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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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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背对着大门,她单膝跪下,双手握上他的裤头。
她的手轻轻抖动,抬眸,对上男人冷漠的眸子、冷硬的轮廓,那张紧抿的薄唇却没松弛的印迹。
她苦涩低头,咽下舌尖的悲切,以为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褪下他的褒裤,可手指却像有了生命一般,轻轻一挑,眼前白色闪过,男人纤长精硕的腿映入眼睑。
她微微一怔,难道她骨子里果真犯贱?
☆、第三百一十三章 你就这么低贱
她低垂眼睑,眸子缓缓搁上,阻隔了昏暗的光线,一下跌入了黑暗的深渊。
循着感觉,源源热气扑面而来,唇方触上灼热,一瞬酥麻席遍全身,脑中电光火石迸溅而出。
下颌猛然一紧,身子朝后跌去,她猝不及防,狼狈地匍匐在地。
“沐弦歌!你就这么低贱?撄”
挟裹着嘲讽的声音像春日的雨滴,冰凉刺骨地自天际滚落,狠狠砸在身上。
她紧了紧手心,眸子缓缓张开。
男人已拾掇干净,一袭白袍静润如初,亭亭玉立,颀长的身姿完美若天仙。
那张冷硬的面庞在烛火的隐隐跳跃下,散发着蛊惑妖冶的气息,一道道伤疤,添了窒息的魅力偿。
凤眸含怒,冷冷睥睨地上的女子。
反观自己,狐裘凌乱散开,发丝斜斜披散,一双如玉的手冻得微微红肿。
“对,我就是这么低贱,你又何必管我的死活?”她低低一笑,带着无尽的苍凉。
“白萧荞说什么你便信什么,修离墨,你连一点自信都没有么?”
地上的冰凉寒气侵入体内,伤口又隐隐作痛,她忍不住微微蹙眉。
在弦歌冷嘲的目光中,他抿唇离去,留下一道冷漠的背影。
“呵!”
弦歌轻笑,缓缓收回目光。
地上静躺一方金具,闪烁着微利的光芒,似在嘲讽她的低贱。
他竟忘了面具?
是心中烦乱所致,还是不屑她碰过的东西?
她伸手捡起面具,面具上似乎还带着他的温度,灼灼染上她的指尖。
她怔怔看着,眼前却慢慢模糊,似隔了一层雨雾,氤氲袅袅。
泪顿时如雨下,滴落在面具上,从面具滑落到掌心,挟裹着身体的余温。
她抬手抚上面庞,又将沾了泪珠的手放到眼前,莹白润玉。
怎还会有泪?
她以为自己的眼泪已经流尽,却在一次次心痛如绞后,泪水依然滚落脸庞。
栖梧轩,阴昭凝眉走出来,却迎面撞上了修离墨。
“哎,你今天怎么回事,我来找你好几次了,你都不在。”
阴昭絮絮叨叨,俊美的脸上挂着微恼的神色。
修离墨却似没听到,径直越过他,阴昭赶紧跟上,他扇了扇风,朝男人凑近,嗅了嗅,不悦道:“你喝酒了?”
这男人难道不知道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他不适合喝酒么?
门“嘭”地一声,阴昭被关在外面。
“啊墨!老子在关心你,你竟然给老子甩脸色!”阴昭气得直跺脚。
*
翌日夜里,寒风呼啸。
街上行人步履匆匆,裹紧衣襟赶路。
这时,大批官兵涌了出来,他们手上持着画像,似在搜捕什么人。
街上的百姓骇极,躲避不及,被官兵截住,询问两句,他们纷纷摇头,便被放开。
今夜,皇城陷入了惶恐之中。
大街小巷里,到处都有官兵在查探,各家各户紧闭门扇,却被一家一家敲开,官兵一涌而进搜寻。
“见过画上这人没有?”
老头战战兢兢打开门,凶神恶煞的官爷将画像伸到老头跟前。
老头颤微微地瞧了一眼,脑中一片空白,猛地摇头,“没。。。。。。没。。。。。。没见过。。。。。。”
“看仔细了,若是窝藏此人,你就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掉。”官爷冷哼一声。
“官爷,小老头就一普通老百姓,哪敢窝藏朝廷钦犯?”
☆、第三百一十四章 王爷丢了小妾
一侧的官爷睁大眼睛,眸光凶骇,怒道:“谁跟你说这是朝廷钦犯?不要命了,小心琉玥王听见,砍了你脑袋。”
“不。。。。。。不是钦犯?那。。。。。。那是。。。。。。”老头疑惑,这大半夜大动干戈,竟不是搜捕犯人?
“她是。。。。。。”官爷话没说完,旁边的一名官爷扯住了他的手臂,“行了,别跟他废话,耽搁了时间,你我都担待不起。快去找人吧。撄”
“若是瞧见此人,就上报官府,听懂了么?”
“爷放心。。。。。。”
老头颤微微送走张扬跋扈的不善之客,拍着胸脯灭灯,一室黑寂。
一群官兵走了出来,狭小的巷道里,他们垂头丧气地往前走。
时不时能听到不远处别个官兵呵斥的声音,说来也倒霉,这寒风萧瑟的大半夜,大人竟然让他们出来寻人。
听说琉玥王的小妾丢失了,琉玥王大怒,找上了京城府尹,他们归属京城府尹管辖,便顶着凌冽的寒风,挨家挨户搜寻那小妾来着偿。
“张哥,你说说这琉玥王,想要什么女人没有,大半夜将京城闹得底朝天,就为了找一个失踪的小妾,值不值当?”一人抱怨道。
被称为张哥的官兵瞪了他一眼,伸手往他头上敲去,“你不要命了,琉玥王什么人,你竟敢在背后说三道四,到时候别牵连了哥们!”
那人揉了揉额头,咕哝道:“有那么严重么,这不就咱哥几个,谁会说出去?”
“蠢货!”张哥大骂,“隔墙有耳懂不懂?”
“好好办你的差事就行,连大人都亲自出动了,你比大人还金贵啊?你还敢抱怨?”
“张哥,小的错了。”那人低头认错,可脸上却不以为意。
张哥暗自摇头,他在京城府尹手下办差多年,也见过传说中的琉玥王,自家大人对琉玥王毕恭毕敬,他也被被那男人身上的冷厉杀气震住,这人招惹不得。
偏偏这小刘才到他手下,当差不到个把月,不懂得那个男人的恐怖之处,竟敢在背地里抱怨。
张哥低头,将手中的画像展开,就要进入下一家敲门,这时小刘又道:“张哥,这画像上的女人虽漂亮,可还不如望春楼的花魁美呢,你说说这琉玥王,到底什么眼光,为了这么个女人。。。。。。”
张哥大怒,伸脚往他膝盖踢了一把,“越说越来劲了是不是?你要不干就滚回去,别妨碍老子办事。”
身后的几人低头闷笑,张哥冷着脸低斥,“还有你们,打起精神来,别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若叫大人瞧见,说咱怠慢公差,咱就算有一百张口也说不清。”
东城街道上,灯盏在风中摇晃,修离墨阴沉着眸子,负手而立。
官兵一茬一茬走过,却没人带来好消息。
“啊墨!夜深了,你先回去歇息,京城这么大,也不知她躲哪去了,今夜怕是找不出来,你在这里候着也不是办法。”
阴昭跟在他身后,眉眼冷峻。
“她为什么要逃?本王允她妃位,不计前嫌,可她为什么还要逃?”修离墨阴骛地转向阴昭,眸中尽是茫然。
阴昭涩然,他怎么懂那个女人的心思?
“你放心,你设下了天罗地网,任她插翅也难逃!”阴昭低眉,“无影楼的人也传来消息,她没有出城,只要还在这京城里,这几日定能找出来。”
“嗯,掘地三尺也要挖出来!”修离墨冷然转身。
“啊墨!你去哪?”阴昭急急跟上,王府不是这个方向啊。
☆、第三百一十五章 把你扔出去,看你怎么嚣张
苏府,铃兰阁。
“外面都闹翻天了,你就窝在这里,不出去瞧瞧?”
苏卿颜抬脚走向倚栏凝望府外的女子。
铃兰阁二楼,地处高位,可将府中的景物尽收眼底,府外的街巷亦不落眼外。
苏卿颜建造这楼阁,为的就是沐清漪,可她却远在瑶山,楼阁建造好了,人却了无踪迹。
沐弦歌一来就瞧上了这楼阁,偏生这姑奶奶请不走,他也只好忍痛割爱偿。
弦歌随随回头,“爱闹便闹吧,我若出去,一切都白搭了。”
苏卿颜蹙眉,在她身侧负手而立,目光落在府外喧嚣的街巷上。
官兵行色匆匆,拦截过往行人,隔得远,听不真切,却连看也不甚清晰。
“你为什么要离开,放着公主的身份不要,偏要去过亡命天涯的日子?”苏卿颜收回目光,侧身看向弦歌。
弦歌低垂着头,轻轻绽唇一笑,“公主?这身份带给我无尽的苦难,就是因为这个身份,我两次三番遇险,若非命大,早丢了性命。你说,我还要这身份干嘛?”
“现在不一样,你多了一重身份,琉玥王妃,有修离墨替你撑腰,谁敢动你?”苏卿颜紧紧凝着瘦削的女子。
一场牢狱,她险些丢了的性命,现在命捡回来了,可她瘦弱的身躯在风中摇曳,好似随时会消失。
苏卿颜以前不喜她,可如今瞧她沧桑的面容、悲凉的眸子,他心中着实不是滋味。
“怎么,你怕我拖累你?”弦歌听到那人的名字,心中蓦然抽疼,脸上却扬起灿烂的笑容,“放心好了,等避过了风头,我自会离开。”
“你若早些想通,不朝我伸出援手,你今日也不必为难了。可惜,请佛容易送佛难,我既来了,便没有离去的念头。”
“沐弦歌!你被别过分了。你现在在我的地盘上,把我惹急了,我就把你扔出去,看你怎么嚣张?”苏卿颜气结,他起初脑抽了才会帮她逃离,还给了她容身之所。
几日前,一小女孩送来一封书信,说是清漪传送回来,他惊喜至极,却在撕开信封的那瞬间,心情跌入谷底。
那封信正是沐弦歌所写,从她身子渐渐恢复开始,她便想着逃离琉玥王府。
京城再无她容身之地,她不甘心成为修离墨豢养的金丝雀,依她的能力,她根本逃不出去。
而放眼京城,唯一能帮她的,便只有苏卿颜。
看在沐清漪的面子上,她有把握苏卿颜会帮她。
嫣语替她查探出冰清和吟夏的下落,她让嫣语送信,一封交给冰清和吟夏,里面暗藏了脱身之法,一封交到苏卿颜手上。
苏卿颜若肯帮她,便将冰清和吟夏先行送出城,而她就躲入苏府上,待那个男人气散了,风波过去之后,她再离开。
苏卿颜的父亲手握慕幽一半以上的兵力,官居武将一品,苏卿颜也不容小觑,修离墨就算再狂妄,也不会肆无忌弹地搜查苏府。
何况苏卿颜站在皇帝一派,皇帝恨不得除去她,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她会躲在苏府里。
可她没想到,他竟大肆动用京城府尹的兵力,誓要将她挖出来。
☆、第三百一十六章 你可真没良心,是个女人就该感动
“苏卿颜,你不敢!他若知道是你帮我逃离,你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弦歌颇为同情地看向他,“你现在能做的,就是千万别让他发现我藏在你府上。”
“沐弦歌,你到底有没有良心,是谁冒着天大的风险收留了你?”苏卿颜俊脸微红,怒瞪弦歌。
风簌簌而动,弦歌伸手裹紧衣服,转身朝里走去撄。
“那本宫就谢过苏将军了。”
望着弦歌离去的背影,苏卿颜嘴角抽搐,“本将军上辈子欠你的。”
弦歌刚要把门关上,苏卿颜挤了进来,挟裹着冷厉的寒风。
“还有事?”弦歌将门关上,眉梢轻挑。
苏卿颜冷哼一声,径直朝里走去,“我虽然不喜欢修离墨,可我也不喜欢你。清漪回来若知道我将你弄丢了,她一定跟我没完。”
“她会祝福我的。偿”
“沐弦歌,你知道皇上为什么会给你们赐婚么?”苏卿颜在桌边坐下,伸手倒了一杯热茶,轻轻摇晃。
他在等弦歌开口,弦歌却走了过去,在他身侧坐下,丝毫没有开口的迹象。
苏卿颜挫败,咬牙切齿地睇着她。
“你们暗度陈仓之事,早在宫中引起闲言碎语,修离墨为了挽回你的清誉,逼皇上下旨赐婚,皇上怎会受他胁迫,便不松口。谁知他竟在朝堂上授意官员,扰乱朝堂安稳,弹劾了一批又一批官员。朝堂安稳,国方才安稳。朝堂上突然少了一大批官员,空出的缺位无人补上,官僚机构陷入瘫痪,国将不国。”
“皇上迫于无奈,下旨赐婚,他才善罢甘休!沐弦歌,我真搞不明白,这修离墨怎会看上你呢?”苏卿颜眯眼打量弦歌,这样貌属中等,却让一代枭雄不惜代价逼婚。
“你声名狼藉,又与白萧荞牵扯不清,他却不怕天下人耻笑。为你屈尊一跪,他几时跪过皇上?却在皇上松口赐婚后,下跪了。”
这些事,弦歌自然不清楚,而她知道自己被赐婚给修离墨,还是从苏卿颜嘴中得知。
昨夜他离开后,她已在谋划离开之事,他也没亲口对她说赐婚之事。
以前他说过要娶她,她窃以为那是他随口说说,却不想还有朝堂纠葛缠绕其中。
“你说这些做什么,想让我回心转意?”弦歌捧起一杯茶,轻轻抿了一口。
外间冷意袭人,不过稍待了片刻,双手却冻冰。
苏卿颜摇了摇头,指责弦歌,“你可真没良心,是个女人就该感动。难道你不喜欢修离墨,还是忘不了白萧荞?”
“别跟我提白萧荞!”弦歌将茶杯重重放下,茶水涟漪溅出几滴。
若非白萧荞,她怎会混得这么悲惨?
白萧荞当年将沐弦歌丢弃在冷宫,沐弦歌死去,她才来到这个世界,替沐弦歌承受她的命运。
“不提,不提。。。。。。”苏卿颜摆了摆手,“我们还是来提修离墨,这你感兴趣吧?”
“你。。。。。。”弦歌噎住,“苏卿颜!”
苏卿颜见弦歌恼怒,心里暗爽,谁叫这女人算计他?
“冰清和吟夏如何了?”良久,弦歌平缓了情绪。
“嗯,送到了平西镇,她们会在那里等你,那里有我的人,有他们照料,不会出事的。”
☆、第三百一十七章 你没有错,错就错在修离墨看上了你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她现在恨不得长了翅膀永远逃离慕幽。
“三日后,皇上会派修离墨去东琅郡剿灭盗贼,那时是你离开的最好时机。他不在,你逃脱的机率更大。”
“嗯”弦歌轻轻点头,苏卿颜都替她想好了,这一次,她不能失败。
再被他抓住,她这辈子就别想逃了。
“你之后有什么打算?”苏卿颜问道偿。
一个女孩子,在外孤苦伶仃、无依无靠,若遇到什么事,便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他理解不了她死也要逃的心思。
“无可奉告。”弦歌觉得好笑,苏卿颜怎会觉得自己会将下落告知他呢撄。
她从来没忘记,苏卿颜是皇帝的人,他帮她,不过是在不损害皇帝利益的前提下,若哪天皇帝问起她的下落,他苏卿颜说是不说呢,她拿不准。
毕竟一国公主不见了,此等大事,他苏卿颜担待不起。
苏卿颜纳闷,知她想法,方想起身告辞,弦歌却将他拦住。
“苏卿颜,你和皇帝、白萧荞自幼一起长大,那很多事情,你也一定参与了。你就不觉得伤害我一个无辜的女子,心里特别愧疚么?”
“你什么意思?”
“譬如白萧荞陷害我,这件事我不信你不知道。”
苏卿颜震住,这女人心思何时如此巧妙了?
“你想知道什么?”苏卿颜坐回原位,面容冷峻。
“为什么?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们,你们一定要陷我于不义?”弦歌苦笑,忆起修离墨对她种种,皆是由白萧荞引起,她就恨不得撕烂了白萧荞。
可她也知白萧荞再厌恶她,也不会跟她一个女子计较,除非他有非害她不可的理由。
苏卿颜轻叹,“你没有错,错就错在修离墨看上了你,而你偏偏与他纠缠不清。你说你,你是皇上亲妹妹,怎么就跟他的死对头牵扯不清呢?”
弦歌愕然,“关他什么事?”
见她毫无悔改之意,苏卿颜无奈道:“修离墨这人,天性凉薄、心狠手辣、亦正亦邪,做事从不按常理出牌,朝中又有一群吃里扒外的东西拥戴他,这些年势力隐隐盖过皇上,成为了皇上的心腹大患。”
“皇上想尽办法削减他的势力,可不得其法,他这人似乎没有弱点,心肠冷硬,什么都不放在眼里。而你沐弦歌,他看上了你,为了你不喜一怒冲冠,你成了他的软肋。”
“苏卿颜,你胡说!”弦歌冷凝了嗓音,“你也说他这人性情凉薄,而我绝无倾国姿色,他作何看上我?什么软肋,都是你们在自欺欺人,你们没法打压他,就将所有的气都撒在我一个弱女子身上,在我身上贴了他的标签,以为欺侮我一个弱女子,就等于欺侮了他修离墨!”
“是我犯贱,我不该招惹他!所以我现在要走,离你们远远的,你们爱怎么斗就怎么斗,斗得你死我活都与我无关。”
苏卿颜僵住,这女人颠倒是非黑白的能力倒是不赖,或许皇上这步棋走错了。
☆、第三百一十八章 你们卑鄙,拿我来对付他
“我有没有在胡说,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他若心里没你,怎会半夜惊扰京城府尹,誓要将京城翻个底朝天也要将你找出来?你若非对他没有丝毫影响,他怎会这般纵容你?”
“沐弦歌,你就是仗他对你的宠爱,所以才敢出逃,敢肆无忌弹地将他的尊严践踏在地。你别跟我说你没想过,你逃了之后,他会面临什么境况。堂堂琉玥王,手握重权,却连一个女人也看不住,彼时你叫百官如何看待他?他会沦为京城的笑料、茶余饭后的谈资,这些,你有想过吗?”
“不!苏卿颜,你什么都不懂!”弦歌脸色苍白,慌乱地站起身来撄。
不是他说的那样,修离墨纵容她,不过是将她当成玩物,在他心里,她毁了他西陵十五万兵马,他怎么可能还宠爱她?
啊禅才是他的最爱,他但凡爱她一点,也不会全然不信任她,因为白萧荞一句话来羞辱她。
他明明知道冰清和吟夏对她而言,是比亲人还重要的存在,他却拿冰清和吟夏来威胁她。
这一点是她不能容忍的。
他可以囚禁她、折磨她,却不能朝冰清和吟夏下手。
当他说冰清和吟夏被遣送军营充妓时,她绝望得想死去,若非他后来说可以救出她们,她便存了求死的心思偿。
苏卿颜轻笑,眉宇染上悲哀,“枉修离墨一代枭雄,却瞧上你这么个不通透的人。皇上英明,捏了他的软肋,天命如此,他注定毁在你手上,西陵十五万兵马,加上你的背叛,他若自此一蹶不振,还拿什么跟皇上抗衡?”
弦歌震住,不可置信地后退,“西陵十五万兵马。。。。。。是你们,果然是你们陷害我?”
弦歌伸手指向苏卿颜,浑身战栗,“你们卑鄙,拿我来对付他。”
苏卿颜起身,朝她走近,“我们立场不同,各自为政,而朝堂尔虞我诈,不存在卑不卑鄙的说法,所谓成王败寇,不管用什么办法,最后赢的人才是一切。你就以为他修离墨清清白白,他难道就不卑鄙么?他为了自己的权势,诬陷忠良,暗地里做了多少龌龊的事,就连他那双白皙如玉的手,也沾满了鲜血,这些,你都知道么?”
“我知道!这个世界很肮脏,你们还有我,谁都不能独善其身。”弦歌冷笑,眸子满是浓浓的悲哀。
她为了逃走,竟求助于一个曾经陷害她的人。
苏卿颜知道,他们一直站在对立面,永远不可能握手言和,而他出手帮沐弦歌,不过为了沐清漪的信物。
沐弦歌说得对,他们都太肮脏了,日日活在黑暗的地狱里,沐清漪就像一道阳光,只有她能救赎他,所以为了沐清漪,他愿用残存的人性帮助这个悲哀的女人。
“还记得御景园,三王爷为难你一事?”
弦歌脸色突变,“所以说。。。。。。。从那时候就。。。。。。开始了。。。。。”
“嗯,那时候你们刚回宫一个月左右,修离墨夜宿你寝宫,我们都了然于心,而他必然也想到这一点,却没有收敛。在御景园,三王爷受了皇上之命故意刁难你,我那时想助你一把,白萧荞却告知我不要插手,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却配合三王爷。”
☆、第三百一十九章 说到底就是因为他被美色所迷
“相信你也察觉到了,三王爷动了手脚,你才树上跌落,而一向厌恶你的白萧荞却出手救了你,这不诡异?后来你被绊倒,摔倒在白萧荞身上,皇上算好时机,领了修离墨过来,这一次,引发了修离墨潜藏在心底的醋意。”
“当年你与白萧荞的事,修离墨一清二楚,白萧荞再次出现,你又与他亲密接触,修离墨心里已经种下了怀疑的种子。后来白萧荞约你到落月湖相见,又设局让修离墨误会你们之间有染,修离墨多骄傲的人,他怎咽得下这口气?”
“恰在这时,皇上捣毁西陵迷雾谷,毁了修离墨十五万兵马的消息传回来,他忙得焦头烂额,便没心思理会你。皇上趁机将西陵之事引到你身上,先前已设了两局,修离墨便更加深信不疑,你沐弦歌一开始就带了目的接近他,你为了白萧荞,将他的生死置之度外。”
“西陵十五万兵马,因你而毁!而恰是他识人不清,给了你机会,说到底就是因为他被美色所迷,害死了誓死追随自己的将士。有什么会比爱人的背叛更让人难以接受,更遑论你是他的软肋,就算知道了一切,他竟还能放过你。用情至深,连我这个旁观者都感动了。沐弦歌,你怎么还舍得离开他,让他独自去面对一切?偿”
“苏卿颜!你闭嘴!不要再说了!”弦歌眼眶湿润,情绪波动起伏。
她死死忍住,她的眼泪怎能在别人面前掉落?
修离墨,他到底说的是不是真的?
你是因为舍不得才不杀我,而我一直误会你了么撄?
若是这样,我还有什么颜面去面对你?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你就不怕我不走了,将所有的真相告诉他?”
苏卿颜轻笑,“他不会信的,以你的聪明,你一定也猜到了,可你没有证据,定然也跟他辩驳过,他终究不信你,不是么?”
弦歌苦涩地闭上眼睛,苏卿颜说对了,他不信。
“那他现在,是不是没能力跟皇帝抗衡了?”
“不!你别忘了,西陵那些人马是他暗中豢养,见不得光,没了这些人,他不过没了动摇慕幽江山社稷的根基,但他明面上的势力、朝堂上拥护他的官员,依然占了很大部分,皇上暂时拿他无法。皇上若想动他,慕幽必引起内乱,彼时外敌进攻,慕幽将陷入两难境地。”
听苏卿颜一说,弦歌担忧的心稍稍放下,只要他无恙,一切都可再重新来过。
犹记得他醉酒时说过,他要为了她,率军一统天下,彼时再无人阻隔他们在一起。
是不是他早就料到了,她会成为众矢之的,所以才一再冷落她,故意让她伤心欲绝,别人才不会将主意打到她身上?
他费尽心思保护她,而她竟以为他不爱她。
她忘了,那样骄傲、淡漠一切的男人,怎会为了权势对她百般宠溺?
以他的奇谋睿智,他不需要依靠女人来争权夺利。
苏卿颜说对了,她沐弦歌就是仗着修离墨的宠爱,肆意给他难堪、给他摆脸色。
而他几时伤害过她?哪怕生气到不行,也舍不得动手打她。
☆、第三百二十章 你没有利用价值了
沐弦歌,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傻瓜!你到底哪里好,值得他这般对待?
不论苏禅衣是个怎样的存在,他心里已然有了一个她,若她争一争,未必不能将苏禅衣从他心里剔除掉。
可她究竟干了些什么蠢事,将他逼到两难境地?
“既然如此,你们陷害我这一招,也未能打击到他。”弦歌凉薄一笑,她看上的男人,果然非同凡响。
“所以你没有利用价值了,皇上就毫不犹豫地舍弃你,苏贵妃一事,他心里清楚,却直接判处你死刑,甚至没有经过三司会审。你的存在,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他精心设下的棋局,满盘皆输。修离墨因你颓废过一段时日,可却没有垮下,现在又重振旗鼓。撄”
原来如此,她单薄的亲情,她的亲人利用她对付仇敌,还要将她赶尽杀绝。
“你们究竟如何得知他在西陵豢养兵马,还破了入谷之法?偿”
苏卿颜蹙眉,踱步回到桌边坐下。
捧起茶杯轻抿几口,湿润了干涸的喉咙,方才放下,凝眉瞧向脸色苍白的弦歌,轻笑道:“别妄想从我这里探听到什么,我混迹在朝堂上,你这点小心思,我岂会看不出?”
弦歌眉宇微冷,“这些事,你参与了多少?”
她怕自己忍不住,半夜起来杀人。
苏卿颜一怔,“一丘之貉,听说过么?我参与多少有什么关系,我终究分属皇上一派,这些事情,我一清二楚,就算不是主谋,也逃不开干系。”
弦歌死死攥紧手心,眸中盈满恨意,苏卿颜,为什么清漪喜欢的人是你?
可他有一点说对了,他们站在不同的阵营,没有谁对谁错之分,更没有善恶之分。
她凭什么觉得清漪不该喜欢他呢?
“不过我倒是好奇,你当年那么爱白萧荞,如今真的忘得一干二净了?”这是苏卿颜疑惑的地方,从她的言行举止,她一心栽倒在了修离墨身上,偏生红尘中的情爱男女,瞧不清对方的心。
昨日白萧荞公然在金銮殿外挑衅修离墨,而他恼羞成怒,苏卿颜便知,修离墨心里有隔阂,白萧荞是横在他心上的一根刺。
也难怪,修离墨打心底以为,沐弦歌和白萧荞关系不清不楚,他会娶沐弦歌,已是出乎了众人的意料。
“当年是我眼瞎了,如果白萧荞现在站在我面前,我一定拿把刀将他的心脏挖出来,剁烂了喂狗。”弦歌冷笑,眸光微厉地凝在苏卿颜身上。
似被刀子凌迟一般,苏卿颜脸色微僵,“既然不爱,那深更半夜的,你怎会答应他的邀约?你便没存其他念想?”
弦歌一怔,苏禅衣的事,他不知道么?
那白萧荞呢,他到底知不知道苏禅衣和修离墨的关系?
他若知晓了,那皇帝一定也知晓了。
那。。。。。。
“苏卿颜,你今夜告知我这些做什么?你有什么企图?”弦歌回过神来,她今夜一直被苏卿颜牵着鼻子走。
“你既然选择离开,那就别留遗憾,就当作我做的最后一件好事。今后,你且好自为之。”苏卿颜言尽于此,在弦歌怀疑的目光中离开。
☆、第三百二十一章 你看看她,一副穷酸样,琉玥王能瞧得上她么
朱雀门,守城将士在排查进出城门的行人,前几日琉玥王丢了一名受宠的小妾,琉玥王大怒,将京城翻了底朝天,竟也找不到那小妾。
几日来,城门严防死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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