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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天下(小妖重生)-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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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你为什么那么相信君品玉?”
云轻痕知道,殿下这样做,是因为这件事涉及到公主,他不能容忍公主有任何的凶险,那他自己呢?虽然能够理解凤久澜的想法,但是他心里一直都是不赞同的。
“殿下,公主在楚国时,险些丧生死亡谷,凤楚交兵,这些事情都是他一手设计的,从一开始,他接触公主,就是别有居心,他是轩辕世子的人,现在的轩辕,就只有凤兰两国能够抗衡,殿下如果发生了什么事,公主一定会崩溃,到时候最大的受益者还是轩辕。”
云轻痕的口气十分平静,却又十分的无奈,这样的话,他不止一次的对殿下说过,明明知道再怎么说也无法动摇殿下的心思,却还是忍不住,只要想到那样的一天,就觉得恍如世界末日。
“轩辕野心勃勃,不得不防。”
和轩辕昊关系密切的君品玉也是一样。
“君神医对公主是有感情的,可他还是做出了将公主置于死地的事情,这样的人真真让人觉得恐怖,他为了轩辕是可以不择手段的。”
“云统领,背后论人,记得将门关上。”
君品玉站在门口,脸上的笑容不变,明明是亲近的,却又让人觉得冷冰冰的。
他笑了笑,对转身的凤久澜微微的点头致意,走到凤久澜和云轻痕的跟前。
“脸色看起来好多了。”
凤久澜点了点头:“轻痕并无恶意。”
君品玉看了云轻痕一眼:“云统领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
云轻痕有些羞愧,背后论人是非确实是不好的,更何况殿下这几次能安然度过,也多亏了君品玉,他若是真想对殿下动手,不会等到现在,但是对这个人,他还是不放心的,却还是忍不住寄托期望,希望他这个神医能在殿下的身上创造奇迹,殿下能够好起来,公主也可以幸福的活着,他希望能有那样皆大欢喜的结局。
“轻痕,你先出去。”
云轻痕看了看凤久澜,又瞧了瞧君品玉,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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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信阳殿寝宫,就只有凤久澜和君品玉两人在正对着窗口的桌子坐着。
冬日清晨的阳光,没有任何的阻隔,穿过窗棂,照进了屋子,暖暖的,寝宫内浓郁的草药味被风一吹,比起几天前,要消散了不少,安静的有些冷清的信阳殿,甚至可以听到风吹的声音。
凤久澜倒了杯茶:“轻痕的话你别放在心上。”凤久澜边说边将茶水递给君品玉:“我在这里代他向你赔不是。”
茶水是早上刚泡的,拿在手上温温的,还冒着热气。
君品玉接过,浅尝了一口:“从一开始,我接近弦月,就是带着目的的,别有居心,他并没有冤枉我。”
将茶杯放在桌上,君品玉抬眸看着凤久澜,笑了笑:“但是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她就是凤国的公主,只是见她跟在兰裔轩身边,而且兰公子对她处处包容,十分特殊,那个时候,就只有弦月姑娘没看出来。”或许是看出来了,只是当作不知道而已。
“对轩辕来说,多年来调查的人却查不到底细,对兰裔轩我们一直是戒备的,若是弦月姑娘能与我们结成同盟的话,对他必定是一个打击,将来他做什么看在弦月姑娘的面上或许会有几分忌惮,就算她不与我们为列,至少不能让她和兰裔轩在一起,他们两个都太过优秀,一旦在一起,必定是轩辕的大患,所以在燕京的时候,我让我的人将兰公子与三皇子烟雨楼勾结的事情告诉了她,结果没有让我失望,弦月姑娘和兰公子分开,又巧合的遇上了我。”
君品玉说的十分平静,凤久澜静静的听着,脸上的笑容在阳光下镀上了一层淡淡的柔光,干净不然纤尘。
君品玉笑了笑,有些苦涩:“她在马车上再次问到了雪蟾蜍的事情,自信笃定,我当时问她,那雪蟾蜍,江湖上人人争破了闹大,她为什么那么自信自己能够拿到,你知道她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吗?”
凤久澜微抿着唇,认真思考了片刻,摇了摇头。
君品玉轻笑出声:“她说她非雪蟾蜍不可,舍得为它拼命,但是其他的人不会。”
“她说她的父亲是个深情的男人,很爱她的母亲,因此将她难产而死的责任推在她身上,对她十分痛恨,将她丢在一个大院子里,找了几个伺候的丫头,不闻不问,后来迫于家族的压力娶了别的女人,那些女人,哥哥漂亮,却心肠歹毒,那个时候,就只有她哥哥陪在她身边,照顾她,对她处处呵护。”
后来他才知道,她口中父亲就是已经仙逝的凤王,大院子是雪桑殿,丫头是宫女,而那些心肠歹毒的女人就是后宫那些争宠的女人。
“身为大夫,早就见惯了生离死别,可看她用那种轻松而又随意的口吻提起时,居然觉得心疼,平静的口吻,却因为另外一个人,充满了决心,见惯了尔虞我诈,这样的真情,弥足可贵。”
凤久澜的脸上依旧是淡淡的笑容,许是想到弦月,染上了忧伤和怜惜,侧身望着窗口,轻轻的叹了口气:“父皇在世的时候,总是很谅解他,那几年,我亲眼见证了父皇对母后的爱和宠,对于他来说,深爱着的母后离开,是莫大的打击,将怒气发泄在月儿身上,虽然过分,但还是理解的,他心里是爱着月儿的,她长的和母后太像,自从父皇过世,月儿承担起凤国的重担,我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尤其是你告诉我月儿中了情花毒的时候,我忍不住会埋怨父皇,如果当初他能像对我那样关心月儿,月儿不会将全部的感情倾注在我身上,就算有一天,我真的离开,她也只是难过,或许不会崩溃,那样,我们现在都不会这么辛苦。”
君品玉望着凤久澜,他有些明白为什么弦月会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去争取他继续生活的机会,因为值得,谁愿意这样一个善解人意,又全心全意为自己的人从身边离开?大家族的真情弥足珍贵,皇族更是。
有些人天生就让人不忍伤害,凤久澜便是这种人,和他相处,会让人觉得坦诚,那双干净的眼睛,就像是辽阔的大海,让人觉得宽容。
“我其实有些后悔。”
君品玉站了起来,走到窗口:“如果当初,我没有出现在燕京的官道上,如果只是擦肩而过,那就好了。”
如果不是为了了却福伯最后的心愿,让他走的安心些,如果她当时没有同意,一切都会不一样吧,那样傲然独立的女主,很难做到不动心吧。
“在射神大会上,我将她推给了昊,那种心如刀割的滋味,我一整个晚上都在晃神,我真的不希望她视我为仇敌,我不想伤害她。”
君品玉的眉头皱起,清俊的眼眸染上了浓浓的痛苦:“我想了很多办法,只有她发生意外是最简单便捷的,你在意她,兰裔轩在意她,我也是,在我决定那么做的时候,我就当自己的心已经死了,可真的看到她落崖的时候,心还是忍不住滴血,就连呼吸都是痛的,我当时真的想和兰公子那样,随她一同下去,但是我有什么资格呢?这些年,游历江湖,见了太多的生死,我希望一个太平的盛世王朝,我答应过昊,会助他,正面的战争,伤亡太大了。”
他有多久,没像现在这样了,说这么多的话,提到心会难受,却又觉得好像松了口气。
他不想看到繁华的都城变成废墟,不想看到那些鲜活的笑脸变成冰冷的尸体,他不想看到那么大的伤亡,他希望轩辕能以最小的代价一统天下。
君品玉转过身,望着凤久澜:“你不怪我吗?我差点害死了弦月。”
那样在意弦月的凤久澜怎么可能会自己没有责怪呢?
凤久澜盯着君品玉,微拧着没有,没有马上回答。
“如果月儿真的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会恨你,会像当初不明缘由时那样,不计一切代价让你付出代价,如果不是这些天的相处,我还是会恨你,所幸她没有事,其实我该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我怎么能把她放心的交给兰裔轩?要是有一天我离开了,一定也会觉得放心不下。”
在他看来,君品玉比他们任何人都活的还要辛苦,如果不是心中有愧,他怎么会出现在凤国的皇宫?
“你那样做,必定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你比谁都要痛苦,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必须做的事情,也有自己不能为外人道的苦衷。”就像他,明明那么在意月儿,却要瞒着可能伤害她的事情。
“殿下不怕死吗?”
君品玉走到凤久澜身前,突然问道。
“怕。”
这一次,凤久澜的回答没有任何的犹豫。
他也是人,怎么可能不怕死呢?只是这么多年,他早就习惯了,习惯着习惯着也就坦然了,只是心里还有放心不下的东西,不能早早的离开。
只要心中了无牵挂,死亡并不恐惧,这些年,他的哪一次,不是在死亡线上苦苦挣扎?
“殿下。”
君品玉重新回到原来的位置坐下,认真的看着凤久澜:“我希望弦月能够幸福。”
无论她知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曾经为她做过些什么,那些都无所谓,只要让他知道,他是幸福的就好了,这些年,他为轩辕做的够多了,昊的恩情他也已经还了,现在的话,一切就看天意,但是他的心里,还是希望弦月能够幸福。
“如果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只要现在停止,好好调养。”
“还能再活几年?”
凤久澜笑了笑,一如既往的坦然:“如果有一天,月儿发现了所有的一切,选择了我,就算她陪在我身边,还是不会开心,我们三个,都不会幸福,这么多年,已经足够了,你知道吗?我活的很累,如果不是月儿,我早就坚持不了了,我不想成为她的包袱,我已经拖累她十多年了,不能继续再拖累她下半辈子,我这个哥哥,只是做了哥哥该做的事情,而她这个妹妹,却承担起了原本不需要她承担的责任,我的月儿太辛苦了。”
凤久澜的声音很轻,近乎呢喃,十分的自责。
“弦月的药,我不会放松,至于殿下的,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将您体内的子蛊引出来的。”
一般的蛊毒,只要方法正确,是可以讲蛊引出来的,可凤久澜身上的子蛊在他的身上太久,十多年的时间,已经和他的骨血融合,想要引出来,根本就不是那么轻易的事情,甚至是十分的棘手。
“不必勉强。”
如果事情像他说的那么简单,他就不会这样一筹莫展了:“在弦月的解药研制好之前,我不会让自己出事的。”
凤久澜侧过身,望着弦月山所在的方向,嘴角上扬,脸上路出了笑容:“再过不久,弦月山的冬雪就要化了吧,真想出去瞧一瞧。”
☆、第一百六十一章
远处的天边白茫茫的一片,还没有大亮,四周雾蒙蒙的,什么都瞧不清楚,只能到整齐一致的脚步声,踢踏踢踏的响,还有身上的盔甲撞击发生的脆响,乾宁二十一年正月的最后一天,弦月率领的军队从黑风岭快速出发,快马加鞭,赶了近十天的路程,终于来到了邺城脚下。
数十米高的城墙上,白战枫一身黑色的劲衣,随同插在两边的旗帜一起,凌空飞舞,像是染上了生命,那柔软的衣料也变的刚硬起来。
他双手撑着城墙,黝黑的手臂沾上了冰凉的露珠,黑色的衣裳也沾染上了水汽,他像是一尊雕塑,深邃幽黑的眸光看着远方,冷凝的没有表情的脸上忽然绽放出一抹笑容。
“大公子,来了!”
身旁的守将指着远方,喜难自禁,忍不住拍了拍白战枫的肩膀。
白战枫没有侧身,放在城墙上的手指动了动,他定定的注视这那一个点,一点点慢慢的靠近,一点点慢慢的好像变的清晰起来,楚国靠海,常年雾气弥漫,尤其是这样的季节,冬日的早晨,隔着那么远的距离,根本什么都看不清楚,然而那人出现的那一刻,他的视线仿佛是一柄锐不可挡的剑,穿透这重重的雾气,将她看的一清二楚。
白衣素颜,胯下是同色的骏马,正仰头看着她的这个方向,眼底的那一抹亮色像是春日里盛开的山茶花,那般的明艳,仿佛将他的整颗心也照亮了一般。
“白战枫。”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她骑在马背上,发丝飞扬,一身单薄的白衣,衬的整个人越发的单薄瘦削,她望着自己的方向,挥了挥手,眉间的朱砂跳跃,明亮耀眼,那般璀璨明亮的笑容,仿若黑夜绽放的烟火,绚烂的不敢直视。
听说她在黑风岭遭遇轩辕的军队袭击,虽然胜了,他一直都还觉得放心不下,现在见她无恙,终于松了口气。
白战枫嘴角上扬,刚硬的脸上添了几分柔和,只让身旁一直跟着他的守将傻了眼,抬手,慢慢的按住的心口的某个位置,那个地方,之前破了个大洞,鲜血淋漓,那带血的伤口,在瞬间结痂,空荡荡的心,被那一声带笑的呼唤填满。
半年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却是物是人非,他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和义务,所以就算不情愿,他还是成为了白家的当家人,与老爷子事先安排好的对象成婚,而她,也成为了别人的王后。
尽管知道彼此已经完全不可能,每当夜深人静只有一个人的时候,他总会想,如果当初他和兰裔轩一样,捉住她的手,陪着她一同坠入山崖,又或者陪在她身边的那个人是他白战枫而不是兰裔轩,现在会不会就是另外的结果,就算是她说过不会,可他还是会忍不住那样想,是他的犹豫让自己错过了此生最爱的女子,那样一个随性不羁,鲜明亮烈又敢爱敢恨的女子,那清亮的眼眸仿佛能看清世间所有的一切。
原本以为此生都不会再见,没想到天下竟乱的这般的快,白衣素颜,她一如往昔,骑着白马,领着属于她的五万军队,声势浩荡,就在城楼之下,在他可以看到的地方。
摁住胸口的五指动了动,那个地方跳的太快,相思如水泛滥,半年多的时间没见,原来就算是她嫁了人,他娶了妻,他对她还是不能放下,只是将那份感情藏的深了,想要将别人和自己蒙混过关,可见了面才发现,原来做不到。
“白战枫,傻了!”
眨眼的功夫,弦月已经出现在城楼下,仰着头,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站在城墙上的白战枫,笑着大喝了一声。
白战枫回过神,身子前倾,她的身后,数十名女子身着青衣,骑着白马,那一张张年轻的脸,英气烈烈,英姿飒爽,充满了活力和朝气,那眸光,和她一般的清亮,满是坚定,那么多的人,他却到现在才发现。
白战枫笑了笑,直起身子,长长了吁了一口气,手臂重重的向下一挥:“开城门。”
雄浑嘹亮的声音,在邺城清晨的上空缭绕,久久不绝,
就算她是兰国的王后,那也是他白战枫的朋友,放在心上的人,一辈子都不会改变。
今后,他们会在战场上一同厮杀,并肩作战,就算是兰裔轩,也无法取代。
依蓝等人随同弦月进城,白娉婷蓝衣二人依照弦月的命令,与邺城的领将一起,安置前来的大军,与程强的军队会和。
“公主,原来白家大公子长这模样啊。”
依蓝看着不远处一身黑衣朝这边走来的白战枫,双手捧在下巴,双眼冒着金光,惊叹出声。
“依蓝,别发春了,人家已经有老婆了,难道你甘为小妾?”
月影拍了拍花痴状的依蓝,厉声问道。
“长的不错,我还是觉得驸马更好,温文尔雅,气质高贵,和我们公主简直就是天生一对。”
“听说他也喜欢我们公主,应该是公主嫁给驸马之后,他心灰意冷,才娶了别的女人的。”
“我也觉得像,你看他盯着我们公主的眼神,啧啧。”
身后的二十多个女子,你一言我一语,讨论的不亦乐乎。
“喜欢八卦是吗?”
弦月转过身,笑看着她们:“再敢胡言乱语,我就让娉婷姐姐将你们送回凤国,你们天天闲聊,如何?”
绿珠等人闻言,慌忙捂住嘴,使劲的摇头。
开玩笑,她们日夜操练,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陪在公主身边,现在好不容易梦想成真,还能与公主一起奔赴战场,并肩作战,她们怎么可能会愿意回去。
弦月看着一步步向自己靠近的白战枫,向前走了几步,一段时间不见,半年多的时间不见,他憔悴消瘦了一些,整个人看起来却成熟稳重了许多。
白战枫走到弦月跟前,定定的看着自己朝夕梦想了半年多的女子,心潮激动澎湃,他有很多很多的话相对她说,可现在,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按照老爷子的命令与许家的姑娘成婚,心里一直觉得不是滋味,总觉得这是对弦月的背叛,他真的想过将自己心中的不甘全部告诉弦月,却还是克制了下来,除了弦月,他不想娶任何的女人,但那不是自己能够决定的,既然不是心中想要的那个人,是谁都无所谓。
大婚当晚,他就说的很清楚,他能给她该有的地位名分,但是这辈子,除了弦月,他谁都不会喜欢,或许对陈家的小姐来说,这有些残忍,但是他真的就那么做了,除非必要,他不会见她,至今甚至连她的名字都还没记住。
但是这些,他都不会说,也不能告诉跟前这绚烂耀眼的女子。
“白战枫,你不会真的傻了吧。”
弦月笑着,伸手拍了拍白战枫的肩膀,白战枫回过神,握住她的手,笑出了声,重重的叫了声:“凤弦月。”
弦月挑眉,恩了一声,白战枫盯着她淡如清水般的笑容,松开了她的手:“过的好吗?”
千言万语,到最后却凝聚成了最简单寻常的问候。
“你看他的眼神,我就说他喜欢我们家公主。”
月影低着头,拍了拍身旁的芽儿,指着白战枫,低声道。
“傻瓜都看的出来。”
芽儿推开她的手,同样低声回道。
“依蓝,你死心吧,就算你想当别人的小妾,他也不会要的。”
依蓝白了绿珠一眼,弦月突然转过身,淡淡的瞥了他们一眼,顿时鸦雀无声。
她们的声音虽小,白战枫身为习武之人,如何能听不见?一字一句皆落尽他耳,他挠了挠头,深邃幽亮的眼眸染上了几分窘色。
“白大侠,她们肚子饿了,需要食物堵住嘴巴。”
弦月看着白战枫道,转身瞥了身后一眼,其余的人纷纷点头附和:“是的,一路颠簸,没吃过一顿好的,饿死了。”
边说还拍了拍自己扁平的肚子。
“你让人带她们去用餐。”
“那你呢?”
白战枫问道。
弦月眨了眨眼睛,没有丝毫的愧色,凑近白战枫,低声道:“我找个地方睡觉。”
说完,伸展双手,打了个哈欠,眼泪水跟着流了出来。
这一路劳累奔波,一直都没能睡个好觉。
“我——”
白战枫刚想说带她去休息,弦月已经从他的身边经过,摆了摆手,毫无留恋的离开。
白战枫侧过身,看着她的背影,像是个喝醉酒的人,左右摇晃的厉害,瘦弱娇小的背影,挺的笔直笔直,仿佛天塌下来都不会倒下,乐观而又向上,没有转身,甚至回头看一眼都没有。
“白大侠。”
绿珠笑着凑上去,手指点了点他的肩膀:“我们家公主已经走远了。”
白战枫回过神,明白自己失态了,看着使劲点头的芽儿,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那个洞口,是不流血了,却是前所未有的茫然。
感情,岂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第一百六十二章
弦月是被饿醒的,睁开眼睛,已经是傍晚了,天色渐沉,站在高处望去,不远处那一顶顶不辨颜色的帐篷,灯火通明,远远的,还能瞧见手指大小的人影,饭菜的香味,随着冷湿的寒风钻进口鼻,摸了摸扁平的肚子,弦月只觉得更饿了。
白娉婷的动作很快,才一个下午的时间,已经搭建好了帐篷,五万的军队各司其职,并没有因为一路风尘,精神萎靡。
回到军营的时候,营帐外驾着的锅正冒着蒸腾的热气,香气越发的浓郁,拿着勺子的芽儿看到弦月,忙将手上的勺子递给旁边的人,转过身,掀开另外一个小锅的盖子,弦月的鼻子灵,老远就闻到了鸡汤的味道。
“公主!”
芽儿刚转过身,看到身后已经探上来的弦月,吓了一跳,这速度着实快的惊人。
“公主你先去营帐,我马上给你端进去。”
是用鸡汤煮的面条,单闻着那香味,弦月就知道芽儿没少花心思,这起码熬了五个小时吧,白色的面条,上边飘着青色的葱花,隐隐还能瞧见鸡片,看样子这一整天芽儿都没怎么休息了,因为担心凉掉,所以就一直放在这里,用小火保温。
弦月馋的有种想要吞口水的冲动,转过身,见芽儿正一脸笑容的看着自己,十分的满足。
“公主,我听说你以前很能吃的,可这一路上,吃的都不多,肯定是饭菜不和您的胃口,您和我们不一样的,想吃什么,直接告诉芽儿,我给您做。”
弦月不由觉得心疼,心里却觉得感动,这一路上,她累,其他的人也是一样,芽儿年纪那么小,从凤国到兰国,再从兰国到白楚,一路上,没有说过一个累字,现在,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会了,就为了一碗面—
军营里吃的都是大锅饭菜,除了咸味,就再没别的了,好吃的就多吃点,不好吃的就少吃点,这是她一贯的宗旨,她不挑食,但是嘴巴早就被雷云养叼了,那些东西,也就是为了赶路填肚子而已。
“您下午去哪里了?”
芽儿边说边用布条裹手,被弦月拉住:“我自己来。”
她笑了笑,也不管那烫不烫,直接就用手去端。
“公主,小心烫。”芽儿手上的布条还没裹好,跟在她的身后。
“没事。”
有好吃的,她从来就不怕伤手,在吃的这方面,无论是抗冷还是抗热,她的能力都要比常人强上百倍。
好吃就多吃点,弦月直接这以政策贯彻到底,一大碗的面条,就连汤都是一滴不剩的,看的一旁站着的芽儿瞠目结舌。
弦月放下碗,满足的舔了舔嘴角,对着芽儿笑了笑,很快打了个嗝,她靠在椅子上,摸了摸自己圆鼓鼓的肚子上,好久没这么满足了。
“公主,你想吃什么?我明天给你做。”
一开始虽然有些惊讶,不过看到弦月将她惊心准备的东西全部吃完,芽儿心里自然觉得十分开心。
军队刚到白楚,大人格外交代,让她另外照顾公主的饮食。
弦月有多能吃,白娉婷是知道的,以前在兰国的皇宫,每天什么事都不做,一天六顿,每天吃的比谁都多,可这路上,天天赶路,她反倒没什么胃口,虽然整天还是笑嘻嘻的,可比起以前,弦月的脸色明显憔悴了许多,整个人也瘦了一圈,所以白娉婷特别交代芽儿给弦月开个小灶。
“不用特别准备。”
弦月依旧是背靠着椅子,满足的抚摸着自己圆鼓鼓的小肚皮,闭着眼睛,十分的惬意。
芽儿看着弦月那模样,笑出了声,没说什么,低头收拾碗筷,公主这段时间确实瘦了许多,暗自想着明天做什么才好。
“芽儿,给我倒杯水吧。”
弦月吃饱了坐在椅子上,着实不想动,睁开眼睛,看着正收拾桌子的芽儿开口道。
弦月起身,接过芽儿递过来的水,一口气喝了个精光,将杯子放在桌上,站了起来,好久没吃这么多,这下满足的根本就不想动。
“娉婷姐姐还有绿衣她们呢?”
弦月走到门口,撩开帘子,天已经彻底暗了下来,漆黑的夜空,星辰漫布,营帐外,篝火燃烧,那橘黄的火焰,看着就让人觉得暖暖的。
弦月仰头,看着夜空,眺望着兰国的方向,心里头没由来觉得空落落的,她到了楚国,他还在兰国,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远,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
“公主要找她们吗?”
芽儿手上端着碗,从弦月撩开帘子的缝隙下钻了出去,转过身看着她。
弦月忙收回视线,橘黄的光亮下,晶亮的眼底还有未来得及收回的落寞。
“公主,你怎么了?”
芽儿凑了上去,仰头盯着弦月的眼睛。
弦月习惯性的揉了揉她的脑袋,将她推开一点,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想你家驸马了。”
“那你干嘛不让他陪你一起来?”兰国的那些大臣不都想让驸马和公主一起来吗?是公主自己不同意,现在又说想驸马了,芽儿怎么都想不通。
“小孩子,不懂就别问。”
“公主,我才比你小几岁而已。”
弦月笑的越发开心:“好几岁呢,娉婷姐姐她们呢?让绿衣来见我,有正事。”
芽儿一听有正事,忙收起了满腹的疑惑和不满:“应该在吃饭,我这就去把她们叫来。”
弦月被靠着营帐,看着芽儿欢快的背影,嘴角上扬,心里说不出的羡慕。
一边是兰裔轩,一边是凤久澜,她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像是一块夹心饼干,就算做出了决断,还是会因为不完整而觉得心痛。
没过一会的时间,白娉婷和绿衣,还有月影绿珠她们几个人都聚集在了弦月的营帐。
“公主,你有事找我们。”
弦月点了点头,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面:“娉婷姐姐,人都安置好了吗?”
“都已经好了。”
弦月刚才回来的时候,大概看了一下,整个军营很大,除了有她们的凤军,还有白家的军队,就算程强率领的十万大军到了的话,也不用另外去选地方,听说这地方是白老爷子亲自选的,想来当初他早就先见之明,知道会有今天这样的局面,所以选了个这么大的地方。
“程强率领的军队现在在哪里了?”
弦月抬眸,看了绿衣一眼。
“现正准备过齐河,大概还需要半月的时间才能到达邺城。”和她预想的并没有太大的差别,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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