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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邪主:暴君萌宠小蛇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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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皇子不是去寻小蛇了么,怎么反而带回来一只狼?
  陵云渊随意“嗯”了声,就把小狼崽给扔了夏兰怀里:“帮它包扎一下伤口,清理干净了,以后你带着吧。”陵云渊说完,不理会小狼崽在身后“嗷呜嗷呜”的唤声,径直踏进了寝殿,寝殿是他唯一能和她独处的地方,决不允许别人出现。
  苏岑没寝殿外发生的一幕,她在回行宫的路上,就忍不住歪过脑袋睡了过去,小孩把她从怀里小心翼翼掏出来,放了床榻上,密密裹了起来,才松了一口气。
  只是同时,陵云渊意外的发现,苏岑蛇身已经恢复了银白色,不再是中毒时的红色,他愣了愣,就想起来先前的那一幕。
  想来,是变身蜕皮时,也驱除了体内的毒,陵云渊彻底吐出一口气,一直紧绷了好几天的身心松懈下来,也感觉无穷尽的疲惫。
  可他身上的血腥味太浓烈了,当韩百川派来大夫给他诊治之前,陵云渊快速沐浴了一番,涂了药,就重躺回了床榻上,把苏岑放在心口,感觉胸前的重量,终于踏实了。
  苏岑睡得迷迷糊糊的,可好在还记得陵云渊的伤,猛地惊醒过来,却发现四周已经黑了,只是扬起尖脑袋,却是对上了小孩清明的黑眸:“嘶嘶……”我这是睡了多久了?
  “一个多时辰,继续睡吧,已经没事了。”
  苏岑鼻息动了动,嗅药香,知道小孩应该是已经包扎过了,蛇身重软下来,无意识地用尖脑袋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地方继续趴着,只是就在苏岑快要再次睡着时,陵云渊的声音低喃一般,再次响了起来:“你……怎么突然能变成人了?”
  53。

第53 驯狼,真正的臣服
  苏岑听小孩的问话,浑身一哆嗦,彻底清醒了过来,蛇尾无意识地甩了甩,想了想,却是不打算再瞒着陵云渊了:“为什么能突然变成人啊,这个,应该是因为神兽契约吧。”
  “神兽契约?”陵云渊愣了下。
  “嗯……对啊,就是神兽契约。”苏岑晃了晃尖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些,她先前是真的累了,一夜之间在人和兽之间的状态变幻了两次,消耗了她太多的体能。
  她的脑袋在小孩的胸口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着,才意识迷离地解释道:“就是一种契约,凡人之血与神兽之血交融了之后,就能够触发神兽契约了,先前那个黑袍人伤了你,我们两个的血融合在一块了,然后你能听得懂我说话,就是因为触发了神兽契约。”
  陵云渊眼底的光更深了,唇动了动,还是问出了自己一直想知道的:“那你先前……”
  “你是说变成。人,又为什么变了回来么?应该是你当时和黑袍人对打的时候,激发了潜能,灵力提升了一定的阶段,然后有契约的神兽就能幻化成。人形了,后来,你收了灵力,就不能再继续维持人形,我也就重变了回来……”
  苏岑的声音越说越低,陵云渊低头,也没再问了,指腹抚过她的尖脑袋,声音很轻:“睡吧。”
  苏岑听这两个字,立刻脑袋一耷拉,下一刻就睡了过去。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黑暗中,陵云渊的眼睛却一直睁着,异常的清醒,黑漆漆的眸仁,完全融入了夜色里,黑得不底。
  第二天天刚亮,陵云渊就被小狼崽挠的声音给吵醒了。
  他警觉地睁开眼,先查了一下苏岑是否醒了,等依然在他胸前睡得安稳的小银蛇,陵云渊才松了一口气。
  挠声却越来越快,同时,伴随着狼崽子压在喉咙间的“嗷呜嗷呜”声,陵云渊怕真的把苏岑给吵醒了,就轻手轻脚地把小银蛇放在被子里,盖好了,披上外袍,就打开了,狼崽子等一开,嗷一声就蹿了进来。
  只是刚迈进来一条腿,就被陵云渊提着带了出去。
  陵云渊刚走出寝殿,夏兰就匆匆走过来了,手里端着一个白釉瓷碗,里面放着喂狼的食物,陵云渊,心里咯噔一下:“七、七皇子,是不是它吵着你了?是奴婢失误了,急着去给它拿吃的,所以……”
  陵云渊摆摆手让夏兰退下了,从她手里接过瓷碗,走狼崽子面前,蹲下来,盯着狼崽子黑溜溜的眼。
  狼崽子瞧见陵云渊手里端着的食物,立刻蹲好了,吐着鲜红的舌头,毛茸茸的大尾巴讨好的一摆一摆的。
  陵云渊却没把食物给它,而是放在了身侧,然后黑漆漆的眸仁,平静地瞧着狼崽子:“以后,一,不能挠。”陵云渊说着,用手做了个挠的动作,黑漆漆的眸仁里带着警告与深沉,从苏岑失踪过后,他的心智以难以估量的速度成长着,只是并未在苏岑面前表现出来罢了。
  这个时候绷紧了表情的面容,自成一股威严的冷冽,让狼崽子虽然听不懂,却莫名缩了缩脖子,无意识地垂下大脑袋,用爪子挠了挠地面,又飞快收了回来。
  陵云渊这才满意了,一遍不会他就教第二遍,再不会,那就……
  他的瞳仁缩了缩,里面有锐利的光让狼崽子感觉了危险,趴在了地上,尾巴讨好地摆着。
  陵云渊这才再次开口:“第二,不能靠近她十步内。否则……”陵云渊顿了顿,指了指内,又指了指狼崽子的口,意有所指。
  他可没有忘记,昨晚上这小狼崽对小蛇“垂涎三尺”的模样,等小狼崽迷瞪着眼巴巴瞅着他时,小手伸过去,遏制住了它的脖子,一点点收紧,狼崽子却以为他在和自己玩闹,大脑袋往前拱了拱,蹭了蹭陵云渊的手臂,哈哧哈哧地吐着舌头。
  一人一狼盯着对视了半天,狼崽子终于觉察危险,才往后缩了缩,甩了甩狼尾巴,像极了狗崽子,而不是以凶猛著称的野狼。
  陵云渊才慢慢收回了手,把饭往它面前一推,狼崽子立刻撒欢似的舔了起来。
  陵云渊站起身,想着去陵慕端那里询问情况,他从昨天开始说去白玉峰底寻找天蟾蛊后就没有再出现,昨夜遇了那种情况,陵云渊还来不及和他说小蛇身上的毒已经清了。
  只是,陵云渊回头了一眼寝殿的方向,还是不放心苏岑,决定等她醒过来之后再一起去陵慕端。
  苏岑一觉睡自然醒,蛇身舒服地神展开,蛇尾无意识的摆了摆,才从被子里拱出来,刚探出一个尖脑袋,就对上了一双黑溜溜的狼眸。
  苏岑吓了一跳,尾巴一甩,就闷了不知什么时候爬了床边的狼崽子一脸,狼崽子委屈地用爪子挠了挠脸,继续盯着苏岑哈哧哈哧吐舌头,一双狼眼亮晶晶的。
  苏岑醒了,直接两爪子一抬,朝着苏岑扑了过去,只是它还没成功跃上床榻,就被身后探出的一只手,给直接拽住了尾巴,向后轻飘飘一甩,狼崽子摔了过去,在地上滚了两滚,翻身爬起时,瞅见小孩皱着眉的漂亮小脸,脑袋一拱,趴在地上不敢动弹了。
  陵云渊小脸紧绷着,他在殿外练功,一个不注意,这小东西就猫了进来,果然还是不能留在身边。
  陵云渊朝着狼崽子走过去,只是才走了两步,肩膀上就轻微一动,陵云渊顿下脚步,偏过头,就苏岑不知何时趴了他的肩膀上,一双蛇眸滴溜溜瞅着狼崽子。
  觉察陵云渊的视线,转过头:“你怕它伤了我,所以要还给韩百川?”
  “是,它起来……”陵云渊不想告诉苏岑他已经警告过它了,不过很显然,自己说过的,这狼崽子根没听进去。
  苏岑却是乐了,用尾巴拍了拍小孩的肩膀:“放心放心,我半个时辰就让它不敢不听话了。”
  苏岑说完,蛇眸发亮,就沿着陵云渊的肩膀游了下去,小孩想阻止,可想了想,终归不想让她不高兴。
  万一出现意外,他会及时阻止的。
  苏岑先是爬了桌上,然后执起蛇身,往前一跃,就朝着狼崽子飞了过去,狼崽子乌溜溜眼珠子一动,就吐出了舌头,动作灵敏地望着苏岑的方向一蹿,得陵云渊心口一紧。
  只是狼崽子却扑了个空,再往上,却觉得狼脑袋上有什么异样,它滴溜溜仰起头去,却什么都不。
  苏岑却是稳坐在它的脑袋上,用蛇尾勾着狼崽子的耳朵,不时拨动一下,狼崽子急了,开始抬起爪子想把苏岑扒下来,却偏偏根够不着。
  于是,开始在地上打滚,苏岑蛇尾再一跃,又落在了它的身上,咬着它蓬松的皮毛不松口,狼崽子四处围着乱窜,后等苏岑绕它尾巴上时,开始扭过头追着自己的尾巴转圈。
  苏岑足足逗弄了它小半个时辰,后,狼崽子终于撑不住了,往地上一瘫,累得再也爬不起来了,只能吭哧吭哧地吐着舌头喘气。
  苏岑乐得直笑,然后从它身上下来,大摇大摆地走狼崽子的面前,直起蛇身,幽幽瞥了狼崽子一眼。
  狼崽子猛地向后打了个激灵,拼命往后挪,一副怕极了苏岑的模样。
  苏岑这才满意了,蛇尾无意识地拍打着地面,只是下一刻,蛇身就被小孩给捧了起来,拿出帕子,垂着眼耐心地帮苏岑擦拭着蛇身上的灰尘。
  苏岑懒散地躺着,睨着乖得不行的狼崽子:“对付狼一样凶悍的人或者兽,君子那种先礼后兵就不管用了,它骨子里不服输,虽然起来乖巧无恙,可想要让它真正的臣服,就要在气势上碾压,让它畏惧,才能真正收拢。”
  陵云渊的动作一顿,知道她这是在教他,轻应了声,心思琢磨着苏岑的话,黑漆漆的眸仁愈发深了,都听进了心里。
  苏岑和陵云渊用过膳后,陵云渊和她说了要去陵慕端的事,苏岑却摇头:“这行宫里都是陵帝的眼线,端王来你,因为他要教你学医,是合情合理的;可你去找他,如果被有心人多说上两句,陵帝就会怀疑你起了心思,这样反而对你不利,对端王也没太多好处。先让夏兰去打探一下,如果无事,等端王来就好,如果真的有事,我们可以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去端王。”
  “好,我让夏兰去打听。”陵云渊把苏岑放好在床榻上,就要走出去喊夏兰,却被苏岑给唤住了:“顺便让夏兰把熬好的药端过来。”
  她可没忘记小孩昨个儿受的那些内伤,虽然身上不过多的伤,可底是被黑袍人打了一掌,吐出的那口血让苏岑极为不安。昨个儿是实在是累了,可等下还是要底伤得如何,否则,她是真不放心。
  陵云渊听要让夏兰端药,漂亮的小脸一僵,苏岑了,蛇信儿一吐,忍不住咧开嘴笑了:“你不会……怕药苦吧?”
  54。

第54 喝药,以谁为引?
  陵云渊脸上很明显露出一抹尴尬,却是绷紧了小脸不说话,只是偏过了头,犹豫了下,摇了摇头。
  苏岑瞧着他这模样,哪里是不怕药苦的?忍不住扬起蛇尾捂住了嘴偷乐,等小孩过来时,又低咳一声,一正经道:“真的不怕啊?”
  “自然是不怕的。”陵云渊站在那里,表情格外的认真严肃。
  “这样啊,那就让夏兰把药端过来吧,顺便让她去打探一下消息。”陵云渊的身体很明显僵了一下,却还是走出寝殿去吩咐了。
  苏岑瞧了一眼“呜咽”一声探过头想追着小孩出去的狼崽子,后者缩了缩脖子,又把脑袋给埋进了前爪里。陵云渊不多时就回来了,身后跟着夏兰,夏兰的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碗药,和一碟蜜饯。
  夏兰放下托盘之后,就福福身退下打探消息去了,走之前贴心的把给关上了。
  苏岑瞧着那还散发着气的汤药,想着应该是夏兰一早就让人温着的,用蛇尾碰了碰,温温的,刚刚好。
  “喝吧,不烫了,趁喝,药效比较好。”苏岑一正经地说完,抬起头,一双蛇眸滴溜溜瞅着小孩。
  陵云渊慢慢动了动手指,却还是把药碗给端了起来。只是当他真的把药碗端起来,不经意间瞧见苏岑蛇眸底根遮掩不住的笑意,突然觉得这汤药也没有这么可怕了。
  他垂着眼,望着面前的汤药,里面黑色的药汤里,不甚清楚的反射出他的影子和苏岑蛇身的,水波一晃,波纹连连,交相呼应,让他有种仿佛世间只有他们两个人的错觉。
  这让他觉得,哪怕是怕的,他也能无所畏惧地走下去了。
  陵云渊手腕果断的一抬,就把汤药给喝了下去,入口真是苦不堪言,可陵云渊却像是没感觉苦,等喝完了,嘴角勾了起来,眼底都是温软的笑:“喝完了,我就说不怕了。”
  苏岑瞅着小孩漂亮的脸,也没有拆穿他,只是错过身,蛇尾卷起一枚蜜饯递了过去。
  陵云渊愣了下,却还是噙着笑拿过来,吃了下去。
  苏岑这才满意了,着小孩脸上的表情重舒展开,刚想再说什么,寝殿的被敲响了,外面传来夏兰略有些急切的声音:“七皇子,消息打探了,只是……出事了。”
  苏岑和陵云渊脸上的笑意皆是一敛,陵云渊面容凝重地快步走过去,打开,让夏兰进来:“出了什么事?”
  “端王昨晚上从白玉峰摔了下来,听说伤了腿,起不了身了。”
  陵云渊和苏岑对视一眼:“去端王的寝殿!”
  夏兰应了声,两人一蛇匆匆朝着端王的寝殿而去,一路上,苏岑趴在陵云渊的肩头:“来,那黑袍人除了下毒之外,还不想让陵慕端找天蟾蛊。”陵慕端的伤肯定和那黑袍人有关,否则,怎么会伤得这么巧合?
  小孩和苏岑陵慕端寝殿的时候,太医刚从里面走出来,陵云渊让人禀告了之后,很快就有人把他带了进去。
  陵云渊踏进寝殿的时候,陵慕端正躺在床榻上,一张俊逸的脸因为伤重略有些发白,瞧见小孩,嘴角带了温和的笑,歉意道:“天蟾蛊还没找,我这却……”
  “三皇叔不必自责,来就是想和你说一声的,小蛇已经没事了。”
  小孩说着,凑近了几步,苏岑从他怀里跳出来,蹦了陵慕端的锦被上,蛇身直起来,银色的蛇鳞在窗棂外透射进来的日光下,显得格外的漂亮。
  “这……”陵慕端讶异地瞧着:“渊儿,你找天蟾蛊了?”
  “没有找,不过……七虫毒突然就解了。”陵云渊不善说谎,于是含糊的说了过去。
  好在陵慕端瞧出小孩不想多说什么,也没有在意,沉浸在小银蛇的毒解了的安心中:“解了就好,解了就好。”
  “三皇叔,你……怎么会摔下白玉峰的?”陵云渊望着陵慕端伤了的右腿,眸色凝重。
  “来昨夜去找天蟾蛊的,后来,不知怎么突然出现了十几个黑衣人,他们个个身手都不错,被突然袭击,一个不慎,就摔了下去。不过好在,他们的旨意并不在我们的性命,只是摔下去时,伤了腿。不过太医刚才来过了,修养数日就能痊愈,也不是什么大碍。”陵慕端瞧小孩盯着他的腿,知道是在担心,耐心解释道。
  苏岑听没事,这才松了一口气,如果是因为她,而让陵慕端出了什么事,她心里会很不安心。
  小孩垂在身侧的小手攥紧了:“三皇叔,这次让你受罪了,这个恩情,我记下了,以后有机会一定会还给三皇叔的。”
  陵慕端摸着他的头笑笑,并不以为意。
  这孩子才多大啊,就算是要保护,也是他来保护。
  陵云渊又在寝殿呆了一会儿,才带着苏岑走了出去,只是他们刚出,就韩百川正等在外殿,小孩,快步走过去:“七皇子,皇上有。”
  躲在小孩怀里的苏岑蛇身一僵,来,陵帝已经是自己先乱了阵脚了。
  自从先前小孩告诉她,他找的借口是那些人是刺杀陵帝的刺客,她就猜陵帝肯定会着急,毕竟,他把自己的性命得太重,稍微有个风吹草动,都会惊得他分寸大乱。
  陵云渊陵帝的寝殿的时候,陵帝挥挥手,让韩百川和周围的侍卫先下去了,这才起身,难得脸上露出了笑意,起来格外的慈爱,拉着陵云渊的手把他坐在了床榻边:“渊儿啊,昨个儿让你受惊了,父皇已经派人去查了,不过,那些人,没说要刺杀什么吗?”
  陵云渊摇摇头:“儿臣当时怕极了,只听他们提刺杀,具体的……儿臣不清楚。”
  陵帝小孩一直低着头,以为他还在害怕,瞳仁转了转,知道也问不出什么,又随意安抚了几句,就让韩百川把人给送了回去。
  等韩百川再次回来时,陵帝的脸色已经拉长了下来,眸色阴沉凝重:“查出那些刺客的身份了吗?”
  “暂时还没有,那些黑衣人身上没有任何的标记,只是一招毙命,和他们对敌的应该是个高手,其它的,都没有可用的信息。”韩百川把能查的都排除了一遍,后只得出这个结论。
  陵帝的神色更不郁了,眉头死死拧着,捏的拳头咯吱咯吱作响:“韩统领,你觉得,那些此刻有没有可能……是先前聚集在东陵国的那些高手?”
  “嗯?”韩百川愣了下,一时没反应过来。
  “那些人,来东陵国的目的,不就是为了狼图腾吗?”
  “狼图腾?”韩百川听了陵帝的话,猛地抬起头,也想起了自己当时查的消息,大量的高手云集在东陵国,还有那三皇子白翎玉,都是为了狼图腾而来。
  狼图腾是天曜大陆一个传奇的存在,得狼图腾者,得天下。也怪不得这次猎祭,引得那些高手躁动了。
  陵帝韩百川面容凝重,也知道自己的猜测很有可能:“韩统领,如果真的是那些人,你觉得他们这次的目的是什么?”
  韩百川沉吟了下,才犹豫道:“属下觉得,如果他们真的是为了狼图腾而来,恐怕会在回京的途中,想办法抓皇上,挟天子以令诸侯,让皇上交出狼图腾。昨夜的情况,应该是他们还没有谋划好,就被七皇子无意间撞破了。”
  韩百川想了想,有意无意地想让陵帝对七皇子的态度改变一些:“不过,这次也多亏了七皇子,七皇子还真是皇上的福星,七皇子一出现,皇上的灵力也提升了,还化解了这场危机。”
  陵帝眸色深了几分,却不动声色地摇摇头:“这场危机还没有化解,朕回京的途中,万一他们再次围攻,朕恐怕会有危险。”
  韩百川一愣,猛地跪在了地上:“属下誓死护得皇上周全!”
  “朕相信你的能力,只是……两拳难敌四手,还是需要想个万全之策。”
  韩百川对上陵帝意味不明的眸仁,心下一动:“皇上……可是有什么想法?”
  陵帝慢慢抬起头,静静地着韩百川,慢悠悠吐出一个字:“引。”
  韩百川头垂得更低了:“如何……引?”
  “回京的途中,兵分两路,一方引开刺客,一方护朕周全。”陵帝说这,盯着韩百川,眸色更深了:“韩统领,你觉得,引开刺客的人选,是谁好?”
  韩百川单膝跪地,按在膝盖上的手慢慢收紧,伴君如伴虎,多说一句,错了,可是要命的。
  他深吸一口气,才慢慢吐出一个名字:“皇上的意思是,端王?”
  陵帝嘴角慢慢勾起一抹笑:“既然如此,韩统领还不去办?”
  韩百川重重颌首:“属下这就去安排。”
  等韩百川离开了,陵帝才抚着眉心,露出一抹笑。
  而另一边,苏岑和小孩回寝殿,陵云渊把苏岑直接放在了床榻上,苏岑打了个滚,卷进了被子里,只是滚了几下,突然想起什么,挪了挪,探出半个尖脑袋:“嘶嘶……”我窝呢?
  55。

第55 逗弄,好么?
  苏岑早上醒来的时候就想问了,她今天为什么不是待在床榻上,就是待在小孩的怀里?
  小孩先前带来的窝怎么不见了?
  陵云渊听苏岑的话,转身的动作一僵,犹豫了下,慢慢道:“不知道放哪儿了,回宫了,我再给你做一个。”
  “丢啦?”苏岑蛇眸直勾勾盯着小孩,她怎么觉得不像呢?
  毕竟,以小孩这么谨慎的性子,怎么能说找不就找不了?
  苏岑认真瞧着陵云渊:“真丢了?”
  陵云渊唇抿了抿,偏过了头,没再说话,却依然觉得苏岑的视线还一直落在他的身上,这让他格外不安定。
  实在苏岑有打破砂锅问底的决心,陵云渊才含糊回答道:“沾上东西了,我就让夏兰给扔了。”
  苏岑才不信:“沾上什么了?”
  “……”陵云渊抿唇不说话,脑海里,却是很清楚地想起,当时苏岑不见了时,他攥着鎏金扣锁的手滴下的血,现在想想依然触目惊心。可他不想让苏岑知道这些:“回宫再给你做一个,以前那个就不问了好不好?”
  苏岑却是没说话,她总觉得小孩在瞒着她什么,那窝难道还真能有什么不能告诉她的?
  苏岑尖脑袋微微垂下,思量片许,视线在小孩身上扫过,后落在了他的右手上,察觉苏岑的视线,陵云渊右手不自觉地往后一背。
  苏岑仰着头,蛇信儿吐了吐:“嘶嘶……”让我你的右手。
  陵云渊身体愈发僵硬,黑漆漆的眸仁对上苏岑的目光,却很快败下阵来,偏过头去,依然乖乖把手给伸了出来,露出了掌心,上面是一道极深的,刚刚愈合的伤口。
  苏岑蛇尾轻轻抚了抚那几乎嵌入肉里的疤痕,眼眶一:“为什么不让夏兰包扎?”
  “怕你问……”陵云渊把掌心朝下,摸了摸她的脑袋:“已经没事了,就是血滴了窝里,弄脏了,当时……太急了,没注意。”
  苏岑几乎能想象当时的情景,忍不住沿着陵云渊的手臂爬了他的肩膀上,蛇尾卷着他的脖颈:“以后别这样了,就算我不见了,也会想办法逃出来的,一定会再回你身边的。”
  苏岑难得作出承诺,可小孩如此,这些话忍不住就脱口而出。
  陵云渊黑漆漆的眸仁里有复杂的光一晃而过,后轻轻应了声,眸底在苏岑瞧不见的地方,都是温软的流光,日光一晃,碎玉石一般夺目。
  而另一边,陵帝再让韩百川去把狼图腾在端王身上的消息散播出去后,就前往了陵慕端所住的寝殿,没有禀告,推开寝殿的,陵慕端正在喝药,陵帝,就要起身:“皇兄,你怎么来了?”
  陵帝连忙上前,半虚扶住陵慕端:“三皇弟你受了伤,就不用下来行礼了。”
  陵慕端也着实不便,听陵帝这么说,没再推辞,把药端给一旁的随从,才坐直了身体,向陵帝:“皇兄,不知可是有什么事?”
  “朕这不是过来瞧瞧,听韩百川说,三皇弟你们遇了刺客,才会摔下去的?”陵帝的视线在陵慕端身上掠过,落在他的确伤了的腿上,才收回视线,对上了陵慕端的眼。
  “是啊,突然就遇了黑衣人,好在他们也不是想要臣弟的命,躲过了这一劫。”
  “三皇弟就不想知道这些都是什么人?说起来,也是朕失策了,忘了提前告诉三皇弟一声。”陵帝说完,忍不住拍了拍陵慕端的肩膀,一番感慨。
  “嗯?皇兄,可是有什么臣弟不清楚的?”陵慕端敛下眉眼,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陵帝余光多了几眼:“人已经查了,可能和‘狼图腾’有关,朕已经得消息,他们会在回京的途中刺杀朕,昨夜那次,是朕连累了三皇弟,朕……深感不安。”
  “刺杀?!”陵慕端脸色微变,飞快的抬起头:“皇兄可有什么应对之策?皇兄是东陵国的皇,是万万不可出事的!”
  “对策是有,就是明日回京时,两方人马走不同的路,其中一方引开对方,只是,引开的人,还没有找罢了。朕,着实不忍心着别人替朕受苦……”陵帝说这,揉了揉眉心,起来格外的“惆怅”。
  陵慕端脸色白了白,锦被下的手慢慢攥紧了,想了想,慢慢直起身:“皇兄,臣弟愿意当这个引路之人,只望,皇兄能够安然无恙!”
  陵帝目的达了,可还是要标榜他没想让陵慕端去,又推脱了几番,才勉强答应了陵慕端:“三皇弟啊,朕安排了禁卫军,不会让你出事的!”
  “臣弟谢皇兄垂怜。”
  陵帝这才满意地离开了,直陵帝离开,陵慕端才虚坐了很久,直身旁的贴身随从不忍:“王爷,皇上这么做……”
  “不该说的,不要乱说的好。”陵慕端揉了揉眉心,那随从也不敢多嘴了,隔墙有耳,万一出了差错,就是要了王爷的命,也就乖乖闭上了嘴,只是寝殿里的气氛,却从陵帝离开之后就凝重了下来。
  而另一边,陵帝得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后,松了一口气,就带着陵少卿去狩猎了,也让陵少卿再接下来的两天没能寻得机会找小孩的麻烦。
  因为不用像宫里一般课业排的满满的,陵云渊一回寝殿,就开始挥退了夏兰,在房间里专心练剑,一练就是两三个时辰,苏岑不下去,让陵云渊停下,不过陵云渊的确是停下了,可就在苏岑身边的凳子上坐了一盏茶的功夫,又拿起剑开始练了。
  苏岑后也无力了,懒洋洋地趴在桌子上,着小孩苦大仇深似的练剑。
  脑袋转了转,就起了逗弄的心思,同时也能让小孩停下来,她吐了吐蛇信儿,开始干扰陵云渊:“干嘛这么用功啊?这么想我变成人啊?”
  小孩原正在挥剑的手蓦地一顿,表情变得格外的奇怪。
  苏岑没察觉小孩的异样,蛇眸幽幽一转,落在陵云渊漂亮的脸上,忍不住道:“喂,小孩,你说我人身的时候,好吗?”
  她当时也只是从小孩眼底了个大概,还真没清楚底是什么模样。
  苏岑一直着小孩的脸,所以,清楚的陵云渊的面皮,蓦地抽了抽,随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下来,唇紧抿着,想了想,还是小声嘀咕了一句:“好。”
  苏岑眼睛瞬间一亮,着小孩不自在的表情,忍不住逗弄底:“呦,你就知道好不好了啊?也许,在别人眼里就偏偏不好呢?”
  陵云渊瞪圆了一双漂亮的眸仁,瞅了她两眼,干脆不理她,转过身,就开始背对着她继续练剑。
  苏岑着明显脾气涨了不少的小崽子,竟然这样还不放弃练剑?
  忍不住在他身后继续,再接再厉:“生气啦?说起来,你这年纪,再过几年,是不是就要出宫娶媳妇儿了啊?”
  她是记得宫里的小皇子挺早就要知人事的,即使不想,了年纪也有专的教养嬷嬷回来告知。
  苏岑用蛇尾挠了挠下巴,很难想象小孩娶皇子妃时底是什么模样,蛇眸缩了缩,晃了晃尖脑袋,把奇奇怪怪的想法甩了出去,等抬起头时,就小孩绷着小脸瞅着她,对上苏岑茫然无辜的蛇眸,提着剑就出去了。
  苏岑瞧着小孩的背影,蹭了蹭脑袋:得,真生气了啊?她就随口说说而已。
  苏岑第二天早起的时候,并没有在床榻上小孩,她伸了伸蛇身,蛇鳞张了张,从被子里爬出去,想了想,游出寝殿,果然瞧见小孩挥退了寝殿外面的人,正在外面的空地上练剑,额头上已经密密出了一层细汗。
  苏岑想秘籍被那黑袍人拿走了,小孩练的,应该是她教给他的那四重天剑法与心法。
  苏岑凑近了,细细一,的确是那套在山洞里使的剑法,不过回来之后,小孩一直没有再突破而已,可偏偏苏岑着小孩一遍遍的练着,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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