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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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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慎弈落到桃林里的木屋前,听到里间传来细细碎碎的呻吟。
这种声音他再熟悉不过。
夏慎弈猛地顿住脚步,脸色大变。
来晚了,他们已经。。。。。。
想到洁身自好、不沾染红尘的男子被玷污,夏慎弈一股火气直冲脑门。
夏昙淳那个贱女人,抢男人敢动到他眼皮底下,当他是死的吗?
“嘭。。。。。。”
房门被踢开,紫色的纱帐垂下,遮住了床榻,两具缠绵的身子若隐若现。
地上是凌乱的衣物。
“啊。。。。。。”夏慎弈眼前一花,被一股大力扔了出去,直直摔在地上。
翩翩公子,一身狼狈。
屋内,弦歌惊疑未定,吓得把头埋在男人颈间。
修离墨也没想到夏慎弈那蠢货会突然闯进来,而他刚才意乱情迷,竟然忘了布下结界。
也不知夏慎弈看到了什么。
若看到不该看的,他不介意挖出他的双眼。
门一响,修离墨就拉过被褥裹住女人,顺带把人扔了出去,夏慎弈隐隐看到床上有人影,倒真没见到什么。
“怎么办?”弦歌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尴尬得无地自容。
刚才还好好的,不过是吻了他一下,怎么就滚到床上了?
修离墨撑在她身侧,额上冒出豆大的汗珠,浑身烫得吓人。
凤眸里暗潮汹涌,袒露的胸膛剧烈起伏。
弦歌的脸还贴在他心口处,能听到他急速跳动的心跳声。
太久没见到她,发乎情,他根本就停不下来。
“唔。。。。。。”修离墨随手设下了结界,压根没回答弦歌的问题,也不顾她恨不得埋到地下的模样,低头又吻了上去。
两人的衣物都褪去了,若还能忍下来,他就不是男人。
弦歌虽想和他亲热,但都被人打搅了,她哪还有贼胆。
而且刚才被他吻得昏昏沉沉,一味沉浸在他的温柔里,都忘了一些困扰她的问题。
譬如这男人怎么还记得她?
“别。。。。。。”弦歌挣扎着避开他滚烫的唇。
修离墨闷哼了一声,感觉到身体要炸开了,偏偏某个女人不让他如愿。
“乖。。。。。。我忍不了了。。。。。。”
“别。。。。。。外面有人。。。。。。”弦歌欲哭无泪,怎么也想不到修离墨会这么难缠。
他不怕丢脸,她还要脸呢。
“放心,他听不到。。。。。。”修离墨边低声哄着她,边试探地碰了碰她。
突然,弦歌浑身僵住。
“修离墨!”咬牙切齿的意味,得逞的男人闷声低笑。
夏慎弈根本就不明白发生了何事,爬了起来,又要上去踢门,结果这一次还没碰到门,人就被弹了出来,再次跌倒在地。
什么鬼?
撞邪了?
再来,再弹。。。。。。
反反复复,夏慎弈筋疲力竭地伏在石桌上,一双眼睛恨恨地瞪着木门。
凝耳倾听,里边没有一点声响。
夏慎弈简直要疯了,三个时辰过去,天黑了。
里边,弦歌沉沉睡去,头枕在男人厚实的臂膀上。
唯恐做梦,男人一直不敢闭眼,眸光落在女人红润的脸庞上,眸底暗藏汹涌。
指尖温热,眉,鼻,唇,一一滑过,虽精致了许多,但还是她。
睡梦中,弦歌做了个美梦。
脸上温温热热,似有什么擦过。
她皱了皱眉,咕哝了声,想翻身,腰身却被人箍住,动弹不得,手臂打在什么上,传出清脆的“啪”声。
修离墨愣了下,哭笑不得地看着拍在脸颊上的手,女子的手臂露出一截,白皙稚嫩。
睫毛动了动,似有醒来的征兆。
“醒了?”弦歌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耳畔传来低哑的声音,她怔了一下,一时不知身处何地。
男人俊朗的脸逐渐清晰放大,唇丰润微红,嘴角微微勾起,眸光星星点点。
弦歌傻傻地看着这张熟悉的脸,突然掐了一把胳臂。
“嘶。”
疼,所以说这是真的,不是梦?
修离墨看到她傻气的举动,眸色变深,垂眸看着被她掐红的手肘。
弦歌搂住他的脖子,吸了吸鼻子,“告诉我,不是梦。”
她找了他半年,以为再也找不到他了。
一次次失望,说不绝望是假的。
修离墨浑身一僵,眼眸微动,有些不自在地移开眸子。
她倒忘了自己未着寸缕,可他能感受到。
“不是梦,我在,再也不丢下你了。”
修离墨低低道,隔着被褥拍了拍她的脊背。
弦歌在他身上窝了许久,突然想起刚才发生过的事,她脸色一红,立马推开修离墨。
可看到修离墨半支起身子,被褥披到他的腰际,一头白发就这么大大咧咧地披散在他身上。
她的眼睛就像被灼伤了一样,心疼地扑上去。
抱着男人的腰,低声道歉。
“你怎么回事?这么多年你都没有投胎转世么?”弦歌仰起头来,挑起一缕白发在指尖把玩。
“听你这话里的意思,看到我没投胎转世还挺失望的?”修离墨故作不悦。
“不是。。。。。。”弦歌急了,看到修离墨眉梢揶揄的气息,她知道自己被耍了,却还是搂着他的腰,眉梢染了淡淡的笑意,“幸亏你没有忘记我,幸而我找到了你。”
“主佛说你入了轮回,让我来凡间寻你,没想到他也算错了。”
修离墨微眯双眸,“司风?”
“嗯,我醒来就在普陀山,白苏姐姐告诉我,当日是主佛救了我,还助我修了仙身,只是没想到我没出息,竟然花了三百多年才醒来。”
“所以说,司风根本就没把你送回异世?”
修离墨的声音染了丝薄怒,弦歌却被修离墨的话震了一下,没听出他话里的不悦。
“你怎么会知道异世?”
说完,弦歌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睡久了,果然脑子也不灵光了。
肯定是主佛跟他说的,只是他会不会生气?
“你瞒我的事倒不少。”
弦歌干笑,“这不形势所逼,怕吓坏了你吗?你要是把我当成妖怪怎么办?”
修离墨也轻笑,不过那笑怎么那么刺眼。
弦歌眸光流转,话锋一转,“主佛为什么要送我回异世?他有办法送我回去?”
如果能的话,她要不要回去看看?
“怎的,你还真想回去?”修离墨心里颇为不是滋味,更多的是气恼,看来司风瞒了他很多事,记得当日问他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他是怎么说的,天命不可违?
现在这又算什么?
明明没有把人送走,却一直没有告诉他,让他这三百多年来一直在人间苦寻。
春夏秋冬,四时轮回,这种绝望,他切身体会。
弦歌也不瞒修离墨,道出了心声,“有机会的话,我当然想回去看看。”
修离墨的不悦升到了极点,更多的是害怕,一旦出了意外,那她就可能回不来了。
到时候他要去哪寻她?
还会像这次一样幸运么?
因着担忧,修离墨说出来的语气变得无比讽刺,“有什么好看的,三百多年过去,死人都变成白骨了,你回去连渣都找不到。”
弦歌脑子转不过来,以为不过说了一觉,经修离墨提醒,这才想起三百多年过去了。
在那个世界的所有亲人,都尸骨无存了。
明白是一回事,听修离墨讲出来又是一回事,而且他那什么语气,为什么那么嫌弃,那可是她的亲人,他就见不得她好么?
“修离墨,你做什么阴阳怪气的?”弦歌想到前世的父母,眼睛都红了,水汪汪映得眼珠更水润。
☆、第四百三十七章 人生不过百年,终归是要分离的
修离墨一怔,语气柔和了下来,“有我在这里,你还想去哪里?”
“我只是说说而已,别说没有办法回去,就算回去了,我也不会不回来。”弦歌深感委屈,避开修离墨伸过来的手。
修离墨的手落了空,也不恼,深邃的眸子紧紧凝着她撄。
“算了,你不会明白我的感受。”弦歌压下心头的悲伤,过往的一切就让它深埋在时光里吧。
“话我都说完了,轮到你了,你怎么会。。。。。。偿”
如果她没看错,他身上有仙气。
修离墨敛了心神,低沉的嗓音响了起来。
“当年天君的邪灵在我体内苏醒,我虽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体内突然多了一股强大的气息,我心生警惕,便试着用内力糅杂那股力量,久而久之就吸纳了邪灵的神力。你。。。。。。被带走后,我发现体内的真气不妥,便去白仙岛找白羽尊,才知天君的神力被我吸纳,我体内有了仙骨。”
“开始我在白仙岛修炼,白玉尊仙逝后,我就离开白仙岛,四处游历寻找你的下落。。。。。。”
弦歌惊诧地看着他,这算是因祸得福了?
想到他一直在寻找她的下落,一找就是三百多年,比起她这半年来,长了不知多少倍。
“你难道不知道我没投胎转世么?怎的在人间找?白苏姐姐说他们是当着你的面带走我的。”
修离墨眸色转深,脸色隐晦难懂,“这就要问司风了。”
明明可以救她,偏偏隐瞒他真相,司风究竟想干嘛?
让他白白错过了陪伴她的岁月,这笔账他早晚要跟司风算。
弦歌蹙眉,直觉修离墨将司风二字咬得极重。
这两人有仇?
而且修离墨直呼他的名讳,是不是有点不尊神?
夜渐黑,乌云浓得能蘸墨。
修离墨瞥过窗口,想起某人还在门外,低声道:“休息好了?可能起来?”
弦歌红着脸点头,修离墨俯身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旋即蹙眉。
他素来爱干净,扔在地上的东西断不会再用,遂随手幻化出一套蓝色的纱裙。
弦歌背对着修离墨穿上衣物,修离墨看了她一眼,起身走到橱柜,取出一套衣袍。
看着修离墨一头雪白的发丝,弦歌忍不住心酸,从背后环上了他的腰。
“你的头发。。。。。。”她的声音很轻,还带了浓浓的鼻音。
修离墨心神一动,垂眸看着她素白的手,声音淡得能融入风里,“都过去了。。。。。。”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弦歌却知道没有那么简单,不管是因为她,还是吃了什么苦,正如他所言,都过去了。
只要两人重新在一起了,何必计较太多。
门外。
夏慎弈从下午呆到天黑,找了一拨人来撞门,却诡异地被弹开,无一例外。
眼看天黑,他折腾累了,对夏昙淳气得牙痒痒。
敢碰啊墨,就要付出代价。
此事一过,他非扒了她的皮不可。
当务之急是把门打开,也不知啊墨怎么样了。
夏昙淳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他素来不是最厌恶女人的么?
两人关在屋里都一个下午了,啊墨为什么没有反抗,还。。。。。。
夏慎弈越想越担心,直觉修离墨着了夏昙淳的道,落入她的魔爪。
“王爷,您看。。。。。。”夏慎弈的随身护卫走到他身侧,王爷都一个下午没吃饭了,这么耗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而且这屋子莫不是中邪了?
“要不要请个道士来看看。。。。。。”人群里,不知谁嘀咕了声。
夏慎弈眼神犀利地扫过去,“谁敢胡言乱语,传出什么不中听的话,本王将他剁碎了喂狗!”
狗屁道士,他还不信邪了。
不过是什么障眼法罢了,值当他们怕成这样?
众人面面相觑,不敢再多言。
但今夜无月,又是初春,桃林里阴飕飕的,除了悬挂在屋檐上的灯盏在散发着微弱的光,到处一片漆黑。
时有呜呜的风声,伴随着沙沙的声音。
胆小的已经双腿打颤,不知怎的,有人想起传言,说桃林很邪门,更怪的住在林子里的白公子。
王府里的人都知道桃林里有一位白公子,这位公子是王爷的好友,十年前王爷建了府宅,白公子也跟着住进了桃林。
白公子从不露面,年纪、相貌如何,都成迷。
平日里王爷不让人进入桃林,但不乏好奇心强烈的下人,偷偷进入桃林,有人曾经在桃林里迷路,转了半天出不去,出去后更是将桃林说得极为悬乎。
后来,王府里甚至传言,那位白公子根本就不是人,或者有没有这么个人都不知道。
但谁敢传到王爷耳里,活腻了?
也不知那位郡主怎的就看到了白公子的真容,死活要嫁给白公子,府里的疑云才渐渐消失。
能让郡主看上,看来果真有其人。
今日又闹了这番,众人一时顿生疑虑,莫不是传言是真的?
夏慎弈可不信什么鬼神,他十余岁就认识了修离墨,难道连人家是人是鬼都不知道。
看到众人胆小的样,他虽心生不悦,却也没有多言。
屋内,修离墨撤了结界。
刚打开屋子,一道人影瞬间冲了进来。
修离墨凝眉,搂着弦歌侧身避过。
夏慎弈始料未及,摔了个狗吃屎。
他今天怎么就这么倒霉?
“扑哧。。。。。。”
弦歌看着趴在地上的人,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就是包养你的人?”
修离墨在里间都跟她交代了,说这些年他暂居王府一隅。
就是这人招待的他?
修离墨凝眉,弦歌意识到自己口误,连忙矫正,“额,我是说,他就是那个冤大头?”
可不是冤大头么?
被人说成养了个男宠,而且还是劳碌的命。
担心修离墨成这样,她都要怀疑两人有一腿了。
不过。。。。。。
这人怎么那么眼熟?
听见悦耳的女声,夏慎弈心口的火气噌地就往上窜。
夏慎弈顾不得揉摔得半死的腰,猛地爬起身来。
没看清人,夏慎弈开口就骂,“夏昙淳,你这荡--妇,没有男人你会死。。。。。。”
夏慎弈倏地顿住,嘴巴还张着。
谁能告诉他这什么情况,眼前的女人不是夏昙淳,而且。。。。。。啊墨的手,往哪放?那是女人的腰,还搂得那么紧。。。。。。
看清夏慎弈的脸,弦歌惊呼,“阴昭?”
听到这话,夏慎弈就不乐意了,虽然不清楚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是夏昙淳那个女人,但这女人不知打哪冒出来,还玷污了啊墨。
总归一句话,他不喜欢。
“什么阴招?你这恬不知耻的女人,明明是你耍阴招玷污了啊墨,还敢赖到我身上。。。。。。”
“慎弈!”修离墨沉声打断他,黑沉沉的眸子隐隐透着不悦。
“这是我妻子。”伸手裹住弦歌的柔荑,垂眸,是一汪柔情。
“什么?”夏慎弈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们相识十载,他怎么不知道啊墨娶亲了?
不过妻子。。。。。。妻子的话,他们行夫妻之礼也是无可厚非的。。。。。。
出了桃林,夏慎弈还处在震惊中,整个人飘飘忽忽。
“快,掐我一下。”
跟在一旁的小厮被他吓了一跳,苦着脸道:“爷,小的不敢。。。。。。”
“叫你掐就掐,啰嗦什么?废话少说,要么掐要么卷铺盖走人。”
“嘶!”
“疼的,不是做梦。。。。。。”
看着夏慎弈的背影,弦歌扭头看向修离墨,“他是阴昭吧?”
修离墨扶着她在石桌边坐下,“嗯,他的转世。”
弦歌点了点头,难怪了,也就是阴昭,修离墨才会住在王府里,才会想着将她介绍给阴昭。
前世阴昭为修离墨做了太多,他们都看出阴昭对修离墨忠心耿耿,可谁又能想到,修离墨早就在心底将阴昭当成手足。
三百多年找寻,没有她的下落,却在京都重逢了转世的阴昭。
前世阴昭为了修离墨的意愿,一生为朝廷鞠躬尽瘁,守护着修离墨打下的江山。
于阴昭,修离墨是有愧的。
失去弦歌的痛让他心灰意冷,是以他避开红尘事,再不去见当年的熟人。
因心里有愧,这一次修离墨留在京城,暗中帮衬夏慎弈,就当还了当年的情谊。
但不管轮回了多少世,阴昭还是那个阴昭,对修离墨始终如一。
弦歌和修离墨在王府住了三个月,桃花落尽,尘缘也该了断了。
夏慎弈听说修离墨要离开,一时之间难以接受。
“为什么要走?可是我招待不周?”
夏慎弈这人清高孤傲,在朝堂上鲜少有人敢跟他对着干,明明人人都惧怕、敬畏他,他却对修离墨有一种难言的感情,就像历尽了沧桑,两人的友情都不会变。
或许前世他们已经深交。
他记得修离墨说过,他无父无母,离开王府能到哪去?
“慎弈,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桃树下,修离墨负手而立,一身洁白长袍飘如谪仙。
夏慎弈岂会不知晓,只是。。。。。。
“你在我府上住了十年,十年都能住,就算是一百年又如何,你怕我还养不起你吗?这筵席不是非散不可。”
“还记得我入府那天吗?第一天我就说过,终有一天我会离开,现在时候到了。”
夏慎弈闭上了眼睛,“非得走?”
他怎么会不记得?
当年他是不受宠的皇子,母后也是普通的妃嫔,先帝年迈,一众皇子暗中拉帮结派、明争暗斗,母后娘家势单力薄,他和哥哥险些被陷害。
若不是遇见他,得他出谋划策,他和哥哥、母后早就命丧黄泉了,哪里来的今日荣华富贵。
他不喜被束缚,便将哥哥推上皇位,这些年过得虽闲散,但依旧手握重权。
世人都知道他能力卓绝,却不知他幕后有帮手。
“非走不可。”修离墨的声音很寡淡,面临离别,面上也不见一丝离愁。
若不是夏慎弈清楚他本性如此,当真以为他无情无义。
可他一个不求名利之人,偏偏助他度过一次次难关,让他走上了人生的巅峰,他怎还会有以为修离墨对他没有情分?
“是因为她么?”夏慎弈抬眸,木屋的窗子正对着两人,里边的女子倚在窗边看书。
修离墨也看了过去,女子似有感应,抬头,朝两人笑了笑。
“如果是因为她。。。。。。”
“不是,就算没有找到她,我也会离开。”修离墨打断他的话,这十年本来就是来还恩的。
夏慎弈沉默良久,才问:“天下之大,你打算去哪?”
“云游四方。”
“你若是一个人还好,可她一个弱女子,你想让她陪你风餐露宿?”夏慎弈凝眉,企图用弦歌来打动他,“若你不介意,我可在府外为你们置一宅子,让你们夫妻二人过活。”
修离墨神色淡漠,转身往回走,“不必了,有我在,绝不会让她吃苦。”
回到屋内,弦歌放下书籍,迎了上来,“都说好了?”
“嗯。”
弦歌看得出来,修离墨其实也舍不得夏慎弈,毕竟相处了十年,而且他还是阴昭的转世。
修离墨就站在窗边,看着夏慎弈渐渐走远的身影。
弦歌覆上他的手背,“舍不得的话,就不要走了,我也懒得走,这里有桃林也挺好的。”
修离墨眸光落在她脸颊上,带着浓浓的眷恋。
“夏慎弈十五岁时,我就是这副容貌,如今他都二十七了,我还是这副容貌。终有一天,他会慢慢老去,而我还是这副容貌。。。。。。”
“人生不过百年,终归是要分离的,何必强求?”
“你不是喜欢桃花吗?我寻了个地方,那里有一万株桃树,我们就去那里隐居吧。”
一万株,当年他给她的承诺。
☆、第四百三十八章 一边去,别妨碍我们姐妹叙旧【大结局
五百年后,普陀天。
白苏怀了身孕,整日困倦,人萎靡了不少,司风看在眼里,一阵心疼,恨不得能替她受苦。
七个月大的时候,弦歌才得知消息,跟修离墨赶来普陀天。
距离上次来普陀天,已过了一百多年偿。
这些年,修离墨和弦歌在桃仙山隐世。
桃仙山是天界的一处圣地,当年白羽尊仙逝后,修离墨便在桃仙山修行,将桃仙山栽满了桃树。
仙界有太多的清规戒律,不允许仙家相恋,是以二人虽修满了功德,却迟迟未入仙籍。
比起被约束,他们更喜欢闲散的生活。
偶尔到普陀天聚聚,或者到处游山玩水。
五百多年过去,弦歌和白苏的感情越来越深厚,反观两个男人,却是暗暗较量,彼此看对方不顺眼,时不时打一场,当然,每次都以修离墨惨败而告终,但二人都乐此不疲。
一到普陀山,弦歌就松开修离墨的手,急急朝白苏走去。
一百多年没见,二人的感情非但没变淡,反而更亲近了。
两个女人在说说笑笑,两个男人陪在身侧。
清一色的白袍,不一样的是,一人白发,一人黑发。
修离墨抬眸看向司风,对上司风淡淡的眸色,脸兀地沉了下来,司风挑衅一笑,修离墨差点捏碎了手中的杯盏。
对司风这人,修离墨真没好感,要不是碍于弦歌,他绝不会来普陀山。
硬生生拆散他和弦歌,故意耍他,这口气修离墨咽不下。
两人暗中较劲,气氛越来越冷凝。
弦歌的注意力完全在白苏身上,她嘴角噙着笑,眸光饱含希冀,“白苏姐姐,我可以摸摸看吗?”
她的视线落在白苏隆起的小腹上,微微探身。
白苏一身宽松的绣裙,腹部浑圆,一手扶着腰肢,一手落在小腹上;
“当然可以。”白苏轻笑,拉过弦歌的手。
“哇。。。。。。是胎动。。。。。。它踢我了。。。。。。”弦歌蹲在白苏腿边,突然叫出声来。
白苏也感受到了,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是啊,最近它活动得很频繁。”
修离墨被弦歌的声音吸引过来,淡淡看向白苏的腹部。
对小孩他没什么感觉,但是某个女人似乎特别想要个孩子。
“姐姐,孩子出生了,我要当它的干娘。。。。。。”弦歌仰头看向白苏,白皙的脸庞因兴奋而染上了红晕。
白苏握住她的手,调侃道:“看你如此喜欢小孩,你们生一个就是。”
白苏随口一句话,本意是好的,却让弦歌想起了曾经失去的孩子。
那个孩子陪伴她度过了艰难的岁月,她倾尽了全部的爱,到底没能留住它。
而且被折腾了一番,即使活了下来,但她的身体,基本没有受孕的可能。
这些,白苏都不知道。
修离墨脸色微变,伸手将弦歌搂了起来。
看到弦歌脸色变白,眼底弥漫苦涩,白苏终于察觉不对劲,“怎么了?”
她说错什么了吗?
“没。。。。。。”弦歌勉强笑了笑。
“相信我,孩子会有的。”修离墨紧紧搂着她发颤的身子,在她耳边低语。
弦歌不想大家担心,顿时笑逐颜开,“我没事,就是想到自己肚子不争气,有些郁闷罢了。”
司风看了她一眼,伸手抚向自家女人的小腹上。
白苏松了一口气,“没什么好郁闷的,仙体本来就难受孕,你看我,都快一千年了,才来头胎。你们多加努力,过不了几年会有的。”
说罢,白苏又拉过弦歌的手,轻轻拍了拍,“我们订个娃娃亲,到时候若是一男一女,就让他们结为夫妻如何?”
白苏想得长远,越说越兴奋,弦歌也被她的情绪感染到,睨了修离墨一眼,“好,都是女儿就结为姐妹,男儿就结为兄弟。”
弦歌和修离墨在普陀山逗留了半个月,随后启程离开。
望着越来越远的宫殿,弦歌心生不舍。
直到看不见,弦歌才转身看向修离墨,酝酿了许久,她才开口,“如果。。。。。。如果我没办法。。。。。。生孩子的话,你。。。。。。”
“我不喜欢孩子!”修离墨沉声打断她。
“可是我喜欢。。。。。。”弦歌情绪低落,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始终无法释怀。
她记得当初是修离墨说想要一个孩子,两人达成交易,她才没有吃药。
那个孩子来得很意外,她都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如果没法有一个孩子,将会是她永远的遗憾。
修离墨脸色缓和了些,看她又胡思乱想,一时不知如何劝慰她。
许久,他才低叹,“你想要孩子,我们就要。你的身体难受孕,又不是不能怀孕,以后还有漫长岁月,孩子总会有的。”
*
无极岁月里,沧桑巨变。
神佛归位,魔界也重新崛起。
魔界出现了新魔君,六界没人知晓他从哪冒出来,只知他文韬武略、法力高深莫测,无数神佛惨败在他手上。
六界传言,唯有主佛司风能与之匹敌,可惜众神归位后,司风避世,再不插手六界诸事。
魔君川虞野心勃勃,妄想诛灭神界,一统六界,自诸神归位千年后,时不时率领率领诸魔***扰神界。
数万年来,神魔发生了无数战乱,而自那场天界浩劫后,诸神佛虽归了位,神力却大不如从前。
那魔头又来历不明,比起万年前的魔君,野心更盛,法力也更强,一时搞得神界人心惶惶。
七百年前,川虞突然袭击神界,神界快要被魔罗攻占,川虞一时大意,竟被自己的女人背叛,法力被封,神界八大神尊联手将他打败。
这时出现了怪事,川虞不死不灭。
神尊怕困不住他,祸及六界,便将他投入轮回隧道,直至他双手染满鲜血,遭受天谴,魂飞魄散。
听说,背叛川虞的女人是神界的一名神女,深受川虞宠爱。
川虞明知道她是神女,和魔界势不两立,依然和神女相恋。
面对川虞和神界,神女最终选择了背叛川虞,川虞从此坠入了万劫不复之地。
罗刹海边,诸神常年看到神女孤独而寂寥地守候,自川虞被神尊合力取出魂魄,投入轮回之境,神女就守在罗刹海,不知是赎罪还是难以忘怀。
而罗刹海,便是川虞落败之地,也是两人初遇、定情之地。
川虞自任了魔君,数万年间,就败了那么一次,而且还是败在自己女人的手里。
川虞被投入轮回后,诸神为了防止他再回魔界,作乱天地,便封了凡间通往其余五界的道路,自此,凡间再无妖魔作乱,各界相安无事,诸神也无法下凡。
*
她叫凤姬,数万年来妖界唯一的王,真身是一只双尾七彩凤,天地之间,仅此一只。
自出生后,父母便磐涅,由族中长老带大,一万岁继位为王。
相较起神魔两界时不时爆发混战,妖界显得风平浪静,不与神界交恶,也不招惹魔界。
一万五千岁的时候,她偷溜去凡间玩,归来时遇上神魔交战,她便在一旁津津有味地观战。
不长眼的魔罗跑到她跟前,扯着她的裤腿,让她到魔界送口信。
那是个女魔罗,长得无比娇媚美艳,可惜深受重伤,活不成了。
因她身份特殊,不想得罪神界,奈何她爱美,对女魔罗心生怜惜,在女魔罗断气之前应下了。
妖和魔其实没甚区别,除了妖法和魔法散发的气息不同,便只有妖是有真身的,是万物修炼成形为妖,而魔无形,他们是天地的邪念凝练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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