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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天下之嫡妃风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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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这王爷是怎么挺过去的,硬是没拿这个小骚娘们儿来解火!”
  “没准是这骚娘们儿长的不好,所以王爷没看的上!”
  “嗯,走!兄弟,咱们一起去!一起去尝尝城主府的千金大小姐是个什么味!”
  “走!”
  宫汐月原本想要可怜张玉兰的那份心思瞬间被浇灭了。
  呵呵。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些不是自己管得了。
  宫汐月转身刚要离开,却听得下方传来一声大吼。
  “什么人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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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祁也不愧为是轩辕炎那个老皇帝的心腹,耳听四路眼,眼观八方的本事也不是白练的,只要是细微的一点点动静,他在下方都能听得见。
  宫汐月站在那远方的岗哨上,闻声刚要逃走,却发现了瘟疫,已经侵入了五脏六腑,自己使不出半点内力。只好转过来身刚要走下去,却被凤祁带人团团围住。
  “哟!女人!真不容易。今天王爷刚赏了一个女人过来,这塞北的守军营里居然能出现第二个女人!拿下!”
  凤祁一声令下,立刻有几个身着红巾铠甲,身侧带着佩剑的小将围了上来。
  “原来塞北守成大将竟然也如此胆小,如此提防我一个女子!”宫汐月浅笑道。面不改色。
  凤祁皱了皱眉,亲自登上了哨岗。一见宫汐月蓦然嘴里笑的差点绽出一朵花来。
  “哈哈哈,原来是凌王妃呀,只是王妃这个时辰不是应该出现在锦州城吗?怎么来了塞北?王妃来了塞北,这路途遥远,也不通知一声,也好让本将军亲自去迎接呀!王妃如此不告诉本将军,让本将军失了礼数,实在不是本将军的错呀,王妃,请吧?”
  凤祁拂了拂手,示意宫汐月。宫汐月心里暗道不好。只好走了下来。
  “多谢将军。”宫汐月心里一阵抽搐。
  这瘟疫果然不轻,只不过这一会儿的功夫,自己都已经受不住了。纵然自己身上寒毒过重,但是自己身子怎么也比那些寻常百姓强得多!如果自己都受不住的话,那寻常百姓岂能熬得过3日,岂不是第一天便要尸横遍野了!
  宫汐月此时内心十分焦急,简直是痛心疾首!可如今已经深入虎口,落在了他……凤祁的手里!该死!自己现在已经内力,全是如果单枪匹马的话一定打不过他手下的守军!看来如今之计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另外,此时宫汐月更担心的是……轩辕凌也不知道是被张玉兰下了什么猛药,他还真是坐怀不乱的!居然没对张玉兰动心!关键是以他的身体,本来腿疾还没好,又被那个贱女人给下了药!
  如果真的出了什么闪失,自己一定会追悔莫及!恨自己当初知道了实情,没有赶紧杀了那个贱女人!导致了如今凌在受苦!自己给他治疗腿疾的药,与那等药混在一起应该是没有太大副作用,但是如果强行消耗掉这些虎狼之药的话,他必定会内力受损!该死的!宫汐月不由一阵懊恼!
  凤祁从宫汐月进来开始就一直打量着她的神色。这个王妃确实是有一点非比寻常,不哭不闹不害怕,仿佛进入军营,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难道她就不知道已经要羊入虎口了吗?自己可是奉了皇命,打算把他和王爷一起留在塞北的人!
  她居然一点都不害怕?难道是不知情?凤祁好笑的指了指桌上的美食。
  “凌王妃,还请恕本将军无礼之罪,不能热情款待王妃,塞北地处贫瘠,没有什么好酒好肉来招待客人。王妃身份尊贵,不过,本将军恐怕就要怠慢了。”
  宫汐月当然知道塞北已经到了什么地步,又怎么会在意一些桌案上的食物呢?况且自己也不是什么千娇万宠的王妃!凭什么就要有好酒好菜?还在瘟疫期间吃的平常老百姓吃不到的东西呢?人生来本是平等的,只是在这古代等级森严的地方才会人分出高低贵贱,无论自己身份多么的尊贵,在塞北这里还有千千万万受瘟疫的百姓,还有千千万万将要饿死冻死的人,如果自己现在可以胡吃海喝的浪费着他们的粮食,岂不是又多一个人见阎王了?
  她本意来塞北就是要解救这些人,本身是应该用她的医术来救他们,只不过为今之计要先拿到凤祁手里应付瘟疫的草药才是正理。
  不过,依她看来,这凤祁也并非是好对付之辈,暂且看他如此察言观色小心翼翼的应对,便知道他也是个小心谨慎之人。难得能进军营已经很不容易,不知道凤祁是如何听出来自己在那哨岗之上的。单凭岗哨之上肉眼的视野是看不见的,这凤祁恐怕是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本事吧,只是没有外露而已,看来自己此行必须小心些,不能轻易的暴露自己的武功。
  “不过一些寻常即可。塞北如今正遭受着瘟疫,本妃为何还要奢侈浪费?”
  “呵呵,本将军没有想到王妃还是个如此简朴的人。”
  凤祁眸色一紧,看来眼前这个王妃的确有些不同,不过到底是哪里不同,有没有什么其他的特长和不对劲,自己马上就试出来了。他突然心生一计,吩咐道。
  “去把那个凌王爷亲赏的军妓张玉兰带进来!”
  宫汐月刚听到那两个字。还诧异了一会儿。
  真是没想到凤祁会对张玉兰有这么深的恨意。看来事情与自己所想的有些不同呢,这位守关大将也不是没有破绽的,而这破绽似乎,就在那个人身上!
  只不过她好奇张玉兰是城主府的千金小姐,而凤祁是塞北的守关大将,这两个人是怎么有的联系呢?这里边究竟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
  宫汐月但愿自己是想错了。张玉兰,不会比自己想象中的讨厌更讨厌吧。
  张玉兰披头散发的,蓬松的还滴着汗。衣不蔽体的袍子倒是让她更加妩媚了,两个略微发红发黑的大眼圈可以看得出这两天绝对是休息不好…。
  宫汐月眉头都不眨一下,看向桌上的米饭,抬起筷子夹了几口菜。
  张玉兰本来以为这凤祁派人把自己接过来了会是什么好事情,起码不用再受苦了不是,
  只是她一进门看见那几个小将还好,看见了中间正襟危坐的凤祁也好,只是他身边还坐着一位凌王妃…宫汐月?
  张玉兰微微微张开的双唇,可以看得出,她惊讶不小。宫汐月的身份,怎么会来塞北的军营里…。
  下一秒就不是刚开始那么友好了…
  张玉兰就像发了疯一样拼命的向前扑过来。
  “宫汐月!你这个贱人!都是你把我害到这里来是不是?你现在就像凤将军告状要把我更加往死里作贱!怪不得凤祁会百般折磨我!原来都是你捣的鬼,你这个心如蛇蝎的毒妇!怎么没让王爷也休了你!”
  “来人!把她的嘴堵上!”凤祁一见到像一个泼妇一样的张玉兰。那眼底里说不出的厌恶,掩饰得极好。
  只是他忘了自己身边坐着的不是旁人,是凌王妃。宫汐月。她只需一眼便可以瞧得出这中间的不对劲。
  按理说,纵然是轩辕凌要把他的侍妾贬为军妓送到军营里来,可是这凤祁身为塞北守关大将,完全有可能去改变张玉兰的命运,他已经完全有权力让他的手下放了张玉兰,而以凌王现在的处境根本没有时间来管这件事!
  可凤祁并没有,甚至他一点都不怕,得罪了城主府的张玉兰的亲爹!也就是说他对张玉兰本身可能是存在了某种偏见,而他刚刚也是极好的掩饰了这种不容易被发觉的情绪,没准就是某一种极为讨厌的不屑,或者就是恨意!
  只是他究竟何时有了这样的接触?宫汐月心里更加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她好像没看错。
  “呜呜呜——”被堵上嘴的张玉兰依然还在坚持着想说什么。可惜却发不出刚才的声音了。
  凤祁满意的看一下了将要用完晚膳的凌王妃。
  “王妃可满意?本将军替你处理掉了一个勾引王爷的下贱货!”
  宫汐月淡淡瞥了一眼张玉兰,也总算是施舍给她了一个眼神。
  “本宫并不需要。”
  “喔?”
  “王妃莫非是想要亲自动手,那本将军也不建议的,反正是在本将军在军营里,也不会有些人说王妃的闲话,更不会有人敢传到外面去。”
  凤祁一副早已经为你打算好的神情。在他眼里也不过就是这一种可能了。宫汐月到底是个女人,女人哪有不争风吃醋的?
  可宫汐月却忽然转头看向了心里正在暗暗谋划中的凤祁。
  “凤将军多虑了。本宫有没有这个心情。”
  “喔?”
  凤祁皱了皱眉,蓦然心下一沉。
  “为何?”
  宫汐月看着空气中紧张的氛围。缓缓开口道。
  “本妃并不觉得这样就算是出了气。她已经得到了他应有的惩罚,凤祁将军又何必苦苦为难于她。”
  宫汐月放下了碗筷,轻轻抚了抚张玉兰的脸蛋。
  “不过有一件事情,本宫现在确实是好奇了,就依照刚才将军的表现来说,何苦在这件事上大动干戈,让本妃实在是更为惊讶的是,将军刚才眼里看着张玉兰的眼睛似乎有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本妃好像是一不小心看到了某些恨意。只是让本妃更为不解的是,将军怎么说也是塞北的守关大将,怎么会和城主府的千金认识?而且还有那一种因爱生恨的强烈的恨意?难道城主府的千金年幼时与将军定过什么婚事?不过后来因为某一种原因而婚事又作罢了?”
  宫汐月其实心底里却有八成的把握,不敢确定自己的猜想是否是真的,所以在最后一句话上她已经加重了语气,甚至挑眉的看向了凤祁。
  她想知道自己猜测的是不是真的。
  毕竟自己现在对他又有了新的看法。本来宫汐月以为这位守关大将是一个没有破绽的,可是从刚才一系列的表现来看,这位将军他有的是破绽!而他最大的破绽在张玉兰的身上,如果自己能加以利用的话就可以不必按原来的计划行事了。要知道自己来漠北军营最大的任务就是在军营附近找到瘟疫的解药,可是现在她又留了新的想法,如果自己能直接在凤祁将军手里拿到解药的话就不用那么麻烦了。至于怎么劝说,这位将军交出来恐怕还是个难题。
  凤祁刚开始神色不动,仿佛是与他无关的事。
  可是就在宫汐月说完最后一句话时,他的神色瞬间有些松动。
  他好像是陷入了极端的痛苦之中。
  让他回忆起了很多以前不好的回忆。
  宫汐月只是觉得自己的猜测有可能是正确的,但是现在看他的表现,可以确定的自己刚才说的话是完全正确的。
  张玉兰年轻时与这位将军是订过婚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又改变了主意才又参加了选秀。
  这样看,张玉兰的确是辜负了凤祁的一片心,而他一系列的所作所为都不过是因爱生恨吧。
  凤祁好大一会时间才从痛苦的回忆里爬了出来,明显神色上早就有一些不耐烦,他不愿意让别人瞧见他自己的表情,看出来自己的心事,所以他马上站了起来。
  “王妃好七窍玲珑的心思,不过王妃是不是太过聪慧了一些,要知道你现在可是身在塞北的守军大营里!”
  凤祁低怒的威胁道。
  宫汐月却好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喔?原来将军也知道这是塞北的守军大营,那么请问塞北的守军是做什么的呢?塞北的守军是不是应该守护着塞北边境的安危,可是在塞北的边境上还有这些无辜的百姓,此次塞北百姓遭受着瘟疫,死亡都已经将近了1/4,如此大面积的死亡,难道将军就不痛心?而且最让本妃感到诡异的是,塞北的百姓已经有这么多人遭受了瘟疫,可是赛北守军大营里,却没有一个士兵有瘟疫的症状!凤祁将军身为塞北的守军大将,却对塞北遭受瘟疫的百姓置之不理,漠不关心的态度,实在是让本妃寒心。”
  宫汐月毫不客气的淡笑道。风轻云淡的表情,仿佛刚才说的所有话都是随口一提。
  凤祁一惊。
  宫汐月!果然不是个普通的人,能如此了解塞北的近况,又能在黑夜里潜入塞北军营岗哨。
  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凌王…。
  只是,凤祁可算是奉皇命要杀他们夫妇。如今听到宫汐月这般反击。
  心里大怒。
  “呵呵,凌王妃到底不过是一个女流之辈,如此关心塞北的军政要事是否有些不好?凌王妃之前深夜里潜入本军军营,本将军已经不与王妃计较,可是王妃现在处处要挟着本将军的军政。是否有所不妥?”
  宫汐月淡淡叹了口气。
  “塞北瘟疫之源恐怕没有人比将军更清楚它的由来了,本妃知道的恐怕还不止这些呢,只是让我这里好奇的是不明白将军如何对张玉兰因爱生恨?她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为何还要在这件事上大做文章?”
  宫汐月知道,一时半会根本就劝不下来。索性就纠结在了张玉兰的身上。
  凤祁神色慌张的低了低头,一拂袖便要走出去!
  “呵,这些事就不劳王妃操心了,本将军现在怀疑王菲与塞北瘟疫一事有关,意图不轨。来人,将王妃暂且软禁。没有本将军的命令,不许任何人探望,更不许让王妃踏出军帐半步!”
  “是。”
  宫汐月神色十分轻松的走了出去。她当然知道仅凭这三言两语根本就无法彻底的打动他,自己还需要抓紧时间,想些别的办法从旁突破,当然他要把自己关起来是肯定的。但是这也更说明了他凤祁做贼心虚!
  宫汐月眯了眯眼。
  “凤将军,本妃希望你考虑清楚。张玉兰只是盛世王朝下,潜伏乱世之象中,挣扎的一个女子,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荣华富贵。如今已经得到了教训,还请将军得饶人处且饶人。本妃原谅她了。”
  凤祁微怒道“本将军不知道王妃竟然如此大度,倒是本将军小瞧了。”
  擦肩而过后宫汐月咽下了一口热血。
  凤祁竟然用内力试探她…果然是对自己防范得紧。
  只可惜自己是得了瘟疫后,便没了内力。
  他这番试探恐怕也只是枉然。
  宫汐月走后的半炷香的时间。凤祁便已经吩咐手下去将张玉兰沐浴更衣,再做打算。
  ……我是凌王的分割线……
  “该死!”无忧拿着刚刚得来的情报,险些捶胸顿足!
  轩辕炎丧心病狂的想要引起塞北守军方面和两国之间的嫌隙。已经提前派了他的军队前往了塞北,就在这几日已经潜入了两国之内,与两国之间的商户们产生了激烈的打斗,后来又装做了败退之像,正退往塞北边境。
  这样的做法无异于是提前加速了塞北守军于两国之间的对抗。那么提前走的王妃如今身在塞北,岂不是分分钟岌岌可危?
  就在他低头思考之时,手上的信件一轻。
  待他反应过来之时,转身对上了轩辕凌一双墨黑的眸子。
  “她有危险。”轩辕凌说完就要往外走。
  却被无忧狠狠的拦住。
  “你要去哪里?”
  “当然是去救小王妃!”
  “凌,你不能去!你的毒还没有解开,身体还没有恢复好,你怎么能奔波劳苦的。在前往塞北!”
  无忧生气的大声喊道。
  “不行,她有危险,我要去救她?”
  “救她?”
  无忧一声嘲笑“轩辕凌,你他妈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赶紧给老子安静下来!塞北都是凤祁的军队!我们在塞北并没有安插那么多的人!你现在去等于是送死!”
  “可是她有危险!本王却不能陪在身边!”
  轩辕凌心痛的垂下了头。
  “也许你去了也是给她添乱。王妃身手敏捷,头脑灵活,来时身边带了人保护,不一定就会落到塞北的守军手里。你现在只有养好了身子才能去找她,才能去保护你的王妃!”
  无忧心里的担忧越来越大…。
  轩辕凌紧紧的握紧了双拳,他担心她。
  可是自己……
  “你派人在塞北打探好情报,有消息立刻通知我。”
  轩辕凌忍下了心里的悸动。
  就在他哀伤后悔自责时,旁边的无忧划过了一抹不宜察觉的忧虑。
  这些年他一直拼命的保住那个秘密。照顾好他的少主。不负主公所托,
  可轩辕凌的身份……怎么能对普通的女子动情?
  那日后一定会害了她的……
  该死!自己应该早拦住的……
  趁现在少主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他还是能瞒一时算一时。以少主的心性实在是太过于急躁还不够成熟。
  轩辕凌此刻完全处于对宫汐月的担忧中,并没有意识到旁边无忧的神情有所变化。
  “哼!小贱蹄子,你也有今天!”坐在宽大的浴桶里,正在往身上扬着花瓣的——就是刚刚被凤祁放出来的张玉兰……
  此时,她正趾高气扬的指着身边一个舀水的小军妓。
  只因刚开始她来到军营时,那小军妓不愿意献身,被领头的叫去闲着,唤张玉兰去顶了她。
  张玉兰因此对她恨得是咬牙切齿。如今自己得了是自然,要想办法尽可能地拜高踩低。
  所以她今日去是沐浴更衣,立刻换来了之前的那个小军妓来伺候。那领头的人自以为是凤祁将军看中了张玉兰哪敢怠慢,赶紧同意。
  “你!你!你欺人太甚!”那小军妓明显是有些中气不足,年纪还是,也就大约十一二岁的样子。
  张玉兰越看她越不顺眼,心里就越烦。
  “小贱蹄子,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你们几个过来!”
  听着张玉兰的吩咐,那几个军妓和婢女也是怕了哪里见过这等的世面,到底还是寻常百姓家的孩子。
  “是。”
  “本小姐现在对她十分的不满意,因为她已经惹怒了我,你们几个按住她,把本小姐的洗澡水喂给她喝!”
  “这……”那几人面面相觑,也没个主意。
  张玉兰低声喝道。
  “还不赶紧照办?本小姐现在可是凤祁将军看中的人,你们要是不好好的听命于我,赶明儿我告诉将军把你们发配大牢里去伺候死囚。”
  那些个军妓和婢女大部分是犯了错误,被关到这里的,毕竟是胆小怕事的,年纪都不大,一听张玉兰这么说立刻围了过去。
  “啊……放开我……”几个人的力量也的确是大,手忙脚乱的就要把那个小军妓真的灌洗澡水。
  却不想那小军妓力气也是不小的。不过几下就挣脱了她们。
  张玉兰见此简直是火上加火,怒火中烧。
  “废物!一群饭桶!还得本小姐亲自动手!”
  本来凤祁有心饶了她张玉兰一条狗命,所以才放她出来一会。却不想放她出来后。张玉兰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了。
  他进门时,所看到的就是张玉兰正揪着一个姑娘的头发,正用力的扯动。
  “住手!”
  凤祁厌恶的瞥了一眼。
  张玉兰一惊赶紧松开。
  “我……我……”
  “贱婢求将军救命。”那小军妓一见是凤祁,赶紧跪地叩头道。
  凤祁本身并不想管这件事。只是抬头前见的那个女子的面貌,忽然觉得似曾相识,仿佛是在哪里见过一般。
  “你叫什么名字?”
  “贱婢红歌。”
  “哪里的人,做什么的?”
  “镇国公府,奴婢是少爷的侍妾。”
  “为何被赶出来做了军妓?”
  “贱婢得罪了何姨娘。被发配这里。”
  “家里可曾有别的亲人?”
  “贱婢还有个姐姐。”
  “你姐姐?叫什么名?”
  “家姐素锦。不过已经去世了”
  “怎么死的?”
  “仗杀。”
  凤祁一惊。多年前自己还是凤家的小少爷时,自己身边有个贴身婢女,名叫素锦。那年家里出了事,不得已把所有的仆人都遣散了。
  素锦当初带着她的妹妹就去了镇国公府。
  当时正是伺候着镇国公府嫡女宫汐月,也就是现在的凌王妃。
  凌王妃宫汐月年幼体弱多病,那一年发了高烧。素锦去求镇国公救命。却不想撞破了,镇国公与何氏的好事。
  何氏不依不饶的仗杀了素锦。
  凤祁本来也并不需要了解这些的,只是那年自己遭受了仇家的暗算,差点死于非命,是素锦在危机时刻替他挡了一箭才让他捡回了一条命。
  如今,在这里上碰到素锦的妹妹。看来是天意。让自己还有机会见到她的亲人。
  “来人,将红歌带下去,交给凌王妃。红歌的姐姐对本将军曾有救命之恩。你们切不可怠慢。告诉凌王妃,她的确欠了素锦一条命!”
  “是。”
  “将军,刚刚来了几个宣读圣旨的小太监正在等您。”
  “嗯。本将军这就去。”凤祁答应着。
  宫汐月不慌不乱的进了这软禁自己的军帐里。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一种错觉,自从她进了军营,体内的瘟疫似乎得到了很好的控制,再没有发作的闹起来,身上的脓包也已开始慢慢的变小。瘟疫正在逐步的得到了压制,难道军帐里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吗?
  可是环顾四周,并没有什么不寻常的东西。
  除了……
  这大白天点上的蜡烛有些不对劲。而且这军帐里本就不是黑暗的。为什么要点上一排排12枚蜡烛?
  这到底是塞北的一种风俗习惯,有何寓意?还是这和瘟疫的控制有关?
  就在这时候,外面传来了两个小兵的对话。
  “嘿,兄弟,你有没有听说过塞北的新到的旨意?”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哟,你还不知道呢,就在刚刚来了几个宣旨的公公。让塞北这边赶紧布置,准备攻打两国的联军。”
  “什么?这怎么可能。塞北不过不到10万的军队,怎么去攻打联军?”
  “我怎么知道?将军都已经接旨了!”
  “那两国的联军起码也有二三十万人,我们怎么可能打得过?”
  “这你就不懂了吧?将军手里有瘟疫,那些联军就算人再多中了瘟疫也打不过我们。只要我们在我们塞北边境上布下瘟疫,再把百姓都放出去,那两国的联军岂不是都死光光?”
  “啊,将军果然是文武双全,能想到这样好的办法?”
  “这你就傻了吧?这办法才不是将军想出来的!”
  “啊?那是谁想出来的呀?”
  “当然是咱们皇上了!”
  “怪不得,我早听说皇上要解决边境的事。”
  “所以我们这几天可是要小心些。别让那些人偷到解药。”
  “喔,没事儿,这附近已经没有那么多蜡烛。我才不相信那些人能偷得到解药。”
  “那也是。那我们就不用担心了,走兄弟,咱们喝酒去。”
  “是。”
  宫汐月的确没有听说过蜡烛也能解救瘟疫的一种手段,不由得心里有了一个更加大胆的想法。
  宫汐月拔出了头上的一枚簪子,手脚利索的剪破了12枚蜡烛的烛芯,并且吹灭了蜡烛。
  这让她瞬间感觉到体内的瘟疫又开始蔓延开来。
  宫汐月心下一思,那就不如将计就计。
  宫汐月不再压制瘟疫,索性昏倒在地。
  这塞北附近的巡逻小兵们一直紧紧的看守着凌王妃的军帐,不敢有丝毫怠慢。
  只是刚刚看见军帐一下子黑了下来。便知道里面的蜡烛一定是熄灭了。
  千万不要出了什么事才好。他们紧张的赶紧上报了他们的将军——凤祁。
  “将军,不好了。出事了。王妃的军帐里的蜡烛都熄灭了。”
  “什么?快带本将军过去看看。”
  凤祁虽然本身并不十分在意宫汐月的生死。但是宫汐月改变了他的看法。他觉得宫汐月的话确实有那么几分是在理。他还想好好请教一番。现在还不能让她出了什么事。
  一进军帐,凤祁一眼就瞥见了宫汐月满身的肿起的脓,面目狰狞,十分渗人…
  他不由心中大骇。不可能,这不可能。
  宫汐月怎么会在来军营之前就中了瘟疫?
  这么说,她一直在拼命的压制瘟疫?
  可是宫汐月身体里明明没有内力,是如何压制得住瘟疫的?让他匪夷所思。
  “来人,去拿瘟疫的解药。”
  “可是将军,王妃……”那下属对宫汐月也生疑了。
  “怎么?本将军的话你们没听到吗?”
  凤祁低声道“还不快去!”
  “是。”
  “咳咳……”凤祁喂宫汐月咽下了解药后,立刻挥退了旁人。
  “本将军不知道凌王妃还有这样好的本事,身中瘟疫也能潜入军营内部,能潜入本将军新设的岗哨之上,还不被本将军发现,只是王妃这样潜入军营,是否算是意图不轨?”
  “凤祁将军,你如此效忠皇帝,实在是让本妃佩服得很,这是本妃现在比较奇怪,为何你不杀了本妃,轩辕炎应该早就给你下旨,让你暗中杀了本妃。”
  凤祁脸色一白,他丝毫没有想到宫汐月开门见山地把这件事提了出来,更何况这些她本不该知道的竟然都知道。
  如此,倒是让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本宫知道,你是一直听命于他办事的。所以本宫就不说一些拐弯抹角的话了。塞北瘟疫真正的目的是要用塞北的百姓们为载体,把瘟疫更好地传播到那两国的军队中,这样子就可以达到不费一兵一卒拿下两国联军的好目的!顺带着还能同时铲除我们夫妇果然是一箭双雕,一举两得,对陛下来说是一件非常好的计划,将军还是早一日执行。才能免除后顾之忧啊。”
  “杀你?”
  凤祁突然来了兴趣。
  “本将军要是想杀你,你早死一万回了!”
  凤祁也不着急,索性坐在了床边。
  “咳咳……”宫汐月缓缓起身道“想来你现在应该也接到了要对付两**队的圣旨。”
  “这件事我的确有所怀疑。”
  凤祁将军突然陷入了沉思中…。
  他幼年家中本是一商户,那年旱灾遭受变故,一时间家破人亡,各奔东西。他与那张家小姐原本想定下的婚约也作了废。穷困潦倒的,他正遇到了年少得志的轩辕凌,便誓死追随。多年来为轩辕王朝立下汗马功劳。
  轩辕炎为人友好,诚信有礼,风度翩翩,在当年的几大公子中位居前茅,唯一可以与一分高下的便是当时的太子殿下阮浮欢。
  可阮浮欢太过于仁义。在性格上没有为君为帝的那种霸气。也就导致了后来前朝的**。
  可以说这些年来轩辕炎对下属们都是待遇极好,而且他的决策也是十分的有利,对百姓也是十分的照顾,只是不知道为何自打来到塞北之后,轩辕凌对于塞北从来都是小错必纠,甚至于对于百姓也是暴政征税。
  边境百姓的日子就没有一天过好过。这实在是让人痛心的。但是轩辕凌就像是铁了心一样。——包括这一次的刺杀凌王夫妇。其实凤祁心里一直在犹豫。因为据他所知,凌王人品各方面都是独一无二的优秀。只因为他的生身母亲是前朝的郡主。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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