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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邪主:暴君萌宠小蛇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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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兰听这,猛地抬起头,一双血红的眸子,带了仇恨与无助,先是给陵帝跪着叩了一个头,然后,猛地转过身,就用手狠狠指着面无表情的陵云渊:“皇上!就是他,就是七皇子杀了奴婢的妹妹啊!奴婢的妹妹死得好惨啊!”夏兰说完,再次扑了夏竹的尸体上,隔着白布开始嚎啕大哭。
  陵云渊浑身一震,饶是从刚才苏岑的动作上想了什么,可真的听了,还是觉得心里涌上了一股怒意,只是这股怒意被强行压了下来。漂亮的小脸上先是露出一抹震惊,然后快速向陵帝:“父皇,儿臣没有……”说完,小孩似乎说不下去了,抿紧了唇,委屈地站在那里,小肩膀耷拉着,起来格外的惹人怜惜。
  陵帝也是被惊了一下,怎么也没想,这夏兰竟然会指认七皇子为凶手!
  陵帝的视线从小孩身上掠过,再次移了夏兰身上:“夏兰,你说渊儿是凶手,可有证据?”
  夏兰抹了抹脸上的泪,声音哽咽:“皇上,奴婢有证据……七皇子之所以杀了奴婢的妹妹,是有原因的。”
  “哦?什么原因?”
  “奴婢的妹妹,夏竹,原是在七皇子身边服侍的贴身宫婢,那日因为赵嬷嬷陷害七皇子,七皇子虽然后来洗脱了冤屈,只是七皇子心里却不甘心,觉得奴婢的妹妹也是帮凶,只因为奴婢的妹妹当时给七皇子绣了个香囊。没想,七皇子竟然心胸如此狭隘,只是因为怀疑,先是把奴婢的妹妹找去威胁了一番,后来,又进行恐吓,奴婢听妹妹说的时候也没当一回事,毕竟七皇子还是个孩子,可奴婢怎么也想不,七皇子竟然真的杀了奴婢的妹妹!皇上,求皇上给奴婢做主啊!”
  这夏竹说完,更是哭得让所有人都震惊在了原地,纷纷向陵云渊。
  虽然这宫里不干净,可至少没有明面上说出来,如今被这样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这样说出来,恐怕今个儿皇上不查清楚,是不可能的。
  否则,留下一个偏袒,草菅人命的污点,也会落人诟病。
  陵帝脸上已经隐隐有了怒气,绷紧了脸向小孩:“渊儿,这的确是你做的?”
  陵云渊走了出来,跪在了一侧,背脊挺得笔直:“儿臣没有。”
  陵帝深深望了陵云渊一眼,锐利的眸光,也不知道信了,还是没信,才慢慢把视线重转了夏竹身上:“你说渊儿杀了你的妹妹,证据是什么?”
  35。

第35 定罪,皇子犯法
  夏兰听完,仿佛早就准备好了一半,摊开手,拿出了一件衣服。
  陵云渊那衣服,小脸沉了几分。
  这衣服,赫然就是他离开暮云殿之前,刚换下来的衣服,而如今穿着的,是陵帝赐下的衣服。
  陵帝那衣服愣了一下:“这是什么证据?”
  夏兰:“皇上,你先一下奴婢妹妹的手。”夏竹说完,就掀开白布,当夏竹的尸体露出来时,众人都震惊了,只见夏竹的胸口上插着一把匕首,而夏竹则是死不瞑目地震惊的瞪大了眼,身体已经发凉僵硬,显然死去了至少一个时辰。她的手里还拽着什么,夏竹拿出来,摊开,是一块衣服的布料。随后,夏竹再展开先前的衣服,摊开,肩膀处,刚好缺了一块,就像是被人硬生生拽下来的一般。
  两厢一比较,顿时,众人了然,向小孩的目光,都带了一抹难以置信。
  没想这七皇子模样漂漂亮亮的,心思竟然这么恶毒!
  这么小的年纪,竟然都已经能杀人了。
  陵云渊绷紧了小脸,依然一句话不说,只是沉默地挺直着背脊,眼神里带着倔强:“父皇,儿臣没有做过这些事。”
  陵帝却在证据时,气得浑身一哆嗦,狠狠拍了一下扶手:“证据都摆在面前了,你还敢说没有?”
  小孩只是静静地跪着:“这衣服是儿臣先前换下来的,如果有人先杀了夏竹,再嫁祸给儿臣,也不是没有可能。”
  陵帝听了这话,也是愣了一下,仔细咂摸了一下,也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一旁的颖妃陵帝开始犹豫,顿时急了,眼底闪过一抹怨毒:“皇上,臣妾也觉得七皇子这话也不是不可能,不过,是不是嫁祸其实也很好查证,如果不是穿着被撕下来的,那就能证明了七皇子的清白,再不然,还能从夏竹死去的时辰,证明七皇子的清白。”
  颖妃有意无意地把事情转了夏竹死去的时辰,以及那件衣服上。
  陵帝一想也是,随意的摆摆手,目光锐利的向韩百川:“韩统领,你去,夏竹死去多久了?”
  韩百川身体一僵,他总觉得这件事情绝没有这么简单,毕竟,七皇子没有杀夏竹的理由,可他没有证据,而如今摆在面前的,似乎都是对七皇子不利的。韩百川听命于陵帝,还是上前,摸了摸夏竹的身体,感觉身体的冰冷和僵硬程度,担忧的站起身,犹豫了下,还是按照查的禀告:“启禀皇上,这夏竹,是死在一个时辰前。”
  一个时辰前,宴会还没有开始,如果那时候,七皇子还穿着先前的那套衣服,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夏竹……的确是七皇子所杀。
  陵帝气得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死死瞪着小孩:“把衣服和碎布再拿过来给朕。”
  颖妃立刻扫了一旁身边的贴身宫婢如意:“还不快去!”
  如意应了声,立刻就下了台阶,亲自走了过去,从夏兰手里接过衣服,然后蹲在夏竹的尸体旁,从夏竹的手里把她手里紧紧拽着的碎布给拿了出来,而同时,在白布盖着的地方,苏岑露出了半个尖脑袋,蛇眸滴溜溜地上下扫了如意一圈,后落在如意身上的一处,蛇眸里有锐利的光一闪而过。
  如意拿了东西之后,就快步走了颖妃面前,把东西递了过去。
  而颖妃则是把东西摊开了陵帝面前,“好心”提醒道:“皇上,你来这,是从穿着的衣服上撕下来的吗?毕竟这衣服是专制作的,这宫里,也只有七皇子能穿得下。”
  陵帝只是了一眼,就觉得一团火气从心窝里往外冲,狠狠抓起衣服,就朝着陵云渊扔了过去:“逆子!瞧瞧你做的好事!这明明是穿着的时候从衣服上抓下的,你还敢否认?!一个时辰前,这衣服是不是穿在你身上?!”
  陵云渊敛着眉眼,即使没有抬头去,也知道此刻陵帝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有多么怨毒,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他脑海里空白一片,他自己有没有杀人,他比谁都清楚。
  可就算他是冤枉的,可如今谁会信?!
  一个时辰前,这衣服的确是穿在他的身上,可他并没有出暮云殿,又要如何杀了夏竹?
  可他却又很清楚,陵帝不会听他的解释的,他现在已经认定了夏竹就是他杀的,直接就断定了他的罪,甚至想现在就杀了他而后快。
  小孩的眼底越来越冷,黑漆漆的眸仁里,闪着让人浑身发毛的寒光。
  陵帝怒极:“是不是?!”
  陵云渊慢慢抬起头,定定地仰着头瞧着陵帝:“是,一个时辰前,这衣服的确穿在儿臣身上,可儿臣,没有杀夏竹。”
  陵云渊抱着后的一丝希冀,他希望陵帝能找专人来查,他没有杀夏竹,那么只要是诬陷,就不可能不留下半分痕迹。
  可很显然,陵帝听了小孩的话,怒极反笑,根没听进去小孩的后半句解释,直接向韩百川:“韩统领,把七皇子压入刑部,朕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即使是朕的皇子,可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陵帝这一句话,直接断定了小孩的下场,如果不是当着众人,也许陵帝会因为小孩的天赋把他留下来,可今个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陵帝决不允许这样一个污点存在自己的四周!
  陵云渊一直仰着头着陵帝,陵帝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传入耳中。
  小孩眼底的光慢慢散尽,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浑身失了力气般,一个字也不愿再解释。
  他即使说得再多,陵帝认定了他的罪,甚至根没有找别人来,只局限于这表面的这些所谓的证据。而就在陵云渊周身感觉不半分暖意的时候,一抹冰凉挂在了他的脖颈上,虽然很冷,却奇异的让陵云渊周身如坠入冰窖的森冷缓解了下来,他僵硬地眨了下眼,才缓缓转过头,对上了苏岑担忧的蛇眸:“他不信你,那你就证明给他。”
  小孩那一瞬间的眼神,让苏岑觉得心酸,真不知道陵帝底有没有脑子,只是一件衣服,只是一个能够作假的死亡时间,就能定罪?
  可偏偏陵帝还就信了,所以,小孩如果想要脱罪,只能自救了。
  而另一边,韩百川听陵帝的话,浑身僵了僵,虽然的确现在都指向了七皇子,可他还是觉得事情哪里有这么凑巧的?
  似乎一切都指向七皇子。
  这夏竹据说是在暮云殿发现的,如果真的是七皇子杀的,怎么会蠢在自己的宫殿里杀人?
  这不是明摆着证明了自己的罪?
  而另一边的白翎玉也是浑身一颤,难以置信地盯着陵帝,猛地就要站起身,却被暗卫压下,这件事他们不便插手,而且,现在一切都对七皇子不利,只能再想办法了。
  白翎玉虽然知道自己起来了也没用,可却不忍心……可对上暗卫深沉的目光,后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没有再动上分毫。
  韩百川刚张开口,就对上了陵帝森冷的目光。
  韩百川叹息一声,来陵帝已经开始不耐烦了,他现在只想快点让这件事结束,就仿佛急于摆脱一个毒物一样。如果今个儿换了哪怕另外一个皇子,陵帝也许都会多上几分耐心。可偏偏是这不受宠的七皇子,所以,只能被这样牺牲掉了。韩百川心里虽然不忍,可如今只能先按照陵帝的话来办,等宴会结束了之后,再想办法替七皇子求求情了。
  只是韩百川还没有走近陵云渊,就原一直垂着头的小孩,突然抬起头,深邃的眸仁里,几乎透不进半分光亮。
  但是,神情却坚韧得让韩百川莫名打了个寒颤:“父皇,儿臣不是凶手。”
  “朕不想再听你的狡辩!”
  陵云渊眸底的深邃愈发漆黑:“如果,儿臣知道谁是凶手,知道是谁嫁祸给儿臣的呢?”
  小孩这句话一落,所有人的视线刷的一下都向了他:凶手还有别人?
  连陵帝都诧异地挑眉,死死盯着小孩,不确定他底是打算狡辩,还是别的什么,可今晚上已经丢脸丢多了,他可不想再听什么,刚想开口。
  可就在这时,一直没有出声的陵慕端,却突然开口:“皇上,臣弟倒是觉得,可以听七皇子说说,毕竟,只是凭借一件衣服,和所谓的死亡时辰,太过武断了。”陵慕端静静地开口,声音低沉悦耳,却莫名能安抚人的情绪。
  陵帝张张嘴,陵慕端温润的眼底都是坚持,也不想拂了陵慕端的面子,随便摆摆手:“你说,谁是凶手?”
  陵云渊多了陵慕端一眼,连已经窝在小孩肩膀的苏岑也多了陵慕端一眼。
  小孩觉察苏岑的视线,不知想了什么,敛下了眉眼,沉了沉心思,才按照苏岑方才告诉他的,开始缓缓叙述出来。
  “儿臣先不说这凶手是谁,就先说说,这凶手,是如何杀了夏竹,然后嫁祸给儿臣的。”
  36。

第36 逆转,步步紧逼
  “那人先是等儿臣换下衣服之后,然后让暮云殿的人拿走了儿臣这套衣服,把衣服穿了自己身上,然后了提前约好了夏竹的地方,趁夏竹不注意的时候,杀了夏竹。然后,故意让夏竹拽了肩头,撕下了一块,随后,就派人去通知了夏兰,告诉她夏竹死了,凶手是我。再给夏兰以方便,让她把事情闹大,夏兰于是就来了这里。”
  陵云渊说完,就抬起头,直直盯着夏兰:“是这样吗?有人去告诉了你,凶手是我,然后,让你来告御状?”
  夏兰的脸刷的一白,怔愣了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台上的颖妃眉头一拧,在夏兰开口之前,掩着唇似乎有意无意道:“七皇子这说的,还是有些不妥啊,你说有人把七皇子的衣服穿了自己身上,可这整个皇宫,能穿上七皇子衣服的,并没有吧?”说完,嘴角无意识地勾了勾。这计划可是她们一早就设计好的,天衣无缝,谅他怎么也想不原因。
  陵云渊仿佛没颖妃话里的嘲讽,只是深深盯着她:“这宫里,的确没有人穿得上皇子的衣服,可不代表不能用别的方法。”
  颖妃瞧着陵云渊镇定自若的模样,心里打了个突突,浑身一僵:这小畜生不可能知道的!
  不可能!
  颖妃勉强镇定下来:“哦?不知七皇子说的方法是什么?”
  小孩嘴角诡异地勾了勾,慢慢吐出三个字:“缩骨功,皇子以为,颖妃应该很清楚的。”
  颖妃的脸刷的白了下来,而她身边的如意,也变了脸色:“你……你胡说什么?宫怎么可能清楚?”
  小孩却只是静静地瞧着:“这可就奇怪了,颖妃难道不知道,自己身边的贴身宫婢,可是缩骨功、寒冰掌的好手。既然栽桩陷害的过程已经清楚了,那么,就来说说这凶手了,如意,你觉得皇子说的对吗?”小孩说完,抬起头,直直地向颖妃的身侧,一脸雪白的贴身宫婢如意。
  如意浑身一抖,反应过来,猛地跪在了地上:“奴婢冤枉啊,奴婢什么都不会!根不知道什么缩骨功,不知道什么寒冰掌!”
  小孩却是慢慢站起身,径直往前走了两步:“是吗?既然你不会缩骨功,又如何会使用澜骨香?澜骨香应该是修炼缩骨功的人,修炼时,才会点燃的吧?”
  如意听“澜骨香”三个字,浑身已经开始打颤,只能勉强跪在那里:“……奴婢没有!”
  “是吗?”小孩缓步朝着如意走了过去,众人也被这突然逆转的一幕给惊呆了,甚至忘记了阻止陵云渊,就他走了如意的面前,小手探过去,在她的腰腹间,不经意一抹,再抬起手,指腹间染了一层荧蓝色的粉末。他径直走了一旁陵慕端的面前:“三皇叔会医术,不知道这可是澜骨香点燃后的粉末?”
  陵慕端诧异地着面前的小孩,抬起手,指腹捻起那荧蓝色的粉末,放鼻息间嗅了嗅,再仔细查一番,面容也凝重了下来。
  陵帝回过神,急了:“三皇弟,可是?”
  陵慕端缓缓颌首:“这的确是澜骨香的粉末,也是修炼缩骨功需要点燃的那种。”
  如意和颖妃的脸色因为端王这句话,彻底白了下来。
  小孩权当没有,依然站在陵慕端的面前。小孩的肩膀上,苏岑一双蛇眸直勾勾盯着近在咫尺的人,蛇信儿无意识地吐了吐,自己果然没有错人。
  随后,听着小孩娓娓道来接下来要做的:“既然已经麻烦了三皇叔,希望三皇叔再帮渊儿一个忙。”
  陵慕端这会儿的目光也凝重了下来,毕竟,如果真的是陷害的话,就真的可恨了。
  如此为难一个九岁的孩子,这是真不应该。
  陵慕端点点头:“渊儿尽管说,只要是皇叔能帮得上的,都不遗余力。”
  小孩偏过头了苏岑直勾勾盯着陵慕端的蛇眸,再向陵慕端时,眸光深了深:“……渊儿希望,三皇叔能确定一下夏竹的真正死亡时辰。渊儿记得,寒冰掌应该能够让身体变得僵硬,不知道可能改变死亡的时间?”
  陵慕端一愣,眉头拧了起来,点点头,从桌子上走出来,站了宴会的正中央:“皇上,这件事来还有很多疑问,不知臣弟可否查一番?”
  陵帝也被刚才那一幕给震住了,如今局势发生了变化,认真想了想,如果他这七皇子能洗脱嫌疑,对他,倒是没有坏处。
  于是,陵帝挥挥手:“三皇弟尽管去,朕相信三皇弟。”
  相信整个东陵国,也是信三皇弟的医术的,更何况,三皇弟可从未说过谎。
  陵慕端领了命,就和小孩一起,重走了夏竹的尸体旁,夏兰从听小孩开口说出过程,就陷入了震惊,夏竹的死的确是有人告诉她的,她也的确是听信了一面之词,如今细细一想,一切太过顺利了,顺利的让她此刻回想起来,后脊背都蹿上了一股寒意。
  所以,等陵慕端询问她的意愿时,夏兰怔怔摇头,就端王把夏竹先是检查了一下她胸前的衣服,除了一把匕首,并没有异样。
  陵慕端随即扶起夏竹的尸体,而当尸体的后背露出来,离得近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夏竹整个后背都湿透了,甚至还透着一股子寒气,只是因为一直躺着,所以根没有被发现,而且,因为夏竹死状太过恐怖,也没有人敢真的上前检查什么。
  陵慕端从夏竹后背上用手指抹了抹,入手冰寒。
  这情况,恐怕一切都昭然若揭。
  陵慕端把夏竹放下来,这才站起身,转身向陵帝:“皇上,夏竹的尸体被寒冰掌冰过,所以,尸体的死亡时间,应该往后再推迟半个时辰一个时辰,所以,应该是在宴会期间被杀害的。七皇子那时候,已经在宴会上了,所以,夏竹不是七皇子所杀。”
  众人被这一番给震住了,向陵云渊的目光带了同情,没想竟然真的有人这么狠心设计陷害七皇子?
  想七皇子所说的凶手,纷纷向了如意。
  再想如意的主子是谁,忍不住又向了颖妃……
  颖妃整个人都木了,根想不他们精心准备的计划,竟然就这样破了,她摸透了皇上的心思,他根不会细查,所以,自然不出夏竹身体的异样,可没想,这小畜生竟然三言两句,就把局势给扭转了?
  可她决不允许自己就这样失败了,她白着脸,在陵帝说话之前,转过头,泪水立刻落了下来:“皇上,这件事臣妾不知道……”
  楚楚可怜的模样,顿时让陵帝的怒意浇熄了一半。
  “那这件事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的婢女会缩骨功?这宫婢是不是如意杀的?”
  陵帝气得不行,锐利的眸光扫向如意。
  如意整个人都差点吓晕在那里,可如今一旦承认,只会连累了娘娘,所以,她只能咬着牙否认,猛地磕了一个头:“皇上,这件事奴婢也不知道,奴婢的确会缩骨功,可奴婢和这夏竹无冤无仇的,干嘛要杀她?奴婢真的不是凶手啊,求皇上为奴婢做主啊!求娘娘给奴婢做主!”
  颖妃如意否认,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也可怜兮兮地瞅着陵帝:“皇上,如意怎么会杀一个宫婢?肯定是有人陷害七皇子和臣妾的,皇上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
  “这……”陵帝也犹豫了。
  小孩静静地着这一幕,嘴角不经意扬起一抹嘲讽的笑,是他被怀疑,他的好父皇立刻把他压入天牢。
  了他的宠妃,他倒是心疼了……
  那他何时心疼过自己?
  小孩眸底深深沉沉的,眼底的浓墨,也因为今晚的一切悄然发生着变化,一点点的加重,后,连他自己甚至都拯救不了自己。
  小孩一定望着陵帝,等他唇动了动,刚想开始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陵云渊再次开口:“父皇,如意说她不是凶手,那么,儿臣有件事要问上一问?”
  陵帝直觉地转过头:“什么事?”随即一顿,想自己刚才的态度,陵帝低咳了一声:“渊儿想问,就问吧。”
  陵云渊漠然地转过头,径直走了如意身前:“你先前可认识夏竹?”
  如意立刻否认:“奴婢不认识!”
  小孩听了这话,却是笑了:“是吗?那不知道你一个时辰内在流华宫约见夏竹做什么?夏竹死之前,为何要去流华宫?又为何要见你?”
  如意浑身猛地一震:“奴、奴婢……不、不懂七皇子在说什么?夏竹是……是七皇子暮云殿的人,怎么可能回来流华宫?怎么……可能……”
  众人也是听得一头雾水,这是怎么回事?
  小孩嘴角扬起一抹嘲弄:“是吗?你说夏竹没去过流华宫,可为何,她的鞋底会有流华宫才会有的三色泥?皇子记得不错的话,整个皇宫,也只有流华宫才有?而你的脚底,恰恰也有,这泥土还未干,是刚沾上没多久吧?现在,你来回答皇子,你在流华宫见夏竹做什么?夏竹死之前为何要见你?她又怎么会出现在流华宫,后来又死在暮云殿?”
  如意被小孩一句接着一句的逼问给问傻了,根忘记了反应。
  37。

第37 下手,大快人心
  而一旁的韩百川,听小孩的话,立刻走如意的身后,了她的脚底,果然沾满了三色泥,她是流华宫的人,所以,倒是没什么,可是韩百川走夏竹身边,却发现她的脚上也沾满了三色泥,泥土还未干,显然是才沾染上去的。
  韩百川回禀陵帝:“皇上,七皇子的话是对的,夏竹和这如意的脚底都有三色泥。”
  韩百川这一句,彻底让如意浑身软在了地面上。
  辩解的话,说不出来一句。
  夏兰听这,哪里还不清楚,疯了一般想要站起身冲上去,被身后的侍卫按在了地上,却止不住夏兰嘶声喊叫:“如意,你为什么要杀我的妹妹,夏竹底怎么碍着你了?你说啊——说啊——”撕心裂肺的声音,响彻所有人的耳膜,也让颖妃脸色惨白如雪。
  小孩站在一旁,小脸上淡漠一片,只是在夏兰喊完了之后,目光静静地从如意死灰的脸上扫过,落在颖妃脸上:“为什么要杀夏竹,这就要问问颖妃娘娘了。”
  颖妃猛地抬起头:“七皇子!你胡说什么?宫怎么知道?”
  小孩平静的和她对视:“颖妃娘娘,前几日,你利用赵嬷嬷陷害我偷了你的手钏,想要把我赶出皇宫,后,赵嬷嬷帮你脱了罪,我顾念着你是长辈,不想让父皇为难,可没想,你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夏竹和暮云殿如今的管事嬷嬷,都是先前流华宫的人吧?夏竹用香囊陷害我,我只是稍作惩罚,可没想,你先是让管事嬷嬷偷了我的衣服,然后,让如意用缩骨功穿上这件衣服,装扮成我的模样,然后约见了夏竹。趁着夏竹不注意,用匕首杀了她,然后,再用寒冰掌改变了尸体的僵硬程度,带回了暮云殿。
  再由管事嬷嬷通知夏兰,而夏兰则是用轻功快速回了你的身边……不知道,这一切,颖妃娘娘,就真的不知?如意一个宫婢,和皇子无冤无仇,可没必要要杀皇子。”
  小孩稚嫩的声音,在寂静无声的宴会上缓缓响起,却像是闷雷一般敲在所有人的耳膜上。
  而小孩这仿佛亲眼所见的情景还原,让如意浑身都颤抖了起来,吓得惊魂不定:“你……你怎么知道……知道?你亲眼的?”
  如意浑身发抖,像是见鬼了一般惊恐地盯着小孩。
  颖妃听这一句,尖叫一声:“如意!你胡说什么?”
  如意却像是失了魂:“娘娘,娘娘,七皇子不是人,他不可能知道的,他肯定是……是……”如意吓得一口气没喘过来,直接憋晕了过去!
  夏兰尖叫一声:“颖妃娘娘!你说把夏竹派过去,你说没事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还我妹妹的命!”
  夏兰的话让所有人清醒过来,都难以置信地着颖妃,没想她竟然心思如此歹毒,连一个九岁的孩子都不放过!
  陵帝也气得浑身发抖,颖妃颤抖着手伸过来时,被陵帝一巴掌挥开了:“恶妇!你说,这些是不是你做的?”
  “不……皇上,臣妾是冤枉的……”
  陵帝在这么多证据面前,根不愿意再相信颖妃了:“来人!把颖妃压回流华宫,没有朕的允许,不许踏出一步!还有,从今日开始,颖妃降为颖昭仪,择日搬出流华宫!朕今晚上累了,都退散吧!渊儿和端王跟朕去房!”陵帝说完这一句,根不再去颖妃,宽袖一甩,气得大踏步的就离开了。
  皇后苏沐颜原也想跟过去的,可想如今皇上气走了,自己再走,大局就没人主持了。
  苏沐颜留在了原地,视线扫过一旁歪倒在主位的颖妃:“送颖昭仪回宫。”
  苏沐颜话音一落,怔愣的侍卫反应过来,就上前去抓颖妃,颖妃这才反应过来,开始尖叫起来:“不,皇上不会这么对宫的,宫要见皇上!要见皇上!你们敢碰宫试试?!”
  苏沐颜瞧着泼妇一样的颖妃,嘴角端庄地勾了勾:“颖昭仪,如果你想更丢人的话,就继续在这喊,皇上会不会来见你。”
  如今证据都摆在面前,不管那七皇子底是怎么清楚颖妃设计的这一切的,可不得不说,颖妃被除去了,大快人心的是她,如果不是顾念着皇上,她早就忍不住对这两面三刀的女人下手了。
  颖妃这才意识什么,环顾四周,对上众人复杂而又惊愕的目光,恨得攥紧了手,指甲嵌入了掌心又不自知。
  想这一切都是拜那小畜生所赐,颖妃转过头,恶狠狠地盯着陵云渊:“宫不会放过你的!你给宫等着!”
  小孩眸光微潋,黑漆漆的眸仁沉着冷静,像是一个跳梁小丑一般:“不思悔改,颖昭仪,皇子等着。”
  “颖昭仪”三个字,像是毒物一般刺激着颖妃的神经,她呼吸猛地急促了几下,差点气得昏厥过去,前来抓她的侍卫,猛地推开他们,自己朝前走去,很快就离开了御花园。
  陵云渊和陵慕端来御房时,大太监把人了进去。
  陵帝坐在龙椅上,脸上的神情阴森暗沉,很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怒中平息下来。陵帝小孩和端王走进来,随意挥挥手,御房的从外关上了。
  “渊儿,你是怎么知道缩骨功和寒冰掌的?”陵帝锐利的眸光,落在小孩的脸上。
  陵帝一眼不眨地盯着小孩瞧,生怕错过他脸上任何一抹表情。
  陵帝的疑问早在苏岑的预料中,她趴在小孩的肩膀,蛇信儿轻轻吐着,“嘶嘶”声,在寂静的御房里,格外的清晰。不过,因为她只是一条蛇,御房里的另外两个人并不懂蛇语,并未注意。
  小孩沉默地听着,等苏岑说完,才抬起眼,黑眸里,无波无痕:“儿臣是小的时候听乳娘说的。”
  陵帝眉头拧了拧:“……”乳娘?
  小孩顿了顿,继续解释道:“先前儿臣在冷宫的时候,身边只有一个乳娘,乳娘以前是母后的贴身嬷嬷,她在母后身边耳濡目染,知道了很多,就告诉了儿臣。”
  听完小孩的解释,陵帝愣在了原地。他眸光沉沉浮浮地睨着小孩那张极为相似那人的脸,脸色越来越沉。
  陵帝原想发火,可想什么,把心头的火气强压了下来。
  细细一想,这种可能性也不是不可能。
  陵帝脸色这才稍微好了一些:“今晚上让渊儿受委屈了,这件事,父皇会给渊儿一个交代的,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
  陵云渊垂下眼,并没有多说什么,很平静地退下了。
  一时间,御房里只剩下陵帝和陵慕端。
  陵帝身体微微向后仰了仰,倚在龙椅上,不出情绪的黑眸,静静落在陵慕端身上:“三皇弟,你真的要教渊儿学医?为什么?”
  陵慕端温润的笑了笑:“皇兄,渊儿没有灵根,多学点东西,至少可以自保。”
  陵慕端说这些的时候,眼底有怜悯浮过。
  “朕差点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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