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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毒妃-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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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媒婆被看的头皮一麻,看了眼萧妧,“姑娘如何得知这些的?”

    “不管怎么知道的,若有心打探,如何瞒得住,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为了赚点银子隐瞒实情,银子是小坑了姑娘一辈子是大,若要追究起来,嬷嬷可少不了一顿罚!”

    萧妧话落,那嬷嬷却笑了笑,“姑娘别拿这话吓唬我,做了这么多年的媒婆,凑成对的婚事数不胜数,姑娘可不要坏人好事!”

    萧妧挑眉,却见媒婆面露一丝不屑,“实不相瞒,赵二姑娘这模样身世没得挑,若是没赵大姑娘的事出在前头,找个高门大户理所应当,可如今高门大户一提起赵二姑娘,生怕就跟赵大姑娘一样的命硬,克夫克子不敢娶回家。”

    媒婆说着,赵夫人脸色涨红,怒气冲冲地看着媒婆,“简直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我拿着赵二姑娘的庚帖跑了多少家,屡屡受挫,赵夫人要求高,足门当户对四个字就将名额削去一半,倒是也有不嫌弃的,旁家的庶子还未成婚,赵夫人就舍得赵二姑娘做个庶媳?”

    媒婆越说底气越足,“找来找去费了好大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找出来一个小侯爷,样样没得挑,可偏偏……。”

    媒婆斜了眼萧妧,好似在说萧妧多管闲事,故意胡搅蛮缠。

    萧妧笑了笑,“既然如此麻烦,就不劳烦嬷嬷了!”

    “你!”媒婆眼珠子一转,哪里肯走,为了促成这门婚事,她可是跟老王爷磨破嘴皮子才说服老王爷点头答应的,并且收了老王爷一笔不菲的银子,若被人搅合了,这银子可是要退的。

    媒婆一想起将兜里的银子往外掏,就跟剜肉似的心疼。

    “赵夫人,这事旁人做不了主,如今就只有小侯爷最合适了,您可要考虑清楚了,日后赵二姑娘嫁过去就是侯夫人……。”

    “送她出去!”赵娴儿发话了,丫鬟推推搡搡的拽着媒婆离去,赵夫人也没阻拦,一脸愁容。

    很快没了媒婆喋喋不休的声音,萧妧看了眼赵娴儿,赵娴儿摆摆手,让丫鬟婆子都退下。

    萧妧这才道,“赵夫人,那小侯爷根本就不靠谱,满心只有孩子他娘,老侯爷失望至极,赵姐姐嫁过去也是守活寡。”

    赵夫人闻言长长叹息一声,“多谢萧姑娘提点,否则我还就真轻信了媒婆的话。”

    赵夫人坐了大半日,身子骨乏的厉害,“你们聊吧,娴儿,好好招待萧姑娘。”

    “是,母亲。”赵娴儿点头应了,赵夫人一走,萧妧就拉着赵娴儿将今日在沈府打听到的,一字不落说了出来。

    赵娴儿闻言眉间一松。

    “赵姐姐,沈二哥为人坦荡绝不是那种人,处在那个位置上也是为难。”萧妧替沈逸打抱不平,“宁挽歌算计沈二哥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若是沈二哥真有这份心,早就纳了,何必等到今日。”

    赵娴儿低着头未开口,心里有一丝丝欢愉,最起码沈逸并非那种人。

    “若是祖母让我做些什么,即便母亲不同意,中间隔着父亲的关系,我也很为难。”

    赵娴儿设身处地替沈逸着想,也明白沈逸的难处。

    只不过一个宁挽歌卡在二人中间,日后还有沈老夫人做主,赵娴儿蹙眉,只觉得膈应。

    她倒不是对妾膈应,而是这妾的身份有几分特殊,日后肯定麻。

    “赵姐姐,不过一个妾罢了,你若心仪沈二哥,又何必因这一个妾就让自己钻进死胡同,委屈了自己,多添一双筷子罢了。”

    萧妧又道,“临走前,沈伯母说沈家断然不可能让一个妾扶正做妻,沈伯母对你满意至极,赵姐姐,旁人说什么都无用,主要还是看清自己的心。”

    赵娴儿听着,忽然抬眸看向萧妧,“我知道你说的这些,他对宁姑娘无意,足这一点就够了,身份再特殊终究一个妾罢了,老夫人还能管到孙子房里不成。”

    赵娴儿心里坚定,早就告诉了自己,只要不是沈二哥主动的,她就原谅他一次。

    萧妧愣了下,没想到赵娴儿这般执着。

    “可能我的话有些大胆了,与其守着一个不喜欢的,一个妾罢了,避免不了的,是我自己想偏了。”

    赵娴儿想的简单,认定一个人就够了,她不该因宁挽歌而否定了沈逸。

    “不如明日我邀沈二哥还有赵姐姐一起去郊外踏青,把所有的误会都说清楚了,可好?”

    萧妧想了想,还是把稳一点。

    赵娴儿小脸一红,点了点头,“就听你的。”

    书信送到沈逸房中时,恰好被宁挽歌瞧见,虽没看见内容,但萧妧给沈逸送信,宁挽歌一时没琢磨过味来。

    “小姐,奴婢听说萧姑娘与赵姑娘有很深的交情,会不会跟赵姑娘有关?”百合猜测道。

    闻言,宁挽歌小脸彻底阴沉,紧紧捏着拳头,“要她多管闲事!”

    宁挽歌差点要气死了,心中将萧妧骂了数十遍。

    次日

    萧妧换了一身清爽的装束出了门,阳光明媚正适合踏青。

    和赵娴儿汇合后,两人就去了郊外,因庆乐进宫陪伴太后,所以就没来。

    赵娴儿紧紧攥着手帕,小脸涨的通红,忐忑的时不时看向窗外。

    萧妧掩嘴一笑,赵娴儿闻言头更低了,她也太大胆了,就这么出来了。

    大约等了一个多时辰,始终不见人影来,萧妧蹙眉,“都过了时辰,怎么还不来?”

    下一刻,马蹄声响起在耳边,赵娴儿一喜,掀开帘子果真见人影朝这边赶来。

    “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

    沈逸脸色微不自在,耳尖也涨红了。

    萧妧笑了笑,“我去瞧瞧那边的景色,回头找你们。”

    赵娴儿红着脸嗯了一声,眼睁睁看着萧妧下了马车,脚步轻盈的款款离去,心跳加速。

    过了冬季,不知不觉外面已是一片葱绿,野花遍地开,萧妧带着红袖不知不觉走远了些。

    “小姐,奴婢瞧赵姑娘和沈姑娘当真是般配极了,若是能在一起,也不失为一段佳话。”

    红袖回头瞧了眼马车,笑着道。

    萧妧点头附和,“可不是么,不在一起可惜了。”

    大约等了一阵,只见那头冲出一个身影,萧妧蹙眉暗道不好。

    “快回去!”

    那人正是宁挽歌,宁挽歌本就是个暴脾气,一路跟着沈逸出城,瞧这模样快气炸了。

    “不要脸的狐狸精,四处勾搭人,看我今儿不撕了你!”宁挽歌撩起袖子就要上前。

    一见宁挽歌,沈逸眉头紧蹙,宁挽歌不仅自己来了,还带着沈老夫人一起,丫鬟侍卫不少人,

    “还大家闺秀的小姐呢,我呸!青天白日就敢四处勾搭人,有本事你出来啊,躲在马车里算什么本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

    宁挽歌气的失去了理智,谁敢打沈逸的主意,就是跟她过不去。

    京都闺阁女子声誉严谨,宁挽歌在家就故意拖延沈逸好一会,心里猜测八成就是被狐狸精勾魂了。

    干脆一不作二不休,宁挽歌直接搬来沈老夫人去捉奸,让狐狸精坏了名声,不能嫁进沈家。

    “你跟踪我!”沈逸一时着急,没了往日的警惕,不想被人抓住了把柄。

    “逸哥儿,你太令人祖母失望了,我倒要瞧瞧是哪一家不要脸的姑娘光天化日之下勾引人家好好的公子哥,伤风败俗至极!”

    沈老夫人说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难怪你死活不愿娶挽歌,一定是被小狐狸精迷的丢了魂!”

    “祖母!”沈逸脸色一沉,“这件事与她人无关,请祖母口下留情,还有你,光天化日之下能做什么,谁准予你跟踪我的?”

    沈逸眸光几乎要喷出火来,看着宁挽歌不掩厌恶。

    宁挽歌跺跺脚,“夫君,我都是为了你好啊,若是被人瞧见,夫君日后大好前途可就断送了。”

    “闭嘴!”沈逸怒斥一声,眸光凌厉,吓得宁挽歌顿了顿。

    “逸哥儿,挽歌说的不错,你就糊涂啊!”沈老夫人上前一步,紧抓着沈逸的胳膊。

    “祖母!”沈逸脸色难看至极,奈何沈老夫人就是紧抓着沈逸不松手,沈逸脑子里一阵迷糊,软弱无力,沈逸瞪大了眼不可思议。

    “祖母,你给我下药!”

    沈老夫人一脸理直气壮,“祖母也是为了你好,别怪祖母,你年纪轻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你是祖母的孙子,祖母还能害了你不成,就算你不喜挽歌,可若是个好的,祖母也不反对,就这样的德行如何配的上你,抬进沈家做妾都不配!”

    沈逸浑身软弱无力,紧咬着牙,看着沈老夫人是一抹恨意。

    沈老夫人对着宁挽歌使了一个眼色,“把狐狸精给我揪出来,也让大伙瞧瞧是谁家的姑娘,这般不知廉耻!”

    宁挽歌会意,上前一步就要去掀帘子,她就是要让大家瞧瞧,这位里面的人多么不要脸,敢勾引表哥,宁挽歌冷笑着。

    下一刻,宁挽歌的手被紧紧捉住,抬眸一看对上了一张娇颜如花的脸庞来。

    “萧妧?”

    萧妧冷着俏脸,“你敢动手一个试试!”

    “这关你什么事。”宁挽歌挣开萧妧,另一只手就要触碰帘子,嘴里却道,“你帮着外人抢我夫君还有理了?”

    “就凭你也配叫夫君,使出下三滥的手段爬床,一个不上得台面的妾,也敢趾高气扬支使旁人,真是天大的笑话!”

    萧妧声音不小,不少人都听见了。

    宁挽歌像是被人戳穿了心事,又羞又怒,“与你何干!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哼,别以为我不知道这马车里的贱人是谁,我诉你,只要有我在一日,就绝不会容忍任何人抢走夫君!”

    两人挣扎着,萧妧紧抓着宁挽歌不松,“我呸!你一个妾还敢大言不惭,二哥看你一眼都嫌烦,脸皮真够厚的!”

    宁挽歌快被挤兑哭了,脑子一热直接就道,“你以为你是个什么货色,俗话说得好,物以类聚,亏你还自诩京都贵女,堂堂京都姑娘竟能做出如此伤风败俗的事,比低贱的青楼妓子还不如!”

    萧妧闻言,眸光乍然闪过一抹狠戾,将宁挽歌的胳膊举的高高的,“你敢再骂一句试试!”

    宁挽歌脖子一扬,“我有什么不敢的,你和赵娴儿就不如妓子,装什么清高,在大皇子和世子又是侯爷之间左右逢源,说不定是不是清白之身都不一定了呢,又有什么资格说我!”

    “啪!”萧妧反手冲着宁挽歌就是一巴掌,打得宁挽歌脸一歪,发鬓都乱了,白嫩的小脸上是五个鲜红的巴掌印。

    宁挽歌伸手擦了擦嘴角,露出一抹得意似的冷笑,“这么多人瞧着,里面那位是躲不过去的,我倒要看看她如何辩解!”

    “你!”萧妧怒极。


第172章,以公谋私

    宁挽歌对上萧妧凉意十足的眼眸,双腿不由自主的发颤,“我告诉你,如今沈家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我若出了半点差错,沈家不会放过你的,识相的就放开我……”

    萧妧哼了两声,伸手在宁挽歌脸上拍了两下,“你可真会抬举你自己啊,一个妾罢了,要打要杀谁敢说什么。”

    “你敢!”宁挽歌瞪大眼。

    “那就试试瞧!”萧妧拔下头上的珠钗,瞄准了宁挽歌白皙的脸颊,吓的宁挽歌身子紧贴马车壁上,背脊发凉。

    萧妧高高扬起手,宁挽歌立马哇哇乱叫。

    “祖母救我……”

    沈老夫人叫人制服了沈逸,看了眼萧妧,不悦道,“这件事与你无关,还轮不着你插手过问,你好歹也是姑娘家,手伸的未免太长了些!”

    萧妧狭长的眉间一挑,下颌微抬露出尖尖的下巴,眉宇间沁出一抹倨傲。

    “沈老夫人年纪大了,脑子也糊涂了不成,为了一个妾,跟儿媳妇亲孙子乃至亲儿子离心离德,值得吗?”

    被一个小辈当众指责,沈老夫人老脸涨红着,气的胸口不停起伏,手颤抖的指着萧妧,“放肆!”

    “你才放肆,胆敢对本县主不敬!”萧妧怒呵一声,“这里是京都脚下,不是山庄一亩三分地,若不是沈伯父敬着你,这天底下谁能将你放下眼中,里外不分是非不明,逼着亲孙子娶一个不知廉耻的贱人,沈老夫人是不是要将二哥逼死才肯罢休!”

    萧妧一句接一句的质问,让沈老夫人哑口无言,一口怒气涌上心头,直接就骂,“那也轮不着你管,自古以来父母之命,挽歌哪里配不上他,你又算什么东西,一定是陆梨苑派你从中搅合,好好的孩子被教唆忤逆长辈,作孽啊!”

    沈老夫人拿出往日的泼辣劲,指着萧妧就开骂。

    萧妧冲着丫鬟道,“将沈伯父和我父亲请来一趟!”

    “是!”

    沈老夫人一听立马止住了哭,拔高了声音,“萧姑娘,沈家究竟哪里对不起你,要将此事闹大,半点不顾及沈家颜面!”

    萧妧冷笑,“老夫人带这么多人前来,不就是想把事情闹大嘛,我若不成全你,岂不辜负了老夫人一番美意?”

    “你!”沈老夫人噎住了,她不过就是想让沈逸妥协,扶正宁挽歌,可不是来闹事的。

    “这样吧,让里面的姑娘出来,咱们一起商议这件事该怎么办。”

    沈老夫人终究还是不敢得罪右相,心里发怵。

    “不如让挽歌和里面的姑娘一起嫁给逸哥儿,做一对不分大小的姐妹如何?”

    沈老夫人眼珠子一转,退而求其次,先想办法将宁挽歌扶正再说。

    萧妧紧紧咬着牙,处处受被动,毕竟赵娴儿还在马车里,今日之后,赵娴儿必定名声有损。

    萧妧想想就气不打一处来,竟被宁挽歌钻了空子,都是她大意了。

    她本无意将事闹大,不能让赵娴儿受尽牵扯,萧妧沉思间,宁挽歌忽然猛的推了一把萧妧。

    “哼!我就要让大家瞧瞧这不知廉耻的人是谁!”

    萧妧猝不及防被推开,眼看着就要撞上马车后轮,萧妧大惊来不急刹住脚。

    下一刻,一抹墨黑色身影及时出现,极快的揽住萧妧纤细的腰肢,一跃而起。

    萧妧一抬眸,鼻尖钻入一股冷香气息,一见来人整个人眼睛都亮了。

    赵遵紧绷着脸,方才那一刻若不是他及时赶到,硬摔在马车后轮上,整张脸就毁的差不多了。

    那头宁挽歌的手刚碰上帘子,下一刻整个身子就被踹飞了,砰的一声重重的落在地上,发出啊的一声惨叫,两眼一番痛晕过去。

    面对来人,众人惊了下,沈老夫人颤抖的指着,“你……你!”

    将萧妧放在地上,赵遵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子冷冽气息,怒极的模样,凌厉的目光环视一圈,薄唇微掀。

    “将在场所有人全部带回!”

    “是!”

    赵遵身后带着一大批侍卫赶到,很快将这里包围。

    沈老夫人也被这一股煞气惊到了,话都说不全了,紧扶丫鬟的手,好一会才回神,“凭什么!我们犯了什么错?”

    “就是啊,青天白日我们这个百姓了没犯什么错,也不能平白无故的抓人啊,还有没有王法了?”

    一个嬷嬷壮着胆子喊了一句,惹来不少人附和。

    赵遵挑眉斜了眼众人,“方才本官一路追赶一名在逃刺客,恰好追到此处,刺客就夹在你们当中,你们包庇刺客,莫非是同党?如此一来,本官更要好好审查一番了。”

    众人一愣,哪还敢反驳,多说一句就是包庇刺客。

    饶是沈老夫人才不信会有这么巧的事,刺客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我们怎么会有刺客呢,这些全都是沈家的下人,也就是沈侯爷府中的,赵大人您看是不是误会了?”

    沈老夫人不愿离开,还没瞧见马车中的人呢,眼珠子一转指着马车,“赵大人,会不会刺客躲在马车里?”

    赵遵撇了眼沈老夫人,“你在蔑视本官办案能力?”

    “不敢不敢,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沈老夫人连连摆手。

    “大人,这血迹刚好到这一块就不见了踪影,刺客一定躲在这群人中间。”

    赵七拱手,说的煞有其事。

    众人回头,地上果真有点点滴滴的血迹,顿是大惊失色,纷纷错乱竟真的有刺客。

    沈老夫人赶紧道,“她们有嫌疑,难不成我这个老婆子也有嫌疑?”

    赵遵勾唇,“这刺客狡猾的很,往往就会易容成老人小孩的模样骗人。”

    沈老夫人彻底噎住了,目光瞥了眼萧妧,还未开口就被赵七极快的堵住了嘴,咿咿呀呀说不出一句话来。

    “统统带走!”赵遵冷声命令。

    “是!”

    很快这些人全都被带走,萧妧狠狠的松了口气。

    “当真有刺客?”萧妧轻声问了一句,赵遵没好气撇了眼萧妧,萧妧缩了缩脖子,一脸讨好似的微笑,“多谢侯爷搭救,小女子感激不尽,若是侯爷方便干脆好人做到底,帮我出口恶气如何?”

    像赵遵这般滥用职权,假公济私,萧妧喜欢!

    “日后我在京都可就谁也不怕了,谁敢欺负我,你统统抓起来,好好收拾一顿!”

    萧妧越想越兴奋,两只眼睛眯成一条缝,小拳头不停的挥舞着。

    赵遵板着脸一副正经模样,然后凑近萧妧耳边呢喃几句,听的萧妧脸红心跳,伸手朝着赵遵胸口一记粉拳,赵遵一把抓住不松,看着萧妧。

    “不行!”萧妧坚决摇头,简直羞死人了。

    赵遵清了清嗓子,低声又凑在萧妧耳边嘀咕一阵,萧妧跺跺脚,脸颊红的可以当猴屁股了,半信半疑地看着他。

    “当真?”

    赵遵一本正经的点点头,“日后这种小事不劳萧姑娘亲自上阵,交给小的就成。”

    说着赵遵给揉了揉萧妧发红的手掌心,萧妧脑子一热就答应了。

    “那成,你今晚!”

    萧妧刚要开口,就被赵遵捂住了娇唇,顺着视线看去,萧妧这才没了声。

    “本官还要办案,先走一步了,萧姑娘还是尽早回府吧,这里不慎安全。”

    赵遵顷刻间又恢复了一本正经,清了清嗓子,冷漠的好似刚才那个厚颜无耻的人不是他一样。

    赵遵骑在马上,回眸看了眼萧妧,眼中划过一丝宠溺的温和,对方才还心有余悸,眼底深处划过一抹狠戾。

    “多谢赵大人关心,我们这就离开了。”

    赵遵嗯了一声,胯下夹紧马腹,扬尘而去。

    萧妧定了定心神,赶紧挑起帘子,“赵姐姐,你没事吧?”

    赵娴儿脸色不甚好看,小脸惨白,一看就是被吓坏了。

    萧妧自责,“是我考虑未周全,害得姐姐担惊受怕。”

    “不,不关你的事。”赵娴儿恢复了平静,一只手紧拉着萧妧,“今日多亏了赵侯爷相助,方才若不是赵侯爷来,我还想着出去,就算被人指着鼻子骂,我也要跟沈二哥在一起,旁人的想法我不在乎,只要沈二哥认定了我,就算再难我也会坚持。”

    赵娴儿想的很清楚,即便有老夫人在,她嫁的自始至终不过一个沈逸,旁人如何又何必在乎呢。

    萧妧笑了笑,“赵姐姐能这么想最好,咱们回去吧。”

    索性沈老夫人出来京都,还不熟悉,带来的人也都是沈府的丫鬟小厮,那些人在赵遵手里过一遍,萧妧就不担心会传出去什么闲言碎语。

    赵娴儿点了点头,经此一事,心里反而坦然了。

    沈家

    沈流云听闻此事,脸色一沉,“母亲怎么会跟刺客沾上关系?”

    陆梨苑则一肚子怒火没处撒,脸上冷笑着,“母亲带着一群丫鬟婆子将逸哥儿堵着了,逸哥儿不过是和小九去散散步,母亲倒好,不分是非对错就乱骂!”

    沈流云闻言眉头紧皱,陆梨苑又道,“依我看,宁姨娘太没分寸了,平日里没少在母亲耳边教唆什么,照这样下去迟早坏了逸哥儿前途!”

    沈流云一听更是无奈,夹在中间为难,心里对宁挽歌越发不待见。

    “可如今母亲还在牢里……。”

    陆梨苑轻笑,“放心吧,下午我派人去瞧过了,母亲在牢里无碍,母亲不过是碰巧撞上刺客罢了,和母亲无关,明日就能回来。”

    陆梨苑嘴上这么说,可这心里就跟明镜似的,刺客不过是个托词罢了。

    听陆梨苑这么一说,沈流云才松了口气,抬眸看了眼陆梨苑,“挽歌自小没了亲娘,母亲不过多疼了些,虽失了分寸,可到底都是一家人。”

    沈老夫人除了宁挽歌这件事上坚持犯倔,平日里倒还好些,总不能让他将沈老夫人扔出去不管吧。

    私下里沈流云不知劝了多少次,可沈老夫人就是一心坚持,沈流云也无奈。

    陆梨苑一听这话,嘴角弯起一抹嘲讽,“若宁姨娘是个温婉娴淑的性子,不用母亲提,我自然会替逸哥儿讨了她,甭管旁人怎么想,只要我儿子不愿意谁勉强都没用,上次因宁姨娘已经我已经退让过一次了,若再退让我失去的,可就是逸哥儿终身幸福!”

    陆梨苑一脸坚定,绝不允许宁挽歌毁了沈逸一辈子幸福,单一个姨娘就足够让她膈应了。

    “可你上次不是答应了,一年之内只要挽歌生下孩子,就将她扶正?”

    陆梨苑闻言笑了笑,“我是这么说了,可你也看见了,逸哥儿成日不着家,处处躲着宁姨娘,她自个儿没福气没本事,我这个做母亲的还能逼着逸哥儿去跟宁姨娘行周公之礼不成?”

    “这……”

    “路是她自己选的,怪不得旁人。”陆梨苑又补充一句,“一年之内若无孩子,我就替逸哥儿讨个媳妇,这回,谁拦也没用!”

    沈流云闻言抿了抿唇不再开口,一切顺其自然吧。

    次日,沈老夫人被人送了回来,整个人老了整整十岁不止,精神恍惚。

    “事情查清楚了,刺客一事与老夫人无关,人送回来了,告辞!”

    赵七拱手冲着沈流云说着,然后转身就走了。

    “母亲。”沈流云迎了上前,却不想被沈老夫人一把甩开,沈老夫人恶狠狠的瞪着陆梨苑。

    “都是你,故意让萧家插手,让我平白受了一夜罪,你好狠的心啊!”

    陆梨苑也不指望沈老夫人说出什么好听的话来,淡淡道,“母亲真是抬举了,我哪有那本事!”

    “哼!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在一日,绝不允许那女子进门,等挽歌回来立即将她扶正!”

    沈老夫人紧抓着沈流云的胳膊,“母亲自小将你拉扯大,受了多少委屈,你就那么一个妹妹,你这个做舅舅的难道就能眼睁睁看着挽歌逼人糟践不成!”

    “母亲,当初咱们可是有言在先的,挽歌未怀孩子不能扶正。”陆梨苑也怒了。

    “你闭嘴!”沈老夫人厉呵,“这个家还姓沈,轮不着你插嘴,你几次三番的忤逆长辈,就是最大的不孝,别以为打得什么主意我不知道,一定是你私下怂恿逸哥儿,逸哥儿才会躲着挽歌,你个毒妇!”

    “祖母!”

    不远处传来清冷的声音,只见沈墨阴沉着眸子走了过来。

    “那位赵姑娘的父亲正是京兆尹赵大人,源表弟明年若要走仕途,得罪了赵大人,可就麻烦了。”

    沈老夫人顿时像吃了死苍蝇似的脸色难看,宁源正是宁挽歌的亲弟弟,更是沈老夫人的心尖子,平日里宝贝的紧。

    沈墨的话无疑掐住了沈老夫人的软肋,沈老夫人原本确实有心将昨日那件事宣扬闹大,可如今,熄灭了心思。

    嘴里强辩道,“赵大人还能以公谋私不成?”

    陆梨苑脸上的笑意有几分微凉,沈墨同样沉默。

    沈老夫人看了眼沈流云又道,“如今挽歌还牢里没出来,你还不快想办法将她救出来!”

    “祖母,父亲初来乍到对京都不慎熟悉,能求谁办事?”沈墨对于这个祖母并不亲近,表情淡淡,直接冲着沈老夫人泼了一盆凉水。

    “自然是右……。”话到一半,沈老夫人又噎住了,右相肯帮她才怪。

    “哼!我是看出来了,你们巴不得挽歌死在里面才好,一个个幸灾乐祸,没人性!”

    沈老夫人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干脆就就挑开这个话题,将怒气撒在众人身上。

    “母亲,这件事查清楚了,挽歌自然会回来相信赵大人不会冤枉了挽歌的。”

    沈流云对沈老夫人颇为无奈,不知从何说起才好。

    陆梨苑只觉得沈老夫人呆一夜太少了,早就应该多吃点苦头,使劲作!

    ------题外话------

    二更三点半


第173章,沈老夫人的执着(二更)

    不管沈老夫人如何撒泼耍赖,陆梨苑见惯不惯,找了个借口就走了。

    宁挽歌是三日后送回来的,她可没沈老夫人那般好运,浑身上下挨了不少鞭子,一看就是动了刑的,气息奄奄的趴在榻上。

    沈老夫人心疼的直掉眼泪,将大家都召集起来,“挽歌一个娇弱女子能是什么刺客,更不可能跟刺客沾边,听说赵侯爷和萧家是未来亲家,一定是赵侯爷以公谋私,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咱们沈家不能任由人欺负!”

    宁挽歌趴在榻上哭的凄惨,稍稍动一下就是钻心的疼,小脸煞白,不过三日未见,整个人瘦了一圈不说,精神状态较之前相差太多。

    可见赵侯爷没手软。

    陆梨苑懒得看宁挽歌,将目光对准沈逸,沈逸低着头沉思,以往那个阳光少年变得沉默许多,陆梨苑心疼又无奈。

    “祖母,是赵娴儿,马车里的人就是赵娴儿,是她勾引夫君。”

    宁挽歌歪着脑袋看向陆梨苑,回到了沈家以后,将心里所有的怨气统统找回来。

    陆梨苑白了眼宁挽歌,“说来说去,都怪平日里我太纵着你,竟敢挑拨是非,跟踪逸儿,你好大的胆子!”

    “我……”宁挽歌有几分心虚,又想到什么似的,对上陆梨苑的目光,“当初舅母分明答应我,一年之内若怀上孩子,就会将我扶正,既答应了又为何处处阻挠?”

    陆梨苑怒极反笑,正要开口却见沈逸站起身,掀开衣摆扑通一声跪在沈流云面前。

    唬的众人一跳,宁挽歌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夫君,你这是做什么?”

    沈逸抬眸一脸坚定,“父亲,孩儿要参加科举,科举前绝不踏进后宅半步,安心读书,早日考取功名。”

    “逸哥儿你这是做什么!”沈老夫人脸色一沉,“还不快起来,你身边没有个人伺候怎么能行,挽歌又不会耽搁你。”

    “父亲!”沈逸一脸决绝,又道,“孩儿准备搬去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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