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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邪主:暴君萌宠小蛇妃-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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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陵云渊大步走过去,把人重裹好了,声音低沉,却带了不易察觉的温柔,“醒了?”
  小殿下小脑袋窝在陵云渊胸前,还不甚清楚,长长的睫毛半遮下来,起来格外的呆萌可爱。
  陵云渊指腹摸了摸他的眉眼,“阿爹给你穿衣服?”
  小殿下点点头,“好。”
  陵云渊把他重放了下来,拿过一旁薛忠准备好的小衣服,软靴,动作极轻地给他穿好了。小殿下掩唇打了个小哈欠,突然就想起了昨日见的姐姐,心里闷闷的,于是表情又蔫了下来。
  陵云渊把穿好衣服的小殿下抱了起来,就对上他这小模样,想了想,就明白了他如此的缘由,“玄儿,你昨日在兽苑是不是见了一个人?”
  “啊?”小殿下呆呆抬头,反应过来是什么,乌溜溜的眼珠闪烁不定,“没、没有啊。”
  陵云渊的指腹在他小下巴上抚了抚,“学会撒谎了?”
  小殿下小心肝儿噗通笑了下,“没……”只是却说不下去了,半晌,才嗫喏着,小声道:“姐姐不让玄儿说的,否则,就……就不会再来见玄儿了。”说出口,小殿下包着一泡泪,眼泪汪汪的,他说出来了,姐姐是不是就不来了?可他也不想让阿爹讨厌他,他不想撒谎的……呜呜呜……
  陵云渊叹息一声,低头亲了亲他的发顶,“这么喜欢姐姐?”只是陵云渊的眼底却因为小殿下的话,虚眯了一下,他原以为只是误闯入了兽苑,可苏家的那位姑娘不是痴傻么?却能这么嘱咐玄儿,来,苏家还是有事情瞒着他了。
  小殿下乖乖点头,扯着陵云渊的衣袖,小声道:“阿爹别不喜欢玄儿,玄儿会乖乖的……”
  陵云渊摸了摸他的小脑袋,“阿爹不会不喜欢玄儿的,那位姐姐还与玄儿说了什么?”
  既然已经说出来了,小殿下只好照实说了,“姐姐没说什么,阿爹就来了,不过,姐姐问玄儿是不是‘皇子’,然后,又问玄儿有没有哥哥姐姐的……后来玄儿说没有,姐姐好难过的样子,玄儿也觉得好难过……阿爹,你说姐姐为什么难过?”小殿下巴巴抬起头,却他的阿爹在发呆,忍不住道:“阿爹你把姐姐接来陪玄儿玩好不好?呆呆也很喜欢姐姐的,玄儿还没见过呆呆这么高兴过……”
  陵云渊抱着小殿下的手莫名僵硬,他低下头,墨黑的眸仁深的不可思议,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很不确定的喑哑,发音很慢,近乎低喃,“她问你……有没有哥哥姐姐?”
  245。

第245 知晓,前往苏家
  小殿下歪着头颌首,“是啊,玄儿说没有,姐姐就很难过了,连呆呆也很难过,一直围着姐姐转啊转,后来,姐姐人来了,就躲在了假山后,不让玄儿说……”小殿下声音越说越小,带着忐忑不安,大眼忽闪忽闪的,带着希冀。
  阿爹要是能让姐姐也进宫陪他玩就好了。
  陵云渊的身体僵硬,脑海里空白一片,心底深处的一抹希冀像是生了根发了芽,他甚至有瞬间没反应过来小殿下底说了什么。揽着小殿下的手发紧,倏地就站了起来,墨黑的眸底闪着一种小殿下没有见过的光,夺目的耀眼,却又瞬间黯淡下来。
  “阿爹?”小殿下终于察觉不对劲,小声不安地问道。
  陵云渊把小殿下紧紧抱在怀里,深吸一口气,慢慢让自己冷静下来,也许……只是凑巧呢?可整个东陵国,谁会专跑宫里,问一个皇子,他是不是皇子,有没有别的哥哥或者姐姐?
  陵云渊的心砰砰砰地跳着,即使强行被压着,也难以抑制一种躁动,一种迫不及待。可偏偏等了这么久,每一次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了后……陵云渊把脑袋贴在小殿下的小肩膀上,嘴角扬起一抹苦笑。
  “阿爹,你是不是痛痛?”小殿下感觉陵云渊的难过,没有动,任他抱着。
  陵云渊直起身,没说话,已经恢复了冷静,“没事。”
  他的指腹抚过小殿下的眉眼,声音沙哑,如果细细感觉,能察觉他的手指在微微颤抖,只是太过轻微,小殿下并未察觉,他的小脑袋在陵云渊的掌心轻轻蹭了蹭,乖巧听话。
  陵云渊把声音放得极柔,“玄儿,今个儿你自己乖乖待在这里好不好?阿爹让人来陪你?”
  “啊?”小殿下委屈地眨了着眼,不过想阿爹也是要忙的,就应了声,“好吧。”
  陵云渊揉了揉他的眉心,把他重放在了床榻上,再转过身时,周身已然恢复了深沉冷漠,“薛忠,进来!”
  薛忠一直贴着耳朵,谨小慎微,听这一声,立马推开滚了进来,“皇上,有何吩咐?”
  陵云渊:“派人好好照顾小殿下,不得有任何差池!”
  薛忠立刻道:“是!”
  陵云渊回身再嘱咐了小殿下两声,大步往殿下走去,他刚开始的步子还有条不紊,可是越走越快,薛忠安排完之后,小跑着赶出来,就陵云渊已经走了拐角处。他跑得更快了,只是他没想的是,一向沉稳的君主,突然猛地纵身一跃,拔地而起,径直直接朝着一个方向飞掠而去。
  薛忠急了,却也不敢说什么,只能使出吃奶的力气飞奔着。
  陵云渊脑海里越来越乱,冷静早就脱离了轨道,他想让自己冷静,也许这一次又是陵慕端耍的花样,也许……也许……他想了千百种也许,可头脑却比他更快的在分析着。
  雪狼对陌生人格外敌视,可玄儿说它对那人格外的亲近,她问的那些问题,以及……以及……
  陵云渊后,根克制不住他情绪的外露。
  身形猛地落在了兽苑外,动作却蹙然停下。他怔怔落在前方,却生出了一种畏惧,如果这一次,依然是假的……他狠狠闭上眼,胸膛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得痛意,啃噬着他的四肢百骸。
  有侍卫匆匆赶了过来,单膝跪地,气喘吁吁:“皇、皇上,可是出了什么事?”
  陵云渊身形一震,才慢慢睁开眼,薄唇微动,望着前方的铁闸,“把它打开。”
  侍卫不敢耽搁,快步上前,把给打开了。
  陵云渊抬步,一步步往里走,日光从前方直射下来,刺目耀眼,他却从未觉得自己的心情如此期待,却又如此怕再次是空欢喜一场,他所有的感官像是被麻木了,耳边空空的,迈开步子,终于走进了兽苑。
  雪狼嗅了他的气息,猛地从里面蹿出来,却知道自己这个主子不喜靠近,只是欢腾得围绕着他转圈,吐着大舌头,哈哧哈哧地摇着尾巴。
  陵云渊抿着唇,走了先前他站着的位置,朝左转身,环顾一圈,就了那块巨大的假山,四周杂草丛生,在日光下,不清原的颜色。
  薛忠终于跑过来时,就自家皇上竟然忘杂草之处走,顿时扑过去,“皇、皇上,您要做什么吩咐奴才一声就行……”
  陵云渊薄唇微动,“滚。”声音却哑的不可思议。
  薛忠吓得一哆嗦,他从未见过这样的皇上,突然陌生得让他心惊胆战,可偏偏皇上周围的气息却又是不同的,不同于往日的冷血无情,时候情绪颇为波动。
  陵云渊走了假山前,抬步环顾一圈,后,视线下移,落在一处,蹲下身,冰凉的指腹抚过上面的点点暗红色红梅,经过一夜的发酵,血迹已经成了暗红色,却依然清晰的留在上面。很细小的血迹,他甚至能想象得对方当时躲在这里时,手指紧紧扣在上面时,因为用力而磨破了手指,留下了这些。
  他动作很轻的抚过,那些血,微妙的在指腹间轻轻撩拨,他一双墨瞳深得压抑、克制、挣扎,却又夹杂着痛楚,希冀,恐惧,他怕这又是一场梦……
  陵云渊突然猛地站起身,吓了薛忠一条,“皇、皇上?”
  陵云渊转过身,一双墨瞳亮得惊人,这样的陵云渊落入薛忠眼底,吓得他魂儿都快没了,“皇上,可是出了什么事?”
  陵云渊动作极快地往外走,“出宫,去苏家!”
  薛忠傻眼了,皇上突然去苏家做什么?连忙爬起来,顾不得多想,立刻让人下去准备。
  陵云渊走了几步,倏地又顿住了脚步,把人唤住了,“不许提前告知,轻车简行,不,给朕备一匹快马,傻愣着做什么,快去!”
  薛忠整个人都不好了好吗,这样的皇上让他生生觉得面前的人别是谁假扮的吧?可下一刻,被陵云渊凌厉森冷的目光一扫,薛忠的魂儿又回来了,手忙脚乱的颌首:“是,是,奴才这就去安排。”
  一刻钟后,宫大开,几匹骏马迅速从皇宫里奔出,为首的男子一袭黑袍,高大俊美,脸上戴了一张面具,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深邃如墨的眸仁,以及完美的下颌,薄唇紧抿,给人一种冷冽的威迫感。
  骏马一路狂奔,一直停在了苏府外,为首的男子翻身下了马,身后的人随即下来,一个模样阴柔的随从弯着腰帮男子牵住了马缰,就男子走苏府朱红色的大前。
  陵云渊的突然前来,让苏家主措手不及,得消息之后,就立刻前去相迎,可得的结果却是,陵云渊去了府里的偏院,而位置,正是他二弟的庶女苏家五小姐所居住的地方。
  苏家主一脸莫名,慌忙朝偏院赶了过去,因为主院离后院并不远,所以等苏家主的时候,刚好陵云渊一身冷冽的朝着他走来。
  苏家主慌忙迎上去,跪地行礼,“不知皇上大驾,有失远迎,还望皇上恕罪。”
  陵云渊脸上半分表情也没,却是停下了脚步,“朕要见府里的五姑娘,就是这个苑子?”陵云渊越过苏家主,抬步走了破旧的苑前,瞳仁危险地眯了起来,其间也有怒意攒动,不过被他很好的压制了下来。
  整个人冰冰冷冷的,可周身压下来的威迫感,让苏家主摸了摸额头的汗。他不明白皇上怎么就想起来见云惜了?难道是昨日进宫得罪了皇上?
  可转而一想又觉得不合理,如果真的得罪了,皇上直接让人抓进去就好了,也没必要亲自来一趟啊?
  苏家主愈发心神不宁,“是,是,就是这里。”
  陵云渊还没上前,薛忠已经把推开了,陵云渊低了头迈进略矮小的苑,越走进去,周身冰冷的气息愈发浓烈,几乎要把人冻僵,苏家主在身后跟着,心脏噗通噗通地跳着,生怕一句话不对,等待他苏家的就是万劫不复。
  陵云渊一行人刚踏进去,听动静的老嬷嬷就赶了出来,为首的陵云渊先是一愣,“你们是怎么人?怎么硬闯……大老爷?”苏家主,老嬷嬷声音一顿,立刻就跪了下来。
  苏家主顾不得理会她,环顾一圈,锁定了这小院子里唯二的两个房间之一,“皇上,吾帮您去喊五丫头出来就行了,房间小,恐怕冲煞了皇上的龙体……”
  陵云渊没出声,只是顺着苏家主的视线,扫了一眼房间,眉头紧蹙,大步朝着房间走了过去。了房前,陵云渊却停了下来,大脑空白一片,可情绪经过这么久已经冷静了下来,抬起手,脉搏跳得快了起来,他带着期许,却也怕这又是空欢喜一场,手指微动了动,蓦然一用力,把房间的给推开了。
  陵云渊快速扫了一眼房间,却是空荡荡的,床幔放下来,遮住了床榻。
  246。

第246 失踪,她要进宫
  陵云渊薄唇紧抿,快步踏进去,走了床幔前,蓦地把床幔撩开了,只是里面的锦被却是叠的整整齐齐的,空无一人。陵云渊脸色瞬间白了下来,只是因为被面具遮住了,不真切。
  他蓦地转过身,一双墨黑的眸仁透着复杂的焦躁,“人呢?”
  苏家主紧跟了进来,着空荡荡的床榻,也是一惊,抬头对上陵云渊危险的眸光,心脏一跳,就立刻转身,把老嬷嬷带了进来,“许嬷嬷,我且问你,五小姐人呢?”
  许嬷嬷刚才听苏家主喊出“皇上”两个字,脚就已经软了,哆嗦着抬头,飞快了一眼床榻,一张脸白得吓人,“不、不知道,老奴也不清楚……明明,明明早上的时候,五姑娘还在这里的……”
  陵云渊垂在身侧的大掌慢慢收紧,他转过身,锐利的目光在床榻上叠的整整齐齐的被褥上扫过,“这是你叠的?”
  老嬷嬷哪里敢抬头,还是苏家主等不及抬着她的头仰起,许嬷嬷飞快了一眼,立刻摇头,“不、不是老奴,五姑娘早上起来似乎不舒服,就一直躲在房间里睡觉,老爷你知道的,五姑娘神智不清楚,有时候一睡就能睡一天,老奴也没多想……”
  陵云渊抿着唇,如果真的神智不清楚,如何叠的被褥?而且,这被褥叠的四四方方,显然叠的人心智极为清晰。
  陵云渊眼底涌上复杂的情绪,转过身,目光在四周仔细的一一扫过,后落在床榻上方的流苏上,抬起手,把流苏扯了下来,流苏在陵云渊的手碰时,就落了下来。流苏的边角极为毛糙,就像是被震过一般,他轻轻甩了一下,那流苏就形成了一条笔直的线。
  陵云渊慢慢把流苏攥得越来越紧,蓦地转身,踏出了房间。
  苏家主不清楚底发生了什么,惴惴不安,“皇上,可是五儿做错了什么事?”
  陵云渊摇头,“没有,朕寻她有事,如果她回来,第一时间通知朕。”
  苏家主摸了摸额头的汗,“是,是,一定第一时间通知。”
  陵云渊墨瞳极深,她恐怕是自己离开的,房间里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如果她真的是她,那么,恐怕……她是误会了什么。陵云渊捏着流苏的手越来越紧,他既心痛又觉得心头一股怒火积压在心尖,可所有的情绪,都没有惊怕她又再次离开,亦或者这只是他再一次空梦一场罢了。
  一直出了苏府,陵云渊翻身上了马,迅速回了皇宫,立刻召集了苏九等人,在整个京都布下天罗地网,秘密探寻苏岑的下落,并让薛忠带着画师重去了一趟苏府,把苏府的五姑娘苏云惜的模样画了下来。
  当薛忠拿着那画好的画像,盯着上面几乎半张脸布满了红痕的女子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先前以为皇上这是上了这五姑娘,可这一,加上那痴儿……他也捉摸不透自家这皇上的想法了。
  在整个都城的暗卫开始秘密行动的时候,苏岑坐在茶坊里,默默望着说的先生,在发呆。
  她昨夜从皇宫回来,就脑袋里空空的。
  反反复复都是小殿下的话,他没有哥哥姐姐,孩子没有存活下来……有那么一刻,她想拔腿就跑,跑得远远的,生怕再听任何一句。可后回过头时,着陵云渊的背影,她所有的思念如同潮水般涌上来,让她头疼欲裂。
  她想他,迫切地想见他……
  她辗转难眠了一夜,还是决定留在陵云渊身边,即使她只可能是一个宫女,一个不起眼的陌生人,可如果能成为他身边近的人,她已经……已经……可为什么心里的嫉妒像是疯草,把她整个人都缠绕了起来,疼痛难言。
  阿渊,你已经忘了我吗?
  苏岑已经等不及三个月后的选秀了,她迫切地想进宫,可如果依然按照她先前的想法,让苏黎白知道自己不傻,却容易暴露出来。毕竟,一个傻了十几年的人,突然间好了,这太不切合实际。而且,太慢,三个月的时间,苏岑想,她会活生生把自己逼疯的……所以,她只能换另外一种方法,一种更有效,更迅速的方法。
  苏岑潜出苏家并不难,难的是她失踪之后,苏黎白定会寻来。所以苏岑离开前,为了稍后被发现之后躲过苏黎白派出来的人,她改头换面,着了一身男装,药铺买了一些药,把右脸上的红痕暂时给遮挡住了,整个头发高高束起,留下一些遮住了右脸,如果不是离近,根不出她的脸不对劲。
  远远去,更像是一位清俊的美少年。
  苏岑把心底的苦涩压下去,拍了拍自己的脸,既然决定留下来,就不能再这样丧气,这样的结果……很好不是吗?至少,阿渊忘了她也是好事啊,至少,这七年他没有这么难过?当初后那一眼,她生怕阿渊醒来知道她已经消失了,会怎么样……她甚至连想都不敢想。
  她之所以第一站来茶坊,是因为这里是人群流窜密集的地方,三教九流,鱼龙混杂,也是得消息快速的地方。
  苏岑冷静下来之后,耳朵快速动着,仔细把所有的消息分出来,不止等了多久,正午时分的时候,人渐渐少了,苏岑唤来小二替她拿来一些糕点。
  不疾不徐地喝着茶,吃着点心,坐在角落里,却也不甚明显。
  苏岑一直听了三个时辰,都没有听什么她想要听的,直后走进来了两个人,愁眉苦脸,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压低了声音,交头接耳。
  “让你打探的怎么样啊?你有可靠的人没有,至少需要是战气二重天以上的身手……否则,我怕万一暴露出去,我这小命就真的没了。”
  “你先别急啊,时间这么短,哪里说正好合适,还要是清白人家的,如果是清白的人家,又身手不错,都是招进禁卫军里面了,也不会搭理我们啊……”
  苏岑听“禁卫军”三个字,耳朵顿时竖了起来。
  她耳力极聪,加上这些时日灵力蹭蹭蹭地往上,所以即使两人离她有一段距离,还是被她听得清清楚楚的。她侧过头,用手挡住了眼睛,仔仔细细瞧着两人。
  是两个年纪二十三四的青年,从周身散发出的灵力来,都是二重天初阶……
  苏岑的视线再不经意一掠,落在其中一人腰间的令牌上。
  上面写着一个“禁”字,苏岑的眼睛骤然一亮。
  终于……让她等了啊。
  拥有这样的令牌,很显然是宫里的侍卫了,苏岑在宫里这么久,是见过的,顿时,更认真地听着。
  听完两人的话,苏岑觉得比她想象中的要好得多,两人大概在找一个身家清白,战气值在二重天以上的人,能代替其中一个侍卫在宫里当差十日,他远在家乡的亲人病了,他需要赶回去,可十日的假,需要一个月之前就开始,现在上头根不批。
  可这一趟他是肯定要回去的,天曜大陆以武为尊,却也以孝治天下,他这不回去,可能就永远见不人了。
  所以,侍卫甲不得已,只好剑走偏锋。
  可他还要找一个清白的人,否则,万一被人混进宫里,出了事,别说是他一条小命,恐怕整个侍卫队都要一番动荡,所以,谨小慎微,加上条件这么苛刻,想要找,真是难上加难。
  侍卫乙侍卫甲太过愁苦,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不行的话,你就直接走吧,这件事,我帮你想办法搞定!”
  “可这人找不……”侍卫甲惴惴不安。
  侍卫乙叹息:“不行让我堂弟帮你顶替几天,他虽然灵力只有一重天,可好在身手不错,我们又是晚上当值,不会有人发现的。”
  侍卫甲眼睛微微亮了亮,侍卫乙的堂弟那是肯定清白的,他们是近卫,也没有哪个人有这个胆子敢闯宫刺杀,也许真的能行也说不准。他感激道:“这样就真的谢谢你了。”
  侍卫乙摆摆手,“你快去吧。”
  侍卫甲重重抱了侍卫乙一下,然后从腰间拿出一个银袋子,“兄弟,这些你与你堂弟买酒喝吧,等我回来,再你喝酒!”
  侍卫乙推脱了一番,却是吧银袋子收下了。等送走了侍卫甲,侍卫乙垫了垫手里的银袋子,嘴角一勾,往怀里一揣,就急匆匆往外走了。
  苏岑立刻放下一些碎银子,也不动声色地跟了上去。
  苏岑跟着侍卫乙悠悠往前走,侍卫乙心情似乎很好,转了一圈,发现没人他,然后一个转身,钻进了一家铺子。苏岑虚眯了一下眼,望着店铺口挡着的黑布上的“赌”字,眼底锋芒一掠,也抬步走了进去。
  赌坊里人声嘈杂,苏岑打眼一扫,就了在一个赌桌前,已经开始押注的侍卫乙,苏岑想了想,绕另一边,着赌坊里巡逻的像是管事的人,走过去,把人拦住了,压低了声音,嘴角一勾,“有没有兴趣,做笔交易?”
  247。

第247 靠近,一之隔
  苏岑再次出现时,是以赌圣的身份亮相在侍卫乙所在的那一桌上,管事在摇骰子的手下耳边嘀咕了几声,摇骰子的扫了苏岑一眼,立刻笑眯了眼,然后,夸大其词地把苏岑夸了个彻底。
  “喏,今日赌圣只赌一局,一局定输赢,赌金是一千两,赌圣随意指派一个人与他赌,谁赢了或者平局,就能拿走这一千两,当然了,如果输了,只需要陪给赌圣五百两银子即可。”
  手下这样一说,他们这一桌整个就沸腾了。
  一千两,这几乎已经算是豪赌了。其它桌的听了,也连忙跑了过来,兴奋异常,顿时整个赌坊里陷入了一场空前的闹中。
  侍卫乙参杂其中,也觉得心痒难耐,他来就是一个赌徒,赌计还算不错,顿时觉得手痒,可如果输了的话,要陪五百两,他哪里来的这么多银子?
  可……赌徒的心理,那就是,万一呢?
  一千两啊,他当侍卫,每个月也不过十两俸银。
  于是即使很多人赔不起那五百两,却都跃跃欲试,苏岑扫视了一圈几乎都在拼命指着自己的人,好在有清醒一些的,只是坐观。苏岑这才悠悠开口,“我只赌一个人,当然了,如果我选中的那个,你不愿意赌,那也就算了,我这人,就这点好,不强人所难。”
  顿了顿,苏岑才继续道:“那我可就选了?”
  掀起眼皮,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神情,悠悠手指一抬,就落在了侍卫乙的身上。
  侍卫乙顿时激动的几乎要蹦起来,可随后就有些担心,怕输了。
  苏岑嘴角一勾,“这位公子要赌吗?还是,怕输?”
  她这句话刺激了侍卫乙,在宫里当差,回去时总是被人夸着,时间久了,难免有些心浮气傲,是说不得“输”这个字的,顿时,豪气干云的一拍桌子,“赌!”
  顿时,四周叫好声无数。
  苏岑眼底有笑意浅浅浮动,日光一掠,顿时流光溢彩,给人一种格外惊艳的媚惑。她的心思全部都在侍卫乙的身上,所以,并未注意赌坊二楼的位置,一道身影长身而立,清冷略苍白的面容上,一双眸仁落在她的身上,虚眯了一下眼。
  侍卫乙一说出口就有些后悔了,他怕万一输了,他今天也不用走出这赌坊了,可话已经说出口了,再让他反悔,实在是丢不起这人,好歹,他也算是这里的常客了。
  侍卫乙扯了扯衣襟,觉得有些,“赌什么?”
  苏岑晃了晃手里的筛子罐,“自然是赌骰子,一局定输赢,谁的点数小,就算谁赢。”
  侍卫乙眼睛一亮,这是他的拿手活啊,顿时轻松了不少,“好,赌就赌。”手下把两个骰子盒放在了两人身前,苏岑瞅着侍卫乙,慢悠悠地开始摇了起来,却只是震了一下,就放在了桌面上,侍卫乙顿时挑了挑眉,然后自信地开始左摇右摇,了后,“咣当”一声落下。
  侍卫乙眼睛发亮,几乎能苏岑旁边的一千两银票是他的了:“谁先开?”
  苏岑抬了抬下巴,“你先。”
  侍卫乙得瑟的一抬手,四周顿时叫好声一片,竟是五个一。
  苏岑抬了一下右眉,然后微微笑了笑,在侍卫乙迫不及待的目光下,慢慢拿开了手,只是等盖子一拿开,侍卫乙脸上的笑就僵了,四周也有一瞬间的沉寂,沉寂过后,是几乎掀破屋顶的吆喝声。
  苏岑朝着一脸惨白的侍卫乙笑,“怎么样?”
  侍卫乙仿佛不相信一般,直勾勾盯着那竖成一列的五个骰子,上面是一点,她所有的加一块是一点,而侍卫乙却是五点,一点对五点,苏岑赢了。
  侍卫乙用手戳了一下,骰子滚下来,是真真切切的……
  侍卫乙有种天塌下来的感觉,苏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随意拿起银票,朝着一旁的管事笑了笑,把一千两给了他,管事笑得几乎不眼睛。
  这次真是赚翻了,没想这公子一出手这么大方,只是一抬头,脸色就却是一僵,对着来人恭敬的颌首:“大少爷。”
  苏黎白“嗯”了声,然后从他手里捏过那一千两的银票,重放了苏岑的面前,“这位公子,银子你拿回去,忙我们帮了,那位公子既然输了,他欠的五百两,如果公子需要,我们能帮忙。”
  苏岑一听苏黎白的声音傻眼了,她怎么也没想这里会是苏家的产业,她把声音压低了,瞅着面前的银票,只觉得像烫手山芋,这银票……是她在苏青燕的房里顺手的,她一来就被苏青燕打了一顿,怎么着离开前也得给她放放血。
  他……应该没出什么吧?
  苏岑压低了声音,“少掌柜的客气了,既然已经拿出去了,就是泼出去的水了。”苏岑并不怕侍卫乙出来,毕竟,她一会儿说出来目的,他反正也是要知道的。
  侍卫乙一怔,听这,傻眼了,细细一分析,也不笨,“你故意诓我?”
  苏岑转身,“是你自己要跟我赌的,怎么,想耍赖?”
  她话音一落,周围的打手立刻围了上来。侍卫乙自然是认识苏黎白的,知道这里是苏家的产业,攥紧了拳头,“我……我没五百两。”
  苏岑嘴角一勾,“那好说啊,来来,我们一边走一边谈。”靠近时,她凑侍卫乙耳边,阴测测地笑,“敢跑?打死你哦。”
  明明是笑着的,侍卫乙却浑身一个激灵,没敢说话。
  苏岑不敢面对苏黎白,怕被他发现什么,干脆直接拉着侍卫乙就出去了,她声音放得低,别人听不,可苏黎白还是听清楚了,眯了眯眼,总觉得这人给他的感觉很熟悉,就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
  身边的管事他一直盯着苏岑的背影,忍不住道:“大少爷,可是有问题?”
  苏黎白摇摇头,低头望着手里的银票,眸仁更深了。
  苏岑一走出赌坊,就把侍卫乙给扯了一条暗巷子里,把人松开,开见山,“你们在茶坊的话,我听了,你们找人进宫当十天的侍卫,我很有兴趣。如果你同意,那五百两,一笔勾销,否则……”苏岑凑近了一些,猛地出手,周身灵力爆棚,一招出其不意的制服住了侍卫乙,侍卫乙根动弹不得,贴近了他的脸,露出一口白牙,趁着她下搭的眉眼,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压迫感,“否则,天涯海角我也能追你还钱,不还?我有七七四十九种折磨你死的办法哦,当然了,好的办法,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侍卫乙整个人都不好了,想挣开苏岑,却发现自己完全被禁锢住了,而且,他一开口,嘴里就被喂进了一颗东西。
  苏岑呲牙一笑,吓得侍卫乙浑身发颤,“第一种,肠穿肚烂的毒药。”
  侍卫乙手脚彻底软了……
  不管不顾的答应了下来,小命……要紧啊。
  侍卫乙心思转得快,虽然不知道这人底想做什么,可以皇上的武功,这人也没杀要刺杀,他忍不住问出原因,苏岑挑挑眉,“原因啊,我对皇上的崇敬之情如同滔滔江水绵延不绝,所以,就想一睹圣颜而已,别多想了……”
  于是,苏岑第二日用了一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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