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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毒妃-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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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遵静静听着,今夜萧妧给他的震撼实在太多了。
萧妧小脸一红,对上了赵遵熠熠生辉的眸子,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才好。
“没……没什么。”萧妧摇摇头,愣是将喉咙里的话咽了回去,改口道,“方才我可是猜中了你的心思,万一你步步高升,做了天大的官,一如我父亲那般权势滔天,又该如何?”
赵遵笑了笑,“既然要跟大皇子决裂,这兵部尚书侍郎的官并不适合我,还是辞官做我的商户,一天天逍遥自在,无人管束,乐的自在。”
萧妧呀了一声,“你要辞官?”
赵遵点点头,对萧妧毫不隐瞒自己的想法,“这下你该放心了吧,我是个落魄户,除了你还有哪一家小姐肯嫁给我,再说了谁给你添堵,也得瞧瞧相爷的脸色是不是?”
萧妧掩嘴一笑,忽然又故作大方了,“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到时候给你纳一个两个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别弄出庶子来隔应我就成了。”
赵遵挑眉,“多谢夫人开明,如此我可就却之不恭了。”
萧妧拧眉,红唇翘得老高,“我就知道你是哄我的!”
说着萧妧就要挣扎着站起来,狠狠的推了一把赵遵。
赵遵失笑,一把拉住了萧妧,翻身一压将萧妧护在了身下,“除了这些,就没有别的原因了吗?”
萧妧小脸一红,神色故作闪躲,“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别再问我了。”
“我这些年走南闯北,遇到的女子不计其数,可没有一个像对你似的上心,生意做得再大那些银子我也花不完,只一句话也不能耽误你了。”
“你什么意思?”萧妧听了心里很感动。
赵遵一脸认真,“我这个人最不喜强迫,你若是真心的,我必将捧着一颗真心对你,你若心不在我身上,我总该给自己留个后代传宗接代不是?”
萧妧紧抿着唇看着赵遵半响不言语,小脸通红。
赵遵缓缓站起身子,“罢了,我就当你一时冲动,刚才那些话都不做数。”
说着赵遵抬起脚步就要离开,萧妧一把搂紧了赵遵的腰间,“什么不做数,我萧妧说话向来算话,哪有那么容易说走就走,大家都以为我是你未来媳妇,你拍拍屁股就走了,留下一堆烂摊子给我,哪有那么简单!”
赵遵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回眸看了眼哭的正伤心的萧妧,“就因为这些?”
第158章,兄妹撕战
萧妧不明所以,对上赵遵审视的眸子点了点头,刹那间赵遵的眼眸黯淡下来,深吸口气一只手拉开萧妧的手。
“外头还有人等着我,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
萧妧来不及开口,就见赵遵冷着脸离去背影,愣了好一会。
“莫名其妙!”
心头涌上一丝酸涩和委屈,眼眶微红,这人怎么说变脸就变脸了?
萧妧认真的回想方才说的话,她又没说错什么,难不成治好了身子,不许他纳妾就不高兴了?
萧妧红唇翘起,气狠狠道,“果然都是靠不住的!”
门外,脚步声离去,赵遵只觉得心烦意乱,一股子怒火压在心中久久不散。
好端端的怎么就控制不住了,只是一想到萧妧那理所当然的神情,赵遵就觉得无奈。
萧妧太过艳丽,招人觊觎,若不好好看护指不定就被算计了,又像是罂粟,让人食上瘾了。
赵遵要的远远不止是萧妧这个人,时间久了,赵遵要的是那一颗真心,而不是被当成一个跳板暂避危难,飘忽不定,让他心里不安定。
“爷?”赵七意外,天还未亮他家爷怎么就出来了,可一凑近了瞧,立马不吱声了。
那一张阴沉容颜,一身遮掩不住的怒火,叫人忍不住头皮发麻。
“回京都!”赵遵是从牙缝里咬出三个字,似有赌气的意味,是时候该晾晾她,叫她好好反省反省。
“可是爷……。”赵七刚开口,就惹来一个凌厉的眼神,喉咙一紧,“宸王世子还在临城呢,万一……”
赵七是豁出去了,他家爷指定是和萧九姑娘闹别扭了,一时冲动,凡事遇到萧九姑娘他家爷一准失去理智。
可万一萧九姑娘出了点差错,赵遵绝对将他活剥了。
跟了赵遵这么多年,赵七还是了解他家爷的。
赵遵冷静下来,赌气归赌气,万一萧妧出了什么事,他绝不会原谅自己。
“留下五十人,你也留下。”
“那爷呢?”赵七又问。
赵遵瞥了眼赵七,让赵七背脊一凉,“我自然要回京,记住了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出手。”
“是!”
下一刻,赵遵夹紧马腹带着一肚子气,马不停蹄连夜赶回京都。
留下赵七忍不住嘀咕几句,“看来还是萧九姑娘略胜一筹。”
说实话,赵七还没见过谁能让赵遵气成这样,偏偏心里还惦记着。
难怪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儿女之情就是暗卫大忌!
赵七更加坚定绝不靠近女色。
天色渐亮,一声嚎叫响起在何府上空。
何穗瞪大了眼,浑身一股酸痛还带着青青紫紫的痕迹,稍微一动,就是钻心的疼,小脸煞白。
何穗又气又怒,一把掀开被子,露出里面的男子,顿时惊住了。
“少爷!”
这时小丫鬟闻声闯了进来,一见何穗光着上半身坐在何宝琛的床上,屋子里那一股糜香气息十分刺鼻,丫鬟呆愣了。
“大……大小姐?”
何穗懵了,半响没回过神来。
倒是何宝琛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累的浑身酸痛,脑子里一片浆糊,只记住了昨夜翻云覆雨的一股爽快。
从今儿开始,他就是京兆尹的未来女婿了,日后飞黄腾达升官发财不在话下,越是想何宝琛越是兴奋不已。
忽然,啪的一声脆响。
何宝琛脸颊一痛,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传来。
何穗又惊又怒,破口大骂,“你个畜生!”
何宝琛一抬眸竟看见何穗那一张要吃人的脸,刷的下脸色就白了,“怎么……怎么会是你?”
两人很快在床上撕打起来,闻讯赶来的丫鬟目瞪口呆的瞧着。
那边何夫人准备看戏,心里一阵得意,路过青松院时,里面吵翻了天。
“这是怎么回事?”何夫人蹙眉,“这吵吵闹闹像什么样子!”
“夫人,咱们不如进去瞧瞧,老奴好像听见了少爷的声音……。”
安嬷嬷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因为她还听见了何穗的声音,在何家这么多年了,这两个孩子是她看着长大的,再熟悉不过了。
何夫人心跳了跳,眺望了眼隔壁沁雪院,左右离得不算远先去瞧瞧里面发生什么事,再无看看也不迟。
“走吧!”
里面噼里啪啦一阵响,何穗简直快要疯了,“你个畜生,我可是你嫡亲妹妹啊,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
何穗发起狠来,何宝琛只有挨打逃跑的份,没过一会就挨了好几巴掌。
“胡说八道,这是我的院子,你自己过来了还能怪我,再说昨夜……”
两人的争吵落入何夫人耳中,何夫人眼皮跳了跳,加快了脚步,等一见屋子里的景象时,眼前一黑差点昏死过去。
一屋子的丫鬟围着看戏,何穗披头散发追着何宝琛打,何宝琛缩在桌子底下嗷嗷叫唤。
何夫人脑子嗡的一下,顿时就炸了,“都给我住手!”
一声厉吼,何穗气狠狠的放下了手,这才回过神来,她浑身衣衫不整不少肌肤裸露在外,就这么被人看着,何穗懵了。
“安嬷嬷都给我带出去,谁也不准离开半步。”
何夫人气的眼前一阵阵发晕,斜了眼安嬷嬷。
“是!”安嬷嬷明白何夫人的意思,家丑不可外扬,可如今这么多人瞧见了,想瞒住可就是难上加难。
“母亲!”何穗委屈极了,“大哥竟然……”
何穗羞愤的难以启齿,恨不得将何宝琛碎尸万段,没了清誉,以后还怎么嫁给京都贵公子啊!
“母亲,我冤枉啊!”何宝琛一见何夫人来了,顿时腰杆子挺直了,露出一张脸来。
那张脸被打的鼻青脸肿,何夫人心疼极了,不过正在气头上,冷着脸哆嗦着问,“这究竟这么回事,穗儿,你怎么会在你大哥屋子里?”
何夫人不敢想象这件事传出去后会有什么后果。
何穗摇摇头,哭的伤心,“我也不知道,早晨一醒来就变成这样了。”
“那你呢?”何夫人看向何宝琛,这个时候的何宝琛不是应该在隔壁雪沁院吗?
看着一双儿女搅和在一起,何夫人脑都快炸了。
“昨夜我确实去了雪沁院,可不知一睁眼为何在我自己屋子里。”
何宝琛一说话牵动脸上的伤口,疼的倒抽口凉气,“嘶!”
“是赵娴儿搞鬼!”何穗眼眸一亮,昨夜她脑子不清楚,浑身燥热难耐显然是被下了药的。
但何宝琛再好色,也不可能会对自己下手,毁掉自己的一辈子,
况且昨日已经说好了,算计赵娴儿。
何穗的院子和青松院根本不在一个方向,何穗也不可能走错,那就只有一个解释,是赵娴儿故意使坏!
“对!就是她,母亲您可要替儿子做主啊。”
何宝琛也反应过来,哪有那么巧的事啊。
何夫人闻言怒气更甚,“岂有此理!”
何穗赶紧穿好衣服,强撑着酸痛走近何夫人,对何宝琛虽有一股子怒火,可眼下最主要的是严惩赵娴儿那个小贱人!
“母亲,这件事只有咱们家里人知晓,一会咱们就去隔壁找赵娴儿问个清楚,再吩咐丫鬟一口咬定,昨夜大哥就是和赵娴儿在一起的。”
何穗将自己撇干净,她还要嫁人呢,这件事无论如何也不能传出去。
何夫人瞄了眼何穗,脑子转的飞快,“都给我好好穿上衣服!”
说着何夫人一转身就出去了,实在接受不了刚才那一幕,儿女纠缠,何夫人恨的咬牙切齿。
一院子的丫鬟瑟瑟发抖,眼中除了震惊还有害怕,全都缩在一起。
下一刻,一名丫鬟走了进来。
“夫人,表姑娘过来了。”
何夫人一听赵娴儿,眼皮跳的厉害。
“夫人,刚才在隔壁听到这边有些动静,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赵娴儿一身清爽的淡绿色长裙,容颜温婉,逶迤而来。
身后还跟着几个丫鬟,个个容貌不俗。
何夫人深吸口气,“赵姑娘,昨夜宝琛喝醉了酒,不小心进了你的院子,你放心我刚才已经替你好好教训了一顿,都是何家的疏忽,请赵姑娘别生气,你放心何家一定会负责的。”
赵娴儿脸一冷,“何夫人这话什么意思?”
“赵姑娘,女儿家的名声最重要,这些丫鬟婆子可都瞧见了,宝琛一大早慌慌张张从隔壁回来,昨夜发生什么事,想必我不用我提。”
何夫人越说越顺嘴,“何家虽不如赵家那般地位,但在临城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家,改日一定会上京都,跟赵家赔礼道歉八抬大轿迎你过门,绝不会委屈你。”
何夫人话落,冲着那些丫鬟婆子使了一个警告的眼色,若说错了话,少不得要挨罚。
赵娴儿怒极反笑,“何夫人可不要信口雌黄,污蔑我的名声,昨夜我可并不在雪沁院呆着,昨儿晚上有人说何大小姐不见了身影,我闲来无事陪着丫鬟们找了足足一晚上,刚才回去换了件衣裳就过来了。”
何夫人眼皮一跳,“穗儿好端端在院子歇息,又怎么会丢了不成,赵姑娘不要推三阻四了,是何家的错,何家一定会负责的。”
赵娴儿勾唇,指了指身后的一群丫鬟,“你们说,昨夜是不是找了一整夜?”
丫鬟是何府的,刚进来没一会,还不知晓发生了什么事,但何穗失踪一晚确实是真的。
“回夫人话,赵姑娘确实陪着奴婢们找了一夜大小姐,怕惊动了府中,所以一直不敢声张。”
说话的是何穗的乳嬷嬷,三个时辰前赵娴儿回到何府,并且跟着丫鬟们一起寻找何穗,不少人都能作证。
何夫人脸色一黑,狠狠的瞪了眼乳嬷嬷,“一派胡言,穗儿在自己家里还能丢了不成,那今儿早上宝琛从雪沁院出来又是这么回事?”
乳嬷嬷愣了下,似乎发觉什么不对劲了,
赵娴儿却笑了笑,“那就跟我无关了,何府上下这么多人瞧见了,我并不在雪沁院,就算做了什么糊涂事,也跟我无关。”
何夫人噎了一下,“可宝琛是昨晚就去了雪沁院,你半夜发觉了再出来也未必。”
赵娴儿冷笑,“何夫人为何这么笃定,我就一定在院子里,为何处处污蔑我?”
“我!”何夫人顿了顿,“何家只是不想叫人戳着脊梁骨,想要对你负责任。”
“与我无关又负什么责任,忘了告诉何夫人了,我这次来身边带了不少会武功的丫鬟,平日里最是警醒,旁人绝无可能靠近我半步。”
说着赵娴儿斜了眼青予,“昨夜何大少爷可曾去了沁雪院?”
青予摇摇头,“奴婢一直守在院子里,没有一个人来过。”
“赵姑娘不必解释了,事实就摆在眼前,这么多丫鬟婆子都瞧见了还能有假不成?”
何夫人偏要将这责任往赵娴儿身上扣,怎么说还不都是她说得了算,不是也得是!
赵娴儿还从未见过这么无耻的人,气愤不已!
“何夫人怎么知晓昨夜何大少爷就去了沁雪院,莫不是一早就安排好了?”
门外一抹沁冷的声音传来,萧妧和庆乐款款而来,何夫人眼眸一暗。
萧妧勾唇一笑,“昨夜何大小姐失踪一整晚,这些丫鬟婆子都可以作证。”
萧妧指了指乳嬷嬷身后的丫鬟婆子,乳嬷嬷脸色再次一白。
“何大公子喝醉了酒误闯雪沁院,那何大小姐会不会也喝醉了,一不小心走到了青松院呢?”
萧妧故作无意道,惊的何夫人心都快跳出来了。
“胡说八道!”
庆乐挑眉,“依本郡瞧,将这些丫鬟婆子一个个丢进大牢,好好审问审问,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郡主说的不错,敢污蔑我的名声,有几个胆子可以赔的!”
赵娴儿翘起红唇,“我父亲是京兆尹,平日里审案若是遇到嘴硬的,直接扔进刑房走一圈,十八般酷刑全上一遍立即乖乖招了。”
赵娴儿说着,丫鬟婆子抖了一下,惊恐不安的看向何夫人。
“青予,去报官!”赵娴儿冲个青予道。
“是!”
“给我站住!”何夫人扬声就要拦截青予,青予身子矫捷,踮起脚尖一跃而上房头。
何夫人愣了下,这几个丫鬟还真的会武功!
“这是做什么,还嫌丢的脸不够大吗!”何夫人怒斥。
“放肆,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在本郡主面前吆五喝六!谁给你的胆子!”
庆乐长眉一挑,目露凌厉一下子就将何夫人的气焰压下去。
何夫人愣了下,“我……。”
“赵姐姐不过是在何府呆了一晚上,就闹出这么多幺蛾子,何夫人打的什么如意算盘真当旁人是傻子不成!”
庆乐冷笑一声,继续道,“这么多丫鬟婆子在这,不把话说清楚,今儿一个也别想离开!”
何夫人气极败坏,“郡主好大的威风,这里是临城何家,不是你的郡主府由不得你发威,这天底下还有没有王法了,纵然你身份尊贵,也不能这么欺负人!”
庆乐挑眉,“何夫人,要不要将何大小姐请出来问个究竟?”
一句话将何夫人堵的死死的,“来人啊,将何宝琛给本郡主带出来!”
“是!”书琴点点头,脚步移动就要进屋子里寻人。
“你敢!”何夫人拦在门前,书琴直接点上了何夫人的穴道,令何夫人动弹不得。
何夫人惊恐的睁大了眼,嘴里说不出一句话来,眼睛紧瞪着庆乐。
很快书琴像是手里提着一只小鸡仔似的,将何宝琛从屋子里拽出来。
何宝琛嘴里呜哇乱叫,“母亲救我……”
三人见何宝琛一副胆小怕事的模样,眼底不掩鄙夷。
------题外话------
二更在三点左右
第159章,算账(二更)
庆乐居高临下斜了眼何宝琛,“本郡主问话,你若胡言乱语说假话,本郡主要你好看!”
庆乐恶狠狠的威胁,眸光凌厉,自有一股子贵气镇压,惊的何宝琛激灵一下。
“我问你,昨夜你为何挟持你何大小姐,你个畜生,就该被沉塘!”
吓的何宝琛直接脱口而出,“是她自己跑到我屋子里来,今儿早上一睁眼就见她躺在我身边,与我无关!”
哗!
众人惊叹,何宝琛这就叫不打自招,半点不给自家姐妹留余地。
“胡说八道!”
屋子里冲出一个人影,一把抓住何宝琛的脑袋就开始捶打,“分明是你将我掳走,故意坏我清白,畜生!我可是你亲妹妹!”
冲出来的人就是消失一晚的何穗,何穗被刺激的脑袋不灵光,不顾一切就冲了出来。
“是你勾引我!”何宝琛捂着脑袋大叫。
“放屁!这府里哪一个丫鬟没被你睡过了,风流成性,半点没出息,我会瞧上你!”
何穗气极了,直接就将何宝琛的底给掀了,“你若不是嫡子,你以为大家会这么处处忍让你,若父亲再有一个儿子,你连屁都不是,这么多年败坏何家名声,欺男霸女,欺软怕硬,给何家惹了多少事端!”
何穗将这一辈子受的委屈一下子倾斜而出,恨不得掐死何宝琛才好。
何宝琛捂着脑袋四处乱窜,遍地哀嚎。
何夫人又气又急,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人扭打在一起,互相揭露底,眼前一阵阵发黑。
“若不是因为你坏了名声,我也不至于至今未出嫁!”何穗越说越生气,将何宝琛打的遍地逃跑,没人敢拦着。
何宝琛就是一个人渣,府里不少丫鬟对他深痛欲绝,被他盯上了,就没一个好下场,巴不得何宝琛被打死才好呢。
赵娴儿等人狠狠的出了口恶气,别提多痛快了。
何穗打的累了才停下,谁料想何宝琛抓起地上一根木棍,冲着何穗身上就招呼,何穗猝不及防闷哼一声,被打倒在地爬不起来。
何宝琛冷笑,“我呸!装什么清高,就凭你这模样还敢肖想京都贵公子,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配不配!”
何宝琛怒极,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么打过呢,顾不得一切狠狠的将木棍朝着何穗身上打去。
一下一下极狠,何穗忍不住惨叫哀嚎,没两下两眼一番晕了过去,饶是这样何宝琛也不停手。
“住手!”
一声厉呵从身后响起,赵娴儿顺着视线看去,是一位老夫人阴沉着脸色站在门外,缓缓走进来。
何夫人忽然感觉身子能动了,惨叫一声冲着何穗扑了过去,“穗姐儿,穗姐儿!”
叫了两声,何穗哼哼唧唧应了两声,终究没起来。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请大夫!”何夫人扭头冲着丫鬟喊道。
“是,奴婢这就去。”一个丫鬟飞奔而去。
“何老夫人。”赵娴儿低声道。
何老夫人冲着三人点点头,“惊扰各位了,还请各位见谅,三位不如去前厅稍等片刻。”
“母亲,不许她们离开,将穗儿和宝琛算计成这幅模样,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何夫人一脸阴狠瞪着三人,气不打一处来。
“你给我闭嘴!”何老夫人呵斥,“还嫌丢的脸不够多吗,是不是非要一个个逐一审问你才肯罢休?”
何夫人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一下子说不出一句话来。
何老夫人虽然昨天不在府中,可一瞧这情形,就知道这么回事了。
自家孙子的那副德性,何老夫人最清楚不过了,八成是要去算计赵娴儿,反被赵娴儿出手教训了。
何老夫人叹息一声,何宝琛是何家的独苗,至今未娶妻,在临城也是赫赫有名的臭无赖,一提起何宝琛绝对是皱眉。
何老夫人之前向来睁只眼闭只眼,如如今再继续发展下去,只怕何家迟早会毁在何宝琛手里。
百年之后,何老夫人哪有颜面去面对何家的列祖列宗啊,一出门就被人戳脊梁骨似的谩骂,何老夫人活了一辈子,却要因一个小辈抬不起头来。
何老夫人是彻底想通了。
赵娴儿瞥了眼丫鬟,从怀里拿出一个锦盒,“老夫人,我是奉祖母之命过来的。”
何老夫人接过信件打开一看,脸色算是彻底白了,缓缓后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愤恨。
一转眸狠狠的看着何夫人,何夫人心跳了跳,有一股不详的预感萦绕心头,“母亲……。”
何老夫人紧紧攥着信,一股脑扔给了何夫人,何夫人赶紧捡起信一看,脸色大变。
“母亲,这不是真的……。”
“当初赵家退回一半嫁妆,你为何隐瞒不提?”何老夫人的小女儿从小身子就弱,嫁给了赵大人五年后,就去了。
一想起小女儿,何老夫人眼角微湿,似是想起什么伤感的事来。
“我……。”何夫人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了,赵家老夫人会旧事重提,“我也是替婵灵着想,免得日后被继母作践,日后出嫁连个保障都没有。”
赵娴儿闻言嗤笑一声,“是啊,所以大姐的嫁妆两家各保存一半,过几日大姐的另一半嫁妆,赵府会一件不少的送回何家。”
何夫人闻言眼眸一亮。
“既然是保存,那嫁妆呢?”何老夫人强忍着怒气,“这嫁妆是属于婵灵的,不管她用得上用不上,都不该你插手!”
何夫人顿时蔫巴了,“母亲,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如今何家是儿媳在当家,吃穿用度哪一样不需要花钱的,再说那嫁妆也是从何家抬出去的,如今返回自然算在何家家产中,何家统共就两个子女,将来还不就是花出去了。”
何夫人说的理所当然,腰杆子挺直了。
“我在问你嫁妆在哪里!”何老夫人沉声问。
何夫人眼神躲躲闪闪,都十几年了,嫁妆在就被她挥霍的没剩多少了,哪里还能拿得出来?
“何老夫人,当初何夫人去赵府大吵大闹,非要赵家给何家一个交代,祖母给了何夫人百万两银子,才平息了此事。”赵娴儿低声道。
何夫人狠狠瞪了眼赵娴儿,“这是何家的事,和你没有半分关系,你算哪门子亲戚来多管闲事?”
何老夫人只觉得一张脸要被丢尽了,浑身乏力,尤其还在这么多小辈面前,何老夫人行事坦荡又向来很少管家,所以很多事都被蒙在鼓里。
今日一一揭发,何老夫人的怒气爆发,“闭嘴!”
“我在问你最后一遍,嫁妆呢!”
何老夫人眼眸里的杀意惊的何夫人退后几步,喃喃着唇说不出一句话来,冲着何宝琛使了个眼色,何宝琛哪敢上前啊,一直低着头佯装没瞧见。
何夫人无奈,只好硬着头皮道,“母亲,家丑不可外扬,咱们有什么话回头好好说,没必要让外人看了笑话。”
“笑话?”何老夫人冷笑,“这么多年来,何家的笑话难道还少吗,今日不交代个清楚,别怪我不留情面!”
何夫人眼皮一跳,知晓今日这一劫是逃不掉了,“前些年经营的几个铺子都赔了些银钱,所以儿媳就将嫁妆挪用了些……。”
何夫人底气十足,毕竟这嫁妆赵婵灵用不上了,日后还不都是何家的,她就算是用了也是应该的。
何老夫人气的身子晃了下,脸色阴沉如水般难堪,冲着丫鬟道,“将这几年账册取来,再将所有铺子的管事请来!”
何夫人吓了一跳,“母亲,您这是做什么?”
何夫人说的话何老夫人半个字都不信,必须要彻查清楚。
见何老夫人不为所动,若是较真要查账,何夫人那一笔笔的花销,可就全部露馅儿了。
“母亲,其实当初还有一部分是给宝琛花了,还有老爷的官途打点,闹大了,对何家影响不好。”何夫人赶紧劝道。
何老夫人是豁出去了,打定主意一定要日替何家清理门户。
“将一笔笔花销写下来,这么多年了,虽不至于全部记得,有个大概也成!”
何老夫人是不打算放过何夫人了,何夫人紧咬着牙,那些银子除了赔掉的一部分,更多的是贴补给了娘家人花了。
谁成想过了这么久了,才被人翻出旧帐来,何夫人一时来不及准备。
瞧这架势,何夫人是在劫难逃,何老夫人可不是个软性子。
“何老夫人,既然不方便我们先走一步了。”赵娴儿可不愿听何家的私事。
“赵姑娘放心,这件事何家一定会给你一个完整的交代!”何老夫人斩钉截铁。
“多谢老夫人。”赵娴儿点点头,随即离开了何家。
何夫人可没那个胆子让人留住,如今她可是自身难保,哪里能管得住赵娴儿三人。
何夫人心里实在不忿,凭什么赵娴儿搅乱了何家,自己却拍拍屁股走了。
恨的何夫人差点咬碎一口银牙,心中大骂赵家多管闲事,忍不住嘀咕一句。
“母亲,宝琛和穗姐儿受了这么大伤害,赵家怎么能一点责任没有。”
何老夫人瞧也不瞧何夫人那副德性,当初就是瞎了眼了,才会娶这么一个祸害进门。
“将大爷请过来!”
何大爷陪着何老夫人去上香,现如今人刚去了府衙办事,还未进门,就被小厮请走了。
何夫人眼皮跳了跳,“母亲,一定是赵家想推卸责任,婵灵好好的婚事没保住,所以才将怨气撒在咱们身上,母亲可千万不要上当啊。”
“今日拿不出嫁妆,对不上账,何家绝不容忍你在继续肆意妄为!”一脸坚决。
何夫人吓了一跳,摇摇头,恰好这时何老爷走了进来,一路上小厮将前因后果都告诉了何大爷。
可想而知何大爷的脸色有多么难堪!
何大爷一进门就朝着何夫人踹了一脚,“嫁妆呢?”
何夫人猝不及防被踹倒在地,捂着心窝子半天缓不上来气,“老爷!”
何大爷一只手紧紧的攥住何夫人的衣领,一脸凶狠,“我在问你话呢!”
何夫人吓得哆嗦,愣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很快几位铺子管事都来了,战战兢兢的守在一旁。
“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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