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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邪主:暴君萌宠小蛇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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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喂,这位姐姐您说您说!杂家这还有事,您自便自便……”
说完,立刻把金子拢了过来,四下了,就笑眯了眼离开了。
苏岑走过去,把梁嬷嬷扶了起来,梁嬷嬷撑着地面,喘着气,很久才爬了起来,晃悠悠地蹲下,开始捡那些衣服,垂着眼,也不苏岑。
苏岑也不急,也蹲在一边,帮她把衣服捡了起来,然后退一边。
着梁嬷嬷颤巍巍地往井水边走,了她自己洗衣服的位置,坐下来,开始揉搓。
苏岑蹲在她身边,瞧着她的动作,直梁嬷嬷实在被她盯得不下去了,才抬头了苏岑一眼,声音冷淡:“你如果想从老奴身上得什么,那是白费心机了。”
苏岑也不恼,只是余光扫视了一圈,没人注意,才略微低下头,脖颈间立刻滑出了一枚玉佩,刚好上面刻着的一个“月”字,出现在梁嬷嬷面前。
梁嬷嬷浑身一僵,混沌的眼珠瞬间精光一掠,又不动声色地垂下眼。
苏岑知道她已经明白了,这才不着痕迹地把玉佩重塞了回去。
压低了声音,漫不经心道:“嬷嬷应该知道,七皇子已经被放出了冷宫吧。”
梁嬷嬷的态度明显好了很多:“……嗯,姑娘不应该来找老奴的。”
苏岑自然也知道现在不是谈话的好时机:“今晚子时,我在冷宫外的围墙下等你。”
说完这句话,苏岑才站起身,悠悠转了一圈离开了。
苏岑等出了浣洗房,又在宫里绕了几圈,才回了暮云殿,陵云渊,心情很好。
“什么事这么高兴?”陵云渊正在,她进时一脸喜色,忍不住询问。
苏岑眉眼弯了弯,却只是嫣然一笑:“秘密。”
74。
第74 谈情,惊心动魄
苏岑等子时差半个时辰的时候,悄无声息地起了身,只是她刚一动,陵云渊就坐了起来:“怎么了?”
“我要去一趟冷宫。”
苏岑没想陵云渊这么警觉,也不点灯,猫着腰走了过去。
蹲在了他床榻前,把人给按着躺了回去:“你继续睡,我很快就回来了。”
“你去冷宫做什么?我和你一起。”陵云渊眼底闪过一抹担忧。
苏岑按着他的肩膀没让他起来,靠近了一些,压低声音道:“两个人出去太暴露目标,我去见一个人,等得确切的消息就会全部告诉你的。不信我?”
陵云渊眸色闪了闪:“……信。”
“那不就得了?”苏岑捏了捏他的脸:“我一个时辰就回来了,时候没回来,你再去找我?”
陵云渊想了想,瞧着苏岑黑夜里极亮的眸仁,慢慢点头:“就一个时辰。”
“好,乖了,睡吧。”
苏岑把陵云渊安抚好了,确定他不会跟着了,才随手换了一套夜行衣,猫出了暮云殿。
好在她以前夜探的功夫还没有后退,加上对宫里的地形极为了解,很快就无声无息地来了冷宫外。
她窝在冷宫的角落里,等子时,才梁嬷嬷佝偻着背,慢慢朝着这边走来,等梁嬷嬷靠近了,她才挥了挥手。
梁嬷嬷她,随即落下脸上的黑布,眼珠子才转了转:“跟老奴来吧。”
说完,转过身,才是慢慢往自己住的地方去。
因为她是被贬下来有罪的老奴,所以,住的地方就紧挨着冷宫,平日里根没有人,所以梁嬷嬷也不怕有人发现。
等进了没有丝毫气的房间,点了昏暗的烛火,才向苏岑:“你底是什么人?”
“七皇子身边的。”苏岑也不瞒她。
“你找老奴何事?”
“自然是想帮前皇后洗脱当年的罪名。”苏岑随意坐在了一旁,面容沉静地瞧着梁嬷嬷。
梁嬷嬷眸仁微微一闪,先是亮了一下,随即又黯淡下来:“人生如灯灭,娘娘已经去了,何苦再扰了她?”
“可七皇子还在,如果一日不洗脱白皇后的罪名,他这一生都会被压制。”
陵帝他如眼中钉,不就是因为其实怀疑阿渊可能不是他的孩子。
梁嬷嬷混沌的眼珠里终于露出了一抹凄然:“这些年……让七皇子受苦了。”
“只要以后不受苦就行,所以,你愿意帮这个忙吗?这是唯一的机会了。”苏岑深深盯着她脸上的表情。
梁嬷嬷抹了抹眼,目光坚定:“好,老奴帮你!姑娘要老奴做什么?”
“也不用你做什么特别的,你只需要告诉我,当年那个所谓的‘未净身太监’的模样。”
梁嬷嬷猛地抬头:“姑娘知道他模样作甚?”
“自然是把人找出来,听说他那件事之后就消失了,既然只是消失,那就有活着的可能。南晔国的三皇子如今在京都,相信借了他的势力,应该可以找人,总归是有机会的。”
梁嬷嬷这下终于相信了苏岑,一行浑浊的泪终于流了下来:“娘娘被冤枉了十年,终于……能平反了啊!”
苏岑根据梁嬷嬷的叙述,开始用木炭在宣纸上描绘轮廓,再一点点修改,后成图的模样,惟妙惟肖,极为相似。
而梁嬷嬷着宣纸上的人,恨得咬牙切齿!
“如果不是他,娘娘何苦死得那般凄惨?”
苏岑能体会她的心情,拍了拍她的肩膀:“这些时日就暂时辛苦梁嬷嬷了,等洗脱了冤屈,我会想办法放你出宫颐养天年的。”
苏岑不便久留,确定了模样没错之后,又推测着十年后的模样,稍微修改一番,这才满意地塞进了怀里。
苏岑一路悄无声息地回了暮云殿,打开,果然陵云渊正坐在床榻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寝殿的。
苏岑无声无息地关好了,才拍了拍胸膛,陵云渊,笑了笑,他要下床,连忙过去:“这么冷,你就别起了!”
只是说完,就觉得冰冷的手被攥住了,小孩掌心的温度透过肌肤传递过来,苏岑傻乐了一番:“你猜猜我今个儿去哪儿了?”
“去哪儿了?”
陵云渊垂着眼,黑暗中瞧不见表情,苏岑也没在意:“去见了一个人,她以前是服侍你母后的。”
“嗯?”陵云渊猛地抬起头,眸色深沉:“你……”
“我从她口中,画出了一个人的模样。以前没和你说,是怕你心里不舒服,你母后当年是被冤枉与人……不妥,给陵帝戴了绿帽子。那时是查出来你母后身边的一个太监有问题,所以,只要找那太监,就能洗脱你母后的罪了。”
“真的?”
“是啊,等找个机会把那人的模样交给你小舅舅,让他去查,上一次他欠了你一回,肯定会尽心尽力的。”
更何况,她也相信白翎玉对陵云渊也不是真的无情,从白翎玉偶尔露出来的神情就知道了,更何况,白皇后底是他的亲皇姐,洗脱了罪名,改变了陵帝的态度,对他也有好处。
陵云渊垂着眼,握着她手的动作紧了紧,突然扬起被子盖住了苏岑和他自己。
苏岑只感觉腰间一紧,就被陵云渊给紧紧抱住了。
苏岑动作僵了僵,随即眼底柔和下来,黑暗中,小孩紧紧揽着她的腰,让苏岑忍不住道:“阿渊,你别告诉我你哭鼻子了啊。”
陵云渊没有动,只是脑袋在她身上蹭了蹭,低着声音道:“……没有。”
苏岑探过手,摸了摸他的脸,确定真的没有之后,才松了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了,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即使所有人抛弃了他,她也不会的。
苏岑的话一落,陵云渊抱着她的动作更紧了。
苏岑后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等她醒来的时候,陵云渊已经不在寝殿里了,而她再一次,睡过头了。
她迷糊着坐起身,身上还穿着昨夜的夜行衣,连忙起身把衣服给换了,然后坐在铜镜前,拿着昨晚上的画像出神。
摸着下巴想,自己要怎么才能见白翎玉一面呢?
不过在此之前,她还需要去一趟藏经阁。
自从她变成人之后,就一直没去过了。
上一次她见陵云渊练剑,使的还是那套四重天的剑法,来,自己有必要再去一趟了啊。
苏岑握了握拳,择日不如撞日,今晚上就行动好了。
苏岑这次倒是不急,等天黑了之后,和陵云渊打了声招呼,就出了宫,这次没什么危险,只要她躲开侍卫,入了池塘就好了。
反正她穿着宫女的衣服,也不用担心被人当刺客抓起来。
苏岑一路晃悠御花园,然后来池塘边,四下了没人,就跳入了池塘。
苏岑一路潜入池底深处,靠近那处石壁,找机关打开,快速闪了进去,然后就开始沿着黑漆漆的长廊往里面走,苏岑一直走深处,推开了石,进了藏经阁。
只是浑身因为浸了水,湿哒哒的,冷得她打了个哆嗦。
这会儿倒是想起还是自己的蛇身好,根不用担心这么多问题。
苏岑点燃了不远处的烛台,借着微弱的光,开始寻找着自己要拿的秘籍。
这还是她第一次以人身来这里,着四周玲琅满目的秘籍,忍不住翻翻找找。
后,按照进阶的高低,分别拿了四重天五重天进阶的几,她不想让小孩进阶的太快,怕对他身子骨不好。
只拿了六,又选了几药籍,打算送给陵慕端。
等选好了秘籍,苏岑用准备好的不透水的锡纸包裹好,放入怀中,等她转身的时候,身后的一缕头发飘了身前,她低头,悲哀的发现,自己泅水的时间太久,加上几日没有用黑梗草染色,头发已经重恢复了来的银白色。
她摸了摸脸,想着估摸着铃槿花也失效了。
不过,好在现在是晚上,她小心一些,应该不会有人发现。
苏岑一直待差不多御花园应该没人了,才出了藏经阁,一路游了水面下,听着水面上并没有动静,才放心地破水而出。
只是等苏岑露出脑袋,才特么惊恐地对上了站在池塘边不远处,正相拥而立的两人。
等瞧清楚两人的模样,苏岑内心各种羊驼乱窜:大晚上,不好好呆在寝殿里,没事儿干什么对月谈情啊?摔!
而陵帝和颖妃原正说些小情话,突然听破水声,直接抬起头。
就月光下,一张倾世绝颜的脸出现在他们的眼底,月光刚好落在她的身上,皎洁的辉光洒在脸上,美得惊心动魄。
那一头银发,仿佛能散发出光芒来,美得似人似妖……
陵帝完全惊呆在了原地,痴痴望着那张脸,他原以为,当年南晔国第一美人的白皇后已经是绝无仅有的绝色,可面前这张脸,他脑海里所有的美人仿佛瞬间成了浮云。
陵帝不自觉地松开了颖妃,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苏岑,怔怔恍然如梦地踏出了一步,就朝着池塘边走去……
75。
第75 同眠,生不见人
苏岑陵帝的动作,内心嗷呜一声,反应过来,猛地一个鱼挺,钻入了水中,银白色的长发在月光下划过一道绝美的弧度,水面涟漪,瞬间再也瞧不见身影。
陵帝彻底清醒过来,开始低吼:“来人!”
侍卫就在不远处,听他的声音,立刻齐刷刷出现:“皇上。”
“给朕找,一个……女子,银白色长发的女子钻进了水里,快去找!都给朕下去找!”
侍卫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了不解:女子?
他们一直在这附近,怎么没有银白色长发的女子?
可皇帝的命令,他们也不敢不从,都纷纷下了水,有的开始往池塘底钻。
颖妃绞着手帕,在一旁死死咬着牙盯着陵帝紧张的模样,气得脸都扭曲了,可偏偏她也不得不承认,刚才那女子,让她感觉恐慌……
如果真的被陵帝找了,别说她,就是这整个后宫三千的佳丽,恐怕都要失色了。
苏岑一跃入水中,就听了头顶上陵帝的吩咐,吓得连忙蹿进了藏经阁内,就不敢再出来了。
今晚上真是点背啊,竟然会遇陵帝,该死的,还哪儿不好谈情,偏偏要站在池塘边谈情,这下好了,自己要怎么出去啊?
苏岑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捂了捂脸,在藏经阁内走来走去。
拖得时间久了,恐怕阿渊该担心了啊。
苏岑怕一旦出去会再次撞见陵帝的人,就一直待在藏经阁里,直站得腿酸了,才顺着架坐在了地上。
她身上被水浸透了,冷得发寒,蜷缩着抱着膝盖,下颌搭着,昏昏欲睡。
而另一边,陵帝派侍卫潜入池塘底,搜了大半夜,几乎把整个池塘底都掀翻了,也没找陵帝要找的人。
陵帝整个人浑浑噩噩地站在那里,脑海里只余下那张美得惊心的脸:“找!继续找!”
颖妃气得在后面气得直哆嗦,可着那明明就那么大的池塘,却偏偏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颖妃眼珠子一转,顿时计上心头。
走过去,着四周站得几列的侍卫,揽上陵帝的手臂:“皇上,这池塘总共就这么大,找了这么久,就算是一个簪子也找了,更何况是一个大活人?皇上,那女子那么美,根不像是凡尘俗子……也许,根就是误入皇宫的仙子也说不定。否则,怎么会有人是一头银白色的长发?”
颖妃的话,像是一击闷雷击入陵帝的脑海里,他反应过来,一双眸色死死盯着颖妃:“仙子?”
“是啊,皇上,那么美的女子,定然是仙子了,普通人哪里有这么美的?”
“……”陵帝沉默了下来,望着那微微晃动的池塘,慢慢握紧了手。
他不愿承认,可找了这么久,的确是什么人也没有,难道真的是仙子入尘,他所见只能是南柯一梦?
陵帝沉着脸望着浑身湿漉漉滴着水的侍卫,终究是不愿失了威严,猛地转身:“都散了吧!”
颖妃心里一喜,连忙跟了上去:“皇上,等等臣妾啊……”
那些侍卫对视一眼,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也不清楚他们今晚上是不是白忙活了。
不过,好歹不用再下水了,都搓了搓早就冻得僵硬的身体,回去换衣服去了。
等所有人散去,都没有发现,在池塘不远处的一块巨石后,一道暗影藏在里面,正是苏岑久不回去找过来的陵云渊。
他自然是听了陵帝和颖妃的话,攥紧了手。
他很确定,苏岑肯定还在池塘里,只是,恐怕是黑梗草的汁液失了效果……
他脱下了外袍,攥在手里,紧紧盯着水面。
苏岑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惊醒过来,浑身冻得透不出一丝的暖意,头也晕得紧,她扶着架慢慢站起身,稳了稳呼吸,才走烛台前,着火烛燃烧的长度,推测着时间。
应该是已经过了两三个时辰,想着陵帝这会儿应该是找不人回去了,苏岑才揉了揉眉心让自己清醒一些。
等头没那么晕了,才摸了摸怀里的几,游出了藏经阁,却没有第一时间上去,而是在水底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先冒出头,仔细瞧着是没人了,才松了一口气。
只是刚拖着湿漉漉的衣服上岸,一道身影就出现在她的面前,苏岑吓了一跳,就听陵云渊压低的声音:“是我。”
苏岑眼睛一亮:“阿渊……”
还没说完,就感觉陵云渊塞过来一个东西,她摸了摸,是一件锦袍,苏岑立刻披在了头上,遮住了那一头银发。
回寝殿的路上,花了将近半个时辰,他们才成功躲开那些侍卫没被发现的回了宫。
苏岑全身已经冷得没有知觉,在外间换了衣服,就立刻钻进了被子里,可还是冷得浑身哆嗦。
陵云渊把房间里所有的炉火都点燃了,也不敢喊夏兰,怕吵醒了暮云殿其他的人,人多嘴杂,万一说出去,让陵帝知道了,就会不妙。
苏岑躺下去,一直坚持的意志力立刻土崩瓦解,头昏脑涨的,只感觉身体冷得跟冰雕似的。
陵云渊翻出驱寒的药丸,喂给苏岑吃了。可着她还是哆嗦的身体,忍不住把手贴在了苏岑的额头,怕她发。
好在只是普通的风寒,并没有太重,陵云渊刚想收回手,却被苏岑给攥住了。
苏岑迷迷糊糊间,只觉得眼前出现了一只火炉,她立刻抓住了,终于觉察丁点儿的暖意,死活是不肯放手了。
“冷……阿渊……”
苏岑无意识地蜷缩在软榻上,陵云渊满眸都是担心,想了想,把火炉都移了过来,然后,脱下外袍,就钻进了被子里。
陵云渊一靠近,苏岑就觉得小火炉瞬间变成了大火炉,立刻死死抱着不撒手了,陵云渊也不在意,只是转回头望着她的脸,忍不住叹息一声,轻轻拍了拍她的背:“睡吧……我会保护你的。”
不知道是不是陵云渊的这句话起了作用,还是他充当暖炉起了作用,苏岑很快就睡着了。
只是苏岑底是在冷水里泡的时间太久了,了第二天,就发起了高,陵云渊挣脱不开,也不忍心,就放任她一直抱着自己。
夏兰一直等在寝殿外,了快早课的时间陵云渊依然未起,就忍不住敲了敲寝殿的:“七皇子,你起了吗?”
陵云渊望着苏岑因为风寒泛红的脸,想了想,压低了声音道:“进来。”
夏兰隐隐约约听了,就推开寝殿的走了进去,只是一踏进去,就觉得寝殿得透不过气,她以为陵云渊怕冷,连忙关上了寝殿的。
可了床榻前,却并未找陵云渊,她想一种可能,慢慢绕过屏风,来了外间,就陵云渊正睁着一双黑漆漆的眸仁盯着她。
夏兰吓了一跳,可等清楚了相拥的两人,更是脑袋一空。
只是苏岑一头银白色的头发遮住了面容,夏兰并没有认出来,呆愣在原地,颤抖着嗓音道:“七、七皇子……这、这是谁?”
陵云渊眸仁极黑,仿佛要把人吸进去:“夏兰,今天你什么了吗?”
夏兰听出了陵云渊话里的警告,想了想,连忙摇头:“没、没,奴婢什么都没。”
陵云渊:“皇子能相信你吗?”
“能,肯定能,奴婢绝不会背叛七皇子的。”夏兰其实并不担心,七皇子既然肯把她喊进来,应该是相信她的。
只是那个女子底是谁?
夏兰突然想什么,住在外间的是苏姑娘,那这……岂不是苏姑娘,可,苏姑娘怎么会……
她蓦地想起早上在宫里听的传闻,说是昨夜皇上突然发了疯一样让人在御花园的池塘边找一个银发的女子。
难道……
她脸一白:“七皇子,奴婢要做什么?”
“她惹了风寒,你告诉御医,是我病了,让崔太傅今日先回去,然后端了药过来。随后,你想办法出一趟宫,去端王府,拿着我的令牌找端王,拿回一些黑梗草和铃槿花。现在立刻就去办!”
夏兰面容凝重地颌首,脑海里快速分析着陵云渊的话,就慌张地出去了。
只是了殿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这才快速地下去吩咐了。
等夏兰把药送来再出去,陵云渊才轻轻松开了苏岑搂在他腰间的手,下了床穿衣洗漱,这才端起药,放在一旁,然后轻轻摇了摇苏岑的肩膀:“起来喝药了。”
苏岑睡梦中只觉得脑袋沉得仿佛要一直往下坠,无意识地蹭了蹭被子,翻个身继续睡。
陵云渊无奈,只能等她醒过来再喝了。
夏兰很快使了银子出了宫,她待在宫里的时间久,加上是夏阁老留下来的遗孤,所以,还是有一定的威信,很快就见了端王。
陵慕端听她要的东西,脸色微微一变,立刻让人去准备了黑梗草和铃槿花,然后交给了夏兰。
夏兰也不敢多待,立刻回了宫。
陵慕端却是越想越不对,就派了人去宫里打听,就得了陵帝昨晚上在御花园的作为,顿时惊得浑身一凉,也坐不住了,匆匆进了宫。
76。
第76 胆大,真是不怕死!
夏兰回了宫,立刻把黑梗草和铃槿花拿了寝殿。
陵云渊让夏兰准备了水,然后,亲自帮苏岑用黑梗草浸泡了银发,等苏岑的头发完全变成了黑色,才松了一口气。
只是他不会用铃槿花,就暂时放弃了。
把苏岑把头发擦拭干净,才让夏兰清理了房间里的水。
苏岑迷迷糊糊醒来过一次,陵云渊把一直温着的药喂给她喝了。
病着的苏岑格外的难哄,陵云渊废了不少的力气才让她喝完,着她又昏睡过去,才松懈下来。
等夏兰再回来时,陵慕端已经了。
夏兰:“七皇子,端王来了,正在房等着你。”
陵云渊帮苏岑掖着被角的动作一顿,点了头,吩咐了夏兰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夏兰快速应了,然后不经意苏岑露出的半张脸,眼底有惊愕转瞬即逝,很快收回,出了寝殿,尽心尽责地守着。
陵云渊换了衣服就去了房,陵慕端陵云渊进来,推着轮椅转过身:“苏姑娘怎么样?”
“浸了水,惹了风寒,已经喝过药了。”
陵慕端紧张的心情才好了不少,可想打探的消息,忍不住眼底浮现担忧:“那皇兄昨晚上……的是苏姑娘?”
“嗯,她去了池塘。”
陵云渊没有说原因,陵慕端也没有问,不过陵云渊这么沉静,应该是没被陵帝发现身份。
陵慕端这才松了一口气,初知道的时候真的吓他了,自己皇兄的性子他很清楚,如果让他发现了,恐怕会纳入宫中,而苏姑娘的性子,很显然是不想入宫为妃的。
陵慕端也不便久留,待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陵帝知道陵云渊病了,也只是派人赏了一些东西,派了御医,并没有亲自过来。
陵云渊打发了御医,就回了寝殿,一直守着苏岑。
苏岑直傍晚的时候才醒过来,她的病发了汗已经好了,只是脑袋还不甚清醒。
陵云渊她睁开眼,就端过来一碗清粥,把她扶起身倚在软榻上,才一口口喂了。
苏岑也是饿了,茫然地喂一口,吃一口,别提多乖了。
只是等喂药的时候,苏岑死活不肯喝了,任陵云渊怎么威逼利诱,都不肯喝。
陵云渊无奈:“你要不喝,以后我病了也不喝药了。”
苏岑瞪圆了眼:“你干嘛也不喝?”
陵云渊搅动着汤药:“没办法,有人不做表率。”
苏岑一张脸红了红,探过头,瞧着那黑漆漆的汤药,蹬了蹬被子:“好了好了,我喝还不成。”
等苏岑不甘不愿地喝完,簌了口,吃着蜜饯,才终于彻底清醒了,却发现自己的头发已经黑了。
目瞪口呆:“你染的?”
陵云渊挑挑眉。
苏岑忍不住探过身捏了捏他得瑟的脸:“不错不错。”
不过这样一来,她以后是不是会更懒啊?
嗷,苏岑在软榻上滚了几下,觉得自己的病好得差不多了。
就起了身,去了浴池沐浴之后,用铃槿花的汁液改变了面容,这才安下心。
托着下巴坐在桌旁,外面的天色已经黑透了,可她睡多了,完全没有睡意,默默咬着牙,如果不是昨晚上遇陵帝,哪里会有这么多事?
陵云渊在一旁默默翻她拿回来的秘籍,不时抬眼:“无聊了?”
“没有,只是在想,你父皇会不会把池塘严密监视起来啊。”那以后就去不成藏经阁了,就算是要去,也得谨慎再谨慎。
陵云渊掀了一页:“不会,颖妃说你是仙子下凡,误入了人间,他信了。”
苏岑瞪圆了眼,指了指自己,默默低头:“他眼睛被糊住了吧……”
不过摸了摸自己的脸,似乎的确比先前的模样起来妩媚妖娆多了。
还好自己聪明,跑得快,否则,岂不是真的要被陵帝捉回去当宫妃?
苏岑一想这种可能性,就浑身打了个哆嗦:“好在没被抓,否则,就要给你当后娘了!”
陵云渊掀着页的手一顿,眸仁深了深:“不会有这种可能性。”他也绝不会答应。
苏岑嬉笑一声:“当然不会了,要是那样,我肯定第一个跑路。”
一想真的要给陵帝当三千佳丽中的一个,她就浑身不自在。
自己搓了搓手臂,嘀咕了一声:“没事儿娶这么多夫人做什么啊,斗来斗去的,她们不累,我得都累了。”
陵云渊抬眼:“冷?”
“不冷。”苏岑脑袋搁在桌面上,瞄着陵云渊静垂的眉眼。
陵云渊神色流转了一下,却重把目光放在了卷上,状似无意道:“你……不喜欢三妻四妾?”
“当然不喜欢了。”毕竟她一直接受的都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还真觉得陵帝这样的,就是一大色狼。见一个爱一个,明明前一刻还搂着自己的妃子,下一刻她,眼睛都直了。
她陵帝朝着她走过来的时候,魂都快吓没了。
陵云渊的眸仁缩了缩,没有再说话,只是神色却幽幽而动,潋滟着一种不透的复杂光芒。
苏岑的病第二天就好了,和往常一样起了身,等陵云渊去上早课之后,她就坐在暮云殿前的台阶上,托着下巴瞧着四周忙碌的人。
夏兰自从昨夜见了苏岑真实的模样,被镇住的冲击力还没恢复,时不时经过时会多几眼。
苏岑自然是察觉了她的视线,她病刚好,却也懒得动,不过明显发现今个儿宫里闹了很多,忍不住把再一次偷瞄她的夏兰喊了过来:“夏兰啊,宫里怎么突然闹起来了?”
夏兰一怔,奇怪道:“苏姑娘,过些时日就是除夕了,宫里要大摆盛宴,招待文武百官的,所以,自然要提前就开始准备了。”
苏岑愣住了:“快过年了啊?”
她竟然忘记了。
不过她上一次在宫里过年时,还待在流华宫,那会儿刚变成蛇没多久,还没适应过来,等她反应过来自己真的变成一条蛇的时候,年已经过了。
苏岑想盛宴,眉头却拧了拧,按照颖妃的性子,这重受了宠,指不定又要出什么幺蛾子对付阿渊了。
苏岑越想越不淡定,就嘱咐夏兰,这几日,一定要注意,如果有不是暮云殿的人前来,不要打草惊蛇,却严密监视他们的动作。
等夏兰应下了,苏岑还是不放心,打算偷溜进流华宫探探虚实。
她对流华宫的人很熟悉,自然也知道怎么快打探消息。
苏岑回寝殿,稍微易了容,不仔细,和颖妃身边的大宫女碧染的模样差不多。
出暮云殿的时候,苏岑掩了眉眼,手里提着一个空空如也的膳盒一路混进了流华宫,流华宫比暮云殿大得多,人自然也杂,进进出出的,倒是没注意苏岑。
苏岑来流华宫的小厨房外,这里可是闲来没事八卦的聚集地。
她不动声色地待在外面听了一会儿,却并没有听什么有用的消息。
身后不多时,传来脚步声,苏岑怕被人怀疑,直接掩唇低咳一声,走进了小厨房,学着记忆里碧染的声音:“都偷懒呢!娘娘的膳食呢?!”
那几个太监宫女以为被抓偷懒,哪里敢苏岑的模样,慌慌张张地就把膳食给装进了苏岑拿来的膳盒里。
苏岑重重哼了声,把碧染的趾高气扬学了个惟妙惟肖,然后,就提着膳盒出去了。
只是步伐一转,却是快步出了流华宫。
而苏岑刚走没多时,真正的碧染出现在小厨房,也提着一个膳盒,碰的把膳盒重重放下:“娘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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