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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谋-圣王妃-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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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朵眉眼间懒懒一扫,嘴角勾起一丝讥讽的笑意,出声道:“早这么乖,也省得本王妃折腾这一顿了!”
“可惜啊……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云朵冷冷说完这两句,不顾那些下人们早就煞白的脸色,唇瓣微微翘起,看着狼狈不堪的林遗爱,淡淡道:“想要墨笙收了巧云,然后你便有借口和理由继续缠住他了?”
“怎么?你嫁不出去么?”
“是没有人要你,还是你瞧不上别人呢?”
“就你这样的江湖浪荡女,没有家世,没有财力,没有高超的武艺,这些全都不是你的错,但你却因为攀上了墨笙就认为你有了一双凤凰的翅膀了,随时可以展翅高飞,遨游天地了吗?”
“只可惜,所有一切不过是你的幻想而已,你在王府呆了几年,可以将自己视为王府中人,但却不可以将你视为墨笙的女人,他若是有心要你,又岂会等到今天?”
“林遗爱,你真是贱骨头!”
云朵冰冷而低嘲的骂道,看着林遗爱,像是看着一只丑小鸭一样,那奚落而带刺的目光,像箭一般毫无顾忌的射向她的身体!
林遗爱从满腔的恐惧和委屈变成了无尽的怨恨和屈辱,她目光范着灼热的温度,死死的盯着云朵,然后拿被咬出血液的唇瓣,妖冶着张开,大声吼道:“你住口!”
“若非你缠着师兄不放,他又岂会两年没有回来?”
“若非你嫉妒心重,眼里容不下其他女人,师兄又岂会任由你摆布!”
“陈巧云若不是早有觊觎师兄的心,又岂会不远千里跟着师兄回来!”
“还有你,若非你私下纵容,她又岂会敢与师兄同桌而坐!”
“这一切都是你的私心,是你逼我的,是你抢了师兄,是你毁了我的幸福!”
云朵闻言,那幽暗的眼里冷光泛凉,嘴角轻扯,冷言道:“你所谓的幸福,便是霸占王府的权势,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这几日频频有人上门,都是谁在背后搞鬼!”
“今日我就算是毁了你,墨笙也不会多言一句!”
“你敢?”林遗爱嘶喊道,语气颤抖不安!
云朵冷笑一声,讥讽道:“我为何不敢?”
“来人,给林小姐洗盆冷水澡!”云朵滑落,那站在刑具边的人便将造就准备好的冷水往林遗爱的身上泼去!
“啊……”滴答滴答的水声从衣服上,头发上,点点下坠,寒冬腊月,冰寒刺骨,冷水一淋,便如同在那肌肤上被人用刀在刻。
“你……”凄厉的声音在夜空中响起,林遗爱手指着云朵,抬眼死死的盯着云朵,不敢相信,无法接受,那种从心底里生出的无力感和挫败感深深的搅动着她的内心。
那努力睁大的眼里早就聚集了成千上万的水珠,仿若是豆大的泪珠,正一点一点的下滑!
用尽内力将身后两个暗卫束缚挣脱,然后身子一跃,那盘龙掌便隔空扬起,正对着云朵而来!
强劲的掌风仿佛是她心里无尽的怒气,来势汹汹,杀意尽显。
云朵动也不动的看着逼近的林遗爱,暗沉碧波的眼眸微转,右手抬掌,左手运气,一掌接过,一掌回敬,那运力的内力仿佛像是一股股尖刀一般,硬生生震断了林遗爱的几大筋脉。
众人只见那仿佛银光一闪,便只剩下林遗爱的无尽哀嚎……
筋脉断,功夫废,从今往后,她也不过是个小女人而已,云朵望着身旁所有瑟瑟发抖的丫鬟婆子们,除去她带来的人以外,几乎所有人的脚已经不是那么听使唤了!
云朵望着怀柔怀真那有几分苍白的小脸,再看着从头到尾一脸严肃不语的花嬷嬷,袖子一甩,不去看在地上无力打滚的林遗爱,而是一个人往巧云的院中走去……
在烛光的照耀下,那背影清冷孤绝,如同开在地狱的浴火妖莲,让人艳羡向往的同时,也心生忌惮!
这一夜,是许多人永远也无法忘记的一夜,他们的王妃虽然没有让他们看见一滴鲜血,却让他们感觉到了,什么是强者的威慑,那种浑然天成的气势,终其一生,都是他们所无法到达的高度,所以这一生,他们便注定只能仰望。
当那抹身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汪洋这才按律将那四十几个擅离职守的丫鬟和下人给处置了,而站在花丛已久的墨笙,也跟着无声的离去。
夜色正浓,然而,却丝毫没有半点星光!
------题外话------
亲们,家里是乡下,没有网,本来我开始是到市里去传文的,后来到了大哥婚礼那两天,老家都是在家里办酒席的,很多锅碗瓢盆都是去借,办完后还要去还,我姨妈又在我家那边出了车祸,紧接着便是赶了两天,然后才到的嘉兴!现在工作都还没去找呢,我写小说虽然是兼职,但我几乎没有断更过,这次是因为心里压的事情太多,而且家里老人都在种庄稼,地里干旱,见天下雨,老人们都叫着全都去种地去了,断更这么久,我自己也过意不去。
第一百零七 两不相欠(冷阳,巧云)
江南的寒冬腊月有时还会带着缠绵悱恻的细雨,凉凉的寒风在山野林间回荡,湿漉漉的泥土散发着别样的芬芳!
那被马车践踏的青石板道发出清脆的声响,街道上偶尔传来几句低低的谈话声,还有天空中咋响的爆竹之声。
昏黄的房间里,那暧昧的气息还未散去,青云纱帐之内,隐隐可见一个娇媚的女子。
桌旁此时正静坐着一个男子。
一袭长衫轻轻披在身上,修长而健硕的身体一览无遗,硬朗的面容经过了岁月的雕刻,呈现出一股成熟而性感的模样,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仿佛饱含了世间所有的沧桑,幽深,幽暗,范着幽幽复杂的冷光。
回头看了一眼床上还未醒来的女子,纵横江湖十几年的冷阳,第一次也会觉得心绪不宁。
这不算是乘人之危,因为,至少,在某一时刻,他让她清醒的认识到,他是谁?
他们只能算是认识,连熟悉都称不上,然而,却有了夫妻之实,尤其是,她还是处子!
他碰过的女人不算多,却也不少,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是处子,因为,他知道这意味着一种责任,男欢女爱,各有所图,他从来没有将那些女子放在心上,甚至连她们的模样都不记得了,印象里,所有女人都是一张迷醉,不可自拔的模样,辗转于他的身下,娇笑跟呻吟是他所剩下的记忆了。
然而,第一次,有一个女人是哭着跟他做的,不是因为难过,而是因为开心,不是因为跟他缠绵开心,而是因为那个人不是圣王而开心?
那一刻,如果出现在房间里的人不是他,就算是任何一个男人,他想,她都是开心的。
这一刻,就像是抱住她的那一刻,有些无措,有些心律不稳,有些谴责,但却没有转身!
他可以走开的,却把她带出来了!
他也说不清楚自己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态!
他无法忘记,她那双明明已经染满情欲的双眼,是那么的执拗和恳请的望着他,那一颗颗顺着脸颊滑落的泪珠,每一颗,都是一句请求。
他还记得她说的那句,“只要不是姐夫,是谁都无所谓了?”
那一刻,他感觉心口暮然一痛,说不清楚是因为同情,还是因为她的眼角的释然。
圣王妃是个有手段有智慧的女人,能认她为主,就算是在黑暗世界飘泊已久的他都有了归宿感,更可况这个已经认她为姐姐的女人,只怕她也明白这份幸福来之不易,不想就这样毁去。
说到底,这阴差阳错的邂逅,还真是让他起了几分纠结的心思。
慢条斯理的倒了杯茶水在唇瓣轻抿,冷阳静静的听着床上人儿的响动,久久的,连茶水都凉了,换了又换,心里起了微微的自责,在这件事情上,他还真是不知道何为轻重?
因为,那些女人,总是会叫他快一些,用力一些,久一些,第一次,他为自己那场酣畅淋漓的欢爱而感到汗颜,因为,她是第一次,受不得累,冷阳自顾自的想着。
半响,当窗外的细雨滴答滴答的慢慢远去的时候,床上的巧云这才动了动手指,慢慢睁开眼睛……
冷阳从巧云的呼声声中知道她已经醒来,虽然那宽阔的后背依然挺拔,但那已经绷紧的衣物可以看出他的紧张,甚至于还有轻微的颤抖。
然而,这一切,全都被伪装在他那高大的背影后面,清清冷冷,不羁不绊。
仿佛不论身后的人如何,都唤不回他的一个转身。
巧云醒来的第一眼不是看身边有没有男人,也不是看自己是否已经失身,而是呆呆的看着陌生的床帘,空洞的眼眸里慢慢有了光彩,嘴角隐隐勾勒出舒心的笑意。
从她感觉到身体急剧发热,空虚万分开始,她便已经知道自己被下药了,在宫中多年,她虽然没有害过人,但这些把戏,却还是常常能见,只是,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也有人会用在她的身上,而且对象竟然是圣王?
那个她放在心里尊敬万分,将他与朵儿看成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
不用去想,她也知道是谁动的手脚,她只恨,自己知道得太晚,也恨自己,让他人有下手的机会,枉她一心学医,却被人下药都不知道?
当被人扛在肩上颠簸,一路往主院而去的时候,她想着,就算是结束自己的生命,也无法洗清她对朵儿的伤害?
他们是那样相爱着对方,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一手势,那是连缝隙都没有的一对,却差点让她破坏了!
如果,真的是那样,她想,不仅仅是朵儿无法原谅自己,就连她也无法原谅自己,死,不过是无法面对,而不是解决的办法。
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
那么,就算是流尽身体里的所有血液,也无法洗清她身上的罪孽。
失去贞洁算什么?
只要命还在,她依然还能跟着朵儿,依然能唤她一声姐姐,依然能陪在她的身边,这就足够了。
从未想过要嫁人,宫女本来就没有所谓的人身自由,她活着本身就是个悲剧,是朵儿将她这个悲剧变成了喜剧,变成了众人艳羡不已的陈小姐,所以一切都源自朵儿,所以,就算是死,她都不能做对不起朵儿的事。
静静的起身,看着身上明显被清理过的痕迹,巧云的双目染上了些许愁绪,而那脸颊并没有感觉到羞涩,而是僵硬,仿佛是在寒冷的北方,被至入水中一样,让她感觉到阵阵凉意。
穿好衣物,掀开床帘,云朵抬眼,第一次认真的打量着一个男人的后背,她隐隐记得,他那双臂膀是多么的有力,紧紧的将她禁锢在怀里。
巧云走到梳妆桌前,望着自己那苍白中还未褪去的红晕,自嘲一笑,那澄澈的目光中,带着不为人知的忧伤。
慢慢将自己打整好,从未仔细装扮过的她,在镜中一点一点的慢慢往自己脸上抹脂粉,微微颤抖的手指来回在脸上动着,出声道:“你真会找地方,这里竟然还有这些东西?”
冷阳闻言,心口仿佛被猛然一击,随即闷声哼了一句:“嗯。”这里是妓院,自然是有这些东西的。
这是他查探消息的据点,这个房间是他专用的,所谓胭脂水粉,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
当然,这些话,他不会说出口。
“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当然,谢谢你把我带出来!”
冷阳闻言,心口一冷,想到那晚她的诸多照顾,心里生出一些闷气,淡淡道:“不用谢,你救过我!”
巧云闻言,嘴角一勾,到显几分释然,继续道:“如此,我们便两不相欠了!”
两不相欠?她的这番话,却不知伤人伤己!
气氛一时间僵住,冷阳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其实,如果她愿意,他可以负责的,但他也明白,现在的他没有这个资格。
游走在死亡边缘的暗夜使者,他的命运,就连自己都无法掌握,又如何给她将来,许她一世安稳!
巧云装扮好自己,对着镜子仔细端详,半响,突然来了一句,“我美吗?”
冷阳回头,刚好就对上回眸的巧云,那一瞬间,仿佛世间所有花朵全都失色,所谓千娇百媚,不过如此。
那样恍然隔世的笑颜,仿佛一直存于他的脑海深处,那么熟悉,却又那么陌生。
如果,真的有轮回,他是不是在前世,就见过这般笑颜?
然而,压下心里的惊动,他也不过微微抽动着嘴角,那瞬间呆滞的眼眸里,掩下大片光华,轻声道:“很美”。
巧云闻言,收回笑容,站起身来,迈出有些轻颤的步子,一步一步的开始走向门口。
而冷阳正要起步跟上,巧云立马回头,倚在门口,幽幽冷冷的目光少了平时的柔弱,带着刺,静静的凝望着冷阳,艳若玫瑰的红唇轻启,柔声道:“你晚些吧!”
话落,人已经转身,出了门口。
静静的凝望中那晨光刚现的门口,迷迷蒙蒙,像是有着阵阵青烟,冷阳竟然晃了神,半响,唤来手下护送巧云一路往圣王府而去,他则拿起外套,施展轻功,一路往圣王府飞越而去。
在巧云之前,他有些话,想单独对圣王妃说。
透明的灯火点了一夜,凄凄惨惨的叫声还在继续,顶着雨在院中执行仗责的汪洋抹去脸上的雨水,那晦暗的眸子里,尽是冷意。
巧云出事,这不仅仅是这些下人的失职,也是他的,本以为杀几个人就可以震慑他们,如今看来,是他低估了。
今日出事的是巧云,明日出事便有可能是王爷和王妃,这个圣王府是交给他在管理,这是王爷王妃对他的信任,只可惜,他辜负了这份信任。
院中伴随这小雨,满院中的抽泣声,这个新年,这么看都是低沉的,欢乐的气氛刚刚起来便被压了下去,众人心里的都明白,若是陈小姐不平安无事的回来,只怕这元宵节也没得过了。
房间里,云朵无力的垂坐在软榻之上,小火炉换了又换,花嬷嬷也知道事情的重要性,并没有多言什么?
墨笙一直陪着,轻揽着云朵的肩膀,一直无声的给她安慰,给她依靠。
这种不出声的静默,是对自己无力的自责,然而,那些安慰的话,现在对朵儿来说,都是不需要的,她只要静一静,静一静!
------题外话------
还没找到工作,这三天更新不是很稳定,亲们见谅,明天会更早一点!
第一百零八章 我碰了陈小姐
凉陌的气息在空气中流动着,低低的呼吸声伴随着颈边温热的触感,那颗低沉在角落里的心,仿佛全是无法诉说的愁绪。
云朵回忆起刚认识巧云时的情景,那个时候她也不过十二三岁,才刚刚长开的少女模样却带着浓浓的小心跟不安,连直视她都不敢,唯唯诺诺,规规矩矩,生怕做错一件事,说错一句话!
她是小宫女出生,是孤女,不管是在宫里还是宫外,早就没有了所谓的亲人,没有人会在乎一个小宫女的生死,所以她缺乏安全感,缺乏关爱,更加缺乏温暖。
或许对她来说,她是她的全部,是她最在乎的人,说不清是因为同情还是因为怜惜,明明相处不久,却那么合眼缘,打从心眼里将她视为自己人。
可是,如今,却正是因为这个自己人而害了她。
重重的叹了口气,云朵覆上墨笙的大手,出声道:“林遗爱一直都是跟我在一起,抱巧云到房间的,一定还有其人!”
“而且,我估计功夫不低。”
墨笙闻言,漆黑的眸子微眯,薄唇轻抿,出言道:“我想那个人的身份我应该知道?”
“是谁?”
“燕轻临”
“是青雀城中的武林世家之子,年少时得师傅指点,因为早有师门,便不好以师徒相称。”墨笙解释道,燕轻临原是不错的男儿,如今看来,却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
不过,同样是为情所困,想想当初的自己,墨笙倒是觉得他没有做错什么?
毕竟,他们都只在乎心爱女人的看法,只可惜,他爱的那个人,至今都没有正眼瞧他罢了。
云朵闻言,想到已经被她废掉功夫的林遗爱,出声道:“我若是将林遗爱做主给了燕轻临,你可不要怨我?”
紧紧的将云朵拉入怀中,墨笙将下巴磕在云朵的额头,像个孩子一样在上面轻蹭,嘴角露出温和而幸福的微笑,柔声道:“在这个世间上,你是我最重要的女人,除了你,谁都不能影响我的决定!”
“她于我来说,是报恩的对象,然而,我宁愿下辈子去师傅的面前请罪,也不愿你为这件事不高兴!”
“所以,不用顾忌我,从她算计我的那一刻,她就已经不再是我会护着的人!”
感受后背传来的温暖,云朵闭上眼眸,感受这温馨而甜蜜的一刻,随即轻声道:“如果巧云还活着,我不会让她去死,如果巧云死了,我不会让她活着!”
“嫁给燕轻临一辈子只能为妾,她失去武功,宛若寻常女子,心高气傲,哪里受得了这个打击,若是磨她个三年五载,燕轻临够痴情,她也能明白自己的处境,到那时,也算是她的福气了!”
“如若不然,一辈子都在打打骂骂中渡过,这对她来说,何尝不是种折磨!”
“路虽然由不得她选,但却是可以选择过活的方式,如此一来,你也不用觉得你对不起师傅了?”
云朵说完,墨笙点了点头,不管怎么说,这已经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师妹能有着个结局,都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谁?
随着那纱帐的轻微摇动,点点微湿的气息迎面而来,墨笙跟云朵心里一警,随即便站起身来,视线望着内堂方向,只见像幽灵一样的冷阳飘忽一闪,人已经近在眼前。
“你?”云朵有些惊讶的看着冷阳。
“属下冷阳前来复命!”冷阳面色清冷,看了一眼云朵跟墨笙,随即便掀袍而跪。
云朵愕然的跟墨笙对望一眼,随即连忙出声道:“先起来再说!”
冷阳闻言,眸子微微变色,随即出声道:“冷阳有些件事需要回禀,暂不能起身!”
云朵正要伸手扶起冷阳,墨笙用手拦住,随即对着云朵摇了摇头,出声道:“让他说!”
云朵见状,只得收回手臂,退回墨笙身边,出声道:“你说吧!”
冷阳闻言,加重的呼声声仿佛带着些许忐忑,随即道:“在京城中的洛王乃是假的,真的洛王在得到齐全的藏宝图后,已经前往曾经的齐国旧都,骊城。”
“皇上的身边似乎有洛王的人,这些日子以来,陆陆续续传到洛王手中的消息,已经被证实是真的。”
“这其中还包括炮的制作方法。”
“正因为如此,洛王此次派我去杀掉北汉太子还有南楚皇帝!”
“半年为限,我猜想他可能明年端午便要行动了!”
冷阳说完,云朵跟墨笙全无吃惊之感,仿佛早就意料到一半,只是那相对而望的目光中,带着点点暗藏的笑意。
冷阳似乎没有想到这几个消息都没有给云朵跟墨笙造成什么大的影响,安静的气氛有一瞬间的尴尬,这让他还未能畅快的说出心里那件压抑的事情。
云朵上前,嘴角带着迷人的笑意,这一刻,她真的是打从心里笑出来的,因为,这些消息的真实让她知道,她成功的将冷阳收到她的座下,成为了一个她可以无条件相信的暗夜使者。
很多消息,早在冷阳之前,或是皇兄,或是她的人,很多消息都在她跟墨笙的掌握之中,然而,冷阳带来的,却是最清楚,最明白不过的。
就在云朵的手快要触摸到冷阳时,一句“我碰了陈小姐!”彻底让云朵停住手!
“什么?”云朵有些不敢相信,或者可以说,不能相信的话,就这样赤裸裸的展现在她的面前。
眼里有一瞬间的恍惚,感觉这一刻好不真实,云朵牵强的扯了扯嘴角,呢喃的出声!
对冷阳来说,或许,第一句话才是最难的,当第一句话已经出口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他没有所谓的退路了,他也明白,巧云回来不会说出那个人是谁?因为她知道,说出来就意味着圣王妃不会罢休。
然而由他说出来了,那便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是冷心的人,做事从来都不需要所谓的勇气,因为,作为暗夜使者,他本身就是一种无惧无畏的人。
“昨天我到主院来寻你,不想却看到她……就算那个时候她被药物折磨的几乎理智全无,她却依然坚持着让我带她离开,她说,只要那个人不是她的姐夫,是谁的都无所谓,本来我想用内力或者冷水帮她逼出体内的媚毒。”
“但她中的是江湖上的极乐欢,这几乎可以跟情毒相提并论,不仅药物无色无味,就连发作时,也要汹涌万分,中毒者必须跟男子合欢,否则……”
冷阳说道这里,也颇为无奈,当时他却是没有想要侵犯她的心思,只是觉得该救她。
云朵听到这里,无力的后退两步,她明白贞洁这东西在这里意味着什么?
就算能封得住府里所有人的嘴巴,但巧云那颗心,想必也是受了极大的创伤,而且还不知道她是否有喜欢的人了,若是有了,只怕更是伤心欲绝了。
TMD,什么破落红,什么破贞洁,害死人不偿命的封建古板思想!
突然想起巧云的下落,云朵连忙上前拉住冷阳,出声道:“她呢?”
“现在在哪里?”
“来了,就快到!”
“我派人暗中送她,她似乎并没有想告诉你这件事!”冷阳出声道,那被云朵捏紧的手臂传来隐隐的疼痛。
手心里的慢慢有些湿润的感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空气中飘散,云朵心下一紧,随即看了一眼自己捏住手臂,不可置信的出声道:“你喂她喝你的血了?”
冷阳闻言,有些无措的别过脸去,这或许是他做过最愚蠢的一件事了!
“怎么了?”看着震惊的云朵,墨笙连忙将她带回怀里,柔声问道。
“他的血液是火性的,巧云也是火性的,这两者碰到一起,哪里还有回旋的余地!”
“苍天呐,你这家伙是不是以为你那血是万能的啊?”
“这下子就算你们说什么也没发生过,我也不相信了!”
云朵苦着一张脸,现在轮到她无力的纠结了。
而冷阳静默的看着自己,在扬扬手臂,淡定道:“当时没想过会有反效果!”而且还是那么重的效果。
云朵头疼的抚额,轻靠在墨笙的怀里,无力道:“召回在外面的人吧!”
“等巧云回来,我去跟她谈一谈!”
“你也去跟燕轻临谈一谈,他可以娶回林遗爱,但是,只能以傲慢的姿态的来迎娶,并且要在十五之前过来,林遗爱不得为妻,这是对她的惩罚,谁都不能求情!”
墨笙闻言,点了点头,目光温柔的看着云朵,对她的话言听计从。
云朵对着冷阳挥了挥手,出声道:“你先下去吧,我需要想一想!”
冷阳闻言,这才站起身来,高大的身子微侧,转身,握紧手中的长剑,出言道:“我命多有艰险,无法给她幸福!”
云朵闻言,抬眼细细的打量着冷阳的眉目,嘴角轻轻一勾,点了点头,她看中的人才自然不会差,这也正是她担心的地方。
不先说巧云喜不喜欢,就单单是冷阳这样的身份就不适合巧云。
“现在说什么都还太早了,且先看看吧!”云朵淡淡的回道,冷阳闻言,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出了内室。
云朵微微出了口气,而墨笙则握了握她的手臂,无声的传递给她力量,不一会,就听到有人来报,巧云已经回到王府。
云朵闻言,吩咐墨笙在房内休息,这才收拾好自己心里的复杂心情,慢慢前往外面去见巧云。
------题外话------
亲们,今天俺去面试,然后是培训,最后还是没能通关,好郁闷的说!
找份工作真不容易啊,倒了三趟公交车都没成功!
郁闷!
第一百零九章 不要问我那个男人是谁?
怀柔怀真跟花嬷嬷静静的跟在云朵的身后,那步伐时缓时慢,偶尔还会停顿一会。
朦朦胧胧渐渐大亮的天空灰暗无光,空气中带着潮湿的气味,早春的泥土里发出了嫩绿的细芽,香香的,还有那一年四季都不变的绿色,放眼望去,整座王府仿若置地在一片清香幽冷的林间,云朵耳边回响的是那句:“只有那个人不是姐夫,是谁都无所谓了?”
这是处于一个什么样的心理,才能说出这一句让人缄默不语的话,仿若是一根细小的银针在心里扎着,那刺痛的感觉那么明显。
看不见血的伤口,从来都是最伤人的。
还未见,便已经被那痛压抑到呼吸加重,若是见了,又不知该如何安慰?
贞洁对她来说不意味着什么?但对巧云来说,却是十分重要的。
磨磨蹭蹭的脚步终究是耗去太多时间,当云朵到巧云所住的院落时,那已经换了一身衣物的巧云宛若河水里盛开清莲,孤傲的绽放着,一个人静静的沏着热茶,听见脚步声响起,抬眸一笑,柔声道:“姐姐来了?”
巧云的两个小丫鬟早就连忙抱来暖炉跟垫子,云朵收回微微负责的目光,坐下来,对着身后的花嬷嬷使了个眼色,花嬷嬷会意,立马带着几个丫鬟退下,房间里就只剩下巧云跟云朵。
闭眸,凝神而坐,巧云那微翘的红唇之上还挂着浅浅的笑意。
云朵轻捧着茶水入口,眼神却没有从巧云的身上移开,从眼睛,鼻子,嘴巴,脸颊,脖子,手掌,只要是裸露在外的肌肤,基本上都给她打量了过遍。
浅浅的红印展现在眼前,云朵下意识的往巧云身上所穿的衣物看去,却发现,这样的打量太过明显,随即这才收回了目光!
一个个疑问在心里蔓延开来,想要告别这个世界的人,通常都会好好打理自己,然而跟最亲的人做最后一聚。
这样平静的巧云反而让云朵觉得不安,如果她无助的哭泣,或者是愤恨的流泪,那她都可以理解,然而,什么都没有,她在笑,虽然那笑委婉而清雅,不张扬,不勉强。
云朵怎么看巧云,都觉得处处透着一股迷离的感觉。
终于,当她在心里叹了无数口气,正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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