻反握住了她的手,紧紧包裹住。
苏岑没再说话,周身重笼罩着陵云渊的气息,她很快沉沉睡去。而她的身后,陵云渊一直睁着眼,把人揽紧了,低下头,在她发间轻轻落下一吻。不多时,因为身体今晚消耗的厉害,须臾,也睡了过去。
日光清浅的从窗棂外透射进来,床幔遮挡了光亮,整个寝殿里静悄悄的,悄无声息。
薛忠焦急地在寝殿外绕着圈,早朝的时间已经了,可寝殿里丝毫没有起身的动静,他也没这个胆子硬闯,刚想着要不要喊一声提醒提醒。下一刻,就苏九走近了,薛忠,直接道:“皇上昨夜睡得晚,薛总管可以去告知文武百官,道皇上惹了风寒,今日罢朝。”
薛忠知道苏九是陵云渊的心腹,没多想,应了声,亲自前去金銮殿通告。
苏九了一眼寝殿的方向,静心等在了殿外。
陵云渊醒来时,苏岑与小殿下还睡得熟,他低下头,在苏岑额头上落下一吻,又了一会儿,才把锦被往上拉了拉,把两人盖好了,才小心抽出了自己的手臂,撩开床幔,目光隔着很远的距离,落在寝殿外,长长的睫毛垂下来,面无表情地开始换衣服。
等一切妥当了,才打开了寝殿的,一身威严的走了出去。
苏九寝殿的打开,唤了声。
“皇上。”
陵云渊应了声,环顾四周,“薛忠呢?怎么是你在这里守着?”
苏九压低了声音道:“属下想着皇上昨夜太过消耗体力,皇上一直未起,就让薛忠通禀下去,今日不上早朝了。”
“嗯,去御房。”陵云渊揉了揉发痛的眉心,即使不抬头,依然能感觉苏九的视线不经意落在他的身上,在秘密观察着他。虽然知道苏九是被郁璃儿摄魂的缘故,可这种感觉,还真是微妙。
如果不是昨夜郁璃儿那遽然异变的眸仁,他还真想不,绝迹的摄魂术,竟然重出现了,还是用在了他的身上。
苏岑等陵云渊关上寝殿的,才缓缓睁开眼,歪过头,了眼侧旁还带着温的位置,又重闭上了眼。
陵云渊与苏九一起了御房,薛忠回寝殿就被告知陵云渊回了御房,慌忙又了御房守着,等着陵云渊的吩咐。陵云渊在御房内听了动静,把薛忠喊了进去,头也未抬,“去寝殿守着,娘娘与小殿下醒来,就准备早膳,朕这两日政务繁忙,就歇在御房了。”
“啊?”薛忠直接傻眼了,他没听说很忙啊?
不过皇上已经开了口,他当奴才的不可能乱猜皇上的心思,否则,一个猜错,就是小命不保了。
薛忠离开后,苏九犹豫着开口,“皇上,你与……夫人,是不是闹矛盾了?”
“没有。”陵云渊拿过一奏折,掀开,听苏九的话,手顿了顿,抬眼,“为什么这么问?”
“没……只是皇上怎么会想起来歇在御房的?”苏九试探的问,却又不敢太过明显。
“只是觉得有些事情想不通。”陵云渊揉了揉发痛的眉心。
“是,关于夫人与郁姑娘的吗?”苏九眼底亮起,灼灼盯着陵云渊。
“嗯?苏九,你是不是有话要与朕说?”陵云渊“讶异”地抬头,墨瞳里瞧不出情绪,只是眸仁却极深,让人分辨不出他心底真实的想法。
“这个……属下只是个人感觉,觉得郁姑娘,更像夫人……”苏九说完,快速垂了眼,遮住了眼底一晃而过的复杂不安。
“你也有这种感觉吗……”陵云渊墨瞳缩了缩,语气极淡的喃喃了一句。
“皇上?”苏九惊讶地抬眼,就对上了陵云渊格外犹豫不确定的墨瞳,似乎被什么困扰,就听陵云渊继续道:“朕昨夜想了一宿,确当时推断太过武断,可却两个人都像,让朕觉得……很困恼。”陵云渊难得推心置腹,把心底真实的想法说出来,苏九眼底闪着亮色。
“皇上,属下一直觉得郁姑娘才是夫人啊,郁姑娘能变身,又知道那么多事……皇上,你用心感受一下,底谁才是?”苏九迫切地想要让陵云渊相信,郁璃儿才是真正的苏岑。可如果这时候问他一句为什么,他定然茫然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心里总坚定着,郁姑娘才是夫人,殿下搞错了。
“朕……再冷静冷静,这两日,就暂时不回去了。”陵云渊垂下眼,摆摆手,继续奏折。
“是,属下会安抚好银妃娘娘的。”苏九立刻改了口,眼底迸射出的喜悦,让陵云渊握着狼毫笔的手一紧,来那郁璃儿的摄魂术,不可小觑。他是大概猜测了,因早有防备,才能勉强躲过,可苏九竟是被摄得如此深,以至于真的不能清楚自己的内心吗?
只是这几日要委屈她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还在生自己的气,等抓了陵慕端,他一定会好好赔礼道歉。
苏九一出了御房,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往兰馨苑去,可底好保持着一丝理智,等先回自己待的住处,缓了缓,才悄无声息地躲过暗卫,潜入了兰馨苑。只是苏九不知道的是,自从陵云渊知晓他被摄魂,早已改变了暗卫的位置,所以,苏九的行踪立刻被报告给了陵云渊。
“皇上,苏九公子回房间一个时辰之后,就潜进了兰馨殿,属下需要继续守着么?”暗卫单膝跪地,垂眸敛目,不敢多陵云渊一眼。
“不必了,重回自己的位置,其余的事,朕自有主张。”
“是,属下告退。”等暗卫离开了,陵云渊才摸索了下眉心,摄魂术,要如何破解?他不可能让苏九一直如此沉迷下去,这一次,他能反利用苏九告知郁璃儿的想法,但以后呢?他一旦动手,以苏九那性子,恐怕会对郁璃儿以命相护。
同一时刻,兰馨殿内,苏九潜进去,直接来了寝殿,叩响了寝殿的。
郁璃儿一直在等他,听响,亲自过去打开,把苏九迎了进来,急切道:“他信了没有?”
“信了。”苏九眼底欣喜一片,“殿下已经信了七分,只要再给殿下些时日,殿下一定会想办法处理那个假的夫人。”
“真的?”郁璃儿眼底迸射出亮色。
“自然是真的,是殿下亲自与属下说的,绝对错不了。殿下如今,恐是担心那个假的夫人会对夫人你不利,所以,才没表现出来,夫人只需要安心等待,殿下处理好所有,就会来见夫人的。”苏九把心里理解的陵云渊的意思,一股脑全部都告诉了郁璃儿。
郁璃儿心里得意一片,瞧着苏九眼底的神情,眸仁眯了眯,谅他也躲不过自己的摄魂术,如此一来,就可以尽快通知主上前来,实行计划了。只要把苏岑给逼走,让主上把人给掳了,她与主上里外配合,时候主上杀了陵云渊,她将会陪在主上身边唯一的人了。
郁璃儿仿佛想自己站在高峰,母仪天下的模样,兴奋的眼睛都闪着亮色。
苏九瞧着郁璃儿的模样,头似疼了起来,他低下头,轻轻锤了锤,晃了晃脑袋,神经绷得紧紧的,脑海里所有的画面似乎都乱成了一团,让他头痛不已。
郁璃儿察觉了苏九的不对劲,抬起他的头,眼神对上苏九的瞳仁,苏九猛地身体一僵,脑海里的画面重归于正常,他朝着郁璃儿笑了笑,“属下不知道怎么了,头疼了起来。”
“你应该是这些时日太累了,苏九,要不你回去歇息吧,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就好。”郁璃儿生怕苏九接触多了,万一摄魂术失效,这人就会是一大隐患。
等苏九告退之后,郁璃儿对着铜镜重梳了云髻,找了颜色艳丽的衣服,打开寝殿的,朝兰馨殿外走去。
298。
第298 挑衅,她的蛇珠
郁璃儿心里得意,脸上自然带了笑,只是了兰馨殿外,却被侍卫给拦了下来。郁璃儿的脸色当场沉了下来,却又偏想保持住自己完美的形象,于是,嘴角一勾,水汪汪的凤眸低垂着,带了几分可怜兮兮。
“真的不能出去吗?我只是被关了这么些时日,太过烦闷了,想出去走走。”她一张小脸巴掌大,长长的睫毛垂下来,仿佛带了一层水雾,勾的那几个侍卫魂飞都飞了。
就差立刻直接拍着胸脯保证,没事儿,郁姑娘你尽管出去。
可话嘴边,那些个侍卫想起来在御房外被打的那些人了,顿时蔫了下来。
“那、那个郁姑娘,不是我们不肯放行,这……这是皇上他吩咐下来的,我们就是有一百条命,那也不敢违抗皇命不是,所以……对不住了。”愣头青们生怕惹了郁璃儿不快,光着那张脸都觉得能多吃两碗饭啊。
“这样啊。”郁璃儿嘟着唇,似颇为遗憾,再抬起头时,眼睛雾蒙蒙的,乌漆漆的眼珠琉璃似的,“那能帮我告知一声薛总管么,就说我要见他?”
“薛总管?”几个侍卫对视一眼,想了想,这个倒是可以。
于是,薛忠还勤勤恳恳地等在养心殿外,就想着银妃娘娘与小殿下什么时辰会醒来,自己好去准备早膳。
苏岑与小殿下昨夜闹腾了半夜,苏岑又一直没怎么睡好,所以,与小殿下日上三竿也没醒来的迹象,薛忠还没等苏岑能醒来,就听小太监禀告,说郁璃儿要见他。
薛忠直接头一扭,“不见,她一个被皇上关住的小宫婢,还想见总管?”
“可……奴才怎么,她似乎志得意满啊。”小太监小声嘀咕着,提醒着薛忠,“要不总管去问问?毕竟,那张脸……”
“没事,放心好了,杂家自有分寸。”薛忠心里对皇上的心思现在清,只要抱住了银妃娘娘的大腿,他以后就不愁了。再说了,他真心不怎么喜欢那郁璃儿的做派,眼睛时常勾搭搭地瞧着人,跟狐媚子似的。
郁璃儿等了小半个时辰,结果等来这么一个结果,顿时气得差点当场爆发出来。
气冲冲地回了寝殿,好你个薛忠,给她等着,等她冠宠后宫的时候,第一个就拿他来开刀!
可她偏偏又不能不出去,否则,她要怎么靠近陵云渊?
陵云渊刚被她蛊惑,自然要纠结几日,可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开始执行计划了,第一步,自然是要让苏岑给气走,怎么气走,她心里依然有了计较。'想的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既然陵云渊的心,如今是偏向她的,她自然要好好利用一番。
思量片许,郁璃儿直接身形一转,幻化成了银蛇,游走出了兰馨苑。
苏岑一直了快午时才醒过来,坐起身时,觉得手臂有些沉,歪过头,就对上了小殿下乌溜溜的大眼。
小殿下她醒了,乖乖露齿一笑,“娘亲。”
苏岑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把人抱了怀里,拥着被子坐起身,“这么醒这么早?”
“睡醒了。”小殿下用脑袋朝苏岑怀里拱了拱,扭着小屁股爬了苏岑腿上,探出两只小手抱住了苏岑的脖颈,小声哼唧,“娘亲,你还在生阿爹的气么,我们去打阿爹的屁股好不好?”每次他惹阿爹生气,阿爹都会打他的屁屁,这次换娘亲打阿爹的。
苏岑一愣,想那画面,真是太美不忍直视啊。
捏着小殿下的小脸蛋,笑了,“阿爹的屁股不能打。”不过,想刚相认时,陵云渊抓着她来……苏岑一张脸彻底红了下来,垂眼,就对上小殿下格外纯净透彻的乌眸,摸了摸他的小脑袋,“饿了没?娘给你穿衣服好不好啊?”
“好,一会儿是要去找阿爹么?”小殿下无尾熊似的吊在苏岑的脖颈上,苏岑拿来小衣袍帮小殿下一件件套上。
听小殿下的话,摇头,“不去。”
“啊?为什么,阿爹一个人是不是很可怜?”小殿下睁着大眼,格外的呆萌。
“不可怜,你阿爹有美人陪呢。”苏岑咬牙切齿,想陵云渊昨夜那血眸铁链,美目低一团火焰又升腾了起来,什么都瞒着她,那就继续瞒吧,哼唧,别说她没有给他改过自的机会,他自己抓不住,那等以后别想她这么轻易原谅他。
“美人?昨夜我们的那位姐姐吗?”小殿下抱着苏岑的脖颈,不安道,“阿爹不要我们了么?”
苏岑一愣,顿时沉默了下来。
小殿下以为是真的,眼圈立刻红了,“娘亲……阿爹为什么不要我们啊?”
“别多想,你阿爹抓坏人呢,不会不要我们。”苏岑把小家伙抱在怀里又好生安抚了一通,小殿下又喜笑颜开了,才松了口气。用过午膳之后,平日里苏岑与小殿下都会去御房的,这次苏岑干脆直接抱着小殿下去了兽苑,找二呆去玩了,只是没想,刚走出养心殿不远,远远就郁璃儿朝这边走来。
薛忠在身后亦步亦趋跟着,瞅见郁璃儿,傻眼了,怕苏岑多想,立刻解释。
“娘娘,皇上绝对没有主动放她出来。”
“当没就行了。”苏岑昨夜虽然离得远,郁璃儿也是背对着她的,所以没清郁璃儿的眼,可她的话,分明就是在蛊惑人心。
联想陵云渊的话与苏九这些时日的异常,苏岑不敢推测出,恐怕郁璃儿会一些摄人心神的东西。
想想有陵慕端在,他有医术傍身,国师在他手里的话,他既然能让郁璃儿能够变蛇,自然会摄魂也没什么奇怪的了。
只是想郁璃儿变蛇,苏岑虚眯了下眼。
总觉得一直让她觉得忘记,一闪而过的一个念头正在蠢蠢欲动的浮出水面。
陵慕端就算拿了国师的护灵珠,国师也没这个能力把郁璃儿由人变蛇,可郁璃儿偏偏就是能变蛇,所以,很显然这中间还有一个媒介起了作用。
能让人变蛇的话……底是什么?
苏岑抱着小殿下,郁璃儿缓缓靠近,妩媚的眉眼,银色的长发随着她的走动摇曳生姿,媚态天生。
苏岑对上郁璃儿挑衅的目光,瞳仁突然几不可察地缩了缩。
蛇珠,她的蛇珠……
苏岑突然就想起来了,国师当初说过帮她与阿渊的条件,是借用她的蛇珠,国师只说需要用一下,可阿渊自从她回来之后,并未提过蛇珠的事,那么证明蛇珠并未在阿渊的身上。
也就是说,蛇珠与护灵珠是随着国师一起没的。
蛇珠……苏岑目光凉凉地落在郁璃儿的身上,如果这女人吞了她的蛇珠,那么一切不可能也就顺理成了。
“银妃娘娘,万福金安呢。”郁璃儿靠近了,嘴角扬着似笑非笑,明明相似的眉眼,这会儿只让苏岑了厌烦。
理也不理,就抱着小殿下要绕过郁璃儿。
郁璃儿哪肯放过这次机会,前几次被她压得喘不过气,这次一定要连带利的讨要回来。
“诶,银妃娘娘,你这是要带着小殿下去哪儿啊?不是我说,假的就是假的,早晚会被人撕破假面具的,时候,可就真的不好了。”郁璃儿伸手拦住苏岑的去路,话里有话,嘲弄地瞅着苏岑,眼神挑衅。
“你当杂家是死的么,你一个小小的宫婢,竟然敢挑衅银妃娘娘身上了,活腻味了是吧?信不信杂家现在就让人把你抓了!”薛忠冲出去,像斗战状态的斗鸡。
“你信不信皇上抬了我之后,我第一个处置的就是你?”郁璃儿仿佛自己已经受宠似的,骄纵万分。
“你……”薛忠气得想骂人。
“薛总管,你先退下。”苏岑漠然地瞅着郁璃儿小人得志的面容,冷笑一声。
那笑,让郁璃儿莫名觉得后脊背一凉,脸上的得意也淡了几分。
薛忠张嘴还想说什么,可对上苏岑的目光,默默退后了数步,可一直偷偷观察着郁璃儿,一旦有个异动,他就冲过去。
郁璃儿晃了晃脑袋,把刚才诡异的感觉给晃没了。
凑近了苏岑,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道:“你以为你能住进养心殿就是他真的信你了吗?”
“难道信你不成?”苏岑懒洋洋地掀开眼皮扫了郁璃儿一眼,用手不轻不重地按了按要从披风里钻出来的小殿下,眼神漠然。
郁璃儿就讨厌她这样,目光恶毒,“自然,否则,如果他真的信你的话,怎么可能从你进宫这么多时日,都从未碰过你呢?先前是你身份不明,可后来你都以宫妃的身份住进养心殿了,你依然只是一个摆设,这……难道还不能告诉你什么吗?他就是不信你,一直在……啊!”
郁璃儿突然被打,尖叫一声捂住了脸。
苏岑一手抱着小殿下,一手甩了甩手掌,眼角勾着冷笑,“信不信是他的事,还轮不你管。等你真正从宫婢了宫妃再说,如今在宫面前说这些,信不信宫找人打花你这张脸?”
郁璃儿立刻畏惧地向后退了一步。
苏岑俯身,“啧啧,你这模样,哪里像我了?郁璃儿,别以为有蛇珠,你就真的以为自己能上天入地了。”
郁璃儿蓦地瞪圆了眼:“你……”
299。
第299 委屈,把人撤走
郁璃儿浑身都被震了一下,想问苏岑她怎么会知道自己身上有她的蛇珠?可话了嘴边,硬生生被她给吞了回来,她如果问出声,那不就等于间接承认了?
也许,这女人只是在试探她呢?
郁璃儿心思极沉,瞪圆着眼瞧着苏岑,警惕不安。'小说'
“啧。”苏岑凉凉笑了声,把怀里的小殿下抱紧了些,才淡漠地上下打量着郁璃儿,这才抬步,朝兽苑的方向继续去。薛忠瞧见了,立刻跟了上去,经过郁璃儿身边时,忍不住道:“哎呦娘娘诶,以后这种打人的活交给奴才来就好,手疼了吧,奴才一会儿让人给娘娘准备玉肌膏,保证娘娘的手娇嫩细腻……”
郁璃儿听着,气得差点被喷出一口老血来,摸着自己的脸,死死盯着苏岑的背影,再了眼相反的御房。
狠甩了下衣袖,朝着御房走去。
不能因为这个女人,而让她的计划出现任何偏差,给她等着!
她早晚要报了这一掌之仇。
苏岑抱着小殿下绷紧着唇,虽然并未吃亏,可郁璃儿的话,底还是影响了她,脑仁一抽抽的疼,小殿下不知何时探出了小脑袋,巴巴瞅着苏岑,“娘亲?”
“嗯?”苏岑低头,摸了摸小殿下的小脑袋,瞧见他眼底的担忧,用额头蹭了蹭他的,“没事,娘亲没生气。”
就是一团火在胸腔里熊熊燃烧着,烧一半,又颓然降了下来,叹息,她没必要为了一个估计找茬的人让自己不痛快,这样岂不是让郁璃儿得逞?苏岑于是转换心情,抱着小殿下眯眼一笑,小殿下也傻乐了起来,日光晃着小殿下漂亮的小脸,苏岑的心软成一团。
小家伙这模样,跟阿渊小时候可真像啊,让她忍不住眼底也浮现一抹怀念的笑。
郁璃儿愤愤然去了御房外,自然被侍卫拦了下来。
“皇上有令,任何人都不见。”
“我有要事要说,你尽管前去通传一声。”郁璃儿捂着脸,她非要告苏岑一状不可,如今云帝被她蛊惑,她若是不趁机反压回来,她就对不起自己受的那番苦。
想当初为了这张脸,那一刀刀划在脸上的痛楚,郁璃儿敛下的眼底有森冷的冰寒浮掠。'想的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可……”侍卫经过上一次,哪里还敢让她进去,“郁姑娘,不要让我们难做。”
“你跟她讲这么多作甚,直接赶走就好了,上一次一人挨了那么多板子,差点去了半条命,你还敢再说话啊。”一个侍卫正是挨过板子的,对郁璃儿没什么好脸色,女人美是一回事,可以为女人丢了命,那就是他自己的事。反正,他是被打了一顿板子之后想开了,所以,身为皇上的侍卫,那就按照皇上说的来办。
别的侍卫一想,也是,就开始动手赶人。
郁璃儿脸色黑沉下来,哪里跟走,想了想,直接扯开了嗓子喊道:“皇上——”声音尖细委屈,倒是格外的响亮。
陵云渊从郁璃儿出现在御房外,就听了,只是不想理会。
只等着侍卫把人给赶走了,倒是未曾想,郁璃儿倒是因为昨夜的事,胆子涨了不少。
陵云渊放下狼毫笔,食指屈起,叩了叩御案,眼底微凉的光,很轻缓的浮掠而过,抬眼时,眼底有凉薄的光沉淀。
“怎么这么吵?”
“啊,皇、皇上,是……是郁姑娘吵着要见你,我们正拦着。”侍卫强调他们正打算拦,但是人自己非要吵闹,所以不管他们的事。
“嗯,让她进来吧。”陵云渊的话一落,几个侍卫对视一眼,莫名。
皇上这是打算做什么?
不过容不得他们多想,郁璃儿眼睛大亮,直接把人推开了,打开御房的,就走了进去。
只是推开的瞬间,郁璃儿的表情瞬间一转,与先前骄横的模样不同,带了三分柔弱,七分委屈,娇滴滴地走了进去,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欲语还休地瞅着陵云渊。
却见陵云渊一直垂着头批改奏折,仿佛压根没她人一般。
郁璃儿的眼睛都勾得快抽了,陵云渊也没抬头,她愤愤地瞪了陵云渊一眼,却未曾想,陵云渊突然这时抬起了头,郁璃儿表情一僵,那表情,要多僵硬,就有多僵硬。
“哈,阿、阿渊……”郁璃儿连忙把头给垂了下来。
陵云渊目光锐利,自然瞧见了她脸上的巴掌印,墨瞳缩了缩,她见过郁璃儿了?
整个皇宫里,有胆子打这女人的,也只有她了。
陵云渊垂了眼,对郁璃儿愈发冷漠,重拿起奏折批改了起来,眸色清冷,不再去郁璃儿。
“找朕什么事?”半晌,陵云渊才声音无波的开口。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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