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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毒妃-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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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大人这话倒是提醒了哀家,相爷这么迫不及待的成婚,又是从他国赶回,东鸣数十年未出现瘟疫,怎么就这么巧呢。”

    连太后气性消了不少,坐在了东鸣帝的右下首,话里话外没有关心瘟疫,反而处处针对右相。

    “母后,为今之计是应该抑制瘟疫肆意横行,至于旁的容后再提也不迟。”

    东鸣帝顿了顿又道,“不知母后可有什么建议?”

    连太后斜了眼东鸣帝,“哀家倒觉得为今之计先是安抚民心,再者就是凡是有症状的,全都移交刑部隔离,所有衣物以及触碰过的统统焚烧,封锁城门,不许任何人踏入京都城,若有违背者,杀无赦!再让太医抓紧时间调制解药,并让京都各家药铺配合,对百姓广施良药。”

    东鸣帝紧拧着眉,连太后说的法子根本算不上法子,只是常规一些措施罢了。

    见东鸣帝不啃声,连太后又道,“不知皇上如何打算?”

    “母后,封锁城门杜绝外界进入京都城,一旦城内再有人染上瘟疫,百姓必乱,京都城内兵马有限,根本不足以支配……”

    “皇上忘了吗,右相手里还握着京都两万兵马呢,这个时候自当右相替国效力才对。”

    连太后理所当然地说,东明帝心里默默骂了句狡猾,明明连太后手中也有兵马,偏偏打了右相的主意。

    这种事一旦沾染肯定落不到好,若损失惨重,右相跑不了一个失职,若解决妥善,右相必将得了民心,如此一来风头可就完全遮住了东鸣帝,怎么叫人不忌惮?

    “这件事和右相有不可分开的关系,若右相蓄意扰乱京都城,京都城的瘟疫一定压制不住,凭右相的本事,一个小小瘟疫罢了,对右相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除非瘟疫的幕后主使就是他,所以才不想治好瘟疫!”

    话落,大殿静了静气氛忽然变的诡异,众人大气都不敢喘,说着瘟疫又怎么会扯上了右相蓄意谋害京都百姓了呢。

    这时殿外忽然传来低沉冷冽的声音,众人纷纷扭头看去,一抹欣长的身影缓缓走了进来,似笑非笑的目视前方。

    “太后既不相信微臣,又何必拿前京都城的百姓开玩笑呢,这不是胡闹嘛。”

    众人看傻眼了,这是连太后和右相对上了?

    “放肆!”连太后当即怒斥,“你身为右相,又是百官之首,城内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却迟迟不肯出面,哼!去了一趟西越,都忘记了自己姓什么了吧。”

    右相挑眉,“太后这话怎么说的,城内乱糟糟的,皇上派的公公耽搁了行程,微臣可是一知晓立即赶来的,皇上,微臣冤枉啊。”

    东明帝嘴角一抽,右相甩锅的本事一点没变,几句话就将东鸣帝也扯下浑水了。

    不等东鸣帝开口,右相又道,“方才太后指责微臣去了一趟西越,便是这次瘟疫的幕后主使,可微臣怎么听闻之前距离宸王殿下封地百里处曾出现过此症状,只不过发现得早,在一处小山村,被殿下发现后,带兵将整个村焚烧殆尽,一个不留,这件事才被瞒下来了,如今宸王殿下在京都迟迟不肯离去,比起微臣的嫌疑,应该是宸王殿下更多些吧。”

    “你放肆!”连太后蹭的一下站起来,手指着右相,“你不过是个大臣也敢污蔑皇室,故意挑拨哀家和皇上,这可是死罪,哀家一次次的容忍你,不过是看在你曾追随过先帝,这么多年来你却不知收敛,真当皇家拿你没办法了吗!”

    右相挑唇冷笑,“太后又何须动怒呢,这是朝堂之上微臣只是在陈述事实罢了,况且,自古以来后宫不得干政,太后来错地方了!”

    “你!”连太后震惊了,狠狠的瞪着右相,“你放肆!”

    一连三个放肆,可见连太后多生气,可及时拿右相没辙,连太后看着东鸣帝,“皇上难道纵容一个臣子以下犯上?”

    渐渐的,瘟疫的事已经跑题了,谁也不敢提一句,生怕殃及池鱼。

    东鸣帝猛的一拍桌子,“右相,还不快向太后赔礼道歉?”

    “皇上!”连太后不满的打断东鸣帝的话,“右相这些年实在太没有分寸了,门生遍布京都,人人只道右相威武却不知皇上英明,若是长此以往,只怕日后这东鸣江山都改了萧姓了!”

    连太后是无所顾忌了,更没有藏着掖着的样子,和以往怕得罪右相的态度截然相反。

    这一来二去让众人看傻眼了,这么多年来,还从未有过这样激烈的争斗,这两人说的话一个比一个犀利,众人缩了缩脖子,似乎能预料的到即将有一场腥风血雨要上演了。

    右相轻笑,“皇上,微臣一片赤胆忠心却被太后误解,既然太后怀疑微臣是主谋,微臣有一个不情之请。”

    东鸣帝眉头跳了跳,比起连太后,他更忌惮右相,这么多次交锋就没赢过,所以东鸣帝十分了解右相的为人,绝对不是个肯吃亏的性子。

    见二人僵持,东鸣帝清了清嗓子,“不知相爷有什么请求?”

    右相一字一句道,“微臣要辞官为民,自此以后再不插手朝中任何一事。”

    不等东鸣帝开口,连太后冷笑连连,“你这是在威胁皇上吗,还是以为东鸣没了你右相就该亡国了,皇上,既然右相执意如此,不如就成全了吧。”

    东鸣帝怔怔,右相已经褪去了官服,露出里头的便衣,看来是早有准备了。

    “皇上,临走之前草民还有一个提议,如今整个京都城属宸王兵马最多,而且又有经验,瘟疫若蔓延不及时制止,整个京都城一个都跑不了,方才草民临来之前去了一趟府衙,短短几个时辰已有数十人沾染,死了五个,余下的也难逃一劫,能撑到明日就算命大了。”

    右相脸色淡然,把话说完以后,整个大殿都炸了。

    东鸣帝脸色一沉,他敢肯定右相一定是故意的,自己拍拍屁股走了潇洒,却也不让朝廷舒坦。

    留下这一堆烂摊子留给朝廷解决,此话一出连太后肯定跑不了,连太后这是中了右相的圈套了。

    不得不说,右相这一招膈应,的确是挠到了众人心坎上了,试问大殿之上有哪一个不怕死呢,众人的目光立即转移落在了连太后身上。

    连太后紧紧捏着拳,气愤不已的瞪着右相,她是一时大意着了右相的道了,居然被右相牵着鼻子走,还要搭进去宸王。

    右相看了眼东鸣帝,“皇上,草民既身无官职,就先告退了。”

    东鸣帝嘴角抽搐的厉害,心里将右相这只老狐狸骂了数遍,他还没答应呢,只见右相已经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大殿。

    东鸣帝瞧着众位大臣一个个急头白脸,你一言我一语地吵吵嚷嚷,只能眼睁睁看着右相离去,气的心口处一阵阵发闷,果然是个极小气的人!

    “皇上,相爷所言极是啊,如今城中兵马不足,只能护着城内,这瘟疫横行,必然需要众多兵马支撑,万一引起暴乱,防不胜防啊,所以只能借用殿下兵马应急了!”

    话落,立即有不少人跳出来附和,几乎是全票通过,连太后气的脑袋一阵阵发昏,喉咙间涌出一口腥味硬生生咽了下去。


第274章,放弃了陶家

    连太后被众位大臣逼的下不来台,而众位大臣更是破天荒第一次这么齐心,目标一致。

    东鸣帝故作无奈的看着连太后,双手一摊,“母后,眼下也不是计较的时候了,城内瘟疫横行,若不及时控制后果不堪设想。”

    “皇上,这事也未必有那么严重……”

    “母后,这瘟疫一日内染上数十人,死了一半了,太医还未研制出解药,照这么下去整个皇宫也会染上瘟疫,人心惶惶,整个东鸣都危矣。”

    东鸣帝一脸严肃,众位大臣积极站在东鸣帝这边,国家危机存亡的时刻,连太后却不愿意保家卫国,这要是传出去,必然遗臭万年,受尽指责和唾骂。

    连太后动了动唇,恨不得将右相千刀万剐,自己走了不要紧,还将她拖下水。

    东鸣帝此刻十分理解连太后的心情,被右相惦记上,准没好事。

    那道封妃的圣旨,东鸣帝想想都觉得背脊发凉,忍不住看了眼连太后发黑的脸色,右相之所以来迟了,就是提前洞房花烛了,省的招人惦记。

    况且这个媳妇是右相亲自挑的,东鸣帝在这个时候膈应右相,绝对会被记仇!

    东鸣帝这么想,连太后同样也这么想,反正东鸣帝也把右相得罪了,两人彼此彼此。

    于是连太后才道,“实不相瞒,即便没人提,宸王也有心替国效力,这么大的事宸王怎么会无动于衷呢,皇上,哀家并非有意过来干政,实在是担心瘟疫,既然此事已有了结论,哀家就回宫了。”

    众位大臣闻言个个激动的不能自已,纷纷夸赞连太后英明,体恤民心。

    连太后气的脑仁一跳一跳的疼,再继续被围攻,一定会气的吐血,还未走出大殿就听东鸣帝说,“宣召宸王立即进宫一趟!”

    连太后再次气的脸色发黑,而东鸣帝则是眼中略带一丝笑意,情绪稳定了不少。

    右相回府后直奔主院,容玥已经歇下了,微拧着眸,睡的并不踏实,一听到动静立即睁眼。

    “咦!”容玥揉了揉眼睛,“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右相褪下了长衫,坐在桌子倒了一杯水,“不仅回来的早,日后也不必起早贪黑进宫处理政事了,你若想游山玩水,为夫有的是时间陪着。”

    容玥满脸疑惑,只听右相起身放下手中茶盏,匆匆洗漱了一番便躺在了容玥身旁。

    容玥浑身酸软疲倦的不行,两只眼眸半眯着,右相大掌轻抚在容玥脸上轻轻揉了揉。

    “什么都别想了,也不必替为夫担心,旁人提什么都不必上心气恼,更不要委屈了自己。”

    右相卸下了心防,儒雅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看得出心情不错。

    容玥点点头,“成,妾身什么都明白,只要夫君做了决定,妾身自然是支持的。”

    右相闻言笑了笑,淡淡道,“时辰不早了,睡吧。”

    相府一夜好梦,直到第二日清晨,右相带着容玥去敬茶,萧老夫人笑着给了容玥一只手镯,鲜艳艳的赤红色,十分漂亮。

    “这只玉镯我戴了几十年了,今日就送给你了,玥儿,日后可要和未儿好好过日子。”

    容玥羞涩的点点头,奉上了茶水,“是,玥儿一定谨遵母亲教诲。”

    这时,陶老夫人带着陶芳菲匆匆赶来,母女两神色都不太好。

    “姐姐,外头说相爷辞官了,到底是不是真的,这好好的怎么会辞官呢,一定是谣言对不对!”

    陶老夫人一大早听到这个消息愣了好半响,所以才会迫不及待来找萧老夫人求证。

    “表哥,你是一品丞相又是百官之首,手握重权,谁敢罢免您的官职啊?”

    陶芳菲也是不敢相信的,这一定是个玩笑,放着大好的前途不要,偏偏要辞官为民,傻子才会这么做呢。

    萧老夫人乍一听也愣了下,不过很快静下心,看了眼右相,右相缓缓道,“不错,是真的,我的确辞官了。”

    几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怔怔的看着右相,陶芳菲脱口而出的问道,“表哥,这是为何,是不是因为昨儿个皇上下旨让表哥进宫,表哥没及时赶到,所以皇上才贬了表哥的官?”

    说着,陶芳菲略带指责的看着容玥,“表嫂,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表哥日理万机,昨日虽说是你们新婚大喜之日,可表嫂也该分得清轻重缓急,干嘛霸着表哥不放呢,害得表哥丢失官职!”

    陶芳菲不停的叹息,心里窝着一股火无处发泄,原本她还打算过几日让右相给她儿子安排个官当当呢,这下可好了,一切都打水漂了。

    容玥蹙眉逼问,“芳菲表妹这是何意?”

    陶芳菲这才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不敢去看右相的神色,清了清嗓子,“我也是听丫鬟提起这件事,表嫂许是不了解东鸣的规矩,一时糊涂也是情理之中,你们二人已经成婚了,来日方长嘛又不急于这一时半刻。”

    说着陶芳菲有些脸红,鄙夷的看了眼容玥,就差没指着容玥鼻子骂不守妇道了,青天白日勾引男人,根本不配做妻!

    容玥起身上前,冷着脸看着陶芳菲,吓得陶芳菲下意识往后退了退,低声道,“念在亲戚一场的份上,劝你嘴巴最好放干净点,这里是京都城,哪一日不小心说错了什么话得罪了某个贵人,一定会拔了你的舌,我的事还轮不着你来嚼舌根,招惹了什么祸乱,到时候后悔也来不及了。”

    “你!”陶芳菲被容玥的气势惊了下,半响没回过神,直到容玥退回右相身旁才反应过来,“你敢威胁我,姨母,您可要替芳菲做主啊……”

    萧老夫人眯着眸,神色有些不耐,揉了揉额,“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

    “芳菲!”陶老夫人见陶芳菲情绪有些激动,赶紧制止陶芳菲,“许是这些日子朝廷有些事忙不开,皇上和相府有些矛盾,等皇上气消了,自然让你表哥官复原职了,你也别误会了你表嫂。”

    陶芳菲一听,噎在喉咙的话咽了回去,顾不上委屈,眼睛一亮看着右相,“表哥,这是真的吗?”

    母女两一唱一和,均期待的看着右相,右相则挑挑眉,“怎么,我若不是相爷,姨母就不认我这个侄儿了,还是陶家看中的根本就是我手中的权力?”

    陶老夫人闻言连连摆手,“姨母不是这个意思,姨母也是好心关心你啊……”

    右相一个眼神扫去,两人立即喉咙发紧,下意识扭头不敢对上右相的眼睛。

    “表哥,你怎么能这么误会我们呢,大家都是亲戚,自然是为了表哥好啊,你不知晓外界传的有多难听……”

    陶芳菲见右相护着容玥,忍不住发酸,剜了眼容玥。

    “陶家若怕牵扯尽管远离萧家就是了,萧家如何,还轮不着你兴师问罪!”

    右相板着脸训斥,气的陶芳菲脸色涨红,委屈的看着右相,手中帕子都快拧碎了,

    “辞了就辞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操劳了这些年也未曾歇息,这回好了,就在家中多陪陪母亲。”

    萧老夫人是了解右相的,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眼下朝中正乱,右相必然是不想参与其中。

    陶老夫人和陶芳菲愣住了,不可思议的看着萧老夫人,前一日还是一品大官,转头就成了普通百姓,萧老夫人居然还这么淡定,简直太匪夷所思了。

    “多谢母亲体谅。”说着,右相又看了眼陶老夫人,“姨母,这些日子我不在府上,府上都是交给你打理,实在辛苦了。”

    陶老夫人眼皮跳了跳,忙道,“不辛苦不辛苦,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你母亲身子不好,身边有需要人陪着解解闷,左右我也闲来无事,你可千万别客气。”

    陶芳菲又瞥了眼一旁沉默的萧妧,似乎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笑了笑,“就算是为了小九,这份辛苦也值得,之前不在京都城那是没办法,如今离得这么近,我也是在放心不下啊。”

    这样赤裸裸的提示,在场的人都能听得出来。

    容玥神色淡淡,一点也没生气,规矩地坐在一旁,这样没皮没脸的人,说什么都装傻充愣,最好的办法就是无视。

    萧妧则轻笑,“多谢姨母关怀,父亲,小九觉得家里琐事不该劳烦姨母操劳了,母亲自小跟着家人学管家,又是名正言顺的夫人,若是麻烦姨母,不知道的还以为姨母有所图谋呢。”

    萧妧是一副玩笑的语气,可听在陶芳菲耳朵里就不是那回事,脸色阴沉难堪。

    “怎么会呢,都是一家人谁又能说什么,况且表嫂年纪尚轻,又是初来乍到,难免有不适应的时候,小九你也应该体贴你母亲啊。”

    陶芳菲打心眼里不愿意放弃右相府,这么多年右相可不是白做的,好歹还积攒着这么多人脉呢,说不准哪一日就官复原职了。

    萧妧还没见过这么脸皮厚的,话都说的这么清楚了,还在装聋作哑。

    “姨母,府上有主母又有嫡女,姨母管着相府怕是名不正言不顺吧。”

    萧妧挑唇一笑,半点不给陶芳菲反驳的机会,“况且这相府日后迟早要交给母亲管的,早点上手还有祖母照料着,也能尽快熟悉,再说姨母也是初来乍到,往日小九每日都可以吃一次新蒸的蟹黄糕,这几日催了许久也没送来,姨母之前从未管束这么大的院子,一时有些疏忽小九也可以理解。”

    萧妧上前一步搀扶住了萧老夫人,“祖母,小九想和母亲一起学管家之道,祖母就依了小九吧。”

    陶芳菲甚至没有开口的机会,听着一愣一愣的,说白了萧妧的意思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陶芳菲就气不打一处来,赶紧道,“姨母,芳菲也是一番好意,不想却被人误解了,小九年纪还小什么都不懂,表嫂又是进门第一日,芳菲也是想让表哥表嫂轻松些”

    “再加上这些日子确实忙,一时没来得及顾着小九,是芳菲的不是,之前可从未出过差错,怎么就这么巧呢,哎……。”

    陶芳菲的意思就是有人在背后故意指使萧妧帮着夺权呢,萧妧就是个不识好歹的,“罢了,既然大家这么怀疑我的用心,我不管了就是了。”

    陶芳菲这是以退为进,以为萧老夫人会顾及亲戚情分不好意思开口拒绝。

    结果萧老夫人根本就不买账,先是看了眼陶老夫人,见她抿着唇不出声,于是笑了笑。

    “芳菲啊,这些日子辛苦你了,既然容玥已经进门了,也不好再麻烦你了,陶家初来京都不久,想必还有不少事要准备,耽搁了陶家,姨母这心里过意不去啊。”

    见陶芳菲还要再说什么,陶老夫人立即道,“芳菲!你姨母说的没错,如今你表哥还在家中呢,这府上也不缺人管了,一会就收拾收拾回府吧。”

    陶老夫人冲着陶芳菲使了眼色,这一家人的态度都很明显,根本用不上陶芳菲了,又何必自讨没趣呢。

    陶老夫人和陶芳菲没呆一会便离开了,临走时脸色不算好。

    萧老夫人笑而不语,萧妧则无意道,“祖母,小九不喜欢这个姨母,派丫鬟打听漪澜院的事不说,俨然端着一副主母的架子指挥下人,将相府里弄的乌烟瘴气,还赖着相府就不肯离开了,也不知打的什么主意。”

    萧老夫人之前并没有多留意,只是听萧妧这么说,眉头紧拧看了眼右相。

    “你姨母只是暂时来帮忙的,回头让管家准备些礼品送去,就当酬谢了。”

    之前萧老夫人是拿这二人当作亲戚的,更是可怜二人这些年吃了不少苦头,所以对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睁只眼闭只眼。

    以往没有矛盾显现不出来,如今有了利益冲突,立见高低,萧老夫人岂能看不出这两人的心怀不轨,完全没有拿相府当亲戚,利用的成分居多。

    若右相府哪一日没落了,陶家未必肯出手帮一把,萧老夫人对陶家有几分失望。

    “罢了,以后多注意点就是了,两家走动本就不亲。”

    萧老夫人一句话揭过,陶家也今时不同往日了,步步高升,未必需要相府照拂。

    萧老夫人能有这份心态,对陶家有了警惕之心,萧妧是最高兴了。

    前世萧家没落,陶家立即躲得远远的,从未出手帮过一次,这样的人还是少接触的好。

    饭桌上,气氛恢复的很温馨,萧老夫人对容玥越看越满意,“玥儿身子太消瘦了,这一路折腾没少受罪,一会母亲就吩咐厨房多炖些补品补补身子。”

    “母亲,您就放心吧,儿子会给容玥找一个大夫调理。”

    右相忽然插嘴一句,萧老夫人一听立即领悟了右相的意思,笑了笑,“也好,你看着安排吧。”

    容玥不明所以的看了眼右相,见他低头目光时不时扫了眼她的小腹,顿时明白了右相的意思,涨红着小脸低着头一声不吭。

    这头气氛极好,客院外陶芳菲气的咬牙切齿,“这不是明摆着过河拆桥嘛,利用完就的甩到一边了。”

    话落,管家立即捧着一个托盘进来,“表夫人,这是老夫人吩咐的。”

    陶芳菲还有些疑惑,掀开了红布,露出托盘上整整齐齐的一摞银票。

    陶老夫人脸色却是一沉,深深的叹了口气,知晓了萧老夫人的意思,说到底还是有了隔阂,看了眼陶芳菲,“还愣着干什么,快点收拾东西!”

    陶芳菲见陶老夫人脸色不对,也不敢多问,立即让丫鬟收拾,不到半个时辰便离开了相府。

    “老夫人,陶老夫人收下了。”

    萧老夫人听着点了点头,朝着管家摆摆手,“知道了,退下吧。”


第275章,那是相爷女婿(二更)

    玲珑阁

    萧妧揉了揉肩,斜了眼青予,“侯爷最近忙什么呢,这几日都不见踪影。”

    就在刚才饭桌上,右相提了句煞风景的话,家规错了三个字,于是萧妧被禁足了一个月。

    这次萧老夫人是举双手赞成的,毕竟外头正乱着呢,萧妧还是呆在家里好。

    萧妧听着撇撇嘴,她老爹干脆就直接说禁足得了,还故意找了这样借口。

    不一会,丫鬟居然将那一篇抄错的家规送来,萧妧一瞧,果真错了三个字,那么明显想叫人忽略都难,一定是他故意的!

    “罢了罢了,一个月就一个月,反正我也不想出去。”

    萧妧一头栽倒在榻上沉思,不知不觉已经好几日没见着他了,虽然有朝廷说暂时控制住了瘟疫,也没有死人了,可萧妧还是担心。

    只觉得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透着不寻常,好像就是提前安排好的。

    问容玥,容玥也不知情,只在家里陪着老夫人聊天,整日被老夫人教着处理家事,也没空搭理萧妧。

    萧妧一个人静下来,反而胡思乱想了,要是赵遵陪在她身边该有多好啊。

    “今上午赵七还来过一次,侯爷这几日特别忙,加上相爷闲赋在家,这身上的担子就更重了。”青予又道,“今儿皇上召见侯爷的时候,那帮大臣都吓坏了。”

    萧妧闻言扑哧一笑,“这帮大臣个个贪生怕死,鲜少有愿意替朝廷效力的,一遇到事了躲的比谁都快。”

    青予似想到了什么似的,又道,“小姐,今儿陶老夫人和陶夫人出了相府后,陶夫人就去了一趟萧府,去探望二老爷一家祝贺,二老爷今儿刚被皇上封了三品大官。”

    青予顿了顿又道,“听说是朝仁郡主郡主和杜太姨娘被当作流民抓起来,昨夜被关了一夜,中午才被接出来。”

    萧妧挑眉,想想那个场景就觉得好笑,“这一夜必然没少折腾,陶芳菲就这么迫不及待搭上二房了,也不怕染上什么,胆子倒是大的很嘛。”

    萧妧轻哼了两声,不过就是看父亲没了官职,急着去找靠山了。

    萧妧还有许多疑惑未解开,隔着迷雾看的不真切,右相一字不透,赵遵又不见人影,实在叫她担心。

    萧妧手撑在下巴上思索,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二房突然回京,陶家也悄然进京还成了皇商,好不容易办一次喜事,还闹出了四家白事,这背后一定有一个幕后黑手。

    如今城里闹瘟疫,右相却辞官回家,让宸王带兵治理瘟疫。

    “宸王……宸王。”萧妧不住的呢喃着,居然眼睛一亮,“是太后!”

    “这件事和太后娘娘有什么关系?”青予不解的问。

    萧妧却是确定了,“一定是太后,皇上和太后这些日子走的极近,昨日何公公宣了圣旨后回宫便被打了板子,昨日状态也不对劲,除了太后再无旁人了。”

    一定是东鸣帝和连太后私下里达成了某种协议,连太后这是在报仇,替宸王世子报仇!

    自己养在身边的孙子,投入了那么多感情,死的那样凄惨,连太后心里一定是恨极了才会和东鸣帝合作吧。

    宸王世子惨死后,还没查出个结果呢,萧妧就跟着容玥去了西越,所以把这茬忘记了。

    朝堂上连太后对右相一改往日常态,步步紧逼,就是最好的证明,连太后一定是知道了什么。

    此次右相辞官,皇上更没有阻拦,那封圣旨肯定不会如右相念的那样,必然是针对右相府的。

    圣旨就是东鸣帝向连太后示好,表明立场,和右相划清界限,两人暂时达成了某种协议。

    这么一想,萧妧顿时想通了许多,那四家白事也一定是连太后提前安排的,而且右相似乎早就预料到了,避其锋芒,沉默在府中。

    以往都是三足鼎立,实力都不分上下,此次连太后有意和东鸣帝示弱,联手对付右相。

    “这瘟疫来的确实巧妙。”萧妧忽然感叹,父亲看似退居幕后,实际却是在逼迫连太后和东鸣帝反目,不管宸王压制瘟疫成功与否,两个人必生嫌隙。

    宸王也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扬名,合作只是暂时的,既可以合作,自然可以拆散了。

    也难怪朝仁郡主半点不收敛,当众就敢给相府难堪,原来是有人在背后撑着,所以才会肆无忌惮呢。

    萧妧半眯着眸思忱,许久后才道,“青予,将萧家二房和陶家盯紧了,有任何风吹草动随时告诉我。”

    青予点点头。

    萧家

    朝仁郡主吓的浑身哆嗦,回来时还有些神智不清,头发散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比起往日娇嫩细腻的肌肤,简直不堪入目。

    杜太姨娘也没强到哪去,被泰回府时是昏迷不醒的,不停地说着梦话。

    萧妩陪在朝仁郡主身侧,瞥了眼陶芳菲,“多谢陶夫人关怀了,我母亲受了些惊吓,暂时需要休养。”

    陶芳菲一听点点头,“你说的是,我就是郡主所以特意来瞧瞧,既然郡主并无大碍,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萧妩让丫鬟送陶芳菲离去,人一走,朝仁郡主立即睁眼,两只拳头紧紧攥住了,气的浑身发抖。

    “母亲,您没事吧?”萧妩紧扶着朝仁郡主,关切地问道。

    朝仁郡主咬牙切齿,两只眼眸都染上了愤怒,昨日她出了相府大门以后,着急的朝着萧家别院赶回,却不知从哪冲出一波人将她和侍卫挤散,并且将她带去了刑部府衙。

    昨日那一夜就是她的噩梦,跟着数不清的人挤在一个牢狱中,不提那恶心至极的臭味,她浑身上下的首饰全被人摸走了。

    任凭她喊破了嗓子也没人搭理,仍旧不少人对她动手动脚,这绝对是朝仁郡主受过最大的侮辱,恨不得将那些人个个碎尸万段解气。

    每一分都是煎熬的,这么多人里极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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