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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邪主:暴君萌宠小蛇妃-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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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良碧一听,忍不住开口:“你猜错了!他们四个都在沈家待了好久了,怎么可能会是大哥……”
“我也没说待得不长啊?可那样又如何,易个容,取而代之,也无可厚非呢。”苏岑眯了眯眼,乌眸锐利,让沈良碧脸上妩媚的笑淡了下来。
“你……”
“有没有猜错,还是让沈家主自己来说不是更好吗?”苏岑抬眼,止住了沈良碧继续的话,纤指一抬,直接指向了第三个一脸茫然的仆役,“沈家主,你说呢?”
那仆役目光还带着几分惶恐与不定,直苏岑的手指指向他,他脸上的表情,才以变魔术似的,慢慢收敛了起来,懦弱谦卑憨厚的情绪被凌厉取而代之,男子慢慢直起身,背脊挺得笔直,黑眸发沉,却是死死盯着苏岑半天说不出话。
许久,才以极慢的步子缓步走了出来,定定了苏岑的面前,凉眸一扫,“你是怎么猜的?”
358。
第358 对饮,不肯放人
苏岑嘴角勾了勾,美眸底有笑意攒动,“怎么猜的啊,很简单啊,从你在房间里留下来的线索。”
“不可能,房间乃至整个主院,我都让人重清理了一遍。你怎么还可能找什么线索?”沈天朗的脸有些黑,眸底带着难以置信,似怎么也不相信,自己竟然在一个时辰内就被找了出来,这让他有种挫败感,心口一团火气在蒸腾,几欲喷出。
“的确是清理过了,房间里甚至撒上了混淆的香料,不过,有几点却是你改变不了的。”苏岑表情淡淡的,仰着头,巴掌大的小脸,日光洒下来,肌肤凝脂白玉一般,从沈天朗这个角度,甚至能清楚的她脸上的血管。
攒攒流动,带着生命的活力。
不像他,从头尾,只是在扮演着别人,这么多年,行尸走肉般,死气沉沉。
“有什么是我改变不了的?”沈天朗茫然过后,眸色锐利。
“……习惯。”苏岑薄唇微动,极慢地说出两个字,眉眼清秀,却锋芒睿智,让人不自觉地就被她那一双乌眸吸引了注意力。
“习惯?什么习惯?”沈天朗的表情已经算是怔然了。
“你喜欢吃甜食,十多年没有改变过了,喜的是莲子羹,每日早上都会喝上一碗,当然了,你也喜欢吃荷花酥,你因为心情不错,早上一连吃了有不少吧?”苏岑噙着笑一一道来,随着沈天朗眼睛慢慢难以置信地睁大,她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你怎么知道这些?”沈天朗脸色难之极。
“喏,你家管家说的啊?”苏岑纤指一抬,直接指向了孙管家。
孙管家吓坏了,‘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老、老爷,您、您没有交代这些不能说啊……且,属下只说了您喜欢喝莲子羹,没说、没说你早上也吃了荷花酥,真的没有!”孙管家被吓坏了,惴惴不安地缩着肩膀,生怕沈家主一发怒,就降罪于他。
“他的确只是说了莲子羹一样,至于荷花酥,是我从你留下的线索猜出来的。”苏岑缓缓开口,目光定定落在沈天朗黑沉的脸上。
“底是什么线索?”沈天朗咬牙,挫败感越来越浓烈,让他心口都仿佛堵了一块。
“……你的房间里挂了一副画卷,没有人见过底是谁,既然没见过,那么取画像下来的人,应该是沈家主你自己了。取画像时,你的手指必然会碰墙壁的边缘,因为你吃过荷花酥,又是专用刚采摘下来鲜的荷花瓣配制而成,香味浓郁,指间留香。
在你的手指碰墙壁时,自然也在那边缘留下了荷花的香味,所以,如果你是扮演的府中之人,只要找身上手上还带着荷花香的人,就是你了。
不过,既然荷花酥是采摘自鲜的荷花瓣,自然是要有人去采摘的。
喏,所以就选出来了四个人,这四位,应该就是每日帮你在荷花池采摘的仆人吧?真是辛苦他们了。当然,其中沈家主你扮演的人,现在不在。”苏岑瞧着沈天朗越来越黑沉的脸,都不好意思再打击他了。
“就算我们四个身上都带着荷花香,你又如何从这四个分辨出来……你是从莲子羹猜出来的?”沈天朗问一半,突然想起她方才让他们张开嘴,火蛇的靠近,难道这女人在利用灵兽的嗅觉?
“沈家主都能举一反三了,不错不错。”苏岑笑眯眯的,可这笑容在沈天朗来极为讽刺。
苏岑表示自己很无辜,她是真的在赌,若是沈天朗没在府里,她估计今日就没有这么轻松了,不过,好在赌对了,沈天朗太过自负,觉得毁灭了房间的气味就好,可他没想,食物也能成为线索。
还刚刚恰好,沈天朗有固定的嗜好,固定的饮食习惯。
沈天朗垂在身侧的手一点点收紧,可偏偏又不得不承认,她说的这些的确是他平时不会特别注意的,可这些却也成了线索。
沈良碧在一旁站着,一双美目沁了冰般,低眸再抬眸,又很快恢复了娇媚,上前扯住了沈天朗的手臂,“哥哥啊,第一局输了就输了,我们这不还有两局么,就算是这一局让他们就好了。”
苏岑:“……”让你个大头鬼啊,明明她是凭实力赢得好不好?
说的跟他们故意放水似的。
苏岑也懒得理会这奇葩的两兄妹,站起身,掩唇打了个哈欠,“既然第一局我们胜了,那我就等着明日的第二局了,希望不要太难哦。”苏岑嬉笑一声,朝着黑沉着脸的沈天朗与笑得很怪的沈良碧挥挥手,与陵云渊、陵祈一起走了出去。
直上了马车,苏岑才探口气,摸了摸小蛇的尖脑袋,觉得第二日恐怕就不这么轻松了。
“怎么?我们不是胜了,还这么担心?”陵祈在一旁缓缓开口,脑海里似乎还留着苏岑方才说着那些他想不的线索时的夺目,眸底的光碎玉一般,让他胸口滚动着血,只可惜,她不是他的。
“经过刚才那一役,沈天朗明日毕竟是要出府的,府这么大,五花八的,真的很难找啊。”苏岑身子向后倚了倚,仰着头着马车的顶部,乌眸沁着沉思。
“有什么需要提前做的,我让他们去?”陵云渊握住了苏岑的手,挠了挠她的手心。
苏岑嘴角一勾,歪过头了陵云渊,知道他在让自己放心,无论如何,还有他在,苏岑坐起身,打起了精神,“明日一早,等我们开始寻找的时候,找两个暗卫,监视沈良碧的小苑,不要让她发现了。”
“为什么是监视沈良碧?”陵祈不解。
“这一次沈天朗失败了,以沈良碧迫不及待的性子,肯定该急了,那么她就会给沈天朗出谋划策,既然与她有关,她明日必定会确定什么,所以监视她的苑子,比沈天朗的要有用的多。”苏岑缓缓开口,揉了揉眉心,如果不是陵祈在,她就能跟阿渊撒娇了。
不过想陵祈的心思,她觉得自己还是老老实实呆着吧。
苏岑回去之后小殿下已经醒了,苏九在哄着他,苏岑回来,就伸着小手扑了苏岑的怀里,死活不肯松手了,苏岑抱着小无尾熊,因为今日再没别的事情做,苏岑一直陪着小殿下,直夜幕降临,苏岑把小殿下哄睡着了之后,却还不肯离开。
脑海里不自觉地就想起了昨夜烦恼的事,头疼地闭上眼,等再睁开时,戳了戳小殿下粉嫩嫩的小脸,小声道:“晚安。”这才起身,轻手轻脚地走出了房,先去洗漱沐浴之后,才回了房间,只是意外的是,房间里没有陵云渊的身影。
苏岑重打开,喊来苏十一来问。
“十一,阿渊呢?”
“殿下一个时辰前被祈帝拉去喝酒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可是要十一去唤殿下回来?”
“这样啊,”苏岑想了想,陵祈找阿渊喝酒什么事?想了半天,没想,摆摆手,“不用了,十一你也去睡吧。”等十一退下之后,苏岑把房间的关上之后,躺在床榻上,刚开始还想等着陵云渊一起回来的,只是后来迷迷糊糊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彼时,陵云渊与陵祈坐在百花镇的一个酒坊里,对饮。
陵祈替陵云渊又倒了一杯酒,香醇的酒香随着倾倒流泻而出,沁香扑鼻,陵云渊对酒的执念很淡,黑眸沉寂地着对面已有几分醉意的男子,低沉的声音很缓慢。
“天色已晚,该回了。”
“陪皇叔喝两杯怎么了?”陵祈面无表情地抬眼,“说起来,我还没见过天曜大陆底长什么样。”他只是从小听父皇说过,后来他父皇因为武道,直接把大衍国这个烂摊子扔给他就撒手不管了,现在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可从小,父皇除了武学,与他讲的多的,应该就是天曜大陆了。
所以,尽管没见过,可那里就像是故乡的存在一般,底是带着几分畅往与亲切。
“与天翼差不多。”陵祈的那句‘皇叔’,让陵云渊眼底的冷漠少了几分,陵祈与陵慕端又不同,陵慕端从一开始就与他编织了一张网,让他觉得陵慕端是至少一个让他觉得是真的对他好的亲人,可后来,希望有多大,失望也有多大。
对于陵祈,他一开始也没想过有任何的牵扯,可那句‘皇叔’以及陵祈并不掺杂别的的情绪,倒是让陵云渊对陵祈的态度,不至于太过讨厌。
“可我没过啊,你父皇现在怎么样了?”陵祈突然想起这个他从未见过的堂兄。
陵云渊眼底有深沉的光潋滟,陵祈怔了下,很明显的感觉了,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只是下一刻,等听清楚了陵云渊的话,陵祈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斩断灵根,囚禁了起来,想来,也有近七年了。”陵云渊说这话时,表情风轻云淡,仿佛在谈论今晚上的月光很好般。
陵祈慢慢端起酒杯,把面前酒盏里的琼浆饮尽,才问道:“谁囚禁的?”
他问出这句话才闭上了嘴,这不是很明显么,他是东陵国的皇帝,能囚禁前一任皇帝的,必然就是面前这位了。
359。
第359 心塞,戳了一刀
陵祈顿了顿,继续问道:“为什么?”总归要有个理由吧?
不过陵祈这句话说出来,也觉得自己管的有些宽了,可把人约出来了,又不想这么快把人给放走了,那自然是要多说些话的,只能没话找话了。
“为什么?”陵云渊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手里的酒盏,“因为他的原因,我与她分开了七年。”他如何会让他再好好坐在那个位置上?他留他一命,已经算是仁至义尽。如果不是因为当时玄儿身子骨不好,一度活不下来,他不愿嗜杀生父,折损了玄儿的生机,他也不会留着他至今。
“她?”陵祈怔愣了下,随即明白了陵云渊的意思。
他想起来了苏岑的魂魄飘荡的那七年,来并不是没有理由的,陵祈张张嘴,终究没再提陵帝的事,对他说来,陵帝也不过是一个知道这个人存在的陌生人罢了,甚至不如面前这个相处了一些时日的皇侄儿,当然,如果他不是自己的情敌,就更好了。
“天色真的不早了。”陵云渊站起身,一张冷峻的脸,在晕黄的烛光下,清冷白玉般,墨瞳沁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光。
“这么快?”陵祈陵云渊已经打算真的走了,才挥挥手,让刘荣进来结账,与陵云渊一起走出了酒坊,沁凉的夜风一吹,陵祈清醒了不少。陵祈歪过头了陵云渊一眼,其实他很想问底苏岑的魂魄为什么会出现在天翼大陆,不过基于方才的话,陵祈觉得他还是不问的好。
酒坊离客栈并不远,不多时,就了客栈口,陵祈仰头了一眼客栈的招牌,其实并不怎么愿意让陵云渊进去。
清晨两人从一个房间里出现,陵祈觉得心灵受了打击。
可偏偏他还真不好说什么,他们是夫妻,他想自己要是当初在苏岑刚的时候,信了她的话,情况会不会好一些?陵祈眸仁底掠过一道复杂的光,他觉得估计也迟了。
在陵云渊踏进去之前,陵祈犹豫着开口:“要不,我们再去喝杯茶?天似乎挺冷的。”
陵云渊听这一句,停下脚步,转身,目光落在陵祈的身上,“然后呢?”
“嗯?”陵祈怔了怔。
“就算喝完了茶,我依然还是要回去的,你依然改变不了什么。”陵云渊黑眸沉寂,波澜不惊,是因为根不怕苏岑被他抢走,他们之间的感情不是一个他说动摇就能动摇的,他有七年,可他与她相守六年,等了七年,十三年的感情,生死相许的情意,早就分不清他们谁比谁更爱对方多一些,有些情感,是能融入骨髓的,流入血脉,即使敲碎了,也改变不了什么。
陵祈莫名从陵云渊的眼神里读懂了他要表达的意思,沉默地站在那里,没有再阻止陵云渊踏进去。
等陵云渊的身影消失了,陵祈才歪过头,向一脸惊悚深刻表达‘我什么都没听’的刘荣,“我表现的有这么明显?”
刘荣拼命摇头,又拼命点头,后头迅速垂下:“皇、皇上您……是好的……”
只是遇的时机不对。
陵祈摆摆手,也不是真的想得回答,轻叹一声,抬步走了进去。
也许,他是该放手试试了,万一,他只是习惯呢?
陵云渊沐浴洗漱之后回房间时,苏岑已经睡着了,一条手臂搭在床沿边,锦被也只是盖腰腹,房间里的烛火忽忽闪闪,恍惚不定。陵云渊走过去,把窗棂给关上了,才抬手熄了烛火,抬步走过去,脱了外袍,躺下来,苏岑似意识什么,朝着陵云渊依偎过去,只是鼻息动了动,片刻后,抬手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阿渊?”
“嗯,是我。”陵云渊低下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亲,“睡吧。”
声音压得极低,轻柔的仿佛只是在梦里,苏岑呆了呆,迷瞪了下,脑袋在陵云渊的怀里蹭了蹭,安心睡了过去。
苏岑翌日醒来时,睁开眼陵云渊,还没有回过神,咦,阿渊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记得她昨晚上想等他来着,只是等的实在是困了,就不知何时睡着了。
苏岑眨着眼瞧着陵云渊冷峻的眉眼,长长的睫毛遮下来,在眼底打下两道暗影,日光清浅,让苏岑的心软的一塌糊涂,忍不住伸出一只爪子,隔空点了点陵云渊的鼻翼,再向下,在陵云渊的嘴旁,隔空给他一边描上胡须,自己先忍不住捂住嘴偷乐了。
不知道阿渊老了时候是什么模样,一头银丝,是不是与她变身的时候一样?苏岑脑海里沉沉浮浮着奇奇怪怪的想法,后,全部化成了眼底浓烈的感情,平日里不敢表现出来,怕忍不住脸上燥,可这时候却能肆无忌惮得瞧着。
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什么时候对他动了心,不过这些早已经无法考究,她想要的是未来,能长长久久的跟他在一起……
“在想什么?”低沉的嗓音很轻地飘入苏岑的耳际,她陷入自己的意识里,还未反应过来,直觉回答道:“在想我什么时候对阿渊动心……诶?诶!”苏岑抬眼,就对上了陵云渊漆黑如墨的眸仁,先是一怔,随后反应过来自己方才说了什么,一张脸红得滴血。
‘嗖’的就想往后缩,揽在腰间的手臂却用了些力道,陵云渊凑近了,刚醒来的声音还带着几分沙哑,却性感的让苏岑头皮发麻,“什么时候动心啊,想通了吗?我也想知道,嗯?”
苏岑拼命眨了眨眼,想让自己不盯着他瞧,可偏偏对方的眼睛仿佛拥有无穷尽的吸引力,她……她她她完全招架不住啊。
等苏岑半个时辰后起身洗漱开时,已经等在外面的苏十一愣了下,“夫人,你的脸怎么了?”
“啊,没、没什么啊,诶,有什么,过敏了。”苏岑不自然地摸了摸脸上的面纱,心有戚戚然。
魂淡!坏银!
肩膀随即一沉,被人揽住了,苏岑歪过头,幽怨地瞅了陵云渊一眼,后者一抬眉,清俊的眉眼让苏岑默默移开了视线,对某人完全没有抵抗力神马的,真是……太心酸了。
“过敏啊?那需要属下让鬼医来帮夫人瞧瞧吗?”苏十一紧张地询问。
“额,不、不用了,一会儿就好了。”苏岑心虚地垂眼,手放在陵云渊的后腰处,轻轻一拧,快点说什么啊,解释!自己闯的祸自己收拾。
陵云渊脸上不动声色,只是嘴角还是明显抽了下,手劲儿还挺大啊。
掩唇低咳一声,“不用了,十一,去陵公子醒了没有,醒了可以去沈家了。”
苏十一摸着后脑勺往外走,走了几步之后,身体蓦地一僵,莫名想了什么,一双耳朵也红了,脚下的步子也快了很多,苏岑明显了,一张脸与面纱下的唇瓣几乎成了同一个颜色,她回头,幽幽瞥了陵云渊一眼,被后者直接揽着后脑勺,抵在了自己肩膀上,“好了,一会儿就消下去了。”
苏岑哼唧一声,不过也没怎么生气,就是觉得不好意思。
陵祈过来时,就两人相依偎的模样,心口默默被戳了一刀,他淡定地走过去,与陵云渊极为相似的面瘫脸,瞧不出情绪,“走吧,这一次,不知道沈天朗会装扮成谁?”
“这次沈天朗会出府,不过以他的性子,经过昨日的打击,他肯定不会再装扮成沈家的人了,所以,就要沈府会不会留下什么线索了。如若没有,那就真的如同大海捞针了。”
苏岑了沈家的主院,果然如苏岑所料,整个主院被打扫的一尘不染,别说味道了,整个主院都是香喷喷的,五花八的味道充盈其间。
孙管家极为自信地苏岑进去,“夫人,吧。”
苏岑微颌首,面无表情地走进去绕了一圈,并没有什么发现,就走了出来。
“嗯,这次弄得不错,什么都没留下来。”苏岑颇为遗憾地耸耸肩,那表情惆怅极了。
“那是,我们可是打扫了足足两三个时辰……”孙管家顿时找了场子似的,跟打了鸡血一样,下颌仰着,得意洋洋,显然对自己近三个时辰的努力,颇为满意。这一次,别想从任何地方发现蛛丝马迹。
苏岑瞧着孙管家,嘴角的笑意深不可测,“打扫了三个时辰呢?不错不错,现在离天亮是一个时辰,那这么说,你家老爷四更天就醒了啊,啧啧,真是努力啊,让我这一觉睡天亮的,都觉得你家老爷辛苦。”
孙管家表情整个僵住了,眨了眨眼,跟吞了什么似的:“……”他又说了什么吗?
老、老老老爷,老奴不是有意的啊……敌人太强大,他一不留神就钻对方陷阱里去了啊。
“你的样子,你家老爷应该也不会这么早起来,那么……让我想想,是歇在别处了吧。”苏岑嘴角的笑意让孙管家觉得晴天霹雳地挥了下来,心有戚戚然,老爷,心好累,不想再应付她了呢。
“咳……没、没有,怎么会?我家老爷的确四更天就起了。”
“这样啊,那我去沈夫人的苑子去瞧瞧,不算违背吧?”苏岑眨着眼,表情无辜极了,可这在孙管家眼里,却仿佛一只挥着翅膀的小恶魔。
360。
第360 异香,拦她去路
孙管家哪里敢拦着苏岑,万一她再挑出他别的话语里的把柄,时候误了老爷的事,他就真的吃不了兜着走了。于是,孙管家只好把苏岑给领了沈良碧的紫竹苑,的时候,沈良碧刚起身,正由贴身侍婢服侍描眉。
沈良碧听侍婢的禀告时,眸色一缩:“她怎么来了?”
沈良碧的贴身婢女绾姝在她的发髻上插了一枚珠钗,“听主院那边的人说,是孙管家说漏了嘴,那夫人想老爷昨夜并未歇在主院,就朝这边来了,小姐,可是要让人把隔壁的房间清理了吗?”
“已经来不及了。”沈良碧暗骂了孙管家一声‘蠢货’,拿起狼毫笔,沾了的的朱砂红,在眉心处勾勒出一朵莲花,长长的睫毛扇子一样蒲扇下来,美艳动人,只可惜此刻眼底的寒意,却毁了这么好的妆容。
沈良碧歪着头左右瞧了瞧,发现并没有什么瑕疵,才起身,让绾姝服侍她着衣,等一切妥当,沈良碧满意地了眼铜镜,勾着嘴角走了出去。
“去,把那个房间洒满了胭脂水粉。”后吩咐一句,沈良碧瞧着打开的,款款走了出去。
苏岑紫竹苑时,就沈良碧仪态万千地站在一树梨花下,粉白的花瓣倾泻了一地。
连苏岑都忍不住被沈良碧惊艳了,不得不说,沈良碧这张脸长得可真是好,眉眼如画,加上她特能演,媚态风流,却又不会觉得媚俗。不过这要是别人,被迷惑也是极可能的,可陵云渊陵祈都是出自三千佳丽的后宫,见惯了美人儿,沈良碧颜色虽好,却还是少了几分大家养出来的尊荣端庄。
“沈夫人,今个儿可真是美啊。”苏岑走过去,笑嘻嘻的开口。
“陵夫人也不错。”沈良碧软着嗓音娇滴滴地称赞,不过眼底却半分真意也无,苏岑也不介意,反正只要阿渊不介意她的容貌,别人再冷嘲暗讽的,她也不痛不痒。再说了,她长得也不难吧,至少不会被沈良碧压下去就是了。
“不知可方便让我在紫竹院内四处转转?”苏岑勾着嘴角笑笑,沈良碧视线一直往陵云渊陵祈那边瞄,很可惜,两人目不斜视的,让沈良碧气得妆容都冷了。
“自然是可以的,让奴家带夫人去好了。”沈良碧眉眼一转,再次温柔笑道。
苏岑歪过头,与陵云渊对视一眼,这才跟上去,沈良碧先是把她引了自己的房间,苏岑踏进去,就问道一股极浓郁的香味,很好闻,上好的香料,即使如此浓,也不觉得腻味。她转过身,扫视了一眼四周,香炉里香味袅袅,除此之外,并无异样。
“别的房间能吗?”苏岑转身向沈良碧再次开口。
“当然是可以的,奴家一定会好好配合陵夫人的。”沈良碧嘴角勾着笑,半真半假,苏岑倒还真瞧不出来她心里底在想什么。
苏岑一间间房间的走过,并未有任何异样,知道重回沈良碧的主卧旁的房间,一推开,扑鼻而来的,就是与沈良碧的房间一模一样的香味,她走过去,果然发现了同样的香炉,苏岑眉峰一拧,再了床榻,干干净净的,可苏岑有种直觉,沈家主昨夜,应该是歇在了这里。
可所有的线索,似乎都被这浓郁的脂粉香给掩盖了,苏岑揉了揉眉心,找寻不任何的蛛丝马迹。
“陵夫人可想什么了吗?”沈良碧似乎早就猜了,嘴角的笑得意而又张扬。
“没有。”苏岑脸上也没什么不高兴,只是沈良碧能想用胭脂浓郁的味道彻底覆盖房间里可能残留的味道,倒是够狠。这香味,也真是够浓郁的。
苏岑只是闻了一会儿就觉得不适,从房间里退了出去,才松了口气。
清冷的空气扑面而来时,苏岑长出一口气,揉了揉眉心,来,从沈府应该是查不什么有用的了,那只能从别的地方探寻了。苏岑告辞的时候,沈良碧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夫人不再多?这可是唯一的线索啊,错过了这桩,可就真的什么也查不了啊。”
苏岑对身后的声音充耳不闻,直接出了沈府,坐在马车上,托着下巴,脑海里一点点重复刚才在沈府的,不错过任何一处。
只是后,什么也探寻不。
不过既然是沈良碧出主意,那么,她让沈天朗去的地方,应是与她周围的交际圈分不开,苏岑撩开帷幕,吩咐苏十一,“十一,你去把沈良碧平日常去的地方,以及她名下的铺子都一一查清楚了,不要放过任何一处。”
等苏十一离开了,苏岑才放下帷幕。
“这次很难办?”陵云渊的指腹在她眉心处抚过。
“是啊,沈良碧用胭脂把整个房间的味道都掩盖住了,只能从她周身下手了。”只是恐怕这将是一个浩大的工程。
“时候让十一他们分散一个个去查。”十二重楼的楼众差不多也该了,人数够多,迅速排查掉的话,应该还来得及。
“我带来的那些暗卫,也能供你差遣。”陵祈直接无视陵云渊亲昵的动作,开口。
知道他在这,还不知道收敛,摔!
苏岑神色凝重的颌首,“嗯,先她名下的多不多。”
趁着十一去查的功夫,虽然也不打算浪费时间,一共就一日的功夫,多排除一个是一个,苏岑让马车直接停在了百花镇大的胭脂铺外。
因为是女子用的胭脂水粉,苏岑并没有让陵云渊与陵祈下马车,也没让人跟着,自行踏了进去。
掌柜的一苏岑走进来,就连忙招呼,“这位夫人,你要选什么胭脂水粉吗?”
“我先。”苏岑垂眼,目光在货架上聆郎满目的胭脂水粉盒上一一扫过。
铺子里的脂粉味参杂在一起,影响了苏岑的嗅觉。
苏岑不着痕迹地用手指抚了抚腕上的火蛇,火蛇躲在袖口下,吐了吐蛇信儿,却也被熏得眼花缭乱,后,咬了咬苏岑的衣袖,表示它也嗅不出来。苏岑的轻拍了拍它的尖脑袋,这才重抬眼,对上掌柜的目光,“我想买一种胭脂。”
“不知夫人想要的种类是?我们这里有梨花味的,桃花味的,荷花味的……各种味道应有尽有,混合味道的也有。”掌柜的情的招呼着,边说着,边把他说的那几种,都一一摆了出来,打开盖子,顿时脂粉香扑鼻而来。
苏岑拿起来嗅了嗅,却并没有在沈良碧那里闻的味道。苏岑沉了沉心思,问道:“掌柜的,混合味的拿来我。”
“好嘞。”掌柜的转身,选了一种,拿过来,苏岑嗅了嗅,味道依然不对。
她沉了沉心思,“掌柜的,还有别的更好的吗?比如,味道浓郁持久一些的?”
“不知夫人具体指的那种?我们这边味道浓郁的有很多。”掌柜的也有些为难了,毕竟他们这铺子里,一种荷花味的,就有十几种,从清淡浓郁,分的可多了。
苏岑细细想了想,沈良碧用的那种味道,似乎不像是花香,闻得多了,还有些憋闷,喘不过气来,可偏偏还挺好闻的。
“我也说不准,只是偶尔问道的,挺好,就过来瞧瞧。掌柜的,这整个百花镇,谁的颜色好啊?”苏岑聊家常一般笑笑。
“要说谁颜色好,那肯定是沈家的沈大小姐了,不过,她前几年嫁了落日山庄,听闻前些时日又回来了,不知道真的假的,不过说起来,沈大小姐也喜欢在我们这里买胭脂,买的还不少。”
“哦?那她买的是哪种?”苏岑眉眼弯弯,倒是瞧不出眼底的情绪。
掌柜的只当苏岑是听沈良碧颜色好,想买同样的,倒也没多想,就把沈府惯常用的香料,都拿了出来,一一摆出来,倒是没想竟是有十几种之多。苏岑挨个拿起来嗅了嗅,却完全没有她想要的那一种。
苏岑失望地把胭脂放下来,抬眼向掌柜的:“没有别的了吗?”
掌柜的摇头:“只有这些了,沈家买的胭脂不少,不过主要就是这十几种了。”
苏岑的指腹在其中一个胭脂盒上摩挲了几下,想着难道沈良碧其实并不是单独在这一家买?
“掌柜的,我家姑娘要的脂粉货了吗?”从店铺外这时走进来一位女子,走柜台前,询问掌柜的。
那掌柜的立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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