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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邪主:暴君萌宠小蛇妃-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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琛王一愣:“你们……告诉巫棠国师鼎拿了?”
陵云渊墨瞳深了深:“是啊,王爷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琛王犹豫了下,还是摇头,选择了沉默:“没什么,先进宫吧。”说罢,转身,提前往宫内走去,几人对视一眼,也抬步往前走。
苏岑伸出手指,勾了勾陵云渊的掌心,觉得这琛王的态度太过奇怪了。
他似乎隐瞒了一些事,不过,却又似乎往他们这边偏袒了些。可即使琛王偏袒了他们,他太过忠心,也只会帮炎帝。从这些年来,他不遗余力的想要除掉荆王就能够出来了。
琛王与程荆还是亲兄弟,都抵不过忠君之心,更何况,他们这些外人?
陵云渊安抚地握了握她的手,低声道:“放心吧,没事的。”从琛王刚才的询问来,炎帝清醒过来之后,想必是问过琛王那九鼎的事情,琛王这么了解炎帝,自然很清楚炎帝在打什么主意了。所以,刚才他那么一问,应该是确定炎帝是真的想要九鼎了,只是琛王估计也不知道炎帝底要怎么做。
琛王这会儿的确是很乱,他怎么也想不,皇上会打那九鼎的主意。
毕竟陵公子他们帮了他们这么多,若不是陵公子陵夫人,他们现在还被假的国师蒙在鼓里,时候,恐怕就不是简简单单被处置了,恐怕他们也可能会被假国师给的控制了。
所以,陵公子他们相当于救了皇上的命啊。
可皇上那晚上的话,却充盈在琛王的脑海里,忠君,忠君,忠君,他不可能会背叛皇上的,可这件事……
琛王犹豫间,已经同陵云渊他们了御房,禀告了大太监,推进去,炎帝与巫棠都在,炎帝一脸愁容,琛王与苏岑他们,连忙起身,“琛王,你终于来了啊!”
琛王察觉不对,行礼:“皇上,怎么回事?为何深夜……”
炎帝颓败的坐在龙椅上,挥挥手,让人退下,等房间里只有他们几个人时,才摆摆手,“国师,还是你来说吧。”
巫棠面色凝重地转身,道:“琛王……皇上的玉玺不见了。”
琛王神情大变:“怎么会?玉玺不是一直都……一直都好好的吗?怎么会突然说不见就不见的?”
巫棠摇头:“这巫也不知,皇上先前因为要下旨意派人前往营救傅城主,只是却发现装玉玺的盒子里是空的,这才知道玉玺不见了。这……这才连夜让琛王与公子几人都过来了。”
苏岑与陵云渊对视了一眼:阿渊,你说玉玺丢了的可能性有多大?
陵云渊过去:五成。
苏岑笑笑:这么高,我还以为只有三成呢。
怎么就这么巧?他们刚回来,玉玺就丢了?那估计下一步,炎帝就要说要让他们留在都城里了,等玉玺找了才能离开吧。
炎帝抬手撑着额头:“朕这次……也是大意了,可玉玺此刻肯定还在宫里,朕已经让人去把城都给关了,任何人不得出城,否则,万一玉玺流落民间,就糟糕了。”
琛王没怀疑炎帝的话,毕竟玉玺可是大事,“那国师能查是谁拿的吗?”
国师摇头:“巫能力有限,暂时……查不。”
琛王立刻就转过头向了陵云渊:“陵公子,陵夫人,你们来想想办法,找不玉玺,若是被人利用,这可是……要引起轩然大波的啊。”
苏岑颌首:“王爷皇上不必担心,这件事,我们自然会好好查一查。”
琛王松了口气:“有劳陵夫人陵公子了。”
炎帝也一脸惊喜的向苏岑几人:“陵公子着,这玉玺此刻底还在不在宫里?”
苏岑了一眼陵云渊,陵云渊慢悠悠道:“在。”
炎帝一愣:“公子为何如此肯定?”
陵云渊嘴角勾了勾,露出一抹让炎帝颇有些不自然的笑:“危险的地方,才是安全的。”
炎帝避开了陵云渊的目光:“是吗?那就太好了,既然如此,不如陵公子与陵夫人两人在宫里待两日,等玉玺找了,朕让琛王亲自送几位离开,至于傅城主的事,只能暂时在拖两日了。”
巫棠脸色一变:“可皇上……阿柔的爹……”
炎帝安抚道:“国师,现在要以大局为重,城被封,若是贸然派兵出城,万一里面有带着玉玺的人,玉玺一旦流落出去,这玉溪国……就要断在朕的手里了啊,朕对不起列祖列宗啊。”
苏岑嘴角抽了抽:就不过一个玉玺,至于这么严重吗?
她懒洋洋抬眼,了炎帝:“皇上与巫师也不用争了,明日天亮前,我帮皇上你找玉玺不就得了。只是,既然要在皇宫里找东西,自然是要拥有一些权力的,皇上你说呢?”
炎帝愣了下,他是完全被‘明日天亮前’四个字给惊住了,“陵、陵夫人你在开玩笑嘛?”
苏岑摇头:“我一向不开玩笑。不过,既然皇上说了,要让我们找东西,至于怎么着,是不是就全凭我来做主了?”
炎帝愣愣颌首:“这是自然的。”
苏岑道:“那就得了,只要皇上口头说一声,接下来的四个时辰内,都要听我的就好,我让谁做什么,就不能反对,否则……我们也就爱莫能助了,还是早早放我们离开的好。除非,皇上你不信任我们,觉得是我们拿了玉玺?”
炎帝摇头:“怎么会……陵夫人你们刚去抓了假国师回来,不在皇宫里,怎么会与你们有关系呢?”
苏岑笑笑:“这就好,那皇上你同意吗?”
炎帝垂下眼,瞧不出情绪,片许,抬眼道:“那就依着陵夫人你说的方法来就好了。”
苏岑勾了勾嘴角:“那就多谢皇上了,皇上尽管等着好了,我一定会把玉玺给拿过来的,至于时候皇上可要放人去一趟傅家,把人给救出来的好。”
苏岑按住了陵祈,没让陵祈在这个时候把身份给说出来,给炎帝压力固然是好,前提是,炎帝是直接撕破了脸,可炎帝既然迂回的用玉玺来说事,那就说明他对他们还是有顾忌的。既然有顾忌,那就好办了,见招拆招了。
对外不能说玉玺丢了,只能说宫里有位妃子不见了,让苏岑与陵云渊来寻人。
苏岑出了房,巫棠与琛王被留在了房内。
外面沁凉的风吹过来,苏岑长长吐出一口气。
陵云渊握住了她的手:“身体还撑得住吗?”
苏岑笑笑:“我没事,应该不难。”她探过头去,陵云渊低头,让苏岑挨着他的耳朵,“他信任的人也不多,这种事情肯定找身边的人去做。”所以,只要是找藏起来玉玺的人,那就不难了。
两人交头接耳,声音压得很低,根就听不真切,房外守着的大太监王全贵,沿着嘴,翘着兰花指尖细着声音笑了:“陵夫人与陵公子,感情可真是好呢。”
苏岑勾了勾嘴角,认出这人是炎帝身边贴身服侍的大太监,嘴角勾了勾:“王公公啊,让王公公笑话了,这不是我身体不适么,夫君多关心了几句。说起来,王公公半个时辰前,在什么地方啊?”
王公公被苏岑这一句问话直接给噎住了:“杂家自然是……是……”
苏岑笑意更深了:“是什么?”炎帝一开始根不可能知道他们回来的时辰,也不确定他们能不能拿三鼎,那么他也不可能会想用玉玺对付他们。那么,玉玺被藏起来的时日,只有可能是他们进城的那段时间,左右也不过是一个时辰。
炎帝要让人藏起来玉玺,那么……让王全贵去做的机会绝对可能性大。
所以王全贵一个时辰半个时辰前,肯定不会守在这里的。
王公公被这句话直接噎住了,半天,脸色才不好:“陵夫人别是在怀疑杂家吧?杂家可是跟了皇上十多年了,一向忠心耿耿,怎么会做出那等吃里扒外的事?”
苏岑嘴角的笑意却是深了:“王公公这可是冤枉了我了,我这是就事论事,按照规矩询问罢了,毕竟能靠近房的人,也就是公公近卫这些贴身的,否则,我可怎么查呢?不单单是要查公公一人,别人也是要查的啊?公公这么不配合,别是心虚了吧?”
513。
第513 脱困,打蛇打七寸
王公公立刻瞪圆了眼,“心、心虚什么?杂家才不是,杂家是怕夫人你冤枉了杂家,杂家可是有苦都说不出来!”
苏岑笑笑:“这不就得了,我自然是信公公的,不过是走个过场,公公别是都不愿意配合吧?”
王公公被苏岑几句话说的捏住了七寸,根说是也不是,说不是也不是的,只能硬着头皮道:“杂家自然会全力配合,夫人说要怎么做吧?”
苏岑抬眼,“那就劳烦王公公把两个时辰内,在御房当值的宫婢与太监都喊偏殿去吧。”
王公公一怔:“所有的?”
苏岑极认真地了他一眼:“对,所有人,包括……王公公你呢。”
王公公身体一僵,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可杂家要服侍皇上,恐怕……杂家又怎么可能有问题呢?”
苏岑道:“我也没说王公公你有问题啊,走个过场,不然,有人会说我偏袒王公公呢,再说了,这里有琛王与巫师大人在,王公公你离开一会儿,相信皇上也是会体谅的。毕竟,那件东西……可是顶顶重要的呢。”
王公公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觉得这陵夫人怎么就这么难缠呢。
可偏偏她老是拿皇上,拿玉玺说事,他根也找不任何理由来反驳,为了不被出什么,王公公只好硬着头皮道:“陵夫人说的是,杂家一定会全力配合的,全力配合……”
苏岑笑笑:“那就辛苦啦,一炷香后,我就在偏殿等着了。”
苏岑的目光在王公公身上扫过,嘴角抿了下,不等王公公再说什么,转身,与陵云渊、湛剑,以及陵祈三人一起朝着偏殿走去。
等快要走偏殿时,陵祈开口问道:“可是发现了什么?”
苏岑道:“只闻那王公公身上有檀香味,别的暂时没发现。”因为檀香味比较浓郁,所以过了这么久,他身上沾染的还没有散尽。
陵祈一怔:“佛堂?”
苏岑摇头:“不一定,宫里的小佛堂一直是太后待着的,王公公还没有这个胆子敢把东西藏那个地方。”炎帝与太后的关系不怎么好,他怎么可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万一让太后给不小心找了,玉玺在太后的手里,可就有得玩了。
陵祈想想觉得也是,歪过头去陵云渊:“阿渊,你可出什么没有?”
陵云渊摇头:“没有,不过他能去的地方并不多,炎帝若是让他藏东西的话,还是如此重要之物,他绝不敢放人多的地方,容易不小心被发现,所以,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人少,同时,旁人也不会轻易涉足的地方。”
苏岑仔细听着,不多时,就了偏殿,几人的对话也停了下来。
为了防止隔墙有耳,几人并未在多言。
了正殿,走进去,苏岑几人坐在正殿的椅子两侧,苏岑与陵云渊坐在右侧,湛剑与陵祈坐在左侧。
半柱香一,王公公就匆匆带着二十几个宫婢太监走了过来。
那二十几人低着头,也不敢抬头苏岑几人。
王公公手里拿着拂尘,朝苏岑笑笑,此时脸上的表情已经恢复了淡定,“陵夫人,陵公子,杂家已经按照你们的吩咐把人给带过来了,你们要询问什么?”
苏岑勾了勾嘴角:“别的不用,王公公跟他们站在一起就好了。等下,我问什么,你们答什么就好了。”
王公公面皮一僵,却也是依言站了一处。
苏岑想,来炎帝的人应该是给他吃了定心丸了啊。
否则,也不能突然就这么淡定了。
苏岑与陵云渊对视一眼,两人分别行动,陵云渊开始询问那些宫婢太监,苏岑则是围着王公公转,“王公公,你一个时辰前,在什么地方啊?”
王公公道:“皇上那会儿想吃宵夜,杂家就去了一趟御膳房。”
苏岑摸了摸下巴:“怎么你去啊,随便找个小太监不就行了?”
王公公笑笑,“哪能啊?只要是皇上的事,杂家都是亲力亲为的,像是膳食这些,杂家就更是要用些心思了,否则,万一让皇上吃不称心的膳食,杂家这脑袋,可就要小心着些了。”
王公公说的凄凄惨惨的,起来就像是真的与苏岑话家常一般,苏岑的目光在王公公的加上扫了眼,干干净净的,根就没有任何去过御膳房的气息,亦或是痕迹。
她嘴角勾了勾:“这样的……王公公可真是辛苦了。”
王公公连忙翘着手指头摇头:“不辛苦不辛苦,这都是杂家分内之事。”
苏岑垂眼,目光在他腰带上的流苏上的金粉上浮掠而过,嘴角扬了扬,突然抬起头,朝着王公公笑了笑:“巫殿的黑槐花该开了吧?”
王公公一愣,没反应过来:“开了吗?没开吧,这会儿都败了……”
说一半,王公公的脸色骤然一变,哆嗦了下嘴,难以置信地盯着苏岑瞧,攥紧着拂尘没敢再多说一句。
苏岑知道了答案,也不理会他了,松了松肩膀,转过身,“阿渊,问完了吧,问完了就让他们回去吧,估计是想差了,与他们也没什么关系不是吗?”
陵云渊挥手,王公公抖着尖细的嗓子道:“还、还不走人!”
那些人哪里敢多待,只说是妃子不见了,可问的却是奇奇怪怪的,可皇上的事,他们这些身份低的,根就不敢多说什么,只好闭紧了嘴巴,哆哆嗦嗦地往外走,头也不回。
等偏殿里只剩下苏岑四人与王公公,苏岑才坐回椅子上。
王公公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陵夫人怎么让人都回去了啊?这不是、不是还没问完么?”
苏岑勾了勾嘴角:“可我已经知道玉玺在哪儿了啊,那就没必要继续问了。”
王公公装傻:“在、在哪儿啊?”
苏岑眉眼一弯,嬉笑一声:“王公公跟我们走一趟,不就知道了么?”
王公公呼吸紧了紧,默默耷拉着脑袋,是真的半个字都不敢多言了。
他总觉得这陵夫人身上有股邪气,仿佛能透他的心思一般。
这……太可怕了。
苏岑只当是没王公公哆哆嗦嗦的目光,掩唇打了个哈欠,抬步走出了偏殿。
王公公紧随其后,可现在也不知道,这陵夫人底是怎么猜他去过巫殿的,明明……他根没有泄露出一丝一毫。
偏殿离巫殿并不远,苏岑知道他们往巫殿去的话,相信炎帝很快就能得消息。
也会前来阻止。
阻止的理由也很简单,无非就是相信巫棠,巫师那时候根就不在宫里,自然不是巫师所为,所以反正各种理由都不会让他们检查巫殿。
所以,要速战速决。
王公公心神不宁地跟着苏岑前往巫殿,了殿内,与先前陵慕端所住的巫殿,虽然是同一个地方,可此时换成了巫棠,却完全不同了。撤去了黑幔,整个巫殿檀木香萦绕,上位供奉着整个巫族的人,以及傅家,还有傅柔的灵位。
从窗棂口去,殿外的黑槐花刚刚败了,也就是这两日的功夫。
炎帝对陵慕端有阴影,所以,根不可能还会来巫殿,王公公是炎帝的近身太监,自然不可能来,可他却知道巫殿的黑槐花败了,那么只能证明一点,他这两日来过巫殿。
而他腰间流苏上的金粉,是供奉黑石血的金檀木上特有的。
苏岑见过一次,倒是记得很清楚。
苏岑踏进巫殿内,径直朝着供奉的金檀木走去,上面插着金烛,燃烧时,金粉化作的烛泪滴落下来,溢出,有不少落在了桌面上,再滴落在地上,形成一道金色的痕迹。
王公公瞪圆了眼,瞧着苏岑径直走过去,用匕首拨了拨金烬,不多时,就拿出一个金色的锦盒。
与此同时,炎帝与巫棠推开了巫殿的。
巫棠苏岑手里的锦盒,愣了愣:“这是怎么回事?”
苏岑朝着僵着一张脸的炎帝笑了笑:“皇上,那人胆子还真是大呢,竟然想要诬陷巫师,幸亏巫师那会儿去了宫外,否则,就真的洗不清嫌疑了呢。”炎帝倒也没真的想陷害巫师,不过是刚好巫棠出了宫,放在这里,即使真的发现了,巫棠也能洗脱嫌疑,又不容易被发现。
毕竟,玉玺怎么可能会是巫师偷的呢?
炎帝表情僵了僵:“是、是啊,这人胆子可真够大的,竟然把玉玺给放了这里,简直可恨!王全贵,还不快去查,底是什么人?”
王公公吓得腿一软,跪在地上,听不是惩罚,立刻磕头:“是、是,属下这就去办,这就去!”
苏岑抹去了锦盒上的金粉,站起身,一步步朝着炎帝走了过去。
摊开手,把锦盒递了过去:“皇上快来,这里是不是玉玺?有没有被人替换掉啊?”
炎帝垂着眼,着苏岑葱白的手指,以及掌心上躺着的锦盒。
心里咬牙,没想,不过是半个时辰,竟然就找了,明明皇宫这么大,这陵夫人与陵公子底是什么人?竟然能这么厉害?
第514 反击,强势压迫
炎帝把锦盒拿了过来,他自己找人放的东西,自然里面的是真的‘玉’玺,可为了不被发现,他还是要打开的。's。就爱读'。访问:。。炎帝掀开了锦盒,‘玉’玺,抬起头,‘露’出一抹‘惊喜’,“是的,这就是‘玉’玺!陵夫人真是好聪慧,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真是……让朕大开眼界了!”
炎帝装傻,苏岑也跟他装傻:“是啊,主要是放得太容易了,那贼偷了‘玉’玺,却也不知道把脚底抹干净了,在御房留下了金粉,我这一想,可不就是不打自招么,巫师大人喜欢用金烛,他恐怕自己沾了都不自知呢?”
炎帝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勉强笑笑:“是啊,还真是……不打自招呢。”
苏岑懒得跟他再打马虎眼,直接开口道:“皇上啊,竟然‘玉’玺已经找了,是不是能派人去把傅城主救出来了?毕竟假巫师已经死了,万一那些照傅城主一家的人,心怀不轨……时候,可就不好了。”
巫棠脸一白,“皇上,立刻下旨!”
傅柔为他,为巫族牺牲了这么多,他不能让她的家人唯一的生机也给剥夺了,若真是如此,让他以后还怎么去见她?
炎帝的面皮几不可查地‘抽’了‘抽’:“巫师不要急,既然‘玉’玺找了,那么朕即刻就派人前去营救傅城主一家,巫师尽管放心。”
巫棠松了一口:“巫想亲自前去……”
炎帝立刻皱了下眉头:“巫师,来以巫师与傅城主的关系,巫师的确是应该去一趟的,可巫师也知晓,如今‘玉’溪国并不太平,巫师大人若是也离开了,朕……着实为难。所以,希望巫师大人能够以大局为重,等傅城主一家真的还在人世,必定带来见巫师大人,不止如此可行?还希望巫师大人多多考虑一番。”
炎帝把话都说这种程度了,巫棠即使想离开,恐怕也难了。
他脸上流‘露’出一抹痛苦与挣扎,他想去亲自见一见傅城主,傅柔为了他,已经……可偏偏他身上有他的责任,巫族如今只剩下他一个人。他们巫族是来守护‘玉’溪国的,他根违抗不了。
许久之后,巫棠垂了眼,颌首:“巫知晓了,就按照……皇上的意思来吧。”
苏岑对炎帝如此的作为并不喜,可巫族守护‘玉’溪国,却是历来不变的规矩,她替巫棠做不了决定,只有他自己想通了,才是真正的解脱。
不过在此之前,有些事,也该是提一提了,为了一绝永患,苏岑嘴角弯了弯,等炎帝下了旨意,连夜派人赶往营救傅城主之后,才重开口:“皇上,既然这边的事情解决的差不多了,我们也该告辞了。”
炎帝立刻过来:“这么快?这次的事多亏了陵夫人与陵公子,朕还没有多多感谢几位,怎么能说走就走?”
苏岑轻笑一声:“没办法,我们这次来,一则呢,是为了提醒炎帝假巫师的事;二则,就是为了拿荆王手里的三鼎,既然已经拿手了,我们也该离开去寻找别的了。”
炎帝眼睛骤亮:“那不知……陵夫人手里,如今已经有几鼎了?”
苏岑道:“七鼎。”
炎帝眯了眯眼,“就是不知道,陵夫人要这么多鼎,是做什么?朕也只知道九鼎的传闻,不过是真是假,还不可知,陵夫人‘花’费这么多力气,后没有用,岂不是‘浪’费了?”
苏岑笑笑:“有用没用,其实也不是太过在意。毕竟,若是有用了好,没用的话,那就只当是历练了,这一路行来,我得的,也不少,不是吗?至少,能帮炎帝,我这心里也‘挺’高兴的。”
他能用权势压人,她就能反压回去,说起来,他们可是他的救命恩人,他真的敢在明面上动手吗?
以炎帝的道貌岸然,他绝对不会。
否则,也不会有‘玉’玺这么一出了。
炎帝嘴角的肌‘肉’僵了下,他‘揉’了‘揉’眉心,道:“朕也有幸能遇陵夫人陵公子这般古道肠的人……”
苏岑勾了勾嘴角,歪过头,与陵云渊陵祈对视了一眼,陵祈动作极慢地颌首。
苏岑知道也差不多该再施压施压了。
缓缓道:“说起来,来是不想让炎帝有太大的压力的,不过,我们既然要离开了,还是告知炎帝一声的好,重来替炎帝介绍一个人。”
炎帝一怔:“什么?”
苏岑与陵云渊错开一步,把陵祈‘露’了出来。
炎帝奇怪地了苏岑一眼,这个人他见过,一直跟在这陵夫人陵公子身边,先前说是唤作‘灰奴’的,可她却说,重介绍,是什么意思?
陵祈抬眼,指腹一掠,重把眼睛上的障眼法给抹了去。
他重再睁开眼时,原墨黑的眸仁,此刻完全变成了碧绿的幽深,缓缓过去,让炎帝心脏骤然一缩,脑仁里仿佛有什么东西恍惚间炸开了。
陵祈朝前走了两步,低沉的嗓音带着丝毫不弱的威严:“炎帝。”
炎帝怔怔的:“你……”
陵祈继续道:“重介绍一下,陵祈,大衍祈帝。”说罢,掌心浮掠间,七重天高阶的灵力,让四周纱幔飞掠,灵力凝聚在周身,无形之间的压力,让炎帝的脸‘色’骤然改变,他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见大衍的祈帝。
这……怎么可能?
天翼大陆,强者为尊,几个国家之间,为强悍的则属大衍,他这小小的‘玉’溪国,根就不够的。可一个小小的奴仆,怎么突然转瞬间就变成了大衍的祈帝?炎帝怎么也想不清楚。
他心神不宁地向苏岑,想要确定:“这……这是真的?”
苏岑颌首:“一开始没与炎帝说,是因为假巫师用荆王的五百心腹绑走了祈帝,后来更是把他控制住了,神志不清,直今日,祈帝的心智才恢复,所以,炎帝不会怪我们的喽?”
与此同时,陵祈上前,随身的信物垂落直炎帝的面前,炎帝了信物,再想了想陵祈方才周身七重天之上的灵力,整个人都‘蒙’圈了。
七重天?陵祈?祈帝?
这底是怎么回事?这些人底是什么身份?
炎帝感觉了比先前更加不安的危机感,他们突然出现在这里,真的只是为了帮他们,只是抓假巫师?
可即使再怀疑,他们‘玉’溪国却也不够大衍的,炎帝勉强笑了笑:“竟然是祈帝,朕着实没想啊……祈帝若是早些说,朕立刻安排好的宫殿让祈帝住了,只是如今,不知祈帝你这是要……”
陵祈面无表情:“事情既然已经办得差不多了,我们也该要离开了。之所以与炎帝你讲,不过是告辞一声。”
同时也给他施压罢了。
可后一句,他们是不会与炎帝讲的。
炎帝了陵祈,又了一旁的琛王,“离开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过几日巫师就要重以巫师的身份出现为‘玉’溪国祈福,不知道诸位可否多留几日?”
苏岑挑了下眉,歪过头去陵云渊,陵云渊颌首。
即使他们不再多留几日,恐怕这炎帝还是会想别的办法,那就干脆留下来,彻底打消他的念头罢了。
苏岑想着祭祀也只剩下五六天的功夫,映月醒过来也要几日,也就同意了。
“既然皇上你这么说了,那就再留几日了,只是等祭祀一完,我们是肯定要离开的,毕竟,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炎帝是能理解我们的哦?”
炎帝勉强弯了弯嘴角:“这是自然自然。”
苏岑于是告辞离开皇宫,只是等他们一离开,炎帝的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脸‘色’颇为难。
握着‘玉’玺的手紧了紧,下一刻怕真的把‘玉’玺给捏碎了。
重放了下来,面容沉沉。
琛王似乎察觉了什么,皱了皱眉头,道:“皇上,臣去送送陵夫人他们。”说完,行了个礼,也不等炎帝说话,就匆匆走了出去。琛王在离御房不远处赶上了苏岑几人,把人给唤住了,压低了声音道:“陵夫人陵公子,不知可方便说话?”
苏岑弯了弯嘴角:“怎么?”
琛王深吸一口气:“王想知道,这次的事情,底是怎么回事?那‘玉’玺……底是何人所盗?”
苏岑认真瞧着琛王:“琛王已经猜了不是吗?”
他们找了‘玉’玺,却没有说盗‘玉’玺的人底是谁,这怎么能不让人疑‘惑’呢?
琛王神‘色’惊变,‘唇’哆嗦了许久,才犹豫着道:“是、是皇上?”
苏岑笑笑没说话。
也只有是炎帝,否则,炎帝为何不问呢?两方人之间的氛围也太过奇怪了些,琛王再联想那九鼎的事,顿时‘揉’了‘揉’眉心:“抱歉,这件事,是皇上想错了……王会好好劝劝皇上的,希望诸位不要介怀。”
“介怀倒是说不上,只是琛王也知道,我们需要找齐九鼎,一直被困在这里也不是事,所以,希望这一次,炎帝能够说做,等祭祀结束之后,就能放我们离开,否则,真的撕破脸,就不好了,不是吗?”苏岑这段话恩威并施,既表达了他们要离开的决心,也表示了他们并不怕他们,真的撕破了脸,底谁胜谁输,还真说不准。
515。
第515 争吵,他的不信任
琛王一向以稳妥辅助治理朝堂,自然不可能真的让炎帝如此鲁莽,也把苏岑的话听了进去,认真颌首道:“王知道了,时候王一定亲自送几位离开。”
苏岑把自己要讲的话讲完了,也就告辞了。
不过人的贪欲一旦上来了,除非他自己想通了,否则,没有人真的能说得动。
苏岑仰起头了一眼暗黑的苍穹,叹息一声。
陵云渊握住了她的手,无声的安抚让苏岑嘴角咧了咧,歪过头,给了陵云渊一个笑脸,陵云渊一直紧皱的眉眼也舒展开,更加握紧了她的手。
琛王回御房时,炎帝的脸色比琛王离开时还要难,琛王走进来,眉头深深皱着:“琛王,你底还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
琛王单膝跪地:“皇上,臣的忠心,日夜可鉴。”
炎帝:“那你就帮朕……”
琛王极为不理解,“皇上,我们这么做,是忘恩负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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